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2日星期五

社会不公是中国民运实践的良机



社会不公是中国民运实践的良机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四
 
 
  昨日,特朗普在联大会议的演讲中,以神的名誉,批评了社会主义,谴责了朝鲜、古巴、委内瑞拉等国;在他的演讲结束后,赢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或许,信神的人们,不需要任何解释、就明白了特朗普演讲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们有共同的语言。然而,对于不信神的人们,我顾晓军以为,还需要论证、需要阐述、需要说清社会主义的弊端、需要讲社会主义究竟错在哪里。
 
  那么,社会主义究竟错在哪里?社会主义错就错在——以大公的名誉(所谓消灭“剥削”, 不就是以大公的名誉吗?而要实现啥共产主义,不就是要实现天下大公吗),在不断地制造社会不公。以中国为例,这样的制造、这样的不公从未间断过。
 
  在创建红军的初期,中共曾一度宣扬官兵平等;然,到了延安以后,就出现了各种不同级别的小灶。更有甚者,则是“358团”才能结婚的、典型的双轨制。而这一类等级制,在1949年之后,则扩大成了政策性的“以农养工”,人为的、蓄意制造出的工农差别。
 
  即便到了今天,这种不同的标准、这种人为的不公,仍然在继续、仍然在不断地制造与创造出来。即便是连我都叫好的“反腐”,也不能例外、也在制造不同的标准——反腐败中,有“十八大以后还不收手”一说吧?这,不就是在制造新的是非标准、在制造新的不公吗?
 
  贪腐,对于中共党内的任何一个人而言,只要事实确实存在、只要贪腐罪行成立,那么,打击的标准、应是相同的。标准,也只能只有一个。为什么、要以“十八大”划界?为什么、要讲收手不收手?收手了,以往的贪腐、就可以既往不咎了吗?这还公平吗?
 
  中共党内都如是,党外就更没有公正可言。中共建军初期,有“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一转眼就“打土豪”了。就算地主是农民革命的对象,那么,工商业者、小业主总不算“土豪”吧?可一进城,一个“改造”就收归国有、集体所有了。
 
  从表面看,这些是言而无信。而实质,是社会主义以大公的名誉在不断制造社会不公。自由世界,讲自由、承认私有、承认私心,而以民主、法治约束,从而实现公正。社会主义,讲集体、讲奉公、不承认私有,却没有实际约束。
 
  党纪,不是国法。反不反腐败,也以不同的领导人的认知而决定;力度,更以不同的领导人的决心而决定。遇上自己也想腐败的领导人,那么,党纪与国法就都形同一张废纸;而贪婪,则每时每刻都在制造社会不公。
 
  当然,反过来说——中共,自早期就在制造等级;社会主义,每时每刻都在制造不公;改革开放,又公然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为由把不公、公开化且放到了桌面上……那么,中国民主派实践中国民主运动的良机,就到来了。
 
  二十八年前,后来酿成“六四”的学生运动,就是以反“官倒”开始的。只可惜,由于刘晓波的回国与加入学生运动,反“官倒”等等的诉求,后来竟变成了“绝食”、变成了“和理非”;而最终,变成了“六四”、变成了“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我一直以为:“六四”的失败,是放弃了已抓住的主要矛盾的失败。因为,改革开放、是给每一个中国人一个机会;而“官倒”,则是少数人掠夺大家的机会。反“官倒”,能调动多数人的参与热情;而“和理非”,迄今都没有准确定义,又如何影响广大民众?
 
