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3日星期三

顾晓军小说:太阳地


为什么说顾晓军名气很大?



太阳地
 
    --顾晓军小说之一(一卷:太阳地)
 
 
  太阳,没有轮廓;燃烧成灿烂的一片,辉煌、且耀目。
  太阳光,猛揉草地不止;竟将绿色草,揉成一簇簇蓝色的火苗。
  沼泽湖灸痛了,默然无声,任郁苦与微香抖抖地飘升;似草地上一只只美丽的眼睛,沉积着无数忧伤的故事。古老,又新鲜。
  起微微一丝细风,却吹不起沼泽里那绿水半点涟漪。于是,焐热的草地上,便有了些绝望的寂寞。
 
  远处,有小小一个黑点,在渐渐放大、慢慢移来。
  小黑点的后面,歪歪斜斜地迤逦着两行微微浅浅的脚印。足印浅浅,自然斟入的阳光也就浅浅。
  但,此时的草地,毕竟有了些生气。
  小黑点终于放大、终于移近,且显现出了轮廓。
  那草灰色的衣裳黯然,似有意作锃亮的铜号的陪衬。铜号一晃一晃,将束射的阳光反弹出去一片,似散射的乱箭。
 
  金子般的号上,系红绸一穗;悠悠中,劈呖呖如燃烧。这样,便又烧去了草地上好些绝望。
  不断移动、不断放大,方才看清那草灰色的衣裳,竟是一套军装。而撑起这套军装的,却还是个孩子。
  许是饿乏了的缘故,那八角帽下的小脸,很瘦很黄,且脏。
  东张张,又西望望。孩子显得很大很大的眼球,似要跌落出来。自然,他是在搜寻着什么。
 
  而地上,只有五颜六色的花、与草、与他自己很短很短的影子。
  抑或是失望、抑或是疲惫,孩子一屁股坐下来歇憩。两腿叉开,一双穿草鞋的脚,倒不小。
  他自近向远,将目光推移,依然仔仔细细地搜寻。
  四周,只有各色花,一盏、又一盏……如诗如歌地灿烂!
  能果腹的野菜,是很难寻得到了。草地虽大,但已经篦了几遍。单他记得,就来回走了两遭,如今才又折回来。
 
  天涯里,似有人声;而他,不曾听得,只痴痴地抚心爱的铜号,想那清水煮野菜的滋味。
  爸爸是能干的。虽无油缺盐,却也能将那一棵棵飘在沸水里的野菜,做得很香、很香。
  孩子饿极了,便觉得那汤似山珍;自然,他并不知道山珍是何味。
  而他的爸爸,又总是只呷上一口,便端了来,倒给儿子。爸爸淡淡地一笑,慈眉如残月。
 
  于默想中,一线涎流了出来。
  “馋虫!”一朵浅浅的笑,凄然地开。
  孩子站了起来,弯腰去拾铜号;抚净了灰尘,仰头看一看天,又在太阳地里走。眼睛,依然睁得老大老大;目光,扫去扫来。
  沼泽湖,截断了花路。
  他才觉着了渴,便蹲下去……凝眸一看,只见那水如七彩云霞。红的,似一汪桃花汁;绿的,象一泓翡翠液……似融,又不融;却很醇,象酒。
 
  他推目向远,又见一片片油花花泊定,形同罗绮;舔了舔唇,他杵着膝盖直立起来。
  欲去时,才发现身边长着一圈五色的毒菌。
  “这漂亮却害人的东西!”
  他撒出一股子尿,去击。看大珠小珠跳起,又溅落;一沟白沫滋滋地叫着,欢欢地流去。
  寂寞中,有了歌声;死水里,也有了涟漪。他,陡然有了些快意。
 
  咦!
  眼睛里,跳进了无数星星;确切的说,是一片灿烂!
  偶尔抬头举目,他便看见那璀璨如金子的一片。
  不远处,金黄金黄似葡萄般大小的野果子,一簇串一簇串地在草墩上、在花丛中,招他。
  其时,孩子便想到了爸爸高兴的样子。
 
  也是,原来爸爸领着好多好多的人马,而今只管十几个人的肚子了。爸爸心急的,他怎么能不心急?
  爸爸去找野菜,叫他也远远地去找;自然,是要多多的。“去,听话,带上你的小铜号。”
  孩子自然高兴,也奇怪。平时,爸爸是不准我走远的,尤其是一个人;而今天,却不同了。
  这,说明我已经长大了。孩子,凄然地一笑。
 
