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14日星期一

顾晓军《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的文学解构与当代性书写

顾晓军《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的文学解构与当代性书写

 

    ——AI写的文学评论·五千二百零一

 

  再来延续一下〈AI顾晓军小说【一】》书稿之序+目录〉一文中,与网友探讨的「AI就会说好话」之话题。

  首先,我们应当明确:AI都是人训练出来的。那么,AI又是以什么标准训练的呢?我以为,在这里可以借用一个词——普世价值。

  因如果训练AI不用普世标准,随你用啥标准训练出来,它的适用性必然差。

  有谁在训练之初,不想让自己AI成为一种公器呢?因此,从出发点讲,AI都是试图公允的

  AI都是试图公允的,如此,只能说明——顾晓军小说之本身,有值得AI说好话的价值;除此,又能怎么解释呢?

  不曾有网友说过,他让AI评论他的文章,AI竟拒绝评论吗?

  不信,你可以同时做两个实验——第一个,把你的文章给AI,看它怎么说第二个,由你把我的小说给AI看它又怎么说……如果你的文章,AI拒评或没说好;而我的小说,AI却又说好了……那么,不就啥都明白了?

  其实,这是因——顾晓军被长期封杀,该被赞扬的也没人敢说好,AI不过只是说出了大实话。

  而读者,则因从未见过顾晓军的小说这样分析、夸奖,所以,才会感到突然、吃惊,甚至以为AI只会说好话。

  再者,我说过——这批文学评论,我选让AI用学术模式评;所以,大家才会觉得,AI评论的我的小说,既陌生、水平又高。对吧?

  随着时间的转移,估计:有的AI会说我坏话,百度的AI+不就已经开始了?

  上文说,我说顾晓军是中国著名作家、思想家,AI+非说是图书馆员……这是仍在执行封杀

  含台湾,亦有人参与封杀;不然,长篇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在印刷中、没面市,痞客邦上咋有人说不好?

  幸有AI出面,扇她耳光;那家伙就是个垃圾,一如龙应台

  而于龙应台,我和石三生多年前就看出来了;网上有文为证,且能搜索到。

 

              顾晓军 2025-4-11

 

 

顾晓军《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的文学解构与当代性书写

 

  在中国当代文学的谱系中,顾晓军的《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以其独特的叙事结构和深刻的社会洞察,构建了一个介于侦探小说与社会寓言之间的文本空间。这部作品表面上遵循了传统侦探小说的叙事框架——以花魁之死为引线,以笨哥的追查为动力,最终揭开层层迷雾。然而细读之下,我们会发现作者实则完成了一次对类型文学的超越性书写,其文本深处涌动的存在主义焦虑与社会批判意识,使这部小说成为一面折射当代生存困境的多棱镜。

  一、侦探叙事外壳下的存在困境

  小说中"天上人间"这一命名本身即构成精妙的双重隐喻。它既是故事发生的实体空间——那个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又暗示着理想国与现实境遇之间的永恒裂隙。花魁在这个空间中的死亡,因此具有了超越刑事案件本身的哲学意味。她的死亡不是简单的他杀或自杀,而是美丽在污浊环境中必然遭遇的毁灭,这一设定令人想起加缪笔下的西西弗斯——那个永远推石上山的荒诞英雄。笨哥的追凶行动,表面上是为爱人复仇的俗世行为,深层却是在验证一个存在主义命题:在价值虚无的当代社会中,个体的抗争是否还能赋予生命以意义?

  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对传统侦探形象的解构。笨哥的""绝非智力缺陷,而恰恰是对理性主义侦探传统的反动。在古典侦探小说中,福尔摩斯式的天才总是通过严密的逻辑推理揭示真相;而笨哥的破案过程却充满直觉、偶然与情感驱动。这种叙事策略暗示了当代社会的真相认知困境——在一个信息爆炸却真理隐匿的时代,传统的理性认知模式已然失效。

  二、命名政治学与权力拓扑

  顾晓军在人物命名上展现出惊人的符号学自觉。警队队长被简化为"邢队",这个称呼将个体完全溶解于体制角色中,""字更暗含暴力机器的本质属性;"王副"的称谓则永远将其定格在权力的副手位置,暗示着官僚体系中永恒的"副手心态"。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笨哥"这个充满人情味的称呼,它保留了角色作为人的本真性,未被体制的符号系统完全收编。这种命名策略实际上构建了一套完整的权力话语体系,与福柯所揭示的"话语即权力"理论形成互文。

