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1日星期四

王朔也算批鲁迅?我扒掉了鲁迅的底裤

 

王朔也算批鲁迅?扒掉了鲁的底裤

 

    ——勘史·五千零四十二

 

  我的〈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文后,骂帖无数;唯「鲁迅是死去的有缺点的战士,王朔、顾晓军等等是完美的苍蝇」,倒让我刮目相看,因在其标题之下竟还藏着1882字。

  诧异归诧异,但、我懒得看那些陈词滥调(早在2007年,我刚「打倒鲁迅」那会,就搜索过,这类跟帖,都是搬来搬去、你抄他他抄你,没一句是经过大脑、自己想出来的); 如是,我就想——王朔是哪年批鲁迅的?他又批了些啥呢? 

  在网上搜索了一通,我再归纳一下:王朔有文〈我看鲁迅〉,约写于1999年,道「鲁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说立不住脚,没见过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还道「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作风不等于思想」,及道人们「忘却『鲁迅精神』」、「大家把鲁迅『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

  另,在网友批王朔的文中,竟是这样评论王朔的〈我看鲁迅,说「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但是也有着他自己的不同的见解」。天呐,那〈我看鲁迅〉,究竟是王朔批鲁迅,还是小骂大帮忙?

  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百度「王朔鲁迅时,75页、741条;百度「顾晓军鲁迅时,竟然连一条都没有。而事实上,王朔批鲁迅、王朔只有〈我看鲁迅〉这一篇文章。而我顾晓军批鲁迅,则至少有打倒鲁迅一本书20161月出版,收录了「打倒鲁迅」时的108篇文章);另,还有我200720082009年发起「打倒鲁迅」时、网友们就要「打倒顾晓军」的一万多篇文章。

  由此可明显看出——在批判鲁迅上,「王朔批鲁迅」吹起来,是为了封杀「顾晓军批鲁迅」;不正因如此,网友批王朔文中才会有「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

  王朔这也算是批判鲁迅?如果他算批判鲁迅,那我就算扒掉了鲁迅的底裤。

  第一,于王朔的「鲁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说立不住脚,没见过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之类,我《打倒鲁迅》书中的中国文学的悲哀〉一文中有具体的量化——指出百度百科的「世界十大文豪」词条中竟有鲁迅,没有莫泊桑、契诃夫、·亨利;然,莫泊桑著有中短篇小说350多篇,契诃夫著有中短篇小说500多篇,欧·亨利著有中短篇小说300多篇,鲁迅却只有33篇中短篇小说(连我都不如。当时我就著有中短篇小说120多篇,如今则有405篇)。我在文尾说,中国文学原本可以不悲哀的,是马屁精们为捧鲁迅把中国文学搞得如此悲哀。

  第二,于王朔的「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作风不等于思想」之类,我此类文章更多。如《打倒鲁迅》书中〈专访:再谈鲁迅先生及其它〉、〈访谈录:答中新网文化茶馆之群访〉、〈什么叫思想?〉、〈再论鲁迅的思想〉等。当说的是,王朔的「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是表达缺陷。因你王朔不知道鲁迅有什么思想,不等于鲁迅就没有思想;鲁迅的「拿来主义」,不也算思想?我以为,当是鲁迅没有称得上思想家的思想。王朔作风不等于思想,更是用词不当;而该是「风格」不等于思想,指鲁迅虽文章犀利、但不等于有思想,而不是啥「作风」。「作风」与鲁迅及思想有啥关系?王朔太经不起推敲。

  第三,于王朔的人们「忘却『鲁迅精神』」、「大家把鲁迅『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之类,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中有〈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鲁迅精神的实质就是反社会〉等。因,鲁迅不是一般的时评人,可批这、批那;作为已拥有巨大的影响力的鲁迅,就应该拥有自己的、对社会有建设性的思想与精神,如我的《公正第一》(20164月出版)等。如没有,且鲁迅的情绪又那般狂暴,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反社会;或曰,在示范如何反社会。这无论对怎样的社会,效果都是一样的。

  以上,简述了王朔对鲁迅的批判及我《打倒鲁迅》一书中也有的同类的对鲁迅的批判;然,王朔对鲁迅的批判、显然比我对鲁迅的批判、浅薄了太多。以下,则是王朔没有的、我《打倒鲁迅》一书中的对鲁迅的批判。

