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5日星期五

第三次出征



第三次出征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六十一
 
 
  2017-02-26,我把《顾晓军小说(封底简介)》发了出去;02-27,网友dsfyr2011顶帖道“运气不好”。其后,我回道“呵呵,也不算‘运气不好’,主要还是没有把握好”,并配了“左右派区分说明”图。
 
  “左右派区分说明”图,在网络图片中到处都有。其中,“右派知名人士”,是“顾晓军、茅于轼、吴敬琏、厉以宁、韩寒”。说实在,与厉以宁同列、且排在他们前面,这是多高的褒奖呵!
 
  因此,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我的回帖“也不算‘运气不好’,主要还是没有把握好”,并陷入深深的沉思。
 
  2005年春,我复出,在QQ论坛的校园板块中写叙事诗。写得好好的,我突然决定不再写诗,而改写小说。这个决定的基因,是诗的分量永远赶不上小说。而这样的想法,则始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也是我当年弃诗而写小说的动因。
 
  刚写时,偏重于历史题材,我写了《南京疯老太》等。后发现杭州板征文、征一夜情,我就写了《那一夜》。《那一夜》,发生在杭州笕桥机场、是抗战史上著名的空战,我既符合“一夜情”、又写得那么美,得奖没问题。
 
  可,她们抱团,我挤不进去。然而,我也就此做出决定——要写性。过去说,文学即人学。而既是人学,怎么能没有性呢?那孔孟都说,“食色性也”。如是,就有了我的《尝试一夜情》等等。
 
  《尝试一夜情》,那火呵!各个网站都有,连境外都有。也不知道网友们哪来的那热情,到处搬。且,每处的转帖的访问量,都上千上万,甚至是几十万上百万,还有上千万的。
 
  《尝试一夜情》的成功,除了一夜情,那就是美,还有硬汉风。如是,我想写一柔美的,更色些,让浪得虚名的《金瓶梅》黯然失色,成我中华文化之镇山之宝。
 
  后来,就写出了《美丽拉拉情》。《美丽拉拉情》出来后,遭删帖。客观地说,《美丽拉拉情》确实美得空前绝后。当时,我总结的经验教训是:一、拉拉情是小众;二、他们(指删帖的)根本不懂艺术。
 
  现在想来,我错了。我不该想作品存世、青史留名之类,而应该功利些,在色方面退一步、甚至在美方面也可退一点,赶紧写出一批、出一本小说集。
 
  如此,是不是“也不算‘运气不好’,主要还是没有把握好”? 是不是小的方面把握好了、而大的方面没有把握好呢?
 
  诸如此类,很多。2006年夏,机会又来了——新浪玩“圈子”。我立马建“网络作家圈”,很快,又上千上万;最多时,拥七万余众。
 
  这,又是把握好了小的方面、没有把握好大的方面。我明明知道,新浪玩得是名人战略,却偏偏抓住“网络”不放。如果当时向名人敞开大门,甚至请新浪派人来参与管理,那“网络作家圈”、岂不成了半官方的?而成了半官方的,那又是啥情景?
 
  2007年秋,机会又来了——没抓住《尝试一夜情》网红的机会出本书,网友第十一只狼调侃我是阿Q。我怒火中烧,奋起“打倒鲁迅”。
 
  我一边坚持写小说,一边从各个角度猛攻鲁迅,连TOM与中新网都专访我。我再没把握好,继续狂轰滥炸,终于激怒了网友,全网络大批判、有一万多篇文章;最终,人民日报也站出来,领着全国报刊、电台、电视批判我。
 
  其实,被批判未必是坏事。据我所知,也就文革初的“三家村”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还是我没把握好。
 
  事实上,直到2009年春的“狂挺邓玉娇”,人家还都让着我。怎么说呢?挺邓玉娇,不久就几乎人人遭封杀;唯独我,可以在新浪发文,而且一天好几篇。是不?
 
  刚刚,见到朋友Hayden在微信上转发《你是怎样毁掉自己的》,其中说“当你的时间不再用于深度学习,当你的注意力被他人瓜分……当你回想往事的频率越来越高……毁灭就已经发生了”。
 
  其实,这种心灵鸡汤与网络游戏、抢红包之流,才是残害人们心灵的罪魁祸首。
 
  思考往往伴随着回忆,回忆也不可能不思考。如我以上的回忆与思考,难道没有深度吗?难道不能引领大家反省自己的过往吗?这样的回忆与思考多些,难道不可以把自己的人生规划得更精准、更到位吗?
 
