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5日星期五

鲁迅的儿子胡编滥造



鲁迅的儿子胡编滥造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七十七
 
 
  海外网站上的《鲁迅眼中的真实毛泽东》吸引了我,打开一看,还有副题“——在政治大学文学院的讲演”;可,再往下看竟有“前几年,鲁迅的儿子周海婴曾透露:毛泽东曾经在1957年反右后期说:‘要是鲁迅活到今天,他有两种可能,不是顾全大局、不说话,或者就是被关起来,但还是会写’。”
  这,也要周海婴透露吗?我已出版的《打倒鲁迅》中就《毛泽东论鲁迅的一次口误》、《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毛泽东深思熟虑后否定了鲁迅》、《毛泽东一生送给鲁迅九顶帽子》。尤《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中就有:
 
  毛泽东论鲁迅,所知有四段话;为方便读者及本文的展开,按时间为序,均引于此:
  19401月,毛泽东发表了著名的《新民主主义论》,其中对鲁迅的评价是:
  “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195738日,毛泽东在接见文艺界代表时说:
  “我看鲁迅在世还会写杂文,小说恐怕写不动了,大概是文联主席,开会的时候讲一讲。这33个题目,他一讲或者写出杂文来,就解决问题。他一定有话讲,他一定会讲的,而且是很勇敢的。”(引自《毛泽东文集第七卷》)
  1957310日,毛泽东在接见新闻出版界代表时说:
  “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底的唯物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引自《毛泽东文集第七卷》)
  195777日,毛泽东在接见罗稷南等几位老乡时说:
  “鲁迅么——要么关在牢里继续写他的,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一句话也不说。”(引自黄宗英《我亲聆毛泽东罗稷南对话》)。
 
  显然,所谓周海婴的透露“毛泽东曾经在1957年反右后期说:‘要是鲁迅活到今天,他有两种可能,不是顾全大局、不说话,或者就是被关起来,但还是会写’”,是1957310日毛泽东接见新闻出版界代表时说的话与195777日毛泽东接见罗稷南等几位老乡时说的话的综合。
  当然,我也知道周海嬰著有《魯迅與我七十年》。然,1957310日毛泽东接见新闻出版界代表时说的话,源于《毛泽东文集第七卷》;195777日毛泽东接见罗稷南等几位老乡时说的话,则是黄宗英的《我亲聆毛泽东罗稷南对话》。试问:哪个更权威呢?
  所以,我以为海外的“前几年,鲁迅的儿子周海婴曾透露:毛泽东曾经在1957年反右后期说:‘要是鲁迅活到今天,他有两种可能,不是顾全大局、不说话,或者就是被关起来,但还是会写’”,是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在胡编滥造。
  更可笑的是:海外网站不知道毛泽东一生只四次提到过鲁迅,竟说“前几年,鲁迅的儿子周海婴曾透露……这个事情引起较大的震动。也引起很多人的兴趣,很多人就开始讨论”之类,真是不学无术。
  诚恳地希望作者与编辑都多读点书。不说去读《毛泽东文集第七卷》、去读黄宗英的文章《我亲聆毛泽东罗稷南对话》,至少读了我的《打倒鲁迅》,也不至于被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忽悠,是不是?
 
 
              顾晓军 2017-3-13 南京
 
 

论“出来走几步”



论“出来走几步”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七十五
 
 
  不过是证明刘刚在很多事情与问题上确实是见多识广,就写了篇《刘刚是见多识广》。不料,刘刚转录于他的新文《先知先觉顾晓军,见多识广属刘刚!》之中。
 
  而更不料的,则是惹得赵岩@zhaoyan818随即发推:“你请他出来走几步?便发个在南京当下此刻进行时的视屏”等等。
 
  “出来走几步”?啥意思?我百度,有“出来走几步_北京国安吧”;搜狗,有“方舟子同志出来走几步”……明白了:这“出来走几步”不就约架吗?
 
  “约架”源于何时,暂无考。但,“约架”却成名于20127月初的那次周燕约架吴法天、吴法天应约,艾未未等到场,群殴吴法天。
 
  我一直这样认为:“约架”是不文明行为。周燕约架吴法天,纯属野蛮;而吴法天应约,则属荒唐(我昨日撰写的《刘刚也先知先觉》中,亦有对吴法天的批评与专门之论述)。
 
  不料,今接到纽时记者赵岩的、跨太平洋之约架,真是荣幸万分、感慨涕零。
 
  然,据我所估:赵岩比刘刚小,而刘刚小我约十岁。赵岩找我约架,岂不如同我找茅于轼约架吗?而我,则宁可找韩寒约架、也绝不会欺负茅于轼(论战当别论)。
 
  赵岩小兄弟,你觉得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威风吗?若觉得很威风,那就请飞跃太平洋、亲自回来。到了南京之后,请即告知我。我也好去派出所备个案。没准,人家会派个车去接你呢,是不?
 
