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5日星期五

“大湿”的出处



“大湿”的出处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三百零五
 
 
  《打倒鲁迅》的视频文本“之一要打倒什么样的鲁迅”和“之二鲁迅是怎样变成神的”已完成,终于可以写点闲文、玩一玩了(自然,《打倒鲁迅》的视频文本还会写下去。但,即使写不出来,有了“之一”、“之二”,也不辱这些年的“打倒鲁迅”了)。
 
  前时,刘刚给我发推:“顾大师,我可一直尊你为大师的,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享有这种荣耀的人”、“大师稍安毋躁,无论最后谁同谁联手,都会有大师的好处费。无论做成什么生意,都会有大师的股份”。
 
  其实,在推特上,是网友先称刘刚为大师的。而后,刘刚作了个顺水人情,把大师转赠给了我。
 
  之后,有人称刘刚为“刘大湿”;刘刚以为诙谐、幽默,便欣然接受了“大湿”。
 
  我估计刘刚不知“大湿”的出处,今儿便来搬弄一下。
 
  大约2006年,通过CCTV的青歌赛走红的余秋雨,其《文化苦旅》大卖。如是,春风得意的余秋雨,便做起了其“大师”梦,想让人称他为“大师”,其曾撰文如是说:“我想,比‘大’字等级更高的是‘老’字,一个人先成‘大人’才能成为‘老人’,那么,既然我已经做了大半辈子的‘老师’,那就后退一步叫叫‘大师’也可以吧”。
 
  其实,我以为余秋雨是够格称“大师”的。我讨厌的,只是他的装腔作势。如是,我写了一篇《余秋雨就是喜欢装鼻》的文,替余秋雨说话,为他作辩解、争取做“大师”的资格。
 
  然,余秋雨是个好出风头的人,并不甘心只做大师;渐而,余秋雨就编撰桃色新闻、炒作起来。
 
  看不惯的网友们,便开始将“余大师”打字时打成了“余大湿”,并蔚然成风。
 
  “湿”或“大湿”,与桃色新闻一联想,便知其意了。
 
  因此,我劝刘刚别为“大湿”而得意。
 
  其实,无论是谁,在某个方面做出了突出成就,就可堂堂正正地叫“大师”。这就如同“著名”一样,本来就赫赫有名了,叫叫“著名”有何不可?为何非要装逼呢?
 
 
              顾晓军 2017-4-3 南京
 
 

鲁迅是怎样变成神的(视频)



鲁迅是怎样变成神的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三百零四
 
 
  《打倒鲁迅》视频文本之二
 
  鲁迅,根本就不是革命家,也不是思想家,甚至不能称为文学家。鲁迅的名气,是人为地神化的、是神化的结果。那么,鲁迅是怎么被神化的呢?请看:
 
  1、大陆——
 
  鲁迅,其实是毛泽东的一枚棋子。我写过《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已收入已出版的《打倒鲁迅》一书。今天,不妨再更简洁地给大家阐述一下。
 
  西安事变后,大批青年奔赴延安;为了安置文艺青年,1938年,毛泽东亲自牵头成立了以鲁迅命名的“鲁艺”。1940年,毛泽东又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把鲁迅吹捧成大家已熟知的:
 
  “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鲁迅是不是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前篇已论证。鲁迅的骨头不硬,前篇也以鲁迅的两次离职证明。鲁迅不是民族英雄,则更有鲁迅的“在这排日声中”、“日本人可谓我们的模范”等为其自证。
 
  那么,毛泽东为何要吹捧鲁迅?详细的,可读我的《打倒鲁迅》一书。简单的,就是需要。这如同把不可能在10秒内徒手翻越4米高墙的陈光诚捧为英雄一样,是希拉里之政绩的需要。
 
  毛泽东为一时之需吹捧了鲁迅。然,随着毛泽东从非党魁成为党魁、他所领导的党也从在野党转变为执政党;《新民主主义论》中对鲁迅的不实的评价,便成了金口玉言。
 
  鲁迅,就是这样——搭了毛泽东及他所领导的党走上中国的政治舞台的班车,被人造、被神话,成为了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而且还都是“伟大的”。
 
  然,在毛泽东的内心,实际上是看不起鲁迅的。195777日,毛泽东在接见罗稷南等几位老乡时说:“鲁迅么——要么关在牢里继续写他的,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一句话也不说”(见黄宗英《我亲聆毛泽东罗稷南对话》)。
 
  在大陆的所谓鲁迅热、对鲁迅的研究等,说到底就是——当年,是毛泽东为他所领导的党、对鲁迅这枚棋子的利用;而如今,则是研究者们为自己的论文、学位等,对鲁迅的再利用。
 
  2、台湾——
 
  然,台湾也有很多人推崇鲁迅,这又是怎么回事呢?1949年之后,毛泽东早已不把鲁迅再当回事;然,喜欢揣摩圣意的人们,开始沿着毛泽东的《新民主主义论》、从深度与广度去挖掘、吹捧鲁迅。
 
