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3日星期三

蓝牙互联,伊朗各地断网也无可奈何

蓝牙互联,伊朗各地断网也无可奈何

顾晓军:本篇没有上篇写得清晰,但“蓝牙革命”值得传播。

2017年12月31日夜

伊朗各地开始物理性断网,但老百姓用蓝牙互相接驳,规避了这一套把戏。

伊朗民眾的手机收到未显示来电号码的威胁简讯,勒令他们不许参加“非法游行”。

2018年1月1日

示威正式转化為暴动,起义者在倒戈军人帮助下控制了西亚塞拜然省的布坎(布坎县县城)、库尔德斯坦省的马里万(马里万县县城)等一批边疆城镇,但在其他一些地方攻打革命卫队兵营的行动则失败了。

鲁哈尼出面发表电视讲话,要求群眾勿参加“外国代理人策划的非法游行”,又安抚群眾“改变非一日之功”云云。伊朗媒体更是将示威抹黑成美国特务策划。群眾对这些言论嗤之以鼻。

不过,要说示威运动中完全没有外国的影子也是不正确的。大潮之中,泥沙俱下,各路牛鬼蛇神见伊朗人民奋起,便纷纷从暗处钻出来投机了:沙特派出的萨拉菲教权分子在胡齐斯坦响应沙特官方号召,公然起兵,要推翻什叶派教权国家,復辟一个500年前的逊尼派教权国家(伊斯玛仪大帝建立萨法维王朝之前,波斯以逊尼派為主)。甚至卡达卵翼下的萨达姆餘孽也不甘寂寞,在胡齐斯坦省(该省聚居著阿拉伯族)投机示威,表示要打倒毛拉政权。当然,主流示威群眾对这些小丑也是嗤之以鼻,纷纷跑去纵火焚烧清真寺了(在克尔曼沙阿省、胡齐斯坦省都发生了群眾怒烧清真寺的事件,令人联想起1930年代的西班牙革命)。

入夜,革命卫队见局势已经难以控制,乾脆脱下了护法部队(警察)的外衣,宣布亲自接管德黑兰市的治安,开始直接镇压群眾了。不知这是否意味著最高统治集团内部已经谈妥。然而,值得一提的是,最高领袖哈梅内伊至今尚未露面。

据统计,绝大部分示威者出生於1992年到2004年之间,是两伊战争后出生的一代人。这一代人以高学歷、高失业、低收入為主要特徵。事实上,示威者的主力不是什麼“中產阶级”,而是城市贫民(当然,不一定是工人阶级)。另据不完全统计,已有450人被捕。

2018年1月2日

起义者号召从今日中午12点开始全境总罢工,同时在各大城市举行更大规模的示威游行。

人民圣战者装逼不嫌事大,嚷嚷要总暴动(话说还有人会相信这群没节操的“伊斯兰社会主义者”么?)。

哈梅内伊终於出面发表讲话,他将整个游行定性為外国特务策动的阴谋。用词和定性比鲁哈尼还要严厉。倒是革命卫队的御用媒体表现曖昧,试图将此次示威定性為鸡蛋涨价引起的群体性事件,同政治无关。

哈梅内伊讲话将示威定性為外国阴谋后,强硬派教士纷纷发表硬汉言论。如德黑兰革命法院院长就宣称,参加第三天(12月30日)及之后示威活动的人都是在“瀆神”,将被绞死。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即便是此公也要力保参加第一和第二天(12月28日和29日,在东北部各省)参加游行的人,可想而知这些人同保守派的关係是很深的。

革命卫队的镇压也在升级。在库区,革命卫队开始武装80年代镇压游击队过程中大力帮助过他们的库尔德教权派民团。在萨因沙赫尔,巴斯基向高呼“真主保佑礼萨汗!”的巴列维餘孽开火,当场打死2人(真是狗咬狗)。革命卫队陆上部队在各地调动重型武器,图谋更大镇压。

今天伊朗终於等来了几个重量级的支持。其中,最实际的支持来源於新朋友土耳其:埃尔多安当局表达了对伊朗的绝对支持。

驳胡平的“不怕”论



驳胡平的“不怕”论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三十四
 
 
  胡平:有一个道理,十分简单,几乎人人都凭直觉而本能地明白,但却因受谬误的概念或理论的误导而不能清楚地意识到或是不肯承认。这个道理就是:多数人之所以公开地反对一个政府,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满,而且还因为他们不怕。不怕的原因,或是以为对方比较开明,不会镇压,或是以为对方比较软弱,无力镇压。
 
