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2日星期日

中国民运当“启蒙精英”



中国民运当“启蒙精英”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五十一
 
 
  刘刚的关门弟子、我顾晓军的徒孙——杨巨峰,在推特上跟帖发文道:“顾大师,你曲高和寡啊!粉丝不见长呀?”
 
  “粉丝不见长”,盖因中共的关怀——你见过长几个粉丝,粉丝数反而比没长粉丝前少的吗?没见过,那就到我的推特上来参观、来看一看这人世间的奇观。不知党用了啥法子,反正,在我的推特上:长粉丝的速度,总也跑不赢掉粉丝的速度。
 
  其二,你既然知道“顾大师”的“曲高”,为何不向你的粉丝们推荐一下呢?可见你也在无形之中,自觉不自觉地参与了中共对我的“和寡”的封杀与围剿。当然,你的不推荐是你的自由,与中共的封杀与围剿、不在一个层面上。
 
  不过,我还要真诚感激你对我的“曲高”的评价。正因你的“曲高”的评价,让我觉得你的认识水平实在不一般,是高人、“精英”。如是,我想到我常说的“启蒙精英”、“启迪民众”。其实“启蒙精英”,是我《平民主义民主》一书中的一篇论文。不过,在说之前,我还得先捋下你我的关系?
 
  与你调侃、收你为徒孙,是在“郭文贵爆料”中吧?没料你居然认了。可你认了,刘刚就实实在在算我的弟子了。刘刚把你赶出山门,是为这事吧?其实,推友给我介绍过,说你是“墨镜哥”“口才帝”许四多。如是,你也可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可谓真“精英”也。
 
  那么,为何要“启蒙精英”呢?且,民众只是需启迪,而精英却要启蒙?请允许,摘我的《启蒙精英》一文中的一句(原文中的绝大部分内容,本文不再重复)“每当历史发生重大变革的前夜,精英都是阻碍社会发展的力量”。为什么这么说?请看我的新解。
 
  我曾经说过,如今是历史将发生重大变革的前夜。习近平在“十九大”上,也说到了这层意思。而两者的说法,虽然相同,但含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那么,谁的含义更准确或更正确呢?其实,不用去求答案;因为,历史会给出独一无二的答案。
 
  我们先从习近平的角度展开,解释为何要“启蒙精英”、解释为什么是“每当历史发生重大变革的前夜,精英都是阻碍社会发展的力量”。 “十九大”说了,习近平是“新时代”,新时代的开启自然是历史发生重大变革的当口;而新时代的开启,也必然会触及旧时代的既得利益者的利益,如反腐败等。
 
  通过中共的反腐败的较量(据说,还有对习王的暗杀等等),还不能看出——中共的党内的旧精英们、是阻碍社会发展的力量吗?同理,在中国民运中、在民主派的阵营里,也是——旧精英们是阻碍民运发展的力量。
 
  当然,中国民运中、民主派的阵营里的旧精英们,没有什么腐败可言;大多数人,生存都难以为继,还哪来的什么腐败?或许有人会说王丹的“20万”“40万”,但这是个别人的偶然事件,可忽略不计。然而,民运中的旧精英们,会在乎新人的崛起而影响到自己的知名度。
 
  如是,民运中的旧精英们,就视而不见、假装没看见、没有发现,甚至还会抵抗或打压、还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参与中共的封杀与围剿,会为了自己的唯我独尊而忘记了民主的天性、民主的包容性,忘记了民主就是要麻包装铁钉——个个能出头。
 
  昨天的罗玉凤的“#顾大师最新理论”的推文、在谈“郭文贵爆料”时,也谈到“挖坑埋人,窝里斗,宫廷戏”等等。是呀,郭文贵成了网红,风头十足,且指点江山、纵论民运,这不是抢民运中的旧精英们的风头、砸人家的饭碗?
 
  如果不清醒、不能正确判断形势,不懂得“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道理,那么,没准我也会阻碍民运的发展,是不是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人人都像老鼠,一辈子都在往窝里拖呀、拖呀;拖到最后,突然有人要占了这窝,这哪能受得了?
 
  但,别忘了,我们是自由战士、民主推手,我们要做的、就是:麻包装铁钉——个个能出头。为了民众人人能出头,我们信奉民主,放弃了在专制社会中、我们原本可以得到的个人利益。而如今,已经到了历史将发生重大变革、民主的前夜,怎么可以忘了初衷,与专制的贵族们一样呢?
 