  第四(序号顺延以上),在「打倒鲁迅」之初始,我就写出了〈民众是供我们爱的,而不是供我们去骂的〉、〈鲁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众法可以休矣〉、〈中国文学对待中国民众应取的态度〉等等,谴责鲁迅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改造国民劣根性」等。我顾晓军,向来提倡「亲近小人物,关注他们的命运与艰辛」;同样是写小人物,我的〈臭不要脸老畜牲〉中的「老畜牲」,就有可亲可爱的一面。而鲁迅,则仇视民众,所以鲁迅笔下的中国人都被他丑化了——中国农民,成了〈阿Q正传〉中的阿Q;中国市民,成了〈药〉中的华老栓一家子;中国读书人,成了〈孔乙己〉中的孔乙己;中国妇女,成了〈祝福〉中的祥林嫂……在鲁迅笔下,就没有一个中国人是好人、是正常的;他们,不是痞子、就是小偷,不是愚昧者、就是精神病人……该死,活着都是多余。

  第五,《打倒鲁迅》书中,有两篇文章论证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起初,我是读《鲁迅年谱》,从鲁迅每年都在做些啥,推论出〈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因那时的鲁迅,只在意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丝毫没有一个时代之弄潮儿的精神与气息。又因关心这些,我进而发现在绍兴读书时是鲁迅学生的孙伏园1953年发表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五月四日,我参加天安门大会以后,又参加了示威游行。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我并不知道后面还有『火烧赵家楼』的一幕……」,「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一九一九年他并没有在大学兼任教……」,从而用史料再论证了〈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

  第六,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中,还有〈挖掘劣根性是为统治者服务的〉等篇章。文章论证了所谓的「民族劣根性」,竟不包涵帝王、也不包括官员,而是专门指向民众、指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因此,鲁迅的所谓「民族劣根性」,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且早那么多年就在为教育民众、改造民众鸣锣开道了。而鲁迅致力于此「挖掘」,就更是辱民,向权贵献媚。尤其是在全民抗战的前夕、在民族大决斗的背景之下,还要不遗余力地挖掘民族劣根性,这不是自伤志气、且居心叵测吗?完全可以说,这就是一种媚敌。

  第七,就是这么样的一个鲁迅,却还要伪装革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长期遭受国民党迫害、被特务追杀的人。在《打倒鲁迅》书中,我收入了当年撰写的〈追杀鲁迅不成立〉、〈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等,论证出——在那个时期,国民党的军事委员会密查组、复兴社特务处、党务调查科等,他们的能力不亚于同期的美国中央情报局之前身战略情报署;而作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鲁迅,咋可能逃过强大的特务组织?所以,我调侃道,「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试想,如果不是有某种默契,他鲁迅没有躲,明着住在租界里,国民党特务咋就杀不了他?

  第八,鲁迅不仅不存在被特务追杀,相反,在《打倒鲁迅》中,我还〈推论鲁迅很可能是日本潜伏特务〉,指出〈鲁迅与汪精卫没有什么区别〉等。大家想,一个引导青年的教师、抨击时弊的作家,在国难当头、抗战前夕的大背景下写了数百万文字,却没有一句是批评日本的;不仅如此,鲁迅还于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去北平辅仁大学演讲〈今春的两种感想〉,说「像这一般青年被杀,大家大为不平,以为日人太残酷。其实这完全是因为脾气不同的缘故,日人太认真,而中国人却太不认真」(几天后,鲁迅又将该文发表在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的北京《世界日报》「教育」栏上,后又收录进《集外集拾遗》一书中)。从以上鲁迅一再重申的话的感情与立场看——鲁迅,如若不是汉奸、不是日本潜伏特务、不是汪精卫之流……那么,他又能是什么?

  以上八点,自然无法概括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之精髓。书中,也至少还有〈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毛泽东一生送给鲁迅九顶帽子〉等,和〈鲁迅不过是藉言论自由比嗓门〉、〈鲁迅是一条向普世价值观狂吠的狗〉等,以及〈与蔡元培相关的认识之勘误(三则)〉。尤其是与蔡元培相关的这一篇,分析、阐述了鲁迅的「贵人」蔡元培——1912年,鲁迅海归,「酱」在家乡教书,被同乡蔡元培提携至教育部任职;1920年秋,同乡蔡元培又将终日无所事事,以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混日子的鲁迅,提携进北大、北师大兼讲师;193314日,同乡蔡元培函邀鲁迅、将鲁迅推荐给宋庆龄,加入「民权保障同盟会」。可以说,没有同乡蔡元培,鲁迅连屁也不算一个