  我以为:没抓住社会主要矛盾与本质的理论、不是民众一听就懂的理论及胡说八道的理论等等,都是破坏中国民主运动的理论,也是破坏任何民主运动的理论。
 
  所以,我顾晓军提出“公正第一”。“公正第一”,就是把公正放在首位。这,符合任何社会、适合任何矛盾。这,是“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发现之后、的重大发现。这,也符合人类之所以群居、形成社会的本源。
 
  没有公正,人类不会群居。没有对公正的把握能力,人类也不会形成社会。公正,是人与人之间的粘合剂;公正,又是人与人之间分割的 “斑马线”与“红绿灯”。无论是人、是家、是集团、是国家,相互间无不用公正来衡量、用公正划界限。
 
  而“顾晓军主义”的公正,讲的还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这就把良知、道德、法律,统一在“公投”的旗帜下。这,就是真正体现民主与自由,也是真正的民主与自由。“公众以为正、方为正”,还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与调动每一个人的参与感与存在感。
 
  公正,是常识、常情、常理。公正,是良知,是每一人心中都有的标尺。只要认可“公正第一”、认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无论文化水平高或低,每一个人会用公正判断世间的万事万物与是是非非。而每一个人对“公正”的认知的集合,就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
 
  如是,于唐福珍、于钱明奇、于钱云会,以及石三生们,讲公正难吗?如是,于各种被强拆、被截访、被黑监狱等等,用“公正第一”的思想与理论而争取公正、难吗?如是,大家共同来谴责各种社会不公与实践中国民运、难吗?
 
  可,刘晓波、王丹、王军涛们,为什么要扯、扯不清楚的“和平理性非暴力”呢?尤其是刘晓波,为什么要说、说不通的“我没有敌人”呢?我在想:除非他们,不是真想搞民运;除非他们,有意要把民运引向歧途。
 
  不然,怎么解释——人家中共,二十八年、打下了一座江山。刘晓波、王丹、王军涛们,二十八年、却只留下个“六四”的失败的记录、与不知究竟想说啥的“我没有敌人”。
 
  中国的大陆,全社会到处是不公、充满了不公。而这些不公,也恰恰是我们中国民主运动实践的良机;而针对种种的不公,我们需要的,是拿起并宣传“公正第一”的、思想与理论的武器。
 
 
              顾晓军 2017-9-22 南京
 
 
 
 


2017年9月21日星期四

平民主义民主是中国民运的方向



平民主义民主是中国民运的方向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三
 
 
  说白了,中国民主运动就是——民主派,以自己的思想、理论及实践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理论及实践的一次大比拼、大较量、大搏杀。
 
  而中共,掌握着中国大陆的现政权,那么,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自然就拥有了实践的大舞台。反之,中国民主运动的主导——中国民主派,则不具备实践的大舞台。如是,中国民主派或曰中国民运,也就只有比拼思想与理论了。
 
  那么,中国民主派在中国民运中的思想与理论、是什么呢?也就是,在中国民主运动中,中国民主派要告诉民众、什么呢?是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吗?既然“没有敌人”,还有必要搞民运吗?我顾晓军,真不知道推崇刘晓波的海内外的人物与团体、是不是都是些白痴?
 
  当然,既然是一场大比拼、大较量、大搏杀,我也可以先批判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先批判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而后再回过头来谈——我们拿什么思想与理论、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比拼。省得又有人要说我“打横枪”等等。
 
  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无疑是站不住脚的。因为,社会主义的初级目标是要消灭阶级剥削,终极目标是要建成公有制的共产主义。然,当资产阶级的阶级剥削消灭之后,“无产价级”政权的剥削就成为了现实。前苏联,是这样的;现中国,也还是这样的。
 
  其实,人类社会从来都是私有制。过去是私有制,现在是私有制(社会主义也是私有制),将来还是私有制。也就说,无论什么主义、公有制的社会不可能存在。因,公有制就是想吃啥吃啥、想拿啥拿啥……而国家,则可想搞核导就搞核导……如是,世界不成无序的了吗?
 
  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站不住脚,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同样也站不住脚。大家清楚: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没有经济思想与理论,是以“不管白猫黑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的方法、沿着自由经济的道路、展开的一场中共领导下的资本主义实践。
 
  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的简要批判,到此为止。那么,我们重新回到中国民主派或曰中国民运的、自己的思想与理论在哪里的问题上来。无疑,“无敌论”贻误与祸害了中国民运。那么,“无敌论”的母体“和平理性非暴力”怎样呢?
 