  警醒吧,民运的大咖们!民主,就是接力、就是传递。因此,民主其实没有精英、只有推手——不断地、一代一代地,把民主向前推进;直到中华大地洒满民主的阳光,直到每一个同胞都能够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是不是这样?我的民主同仁。
 
  何况,世界在变,我这里《平民主义民主》、《公正第一》、《大脑革命》都破土几年了;没准,哪里又有新的民主与自由的思想、正在萌芽。你堵,能堵住吗?而堵,岂不成了专制?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呢?
 
 
              顾晓军 2017-10-22 南京
 
 
 
 


2017年10月21日星期六

中国民运当有一场思想的大战



中国民运当有一场思想的大战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五十
 
 
  本篇,原本想叫“习思想与顾思想、顾理论”。叫“习思想与顾思想、顾理论”,也一定比叫“中国民运当有一场思想的大战”更吸引眼球而赢得更多的读者。
 
  中共的“十九大”召开了,热闹了大半年的“郭文贵爆料”也偃旗息鼓了。海外媒体上除了各种对人事安排的吹风,就数“习思想”进不进修改后的中共新党章的议论。我过去的文章曾说过,习的林林总总的不同以往的做法,是有自己的思想支持的;而这些思想,是能算“习思想”的。
 
  至于“习思想”进不进修改后的中共新党章,则是人家中共的事。当然,“习思想”进不进修改后的中共新党章,关乎的不仅是思想,也是中共今后的做法,更是权力之争——是“习思想”代表的权力是否能约束老领导、能约束几分,以及反过来、老领导对习的制衡等。
 
  中国民运没有谁领导谁、谁约束谁的问题,但,是不是也该有一场思想之争、有一场思想的大战?中国民运(这里主要是说海外民运),几乎没有过什么像样的思想之争(即使有人想争,也没人回应),主要是“六四”史实之争、做法之争等。
 
  其实,史实不用争。因各自的角度不同,所呈现的也就不一样。中共还通过刘晓波的嘴巴,说没有死人呢。你跟谁去说理?大家只要把自己所见呈现出来即可,结论让研究者去做。当事人之间为某个细节争,只会争出矛盾、争出仇恨,争出难解难分的宿怨。
 
  而做法,则源于思想。思想的大前提、大框框,没有理清楚,各想各的,做法能一致吗?何况,民主的天性就是具有包容性,你做你的、他做他的,有什么好争的呢?只要思想的大前提正确、不出大框框,将来民运成功了,成功的因素之中,就一定有你的、也一定有他的……难道不是这样的道理吗?
 
  而思想的大前提错了,就不会有民运成功的那一天。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那么,现在争谁的做法对错、有意义吗?有啥意义呢?如果一定要说有意义,那就是混淆视听的意义、延缓中国实现民主的意义,难道不是?
 
  就中国民运而言,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大脑革命》、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公正第一》、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平民主义民主》?又有多少人能够拿出属于自己的、结合中国民运思考出来的新的思想呢?绝大部分的人,知道的只是自由民主的皮毛、知道的是“我没有敌人”。
 
  扯淡呀!你“没有敌人”,搞什么民主?民主的敌人,就是专制。这难道不是再简单不过的吗?你“没有敌人”,在美国呆得好好的,跑回中国来做什么、跑到天安门广场做什么?你“没有敌人”,坐在纪念碑前做什么、搞什么“72小时绝食”是啥用意呢?
 
  “我没有敌人”已深入中国民运的人心、深入海外民运的人心,如此这般,还谈什么谁的做法对错?有对的吗?能对几分?所以,首先要做的是铲除“我没有敌人”的影响,把刘晓波送到他该去的地方,让他去享受诺贝尔和平奖的荣誉与阳光。
 
  而后,展开分析“和平理性非暴力”。看看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名义下、能做些什么?其做法,能不能使中国实现民主?能的话,大家就分头努力去做;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是否该考虑放下“和平理性非暴力”?
 
  我百度了下“和平理性非暴力”,有“和平理性非暴力吧_百度贴吧”、“香港热词‘和理非’解析:和平、理性、非暴力-新华网”、“香港热词‘和理非’解析:和平、理性、非暴力-中新网”等。我坚信一条:中共让你看的,一定是药。
 
  中共不出什么思想(主体思想是马克思的,他们自己都承认),可特能下药。此刻,海外媒体上挂着王丹的《习近平的挫败》。我也不知王丹是怎么想、怎么定义的,你自己有家不能回,而人家习还要当五年总书记,这究竟是谁的“挫败”呢?
 
