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30日星期四

一部长篇小说的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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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长篇小说的构思
 
    ——顾晓军主义:随笔  四千零八十五
 
 
  讨厌之极。一打开电脑,就有四五个软件争先恐后地弹出,让我看啥新闻。
 
  太可笑,我若是要看新闻的话,不能看「新闻联播」吗?为何要看你们这些垃圾网站、通过流氓手段塞给我看的什么狗屁新闻呢?
 
  其实,「新闻联播」我也偶尔看一眼,我主要看不一样的新闻。而不一样的新闻看多了,也会没有了什么新鲜感的。
 
  这说的是看。而写呢,那就更难了。有很多过去喜欢写的东西,如今已经是不方便写了。
 
  也许有朋友说,你不刚写了〈顾晓军主义即将蜕变的前夜〉吗?不错,我是有计划写《顾晓军主义价值观:公正第一》与《顾晓军主义哲学》这两本书。但,认真构思了一下,觉得:几篇文章高出《公正第一》与《平民主义民主》及《大脑革命》不难,但,整体上、全都高出前面的几本书,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无意中发现:海外媒体用了我那篇2013-11-5写的猪博士的来历(见《顧曉軍小說【二】》,2016年出版的小说。
 
  〈猪博士的来历〉的特点,就是扯淡,让读者觉得很好玩。
 
  如是,我想到——
 
  写一部能连载的、不会被删的(我前一部长篇小说,应该也不会被删),且可以为我前一部长篇小说造势的长篇小说。
 
  我想出来的结果是——仿《水浒传》的武(松)十回、宋(江)十回等等,写我的前一部长篇小说中的女一号十回、男一号十回、女二号十回、男二号十回等等。可以完全跳出前一部长篇小说,扯淡,胡乱发挥,但必须好玩,大家惦记着想看。
 
  当然,也可以偶尔用点前一部长篇小说中的情节。总之,这部小说是以前一部长篇小说为参照的、而又独立的小说。
 
  如果写得好,连载完了就可以以《〈□□□□□□□□〉外传》的形式出版。写得尚可,至少也为《□□□□□□□□》造了造势。写得不好,则随时可以停。
 
  甚至,如果一开始就进展的不很顺利,就可以根本不去写。
 
  总之,这篇短文,是给我的读者一个启示:方法是人想出来的,什么方法都可以用。怕只怕,你不去想办法;或,你想不出一个合适你的方法来。
 
 
              顾晓军 2019-5-30 南京
 
 
世界欠顧曉軍一個諾獎 https://www.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7127026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2019年5月28日星期二

2019-5-28,玄武湖的早晨

2019-5-28,玄武湖的早晨

2019-5-28,玄武湖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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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27日星期一

顾晓军主义即将蜕变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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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军主义即将蜕变的前夜
 
    ——顾晓军主义:随笔  四千零八十四
 
 
  我是一贯反对「天才论」的。如果不反对,估计早已被顾粉团的朋友们拥戴为「天才」了。即使过去这意愿不强烈,当看到我最近写的长篇小说,估计这种愿望就会爆棚了。
 
  然,我真的不是什么天才。这篇长篇小说之所以写得好,是因为我有321篇中短篇小说的经验与积累,是因为我去年完成了《顧曉軍談小說》一书的写作,是因为我多多少少开始追剧、研究人家的结构,是因为我的长期生活积累……所以,阿素才会说「可谓集大成之作」。
 
  第一部长篇小说完成了,按理,我应该开始第二部长篇小说了,然而,我却迟迟不敢动笔。我怕,怕写不过第一部长篇小说。写不过第一部长篇小说,第一丢人现眼,第二浪费精力。毕竟,我是快到66岁的人了,真的是浪费不起。
 
  胡乱地写些随笔,打发着日子。前几天,写了篇〈为逃跑主义投降主义正名〉,有跟随多年的顾粉没有顶。我却在窃喜——我又像《打倒鲁迅》时那样离经叛道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能够这样,真可谓算是奇迹。
 
  昨日,又写了篇〈世界规则之不平等定理〉,有一地方竟然没有删,我还上去修改了一次,居然也没有删。当然,还有一处笔误,我真不敢再上去改了。这事说明什么?做学问还是可以的。
 
  劳力在顾粉团说,「先生对平等的批判又深入了」。写文章找个新角度是必然的,但,这篇并没认真写,一是写到一大半,我就扔下追剧去了;二是有很多想到的东西,没写。
 
  记得,前两年在推特上玩,有人说我的《公正第一》和《平民主義民主》两本书大同小异,我说深度不一样,角度也不完全一样(他的话和我的话都不是原话,原话记不得了)。可无论怎么说,他的话也有道理,形式上真差不多。
 
  放下了写小说,偶尔写,就干出篇长篇小说的名著(名著,已是一定的了)。那么,如果我重写「公正第一」呢?别的不敢说,专论「公正第一」的书,肯定可出来了。其次,也肯定比几年前会更深刻、更周到,还能与政治保持一定距离,更具学术性,也更有学术价值。
 
  「公正第一」可以这么做,「顾晓军主义哲学」就更可以这么做。是不是?
 
