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6日星期二

顾晓军小说:一位当红女明星和我的一夜千古风情



一位当红女明星和我的一夜千古风情
 
    --顾晓军小说之五十五(二卷:名花)
 
 
  网络,真是个神奇、美妙的东西。
  现实生活中,八杆子也打不到边的;在网上、稍不留神,“秋天的菠菜”便送了过去。
  我与名花,即如此;彼此互为粉丝,已经很久了。
 
  最初,写作之余,上她的博客转转,看看被她自称为诗的白话长短句;捡点笑料,作生活储备。
  久之,我便关心起她来,想更多地了解她了。
  本质上,则是我喜爱美女,有心偷窥她的秀色、偷窥她那有意无意裸露的肉体。
 
  最终,我就成了她的粉丝。关心她演啥电影、电视,扮啥角色;参加啥活动……乃至她在片场的搞怪等等。
  但,我可以扪心自问、并向全世界发誓:我绝没有非份之想,也从来没有意淫过她。
  真的,我非常尊重她;毕竟,人家是一朵名花。
 
  小说,塑造的是形象;玩得,却是语言。
  我的小说语言,看起来很随便、生活化;其实,都是经过特别处理的。
  名花的文字,渐渐就受我影响、有了我的语言习惯;我的最新成果,也会在她那里反映出来。
  我不幸沦为她的粉丝,她竟也成了我的粉丝。这倒也公平。
 
  大约,是性情所至;渐渐,就彼此勉励了。
  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随潮流,也开始脱。有网友就去她博上骂。我便[匿名]留言道:“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他们找去吧!”
  而我,则总有人诬陷我的大作“色情”;怕被网管封号,我便常在网上与人干仗。她就留言劝慰:“子曰:写自己的博吧!”
  这些,彼此都是[匿名]支持,属精神鼓励;但,也是心有灵犀的。
 
  久而久之,我俩便除去了伪装。
  一日,我发现:我的雄文《尝试一夜情》下面,有跟帖:“绝世风情!终生难忘!”
  仔细一看,竟然是她,还署了名。有来无往非礼也。
  我便到她博上,在她大美人照片下面,也打上八个大字:“灿烂微笑!风情万种!”
 
  后来,就进入了相互评价、彼此调侃的阶段。
  她用“悄悄话”,在我博客上留言:“你是人生豪迈型。”
  我也去她那,用同样的方式留言道:“你是静若淑女型。”
  她来,道:“你是老子天下第一型。”
  我去,道:“你是淑女动则流氓型。”
 
  “哈哈,我就是流氓燕的大姐。”
  她知道我欣赏流氓燕的勇敢,气我;我就过去,给她来个绝的:
  “我是流氓燕她爹--老流氓!李敖老战友--‘老愤青’!王朔他大爷--老牌痞子作家!”
 
  这一气,她几天没上我的博客来。
  我,倒有点过意不去了。人家,毕竟是一朵名花呵!
  说实在,她的领悟力超人,文学知识也不比我差;就文字的表达、表现,差一点。
  可,她是演员,讲究用形象、形体、表情、动作……用这些来表现,不好用文字能力去衡量的。我这么想。
  我最欣赏她:情感丰富,有层次,象侗族大歌,奇美无比!
 
  昨日傍晚,她来我博上留言:“拍戏路过,见一见如何?”
  我去留言:“没空,从明天起,我得去讨饭。”
  “你不是从不用别人的钱的吗?”
  “对不起!刚才说错了。从明天起,我得去捡破烂、拾垃圾……很忙!”
  “留下电话号码!”
 
