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鲁迅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三千八百八十六
大家知道,我著有《打倒鲁迅》一书。那么,为什么在这里、我不用“打倒”了呢?因为,在本书的“揭开名人名著之面纱”中,将都用“糟蹋”,如“糟蹋张爱玲”、“糟蹋莫泊桑”等。如是,鲁迅就不配独享“打倒”的殊荣了。
说是“糟蹋鲁迅”,其实不够准确。因鲁迅真的很推板,也根本用不着我去糟蹋他,而只需还原出个真实的鲁迅,鲁迅就奇臭无比、臭不可闻了。
由中共出版的《鲁迅全集》,有很多种版本。我的〈鲁迅,与狗皮膏药〉(《打倒鲁迅》第70页)中有:“世间流传《鲁迅全集》,共十八卷。第十八卷,主要为:鲁迅著译年表、全集篇目索引、全集注释索……第十卷至第十七卷,主要为:古籍序跋集、译文序跋集、两地书、书信、日记……第九卷,主要为:中国小说史略、汉文学史纲要。前者是论文,后者则是讲义……第一卷至第八卷,有:坟、热风、华盖集、华盖集续编、华盖集续编的续编、而已集、三闲集、二心集、南腔北调集、伪自由书、准风月谈、花边文学、且介亭杂文集、且介亭杂文二集、且介亭杂文末编、附集、集外集、集外集拾遗补编,均为杂文”、“剩下的:野草、朝花夕拾,都是一些小散文诗”、“而鲁迅中、短小说,只有:《呐喊》14篇、《彷徨》11篇、《故事新编》8篇,共计33篇”(中共,就是这么不惜纳税人的血汗钱,出版这种劳什子的《鲁迅全集》,且有很多种版本)。
过去,大陆鼓吹鲁迅是“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就狗屁不通。在我发起“打倒鲁迅”后,如今百度百科说“鲁迅(文学家、思想家)”,这还是狗屁不通。因,鲁迅总共只写了33篇小说,且其中的《故事新编》8篇全都狗屁不通。鲁迅,又如何称得上文学家?
其实,鲁迅的代表作,不过是中共鼓吹的〈阿Q正传〉、〈孔乙己〉与〈祝福〉。而这三篇,是污蔑中国的农民、知识分子与妇女的。鲁迅认为阿Q这样的农民没“药”可救,所以他在构思小说时、安排阿Q最终被杀掉,从肉体上消灭掉。鲁迅认为孔乙己这样的知识分子,除了会“偷”便一无所长,所以也安排他最终死掉。祥林嫂是唯一没死的,但得了精神病,最后或许沦为了乞丐。
而从文学性来看,鲁迅的作品、几乎就是垃圾。以〈孔乙己〉为例,鲁迅不懂写小说当讲究构思与谋篇,更不懂小说的横写与纵写,把个〈孔乙己〉布局成了个“大头钉”(开篇的三个自然段,是横写,形成了个硕大的头;余,均为纵写)。再,鲁迅也不懂得“视角”不算人物;在〈孔乙己〉的有限篇幅中,放纵写与主人公没关系的“我”。还有,就是鲁迅没有立体思维能力,不懂得“掌柜”与“我”是不同视角、完全可以观点也不同……这样可丰富对孔乙己这一人物的看法。总之,鲁迅与文学家、相差甚远。
鲁迅不是文学家,更不是什么思想家。在〈为正本清源 必需打倒鲁迅〉(《打倒鲁迅》第128页)中,我指出“鲁迅自己说,最重要的就是两个方面:人道主义和个人主义”。人道主义,是源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一种思想,不是鲁迅的;个人主义,最早由法国社会学家托克维尔(1805-07-29~1859-04-16)提及,且是资产阶级上升期中的主要思想,更与鲁迅(1881-09-25~1936-10-19)无关。此外,我还在〈鲁迅,与春药〉(《打倒鲁迅》第68页)中指出:“鲁迅思想的建立与构成,其实是从他读尼采开始,从中悟到了‘立人’、提出‘拿来主义’”。拿来主义,就更不是什么思想;即使是抬举鲁迅,“拿来主义”也不过是一种治学的态度。
鲁迅没有给人类社会,提供过任何系统的、属于自己的思想。鲁迅在文学上的造诣又很差。鲁迅的成就,只是在杂文上;除了早年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外,他的主要精力用在了写杂文、打笔仗上。
鲁迅的学问,是可怜的;而他的名头,则是中共虚构的。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打倒鲁迅》第117页〈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第123页〈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之二)〉)。新文化运动,也与魯迅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打倒鲁迅》第61页〈鲁迅,与强奸〉、第110页〈顧曉軍批註“魯迅年譜”(簡版)〉、第114页〈五四•新文化•魯迅〉等等)。