  第九,在《打倒鲁迅》一书之后,我还撰写了〈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在讲演稿中,我告诉大家,连屁也不算一个的鲁迅,人品还极差,受不得一点委屈;受点委屈,就在〈【伪自由书】后记〉之「内山书店与左联」中剖白,「《文艺座谈》第一期上说,日本浪人内山完造在上海开书店,是侦探作用,这是确属的,而尤其与左联有缘。记得郭沫若由汉逃沪,即匿内山书店楼上,后又代为买船票渡日。茅盾在风声紧急时,亦以内山书店为惟一避难所。然则该书店之作用究何在者?盖中国之有共匪,日本之利也,所以日本杂志所载调查中国匪情文字,比中国自身所知者为多,而此类材料之获得,半由受过救命之恩之共党文艺份子所供给;半由共党自行送去」。这还是人吗?如果是我,打死也不出卖组织,何况受点委屈?

  第十,鲁迅的人品差,也就算了;问题是,他居然还反党。我顾晓军,绝没有要陷害他的意思;何况,他早已死了88年,即便是陷害、也无损他的一根毫毛,对吧?空口无凭,请看鲁迅的〈致胡风〉,「十一日信收到。三郎的事情,我几乎可以无须思索,说出我的意见来,是:现在不必进去。最初的事,说起来话长了,不论它;就是近几年,我觉得还是在外围的人们里,出几个新作家,有一些新鲜的成绩,一到里面去,即酱在无聊的纠纷中,无声无息。以我自己而论,总觉得缚了一条铁索,有一个工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样起劲的做,也是打,而我回头去问自己的错处时,他却拱手客气的说,我做得好极了,他和我感情好极了,今天天气哈哈哈……。真常常令我手足无措,我不敢对别人说关于我们的话,对于外国人,我避而不谈,不得已时,就撒谎。你看这是怎样的苦境?」这是不是反党?不仅自己反党,还反对他人入党?可恶之极!

  第十一,在〈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之后,就是2023-11-30写的〈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和这次的〈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2023-11-30那篇,在过去论证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的基础上,进一步详细论证了「新文化运动」也与鲁迅几乎没有关系。

  第十二,〈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和〈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这两篇文章的另一功绩,是明晰地论证出——鲁迅是「剽窃惯犯」,并清晰地展现出——钱玄同逼着鲁迅、钱玄同如何逼着鲁迅,鲁迅又是在怎样的情境下、开始了他的剽窃生涯,及其之后又是怎样一次次地放胆剽窃及鲁迅的剽窃记录。

  第十三,〈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一文,还归纳了鲁迅的私德,即偷看弟媳洗澡的公案,虐待发妻(朱安),还找小三(许广平),及押妓(鲁迅日记「……颇醉。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与「濯足」等。

  好,那我就整理出这十三条,送给鲁迅。用上海话说,鲁迅就是个十三点。

  以上,是王朔与我顾晓军对鲁迅的批判。而就对鲁迅的批判的影响而言——前面,我提到的「网友们就要『打倒顾晓军』的一万多篇文章」,是200720082009。开始,批判鲁迅是被允许的,所以我还在20071023日、20071025日分别接受了TOM网和中新网的专访;后来,骂我的人太多,权衡之后风向变了,网络、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等开始批我,尤其是20081《人民日报》还专文点名批判我。

  然,我得到民间的肯定,如山寺仙妖的〈還魯迅以真面目,顧曉軍是民族英雄〉(收入《打倒鲁迅》,为代序);再如贞云子的〈誰才是「民族魂」——讀顧曉軍【打倒魯迅】〉(《打倒魯迅》之书评);还如勞力的〈顧曉軍——重新選擇批判對象的魯迅〉(网删「打倒顧曉軍」之类文时,抢救性收集的兩本電子書、之代序)。

  而王朔?就一篇〈我看鲁迅〉,能有多大分量、多少影响?上面亦已作了比较。就其文本而言,不可能全国网络、报纸、杂志、广播、电视转发吧?就对其的批判而言,《人民日报》也没尿他吧?再就肯定而言,更没见有谁文章肯定他。

  通过以上,不难看出——鲁迅,就是一假货。而王朔批鲁迅,更是一假打——道理非常简单,比如,王朔的小说,我也看过,说出几条优点并不难;可我此刻是批王朔,我说他的优点干嘛?同理,既然王朔批鲁迅,干嘛要「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这不是假打,还能是什么呢?

