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手记
——随笔·四千三百八十九
一
又有朋友来函告知:「先生以前三百多篇小说就早已超过欧·亨利、莫泊桑、契诃夫很多了。」
看来,我在〈超越世界三大短篇小说巨匠〉中的观点与论点不虚。
二
了解了下钱钟书的粉丝,可以说:钱钟书的粉丝,基本上没有形成群体;与张爱玲的粉丝不是一个级别,钱粉不足张粉的十分之一。
如是,我准备写的小说〈白富美与高富帅〉,得改成〈白富美的情感生活〉。也就是说,小B与大A不是对等的,大A成小B的附庸,文字比例约为七三开。
三
在文字比例上,虽弱化了大A,然,于小说构思与结构上、小B与大A依旧并行,如〈爱的惊喜〉与〈找个理由〉样、继续冲击〈麦琪的礼物〉和〈爱的牺牲〉之优势(欧·亨利,〈最后一片树叶〉虽写得最好,但〈麦琪的礼物〉与〈爱的牺牲〉才是他获得文坛地位的根本。不作详解,大家愿意的话、自己去体会)。
且,〈白富美的情感生活〉还将是双重反转,人物为反向、情感为正向(我的〈美的想象〉也是双重反转,但、是单向的)。
顺说,欧·亨利没有双重反转的作品。
四
西式小说(或曰欧·亨利式)讲究故事结构,中式小说讲究人物塑造。钱钟书的短篇小说,既没有构成典型人物,也没有故事结构,就只能是垃圾。
继续用这标准套张爱玲,张爱玲的短篇小说有典型人物吗?几乎没有,有也是〈色·戒〉中的汉奸。像〈红玫瑰与白玫瑰〉这种、在张爱玲的创作生涯中算重头戏的作品,故事结构与结尾等,居然违背创作规律。说她也是垃圾不好,是欺负她。
但,用摘句子的方式捧他们、不就是文青(外行)吗?
五
在我的〈推崇张爱玲钱钟书的不过是文青〉一文后,居然有人跟帖「人家不过是文青,文青推崇张爱玲钱钟书有神马错吗?」
没办法,我只能回:「傻子问:我犯法吗?答:不犯法。但,你是傻子。」
再若纠缠,恐怕就是专职来洗地的了。
六
中国的文学,为何上不去?我以为,是总体认知能力差。
如捧莫言,是出于非文学原因(初始,是莫言写了饥饿感;诺奖,在本质上、是写了反计生);就文学性而言,莫言只有〈红高粱〉的氛围可以称道。
而氛围,只是小说三大要素人物、情节、环境,之最末节的环境中的一分支。难道不是吗?
七
为何会总体认知能力差?除了莫言之类的农民出身的作家特会走门子外,就是何其芳之类的人、既当领导又当评论家。
何其芳等投奔革命前,是文青。投奔革命后、做了领导,就好好做领导,不要兼评论家。
何其芳之类的文青,兼评论家,自然就会出现——品评小说作品,不看人物、不看结构,而看氛围、或摘句子。
甚至还好意思问「文青有错吗」。没错,你不愿进步,谁管得了?
顾晓军 2020-12-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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