  凤姐有话说:胡平,有些分析,小学水平,逻辑不清又啰嗦。抗议不怕死,两原因:一抗议者或群体本身,是否有组织或信仰或文化传统。如为了信仰,西藏新疆人比汉人不怕死。二预判对方的手腕与能力,从而评估自己的风险。补充,交叉感染,抗议者与对方,是否是同一信仰或价值体系(这次伊朗就是,但西藏新疆就不是)。
 
  顾晓军:胡平扯淡了。首先是不满,而后才能谈怕不怕。再,专制的镇压是绝对的,不镇压才是相对的——在于刀把子的诸多因素。
 
  之后,凤姐有话说又有跟推,但可省略。
 
  胡平的“多数人之所以公开地反对一个政府,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满,而且还因为他们不怕”,显然是扯淡。因首先,“多数人之所以公开地反对一个政府”之本身,存在着反对的是专制政府还是民主政府、之两种不同性质的对象的问题。
 
  其次,“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满,而且还因为他们不怕”其实是在强调“不怕”。而任何“公开地反对一个政府”的不怕,从来都是源于不满的。如果不是源于不满,依附于一个政府,又何来什么怕不怕呢?显然,不怕基于不满,是不满到达了临界点的一种表现。
 
  即便不满到达了临界点,“多数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评估自己的风险。而每一个人的评估标准,又是不同的、千差万别的。只有当“多数人”的评估及标准、在某个点上达到共振时,才会出现“多数人之所以公开地反对一个政府”时的“不怕”。
 
  其实,胡平是没有资格谈“不怕”的。你在自由世界反专制,有什么怕不怕的呢?因此,胡平的“不怕”论,实际上是以精英主义的身份指责民众。这与鲁迅有何区别?你们也占据了社会优质资源,又有何脸面指责民众呢?
 
  胡平的推文,在“多数人之所以公开地反对一个政府,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满,而且还因为他们不怕”之前的话,是故弄玄虚;而之后的话,则是藐视民众。大家会傻到“不怕的原因,或是以为对方比较开明,不会镇压,或是以为对方比较软弱,无力镇压”的地步吗?
 
  这样看待民众的视角,不跟日人民报差不多了吗?我不以为胡平的水平有问题。但愿,是胡平的脑子在某一节点上出了问题。“不怕”之类的论调,其实就是怂恿;怂恿本身没有问题,问题是玩怂恿把戏的人、是几乎没有一个会参与冲锋的。
 
 
              顾晓军 2018-1-3 南京
 
 
 
 


2018年1月2日星期二

伊朗起义,从抗议到暴动的来龙去脉


伊朗起义,从抗议到暴动的来龙去脉

    顾晓军:源于网络,标题是我的。

如今正值岁末年关,世界各地的人们以各种方式进行著一年一度辞旧迎新的活动,告别过去、展望未来。

但在伊朗,从12月28日开始,却发生了一场席捲全国、愈演愈烈的反政府抗议活动。成千上万的伊朗民眾走上街头,高喊激烈的反政府口号,要求结束伊斯兰共和国的神权统治。从这次尚未结束的抗议活动的规模和烈度来看,无论其最终结果如何,必将深刻地影响伊朗乃至中东的未来局势。

因此,本文拟对三天以来的抗议活动做一个简要的总结,并对其作出概要的分析,以使读者朋友们能对事件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

第一天:抗议的开端

2017年12月28日,伊朗德黑兰警察总长海珊·拉希米宣布,将不再逮捕和起诉不遵守伊斯兰著装标準的人士。这意味著,自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成立以来强迫妇女佩戴头巾的法令被废除了。正是在同一天,在伊朗第二城市和保守派据点马什哈德(Mashhad),突然爆发了激烈的反政府示威游行。随后,游行迅速蔓延至内沙布尔(Nishabur)、卡什马尔(Kashmar)、沙赫鲁德(Shahrud)、比尔詹德(Birjand)、瑙沙赫尔(Nowshahr)和亚兹德(Yazd)等地。