  长大了的孩子,便知道要替大人分担些什么。他,自然也知道;望着那葡萄似的金黄金黄的野果子,心里很甜很甜。
  “贼滑!”孩子跳到一个草墩上,颤颤地闪忽了几下,在绿草上立稳。
  软软的,象踩在一团忽忽悠悠的棉垛子上;心,别别地跳。
  沼泽湖里的这些个草墩,大多是草根与泥炭合成的。踩上去,就象是踩着了陷阱;或许,一脚就下去了,且无声无息。
 
  能管十几个人的一天呢!爸爸肯定敢上!
  他想。爸爸敢上的,我也一定要敢上。人小、身子轻,不会有事的;且是用力地跳,轻轻地踩,会有什么事呢?
  象蛤蟆似地鞠着,一跃、一跃地……他竟靠近了去。
  居然,如他的想象――平安无事,上了人间仙岛;不,是花果山!
 
  这回,爸爸可要高兴了。他,似乎己经做成了一件大事。
  我,真的是已经长大了,也会象爸爸一样的。他没舍得往嘴里放一颗,先去脱上衣,准备盛果子。
  真叫人高兴死了!他,极小心地忙着,心里比吃了果子还甜。
  金子般的铜号,滚了起来;这,无疑是要去抓的。
 
  不好!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脚踏空,“噗嗵”掉进了沼泽。
  臭水,狂笑着没到了腰间;淤泥,张大嘴咬住了双腿。
  嗨,你放!你,放不放?……挣扎着、扑腾着,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呼吸渐渐困难……且,越来越难。
  完了!他将抓到手的铜号,赶紧举过头顶。
 
  “真见鬼了!”
  在粘腻腻的淤泥中,他的脚竟踩到了一个圆圆硬硬的东西,象是个死人的骷髅头。
  还有救!他拼命地去扒草墩,将手指嵌进蒲草的根须里。
  终于,稳住了身子,且不再下沉。
 
  就这么立着?自然不!将身子提起一点点。但,两腿却不能动。淤泥怎么也不肯放他去。
  一次、二次、三次……徒劳!
  只有手指扒拉下来的草根,在渐渐地增多,慢慢地覆盖了身边那已浑如黑牛乳的水面。
  力气,也似那蒲草的根,一点一点地被扯碎,一点一点地飘在水面上,随那一轮一轮的涟漪漾开去。
 
  无计可使。且,脚底下的鬼头,竟躲躲闪闪,有恃无恐。不如立着。
  吹我,你吹我啊!你爸爸听见我的声音,一定会来救你的。
  阳光,在铜号上炸开……铜号,这么对他说。
 
  爸爸多好啊!这时,他才好象明白:爸爸,为什么总是要他把铜号带在身边。
  将铜号贴近嘴唇,他用胳膊肘杵着草墩。
  吹集合号?可,爸爸是不准随便吹它的啊!他想,爸爸是一定会找来的。我不吹号,他也会找来。爸爸自有爸爸的办法。
 
  他,发现自己所在的沼泽,地势并不低;顺着茂盛的乌拉苔草的地平线,在五颜六色的野花的颈间,能望出去好远、好远。
  大草地,实在是太美了!就象是我们的中国……所以,小鬼子要眼谗。
  孩子想,爸爸说得多好!
  但,这一滩滩污泥浊水与那一簇簇漂亮却害人的东西呢?象什么?自然是反动派、卖国贼!孩子,这么想。
 
  他,独自,在沼泽中、在死水里。
  太阳光,将淤泥中微苦郁臭的气息,一丝一丝地抽出来,又一团一团地往他的鼻孔里塞。
  他,又觉出饿来了。
  但,那金子般诱人的野果子,是够也够不着的了。刚才,怎么就没有先吃它几粒?真后悔!
 
