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日星期四

严厉批判遇罗锦及三妹曹长青



严厉批判遇罗锦及三妹曹长青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六十四
 
 
  自发表《刘晓波原来如此不堪》后,就几乎不能翻墙了。正在考虑给党写“顾晓军检讨书”,考虑如何在检讨书里批遇罗锦,顾粉团的一朋友就证实了《刘晓波原来如此不堪》的严重性。
 
  勇闯天涯:“刚看先生的文章,感觉遇说的都是真的。现在用手机翻墙看文章或网站,不到一分钟手机发烫,像是快要炸了。他们的大数据及黑客,真正厉害了”。前时,顾粉团的另一朋友也是被党弄坏了手机,花了很多钱,也没能彻底修好。
 
  如是,我重温《刘晓波原来如此不堪》,看到“遇罗锦说‘我私下怀疑:假如刘第一次进监狱之后,就因为与当局屈服不久便被释放’”时,我决定严厉批判遇罗锦、坚决维护刘晓波、跟党站在一边,深刻揭露遇罗锦的《刘无敌为何被害死灭口?》之中存在的三大问题。
 
  第一大问题。既然遇罗锦说“我私下怀疑:假如刘第一次进监狱之后,就因为与当局屈服不久便被释放”、“立即背着廖,给公安当局打手机电话,让他们去捉拿廖吗?以刘从不反思自己的性格,或许只当对廖开了个小小玩笑而已”。
 
  可,遇罗锦还说“陈小雅第二次写‘八九六四’的书,写到最关键的一笔,说当时广场的大学生们本想撤走了,而此时的刘是在纽约(住在胡平家),刘突然接到电话(胡不知说的是什么)……就匆匆地便赶回北京,非要四君子绝食不可,结果一直把‘89六四’拖到……”,又咋解释?
 
  换言之,遇罗锦提供的情况可理解为:“五月二十日宣布戒严那天激起学生异常激烈的情绪,但是一些知识分子和大学教师纷纷到广场去劝说学生退出广场,劝说工作做得非常成功”(见三妹《刘晓波活得算计、死得遗憾》)。如此,是党急招刘晓波回来的。
 
  刘晓波回来后,就用“四君子”“绝食”,拖住学生们从广场撤离,以至后来发生了“六四”。如果遇罗锦的“我私下怀疑:假如刘第一次进监狱之后,就因为与当局屈服不久便被释放”成立,那么,我的理解“党急招刘晓波回来”、“拖住学生们从广场撤离”,就更成立。
 
  而如果“党急招刘晓波回来”、“拖住学生们从广场撤离”能成立,那么,三妹的“刘晓波于198966日被捕,并于19899月上央视讲话四十多分钟……这是刘晓波自己主动提出来要做这个天安门清场时没杀人的见证的。所以,‘央视认罪’这一方式是刘晓波的首创”,就又不成立。
 
  因,既是“党急招刘晓波回来”、“拖住学生们从广场撤离”,刘晓波的“央视认罪”就是与党合谋,而不是简单的“这是刘晓波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而刘晓波既与党合谋,那么,我的“刘刚判6年、刘晓波只判1年半”之轻判,也就又成立。
 
  从“党急招刘晓波回来”、“四君子绝食”、“央视认罪”、“轻判”这一系列看,遇罗锦的“而刘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海外很多人都心知肚明:明明是中共在瑞典花大钱买下了汽车制造厂等等几个大企业,才买下来的,就是为了害怕颁给反对中国加入‘世贸’的魏京生”,则又成立。
 
  如果刘晓波获诺贝尔和平奖、是为阻止魏京生获奖、成里的话,那么,炒作艾未未、陈光诚,是为阻止我顾晓军获诺贝尔和平奖、就同样成立。问题是遇罗锦的《刘无敌为何被害死灭口?》中存在的是三大问题,并不是一个问题。
 