  前时虎啸山庄给我发推:“‘和理非’之分歧争议,多為定义不确定。和理非,民主革命唯一路径。民主革命就是正法、执法。执法,包括武力,包括民眾的武力‘正当防卫’暴力,是非法。暴力革命,是流氓造反,打江山坐江山”。
 
  现在,我正式回复虎啸山庄:既然是“‘和理非’之分歧争议,多為定义不确定”,那么,就赶紧请一位高人、把“和理非”的定义确定下来。因,用定义都不能确定的“和理非”来指导中国民运,岂不是祸害民运?
 
  除了“无敌论”、“和理非”,就是胡平的“见好就收”了吧?可,“见好就收”的前提是“见好”。然,中国民运从“六四”(以“六四”为起始,显然不科学。然目前只能这么算)至今,何时“见好”了呢?没有“见好”过,那么,胡平的“见好就收”、就是种无用的理论。
 
  恕我孤陋寡闻。除“无敌论”、“和理非”、“见好就收”外,我还真不知在民运中、还用过何种理论?而既然自己拿不出理论(指王丹、王军涛等。不含没拉黑我的魏京生、胡平等,更不含与我在推特相互跟随的吾尔开希、刘刚等),为何不用我顾晓军的呢?
 
  我感觉:王丹、王军涛与刚死的刘晓波等,就像王明、博古等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嫉妒、阻碍毛泽东一样,一直在阻碍我及他人在民运中的地位与市场。好像你们与美国联系上了,就是正宗的,别人都不行。然,二十八年的失败记录与一事无成,恰恰证明:你们才不行。
 
  我为民主派提供的、可运用于民运中的思想与理论,已形成了一个立体:有供民运高端人群思想革命的《大脑革命》,有供普通民众启蒙的《打倒鲁迅》,有聚集民运依靠对象的《公正第一》,有指明民运方向的《平民主义民主》(均已出版)。
 
  没出版的,就更多。过去的,有打破精神枷锁的“质疑学派”,有形成“抓特务”理论的《一个弥天大骗局》,有改变战术、灵活机动的“反炒”,有神出鬼没、又抓不住把柄的“游戏战”,有保护好大陆民运群众的“票友论”等。
 
  最近刚写的,则有撑大民主空间的《“消费热点”理论》,有厘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不站队”理论》,有引导民运群众保护好自己的《“不被抓”理论》……更有高屋建瓴的《中国民运的思想与领袖问题》、《认知民运理论与理论家》等(这些,都将收入我的新书《中国民运》中)。
 
  而本文标题中所提到的《平民主义民主》,则用“趋势论”、阐述了一个道理:既然权力能从神权、王权向“精英主义”民主转移,那么,“精英主义”民主也必将向“平民主义民主”发展与过渡。未来世界的争斗,将是“精英主义”民主与“平民主义民主”的动态平衡。
 
  “平民主义民主”社会,讲“公正第一”。而“公众认为正、方为正”,则是一种良知的“公投”。“公投”在“平民主义民主”社会,将是常态。在这样的社会中,弱势群体有权进行“街头运动”。在书中,“街头运动”也被理论化(有《街头运动指南》等等)。
 
  总之,在《平民主义民主》一书中,没有虎啸山庄般的含混——既“和理非”是“和平理性非暴力”、既然是“和平理性非暴力”,怎么又“革命”?即便是“民主革命”,难道就不流血?而既然流血,又怎么可以称之为“和平理性非暴力”呢?
 
  《平民主义民主》不像“和理非”样连定义都确定不下来,也不似“见好就收”般脱离实际,更不同于“无敌论”、近乎于胡说八道。《平民主义民主》,讲“公正”、“民权”、“自由”。她的最大特色是“启蒙精英”,而不是启蒙民众。
 
  过去的人类社会,都是精英压制民众。即便是社会主义,也是社会主义的精英说了算。因此,精英主导社会的本质没变。而“平民主义民主”,将由每一个人的良知进行“公投”。这样的社会,便不可能专门压制精英。
 
  “平民主义民主”,已在美国与台湾预演——不被社会精英们看好的川普的竞选成功,就是“平民主义民主”的胜利;而川普竞选成功之后,原本是精英的一方,却热衷起了“街头运动”。如此这般,还不是“平民主义民主”运动、还不是角色互换了的“动态平衡”吗?
 