  王丹是“六四”学运领袖,却是刘晓波的追随者。前时,在《一个中国通对「洗脑」的独特视角》中说“中国人的反抗意识,确实相对来说不是那么强烈”。哎,又在责怪民众(“素质论”的翻版)。那“六四”,可是多少人用性命、去帮你们抗争。反抗的意识、还不强烈吗?
 
  把自己当精英,却没有思想、做不成大事,就只好怪张三、怪李四;张三李四不吃这套,就跟鲁迅学,怪民众。给自己的无能,找理由、打掩护、下台阶。反正,民众也说不过你;即使有说得过你的,谁又有你这样的话语权呢?你是“六四”领袖,天之骄子。
 
  胡平也在其最新的《十九大快评》中说“六四屠杀以及随后20多年的持续高压,由此造成了现在的民气消沉低迷。儘管我们相信,在表面的沉寂下有暗潮涌动,但就是这表面的沉寂与顺从,却不能不令人触目惊心”。
 
  哎,“这表面的沉寂与顺从,却不能不令人触目惊心”,不又是责怪民众?中国的老百姓,就这么不堪吗?唐福珍以死抗争,这叫“顺从”吗?钱明奇用生命绽放蘑菇云,那是“沉寂”吗?钱云会、乌坎人,难道不都是在前赴后继?
 
  海外的朋友们呀,不要让迷雾遮住了眼睛,不要再责怪带着精神镣铐的大陆同胞了。审视一下自己吧!你们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让自己的思想自由翱翔着……然而,你们创造出了什么新的自由民主的思想呢?你们给大陆民众输送了什么养分呢?
 
  思想,是第一位。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思想。这些,连习近平都知道、连共产党都知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那你们的洋面包、岂不是都白吃了吗?如果自己没有出产思想的能力,那就推一推同时代的思想家、推一推被中共封杀与围剿中的新思想。
 
  像“罗玉凤 十年观潮”样,发一个“#顾大师最新理论: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网友一语道天机:民运的欺骗性与中共的专政性”的推;像“Thomas G.Guo(郭国汀)”样,转发一下“罗玉凤 十年观潮”的推……这难吗?难的怕是,脑子里的中共样的唯我独尊。
 
  还是来场中国民运的思想大战吧!论出个子丑演卯,中国民主运动才有希望、才能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行。信奉与不信奉“我没有敌人”的民运大咖们以为然否?
 
 
              顾晓军 2017-10-21 南京
 
 
 
 

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



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四十九
 
 
  在我的“中共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的革命,就相当于历史上的封建社会的集权与专制的、改朝换代”等之后,有推友跟了推。
 
  以上,是我昨日之文《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中的一节的一部分。推友Bibing所跟之推文是“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明显特征:组成团体政党的力量,夺取政权!这就是中国同胞相互杀戮的根本原因”。
 
  虽我原文还有“而改朝换代,你自己不打、不打下一座江山来,谁会送一座江山给你?因此,毛泽东们就必须要建党,要起义……要在抗战中积蓄力量等等,还要削山头、一切听中央的”,然,我觉推友对“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拎得还是不够清楚。
 
  因此,我决定写本文,分析与比较——民运的包容性与专制的排他性。中共的专制是与生俱来的(社会主义讲的就是——个人的自由必须服从组织的需要)。所以,中共的排他性也是与生俱来的——是由“共产党”与“马克思主义”等确定的。
 
  这种排他,从中国的“共产党”这个名称开始,从这个名称必须由共产国际认可开始。在中国,早期叫“共产党”的组织、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比毛泽东及王明的这个、先去与参加共产国际大会,但共产国际认可了王明的这个。
 
  仅以上就说明——王明于中共还是有过功劳的。然,在毛泽东得势后,对王明是毫不留情的。自然,王明得势时,对毛泽东也是毫不留情的。一九三三年,中共在上海的地下组织遭到破坏,中央迁到当时的苏区,就对毛实施了排挤,甚至长征都差点不带病中的毛泽东走。
 
  中共不仅排他,而且排他的斗争是十分残酷的。在中共历史上,除了以上,还有对中共创始人陈独秀的排他,对瞿秋白的排他,对张国焘的排他等等。中共建国后,则有对高饶的排他。文革中惨死的刘少奇、彭德怀、贺龙,及林彪等,不也都是地道的排他?
 