  此外,赵岩还发推道:“老刘又开练双簧加倒立的绝活,用顾晓军马甲”等。
 
  北风@wenyunchao,也曾污蔑我顾晓军是刘刚的马甲。就算你们不知道我13岁(文革)即被扭住胳膊押上主席台、“坐飞机”,不知道我不满23岁就刷出“打倒张春桥”的大标语、成为“‘天安门四五运动’的先声”的“南京反标事件”的始作俑者、被追查,也该知道全民皆知的“打倒鲁迅”及“狂挺邓玉娇”等吧?
 
  就算过去的都不知,总该知道2015426日的网络事件“何清涟辱骂顾晓军”吧?总该知谢雪揭露何清涟,何清涟气急败坏、大骂谢雪是顾晓军的女人,转而大骂顾晓军如何如何,最终被网友们称作“何清涟与顾晓军的撕逼大战”。
 
  就算“撕逼大战”也不知道,总该知道用百度或谷歌吧?各种百科都有介绍“顾晓军”。你们,更不至于都不识字吧?
 
  如果你赵先生是文盲,那我就能理解你的“出来走几步”了。
 
  然,能理解你“出来走几步”、约架,并不等于我会接受约架;因为,我已经是“当代思想家、著名作家”了,已不可能倒退回去、再成为野蛮人。
 
  谢谢你看得起我,也谢谢你的相约,恕老汉我不能从命。我还奢望获诺贝尔和平奖和文学奖呢!而关于刘刚想获诺贝尔奖等,你也冤枉他了;是我想获、不是他,你可批判我。
 
  顺颂安琪!并祝纽时越办越好、发行量超过人民日报、成为世界人民心中的全球第一大报!
 
 
              顾晓军 2017-3-12 南京
 
 

刘刚也先知先觉



刘刚也先知先觉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七十四
 
 
  二月二,龙抬头。龙抬头前后,即打算回避世事,过一种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不料被写过《煮酒论“英雄”,唯有顾晓军》的田成叨扰,更因2012.5.22的匿名跟帖坏我名声,不得不写《民主是门大学问》。
 
  如此,才想到还欠着刘刚的,就写下《刘刚是见多识广》。没想到,刘刚读后、转帖,且又写下了《先知先觉顾晓军,见多识广属刘刚!》,证明他也是先知先觉。
 
  好,那我就成人之美,证明下刘刚确实也是先知先觉,并一点也不比我差,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约架”已过去四年有余。当时,我以为吴法天接受约架是为了迅速炒红,而刘刚则以为吴法天接受约架、是有人要清除他。我的看法,在当初是成立的,吴法天确因“约架”而知名度迅速提升、与孔庆东和司马南齐名。而回头去看,刘刚的看法亦有先见之明,因吴法天的知名度虽迅速提升,但如今还是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吴法天最终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一如我被封杀,也算是一种清除。这是刘刚的先知先觉。
 
  但,我不明白:吴法天,一个知识分子、为何要接受“约架”?换了是我,可堂而皇之地宣称:我,一知识分子、不接受“约架”这种形式,若谁愿意论战,尽管放马过来。
 
  即使接受“约架”,也不可能接受女性的是不?接不接受“约架”,第一看合不合常理,第二看有没有胜算,第三才是面子,是不?吴法天没脑子吗?
 
  好,不去管吴法天了。我再证明一下:刘刚也先知先觉。
 
  纵观这次海外对郭文贵的报道:一、没有刘刚速度快。二、没有刘刚敢“胡说八道”,多属搬刘刚帖子、再作改动。
 
  郭文贵事件究竟结果如何,让时间说话。我既不参与、亦不评论,只作一悠然自得的看客。
 
  证明“刘刚也先知先觉”毕。刘刚,既见多识广,也先知先觉,比徐水良强多了(赵岩没啥名气,就不作比较了)。
 
 
              顾晓军 2017-3-11 南京
 
 

刘刚是见多识广



刘刚是见多识广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七十三
 
 
  刘刚写《顾晓军是先知先觉》,是2016319日。掐指一算,差十天就整一年了。一直想写篇文章还这人情(我是个不愿欠着别人什么的人,包括金钱。顾粉团可以作证),我也写过诸如《支持刘刚维护版权》、《羡慕刘刚》等,但总觉分量太轻。
 