  在台湾,“街头小英”能入主“总统府”,还不算“平民主义民主”的胜利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讲的是科举考试。而“平民主义民主”的中国民运,又何尝不是一种考试、一种社会大学里的考试呢?能否成为大陆的“街头小英”,就在于你自己。
 
  “平民主义民主”,打破了撒切尔夫人的“中国在未来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内,无法给世界提供任何新思想”的预言。“平民主义民主”,既是新生事物,更是中国民运的方向。
 
 
              顾晓军 2017-9-21 南京
 
 
 
 


2017年9月20日星期三

“打倒鲁迅”在中国民运中的意义



“打倒鲁迅”在中国民运中的意义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二
 
 
  前篇、《中国民运是需要自己的哲学的》,肯定没有问题。但,那也是对中国民运中的高端人群说的。我坚决反对“素质论”,然人与人的差别,是确实存在的。
 
  怎么对普通民众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呢?共产党人,是这么做的——马克思发明了“剩余价值”(其实“剩余价值”是说不通的,因为劳资双方有契约,你不满意、可以不干,而干了、就别鸡蛋里面挑骨头)。共产党人,就用“剩余价值”延伸出了一番“剥削”的道理来。
 
  从“巴黎公社”到“十月革命”,无不看到那种煽动仇恨的口号。“中国革命”,也如是。毛泽东,就死死地抓住土地、农民,抓住农民运动讲习所。且,把认识模糊,不能死死地抓住土地与农民的领袖“同志”,都打成了或左或右的机会主义分子。
 
  毛泽东没错,确是对的。在当时、四亿五千万人口的农业社会的中国,只有“打土豪、分田地”,才能最大限度地撕裂社会、才能最大限度地煽动仇恨;从而才能利用撕裂的社会与煽动起来的仇恨,达到革命的目的。
 
  毛泽东不断地调整土地政策,从“打土豪、分田地”到“减租减息”,再到“土改”。毛泽东成功了——成千上万的农民,跟着毛泽东“长征”、“抗战”……冒着枪林弹雨,不怕流血、牺牲;在冰天雪地里苦战,再从大东北打到海南岛……最终,赶走了“反动派”。
 
  怎么对普通民众说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呢?民主派的海外媒体也一直在努力。如,说“地主是农村中的精英”等。我不反对这样的说法。但“地主是农村中的精英”,回避了个手段问题——即他们是怎么成为精英的。
 
  成为精英的手段有千百种。人性的善不能抹煞,人性的恶也不可回避。很多人,是不择手段成为“农村中的精英”的。我们只需看看郭文贵有钱后、随时随地奸淫女下属的做法,就不难想象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那些“农村中的精英”的德性。
 
  所以,“地主是农村中的精英”、虽在道理上能够成立,但在现实中、缺乏有说服力的事例的验证。如是,海外媒体又有文章,说刘文彩其实是个好人等等。说实在,这一类的文章、我从不看。因为,即使你说的是真的,能代表所有的地主都是好人吗?不能吧?
 