  没法,不留要断交;可刚留下,电话铃就响了。拿起来,还真是她。
  “我在XX酒店,XXXXX号房。你过来如何?”
  “到了?你坐电话来的?”
  “早就到了。”
  “那你、在哪上网?”
  “手机。”
 
  名花说,不能到酒店大门口来迎我;这,我能理解。
  你想:象她这样的人,一旦被狗仔队发现;那不跟“章子怡开房”一样?被人拍去,立马传遍整个网络。
  对她,不利;对我,则更惨。我将会象“贾平凹被捉”一样,成为文坛第一新闻。
  小贾事业有成,炒炒绯闻没啥。而我,咋扛起复兴中国文学大旗?中国文学,若不能在我辈手中称雄世界;那,我岂不是亏对炎黄、亏对子孙?
 
  一路,胡思乱想、自言自语,就到了XX酒店。
  进了酒店大门,找电梯、上XX楼。
  出电梯,找XXX号房。
 
  刚站在XXX号房门口,门就开了。
  “哈哈,是鸟作家?”
  “是的。”
  名花,嘴里说“请”,却一把抓住我伸过去握手的手,将我拽进了屋;还象地下党似的,朝走廊两头望了望。
 
  没等我反映过来,房门已被她关上;我,也被她顶在了房门上。
  滚烫的唇,熨着我的脸、我的唇、我的脖子……
  我是“慢起、手倒立”型的,被她这么一折腾,竟也陡然成了飙车一族。
 
  美女好、美女浪,美女浑身都发烫。
  我是冰山上的来客,一不小心掉进了性福窝;满眼、满手皆是:热乎乎的馒头、热乎乎的发糕……
  “贫!贫啥?快吃!”
  被名花一顿臭骂,我就闷头吃、闷头啃、闷头操作,进行着甜蜜的事业。
 
  不知不觉中,我俩就一起滚到了床上;等到知觉,我俩已经要下床了。
  呵,这真是:魂断蓝桥!
  美梦,遗落在鲜花盛开的美丽地方……
  与名花娇嫩的胴体相比,我真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臭皮囊;我乐疯了,已管不住自己的嘴。
 
  “小时候,我就崇拜女演员。”
  “那时,我爹还在。每到周末,就有人送戏票。”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饭;就跟着我爹,坐上伏尔加,去看戏。”
  “我最喜欢王文娟的,喜欢看《追鱼》、《红楼梦》……”
 
  “这么说,你小时候就很好色?”
  “我一懂事就好色了。”
  “真的?”
  “真的。舞台上‘锵锵起锵起锵起’,我就看了脸顾不上看脚,看了脚又顾不上看手……”  
 
  突然,名花站起来、光着身子,嘴里念叨着“锵锵起锵起锵起”,走起了台步。
  哇,我终于实现了儿时的梦想!真实地看见了婀娜的身段。
  呵,太美了、太动人了!
  她“锵起”到我身边时,我拼命地抱住了她。
 
  体验婀娜、体验动人、体验美丽……小时候不懂的,我也体验到了。
  呵,阅尽春色,在互联网郊外的夜晚。
 
  我一乐,就爱说话、抢说话,好不容易才忍住,让名花说。
  她,谈了些京城演艺界的轶闻趣事。
  说到歌坛一位她的大姐时,我又忍不住地说:“我认识她。”
  “那时,我爹下干校;我没戏看了,就领着小伙伴们,去歌舞团。”
  “我们爬墙头进去。有一次,为掩护小兄弟,我被逮住了……就发誓……”
 
  看了一眼名花。她不反感,我又继续说。
  “我爹死后,吃了不少苦……终于,我写出名了;他们就请我去,写歌剧、舞剧。”
  “他们,都爱自称大师。我不称,我是没眼看大师。”
  又跑题了,转回来,道:“你说的那位,她的第一篇专访,是我写的。”
  “你这么牛,咋肯替人写专访?”名花问。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呵,你那时就学坏了?”
  “坏?我没学过。”
  “那咋会的?”
  “天生的。”
 
  我又挨了一顿粉拳,笑道:“你说,说她。”
  “一个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负闲在家,友问:‘大姐,忙吗?’‘忙!’‘忙啥?’‘俱乐部。’‘你这级别,咋肯当俱乐部主任?’‘不,是老干部俱乐部。’”
  “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不知咋得,名花和我谈起了陆游、唐婉;后,又谈到了李清照。
  “你演了杨玉环,何不演李清照?”
  “没有机会呵!”
  “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
  “现在?”
  “对。”
 
