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8日星期四

中国民运中的“谋略战”



中国民运中的“谋略战”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三十
 
 
  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在所有的战争的形式中,“谋略战”是第一位的。这是不争的事实。而在争取中国民主的运动的“战争”中,亦是如此。
 
  如若不信,只需看看:世界上的、任何一支现代军队,大多设有自己的参谋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像样的政党,也无一例外、拥有自己的智囊团。这些参谋部或智囊团,就是用来谋划自己的集团的行动、保障这些行动的正确的。
 
  如果你感到以上的阐述、过于抽象,那么,我可以将谋略与谋略作比较,分出三等,分出上、中、下。在以下的比较中,我选择的例子、都是大家熟悉的、我在“热点战”中提到过的、刘刚大师的“茉莉花”、“离间习王”和“我给刘刚献一策”。
 
  我给大家分析过,“茉莉花”是失败的案例。其失败,在于“茉莉花”之后——从面上看,网络言论的自由度、每况愈下,“散步”、更是没有可能了。而从个体看,我以冉云飞为例——“茉莉花”之前,冉云飞是民运的活跃人士,且是体制内一省刊的主编。
 
  而“茉莉花”,却使冉云飞被抓。放出来之后呢,冉云飞不再活跃了,其主编也丢掉了。主编丢掉了,是冉云飞个人的事,但于中国民运则是损失——因冉云飞当主编时的刊物,肯定比接任者当主编的刊物,更加宽松、更有利于揭露专制、也更有利于推进中国走向民主。
 
  因此,看起来轰轰烈烈的“茉莉花”,在“谋略战”之中,实际上、是个下策。因为,“茉莉花”只考虑到发动、是否能发动起来,而没有考虑到结果、结果是否对中国走向民主有利、有多大的利及利与弊的衡量等等。
 
  而在“茉莉花”之后,刘刚于四年前策划的“离间习王”,则比“茉莉花”有了进步。因为,“离间习王”不需要民主派出人出力,只需将计策抛出、让“老领导”运用于对付“新领导”中。只要“老领导”用了,自然就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了。
 
  为何说百分之五十的胜算、而不是百分之百呢?因“老领导”用了“离间习王”之计,还得看“新领导”中不中计——不中计,连百分之五十的胜算都没有;而中计,得依赖于“以腐反腐”的证据。这还只是第一个“百分之五十”。
 
  第二个“百分之五十”,是即使有证据,还得看处理不处理。而处理与不处理,是百分之五十对百分之五十,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可言。因此,说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是设计之本身不含百分之百的胜算。尽管如此,刘刚还是进步了。因此,“离间习王”、可称之为中策。
 
  在“热点战”中,“我给刘刚献一策”说的是“当借鉴罗宇促习近平转向民主、而促郭文贵及‘老领导’转向民主,要暗示、让郭文贵及‘老领导’懂得:他们公开转向民主,是比‘离间习王’、更大的将一军”。这样的设计,只要“老领导”用了,就有了百分之百的胜算,可谓上策。
 
  因此,从现在的局势看,“离间习王”已失败。那么,“老领导”要胜“新领导”,就只有再将一军。而再将一军,在媒体上放些烟幕弹、是无胜算可能的。想要胜算,只有一招——推动中国走向民主。因中国民主了,“新领导”就没有优势了、“老领导”也没有劣势可言。
 
  再,于专制体制中,财产是受权力保护的;没有了权力,任何人都不好说、那财产就是你的。而如果“老领导”因推动中国走向民主、且有功,那么,过去的“闷声发大财”就可能得到谅解、既往不咎。中国民主后,财产既可享用,亦可作东山再起的资本。
 
  而于“新领导”,也不是一被将军、就必定输了。只要有魄力,接过罗宇的促民主,一个变换旗号、奔民主,就仍然控制着制高点。而什么在反腐中得罪的人等等,也都不存在了;因,中国民主了,反腐什么的,那都是前朝的事,是不是这样?
 