  遇罗锦说“刘晓波在‘感化监狱’里的不够坦荡、巧言善变、出尔反尔、尖酸刻薄与哗众取宠之性格,与徐文立的单一、厚道、简单朴素的性格相比,二人的性情天地之差,所以,中共放心地放徐去美国生活,而对刘,必须得把他害死灭口”。
 
  其一(也是第二大问题),遇罗锦意思是说,刘晓波的出尔反尔是党不放心他去美国生活、必须灭口的原因。当然,也有这可能,但我认为:党最恨的是双面间谍,就是吃两家、几家甚至通吃。那么,是美国民主基金给刘晓波每月一千几百美元的固定工资,害了刘晓波。
 
  其二(也是第三大问题),遇罗锦文中有“而刘圣人,又是中共必须让他去死被灭口的人”。意思是说,刘晓波刑期快满,而党不愿让刘晓波活着出来,所以弄死刘晓波。而百科介绍:“2009年,因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经检察机关批准后依法逮捕”。
 
  我以为:即便刘晓波是党弄死的,也不必急着弄死他,因刘晓波到2020年才可能刑满释放。如果一定要说刘晓波是党弄死的,刘晓波死的原因,应该不是不愿让刘晓波活着出来,而是为了转移“郭文贵爆料”的视线。
 
  总之,遇罗锦的文章,是极不严谨的。我严厉批判遇罗锦,批判三妹,批判遇罗锦推崇的曹长青!我向党投诚,党给我个全国政协副主席当当吧(注:本篇,将在《中国民运》一书之中,替下《质疑刘晓波获和平奖的理由》一文)。
 
 
              顾晓军 2017-11-2 南京
 
 
 
 

2017年10月31日星期二

刘晓波原来如此不堪



刘晓波原来如此不堪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六十三
 
 
  忙着修订《中国民运》,偶尔也出去逛逛,就遇见了遇罗克的妹妹遇罗锦的《刘无敌为何被害死灭口?》。就刘晓波被中共害死灭口而言,我不信;但文中资料不引用,则对不起我的读者。
 
  当然,从是否对得起网络读者的角度出发,转一下遇罗锦的文章即可,但这解决不了对不起我的《中国民运》一书的读者。而我,又不想再做因《顾晓军是先知先觉》一文找刘刚要版权委托书却没等到回应的事。所以决定撰写此文,把遇罗锦文章中的资料、尽量揽进来。
 
  大约是刘晓波刚获诺奖的时候吧,国内有美国人给刘晓波发工资的说法,我不信,以为那是毛左或五毛对民主派的污蔑。可,遇罗锦的文章却证实:“经济上,刘每月有一千几百美元的固定收入,是美国的民主基金会的钱,是他每月的工资”。
 
  那时,老百姓一般每月只有几百元的收入;而刘晓波每月一千几百美元的固定工资收入,换算成人民币不就得万元?原来网传的消息都不假,原来刘晓波是美国民主基金高薪聘请的“闹事”的角儿,原来我们都是些被蒙蔽的傻瓜?
 
  至于坐牢,遇罗锦文章说“在‘感化监狱’里,除了不能自己做饭、不能走出大院之外,那里面就像个小城市,外头有什么,里头几乎都有: 图书馆、健身房、电影院、食品店、烟酒店、洗澡间……只要你付钱。刘的钱足够他花,过得舒舒服服”。
 
  遇罗锦不是瞎说,她自己住过“北京半步桥监狱”,且以上文字是基于“徐文立与刘晓波,二人都被关在北京的‘感化监狱’里,徐后来在海外时,给我打过很长的电话,说了一些他与刘在感化监狱里的事情”而说的。
 
  谈了刘晓波的收入与坐牢,就该谈刘晓波的诺贝尔和平奖了。遇罗锦文章说“中共买下了那个诺贝尔和平奖,海外很多人都认为,中共就是为了害怕颁给魏京生;而按照刘自视甚高的性格,可能觉得本来自己就有资格获得此奖,甚至觉得这奖还太小了吧”。
 