  胡说八道人人都会,而能理清自己并帮助他人,却很难很难。所以,我宣布:第三次出征(假如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写作,留下数百万字作品,成知名作家,算第一次出征;2005年春在网络上复出,出版七本书,成中国著名作家、当代思想家,算作第二次出征)。
 
  这次出征,我将以平和的心态、谦逊的姿态和一贯的坚忍不拔精神,坚持到我的生命的最终点。
 
 
              顾晓军 2017-3-1 南京
 
 

“我没有敌人”之考




“我没有敌人”之考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五十四
 
 
  2010-02-19胡平特约评论《从刘晓波“我没有敌人”这句话谈起》,“刘晓波在一审之后,写了一篇《我的最后陈述》,题目是‘我没有敌人’。这篇文章赢得很多赞赏和感动,也引起一些批评与争议。这里,我谈谈我的看法。”
 
  胡平的文章最后有“现在刘晓波的这份最后的陈述,正是阐述了他的一贯立场”、“ 我们不能不对刘晓波的抗争表示更高的敬意”。
 
  “假如没有敌人
  当你年迈的老母亲
  被一群暴徒当着你的面次第反复轮奸的时候
  当你年轻的妻子
  被一群暴徒当着你的面次第反复轮奸的时候
  当你的四、五岁的幼女和七、八岁的儿子
  被一群暴徒当着你的面次第反复轮奸的时候
  你还能得意洋洋说:‘我没有敌人’吗?”
 
  以上这段话,我们都很熟悉,但,我不清楚是谁的。我引用在此处的,源于“‘我没有敌人’—— 一句史上被误解最多、被曲解最广的..._新浪博客(2012-04-22 13:51:52)”;每个段落之前,都有“‘我没有敌人’——这是来自南非首届民选总统曼德拉的一句名言”。
 
  此外,网络上还有“羽王槊v3 发表于15-07-30 21:25:23‘我没有敌人’这句话,不独中国的某人说过,更早其实曼德拉就曾说过”。
 
  很惭愧,在我2011-12-07写的《刘晓波思想批判:我没有敌人》中,还没有2017-2-16写的《与刘晓波之比较》的“而‘我没有敌人’,则完全剽窃于曼德拉”的这层意思。
 
  网络搜索,我明确说“刘晓波(‘我没有敌人’是剽窃曼德拉的)”、“可‘我沒有敵人’,是剽竊曼德拉的”等,可追溯到20161031日我的《怎么写书、怎么出书》及《一群地道的大草包而已》等。
 
  在搜索之中,不是很明确的,则可追溯到我的《大脑革命》一书。而《大脑革命》一书,写于2014年初至5月底。
 
  我的最新考证是——“我没有敌人”,源于“除了公敌之外,我没有敌人”,是出自于黎塞留之口。
 
  黎塞留,法王路易十三的宰相。他在法国政务决策中具有主导性的影响力,执政时期爆发三十年战争,通过一系列的外交努力,为法国获得了相当大利益,为日后法国两百年的欧陆霸主地位奠定基础。
 
  黎塞留于1642年去世,在其弥留之际,神父问“要不要宽恕你的敌人?”这位一生严于执法、而树敌甚多的政治家却坦然回答“除了公敌之外,我没有敌人”。
 
  马拉拉获诺奖之前,经过《外交政策》与《时代》周刊等的包装与炒作,我想刘晓波也该是一样的吧?
 
  问题来了,《外交政策》与《时代》周刊的饱学的编辑、主编们,即使不知道“我没有敌人”、源于黎塞留的“除了公敌之外,我没有敌人”,总该知道“我没有敌人”、是剽窃曼德拉的吧?
 
  还有饱学的诺贝尔和平奖的评委们,还有饱学的胡平们及饱学的“赢得很多赞赏和感动”的仁人志士们。难道,你们连我顾晓军、这么个杂牌的、工科的大专生都不如吗?我真替你们难过,更替刘晓波无地自容。
 
 
              顾晓军 2017-2-19 南京
 
 

中国民主指望谁?