  于中国民主派,则更不用说,是最大的受益者。总之,“我给刘刚献一策”,是“新领导”、“老领导”、民主派,三得利、三赢。这样的设计,自然可谓之上策。
 
  那么,有没有人会输呢?会有人输的。因,任何变革,都会有人输;输者,是输在思维没跟上、输给了时代。而抛弃时代的落伍者,这样的设计、不算不道德。因,即使你不设计,时代也会前进,也会有人跟不上而输。
 
  或有人会以为我恰好遇到这几例、以为不过是巧说。那就请看《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在“热点战”中,我展开了“打倒鲁迅”的设计(这里不再展开)。但没说的,可说一说:其实“打倒鲁迅”比“我给刘刚献一策”还高明。因“献一策”受制于“老领导”用不用,而“打倒鲁迅”则不受限制。
 
  因,“打倒鲁迅”的设计是隐晦的、含蓄的,在启动“打倒鲁迅”之初始,中共不可能看出什么毛病。而鲁迅,又是中共树的大红人,具有天然的轰动效应。此外,即使中共不接招,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接招;而只要有人接招,受损的便是中共。
 
  最重要的,则是在“打倒鲁迅”那时,中共还没有想出“封杀”之招。“谋略战”,就是思人未思、谋人未谋,就是走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的人的思维的最前面。只有思人未思、谋人未谋,才能设计出单一的走向的、接不接招都一样的“谋略战”中的胜算。
 
  也就是说,在你设计之始,应该设计出一个——由你决定的、单一的走向、接不接招都一样的谋略。或许,有人会说太难。其实这样的谋划并不难。难的,是谋划者是不是站得高、看得远,于大处着想、于大处着手。也就是说,看谋划者自身、有没有谋划大谋略之能力。
 
  若有人还不服,可看看我信手写来的《谋略》。而《谋略》,不过千余字,便一招套一招;仅“套刘刚做弟子”这一招,就有无数用意。大家能想到的、就不说了,我只说——“套刘刚做弟子”,其实是为了中国民运的人才的提升。
 
  很多参与“六四”的人,以参与过“六四”为骄傲。是我输出——“六四”,其实是一场失败。中国民运之所以没有长进,原因有很多,而其中有一条是——很多人躺在“六四”上、不思进取。如今是什么时代?不思进取,哪还有你混的?“套刘刚做弟子”,就是让刘刚痛、促其思考。
 
  刘刚的“失踪”、“在山上修炼”等,又何尝不是被我触动了呢?刘刚能动,其他人未必就无动于衷吧?其实,刘刚是最有希望成“设计大师”的。刘刚有接触我、接触华尔街怪人、贝尔怪人及“六四”经历,只要能潜心好好地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怕也不是啥难事。
 
   此外,刘刚爱以军师、诸葛自诩(“郭文贵爆料”中,即如是)。其实,诸葛孔明也罢、孙子兵法也罢、“三十六计”也罢,都是设计、待你中计;而我,已将谋略推向更高的境界——“单一的走向”、“接不接招都一样”等等了。
 
  过去有句话,叫“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或许,这是错误的。但,胸无大志,不敢想、不去思考,怕也是不会有出息吧?人的思维的开发,应该是没有穷尽的。或许,我们自认为高深的东西,不过是只触及到了未来的一个边。“谋略战”,又何尝不是呢?
 
  中国民运中的“谋略战”,其实是场旷日持久的、接力的——人才的战争,思路新颖、别致的战争,思维大大超前的战争,思人未思、想人未想、谋人未谋的谋略之战之争。
 
 
              顾晓军 2017-9-28 南京
 
 
 
 


2017年9月27日星期三

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



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九
 
 
  其实,我一复出就悟到了“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的道理。否则也不可能做到2005年初春复出,当年深秋、我的《尝试一夜情》等就网红,红遍中文网络。
 