  孩子,毕竟是孩子。
  活着,多好啊!
  清澈如洗的蓝天上,有一只雄鹰在盘旋。
  它,侧身斜翅,一圈、一圈地往上升……直到成了小小的黑点一个,直到一个小小的黑点也不让人看见。
 
  许久、许久……他,才收回目光,去望自己的铜号。
  铜号依然锃亮,只是穗子湿了;但,红绸越发彤红,真的似火了。
  他有了点力气,便用胳膊肘杵着草墩,将胳膊构成三角形,把铜号移到眼前,对准太阳望去。
 
  太阳光,从喇叭口聚拢来;似千万支金箭,直射他的瞳仁。那金箭,就象射在玻璃球上;而后,再弹起。
  他,顿觉昏眩,赶紧闭上了双目。
  许久、许久……眼前,却不是黑暗一片;而是一片灿烂的金花,在开放、在闪烁,绚丽非常。
 
  过了好一会,金花才渐渐凋谢。
  睁开眼睛,去看世界;世界,却是依然一片……他,陡然有了些恐怖;四周,也是一种绝望的死寂。
  不能,决不能就这么沉沦……必须,必须打破这寂静、这死一般的寂静!
  吹号?吹!
  把铜号对准嘴巴。胸闷、气紧,他憋足了力气,腮帮子鼓涨得通红通红;这,才迸出一串号音:
  “哒……哒……”
 
  号音,远去。
  远方,有“叭”地一声枪响,撕破草地上的沉寂,象是回应他凄然的号音。那枪声,也很凄然;隐约中,还有惨然的呼喊。
  “秋子――”
  那呼喊,象是从正在沉陷的胸腔里挤出来。这是爸爸的声音。爸爸也在沉陷?
  “爸爸――”他,发出撕心裂肺地呼喊。
 
  号声――
  枪声――
  “秋子――”
  “爸爸――”
 
  沉陷了。一切声音,都在死寂的草地上沉陷了。
  “爸、爸!爸――爸――”童稚的呼喊,再一次在死寂的沼泽里发出,在天底下放大。
  他一冲动,平衡打破了。
  脚底下的骷髅头,也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湖状的淤泥,突然变得异常的有力;象一个蛮汉子,在下面抱住了他的双腿,死劲地往底下拽。
 
  薄薄一层死水,居然也咆哮起来,似狂涛要覆没他。
  他,还想喊,还想呼唤爸爸。但,没有来得及出声。一串咕噜噜作响的水泡,冒了上来……小鬼,捉住了他。
  不能让它跟我一道沉没!铜号,划出一道金色弧,从他的手中飞出。
 
  死水如沸,翻腾了许久;漪沦如波,漾漾了许久。
  然,那铜号,却没有沉没。
  红穗依然如火,劈呖呖如燃烧!
  铜号,倒立着,似一朵黄玫瑰怒放,在沼泽上。
 
 
              原载《小说选刊》1987年第一期
 
 

民运黑幕:陈小平篇

 

为什么说顾晓军名气很大?



民运黑幕:陈小平篇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一十一
 
 
  “陈小平妻子失踪”的来龙去脉,可能、也许、应该是这样
 
  郭文贵分裂海外民运,已成事实。2017-12-8,我在《入侵民运:郭文贵好比日本兵,曹长青好比皇协军》中道:“砸郭、保郭的意义,既然民运已分裂,那就把声势造大,让全世界都来关注,分裂就反而成了双赢”。
 
  党肯定不能让民运成为热点。如是,就反炒华涌。还让人在我推特上问“顾老,为什么你也在墙内说实话,但是却没有遭到类似华涌这样的政治迫害呢?如果你现在到美国,能成功申请政治庇护吗?”
 
  我的回答是:“不知你说的是何人?一、有的是假的,是派遣出国前的包装。二、即便真的,北京与其他地方的做法确有不同。三、中共对重点对象有不同策略,如对我是封杀,不信你可试试报道我。四、我曾被境内网友称为‘民主派精神领袖’等,实际名气很大,中共顾及。五、我会来硬的”等。
 
  我不便明说华涌。因刚炒、我就泼冷水,怕网愚们真把我当五毛了。但,炒华涌有明显的、过去的维权把戏的痕迹。很多人被派遣出国前,都有这类包装(具体,我就不说了,大家可回想下)。其实,真正想出国,就该像成涛样低调了两年,很多题材不敢画。
 
  被我点穿了,华涌的戏不好演了。如是,有“郭武贵”推给我“刘刚捏造事实攻击陈小平博士的文章,文中竟然出现刘晓波和陈小平夫人当众调情”等。刘刚有没有说“刘晓波和陈小平夫人当众调情”不知道,但“陈小平夫人”这茬、被提醒了。
 