  如果说上层的排他,源于争权夺利,那么,对中下层、应该宽容一些了吧?没有这回事。简单举例:同是参加中共的革命,同是“抛头颅,洒热血”,在中共建立政权以后,地下党、当年提心吊胆地战斗在敌人心脏的地下党,就要比跟着主力走、尤其是跟着中央走的人,遭到降级的使用。
 
  中共党内如是,就不用说对盟友,对非中共的推翻满清、或抗战中的功勋等等了。最为典型的,就是同盟会员、推翻满清政权,建立蜀军政府、被任命为副都督、镇抚府总长、还曾出任过孙中山的靖国招讨军司令、川西护法军总司令等职的夏之时,就在1950年的镇反中被枪决;而时年,他只有63岁。
 
  夏之时早已解甲归田,办过锦江公学、热心教育事业,尚且如此,那么,与中共对垒过的国民党抗战名将、就可想而知了。而对社会精英如此,那么,对平民百姓、就更可想而知了。所以,才会有几千万地饿死人,还在出口粮食等、换取外汇。
 
  排他性,是民主的劲敌。中共不肯走向民主,除了利益之因外,诸如排他性这类思想与一个政党的性格中的本质、也是决定因素之一。所以,认清这些非常必要。认清这些,不仅在认清中共,也为民运中民主派团体自律、以免忘了民主的天性而走向如中共一般、作警醒。
 
  结党,原本就是具有排他性的。然而,民主派团体,是先有民主、后有团体;因此,弘扬民主的天性,是民主派团体结党的目的。也因此,民主派团体除了要抛弃一般意义上的“结党营私”外,还要牢记结党之目的,切不可像中共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
 
  当然,这只是告诫。从一般意义上说:民主运动是天然地具有包容性的。民主运动,结党、可以,不结党、也可以;听命于某人或某个组织指挥、可以,不听命、也可以。民主运动成功后,不会像中共样忘却你曾经的功劳。当然,不忘却、也不会像中共样论功行赏。民运,就是为自己、为良心做事。
 
  民主社会,就是一个自然的、人类群居的社会。先前的功劳,带进民主社会时、就只能是荣誉。不能因为你为中国的民主运动有过贡献,就给你个总统或部长当当。想当总统,就只有去重新争取,就只有去参加竞选。
 
  当然,争取中国民主之运动中的组织,可帮助你去竞选总统。这样的组织,不会被解散,也没有人可以解散。然而,在竞选总统之中,最主要的因素、已不再是组织,而是你的竞选纲领——将要给民众交出的答卷,未来几年你将如何造福于民。
 
  在民主社会,组织将失去决定性的、垄断性的作用。因此,组织、在民主社会,不像集权与专制社会这样、是私领地——只有他一家可以玩,别人不能玩、一玩就是颠覆罪。在民主社会,啥样的组织都可以存在——练功的、粉丝性质的等,都可以;即便是中共,也可以。
 
  当然,所有的组织都不能搞恐怖活动,不能试图推翻已形成的民主社会。但仅此就十分地自由了——你可以随便说,可以造舆论、可以为你什么时候想当总统作准备。也正因为如此,中共才人造了涉嫌代笔的韩寒,搞“选韩寒当总统”,为其今后代理作准备。
 
  即便如此,民主运动也不必完全排斥这样的做法。因为,这样的做法尽管是假的,可其也是在为集权与专制的崩溃作准备;而为集权与专制的崩溃作准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准备、也会加速集权与专制的崩溃。
 
  这些,就是民运的包容性;与集权与专制的排他性、与中共的排他性,都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民主运动的包容性,就是这么弘大。注意:这是民主运动的包容性,而不是宽容。宽容,是一种给予;而民运的包容性,是与生俱来的。
 
  民主运动的包容性,是由民主的天性决定的。民运的包容性,连中共都能包容,还有什么是不能包容的呢?当然,对中共的包容是在民运成功后、在民主社会里。而不能像杨恒均那样,在强拆与截访中胡说宽容——弱者是没有资格宽容强者的。
 
  这就是“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而既然是民主的天性决定了民主运动的包容性,那么,海外民运还有什么理由勾心斗角呢?当然,你们有你们的宿仇,那就让我顾晓军、在思想与理论上领导你们,我有能包容你们任何错误(只要愿意改)的海量。
 
 
              顾晓军 2017-10-21 南京
 
 
 
 