  海外民运人士丁小明曾评论:“这是一篇超过《阿Q正传》的小说,它刻划出在共产党底下生活过的你我的影子,看完它,我不得不仰望苍天:‘天哪,我们还算人吗’?”“从鲁迅的《阿Q正传》到顾晓军的《臭不要脸老畜牲》,中国社会已进入无法解救的畜牲时代”。
 
  尽管,当年网络上能走红的都是党所怂恿的幻想、玄幻、魔幻、奇幻、修真、仙侠、超能等题材;而我的反映老百姓真实生活的题材,并不吃香,我也一直坚持走网红路线。从《尝试一夜情》到《又被强奸了》、《卖女性生殖器》、《一次赴日考察文化的色情见闻与经历》等等,从未放弃过。
 
  悟透了“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的道理,就着手抓“组织”。2006年六月初,我借新浪也发展“圈子”的机会,立即注册“网络作家圈”,并迅即发展壮大;后,拥七万余众,成为当时人们挤破头也想进的“天下第一圈”,成为互联网上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其实,要想成为民运“热点战”的热点,抓“组织”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中共拥有所有资源,而对应你的“组织”,他们玩“封杀”、是再容易不过的。因此,“热点战”的本质,就是内容。如“打倒鲁迅”,如“茉莉花”,如“郭文贵爆料”等。
 
  悟到了以上,我一边写小说,一边等待着时机。2007-09-16,我借搜狐“隐私实录”上第十一只狼发表《[顾小军]隐私ID故事歪解篇》,立即以《小人物的眼光》、《鲁迅先生的错误》、《民众是供我们爱的,不是供我们去骂的》等,发起“打倒鲁迅”的思想解放运动。说“思想解放”,自然是后来才悟到的。
 
  然,当时人们对鲁迅的迷信,却是真实的、顽固的。我的《鲁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众法可以休矣》、《〈孔乙己〉之三大败笔》等等,一石激起千层浪,迅即被成千上万的跟帖包围。20071023日,我接受TOM专访;20071025日,我又接受中新网专访。“打倒鲁迅”,成为一时之热点。
 
  有进有退与让热点持续,则是形成热点后的新课题。结合当时的“和谐理论”,我又发表《建设好和谐文化,就必须打倒鲁迅》。这下又激怒了人们,网路上一下子飘出一万多篇批判我的文章,有的则直呼“打倒顾晓军”,连《人民日报》也参与、也点名批判我。
 
  《人民日报》的带头作用,确实不容小觑。瞬间,全国的报刊杂志、电台、电视,皆加入了对我的口诛笔伐。这时,我又悟出了“反炒”,用《鲁迅,与强奸》、《鲁迅,与下岗》、《鲁迅是个三儿》等继续激怒之。然而,聪明的中共也意识到了,开始不让我“反炒”、而封杀我。
 
  于“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我以为:悟得最透的,还有刘刚。刘刚发起的“茉莉花”,就是一例(至于“茉莉花”的“版权”,究竟属刘刚、还属王军涛,则留给历史学家去评说)。而当年的“六四”,又何尝不是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呢?
 
  当然,当前的“郭文贵爆料”,也是“热点战”,也可算“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我说“算”,是因“郭文贵爆料”对中共的专制确有破坏作用,但“郭文贵爆料”又有“郭七条”、明确“不反共”,且爆料之手段也上不得台面。
 
  因此,我以为“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应注意以下几个方面问题:第一,是为了中国民主运动。目标,可曲折些、隐晦些。如“打倒鲁迅”,一是自己解放思想;二是通过揭露人造的、虚假的鲁迅,引导人们解放思想;三是通过揭露假鲁迅,让人们看清毛及中共造假的嘴脸与手段。
 
  自然,郭文贵的“不反共”,完全可以理解成他是保护自己。但,在“爆料”初始、就明确“不反共”,则显然把“爆料”置身于中国民运之外。而相比“打倒鲁迅”的隐晦与曲折,“郭文贵爆料”的立意、很不高明(于此,本文的后面,我给刘刚献一策)。
 