  类比,组织来的铺天盖地的批王朔的文,就更是一种假打。

  某些人,就是用「鲁迅」这种假货,愚昧人、愚昧想知道真相的人们;又因我的「打倒鲁迅」的影响太大,就重塑「王朔批鲁迅」的假打,掩盖我的真打;再进而发动「批王朔」的假打,大量占领公共资源,试图让我的「打倒鲁迅」的真打永不能见天日。

  然,王朔若算批鲁迅?那我就是扒掉了鲁迅的底裤。即便陈西滢、梁实秋在世,也望尘莫及。

 

              顾晓军 2024-1-31~2-1

 

 

2024年1月31日星期三

别说鲁迅,李敖也有可能拍死在沙滩上

 

别说鲁迅,李敖也有可能拍死在沙滩上

 

    ——随笔·五千零四十一

 

  写了篇〈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是火了,可挨的骂也不少。另,文章火时,在某网有马悲鸣:中国人欠五百年活没干〉抢镜头。

  知道并记住马悲鸣,是因〈顾晓军、悲鸣眼中的何清涟:绝非清涟,实则毒辣〉(2015-09-08);然,我过去太火,无暇顾及他人。

  如今老迈,偶尔火一篇,倒也常有;大火,已不太可能。如是,看见〈马老先生扯的500年的淡〉,就点了进去。

  作者victor2022归纳出马悲鸣行文的四大特点,「首先,出一个特别大的题目」、「其次, 马老抛出自己的论点,又不做深入论证」、「第三,开始胡啦乱扯。上下五千年,纵横八万里」、「第四,突然文章结束,胡乱给几条结论来忽悠人」。

  如是,我顺着作者给的链接去读马悲鸣的原文〈中国人欠五百年活没干〉。

  开篇第一句话,马悲鸣说「记得文革後期周恩来派人到国外转了一圈,考察中国到底比外边的先进国家差多远」。可,既然是「周恩来派人到国外」,周恩来就没死;而周恩来没死,文革就没有结束

  经历过这段历史的,人人都知道——周恩来没死,毛泽东就没死;毛泽东没死,华国锋就没有主政;华国锋没有主政,「四人帮」就没有倒台;「四人帮」没有倒台,文革就没有结束。而文革没有结束,又哪来的什么「文革後期周恩来派人到国外」呢?

  莫非,马悲鸣是玩笑?

  继续读。文章道「我们新中国已经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指引下经历过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了,而西方资本主义尚未到达十月革命。只有他们落後我们六、七十年的份,安有我们落後他们三十年的道理」。至此,文章给出——人类社会发展,必须要经历「十月革命」的思维

  其实,「十月革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马悲鸣的文章在给读者建立「人类社会发展,必须要经历」什么、的一种思维的定式

  在这样的定式下,文章将读者装进套中——中国没经历「一、意大利文艺复兴」吧?中国也没经历「二、德国的宗教改革」吧?中国还没经历「三、地理大发现」吧?中国更没经历「四、英国的工业革命和圈地运动」吧?中国依旧没经历「五、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吧?所以,「中国人五百年活没干」,中国人得补课。

  然而,马悲鸣先生忘了——如同人类社会的发展,没有必要非得经历「十月革命」之类一样,中国人的进步与文明之路,也未必非得补上「文艺复兴」之类的课程。

  当然,马悲鸣先生是「无辜」的;因,在网上写文章,至少有两种以上的生存方式:一种,是借网络做学问;一种,是玩一玩,放松下,减压力。而我们,总不能以自己做学问的姿态,要求玩一玩的人也严谨如自己吧?

  正因如此,以上解剖马悲鸣实则为引出李敖;因为,马悲鸣在同一篇文章中的两种错误,李敖也有,只不过不在同一篇文章中罢了。

  马悲鸣说「文革後期周恩来派人到国外」,这是胡说八道吧?李敖也一样——〈播种者胡适〉中,李敖「东风来了,来自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民国六年的九月里,北京大学来了一个二十六岁的新教授……北京大学热闹起来了!梁山泊上又是添了几条好汉,他们是:胡适之、刘半农(复)、周豫才(鲁迅)、周岂明……」

  以上李敖说的「民国六年的九月」,是19179月。我前文〈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证明了鲁迅是1920年秋才接触到北大的(其一,我引用了绍兴时曾是鲁迅的学生的孙伏园1953年发表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他对于青年们的一举一动是无时无刻不关怀着的。一九一九年他并没有在大学兼任教课,到他那里走动的青年大抵是他旧日的学生」。其二,我引用了《鲁迅年谱》,1920 四十岁……是年秋季起,兼任北京大学及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如此,哪来李敖的「……民国六年的九月里……梁山泊上又是添了几条好汉,他们是……周豫才(鲁迅)……」?李敖这不是无考证而胡说八道?