鲁迅一生,三次受到过他的绍兴同乡蔡元培的提携——1912年,鲁迅32岁,被临时政府教育总长蔡元培提携至教育部任科员。1923年秋,鲁迅43岁,被北大校长蔡元培提携至北大等校任讲师。1933年,鲁迅53岁,被蔡元培提携进“民权保障同盟会”、接触到宋庆龄(《打倒鲁迅》第110页〈顧曉軍批註“魯迅年譜”(簡版)〉等)。
如果说被蔡元培提携、鲁迅好歹还有点东西的话,那么,毛泽东的1940年1月的《新民主主义论》中的“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则是胡说八道。其一,1940年之前,中国没有文化革命,又哪来什么“主将”?其二,鲁迅是个不够格的文学家,不是什么思想家、更不是什么革命家,又哪来三个“伟大”?其三,1931年的九一八事变后,鲁迅从未批过日本人,而在国人反日情绪高涨、拒买日货的情形下,鲁迅还在说“在这排日声中,我敢坚决的向中国的青年进一个忠告,就是:日本人是很有值得我们效法之处的”、“即使排斥日本的全部,它那认真的精神这种药,也还是不得不买的”、“日本人可谓我们的模范”等。
由此可见,当时的毛泽东,要不是无知,要不就是为一党之私而胡说八道。然,“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当时在野党的非党魁的评论,会成就了鲁迅。随着形势的发展,非党魁成了党魁;在野党势如破竹、赶走了执政党,并取而代之。于是,政治马屁精们,就把鲁迅推到了各种美院、文学院等的牌牌上,并随手篡改了‘五四运动’与新文化运动”(《打倒鲁迅》第118页〈鲁迅成了神 北大就成了药渣〉)。
毛泽东当年胡说八道,是因当时的中共党内没啥名人;毛泽东人造鲁迅,是为了忽悠当时投奔延安的女青年等(《打倒鲁迅》第87页〈毛澤東走活了魯迅這著棋〉)。而鲁迅,则也确实加入过“左联”。
鲁迅,其实就是中共的地下党。证一:鲁迅的《〈伪自由书〉后记》中有“《文艺座谈》第一期上说,日本浪人内山完造在上海开书店,是侦探作用,这是确属的,而尤其与左联有缘。记得郭沫若由汉逃沪,即匿内山书店楼上,后又代为买船票渡日。茅盾在风声紧急时,亦以内山书店为惟一避难所。然则该书店之作用究何在者?盖中国之有共匪,日本之利也,所以日本杂志所载调查中国匪情文字,比中国自身所知者为多,而此类材料之获得,半由受过救命之恩之共党文艺份子所供给;半由共党自行送去,为张扬势力之用”(《打倒鲁迅》第165页〈魯迅是延安與日本之間的通道〉)。
证二:鲁迅书信,1935年9月12日,写给胡风:十一日信收到。三郎(萧军)的事情,我几乎可以无须思索,说出我的意见来,是:现在不必进去。最初的事,说起来话长了,不论它;就是近几年,我觉得还是在外围的人们里,出几个新作家,有一些新鲜的成绩,一到里面去,即酱在无聊的纠纷中,无声无息。以我自己而论,总觉得缚了一条铁索,有一个工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样起劲的做,也是打……我不敢对别人说……对于外国人,我避而不谈,不得已时,就撒谎。你看这是怎样的苦境?”(《打倒鲁迅》第103页〈中国政治史笑弄中国文人骚客〉)。
证一,说明“魯迅是延安與日本之間的通道”,也说明魯迅是中共的自己人;如果不是,怎么可能事事都那么清楚?证二,直接证明了鲁迅加入中共。不加入,哪来什么“最初的事,说起来话长了,不论它”及“一到里面去,即酱在无聊的纠纷中”、“以我自己而论,总觉得缚了一条铁索,有一个工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样起劲的做,也是打……我不敢对别人说……你看这是怎样的苦境”。
由此,亦可见鲁迅的人品。说到人品,鲁迅偷看过弟媳(羽太信子,日本女子)洗澡,有周作人给鲁迅的信为证:“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难,——大家都是在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于鲁迅偷看弟媳洗澡,有很多文章为鲁迅辩护,然而,鲁迅泡北大校花马钰(马钰的父亲马裕藻,当时与鲁迅同在北大任教)等,制造出了著名的“爱情纠纷”、“女师大事件”等等,则都是真实的,也都是有史料可查的(《打倒鲁迅》之〈鲁迅成了神 北大就成了药渣〉)。
何况,鲁迅与许广平的关系,也始终是非婚关系。而非婚关系,说好听点,是同居;说难听点,不就是长期通奸吗?
鲁迅就是这样的人,真本事没有,胡搞的本事倒不小,不仅指他的男女关系,他那杂文、那所谓的小说(尤其是《故事新编》8篇),不都是地地道道的胡搞吗?
于中共瞎编的“鲁迅先生曾遭国民党当局追杀”等等,我就不想多说了,可参见《打倒鲁迅》。而于被还原了的鲁迅,就真的不能算我糟蹋他了。
顾晓军 2018-6-15 南京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