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经济好比一家网站(修改稿)
——纪实·四千八百七十六
许,没有人还记得她了。然,她当是Twitter因技术而封禁的第一人(Twitter的封禁,多为言论,如特朗普等;而特朗普被封禁,也是在她之后)。
也不记得那网站的名称了,只记得管理员叫Emma。Emma,是啥意思、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感觉是个女的,也应该是个女的。
认识Emma的时候,自然是知道那网站、开始玩那网站的时候;我搜索了下旧文,最早出现Emma是2012-6-20。
那就算是2012年的春天吧。因为我「爆料王立军」太火了,而太火了之后、一般都会倒霉的。
那时,没地方发文章,正着急,就发现了这网站,且以「中国」二字打头。
「中国」啥啥啥,大气!我喜欢。且,一家全新网站,只有我一个人玩,太好了;还配了一个管理员,而这个管理员就是Emma。
每天,我乐此不疲去那网站发文;有时,一天能写好几篇,自然也发好几篇。不过,从没想过、旧文亦可以发。
一日,Emma跟帖、跟我商量,问能不能发些我写的小说;还特别说了,她喜欢我写的小说。
行啊,这咋不行呢?我心里当然明白——时评类的文章,容易时效;而小说,则相当于常销书。可,人家网站支持了我,我不也该支持人家网站吗?
如是,我每日依旧发文,还不忘选发我的那些人气之小说。
一日,Emma又跟帖、跟我商量,问能不能带点人过来;我说,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我知道我的粉丝会找过去的。自然,我也明白,她说的带点人过来、包括写手。这,我也自信。
果不其然。网站上,注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而后,有的名人也来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有刘刚、张宏堡(未必是自己)……还有很多,可惜我都想不起来了。
这时,Emma跟我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主要指互信。当然,还是各玩各的。
渐渐,何清涟来了,曹长青也来了;是不是自己来发的贴,我不敢断定。但,刘刚肯定是自己发的贴,因他常回帖、还跟人干架。
那时,我跟刘刚还没玩到一起。我看过他的文,估计他也看过我的文;但、有点名气、且牛逼的人,都不会主动搭讪,都会装……
这时,Emma建议我玩Twitter。我不会玩,她教我;教我也玩不了,因Twitter不让我开户。如是,Emma帮我开。
开是开好了,可我还是玩不起来。如是,就把Emma帮我开的两个Twitter全都交给了她管理。
可能大家以为,Emma只是个懂中文的美国女孩。开始,我也这么以为的,但、我错了——Emma懂的可多了,至少人家还懂网络、编程啥啥的。
没多久,她就发明了「Emma's Auto Twitter 全自动推」,让我帮着推广(自然为卖钱)。我就试着在我当时的51博客上做了链接。
估计,是没有人信她(更主要的,怕是没有人舍得掏钱),她就自己试用,把我托她管的两个Twitter也用上了。
天哪!没多久,我那两个没人理睬的Twitter,一不留神就发推好几万条推,跟随的人也疯涨。
一日,浦志强找到我,说他才出来不久,好不容易上来看看,却被我的信息铺天盖地挡住了,让我放过他。我不好跟他说原委,只好叫他拉黑我。
Emma把Twitter当成了小玩具,然,她自己不是名人,就把我顶在前面;何况,我那两个她帮我开的Twitter,正由她管理、操作。
我已经在Twitter上大火了,可我当时不知道,只知Emma常给我带话,如超级低俗屠夫要我回话,谁谁谁又跟我说了啥……屠夫,是邓玉娇那会彼此知道的,我是键盘侠,他是行动派……就像与刘刚,彼此虽知、但没有搭讪,屠夫要我回话、不说明啥?
此外,何清涟的「绝交推」(详见〈「顾老师,何清涟在骂你」〉,本文局部引用)中,不有「顾晓军,你这位……终于自己出战了」?这不恰说明她平时没机会见到我?
此前,我除年轻时「打倒张春桥」,至少有小说网红、「打倒鲁迅」、「批邓理论」、「爆料王立军」等,再加Twitter上大火,所以才有「与何清涟齐名的顾晓军」(如今网上仍有,见〈顾晓军、马悲鸣眼中的何清涟……〉)。我今方知马悲鸣亦网上一大咖,然当初排名在我后,也可略见一斑。
估计,何清涟见Emma已是牛人,便玩到了一起。何清涟「绝交推」中的「让自己女人出面建立几十个推号天天骂」,未必真实;因Emma的身后有网站,还有的是钱(差点忘了,Emma跟我说过,网站要给我开稿酬、略表敬意,要我办中国银行卡、告知卡号,给我打钱。我懒,没去开;当然,主要是「略表敬意」说明钱不会多。而钱不多,还破例拿海外的钱,犯不着),纠集几十人算啥?当然,也可能是何清涟说对了,谢雪也许就是Emma自己,旗下的人马也都是她本人。无论几十号人是不是Emma一人,仅「Emma's Auto Twitter 全自动推」就绝对让Emma呼风唤雨了;估计,当时的Twitter也没弄清为啥,只见这几十人全疯了,整天不吃不喝、趴在网上发推,一发还都是成千上万条(当然包括我,我是首领嘛,否则何清涟咋说「让自己女人」等),很头痛吧?
反正,两个牛女人玩在了一起,难免会产生矛盾;如是,就有了何清涟的「绝交推」,进而有了Emma的「顾老师,何清涟在骂你」。咋办?一边,Emma一直在帮我;另一边,何清涟先冤枉我、再「断绝与顾流氓的来往」,我只好来了篇〈「顾老师,何清涟在骂你」〉。其实,我是很给何清涟留面子的,懂的人一看那文就明白。
此外,如若说碰瓷,确实是何清涟碰瓷我——先有了何清涟的「绝交推」,才有我的〈「顾老师,何清涟在骂你」〉文。唉,那门缝里看人的小子,把老顾我看扁了。
各位看到这,许要问,你说的这些与「城市经济好比一家网站」有啥关系?
咋没关系?网站,好比一座城市;我、刘刚、张宏堡……还有等等等等,及何清涟、曹长青等等,就好比投资者、大金主。我们,带来了资本、人气,就有了一家家公司、一片片工厂……就有了打工者(类比读者吧)。这样,商业、服务业……也被带动了,一片欣欣向荣。
而如果何清涟走了,曹长青走了,刘刚也走了……大金主及投资者们,全都陆续撤资、走了,那么,这座城市(网站),不也就会渐渐清冷,甚至不易察觉地变得萧条、衰败下去吗?
是不是呢?或许,我这个比喻、打得不一定很恰当,但、个中的道理应当是没有错的。而事实上,那家「中国」啥啥啥的网站,也因为渐萧条、而早已不复存在了。
人们,或许早已忘了Emma。然,我是不会忘记的,是她帮我早年在Twitter上网红;且玩YouTube,也是她不断催促、我才玩的。我又怎能忘了她?
顾晓军 2023-2-28~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