正如伊朗国内媒体不得不承认的那样,反政府游行示威的根本原因和基本诉求是经济的。具体来讲,伊朗人民对於长期以来高物价、高失业率和经济萧条的不满是这次游行示威活动的导火索。不过起初点燃这根导火索的人,却不是反对神权统治的反对派力量,而是伊朗毛拉统治集团内部的保守派。也就是说,反政府游行示威最初是由保守派组织的。他们企图利用人们对经济状况和贫富差距的不满,打击改革派鲁哈尼领导的现政府。所以我们看到,游行示威首先爆发於保守派聚集的马什哈德,并且在这一天的游行当中可以看到或听到直接针对鲁哈尼而非哈梅内伊的抗议标语和口号,如“处死鲁哈尼,处死独裁者”。

但是,随著越来越多包括妇女在内的伊朗民眾参与进来,游行示威却出乎保守派意料地失控了。保守派原本只是希望通过操纵民意来给鲁哈尼和改革派一点顏色瞧瞧,但结果却如火星一样点燃了伊朗社会矛盾的乾柴堆。於是,人民积蓄已久的怒火熊熊燃起,不仅将鲁哈尼政府而且也将包括保守派在内的整个伊朗神权专制政权烧了起来。而各色反对派力量也趁机参与其中,企图用自己的政治诉求引导民眾,打击伊斯兰共和国。甚至巴列维王朝餘孽也跳了出来,呼喊口号、招摇撞骗,作出一副“百姓无不怀念我大巴列维”的丑态。

所以我们看到,在游行当中出现的,不仅有保守派所乐见的反鲁哈尼口号,而且还有质疑毛拉统治和伊朗对外扩张政策的口号:“毛拉无耻,滚出伊朗”、“我们為伊朗牺牲,而不是為加沙和黎巴嫩”和“忘掉叙利亚,关心伊朗”。饥寒交迫的伊朗人民,再也不希望為愚蠢的宗教圣战和伊斯兰僧侣们的扩张野心做出牺牲了。

第二天:西进与激进化

28日第一天的示威游行,虽然出现了公然抨击伊斯兰僧侣和伊朗泛什叶派对外扩张政策的激烈口号,但尚未有直接针对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神权专制制度的口号或标语。同时,这一天的示威游行主要集中於伊朗东北部一隅,未有进一步扩大范围。如果次日的情况仍然如此,那麼这次示威游行很可能曇花一现一般,被伊朗国家机器迅速镇压。

但在12月29日,反政府游行示威不仅在东北部地区持续进行,而且进一步地蔓延到包括设拉子、大不里士、伊斯法罕和东库尔德斯坦在内的伊朗西部地区。这样一来,已与毛拉政权武装斗争多年的库尔德人捲入了这次反政府风潮。

此外,29日的抗议活动不仅规模扩大,而且人们的口号和行动也变得越来越激烈。正是在这一天,抗议群眾第一次喊出了“真主党去死”、“无耻哈梅内伊,滚出伊朗”和“不要伊斯兰共和国”等直接否定神权统治秩序的口号。在许多地方,人们还焚毁了哈梅内伊的画像。也正是在这一天,一名参加抗议活动的伊朗妇女公然蔑视伊斯兰教法,不带头巾,站在街头挥舞白色旗帜,一时间成為游行示威的标誌性人物。

可以说正是在29日,游行示威发生了质变,从一场主要由经济原因產生的抗议活动转变為直接否定现行政治秩序、直接否定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带有革命性质的运动。

第三天:流血与暴动

第三天,也即是30日,游行示威浪潮未有丝毫减弱,反而扩大到了伊朗军警严密设防的首都德黑兰和伊朗全境。德黑兰大学的学生也参与进来,与伊朗军警发生了激烈冲突。愈演愈烈的游行浪潮令毛拉们胆战心惊,他们觉得,再不採取断然措施,用无数烈士鲜血换来的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恐怕将面临严重威胁。

於是在这一天,毛拉政权一面组织起拥护政权的反游行,一面下令军警特宪力量进一步加大镇压力度。由於许多警察拒绝向游行群眾开枪,镇压任务便主要由革命卫队和巴斯基民兵执行。这些伊斯兰僧侣豢养的爪牙,企图用警棍、催泪瓦斯、水枪和橡皮子弹将游行示威强行压制下去。但事与愿违,抗议群眾不仅没有害怕恐惧,反而勇敢地与伊斯兰军警力量搏斗。结果,游行规模和激烈程度不但没有减小,反而越发扩大。