  如是,就有了“陈小平妻子失踪”,就有了“20171210日,海外明镜新闻出版集团著名记者陈小平发推,曝光自己的妻子回大陆后已经失踪三个多月”,也就有了陈小平成为“网红”。
 
  陈小平的“党史”被翻出来,刘刚不是陈小平网红后才说的
 
  “19964月,我逃亡北京,刘晓波等人设法藏匿我。可是,陈小平却带着北京警察四处抓捕我。陈小平还带着警察去我的好友许良英家逮捕我,陈小平对许良英说,只要刘刚出来向公安机关自首,他担保刘刚人身安全。许良英当即大骂陈小平”。
 
  以上是刘刚跟于我推文“呵呵,@LiuGang8964 是我的《刘刚其人》 https://www.youtube.com/channel/UClMUwq9hR8wSBZF_rtzvSHw/videos 提醒你的吧?不转推,也太小气了吧?”后面,刘刚还说了“陈小平当年就是带路党”。
 
  “1985年,我们北大物理系发起918反日示威。陈小平以共产党员的名义写出大字报,抢得头彩,不仅赢得有众多美女崇拜,还抢得示威的领袖地位。随后,陈小平痛哭流涕,号召取消示威。1991212日,我同陈小平同时在北京半步桥中级法院进行法庭审理。陈小平又是当庭痛哭”。
 
  这一条,是刘刚在陈小平成了网红后才说的。但,其中的内容,在2017-07-16 的“独立评论”上就有,标题是“ZT刘刚爆料陈小平(现明镜总编辑)80年代起当国安特务的细节”。可见,陈小平与杨恒均一样——早就是中共党员。而既是党员,又怎可能反党?
 
  再,郭文贵有积极配合“谈陈小平妻子失踪,华涌及乱运8分子”等的视频。郭文贵,肯定当过国安马建的白手套。怎么,郭文贵一爆料,这段历史就没有了?你以为,谁都可以与国安搞上?郭文贵是特务,没话说的,且一生是特务。要不,郭文贵干嘛助炒陈小平、华涌?
 
  别说助炒,刘刚盼郭文贵骂几句、想蹭点热度,都等了半年。就算陈小平是郭文贵看在何频、看在明镜的面子上,郭文贵又干嘛要助炒华涌?郭文贵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的人,因此,何频的面子、明镜的面子根本不算事,不如上面交代一句。
 
  陈小平“护主”心切,无意中相互印证了他与刘晓波的身份
 
  看过我《中国新民运》中有关刘晓波的“新九篇”的朋友,应该很清楚刘晓波的真实身份。然,在“老九篇”中,我也不是很清楚刘晓波的真实身份。就在我今年七月,写“老九篇”、探索刘晓波的时候,与陈小平打过一些交道。
 
  2017-7-24的《刘晓波的流氓人生》中,我记述:我昨日的《刘晓波“摘桃子”的旁证》,被陈小平跟帖发问:“‘我想’?您跟周联系过?听过他说晓波?根据我与周先生的联系信息,他可不是如您想。”
 
  后,《刘晓波的四次“坐牢”》中,我又记述:“陈小平跟我说‘顾先生:我给您补充一下,关于刘晓波,周舵是否’等”、“看来,您对这个绝食的发起并不了解。我是当事人”,我回道“‘当事人’?好呵,我算研究者。我们一起(各自)写文章,还原历史”。
 
  然而,我并没有等到陈小平的文章,或者推文。这时,我才明白:陈小平是以“您对这个绝食的发起并不了解”、而希望我能终止探究。然,我的兴趣上来了,不仅完成了“老九篇”,且不满意,又推倒重来、写出了来龙去脉清晰的“新九篇”。
 
  这时候,才发现:陈小平把我拉黑了。拉黑我很好,拉黑我就说明了陈小平的身份。拉黑我的人,都是温云超等。封从德拉黑了我,又解放了我。浦志强来打招呼,我叫他拉黑、他都没有拉黑。我刚看了,只是屏蔽。
 
  “陈小平篇”就写这么多吧(刘刚前天就有《陈小平老婆失踪,是被绑架还是当特使送情报?》了)。所谓“民运黑幕”,其实就是中共插手民运的黑幕。不好意思,又让党难堪了。谁让陈小平网红,却封杀我的?我也是没有办法。
 
 
              顾晓军 2017-12-13 南京
 
 
 
 




盛雪和她的男人们


为什么说顾晓军名气很大?