  顾晓军来了!李敖、柏杨,靠边。季茂林,到墙角上去。龙应台,给你配上双旱冰鞋,你追不追?追,你也是徒劳。
 
  哈哈,这就是——蜕变的前夜。
 
 
              顾晓军 2019-5-27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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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26日星期日

世界规则之不平等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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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规则之不平等定理
 
    ——顾晓军主义:随笔  四千零八十三
 
 
  全世界一直在喊「平等」,其实这是胡说八道。正因有这类的胡说八道,所以世界才无序。
 
  今天,我就要公开反对平等了,简单阐述一下实际存在的「不平等定理」。
 
  国际
 
  看央视最近批评美国、帮伊朗说话,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我细想了一下:国际关系,不能平等。也就是说:在国际关系之中,是不能平权的。道理很简单——比如说,你纠集100个百万人口的国家,制定一个针对中国的政策,这对13亿人的中国合理吗?
 
  其实,人口的多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道理、与道理的先进等。比如,上合组织就是轮流坐庄。如果你与非洲某几位酋长搞一组织,而正好轮到那几位酋长轮流坐庄,那你岂不是要完蛋?
 
  因此,在国际关系中不能平等。国际关系中的不平等,也永远会存在。那么,我们应该遵从的原则呢?
 
  我以为,至少有两大原则:第一,宗教性质的国家,尤其是不肯世俗化的宗教国家,不能与正常的国家平权,他们也没有资格与正常的国家平权。
 
  第二,政治上不民主的国家,在国际关系中,也不能与民主的国家一样拥有对等的权力。
 
  如果以上能成为全人类的共识,世界的秩序就会简单得多,国际关系也会简单得多。且,会出现种良性关系——由先进领导落后。
 
  这就是国际关系中的、应遵守的不平等定理。
 
  人权
 
  一直以来,有种混账的滥用人权的做法。统而论之讲人权,其实就是最大的反人权。因为,他们把人权泛化了。比如,美国的白左们,打着「政治正确」、「人权」等旗号,搞不能冒犯少数族裔、伊斯兰教、女权、LGBT(女同性恋者、男同性恋者、双性恋者与跨性别者)。
 
  在「人权」之前,首先有个「公正第一」。没有「公正第一」,讲少数族裔、伊斯兰教、女权、LGBT的人权,难道多数族裔、基督教、正常人就不应该有人权?
 
  而如果两方都讲人权,那岂不是就要打成一锅粥吗?因此,人权也是不平等的,是符合不平等定理的。
 
  人权,必须遵守「公正第一」,还要尊重先来后到、大多数等的基本常识。
 
  如,讲少数族裔,在美国就应该讲原住民、讲印第安人,而不是讲伊斯兰教、亚裔之类。如果伊斯兰教、亚裔之类嫌美国的人权不够,可以不要移民到美国去。
 
  再如,女权、LGBT等,是应该在伦理、道德、社会舆论的层面去宽容他们,而不是在法律的层面给予他们合法化。
 
  法律
 
  世界之规则,就应该承认这种现实的存在、也必须存在的不平等,即承认不平等的定理。
 
  也许,有人会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其实,在法律的面前,从来就没有什么人人平等。权力、金钱等等,都会影响法律的平等。即使在权力无法影响法律的社会,金钱、律师也会影响法律的平等。
 
  所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只是一种希望。而把希望当成现实,是一种愚蠢,一种无可救药的愚蠢。
 
  与其让世界在愚蠢之中浑浑噩噩,不如让世界醒来,承认这个世界的规则:不平等定理。
 
 
              顾晓军 2019-5-2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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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25日星期六

爷爷说:六四是五四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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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六四是五四的孽债
 
    ——顾晓军主义:随笔  四千零八十二
 
 
  记得,我说过《白鹿原》,基本上是成功的,还有点像那种史诗性的正剧。
 
  陈忠实,大约是把自己定位于陕西作家的,所以他在《白鹿原》中写西安围城等。我也懒得去查了,我记得,西安被围不是《白鹿原》中的那样,而是杨虎城「西安事变」之前的成名作。
 
  那只白鹿的传说,只是为给《白鹿原》增加点神秘的色彩。
 
  《白鹿原》,其实是写了清末到1949年,一个家族、两个「土豪」,简单说,那两个老头的生存与命运。
 
  我在想,如果我写100年,那五四就是躲不过去的,六四也应该只是一个时间的概念。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爷爷说:对于社会而言,六四是五四的孽债。」
 
  记得,过去说曹禺的《雷雨》,是写大革命前夜。茅盾的《子夜》,也是写大革命前夜。还有就是杨沫的《青春之歌》。
 
  我到现在都不清楚,大革命是什么,前夜又是什么。只记得我说过,《子夜》写得不好,前后两部分脱节。《青春之歌》也忘了,大概是爱情小说。
 
  那我就编个爱恨情仇的故事吧,写人物的命运,放在100年中写,写孽缘、孽债,书名或许就叫《爷爷说:六四是五四的孽债》。
 
  反正,这总比之前构思的《人生》要好。我已把为《人生》建立的文件夹与写字板,全都删除干净了。
 
  当然,我或许会把〈怎样打破生活与创作间的瓶颈(二稿)〉中的东西,也构思在其中。
 
  我并不打算写六四。我以前写过篇〈广场上的枪声〉(已收入《顧曉軍小說【一】》),那篇短篇小说相当于写六四。
 
 
              顾晓军 2019-5-2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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