  在无论曲折、隐晦,还是直接、明确的主题确定之后,当注意的(第二),就是成功,就是把“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设计成必然走向成功。如“打倒鲁迅”,除了封杀,无论怎么接招,都必然是走向揭露造假、解放思想、启迪民智、让人们看清毛等一贯作风之结果。
 
  正因为这样的设计,才使体制内的教育部门、自己也坐不住,而偷偷摸摸、逐年删减中小学课本里的鲁迅文章。相比,刘刚发起的“茉莉花”的结果,则不是铁定走向成功,甚至是注定了走向失败。自然,对成功与失败的评定,标准是不同的。
 
  但,事实只有一个。从面上说,“茉莉花”之后,对网络、对“散步”的封杀更甚,这不能说是成功。而从个体说,可以冉云飞为例——冉云飞原本是民运中的活跃人士,且是体制内的一省刊的主编。“茉莉花”,致使冉云飞被抓;虽后来还是放了出来,但不再活跃,主编也肯定丢了。
 
  主编丢了,是冉云飞个人的事,但也是民运的损失——可想而知:冉云飞当主编、发的文章,肯定比冉出事后、接替者当主编发的文章、更宽松。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因此,在设计之始,设计者要考虑“热点战”必定走向成功,还要考虑参与者的不被抓等。
 
  在注意到“热点战”是为了民运、走向成功且不伤及参与者后,就当考虑“热点战”的手段及其品位问题(这是第三)。中国民运,是民众自发的民主运动,人人皆可参与。“热点战”,亦同理。正因为人人可造热点,就得讲品位。
 
  展开之前,我先说与中国民运相关的几种炒作。其一,是流氓燕的脱的炒作、凤姐的求嫁的炒作等。这类炒作,是个人的事,但后来她们转向了民运。其二,是韩寒的、看似为民众说话的炒作,但其实质是五毛。其三,是盛雪的,有人说她是自我炒作,但她是民运人士。
 
  流氓燕的脱、凤姐的求嫁,品位不好。但,其是在转向民运之前,且我们不能拒绝人家参与民运。因此,即使批评,也是当年;转向民运后,可不究。而韩寒的、实为五毛的、假装为民众说话的炒作,就必须揭露,且必须先将这种人扫地出门。
 
  当然,若韩寒事后忏悔、想重新加入民运,也可以,且是他的自由。至于盛雪,无论作为普通人、还是作为民运人士,都有权炒作自己。但,盛雪早已是民运人士,其炒作当注意手段,回避色相,注意品相。因中国民运,是大家的,不能因个人的炒作需要、而拉底了民运的品位,是这理吧?
 
  除了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应注意的几个问题外,是应注意的几点事项:一、参与“热点战”,要保护我自己,要赚、而不要赔。如我在“狂挺邓玉娇”中、把博客几乎赔光,而“爆料王立军”则大赚特赚——“顾晓军”与“王立军”、“薄熙来”,成了搜索热点,也成了维基百科词条的访问热点。
 
  二、除要保护好自己外,更要注意保护参与者。刘刚要特别注意。搞网上选举之类不好,意义不大,不可能成为热点,且ID会暴露参与者。其实网上选举,不过是我说过的“游戏战”,我早年搞过(见2009-9-16“虚拟总统”竞选方案及我的竞选报告》等)。
 
  三、要引导、甚至潜移默化地主导当前热点。如“郭文贵爆料”,刘刚不能光蹭,不能任凭郭文贵搅局民运,当借鉴罗宇促习近平转向民主、而促郭文贵及“老领导”转向民主,要暗示、让郭文贵及“老领导”懂得:他们公开转向民主,是比“离间习王”、更大的将一军。
 
  如果刘刚若真能掀起一个运动、做成这件事——“老领导”公开表态转向民主,必然对习王是将了大大的一军……那么,无论结果如何,于中国民运、都是只赢不输。前面,我说的把“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设计成必然走向成功”、就这么玩。
 