盛雪和她的男人们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一十
 
 
  《中国新民运》一书总算完成了(还有一些小喜讯不敢嘚瑟,省得党又搞我。其实,一直没有停止过)。很想放纵一下自己,也为今后寻找方向。
 
  处理事务的间歇,见刘刚打情骂俏(我没说刘刚与盛雪打情骂俏),就煽动了句“哈哈,刘大师与盛雪杠上了?能火,我等着看戏。二位,好好表演呵”。可,煽而不动,就去忙自己的事。忙完了回来,见一海外媒体已做了《刘刚和盛雪年轻时的合影(图)》。
 
  如是,下载了“刘刚和盛雪年轻时的合影”,还给图片作了合理的裁剪,配上推文 “刘刚,你与盛雪还是蛮般配的嘛!为什么反而要接受女共谍?质疑刘刚,请赵岩、叶宁等转发。刘刚和盛雪年轻时的合影(多图)”,再发到推特上。
 
  发完,再忙自己的事(没法一下子干完,党尽给我找麻烦。其实,大都不是我自己的事,而是我身边人的事。哎,党就是这么小心眼)。忙完,上推特一看,只有fight4freedom说“哈哈,还是顾老先生会玩”等等;刘刚,居然是装着没有看见。
 
  可刘刚在说“我每次见到那些民运大腕说起盛雪时,我敢说有一半的语言就是性侵。记得陈小平和王军涛在私下里的一个主要民运议题就是怀念同盛雪在宾馆的日子。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我还真是纳闷,这个贼眉鼠眼的陈小平,有什么资格垂涎当时的民运第一女神”等。
 
  如是,想到下一本书(我原本就是写小说的嘛),跑到盛雪的推上说:“哈哈,我给你和刘刚写篇文章吧,不,给你写本书,就叫《盛雪和她的男人们》;但,你得提供文字与图片资料,不要音频和视频。最好是你几乎整理好的”。
 
  哈哈,想看《盛雪和她的男人们》的,就去怂恿盛雪给我放料。反正,我也已放纵过了。今后写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要不,党给我十万,我替你们写吧?想要什么,我就写什么,可以吧?
 
 
              顾晓军 2017-12-13 南京
 
 
 
 

2017年12月12日星期二

语言是最好的行动





为什么说顾晓军名气很大?



语言是最好的行动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零九
 
 
  何频转发的刘军宁的“对实干家而言,行动是最好的语言;对理论家而言,语言是最好的行动”,一直收着,今天才想到转发,并引用于《中国新民运》一书。
 
  fight4freedom‏又惹我了,说“老顾有时候容易被人当枪使,也许本意并非如此,政治斗争中都在各取所需”。
 
  我回:“错!谁被谁当枪使,要看大处,而不看一时一地。如果不在不一时一地、看似给他们一点甜点,早就被封杀、围剿得成僵尸了。既不要以为他们封不死你,更不要以为自己没有周旋的能力。政治,既可是刘晓波式的桌子底下的生意,亦可是顾晓军式的桌面上的哑谜”。
 
  Alicia说“顾老在国内被封杀,知道他的人很少。在作品上,他的确是高产。另外,揭露韩寒抄袭这件事上,虽然跟政治几乎没有关系。但是可能韩寒团队做了公关,这件事对韩寒影响并不大。在中国的确是有钱有权能使鬼推磨的地方”
 
  我回:“这也不全对。封杀不仅是在国内,更在中共多多少少暗中插手的海外媒体及民运。也不是‘知道他的人很少’,而是知道我的人很多(很多暗中的传颂,都是数年后才知道的)。文章除了高产,更重要的是高质量与当时的针对性。于韩寒事件,你也认识不清”。
 
  “韩寒之首恶,是‘你是否像鞭炮一样一点就着?一点就着的下场就是炮灰’、‘不要破坏我们生活下面的秩序’等,及反革命的《谈革命》、反民主的《说民主》与不要自由的《要自由》。‘代笔’,只是其次。再,也不是‘对韩寒影响并不大’。大陆,已几乎不报道韩寒;偶有新闻,也是韩寒用买‘广告位’的方式流出的”。
 
  今天,海外报道了《郭文贵:我的终极目标是3年内推翻北京政权》。可,郭文贵不是刘军宁说的理论家。再,变态辣椒最近画了幅漫画,叫《郭书记画饼图》。
 
 
              顾晓军 2017-12-1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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