  随着文革来临与1966年《红旗》杂志第14期发表许广平的《毛泽东思想的阳光照耀着鲁迅》(鲁迅死于19361019日。“毛泽东思想”最早出现在1943年的《解放日报》之王稼祥的《中国共产党与中国民族解放的道路》中)。
 
  鲁迅的地位开始迅即且无限上升,最终成了在文革中除“毛选”之外,唯一能读到、能公开读的书。应了毛泽东的“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蒋介石败退台湾后,开始封杀鲁迅。
 
  87解严之后,台湾的龙应台等一批年轻人开始接触到鲁迅。依旧应了毛泽东的“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台湾的年轻人从反两蒋时代,迅即转而热衷于吹捧鲁迅。
 
  一九九九年,龙应台在台大法学院演讲《百年思索》。面对“二十五年之後,你们之中今天在座的,也许就有四个人要变成总统候选人”的学生,龙应台说:“我不知道你们这一代人熟不熟悉鲁迅的小说?他的作品对我们这一代人是禁书。没有读过鲁迅的请举一下手?”
 
  “让我们假想,如果你我是生活在鲁迅所描写的那个村子里头的人,那麽我们看见的,理解的,会是什麽呢?祥林嫂,不过就是一个让我们视而不见或者绕道而行的疯子……再不然,我们就是那小村子里头最大的知识份仔,一个口齿不清的秀才,大不了对农民的迷信表达一点不满”。
 
  这样有意义吗?龙应台怎么不假想一下自己回到了山顶洞,正光着屁股、晃悠着两奶,与二十五年后可能当总统的台大法学院的学生们追逐、嬉闹、高歌呢?
 
  龙应台之流,是“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的集体无意识。且把“让我们假想”当才学、当才智,殊不知这样的假想不单无聊,且是文化上的欠思想与政治上的无知。
 
  更早成人、经历过国民党从大陆溃败的李敖,就没参与吹捧鲁迅。至少我没有看到。所以说,台湾人推崇鲁迅,不过是为反对而反对或为反对而拥护的一种集体无意识,不具有真知意义。
 
  3、民众——
 
  所谓鲁迅热及其研究,除了因毛泽东之政治需要所造成的误导、大陆文化人自私的盲从、台湾人在逆反心理下的盲目吹捧外,就是民众自己的从众心理在作祟。
 
  谁不愿为首、为核心、为领军?谁愿意被边缘化、被人遗忘甚至无后人知晓、被彻底封杀乃至“活埋”?没有人。政治家不愿,文化人不愿,普通老百姓也不愿。这就是从众心理之根源。
 
  在从众心理的“天天读”“早请示晚汇报”如火如荼时,读鲁迅、懂鲁迅不也是种时髦?过去是这样,今天依然是这样。从众心理,是唯一不会因时代进步而有大的改观的。
 
  日前在推特上,见@mo_curio推“鲁迅的书确实值得一读”等,我便道“殊不知,鲁迅是忽悠中国老百姓”等,建议“有空看下《打倒魯迅》ISBN 9789869220293”。却不料,遭到了@mo_curio@9_lushixun的反击。
 
  @mo_curio倒还好,肯讲理;但其为小红粉,因此我也不指望能改变他。那@9_lushixun,用两蒋的图片作头像,却满口脏话,且胡言乱语,道“狗奴才”、“什麼成色自己明白就行!非得拉個名人來显示自己,魯迅逝世時上海兩萬多人送葬”等。
 
  笑话!自我“打倒鲁迅”以来,查阅了大量资料,并长期观察着百科“鲁迅”词条。魯迅死时送葬一事,是左联(即地下党)组织,最早也不过号称“近千人”。后一步步扩张成“近万人”。没想到,如今又成了“兩萬多人送葬”。
 
  鲁迅,一精英文人,文章多发表在只印几十本、几百本的同仁刊上,怎么可能有近千人送葬呢?即使发表在《申报》上,那时又有多少人识字?若不是地下党组织,送葬的就只能是圈内的几十个文化人;更何况,他同我一样结怨甚多,即使文化人也未必肯送葬。
 
  这就是无知的从众心理在作祟。自己不会分析,又听不进、不肯听他人长期研究与论证的结果。用我们南京话说,就是“没有文化,逼大腐化”。
 
  此外,就是长期的政治环境所造成的。如,我刚把《要打倒什么样的鲁迅》发出,就有叫高宏的跟帖:“文革时期的整黑材料也干不过这篇文章”。看来,他是经历过文革、整过黑材料的,不是这样吗?
 
  鲁迅,就是在毛泽东的政治误导、大陆文化人的盲从、台湾人的逆反心理、与民众的从众心理下,变成神、成为一个神化的、妄称“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的鲁迅的。
 
 
              顾晓军 2017-4-1~2 南京
 
 

要打倒什么样的鲁迅(视频)



要打倒什么样的鲁迅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三百零三
 
 
  《打倒鲁迅》视频文本之一
 
  打倒鲁迅,是要打倒人造的、神化的、被称为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的鲁迅,而不是要打倒写了大量杂文和二三十篇小说的鲁迅。
 
  1、革命家?
 