  我顾晓军,已完成了中国民主运动中的“热点战”、“理论战”、“游戏战”。开个玩笑——这“三大战”,就相当于中共、过去的三大军事教课电影:《地道战》、《地雷战》及《南征北战》。
 
 
              顾晓军 2017-9-27 南京
 
 
 
 


2017年9月26日星期二

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



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八
 
 
  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多多,如“九评”等,应该皆是。说“应该皆是”,是我想当然;而我“想当然”,则是我迄今没有打开、看过“九评”等。
 
  说实在,我在网络上复出、纯属偶然。即使复出了,也不过想写写小说。大约那时,我的邮箱就收到过“九评”之类;而我,不想看、不想惹麻烦。后来因“打倒鲁迅”介入了时评,则更不想看“九评”之类了;因为,我已于冥冥中知道:自己将早晚也会介入、搞理论。
 
  或许有人不解,既知道自己早晚也会介入搞些理论,为何不学习、借鉴呢?而这,则是我的天性了——我不想走别人走过的路。我不看,即使日后写出相似的,那也是无意中撞车;而若看过,那就是抄袭。即便别人不说,我自己心里也不会舒服。
 
  除“九评”之类外,中国民运中的理论,当数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了吧?“我没有敌人”,则当属刘刚批评过的“一句话理论”。因为,我没有看到过刘晓波正面阐述“我没有敌人”;当然,刘晓波也没有机会阐述“我没有敌人”。
 
  不过即使有机会刘晓波也不可能说通。因“我没有敌人”的原版作者黎塞留在弥留之际回答神父的“要不要宽恕你的敌人”时,说的是“除了公敌之外,我没有敌人”。而刘晓波抄袭于曼德拉、不知黎塞留、省略了“除了公敌之外”,自然没法圆“我没有敌人”。
 
  除“九评”之类外,再除了“我没有敌人”,则可数胡平的“见好就收”了。而“见好就收”,当在“好”了之后、才有存在的意义;而中国民运迄今未“好”,因此“见好就收”是不是“一句话理论”、都已不重要。
 
  徐水良的“新人本主义”和“意识科学理论”,我虽没有去深入了解,但从徐水良的行文看,是有能力解决“一句话理论”的问题的。但“新人本主义”和“意识科学理论”,不说它俩于中国民运没啥用,也至少可说是隔靴搔痒。
 
  当然,我还注意到曹长青的《破除四个迷思 炸毁中共堡垒》、杜导斌的《“素质论”的迷雾》等等之类。这一类的文章,虽然都可以称之为论文(严格点说,曹长青的只能算时评),都参与了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但不是给中国民运提供理论。
 
  因此,我顾晓军、在中国民运之“理论战”中的地位与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注意:我这里没有算“九评”等。没有算的原因,除“九评”等也不是给中国民运提供理论外,还因为我不清楚它们成文、成书的时间。所以,我自己就不作比较了,留待后人去比较与评说)。
 
  我最早介入民运中的“理论战”,是“打倒鲁迅”后。“打倒鲁迅”后,我陷入种迷茫与彷徨,沉思了很久;最终打出了“顾晓军主义”旗号,开始批马克思,写出了《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科学共产主义的梦呓》等(所以我劝大家用“打倒鲁迅”解放思想)。
 
  这批文章的作用,是明显的。我记得:当时在人民网、新华网、中国网等上都有论战,有体制内的学者参与(但,不全都站在我的对立面)。争论的焦点,还包括我的《国学的难以为继》、《辩证法教你怎么扯蛋》等一批。
 
  后来,因为“狂挺邓玉娇”,我离开了“理论战”,写时评类的文章多些,且加入了“维权”。再后来,又“揭露韩寒”,高举起“质疑学派”的旗帜,以至后来“抓特务”、挖出了杨恒均等,以及组建“中国网络民评官百人团”等等。
 