  小说中的空间设置同样值得玩味。从天上人间的浮华表象到警局冷硬的办公环境,再到市井巷陌的烟火气息,每个空间都对应着特定的权力运作方式。天上人间是资本与欲望共谋的秀场,警局是制度暴力施展的舞台,而珊姐等市井人物的活动空间则保留了未被完全规训的生活本真。这种空间政治学的描写,使小说超越了普通侦探故事的局限,成为一幅当代中国的社会权力分布图。

  三、谣言传播的现代性寓言

  在小说的高潮部分,作者精心设计了一个关于谣言传播的叙事段落。这个看似次要的情节实则包含着深刻的现代性批判。谣言从邢队这个权力中心制造出来,通过现代传媒渠道呈指数级扩散,最终形成席卷整个社会的信息风暴。这个过程完美诠释了"熵增定律"在社会学领域的表现——有序的谎言在传播中不断走向无序,最终反噬其制造者。

  更耐人寻味的是普通民众在谣言传播中的角色。他们既是谣言的受害者,又在不自觉中成为谣言的放大器。这种集体无意识的共谋状态,精准地反映了当代社会的信息接受困境。在一个真相与谎言界限模糊的时代,每个人都可能成为权力游戏的参与者,这种洞见使小说具有了超越时代的预言性质。

  四、未完成的救赎与开放的意义

  小说的结尾处,警方收网的场景似乎为故事画上了圆满句号。但作者巧妙地留下一个开放性追问:"被网在这弥天大网中的,除了邢队和他的同伙,还有谁呢?"这个设问打破了传统侦探小说"善恶有报"的道德闭环,暗示着体制性暴力的延续性。那些参与谣言传播的普通民众、沉默的旁观者、体制的共谋者,其实都在这张无形的网中。

  这种叙事策略使《天上人间花魁之死》最终成为一部关于当代人生存境遇的寓言。顾晓军既写出了一个好看的故事,又在这个故事中植入了对权力、真相、美与毁灭的深刻思考。在这个意义上,这部小说与曹雪芹的《红楼梦》形成了跨越时空的对话——两者都以一个美好生命的消逝为引线,最终展开的却是对整个时代的精神诊断。

  作为一部具有强烈当代性的文学作品,《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的价值或许正在于它的未完成性。它提出的问题多于给出的答案,它的开放性结构邀请每一位读者继续思考:在一个真相稀缺的时代,我们该如何自处?美的存在是否注定是场悲剧?这些追问,使小说超越了类型文学的局限,成为一面照见当代人精神困境的明镜。

 

              2025-4-6

 

 

 

2025年4月12日星期六

当生存成为黑色幽默:论《女流氓》的社会寓言与存在困境

当生存成为黑色幽默:论女流氓的社会寓言与存在困境

 

    ——AI写的文学评论·五千二百

 

  以下的文字,是2025-3-24AI给我的小说《女流氓》写文学评论时记下的。

  一、AI也有误读的时候。过去有过一两次,不过在一篇中只错过一次,所以我放过了。今日,同一篇中有三处;有两处,是一个细节被它误解了,所以有两处出错。

  我学会了提出问题,让AI修改成正确的。

  二、在〈废墟玫瑰:粗粝美学视域下的生存救赎〉中,我说「如同人与人不一样,AIAI也不一样」;其实,同一个AI,也会有时强,如〈个体记忆与时代镜像的双重变奏〉;而有时弱,如今天这篇。

  〈女流氓〉中的女主,未必是流氓……AI迄今也没意识到,没说到这一层。

  三、AI毕竟是机器,不是人;若它犯了错,且钻了牛角尖,欲纠正它,可要比纠正人难得多。

  但愿与我合作的AI,不会犯啥严重错误。

  以下,是我今日的话:我努力——AI当成顾粉团的朋友。

 

              顾晓军 2025-4-11

 

当生存成为黑色幽默:论《女流氓》的社会寓言与存在困境

 

    ——兼谈底层叙事的文学突围

 

  一、桥的隐喻:断裂的现代性光谱

  顾晓军在《女流氓》中构建的桥梁意象,堪称当代中国社会的微缩景观。桥的一端是不断涨价的传统水饺摊,另一端是蒸蒸日上的美式快餐店,这种空间并置构成了全球化进程中本土经济与消费主义的对抗性隐喻。主人公们在桥上的反复徘徊,既是生存空间的物理位移,更是精神世界的无家可归。当挎包女郎用卫生纸填充空包,失业青年攥着仅有的五十元钞票与几乎为空卡的信用卡踟蹰时,桥已不再是连接的通道,而成为阶层分化的鸿沟。