  石三生真正服我,是从读到《一个弥天大骗局》开始的。刘刚写《顾晓军是先知先觉》的契点在哪,我不知道。而我真正佩服刘刚,则是他最近有关郭文贵的文、其中的有关吴法天的旧文。
 
  于“约架”,我是在2012-7-8就写下了《约架》(其实,这篇的前一篇文,我已论述了“约架”)。而刘刚是“Thursday, July 12, 2012”写的,比我整整晚四天。
 
  晚四天,大概也算是证明“顾晓军是先知先觉”吧。但,刘刚虽晚了四天,却写出了篇不一般的“约架”(我要开始证明“刘刚是见多识广”了)。
 
  刘刚从吴法天与约架的周燕,扯到了赵丽华,而后又扯到了王朔、扯到了薛蛮子;再而后,刘刚又扯到了王军涛,扯到了电视剧《血色浪漫》。我搜索,《血色浪漫》也有小说,是都梁(即写《亮剑》的)写的,相关人物有丁洋。后来,刘刚又扯到了丁洋、丁洋的姐姐等等。
 
  再后来,刘刚又扯到韩寒,扯到了方舟子揭露韩寒(于“方舟子揭露韩寒”,我也是另一种解释,也应该比刘刚更早);再再后来,又扯回到赵丽华、扯回到吴法天与周燕,还扯到艾未未。
 
  注意:以上,我用“扯”不是贬损,而是我对“见多识广”的理解。再注意:以上,也不是讽刺,而是一种智慧的褒奖。反正,你看不懂、就对了。我是写给看得懂的人看的。
 
  对于刘刚的扯来扯去,我也曾经批评过;而Emma,则建议我当小说看。现在,我明白了:看不懂,你就当小说看。而看得懂,那你就当智慧看。
 
  另一点。我是个胆大无比的人,天王老子也敢日。但,我还是不太愿意看刘刚的博文,因看了之后、或多或少会有点儿心惊胆战。所以,我决不建议大家去看。
 
  我不知:为何、刘刚的笔端会渲染出这种心惊胆战?刘刚,为何要让读者感受到心惊胆战?或许这些事情之本身就让人心惊胆战。
 
  总之,刘刚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如果不是见多识广,也根本无法做到这一切。我最佩服的:是刘刚一边骂王军涛,一边又把徐水良带到王军涛家去;一边骂赵岩,一边又允许赵岩把开车撞死的鹿带到他家去剥皮取肉。
 
  刘刚是见多识广的人,更是个心胸宽广的人。
 
  刘刚的智慧,非我等能够理解。
 
  本文,不建议转发。我自己,也将其控制在一个小范围内。
 
  你看不懂本文就对了。我写过篇小说《你知道的太多了》,其实懂的太多了又何尝不是?
 
 
              顾晓军 2017-3-10 南京
 
 

我的诗经历



我的诗经历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七十二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写了点小东西,发表在我们这里的省报副刊和几家国字头的报纸副刊上,就很幸运地进了我们这里的市文联。后来文联升格为作协,我就自然成了作协会员。
 
  那时,百废待兴。我认识的一位五十年代末参加工作的老作家,星期天要下乡去近郊走访一批六十年代初写作、文革中搁笔的农民作家,我就跟着他、骑着自行车到处跑。到了地点,他与人家谈心,我就田间地头、乡村集市等地到处转悠。
 
  有了些新鲜感、再抓住点小情趣……回来,就是诗。当然,大主题都是讴歌改革开放、讴歌改革开放后农村出现的新气象等。
 
  我的另一类诗,源于阅读。当时,我首任太太在图书馆工作,下班带回一大包杂志给我(看完后,再带回去换)。如今,我看到不合适的,会写点随笔、说道说道。那时,不是这样。那时,看到不好的,就忍不住另辟蹊径、写篇远远超过它。是否真的客观上远远超过了,也未必,但也不会太差了。
 
  以上两种方法写出来的诗,自然都很好发表。那时,又年轻气盛,一天出三五首诗、那都是小意思。每月无论学习与工作多忙,都会有百首。
 
  诗出来后,选好的给《诗刊》、《星星》。可我从没在《诗刊》或《星星》上发表过,哪怕是半首诗、一个字。记得《诗刊》与《星星》都分别给过我录用通知,可后来都还是没发出来。
 