  马悲鸣的「人类社会发展,必须要经历」什么的、自定条件自圆其说的思维,李敖亦是如此——在〈闻道南京似奕棋〉中,李敖以「国民党以南京为首都,这是一开始就倒霉的错误决定。因为南京对内无险可守、对外易遭攻击,以它为首都,最会有『仓皇辞庙』的亡国效果」开篇,规定下「一开始就倒霉的错误决定」、「对内无险可守、对外易遭攻击」等,而后引用杜甫的〈秋兴八首〉中的第四首,再胡说八道几句,进而自己「戏改」(李敖原话)一首七律,文章就算完了;全然不顾蒋介石定都南京有其依托江浙财团等历史条件,全凭好恶而行文。

  如此草率地做文章,即便是有「中西方文化论战」,即便是著作等身等等,李敖也极有可能被历史的大潮所淘汰;因为,那「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是无条件的规律。

  李敖尚且有拍死在沙滩上的可能,何况鲁迅?鲁迅有「中西方文化论战」吗?鲁迅与周扬的「国防文学」之争,今天、还会有人再去重温吗?鲁迅,就是吹出来的。

  前文〈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中,我依照社会上的惯例、提到「鲁迅的所谓第一篇现代白话文小说〈狂人日记〉」,有网友跟帖发问「不懂,水浒红楼不是白话小说?」,我只好玩笑道「人家的意思,水浒红楼等,都不是现代的,而是古代的白话文」。其实,人家就是这么规定条件玩的;且,永远都不可能有人站出来回答你,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历史站出来说话——拍死在沙滩上。

 

              顾晓军 2024-1-30

 

 

2024年1月29日星期一

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


 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

 

    ——勘史·五千零四十

 

  到一新去处,见那里有人在吹捧杨绛;而那所谓杨绛语录,是杨绛嫉妒张爱玲的最好的证据。

  如是,我就想到了写篇「嫉妒:杨绛PK张爱玲,顾晓军PK鲁迅。为何要这么写呢?因为,杨绛本没有什么东西(吹捧杨绛的人,不是无知,就是被宣传了);而我只写杨绛嫉妒张爱玲,就太单薄了;若加上顾晓军「嫉妒」鲁迅,我就有了说不完的话。

  此外,还可以将我前时写的〈茅于轼传(调侃篇)〉一文中的「嫉妒心是个好东西!可激发人的创造力」一语,充分地发挥一下。

  我以为:嫉妒确实是个好东西,可以激发人的创造力。且,人生至少分高开低走低开高走两种以上;低开高走的人「嫉妒」高开低走的人,当算进取心。此外,后人「嫉妒」前人,更具有批判精神,应当得到保护。

  因想怎么写鲁迅,就想到了「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决定放弃不值一提的杨绛。

  一、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更不是「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

  我在〈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一文(详见《打倒鲁迅》一书,20161月出版)中,引用了在绍兴时曾是鲁迅的学生的孙伏园1953年发表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文章发表时,孙伏园为政务院出版总署版本图书馆馆长),「五月四日,我参加天安门大会以后,又参加了示威游行。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我并不知道后面还有『火烧赵家楼』的一幕……」,「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他对于青年们的一举一动是无时无刻不关怀着的。一九一九年他并没有在大学兼任教课,到他那里走动的青年大抵是他旧日的学生。他并不只是关怀某些个别青年学生的一举一动,他所无时无刻不关怀着的是全体进步青年、大部分是他所不认识的、也是大部分不认识他的那些进步青年的一举一动……」等。

  以上证明:其一,事前,鲁迅不知道有「五四运动」(当时,鲁迅为北洋政府教育部的一小官僚,业余玩金石拓本等等)。其二,「五四运动」爆发后,鲁迅才在家中听自己过去在浙江教书时的学生说起;因此,第一,鲁迅是局外人;第二,鲁迅没有参加「五四运动」;第三,鲁迅更没有领导过「五四运动」;第四,鲁迅也没有能影响到「五四运动」。