  呵,真是影视红星、梨园尤物!
  名花,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就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三杯两盏残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妙,太妙了!真是: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
  其实,此时,名花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名花,没有啥区别。
 
  太阳,由西向东,裸奔;月亮,拼命地追赶。
  胸腔里鼓出的热风,吹过喜马拉雅、吹向地球的两极;世界,因我而变暖。
  汗腺们,扩张;奔涌出亿万条江河……激情澎湃、翻江倒海。
  我的身下,是整个宇宙、整个世界、大地的精灵……一朵最美、最艳、最名贵的,女人花!
 
  美哉!壮哉!瑰丽哉!痛快哉!酣畅哉!淋漓哉!
  一枪挑起日月乾坤、挑起山川江河。
  此时,我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西施、豹蝉、玉环、飞燕、李思思……唐婉、蔡文姬、王昭君、文成公主……
  呵,一枪穿越千古、穿越千古风情、穿越千古万种风情!
 
  在黎明前,我倒下了。
  一个老男人,又一次壮烈在名花的石榴裙下。
  撤出主炮,可怜我那数百万英雄儿女,全都牺牲、遗留在异国她乡、那战斗过的火热的土地上。
  向我的孩子们,默哀三分钟。
 
  未到“默哀毕”,名花和我谈王朔:“凭啥说你是人家大爷?”
  “他花女人的钱,我不花女人的钱呵!”
  名花,不吱声了。
 
  还准备说:搞一夜情的,是爷;被包养的,是孙子。
  但,我啥也说不动了。
  累呵!真希望:太阳永远不要升起……
 
  我习惯了:睡觉睡到自然醒。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梦中有动静,动静很大。
  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睛,却发现:我的枯枝枝上,又套着名花。
 
  想推开她,又想:人生,一如命运,也捉弄人。
  我这一生,走的是马鞍型;才有机会,幸会了她。而她,只怕是难免要走山包型。
  当太阳落山时,向山下走去;那山沟沟里,漆黑、阴冷……
 
  突然觉着:能成为“俱乐部”,也不算坏;只怕:被人遗忘得干干净净。
  但,即便成了“俱乐部”;最终,也难免曲终人散。
  谁,又能逃脱被遗忘的命运呢?
 
  随便有多少钱、多大名。
  名花,也还是朵花;花,总有开败的时候。
  终究会: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有谁堪摘?
 
  想到这里,我搂紧了她。
  她却不知:我为甚,紧紧地搂着她。
 
 
              顾晓军 2007-11-1315 南京
 
 

顾晓军小说:一个农村女孩进城当“鸡”的全过程



小草
 
    --顾晓军小说之五十四(二卷:一个农村女孩进城当“鸡”的全过程)
 
 
  时间一到,小草就爬坐了起来。
  整理好衣裳,她就出了包间,把客人丢在那里磨蹭。
 
  姐妹们,都坐在客厅里,磕着瓜子、有说有笑。
  小草,还没有完全融进这个群体。她孤单地,在最后一个位子上坐下;按惯例,排队。
  包间里的那客人,穿戴整齐后走了出来。
  走过小草的身边,他笑了一笑;小草,也还给他一朵微笑。
  客人,自去柜上结帐、付钱。
 
  如今的小草,也喜欢时髦的衣裳、漂亮的首饰。
  但,她不喜欢化妆、不喜欢涂脂抹粉。
  小草,喜欢听大块头姐姐说点啥;随便姐姐说啥,她都爱听,觉着新鲜。
  在她看来:姐姐,满腹经纶;脑瓜子里,装着个全新的世界。
 
