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9日星期日

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



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六十一
 
 
  修订《中国民运》一书,重温了《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而该文,是回答“先生,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
 
  “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其实亦可用“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来阐述与回答。大约,已有很多人思考过“中国怎么变”的问题了。思考者,也大约都会比照前苏联解体。而越比照,就会越糊涂、甚至会越失望等。
 
  其实,糊涂或失望,盖因思考者忽略了前苏联与中国的不同。其之最大不同,就在于中国多了个改革开放的环节。如果加上这个环节,那么,前苏联解体与中国将要发生的巨变(叫“社会转型”,或“结束专制”及其他均可),是极其相似的。
 
  在展开前苏联与中国的比较之前,先来重温下前苏联的解体。简言之:19854月的苏共中央全会和1986年初的苏共二十七大确立了戈尔巴乔夫作为总书记的最高领导地位,并确立了戈尔巴乔夫的改革路线。1991819日至821日则发生了“八月政变”。
 
  以上,其一,是戈尔巴乔夫是要改革的;其二,“八月政变”的苏共强硬派则认为戈尔巴乔夫的改革太过分。因此,实际上是戈尔巴乔夫要改革,强硬派反改革,这时叶利钦就出现了。8个小时谈判后,戈尔巴乔夫交出了武装力量最高指挥权、核弹头发射按钮及总统府。
 
  综上可见:前苏联的解体,实质上就是——改革,遭遇到了反改革的“八月政变”。而民众与部分精英,则向往改革。如是,“八月政变”受挫。这,就导致了前苏联的解体,回到了自然社会,同时也出现了俄式民主。
 
  中国与前苏联的区别是经济改革搞成了,政治改革没有进行。在《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中,我指出:“中国是个特列——中国是在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上、嫁接了资本主义,是自由经济、给大陆这片贫瘠的土地注入了活力”。
 
  此外,我还指出:“社会主义嫁接资本主义后,只能是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而不能越来越少;因,一紧就会死掉”,“且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从来就是种‘规定’的组合”。今天我又加上了“只要自然社会的元素越来越多,那么,中国就必然会回归到自然社会”。
 
  也就是说:中国回归到自然社会,是一种必然。那么,可能的路径是怎样的呢?我以为:中国的反改革的力量,已经出现过,即毛左,但没有成气候。因此,中国的社会矛盾变形了——毛左没有成气候,贪腐却变本加厉;如是,出现了习近平的“打老虎”。
 
  习近平在“打老虎”的同时,否定了中国回归自然社会。那么,是否中国就不能回归自然社会了呢?应该不是,只是当今中国要求政治改革的呼声还不够。要求政治改革呼声不够的原因,是习近平在“打老虎”的同时、抓扶贫,即将利益向社会底层倾斜。如此,民众得到了抚慰,矛盾也就得到了缓解。
 
  但,一个社会的资源是恒定的。既要扶贫,又要输出(如“一带一路”等),钱就不够了。钱不够怎么办?民退国进。而这样,民营资本就会失去很多发财的机会。而中国,又是民营资本与各种“老虎”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挡民营资本的路,其实就是在挡官商勾结的路。
 
  如是,“老虎”们与民营资本的反扑也就必然了。而我们已经看到:以习近平的为核心的“新领导”越来越强大。如是,“老领导”或曰“老虎”们及民营资本在体制内就没法反扑,那么,就总有一天他们会醒、会成为一支举民主派的旗帜的新军。
 
  其实,“郭文贵爆料”已经在转变中。郭文贵满嘴的、夹生的民主词,也已证明了我对“中国民主可能的路径”的判断(所以,我劝刘刚少写《郭文贵提出的“分享分工”方案,是只有流氓才能提出的强盗逻辑!》之类的文字,任其发展。不参与“站队”)。
 
  一个社会,不变是相对的,而变是绝对的。中国强大起来,也是我多年前就预测到的。只要中共坚持反腐,那就让中共打工吧。世界史证明:再强大的专制,都会顷刻倾覆。而一个强大的中国,也一定是民主的中国。
 
 
              顾晓军 2017-10-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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