  遇罗锦证明——“而刘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海外很多人都心知肚明:明明是中共在瑞典花大钱买下了汽车制造厂等等几个大企业,才买下来的,就是为了害怕颁给反对中国加入‘世贸’的魏京生,因当时意大利等国家都觉得深受中国的便宜及仿冒产品之害,所以给魏京生颁发了奖、以示鼓励”。
 
  哦,弄了半天,这诺奖是党给刘晓波买来的。那么,中共为何不给我顾晓军买个呢?真不够意思,厚此薄彼。遇罗锦还说“我认为,自刘晓波第一次入监狱就与中共妥协了,他是作为特务出狱的”。这我能证明:刘刚6年,刘晓波1年半。按理,“四君子”之一的刘晓波应比刘刚判得重。
 
  遇罗锦说“还有件事得提:刘在获得诺奖前,台北的‘允晨文化出版社’,由于网站时时被电脑高手搞黑,每次都得花大钱去修理,但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无论如何敌不过魔手的破坏”。原来竟有这事?难怪台湾的出版社,都怕大陆。
 
  遇罗锦说:于是有高人指点:“在网站的最上边挂出大红横幅:‘热烈欢呼刘晓波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你这网站就安全了。”挂出后,效果果然如此!金钟的“开放网”也是挂了这样文字的大红横幅的。而袁红冰的大型文学网站“自由圣火”,偏不如此做,结果只得关闭。
 
  我服了。遇罗锦说“拥护刘,是为了保护海外网站(以及团体、个人)不受中共破坏和攻击”。哎,难怪刘晓波获诺贝尔和平奖前后,海外几乎所有的网站上都挂着刘晓波那龇牙的头像。党你不早说,通知一下,我也可以拥刘的。
 
  遇罗锦说“陈小雅第二次写‘八九六四’的书,写到最关键的一笔,说当时广场的大学生们本想撤走了,而此时的刘是在纽约(住在胡平家),刘突然接到电话(胡不知说的是什么),刘也不向胡平说明,就匆匆地便赶回北京,非要四君子绝食不可,结果一直把‘89六四’拖到大屠杀”。
 
  遇罗锦说“‘四君子’个个安然无恙,而被机枪射杀、被坦克压死者无数、血流成河。陈小雅不是我写的这么清楚,因她住在国内,只可能是点到即止。而我是与朋友在信里私聊,当然得把话写清楚。陈小雅只是点到‘最坏的关键是四君子绝食’,没多谈”。
 
  哎呀,遇罗锦老姐,这还用得着多谈吗?请看看我昨日撰写的《刘晓波在中国民运中是负数》,咱俩是互补呀!你是叙述,我是推论——“四君子”“绝食”的理由说不通呀!就是那“零八宪章”,让刘晓波坐牢的理由、也说不通。
 
  遇罗锦问“刘的性格是否喜欢出尔反尔”,熟悉刘的答“你说的很准,他一直就是这种状态”。遇罗锦说“人的性情与人品,是决定性的”,“我立即想到廖亦武,他在自己的文章里写过:他每次去北京都住在刘家,他很喜欢刘晓波夫妇。然而,在后来的一次,他刚从刘家出来就被捕了”。
 
  遇罗锦说“我私下怀疑:假如刘第一次进监狱之后,就因为与当局屈服不久便被释放;那么,他不是完全有可能心里一高兴(或曰幸灾乐祸、或曰为了完成任务),立即背着廖,给公安当局打手机电话,让他们去捉拿廖吗?以刘从不反思自己的性格,或许只当对廖开了个小小玩笑而已”。
 
  遇罗锦说“刘晓波在‘感化监狱’里的不够坦荡、巧言善变、出尔反尔、尖酸刻薄与哗众取宠之性格,与徐文立的单一、厚道、简单朴素的性格相比,二人的性情天地之差,所以,中共放心地放徐去美国生活,而对刘,必须得把他害死灭口”。
 
  遇罗锦是从刘晓波的性格的角度,来证明中共害死灭口刘晓波的。这倒是应了《红楼梦》里的那句“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三妹有过篇文章,连标题也在说刘晓波的算计,叫《刘晓波活得算计、死得遗憾》。真没有想到,刘晓波原来如此不堪。
 
  如此,刘霞会不会也在刘晓波的算计之中?遇罗锦说“估计刘霞每次去探监时,刘都会让她带出手稿,以备万一。所以,刘霞至今无法自由,极可能与尚未交代清楚的事情有关”。而按刘晓波的性格,这会不会也是刘晓波的一种算计?刘晓波,是让熊猫们替他守着刘霞?
 