  而如果连我顾晓军这里都无法通过的话,那么,你又怎么去说服那些最普通的民众呢?毛泽东的成功,是他找到了一个最最容易突破的突破口——土地、农民。毛泽东,成功地以土地作诱饵,成功地煽动起农民卷入一场人类史上罕见的“阶级”大搏杀。结果,如愿以偿。
 
  稍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突破口的重大意义。无论是冷兵器还是热兵器时代(除了现代),攻克一座城池,打开突破口、就意味着减少流血与胜利;而始终打不开突破口,则意味着徒劳。因此将领是否优秀,就看如何选择突破口。
 
  同理,在价值观的搏杀中,突破口的选择、是同等的重要。因此,根据当今的中国已经几乎没有文盲,根据早几年中小学的课本中到处都是晦涩难懂的鲁迅文章等,我选择了“打倒鲁迅”、我选择了以鲁迅为突破口。
 
  选择“打倒鲁迅”,是回避重兵把守的“中共”、“社会主义”、“毛泽东”、“邓小平”等,而对准薄弱处。选择“打倒鲁迅”,是选择千疮百孔(单我《打倒鲁迅》一书,就有《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鲁迅是延安与日本之间的通道》等等)的软肋。
 
  而于鲁迅,中共虽不严防死守,但读过中小学课本中的鲁迅文章、被教师们集体无意识灌输过的人们,却视鲁迅胜过亲爹娘。在我的“打倒鲁迅”中,网上就飘着一万多篇批斗我的文章;以至于《人民日报》,也不得不在第二年之初公开批判我。
 
  “打倒鲁迅”是必要的。我就曾在刘晓波的文章中看到,鲁迅怎么说、鲁迅怎么做之类。刘晓波不是被树为中国民运的领袖吗?一个民运领袖,没有推翻前朝红人的勇气,且唯唯诺诺,说鲁迅怎么说、鲁迅怎么做,这算什么领袖?
 
  不仅是刘晓波。在我“打倒鲁迅”多年后、筹划出版《打倒鲁迅》一书时,曹长青与杨恒均同时、分别发表了《鲁迅是打不倒的巨人》与《鲁迅与胡适,缺一不可》。杨恒均身份特殊,这里可不提。而曹长青,一个时评家、怎么不懂最起码的“前浪死在沙滩上”的道理呢?
 
  多少帝王被打倒了?即便是孔子,不也被打倒过多次?鲁迅是什么“巨人”?比孔子还“巨人”吗?而民间,则更愚昧。单今年,我在推特上就遇到数起:一是,一台湾青年竟然奋起捍卫鲁迅;二是,一人与我争辩,激起澳洲新闻网说鲁迅——
 
  “鲁迅自己说,弃医从文的原因是觉得‘强健民族体魄’不如‘医治民众心灵’更为重要。但其弟周作人却曾著文提及:鲁迅从日本仙台医专退学,主要其实还是因为成绩不好。最高的伦理学83分,德语、物理、化学只有60分。而他‘最敬爱的’藤野先生教的解剖学只有59.3分,不及格。”
 
  “1915年,日本逼袁世凯政府签《二十一条》。这条约等同于卖国。袁世凯不愿一个人背锅,于是让政府公务员集体签名表示同意——不签名也可以,辞职走人便是。时任教育部公务员的鲁迅,毅然签下了大名。 所以后来鲁迅的论战对手陈源(陈西滢),对此嘲讽一针见血:‘鲁迅爱国?他爱的是日本国吧!’”
 
  “1923719日,周作人来到前院鲁迅房中,亲自交给鲁迅一封信,兄弟自此失和,终生不睦。羽太信子的说法是:鲁迅偷窥她洗澡。但如果仅凭羽太信子的指责,周作人就不分青红皂白断然与大哥绝交,未免也太低估了周作人的智商与情商”。
 
  鲁迅,就是这么个糊不上墙的烂泥巴(但,被毛泽东糊上了墙);鲁迅,就是这么个千疮百孔的突破口……在今天这样的、舆论封锁越演越烈的大陆,选择“打倒鲁迅”作突破口,大家一起来嗮嗮鲁迅的丑、说说鲁迅的假,不是更容易、也更有现实的意义吗?
 
  毛泽东造假鲁迅,中共造假鲁迅;鲁迅,就成了中共的软肋。只要打倒了鲁迅,让普通民众看清楚——有那么一些人,什么都能够造假,什么都可以骗人……如是,中国民主运动的成功,还会很远吗?
 
 
              顾晓军 2017-9-2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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