  《诗刊》或《星星》退稿,就分别给各家省刊或国字头的报纸的副刊,一般都能用。选剩下的,再给地市级报纸副刊或杂志。
 
  那时,抄诗是一大工作量。我从不把退稿给另家,都重抄、以示尊重。许这也是常被选用的原因。
 
  那时,每天早晨出去上班,总把一大批信件投进邮筒。下班回来,也总有一大批或退稿或录用通知或已出版的报纸杂志或稿酬领取通知单。
 
  可以说,顾城、舒婷、北岛,还有杨炼、高伐林(好像也去国外了)那批诗刊捧出来的,是比我们有名,但绝对没我们发表的诗多,也没有我们挣的稿酬多。
 
  我们没人捧。但,我们是那时报纸杂志上出现频率最多的,有陈官煊、我、林染等。陈官煊能几乎占领同一期的所有地市级刊物,林染多占领省级刊物。他俩手中都有阵地,我没有、哪儿都去,连县级刊物要、也给。当然,县级的,一得有求,二是偶尔。
 
  后来,流行散文诗,我又改写散文诗。写散文诗,我的运气也特别好。《中国散文诗报》创刊号上头题的那一组诗,就是我的。
 
  后来,桂兴华编《散文诗的新生代》,他不带我玩。可,他得请柯蓝写序;柯蓝在序中特别写我,还把我的《“男子汉”宣言》塞进了桂兴华编的《散文诗的新生代》。
 
  再后来,我又玩歌词。我的歌词,作曲家都是唐诃、若屏、朱南溪等,还有铁源(代表作《十五的月亮》)。这些,都发表在《歌曲》、《解放军歌曲》等上。
 
  话说回来,运气太好,作品便不隽永。如今,自己看得上眼的都不多。
 
  你们众筹出版的书的样品,我已看了,估摸得有300页。而我,散文诗和诗的精华、再加复出后写的叙事诗,也不过百余页。所以,就只能是谢谢您的关爱!也请把机会留给年轻人。
 
  遥祝:你们的事业成功!
 
 
              顾晓军 2017-3-9 南京
 
 

大家风范



大家风范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二百六十四
 
 
  见有众筹出版,我一冲动、就留了言。留罢言,便一头扎进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我的诗歌的海洋。然,时过境迁,如今我还能看得上眼的不多。但,若以我复出后的叙事诗、加我当年赫赫有名的散文诗、再加诗,是能凑够一本的。
 
  但,试着搬上电脑,又老眼昏花、吃力得不行。何况,如今看近三十年前的作品,总有想改动的地方。如是弄弄,便没了耐心,从网上翻过去道:“我就不参加了,祝愿大家!”
 
  没想到,今日博客上的“小铃铛”摇呀摇,提示我“田成回复了您在文章众筹出版下的评论”。如是,我便过去看看。一看,竟然是:“田成 48 2017.3.2 14:01:44 @顧曉軍 :知难而退,不失大家风范。”
 
  “不失大家风范”?岂不就是有大家风范?可,“大家风范”、又是指什么呢?
 
  百度,“大家风范,是一个成语,意思是出自高贵人家特有的气派。〖出处〗清·石玉昆《三侠五义》第十八回:‘献茶已毕,叙起话来,问答如流,气度从容,真是大家风范,把个狄后乐了个了不得。’”
 
  再看“大家风范是什么意思_百度知道”:“释义 大家:旧指有声望地位的高门贵族。风范:风度、气派”。
 
  然,父去世早,家道中落。自己,十三岁挨批斗,十六岁踏上社会,摸爬滚打、拼死搏命……我,哪是什么“有声望地位的高门贵族”、哪有什么“风度、气派”?
 
  就我的主打产品“顾晓军小说”而言,写的是小人物。就我的拳头产品《平民主义民主》、《大脑革命》、《公正第一》而言,又都是替老百姓说话、求老百姓的真理的。我哪配“大家风范”?
 
  自然,我也意识到《打倒鲁迅》不好,应该是“鲁老爷子,我打倒你好不好”。
 
  也因此,我最近在改,且嘱咐顾粉团监督我洗心革面、做个好人。
 
  然,我毕竟是刚改,还没做好,田成怎么能这样褒奖我呢?这会不会把我捧杀?让我誓做好人、胎死腹中?
 
  突然,我想起:田成写过篇与我有关的文章。如是,我用“顾晓军田成”搜索,果然有《煮酒论“英雄”,唯有顾晓军》。
 
  一读,才发现:人家,早就给我提意见了。是我太自大、没有注意到,没及时从中汲取教训。
 
  好吧,“大家风范”,就当我“第三次出征”的一个目标、目标之一。
 
 
              顾晓军 2017-3-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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