  姐姐接客去了,小草就独自一人想心事。
  其实,她也没啥心事,就爱想想自己的过去,与从前。
 
  小草,刚生下来时,一点点大,皮皱皱的,还长着一身黑毛。
  这些,都是爹告诉她的。
 
  娘,看着害怕,对小草爹说:“扔茅房算了,重生一个。”
  “咋说,也是一条小生命!”爹,舍不得,当成个宝贝疙瘩,捧着。
  叫小草,是名贱、好活;一如男娃子,叫狗剩呀啥的。
 
  小时候,小草常生病。
  她还记得:爹,背着她,去镇上卫生院的样子。
  爹,喜欢小草,没事时总爱捏捏她的小辫子、摸摸她的小脑袋,叫一声“丑妹妹”,逗她玩。
  其实,小草越长越漂亮。那一身黑毛,早已在褪胎毛时,脱尽了。
 
  小草她们家那里,都很穷。村子里的女娃子们,都不上学。
  可小草,一到上学的年龄,爹就把她送进了学校。
  每学期,家里都要卖鸡呀啥的。有一年,实在没啥卖了;爹就把家里的看门狗,卖了。
  小草娘说:“女娃子念书,有啥用?”
  爹说:“识几个字,总比不识好。”
 
  上学,对小草来说,是去认识一个新的世界。
  她觉着:学校里,可以看到、听到,很多家里看不到、听不到的事。
  可命运捉弄人,小草的爹病了。
  她爹,舍不得花钱看病。以为:撑撑,就能撑过去。谁料,没能撑过去,就走了。
 
  爹死后,小草娘就不让她上学了。
  小草,就在家里做农活。
  家里、地里,能做的活,她都尽力去做,不让娘操心。
  可,娘还总是叹气。小草不明白,这为啥?
 
  后来,娘领回来一个男人。
  小草心里觉着:娘领回来的男人,不正经。
  果然,没几天,娘不在家时,他就趁小草不注意,伸手摸了她的屁股。
  小草骂他,那男的竟还嘻皮笑脸。
 
  那个男人不在时,小草要娘赶他走。
  娘问小草:“为甚?”
  小草,想说他摸自己屁股的事;可,又觉着说不出口,就没说。
  娘,见小草没由头,便骂她,且不再理她。
 
  小草,与娘的隔阂,越弄越大。
  那男人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娘在家,只要不在一个屋子里,他也敢摸小草的屁股。
  有时,惊得小草“哇哇”乱叫。
  娘问:“咋?”
  小草,又不敢说,就编个事。
  娘,便又骂她。
 
  后来,娘总算是想过来了,就和那个男的吵架。
  吵了架,那男的就跑掉了。
  那男的一跑,娘又反过来责怪小草。
 
  小草她们家那里很穷,男人们都要出去找活路。
  或许,有的就死在外面了;或许,有的混好了,就不回来了。而多数,都在忙着苦钱。
  反正是:男人们,出去的多,回来的少。
  因此,男人也就成了稀罕物。
 
  那男的吵了架,没走出去多远,就有女人要他。
  他,便留在那里,跟别的女人过。
  娘知道后,就去大闹。
  闹了几次,又把那个男人领了回来。
 
  回来后,那男人看小草的眼神,就更不对劲。
  小草觉着:娘,是与那男的做了啥交易,或是答应了他啥。
  会是啥呢?小草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日子,虽然还象以前那么过。
  可那男的,经常当着她的面,与娘说些让小草觉着很不要脸的话。
  后来,他就敢当着娘的面,在小草的脸上摸一把了。
  不知为甚,娘竟不说他、骂他,还笑。
 
  真不明白:娘,究竟图个啥?
  有时,小草问自己;可,她回答不了自己。
 
  娘不在时,小草不敢在家待着了。
  那男人的,那手已不满足摸小草的屁股了;稍不留神,他就会从背后伸到她的胸前来。
  小草,又打又踢;可那男的,象是喜欢与小草打架。
  小草,只好骂一声就跑。
 