在一些地方,由於军警力量的镇压造成了民眾的流血伤亡。这进一步刺激了民眾情绪,於是在包括德黑兰在内的伊朗各地,民眾不只举行和平示威、撕毁和焚烧哈梅内伊画像,还冲击政府大楼和警察局,纵火焚烧军政机关。同一天,包括库工党分支在内的库区各主要政党,纷纷发表声明,号召人民团结起来,争取自由。於是,抗议活动终於从游行转变為暴动。

当日,伊朗官方表示,由於空气污染,德黑兰市内所有学校将於12月31日封闭。

虽然示威群眾的口号和行為都很激烈,但他们的愿景是伊斯兰共和国的和平垮台,并不希望看到内战和武斗。可希望归希望,毛拉们是不可能轻而易举交出手中权力的,更遑论和平夺权了。可以想见,為了维护既得利益和手中的权力,伊斯兰共和国的僧侣们一定会尽其所能地严厉镇压。作為回应,人民的情绪也有可能进一步激化。因此,这次游行示威很可能如同一条隧道一般,在它的尽头,是血雨腥风。

伊斯兰共和国何去何从?

但无论最终结果如何,这次岁末年初的抗议事件宣告了伊斯兰神权共和国的死刑。

新年好,伊朗!

2018,第一场网络遭遇战



2018,第一场网络遭遇战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三十三
 
 
  转发《伊朗反政府示威延燒第5 已釀12死》。转发语:既然“针对经济困难和贪腐传闻”存在,怎么又“但他和其他人都警告,政府不会容忍行动违法的人”呢?这不分明是政府里的人违法在先吗?
 
  凤姐有话说:中国思维,解读伊朗事件,似乎不过瘾啊。伊朗既是中国,又不是中国,那个地方,教堂遍地有。若你行文“伊朗事件与当下中国”,那才过瘾啊。中国人表面关心伊朗事件,背后是关心当下的中国啊,这才是核心。
 
  顾晓军:刘刚问过,为什么伊朗人敢、中国人不敢(大意)。“教堂遍地”,就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中国人表面关心伊朗事件,背后是关心当下的中国啊,这才是核心”,哈哈,中国人关心任何事,都是在关心中国与关心当下。
 
  一切都是刚刚开始:你这么文绉绉的有几个人听得懂!人家反的是独裁!你怎么不抓重点,说什么违法!你不是思想家吗?我看你思想有问题!
 
  顾晓军:你是什么东西?像儿子教训老子。不知道言论自由吗?我想说什么与怎么说,是我的权力。你死你妈那头去睡,别来打扰我。
 
  一切都是刚刚开始:我也有批评你的自由!特别是号称思想家的人!我批起来感觉更爽!
 
  顾晓军:你就一个五毛,想给当我上?让我出格,想抓我?做你的梦吧!墙里墙外的人,说法当然不一样。若一样的话,就肯定是钓鱼,或是演戏。
 
  一切都是刚刚开始:你这种思想家竟然也说这种脏话!你算那门子思想家!笑掉大牙!
 
  顾晓军:我哪句话脏了?我只是不愿与你睡一头,叫你跟你党妈睡一头。这话脏吗?
 
  大鐵棍子醫院童主任:話不算髒,被想象力給弄髒了。
 
  顾晓军:我怎么不是思想家?不比你党有思想?你党九十多年不变,把没有思想创新当信仰,可耻啊!
 
  一切都是刚刚开始:你动不动就五毛,足以见你这人心里的黑暗!
 
  顾晓军:指出你是五毛,就“心里的黑暗”吗?什么逻辑?发明“五毛”这招的人,才叫“心里的黑暗”,懂吗?你怎么这么蠢?是党妈把你教蠢了吧?去,给你妈一个大嘴巴。别说我又骂人呀,我是鼓励你造反。
 
  一切都是刚刚开始:你不是喜欢鲁迅吗?你批一个死人都可以,我批一个活人为什么不可以!
 
  顾晓军:批判,无所谓死人、活人。关键,在于你有没有批判能力。你公开怂恿我出格,可你自己却没有出过格,你不是五毛是什么?是五毛的儿子吗?
 
  一切都是刚刚开始:那有这么多五毛!批评你就是五毛!批评你就是给你当上,那这种当多了!你是患上了妄想症吧!
 