  摘抄毕。感谢遇罗锦老姐!并,决定用此篇换下《中国民运》一书中的《刘晓波“摘桃子”的旁证》,省得陈小平对我在文中推论周舵对刘晓波的态度而不快。
 
 
              顾晓军 2017-10-31 南京
 
 
 
 

2017年10月30日星期一

刘晓波在中国民运中是负数



刘晓波在中国民运中是负数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六十二
 
 
  假如《“六四”28周年到来之际,追责刘刚》成立、假如刘刚在“六四”中的功劳是零,那么,刘晓波在中国民运中则是一个负数。
 
  因,刘刚还可以说“没有功劳有苦劳”,而刘晓波则不能。“六四”学运之前,刘刚有“北大集会示威”(198410月),“北大纪念918运动”(19859月),“天安门游行”(1987年元旦),“民主沙龙”(1987年),“烧《北京日报》”(19871月)等。刘晓波则没有,是从美国回来“摘桃”的。
 
  在刘刚及三妹等的回忆或勘正“六四”的文章中,就有指刘晓波“摘桃”的说法。曹长青的《撕裂的刘晓波》介绍,大陆发生学潮,刘晓波要回来;在曹长青处借宿时,曹劝之,刘晓波则一定要回来。事实上,刘晓波回来后、对学潮没起任何作用。如果一定说刘晓波有作用,那就是起到了搅局的作用。
 
  大家都知道:520日宣布戒严。宣布戒严后,很多教师去广场上劝说学生离场。正当劝说接近尾声时,刘晓波策划的“四君子”“72小时绝食”、从62日开始了。“绝食”的理由,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取得领导权,而后劝说学生们离场。
 
  “绝食”无疑是极端方式,用如此的方式无疑是作秀。因此,取得领导权后劝说学生们离场是冠冕堂皇的说辞,用“绝食”作秀试图取得学运领导权才是策划“四君子”的真实动机。事实亦如是,没等到65日“绝食”完毕,清场开始了、“六四”发生了。
 
  从上不难看出刘晓波对政治的敏感与兴趣,而从刘晓波对政治的敏感与兴趣中更不难看出刘晓波是有备而来,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摘桃”。而为了自己“摘桃”,不惜以“绝食”的方式激化、点燃学生的情绪,造成“六四”的发生。如是,刘晓波在“六四”中不是负数吗?
 
  刘晓波的另一次作秀是“零八宪章”。“零八宪章”的起草者是张祖桦。三妹在《刘晓波活得算计、死得遗憾》中介绍:“其实刘晓波并没有参与写作,他参与签名时,前面已经有两百多人签名,他想提出修改意见时,也已经晚了”。
 
  刘刚在《回忆刘晓波二三事,为刘晓波辩》中介绍:“晓波跟我谈了几个晚上,他对他在秦城监狱时的表现真的是痛心疾首,他发誓说一定要再进一次监狱,让他有机会成为一个男人。在半年后,他就真的进监狱了。”
 
  显然,刘晓波是为“六四”后被抓、在秦城监狱不像个男人,上央视作伪证、说没看见广场上死人,而“痛心疾首”、要“再进一次监狱”。如是,“零八宪章”就跟起草者张祖桦、没有什么关系了,而成了刘晓波的罪过;因此,刘晓波被“颠覆”。
 
  有意思的是,刘晓波被“颠覆”、诺贝尔和平奖随后就到。刘刚们“北大集会示威”、“天安门游行”、“民主沙龙”……忙了几年,刘晓波从美国回来了、成“四君子”;张祖桦起草“零八宪章”、两百多人签了名,刘晓波签上名、就被“颠覆”,获和平奖了。
 
  这怎么像一个又一个局呢?我写过《海外民运百分之百是特务又如何》,我还是把刘晓波当成“摘桃”吧。刘晓波又一次摘了别人的桃,摘了张祖桦的桃、摘了“零八宪章”,顺便作了被“颠覆”的秀,也顺手把诺贝尔和平奖揽进了怀中。可,我咋觉得说服不了读者呢?
 