  可,能上哪里去躲着呢?家里的事,总还得要做。
  那男的,终于得逞了。
  那天,小草哭得昏天黑地,嗓子也哑了。
  她想:爹,要是还在的话,肯定就没有人敢这么欺负自己。
 
  直到天黑,娘才回来。
  小草,想把这事告诉娘;可又想:告诉她,又有甚用呢?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从那以后,那男的瞅准机会,就想干那种事。
  小草打不过他,就想到要离开这个家。
  她知道:娘,并不在乎自己;却,很在乎那个男的。
 
  春节,村里的汤包王回家来过年。小草,就想到跟他们到城里去。
  小草,悄悄地跟他们说。
  老板和老板娘,都不答应,道:“乡里乡亲的。把你给带走了,我们咋还有脸回来呢?”
 
  回到家,小草想:老板和老板娘,就想多挣钱;钱,不比脸面重要?
  第二天,她又去跟他们说:“我悄悄地跟你们走,有吃有住就行,我不要工钱。”
  这么,老板和老板娘,就都答应了。
 
  商量好了对策。
  小草,就提前一晚从家里跑出去,到镇上,躲着。
  第二天,与老板和老板娘会合。
 
  城里,又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对小草来说,真是大开眼界。可,汤包店里,每日的事很多、很忙。
  小草,就先忙店里的事,打算以后再到处去看看。
 
  可没想到:老板,竟跟那男的一样,也喜欢趁人不注意时,在屁股上摸一把。
  小草,是老板带出来的;她,叫不好叫、骂不好骂,只有瞪他一眼。
  男人,为啥都喜欢摸女娃子的屁股呢?小草,不甚明白。
  小草想:爹,也是男人;可爹,就不这样。这些男人,为甚就不能跟爹一样呢?
 
  老板娘不在时,老板抱住小草,要干那种事。
  小草,自然不肯、不愿意。
  她真不明白:那种事有啥好的?咋男人们都喜欢干呢?
 
  总有防不住的时候。
  老板,就在小草的身上,得逞了。
  事后,他把点钱给小草,叫她去买件漂亮的衣裳穿。
 
  拿到了钱,心里就觉着好受些。
  穿上自己挑选的漂亮衣裳,自然很开心。
  渐渐,小草就木了。
  老板娘不在时,老板再抱住她、要做那种事;她,也就不闹了。
 
  漂亮衣裳多了,老板娘就怀疑小草偷了柜上的钱。
  这咋说的清呢?小草,干脆不言语。
  老板娘以为:小草理亏,不敢吱声。就把个钱柜,看得更紧了。
 
  再做那种事、老板给了钱,叫小草少买点衣裳,把钱存起来。
  小草,就学会了上银行存钱。
  可钱,就那么一点点;想多起来,却又很慢。
  小草,反倒盼着老板娘出去办事了。
 
  老板娘,终于感觉出来、心里明白是咋回事了。
  可,她又没有真凭实据。
  没事时,老板娘就指桑骂槐,把小草娘年轻时的事,也骂了出来。
 
  哦,男人们喜欢干的那种事,有的女人也喜欢干。
  小草,这才明白:娘,是图个啥。
 
  与汤包店隔着几家店面,是一家洗头房。
  有时,洗头房的小姐,会来叫一笼汤包,要送过去。
  往那种去处送汤包,是小草的活。
  小草去送时,老板娘就话中有话,挤兑她、干脆上那里去算了。
 
  洗头房里,有个大块头姐姐,喜欢吃汤包,心肠也好。
  小草认识她,已有些日子了。
  一日,她又来叫笼汤包,见老板娘在骂;小草送笼汤包去时,她就问。
  这一问,问得小草泪水“哗哗”地往下掉。
 
  那以后,小草就把自己的身世,一点一点地告诉了大块头姐姐。
  大块头说:“你打工不挣钱,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老板娘挤兑你走,你就干脆上我们这里来。”
  小草道:“就隔几家店面,叫人看见,丑死了。”
  大块头道:“这好办,你要是肯出来;我就陪你一起走,到别处去、换个店。”
 