  顾晓军:“那(哪)有这么多五毛”,就是替五毛辩护。你党才“患上了妄想症”,想出“五毛”、“钓鱼”等等手段。别跑呀,继续呀。
 
  刘刚凤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的地域划分方式不是很科学。建议你先学学《群论》,或者学了《集合论》,再来对人群分类。肯定会比你这种按照出生地来划分更为有意义。
 
  顾晓军:刘大师呀,你这么说的话,水平略差些、就无权分类等等了?你这是精英主义呀!这个世界,读过研究生的,毕竟是少数;没读过,也得活下去,也得用自己的方法做事,是不是呀?(凤姐已申请“顾版”之“大师”称号。我不得不维护,不好意思了。)
 
  fight4freedom‏:老顾也是偷换概念的高手。
 
  顾晓军:“偷换概念”谁不会?只要不在论文中即可。在论文中,是硬伤;在辩论中,算技巧。学着点。哈哈!
 
  Caodadada:你这种人呢就是党最想要的那种人!说话说一半,深层次的东西不敢谈,但是又要出来装逼!你是想秀给谁看呢?
 
  顾晓军:蠢货,你懂什么叫“深层次”吗?“深层次”是用敢谈或“不敢谈”衡量的吗?敢谈或“不敢谈”,不就是钓鱼吗?
 
  顾晓军(结束语):2018年,凶险,但机遇也会很多。建议:墙外的人,可以吹响冲锋号。墙内的人,要慢半拍,谨防被钓鱼。像这些既知道“重点”,自己不说、逼你说的,或用敢谈与“不敢谈”衡量“深层次”的,必定都是五毛与钓鱼。
 
 
              顾晓军 2018-1-2 南京
 
 
 
 

2018年1月1日星期一

顾晓军主义

2018年元旦,玄武湖

呜呼哀哉郭文贵!




呜呼哀哉郭文贵!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三十二
 
 
  现在是北京时间2018年元旦的下午150。文贵呀,你没有跳楼吧?我刚从玄武湖长跑归来。一路上,我突然想到你曾用双手沾水拍在汗衫上的巴掌印,就想笑。
 
  可没等笑出来,又想到你今天要跳楼;立马,悲从心底泛起来。文贵呀,千万不能跳呀!生命尤可贵,钞票更加好。为了钞票,刘刚与西诺就逼你跳楼。这两人真是——一个是狼、一个是狈,合起来就是狼狈为奸呀!
 
  其实,你就给他俩一人一百万、又能怎么样呢?当然,可怕的是、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个一百万跟着。我理解你呀,知道你挣点钱不容易,二十刚出头就向老妇女卖身了;后来,又都需要哄吓诈骗。哄吓诈骗也不容易的呀,哪一次不是提心吊胆?
 
  你是好人。2017-3-20,我发表《致韦石先生》,说他封杀我近九亿访问量的博客,你就给我发推文说“顾晓军先生好:您不要希望韦石先生会给您答案……美国……正在调查韦石的秘密资金来源方式之一”等,还说“不过您放心我向您保证他会进去的”。
 
  那时,你刚刚网红呀。你放下身段,给我这个过期的老网红发推,让刘刚嫉妒得要死。刘刚,可能就是从那时嫉恨你的。而后,就想方设法要算计你。幸好你是铁公鸡,没让他算计到。可算计不到,他就跟西诺狼狈为奸了。真没有品位,刘刚怎么可以与他的敌人联手呢?
 
  说一千,道一万。文贵,你千万不要跳楼,也不能跳楼。一跳楼,你那些钱,就不是你的了。你舍不得给他们的话,就耍赖、说是我不让你跳楼。对,就说我不让你跳楼!正好,杨巨峰要我收你当徒弟。你就说,是师傅不让跳楼。
 
  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不跳楼的理由了。对了,你还可以到法院去告刘刚和西诺,说他们逼你跳楼。逼人跳楼也犯法,是不是?就这么说,一边宣布“师傅顾晓军不让郭文贵跳楼”。一边到法院去告刘刚和西诺,说他们逼你跳楼,相当于恐怖分子。
 
  呜呼哀哉郭文贵!谢天谢地,在这2018年的元旦,我顾晓军,挽救了一条生命。尽管这条生命,涉嫌强奸等等,但,也是一条生命。况且,强奸不是死罪。对了,强奸与本师傅无关。我只教人行善,不信,看看顾粉团。
 
 
              顾晓军 2018-1-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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