2017年10月20日星期五

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



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四十八
 
 
  昨日,顾粉团的新朋友“行者无疆”,给我提问:“先生,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
 
  “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源于我的《中国民运领袖的眼光与性格问题》,原文为“这些不都既是眼光、又是性格,还是眼光与性格交织得难解难分的、中国民运领袖该具备的素质?但愿,在未来的民主社会、不需要这些。但,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没有这些、能行吗”。
 
  “行者无疆”的问题的提出,应该是他阅读过我的《盘点中国民主运动》,读到过我的“在现代化的今天,在中共管控如此严酷的情景下,革命、是相当难的”这一类的阐述。因为“革命是相当难的”与“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形成了某种矛盾的关系。
 
  如是,我必要、也必须回答“行者无疆”的问题。回答“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需分两个层面,及客观层面与主观层面。从客观层面来说,中国的封建社会(专制社会)与秦始皇建立的中央集权的专制统治、皆已两千多年了,其总有个终结的时候的。
 
  事实上,当今中国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已不再是原本的、中式的封建社会意义上的中央集权与专制,而是一种变种、是一种外来文化(马克思是撒旦教徒)的中央集权与专制。于此,可观察信奉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政权。
 
  而到了出现变种,其实就是原本的“纯种”的、中式的封建的中央集权与专制已难以为继。这是其一。其二,那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中央集权与专制能否可为继呢?不可,苏东剧变已作出证明。反之,民主浪潮汹涌,中东革命亦已证明。
 
  或许,有人会反诘,说中国为什么反而会越来越强大之类。其实,中国是个特列——中国是在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上、嫁接了资本主义,是自由经济、给大陆这片贫瘠的土地注入了活力。不信,可回顾“改革开放”的关键点,如“包产到户”、“砸大锅饭”等等,都是地道的资本主义。
 
  明白了中国是社会主义嫁接了资本主义之后,那么,剩下的就好理解了——嫁接的结果,一种是社会主义之根与资本主义之枝相克、最终死掉。另一种,则是养护得好,开出奇花、结出奇果。然而,这样的奇花、奇果,还是社会主义吗?我想,不用说了吧。
 
  总之,社会主义嫁接资本主义后,只能是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而不能越来越少;因,一紧就会死掉。不信,可以把“包产到户”或“砸大锅饭”反过来试一试。而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最终、还是社会主义吗?且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从来就是种“规定”的组合。
 
  因此,我说“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是客观的。而从主观层面来讲呢?我说“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时,是宏观地、看民运前景;而说“革命是相当难的”时,则是具体的、看问题。这,就像毛泽东所说的“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何况在谈前景时,我能制造畏难情绪吗?
 
  更关键的,则是集权与专制的崩溃、往往只需要触碰到某一个关键的点。而这,也已被苏东剧变与中东革命证明了。再有一点,就是——中国民主运动与中共革命的区别(其实,这也是任何民主运动与任何社会主义革命之间的、最本质的区别):
 
  中共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的革命,就相当于历史上的封建社会的集权与专制的、改朝换代。而改朝换代,你自己不打、不打下一座江山来,谁会送一座江山给你?因此,毛泽东们就必须要建党,要起义、要上井冈山、要长征、要在抗战中积蓄力量等等,还要削山头、一切听中央的。
 
  而民主运动,就不同了——民主运动的本质,是回归自然社会、是回归人类群居的本质。所以追求民主,是大家的事、也是大家都能搞,不需要统一。我在《盘点中国民主运动》之中,就列举了革命派、转型派、务实派等三派六种,谁统一谁?不需要统一。
 
  只需要个象征性的领袖,如刘晓波死前的刘晓波。问题是,刘晓波死前的刘晓波、胡说什么“我没有敌人”,领歪了中国民主运动的路。再,就是刘晓波没有思想与理论能力,不能像我这样独立思考、理论总结、循循善诱地讲道理,只会模仿、抄袭,实在是耽误了民运。
 
  民主运动,在集权与专制崩溃前不需要统一;而在集权与专制崩溃后,就更不需要统一了——谁想当总统、觉得自己有能力当,竞选就是了。组党,可以竞选;不组党,也可以竞选。像我,中国民主后、就真的可以“隐没于都市尘埃之中”了。
 
  这就是中国民主运动之前景,就是“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也是给顾粉团的新朋友“行者无疆”的回复。欢迎各路朋友们提问,且包括中共。
 
 
              顾晓军 2017-10-2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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