  刘晓波再善“摘桃”、好作秀,谁在配合他呢?美帝国主义?可,即使美国人能把诺贝尔和平奖送给刘晓波,美国人也能把起草“零八宪章”的“罪名”、栽在刘晓波的头上吗?美国人更无法以“颠覆”罪、判刘晓波判十一年、送进监狱呀?那究竟是谁干的?且,刘晓波一“颠覆”、网络就收紧了。
 
  如同“六四”后,“反资产阶级自由化”,整个社会收紧了。“零八宪章”后,“网络扫黄打非”,整个网络收紧了。我常常在睡梦中怀疑:这些都是我顾晓军干的吧?因为,刘晓波是天安门“四君子”、是“零八宪章”起草者(虽然实际上是张祖桦起草的),刘晓波怎么可能配合中共呢?
 
  上帝弄人啊!反正,现在刘晓波已死了,大陆也什么都不能说了。我替刘晓波欢呼——枕着诺贝尔和平奖长眠吧!我替中共欢呼——“十九大”万岁、“二十大”万岁、“三十大”万岁、“五十大”万岁、“一百大”万岁……但,刘晓波在中国民运中的功劳、绝对是个负数。
 
  本文,是在修订《中国民运》一书中、以《刘晓波的两次摘桃、作秀与负值》修改而成。原文说:搜索了一下“刘晓波”,文章真的是铺天盖地,且还多是西方的名媒。我想,中国死个正国家级,也不过如此。然,也有《刘晓波很快会「被遗忘」》之类的文。
 
  我不想知道“被遗忘”的作者何意,可“被遗忘”也将是不争的事实。毛泽东死了、邓小平死了,都没持续折腾几个月。刘晓波死了,能折腾几个月?何况,刘晓波还有硬伤。昨日的《刘晓波,是我的“敌人”!》,我就谈到“两次重大的说谎、重大的作伪证,两次重大的抄袭、重大的错误”。
 
  西方媒体对刘晓波的悼念潮,其实就像毛泽东或邓小平死了,中共各级媒体上的官样文章;看起来如潮,其实是“面子工程”。去掉“面子”,没几年就“拨乱反正”了。谁是“乱”之祸首?毛泽东。毛如是,邓亦如是。只不过是邓的“国策”还在用,“批邓理论”只能由我来做(我咋像批毛的邓了)。
 
  因此,刘晓波早晚被批。如果没有人批刘,那就不正常了,就如文革中谁也不敢批毛、是不是?而如果不准批刘晓波,那就更是另一种披着民主外衣的专制。除了披着民主外衣外,怕更是个阴谋——西方没理由把个劣迹斑斑的刘晓波塞给中国民运,这当又是中共的把戏。
 
  中共为自己留后路,人造涉嫌代笔的韩寒、造势“选韩寒当总统”之类都能做,为何不在刘晓波身上下功夫?是在人造韩寒之前不懂这一套?不可能,中共的“潜伏”游戏都做到了蒋介石身边,中共且能把准汉奸周树人、人造成革命家“鲁迅”,咋会独独忘了在刘晓波的身上下功夫呢?
 