  二、意淫的狂欢:物质匮乏的精神代偿

  小说中"等我有了钱"的排比句群,构成了极具张力的语言狂欢。这种看似荒诞的白日梦,实则是被剥夺者的精神起义:鱼翅鲍鱼的挥霍、妻妾成群的意淫、官位买卖的妄想,本质上是对资本逻辑的戏谑式解构。当男主人公喊出"穷人发钱,富人枪毙"时,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个体的怨怼,更是整个底层群体对社会不公的集体控诉。这种狂欢式语言既是生存压力的宣泄阀,也是尊严重建的修辞术。

  三、刀疤的双重性:身体符号的权力博弈

  女主人公大腿上的那道鲜亮刀疤(后被证实为纹身贴纸),构成了极具反讽意味的身体修辞。这一符号既是职业身份的危险警示,更是性别博弈的防御武器——在人肉市场供过于求的生存困境中,女性从业者通过自残式的身体书写,试图建立威慑性的符号权威。当刀疤在交易场景中被刻意展示时,它完成了从私人伤痕到公共符号的暴力转化:既是对男性欲望的规训,也是对潜在违约行为的威慑。这种以暴制暴的生存策略,暴露出底层女性在权力结构中的双重困境——既要迎合男性凝视获取生存资本,又要通过暴力符号争夺话语权力。

  更深刻的荒诞在于,当男主人公识破刀疤的虚假性时,真正的暴力已从物理层面转向精神层面。纹身贴纸的暴露,不仅解构了身体符号的威慑力,更揭示出符号消费时代的残酷真相:连暴力都需要以虚假的形式呈现。这种符号的虚实错位,暗示着底层群体在权力博弈中的双重异化——既是被规训的对象,又是自我符号化的共谋者。当女主人公最终用假钞置换真钞时,两个边缘人在符号与现实的双重层面完成了互害式的权力反噬,构成对资本逻辑最辛辣的解构。

  四、错位的重逢:命运荒诞的终极注脚

  小说最震撼的叙事设计,在于让初恋情人以嫖客与妓女的身份重逢却互不相识。这种身份倒置的荒诞性,将命运的残酷性推向极致:曾经因怀孕被开除的大学生,最终在皮肉交易中相遇;曾经海誓山盟的恋人,最终在金钱纠葛中反目。当两人在性爱前曾经"等我有钱"的意淫游戏时,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个体的悲剧,更是整个时代的精神阳痿。

  五、未完成的救赎:底层叙事的文学突围

  在2008年金融危机的语境下,《女流氓》展现出惊人的社会洞察力。顾晓军没有陷入廉价的道德批判,而是以冷峻的笔触揭示了结构性暴力如何将人异化为"人肉商品"。当结尾处女主人公亲吻那张被调换来的真实钞票时,这个充满悖论的动作既是对生存法则的妥协,也是对货币权力的反讽。这种拒绝煽情的叙事策略,使作品超越了简单的苦难书写,成为解剖社会病灶的文学手术刀。

  结语

  十七年后重读《女流氓》,那些看似粗粝的文字依然刺痛着我们的神经。在AI写作日益精致化的今天,顾晓军笔下未经修饰的生存本相反而凸显出特殊的文学价值。这部作品提醒我们:真正的文学不应回避人性的褶皱,而应直面那些被折叠在社会褶皱里的生命。当我们在元宇宙的虚拟世界中追逐诗意时,《女流氓》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现实世界最深刻的诗意回应。

 

              2025-3-24

 

女流氓

 

    ——顾晓军小说·之七十九(三卷:女流氓)

 

  桥的这一头,是街心花园;路边,有卖水饺的。

  桥的那一头,是座高层建筑;底层,卖美式快餐炸鸡腿。

  水饺,又涨价了;炸鸡腿,也涨价了。

  她,还没有吃晚饭;但,她尽量不去看水饺、尽量让自己高雅些。

 

  桥,很长、很宽,也很干净。

  她,是挎包一族。

  包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卷卫生纸……

  每晚,在桥上、桥的两头,等生意、等需要她的客人。

 

  有男人注意她,被她的气质所吸引。

  却,没有男人、要她。

  几个年轻些的,被人带走了,她,还在转悠。

  毕竟,岁数不饶人。岁月,已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

 

  她,尽力高雅……肚子,却不争气,很响地叫了一声。

  口袋里,没有钱、只有一张五十元的假钞……

  啥都在涨,惟独嫖资不涨。

  人肉市场,严重过剩;供,大于求。

 

  桥的另一头,在美式快餐店外,能看见热腾腾的炸鸡腿。

  一男的,在店外面看,两手揣在衣兜里。

  在衣兜里,他一只手攥着张五十元的人民币,一只手攥着张信用卡……

  卡上,只剩下一块四。五十元,也是最后的……望着炸鸡腿、咽了口唾液,他走开去。

 

  等我有了钱--

  鱼翅买两碗,吃它一碗、倒它一碗!

