2017年12月29日星期五

“文笔”算个屁



“文笔”算个屁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三十
 
 
  手快,看完森林之子的《顾晓军与石黑一雄》,就随手写了篇《由石黑一雄想到:世界不了解我》,以表达想整理出版《文学艺术散论》的决心。
 
  谁料,打开原《文学散论》,实在不堪入目。原《文学散论》,是应贞云子(即刘丽辉,已出版《顾晓军及作品初探》)的要求,而匆匆收集六十二篇文章、分“蔚蓝色”“浅红色”两辑构成的。真要出书,起码得分立意、结构、手法、特点、语言等方面吧?
 
  而想到语言时,“文笔”二字就冒了出来。百度“文笔”,是“释义:指写作的技巧;文章的风格,文笔流畅。泛指文章、文辞;文章的笔法或风格;文章和笔”。指“指写作的技巧”,就扯淡了;其他,倒也凑乎,但都不算准确。以我说,“文笔”其实是语言特色。
 
  说来也巧。原《文学散论》之书稿中,有篇写于2012-4-27的《小议文笔》。我刚读了一遍,还算说得过去,就将原文照搬如下——
 
  昨日写了篇《我遭到了“文盲”的强烈批判》,有人跟贴道:“不谈思想,就说文字功底。凭心而论,顾晓军的文字功底赶不到鲁迅的脚趾头,没有可比性。”
 
  其实,这话差矣!过去,也常有人赞韩寒的文笔。今,我就来小议一下“文笔”。
 
  鲁迅,其实根本谈不上文笔,他那疙疙瘩瘩的句子,不过是日本语的句式。而把日本语的句式,用在中文的白话文(他那个时代,叫白话文,有别于文言文)中,自然也算他的特色。
 
  但,如果因此而把它说成是“文笔”,就未免太差强人意了。
 
  鲁迅的写法与笔调,之所以有些人喜欢,主要还是被灌输的结果。如文革没有书读,只有读鲁迅的书。
 
  而把韩寒拖沓的文字,说成是“文笔”,则更可笑。其实,韩寒连最基本的断句都没有学好,也常常断的根本不是地方。
 
  韩粉们,把韩寒拖沓、臃肿的文字,当作是“文笔”;其实,这也是一种被灌输——商业炒作的结果。
 
  两种被灌输的不同在于——鲁迅文字的被灌输,是几乎没有什么选择。而韩寒文字的被灌输,几乎是自愿的;所以,韩粉们又被称作脑残。
 
  从我的角度看,公道一点讲:韩寒的文字,比鲁迅的文字稍好一点点。为何这么说呢?因为,韩寒的文字,是说废话式的、较自然的流露。而鲁迅的文字,则属于装碧、用疙疙瘩瘩的日语句式的装碧。
 
  装碧,懂吧?就是在行文中卖弄。如果不懂,可以看一看余杰的文章(当然,你也可以说那是文采)。如果再不懂,你再看看戴旭的文章,我想你就一定懂了。
 
  其实,20多年前,我也特爱装碧;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读一读我的《太阳地》、《月亮地》等作品。
 
  如今,我现在的这种写法,其实是返璞归真,自然也还有简洁的因素(而简洁,则几乎是所有的文学大师都提倡的吧)。
 
  当然不能自卖自夸、说我的文笔最好,但,干净利落,至少比鲁迅的疙疙瘩瘩和韩寒的拖沓臃肿好吧?
 
  “文笔”其实是种审美,就象你喜欢这样的女孩、他喜欢那样的女孩,没法设定。
 
  如果形成规定,就不成其为大千世界了。
 
  但,简洁与返璞归真,确实是“文笔”中的炉火纯青的境界。
 
  由此可见,以“文笔”评论文章,实在是一种无知;因为,吃惯炸酱面的人,非要说上海菜不好吃,实在没有道理。是不?
 
  引文毕。还有一点:一个大作家,如果只有一副笔墨,就确实比较推板了。比如,上面提到的《太阳地》、《月亮地》等小说,我讲究唯美,是一种笔调;而《乱伦》,则又是一种笔调,追求一种苍老的感觉。这还仅仅是说我的小说。
 
  即便我今日写的《“文笔”算个屁》与五年前写的《小议文笔》,也不是同一种感觉吧?你能说谁好谁孬呢?文字或语言,在于恰如其分地融入你所要表达的内容之中。多了,就是累赘;少了,总会让人觉着欠点火候。
 
  这是我多年从事创作与写作的感受。或曰:文字或语言与所需表现的内容的关系。也可说是真谛。关键,是你觉得——在你表现要表达的内容时,所用的笔墨舒服、顺畅,就好。
 
  所以,我说“‘文笔’算个屁”。因为,爱谈“文笔”的人,基本上都是些外行——任何文章,首先都是立意,难道不是吗?如果一篇文章,想说什么都没有表达清楚或是错误的,那满篇华丽的辞藻,又有什么用呢?
 
 
              顾晓军 2017-12-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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