中国民主指望谁?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五十二
 
 
  常在海外转悠,但很少看到王丹的文章,因此,今见到“王丹:肖建华是我在北大念书时的学生会主席”就点了进去。进去后,才见到副标题“权钱结盟的不可靠性”。
 
  这个话题,我还是感兴趣的,就认认真真看了。看完,我很想说几句。
 
  王丹,通过肖建华、赖昌星、徐明、郭文贵,阐述了一个道理“权钱结盟的不可靠性”。再通过“权钱结盟的不可靠性”,延伸到“常常有人疑惑,為什麼中国有钱人变多了,中產阶级貌似强大,但是并没有像外界期待的那样,成為推动民主化的社会力量?為什麼经济发展并没有导致民主进步”。
 
  王丹归结的原因,自然是“权钱结盟的不可靠性”。
 
  其实,王丹已谈到“权钱结盟的不可靠性”,只要他的思维再大胆向前迈一步,就是——中国民主指望谁?
 
  那么,中国民主指望谁?我想抛砖引玉,与王丹、与大家一起探讨。
 
  从“权钱结盟的不可靠性”延伸到“常常有人疑惑,為什麼中国有钱人变多了,中產阶级貌似强大,但是并没有像外界期待的那样,成為推动民主化的社会力量”,其实已从侧面谈到了中国民主指望谁。
 
  为什么民主指望中產阶级?因为,中產阶级无后顾之忧,不用为生存奋斗与挣扎。是不是这理?
 
  既然,问题的实质是无后顾之忧,那么,民主就可以不一定指望中產阶级,是不?
 
  在今日之中国,退休老人也没有后顾之忧,是不是?年轻人,如果没有出路,也就等于没有了后顾之忧。还有,就是中国的普通妇女。中国的普通妇女,从来都是最辛劳的群体,但,她们任劳任怨、从不气馁。这,就等于也没有后顾之忧的压力。我以为,是这样的。
 
  从另一方面看,就是需要知识、文化。这知识,不是指知识精英,而是有一定的知识就可以。这文化,也不是指文化人,而是过去说的“读书、学文化”。当然,要成为民主的中坚,没有文化不行;但文化太高,尤其体制认可的人,也指望不上。因,他们像“权钱结盟”的中產阶级一样、有“权知结盟”之嫌。
 
  在阐述了中国民主指望的群体的生存结构与知识结构后,很自然地可以看出——“平民主义民主”才是期待。
 
  过去,如指望中產阶级等,都是一种精英主义民主的思路,是指望精英们、给百姓们带来福祉。其实,精英们给百姓们带来福祉的同时,也会切走蛋糕中的、最大的那一块。如是,他们不还是为了自己吗?
 
  何况,精英主义民主都是走组织路线的,而“组织”在今日中国是几乎不可能的。
 
  “平民主义民主”,则不需要“组织”,只需要思想的引领、需要形成思想的大氛围,需要水到渠成。水到渠成了,形成了“平民主义民主”的大氛围,谁领导都可以。美国,不就出了个川普吗?
 
  说川普“民粹”也好,说其他什么也罢,他不就是没有按精英主义的规矩办事吗?
 
  中国,为何一定要指望中產阶级、高知阶层呢?何况,他们过得好好的,为何要“铤而走险”、搞民主呢?
 
  所以,我觉得:在知识普遍化的今天之中国,民主、还是指望普通民众,指望普通民众的认知的提高、认知的新锐,比什么都要牢靠。
 
  更何况,有哪一次精英们领导的精英主义民主、没有大量的普通民众给垫底了呢?
 
  民众、最普通的民众,才是中国民主的希望所在!
 