  所以,所有鲁迅与「五四运动」之类的话题,都是牵强附会,都是瞎编的。

  同时,鲁迅也绝不是「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我2023-11-30撰写并发表的〈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之第一部分「一、钱玄同促成了鲁迅剽窃〈狂人日记〉」,告诉大家——钱玄同日记、鲁迅日记、鲁迅的弟弟周作人日记,同时证明:因《新青年》四卷二号的稿子质量太差,钱玄同不得不找到旧时相识的鲁迅和周作人,并在191832日至426日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连去六次,常深谈至夜里十二点,这样才逼出了鲁迅的〈狂人日记〉

  「新文化运动」起止时间,为19151923。「新文化运动」标志,为1915年陈独秀创办的《青年杂志》(后改为《新青年》);「新文化运动」主要阵地,为《新青年》北京大学。

  《新青年》1915年创刊;而鲁迅,19184月才剽窃俄罗斯作家果戈里的〈狂人日记〉,写出所谓第一篇现代白话文小说〈狂人日记〉,他怎么可能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或领导者?连参与都太晚了。

  「新文化运动」的另一个标记,是北京大学。而前面孙伏园文章中的「一九一九年他并没有在大学兼任教课,到他那里走动的青年大抵是他旧日的学生。他并不只是关怀某些个别青年学生的一举一动,他所无时无刻不关怀着的是全体进步青年、大部分是他所不认识的、也是大部分不认识他的那些进步青年的一举一动」,也证明了——鲁迅对北大没有影响。

  那么,鲁迅是什么时候接触到北大的呢?1920年。《鲁迅年谱》告诉我们——1920 四十岁(指鲁迅)……是年秋季起,兼任北京大学及北京高等师范学校讲师。

  「新文化运动」1915年至1923年,共计八年;鲁迅,是「新文化运动」过了大半以后,才接触到「新文化运动」标记之一的北京大学的,他又怎么倡导或领导「新文化运动」呢?

  因此,可以明确地说——鲁迅,在「新文化运动」与「五四运动」、这两次中国现代史上的大运动中,没有起到任何的决定性作用。

  这就如同我顾晓军,也没有在「打倒四人帮」和「改革开放」中起任何重要作用,是一个道理。尽管,1976328日,我就刷出「打倒张春桥」的三条大标语;后来,被称作「南京反标事件」,并被誉为「天安門四五运动」的先声。然,我若贪天功,则可笑至极;而鲁迅,不也这样吗?

  尽管,在陈独秀忙建党去了,最后的《新青年》编辑工作鲁迅参与过;也尽管,鲁迅有在蔡元培推荐下参加宋庆龄的「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高光时刻;然,「新文化运动」时期、「五四运动」时期,鲁迅只是个小人物。如同我在「打倒四人帮」、「改革开放」中一样,不被拍死、就谢天谢地了,还敢贪天功?

  也许,「五四运动」、新文化运动」这类的天功,都是钱理群这类马屁精给加上的;然,鲁迅的品质还是很糟。

  二、鲁迅算得上是剽窃的惯犯

  前面,我已说了,鲁迅的所谓第一篇现代白话文小说〈狂人日记〉,是剽窃了俄罗斯作家果戈里的短篇小说〈狂人日记〉的。而这样的剽窃,于鲁迅也绝非仅此一篇。鲁迅的一生,可以算作学术的硬货,只有《中国小说史略》;而这本讲稿,也是鲁迅部分地剽窃了日本学者盐谷温的《支那文学概论讲话》里的「小说」部分。此外,鲁迅的《故事新编》中的第五篇〈铸剑〉,还是剽窃了我国的古代名著、志怪小说的鼻祖《搜神记》之卷十——〈三王墓〉,即「干将莫邪」(详见我的〈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等文章)。

  而作为文人,剽窃是最大的耻辱。就像哈佛校长被指控毕业论文大篇幅抄袭一样,鲁迅的初始作〈狂人日记〉,不就如同毕业论文?人家哈佛校长知耻,知道辞职;鲁迅,就不该走下神坛、摘下这个家那个家的光环吗?

  三、鲁迅远远不够「德艺双馨」的标准

  何况,鲁迅还有说不清道不白的偷看弟媳洗澡的公案,还有虐待发妻(让朱安沦为侍奉他鲁迅的母亲的活寡妇),还有找小三(许广平难道就不是小三吗),还有许许多多花花绿绿的故事,还有日记中的「……颇醉。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及「濯足」等等。这样的鲁迅,咋能做我们的楷模呢?

  鲁迅,真的就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

 

              顾晓军 2024-1-28

 

 

2024年1月28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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