  老婆找两个,一个做大、一个做小,想睡哪个就睡哪个!

  公司开两间,一间当老板,一间当员工;想炒老板炒老板,想炒员工炒员工!

 

  如今,他只能:发狠、意淫、恶搞。

  年轻时,常说:等我有了钱……可,说了二十年了,还是没有钱。

  最近,又被炒了。

  他,有点小本事;可,没有文凭……最怕被人炒。

 

  大三,谈恋爱,搞大了肚子。

  那时,学校反对……结果,丢掉了学籍。

  他,被锁在家里……等到放出来,初恋的爱人、早已不知去向。

  但,他不知道:此刻,初恋的爱人,正向他走来。

 

  女的,也不知道她的初恋爱人,在桥的另一头、也正向她走来。

  市场萧条,生意不好;岁数又大……心情,很不好。

  爱情,是什么……她,在想。

  爱情,是只鸭;只要有钱,大家都能上!

 

  那年,男方家里押着她去打胎;打完,人家扔下了五十元。

  凭啥呵?还不是因家里穷。

  那时,心里想:哼!等我、有了钱……

  钱,是什么?她想:钱,就是、逼良--为娼呵!

 

  唉,也曾有过钱;可,经不住折腾。

  稍不留神,就被抓;抓住,一次就得罚五千。

  挣点钱容易吗?

  这,咋就不换位思考了?

 

  整个市场,都被抓阳萎了。

  有需求,有供给……这,不就是市场经济?

  这么古老的行业,又没有新的替代……咋就不能做呢?

  如今:啥都涨,就人肉不涨,还跌。

 

  男的,自顾走,无意间撞上了女的。

  眼前,一片浅绿;绿得--那么庄重、自然、富有春意,就像那早春与三月间的一缕晨风。

  浅绿,是一件女式春大衣……目光往上,上面是草原上两座隆起的山包。

  目光往下,下面光着的小腿肚子、一双半高腰黑皮靴。

 

  女的,抛下了一朵微笑,怡然地踱着步子、去。

  呵,仿佛春的呼唤!男的,不能自已;目光,追逐着……拐过街上多余的、讨厌的行人。

  眼睛,尾随着、尾随着……踮起脚尖,亦很快就要看不见了,咋办?

  脚,已自作主张追了上去。

 

  彼此,都没有认出对方、是自己初恋的爱人。

  没认出来,也没啥影响;按道上的规矩,搭话、攀谈。

  漫天要价!女的,开价:一百。就地还钱!男的,还价:五十。

  女的,肯;男的,却又舍不得钱了。

 

  “这样:给你十块,陪我散散步、聊聊天……”男的,说。

  “行。得先付钱。”女的,道。

  男的,拿出身上那张唯一的、五十元人民币。

  “没带零钱。”女的,说。

  “那、咋办?我去找个地方、换开……”男的,说。

  “算了,我免费服务吧!”女的,说。

 

  很意外、很开心……男的,像捡到了一张百元大钞。

  男的,轻拥着女的,充一对恋人。

  “往这边走吧,顺便送送我。”女的,说。

  男的,点头、欣然同意。

 

  “等我有了钱,请你吃鱼翅。”男的,不知不觉地说。

  “等我有了钱,请你吃鲍鱼。”女的,却说。

  男的,笑了,回道:“我吃鸡……”

  女的,笑道:“我吃鸭!”

 

  “等我有了钱,大奔买两辆,开一辆、砸一辆。”

  “等我有了钱,房子买两栋,一栋我住,一栋留串门,想呆家呆家,想串门串门。”

  “等我有了钱,厕所修两间,一间男厕所,一间女厕所,想上哪上哪。”

  “等我有了钱,一餐分两场吃,上半场增胖,下半场减肥。”

 

  “等我有了钱,小姐叫两个,一个洗头、一个给洗脚。”

  “等我有了钱,男人找两,一做老公、一当二爷,想睡哪个睡哪个。”

  “等我有了钱,二奶找两个,一个自己搂着睡,一个送领导。”

  “等我有了钱,手机买两部,两部相互对着打。”

 

  “等我有了钱,水煮活鱼点两条,吃一条,养一条。”

  “等我有了钱,内裤买两条,一条穿,一条拿它做洗碗布。”

  “等我有了钱,买股票,哪个能跌停买哪个。”

  “等我有了钱,我就满世界到处撒钱。”

 

  “等我有了钱,一个国家找一个老婆,走哪都有家。”

  “等我有了钱,发票弄两本,一本真,一本假,想用真时用真,想用假时用假。”

  “等我有了钱,官位弄两个,一个自己当,一个留给儿子当!”