 
              顾晓军 2017-2-17 南京
 
 

问候“倒顾”的朋友们




问候“倒顾”的朋友们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五十一
 
 
  2013年的夏天,顾粉团的劳力、做了件抢救性的工作——把渐渐、将要消失的、我“打倒鲁迅”中及前后的网络文章收集起来,编成《批判顾晓军》和《评论顾晓军》两本电子书,并写了代序《顾晓军——重新选择批判对象的鲁迅》。
 
  这两本书的优点,就是“抢救”。而缺点有二:一、是劳力用考古的方式,经过比较、确定作者与写作时间(这就不那么准确了,如我昨日《与刘晓波之比较》中用到的狂野柒柒的《清理下潜伏在新浪杂谈避难所的搜狐ID》,劳力的记载是2010-04-11。我用后一想,“打倒鲁迅”的最后一波是奥运期间。一搜索,果是2008-09-15)。二、我曾建议劳力以褒贬分两本书,而劳力则按自认为的有没有水平分。如此,找文章就不容易。
 
  闲话少说。先问候《打倒顾晓军》的小潘飞刀。你好吗?还上网吗?还“见义勇为”吗?我都快记不得你了。
 
  问候沈仰佑,你的《不打倒鲁迅,文化就不和谐?》上了《人民日报》。现在还常上《人民日报》吗?别只是沾了我的光。
 
  问候第十一只狼,是你的《[顾晓军]隐私ID故事歪解篇》导致我“打倒鲁迅”,你才是“罪魁祸首”,是不是?你“罪该万死”呀,对不对?
 
  问候月半江,问候你的《顾晓军是自慰癖还是强迫症?》、《“作家顾晓军”永垂不羞!》等。我知道你是媒体名人,当时太忙,实在顾不过来,现在向你拱拱手。
 
  问候秋天杨,问候你的《顾晓军当代中国最狂妄的人》、《中国网络上的粗俗文化、淫秽文化和猎奇文化》。我知道你是公安战线的老兵,向你致敬。
 
  问候《新华》,问候你的《伟大的作家顾晓军万岁!》。你的反讽文章写得很好。可,《新华》是新华社呢、还新华日报呢?
 
  问候无为,问候你的《狂妄的世界狂妄的人不得不谈的顾晓军之流》。如果不是你说“顾晓军?何许人?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他好像是一名网络作家,早上听收音机时听到主持人说他好像在提倡要建设好和谐文化,就必须打倒鲁迅”,我还没注意电视、电台也在批我。
 
  问候陈泊辰,问候你的《学会害羞》。我知道你小有名气,可我真不懂何为害羞,咋学呢?
 
  问候^0^..大卫树,问候你的《弃妇顾晓军》。我如今被封杀,比弃妇还不如。
 
  问候梧桐树,问候你的《<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其实是个笑话》。问候葬月渡口,问候你的《鲁迅先生不应该走下神台》。问候上蔡有成,问候你的《驳顾晓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问候歪歪叽叽,问候你的《歪叽歪叽作家顾晓军的<中国不能容忍反本民族分子>》。可,反本民族不就如同反社会吗?能容忍吗、该容忍吗?
 
  问候漂泊诗人,问候你的《鲁迅招谁惹谁了?》。问候文东,问候你的《顾晓军为什么要倒鲁讯》。鲁迅招惹了中国,招惹了中国、还不能是要打倒他的理由吗?
 
  问候令狐冲再见,问候你的《作家顾晓军?》。问候林间听月,问候你的《愤怒声明:退出网络作家圈》。问候商人2,问候你的《顾晓军,你知道什么是四五六吗?》。问候粉醉煙憔,问候你的《也谈“文人相轻”》。可“打倒鲁迅”,真的不是什么文人相轻。
 
  问候丑丑的丑,问候你的《作家顾晓军,我发现你在手淫》。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手淫的?是偷窥的吗?那你是否该先去派出所说清楚?
 
  也问候支持我的杂碎汤,问候你的《我辈,终将走向疯狂!》。
 
  还得问候韩寒、问候路金波,问候你们的跟帖、问候被我收进《批斗反韩寒分子顾晓军大会实况转播》中的你们的跟帖。不过,我不打算再公布了(给人方便也是给自己方便)。
 
  打住。太累人了,就写到这里吧。如果将来有机会、有必要,再继续问候吧。
 
  以上是劳力收集的《批判顾晓军》中的一至二十五。《批判顾晓军》,有一百四十三篇。另,《评论顾晓军》里,还有一百一十六篇。而这两本书中的二百五十九篇,真的是当时一万多篇中的沧海一粟(一万多篇,也是当时的顾友的统计)。
 
  再,我的问候,也不是韩寒与韩粉们常用的“太阳”的意思,而是真的问候、真的怀念。一个被封杀中的人,怎可能不怀念被万炮齐轰的感觉呢?何况,我对你们,从来就没有过任何敌意。
 