  说不通呀!总之,刘晓波在中国民运中,就是一个负数、只能是一个负数。谁若不服,请给刘晓波评功摆好吧!别忘了在文章中,批我一句;这样我就能看到,一定回复你。
 
 
              顾晓军 2017-10-30 南京
 
 
 
 

2017年10月29日星期日

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



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六十一
 
 
  修订《中国民运》一书,重温了《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而该文,是回答“先生,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
 
  “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其实亦可用“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来阐述与回答。大约,已有很多人思考过“中国怎么变”的问题了。思考者,也大约都会比照前苏联解体。而越比照,就会越糊涂、甚至会越失望等。
 
  其实,糊涂或失望,盖因思考者忽略了前苏联与中国的不同。其之最大不同,就在于中国多了个改革开放的环节。如果加上这个环节,那么,前苏联解体与中国将要发生的巨变(叫“社会转型”,或“结束专制”及其他均可),是极其相似的。
 
  在展开前苏联与中国的比较之前,先来重温下前苏联的解体。简言之:19854月的苏共中央全会和1986年初的苏共二十七大确立了戈尔巴乔夫作为总书记的最高领导地位,并确立了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路线。1991819日至821日则发生了“八月政变”。
 
  以上,其一,是戈尔巴乔夫是要改革的;其二,“八月政变”的苏共强硬派则认为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太过分。因此,实际上是戈尔巴乔夫要改革,强硬派反改革,这时叶利钦就出现了。8个小时谈判后,戈尔巴乔夫交出了武装力量最高指挥权、核弹头发射按钮及总统府。
 
  综上可见:前苏联的解体,实质上就是——改革,遭遇到了反改革的“八月政变”。而民众与部分精英,则向往改革。如是,“八月政变”受挫。这,就导致了前苏联的解体,回到了自然社会,同时也出现了俄式民主。
 
  中国与前苏联的区别是经济改革搞成了,政治改革没有进行。在《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中,我指出:“中国是个特列——中国是在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上、嫁接了资本主义,是自由经济、给大陆这片贫瘠的土地注入了活力”。
 
  此外,我还指出:“社会主义嫁接资本主义后,只能是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而不能越来越少;因,一紧就会死掉”,“且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从来就是种‘规定’的组合”。今天我又加上了“只要自然社会的元素越来越多,那么,中国就必然会回归到自然社会”。
 
  也就是说:中国回归到自然社会,是一种必然。那么,可能的路径是怎样的呢?我以为:中国的反改革的力量,已经出现过,即毛左,但没有成气候。因此,中国的社会矛盾变形了——毛左没有成气候,贪腐却变本加厉;如是,出现了习近平的“打老虎”。
 
  习近平在“打老虎”的同时,否定了中国回归自然社会。那么,是否中国就不能回归自然社会了呢?应该不是,只是当今中国要求政治改革的呼声还不够。要求政治改革呼声不够的原因,是习近平在“打老虎”的同时、抓扶贫,即将利益向社会底层倾斜。如此,民众得到了抚慰,矛盾也就得到了缓解。
 
  但,一个社会的资源是恒定的。既要扶贫,又要输出(如“一带一路”等),钱就不够了。钱不够怎么办?民退国进。而这样,民营资本就会失去很多发财的机会。而中国,又是民营资本与各种“老虎”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挡民营资本的路,其实就是在挡官商勾结的路。
 
  如是,“老虎”们与民营资本的反扑也就必然了。而我们已经看到:以习近平的为核心的“新领导”越来越强大。如是,“老领导”或曰“老虎”们及民营资本在体制内就没法反扑,那么,就总有一天他们会醒、会成为一支举民主派的旗帜的新军。
 
  其实,“郭文贵爆料”已经在转变中。郭文贵满嘴的、夹生的民主词,也已证明了我对“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的判断(所以,我劝刘刚少写《郭文贵提出的“分享分工”方案,是只有流氓才能提出的强盗逻辑!》之类的文字,任其发展。不参与“站队”)。
 
  一个社会,不变是相对的,而变是绝对的。中国强大起来,也是我多年前就预测到的。只要中共坚持反腐,那就让中共打工吧。世界史证明:再强大的专制,都会顷刻倾覆。而一个强大的中国,也一定是民主的中国。
 
 
              顾晓军 2017-10-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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