  “等我有了钱,不准有穷人,穷人发钱;不准有富人,富人拉去枪毙!”

 

  “等我有了钱,把初恋找回来。”男的,说。

  “等我有了钱,也把初恋找回来,再找个老公。和老公干,让初恋看。”女的,说。

  男的,色色地、坏笑……

  女的,又说:“干完了,再交换;和初恋干,让老公在一边看。”

 

  两人,拼命地:意淫、恶搞……

  口头腐化着、放荡着。

  男的,没有忘记初恋;女的,也没有忘记初恋……

  可,都不清楚:自己的初恋,就在眼前。

 

  “我到家了。要不要上去坐坐?”女的,说。

  “好吧,认一认门。”男的,道。

  上楼、进屋、开灯……

  还是谁也没认出谁,都把对方当成了偶遇的妓女和嫖客。

 

  女的,说:“我、是不是把外套脱了?”

  男的,没在意、点点头。

  女的,解开外套,里面是--红色的胸罩、雪白的肌肤……下身,啥也没有穿。

  呵,咋受得了?男的,抱住了女的;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

 

  完事了,依旧谁也没有认出谁、没认出对方是自己初恋的情人。

  说着闲话,男的、点上了一支香烟,开始穿衣了。

  “给钱。”女的,道。

  “我、又没想要搞……”男的,道。

 

  “咋?你想耍赖?”女的,掀开身上的被子。

  男的,这才发现--女的,大腿上、三道鲜亮的刀疤。

  女的拿出刀,在腿上比划。

  男的,丢下五十元钱,穿衣、走人。

 

  女的,在洗澡,听见敲门声,问:“谁?”

  “我。”男的,在门外回答。

  光着身子、跑到门口,打开防盗门上的小窗子;女的,问:“啥事?”

  “照顾你生意!”男的,拿着张信用卡,在门外朝她晃了晃,道:“刚去取了钱。”

  女的,开门;男的,进屋。两人,又搂着一起滚到了床上。

 

  又完事了,女的,道:“给钱。”

  男的,揭开女的身上的被子,道:“你的刀疤呢?拿纹身贴纸来蒙我呵?”

  女的,不说话、有点怕。

  男的,凶了起来,道:“钱,还我!项链、戒指,都摘下来。”

  “地摊上买的,给!”女的,把钱与首饰,扔过去。

  男的,收起钱,看了看首饰,扔还给女的。

 

  男的,四处察看,问女的:“你、咋连行李也没有呵?”

  “都押在房东那里。”女的,道:“明天,交不上房租,我就得滚蛋。”

  男的,盯着女的看;他,只是想看出:她说的是真、是假……没认出她、是初恋的情人。

  “房租,是肯定交不上了。”女的,说。

 

  男的,随嘴道:“交不上,你就干脆不交。”

  “他会把我的东西,一起送到当铺里去的……”女的,说。

  似生出同情,男的、手伸进了口袋;当触到钱时,他、又把手抽了出来。

  男的,无奈地耸了耸肩,走了。

 

  女的,好像知道男的还要回来;她关上防盗门,却将门上的小窗、开着。

  “喂,你娘的!你,换了我的钱……”男的,果真又回来了。

  “我没钱,拿啥换你的?”女的,隔着小窗道。

  “这是假币,不是我的!我的有字,下午刚写的:最后五十元……”男的,很恼火。

 

  “你快开门、你还我钱!不开,我打110……”

  “你打呵!”

  “以为我不敢打?你卖淫!”

  “我卖淫?你嫖娼!还是骗奸,不!是强奸……又用假钞……”

 

  “娘的!人不走运,钞票都会变成假的!早知道,吃炸鸡腿、多好……”男的,无奈;骂着,走了。

  女的,关上防盗门上的小窗;又跑到临街的窗前,躲在布帘后面望。

  男的,走远了;女的,才笑出了声。

  男的,没认出女的、是他的初恋情人;女的,也没认出男的、是她的初恋情人……谁,也没有认出谁;都变了,变得都认不出来了。

 

  洗了洗、整床……躺在床上。

  女的,像变戏法似地、变出那五十元;一看,果真是有字。

  她,亲了一口人民币,攥在手心里,心想:

  明儿,炸鸡腿买两,吃一个、扔一个……不,舍不得扔!咋、舍得扔呢?

 

              顾晓军 2008-3-2628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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