  小草,想了很久。
  最终,从汤包店跑了出来。
  小草,跟着大块头姐姐闯荡。她想:从此,改变自己……
 
  大块头姐姐,整理着衣裳,从包间里出来。
  小草,赶紧站起来,让姐姐坐。
  不仅仅是因为姐姐,改变了她;而是她觉着姐姐,懂得很多。
  姐姐的嘴里,常会冒出:生命、生存、命运……交换、合理,等等的字眼。
  这些,对小草来说,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小草,与大块头姐姐说着话,下意识地挪着位子。
  不知不觉中,她又挪到了第一个。
  “又该到你了。”大块头姐姐,提醒她。
  小草,站起来招呼客人。
 
  领着客人,到包间里去。
  经过窄窄的过道,客人来不及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小草,没有象从前那么叫。
  小草,羡慕大块头姐姐,懂得很多;但,她不知道姐姐的内心,也很痛苦。
  谁,都想:改变自己、改变命运,却又很难、很难。
 
 
              顾晓军 2007-11-911 南京
 
 

2017年12月25日星期一

顾晓军给郭文贵的求职信(多图)



顾晓军给郭文贵的求职信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二十六
 
 
  郭文贵先生,看到“凤姐有话说”发的“#文贵大戏 解读七:鲍彤国汀”(含三幅图片),我就也想给你写信了。还记得我吗?你曾给我发推文(那让刘刚大师很嫉妒),如下:
 
  郭文贵推文:顾晓军先生好:您不要希望韦石先生会给您答案.这已经是美国FB1lRS.正在调查韦石的秘密资金来源方式之一,您应该直接将资料寄给他们!韦石先生不会在走进监狱前放弃挣扎的.因为北京对他有安全利益的承诺!不过您放心我向您保证他会进去的…
 
  郭文贵先生,自你从今年127日开始爆料以来,已让很多人改变了自己,也让全世界大跌眼镜。如果不是见到图片,我真的不敢相信鲍彤鲍老会在531日发1622秒的视频,且视频的名字居然会叫“鲍彤:郭文贵是我的老师”。
 
  也很难想象,郭国汀会在1018日给你写信,会说“我天生是领袖的助手”,“我希望能为您工作,做您的中国律师,或者助理,或者秘书,或者任何工作都行”,“您天生就是一位领袖,是来改变中国和创造历史的”等。
 
  由上,我才想到:我是否也该给你写个信什么的。毕竟,当初是你先给我发推文的;而且,我迄今都没有给过你正式的回复。这样或许很不好,是否怠慢了大家都很尊重的郭文贵先生呢?
 
  郭文贵先生,看到郭国汀先生给你的求职信,我决定也向你求职;看到鲍老鲍彤先生称你为老师,我决定做你的老师。我也像郭国汀先生一样介绍下自己:我叫顾晓军,原为一著名作家,后成为一思想家。我很愿意做你的老师,认真地指导你。
 
  成为你的老师后,我将教导你如何做人。简单说分三个方面:第一,作为一体面男士,不能强奸妇女。第二,做人要言而有信。即,不要随便打赌。若赌了的话,则要兑现。第三,在自媒体上爆料,也算新闻的一种,一要有证据、不可猜测,二则不可先爆料、后征集证据。
 
  其实,我能教导你的地方很多,但在未得到你的邀请前,我不便多说。另,我对薪水的要求不高,你可先给我十万美金作2018年的年薪(今年余下的几天,免费)。
 
  我的承诺:作为你的老师,我负责指导你打败刘刚大师,我负责指导你打败西诺、韦石等,我负责指导你打败李洪宽、唐柏桥等,我负责指导你打败胡平、夏业良等,我负责指导你打败郑介甫、谢建生等。总之,在我的指导下,你将会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顾晓军 2017-12-2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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