  再拿起理论的武器、加入“理论战”,是“批邓理论”,是写出了《邓式改革是誓与人民为敌》等一批文章。于此,当时也引爆了网络,还引得海外华人纷纷关注(有报道:新唐人《中国网路论坛公开批判邓小平思想》、希望之声《中国网路论坛公开批判邓小平引发热议》)。
 
  当然,这只是我参与“理论战”,而不是给中国民运提供思想与理论(赵岩与曹长青及其他朋友们该懂了吧?第一,曹没有引起过轰动效应。第二,即使“批邓理论”有轰动效应,也只是拿起了理论的武器,而不是给中国民运提供思想与理论)。
 
  即便是我那《“三个代表”,是扯淡、是坑蒙拐骗!》的理论水准很高,那也只属于批判,而不是一种理论,不是给中国民运提供了理论;因此,就只能算参与了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九评”及《马克思的成魔之路》的作者及曹长青、何清涟们,皆如是。
 
  我真正给中国民运提供思想与理论,是被极端封杀、残酷围剿之后,也是遭遇“顾粉团8.30政治大冤案”之后,走投无路,只好玩“归隐笔记”;在“归隐”期间,终于喊出了“公正第一”。从此,我开始提供理论了。
 
  当然,如果仅是“公正第一”这四个字,就成了刘刚批评的“一句话理论”。然,我之所以能为民运提供思想与理论、不是偶然的——之前,我已发表了“公正第一”的基础性理论文章《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之后,我又懂得不能玩“一句话理论”(这远在刘刚批评并提出“一句话理论”的说法之前),又有能力不断论证、完善且自洽(当然,这也与石三生及波心投影等顾粉团的各位战将相关,是他们及所有我的读者们给我压力、不断“威逼”我完善理论。也包括手中这本书)。
 
  有了《公正第一》、这本给中国民运提供理论的专著后,我有底了,心也贪了,觉得该让“顾晓军主义”名副其实了,是给中国民运提供完整的思想与理论的时候了,就以《大脑革命》为书名、写“顾晓军主义哲学”。
 
  表达“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大脑革命》的哲学专著完成后,《平民主义民主》也就水到渠成了。其实,我在冥冥之中的摸索,顾粉团是见证者,广大读者也都是见证者(包括手中正写着的这本《中国民运》。我没有完整的提纲,只有个轮廓)。
 
  我能为自己辩解的,是——毛泽东的“枪杆子里出政权”、“农村包围城市”、“支部建在连上”、游击战“十六字诀”等,也是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而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的“城市暴动”、“夺取中心城市”等等,则是“拿来主义”、是别人的经验、是教条。
 
  我还要给赵岩指出的是:“曹长青才是海外民运真正第一理论、政论家……他无需太多的备课,演讲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气贯长虹……”(赵岩推文),是指曹长青熟悉别人的、西方民主理论,而不是曹长青自己的、创立的理论。
 
  也因此,曹长青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理论家。理论家,不是熟悉别人的就可以了,而是要拿出纯属于自己的、提供给别人。而思想家,又高于理论家一层。因此,何清涟妄称思想家、就属于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因,何清涟还没达到曹长青的水准。
 
  当然,曹长青、包括赵岩、也包括推特上所有热心于中国民运的推友,都参与了这场中国民运的“理论战”。因为,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实际上就是一场舆论战。一场舆论战,包括“理论战”,包括“时评战”,也包括我昨日写的“游戏战”,甚至包括“郭文贵爆料”。
 
  然而,我昨日有幸读到《人类将进入一个新的轴心时代?》。严家祺在文中畅想“高度智能化和高度机器人时代”,道“社会也随之按‘人生目标’分化為三大阶级——创造阶级、享乐阶级和管理阶级”。如若被他言中,那么,今天的所有征战、会不会又成了“春秋无义战”呢?未可知。
 
  或许,命中注定,我终究不过如那诸子百家中的一个。然而,无论怎么变,社会的需要和人们的思想与理论,只会越变越民主,而不会越变越专制。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顾晓军 2017-9-2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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