 
              顾晓军 2017-2-17 南京
 
 

与刘晓波之比较



与刘晓波之比较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五十
 
 
  下午长跑想到写《两种人》,写三对人的比较:第一对,写我与二月丫头、韩寒;第二对,写我与陈光诚,带到高智晟;第三对,写我与刘晓波。
 
  第一对,用狂野柒柒2008-09-15写的《清理下潜伏在新浪杂谈避难所的搜狐ID》,因他在篇首惜墨,只“攻击”了二月丫头、韩寒和我顾晓军。如今,二月丫头哪去了?记得,二月丫头曾把广告做到台湾(韩寒、郭敬明也是)。其实,是做反了。
 
  韩寒呢,我就不说了。前时,有网友请我批韩寒的新电影,我也没批。这不是因韩寒败走、让出了网络,更不是他临走说我是“2.0版的公知”(这未必是服输、夸我,讽刺的意味更多),而是不能赶尽杀绝,得给人家留个吃饭家伙。
 
  近日,曹长青挑唆王朔干韩寒,我觉得有失君子风度。何况,曹长青也糊涂,人家王朔是毛左,骂过袁腾飞。曹竟然忘了,或不知。
 
  显然,大家已知道我不是在写《两种人》了,但,我想把我想到的都说出来,就当是我在教写文章、教怎样结构文章。
 
  记得,我第一次写陈光诚,是海外有人来跟帖,说我有分量,请我站出来帮陈光诚说句话。可“探访东师古”都演成了闹剧(访民都加入了,自己不上访了吗),我怎么写?何况,我查阅了资料,陈光诚几乎是文盲。
 
  果不其然,陈光诚“逃脱”了,10秒内徒手翻越4米高墙,这不神话吗?接着,希拉里来给他站台。可最终陈光诚还是露原形、说“台独过时”。如今,在美国很臭、遭人恨。
 
  近年又在炒高智晟,高智晟能有希拉里站台吗?何况,高智晟在学我,学我能超过我吗?
 
  该与刘晓波比较了。刘晓波的幸运,在于他出道早——王丹、吾尔开希、刘刚他们那事,他赶上了;诺贝尔和平奖,他也赶上了。
 
  刘晓波的不幸,也在于出道早。我说过,一个社会被禁锢,忽然思想解放,最容易出思想家,比原本就思想解放的社会、更容易出思想家。但,思想形成是有个过程的,且需要有个大氛围。
 
  这个时段没到、这个大氛围没有,刘晓波便成不了思想家。刘晓波能出道,就不是无能之辈;不然,刘晓波凸显出来了,别人怎么没有凸显出来?
 
  然,刘晓波虽凸显出来,但也只不过有“三百年殖民地”(我批过,见《刘无敌思想再批判:三百年殖民地》,这里不赘)。而“我没有敌人”,则完全剽窃于曼德拉。
 
  至于“上书”,我最近刚想明白:2005年我复出,小说便网红;2006年,又拥七万余众成“天下第一圈”主;2007年,“打倒鲁迅”,无意中被反炒……这势头,让刘晓波急了。
 
  慌不择路,赶紧设计“上书”,把和平奖骗到手。再不骗到手,就没有机会了。不信,看看我最近起草的“顾晓军_维基百科”。
 
  和平奖是到手了,可你有东西吗?有啥货色,拿出来比比看!不能比。也所以,自曹长青不咸不淡地写过关于刘晓波的长文后,批刘晓波的文章、海了。我因张耀杰劝阻,都算是晚了的。
 
  海外网站,开始也把刘晓波的头像当神一样挂在那;如今,也早扔一边了。
 
  算算,刘晓波也快出来了。可出来干什么呢?思想那么落后,怎堪大任?我的《平民主义民主》和《公正第一》,让他追十年,他能搞出这一级别的价值观吗?更不用说《大脑革命》中的“顾晓军主义哲学”, 谅他这一辈子都搞不出来。其实,他连《打倒鲁迅》都不敢。
 
  到头来,刘晓波就成了个——既没水平、也没胆量,却满头都是花环、光环的庸碌之辈。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庸碌之辈,中国民主的话语权、却在他的手上。这究竟是搞笑呢、还是其他什么呢?
 
 
              顾晓军 2017-2-1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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