  首先,称鲁迅是革命家是不实之词。鲁迅在他那个年代,没有参加同盟会;相反,鲁迅还在追悼陈天华的大会上,被民主革命志士秋瑾宣判“死刑”,秋瑾道“投降满虏,卖友求荣。欺压汉人,吃我一刀”。
 
  其次,鲁迅回国后先教书,后因与蔡元培是同乡,被蔡提携进民国政府。而鲁迅贪生怕死,两次离职:一次,是在一共92天的南京临时政府离职;一次,是张勋复辟在北洋政府离职。
 
  在北洋政府就职期间,鲁迅也是混日子。《鲁迅年谱》证明:这期间,鲁迅主要在校《嵇康集》、辑《会稽郡故书杂集》、刻《百喻经》等;尤在《嵇康集》上,鲁迅花了大量时间与精力。
 
  《新青年》是同仁刊,不接受外稿。鲁迅三十八岁时写的第一篇小说《狂人日记》,是通过他的弟弟周建人,塞进《新青年》的。这不分明是搞关系走后门吗?
 
  后,陈独秀要建共产党,去了上海。1920年秋,鲁迅才兼职北大讲师,混进《新青年》。而以《新青年》为标志的新文化运动,是1915年至1923年。
 
  “五四运动”更与鲁迅没关系。《中国青年》1953年第9期上孙伏园的《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中明确说“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
 
  后来,陈独秀成立共产党,鲁迅没有参加共产党;蒋介石领导北伐,鲁迅也没有参加北伐。鲁迅,又能算是哪门子革命家?
 
  相反,九一八事变后反日情绪高涨,鲁迅文中却说“在这排日声中,我敢坚决的向中国的青年进一个忠告,就是:日本人是很有值得我们效法之处的”、“即使排斥日本的全部,它那认真的精神这种药,也还是不得不买的”、“日本人可谓我们的模范”等。
 
  如果一定要说鲁迅是革命家,则盖因鲁迅一直在革蒋介石领导的民国政府的命。然,蒋介石领导的全面抗战前的十年,早被史学家称之为“黄金十年”。这十年,中国的经济大发展,为其后的八年抗战打下了物质基础。
 
  2、思想家?
 
  鲁迅,不是什么思想家。鲁迅的思想建构,是从读尼采开始的,从中悟到了“立人”、提出了“拿来主义”。
 
  “立人”,显然不是鲁迅的独创,更不是他的首创。孔子在《论语· 雍也》篇中就曾说过:“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
 
  而“拿来主义”是种形式,不是思想。即便算是一种思想,也断不可能是鲁迅发明的;因“拿来主义”不过是学习与借鉴,人类再愚昧也不至于等到鲁迅提出“拿来主义”才懂的学习与借鉴。
 
  鲁迅写了大量杂文,从他写的大量杂文看,是有思想的;但即使有很多零散的思想,也不等于是思想家。
 
  被称之为思想家,一定是因其思想具有首创性、独创性。如我提出了“公正是第一价值观”,后简化为“公正第一”,进而发展成“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有永恒”,再理论化成《公正第一》书(已出版)。这才算思想家。
 
  大家可用思想家的首创性与独创性的标准,比较下“拿来主义”与“公正第一”,看哪个是更具首创性与独创性的思想;进而,就可判断出鲁迅与顾晓军,谁才是真正的思想家。
 
  当然,或许有人会说,鲁迅挖掘出了“民族劣根性”。可,任何民族都有优点与缺点;何况,《挖掘劣根性是为统治者服务的》(见我的《打倒鲁迅》一书),犹在日本宣扬大和魂与抗战的大背景之下,鲁迅究竟是什么用意?
 
  如果一定要说鲁迅是思想家,我以为:结合“日本人可谓我们的模范”等看,鲁迅就是一个为日本发动侵华战争作舆论准备的思想家。
 
  是否能称之为“思想”、“主义”或“思想家”,都是以其思想的质量决定的。如“奥巴马主义”,若不是奥巴马不懂得何为“主义”,就一定是他的跟班们溜须拍马。
 
  3、文学家?
 
  文学是门用语言文字,艺术地表现人物、事件、命运、内心、情感等的学问。文学之关键,是作品上升到门学问。
 
  如考红,即指研究《红楼梦》的学问,亦称红学。如是,被研究的《红楼梦》,即谓文学了。否则,《红楼梦》就是部长篇小说。
 
  个体的文学现象,如是。而集体的,则有魔幻现实主义等。魔幻现实主义,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前后在拉美兴起的一种文学流派、一种主要在小说领域出现的共同现象。
 
  这种现象的主要艺术手法,有内心独白、意识流动、时空倒错、变异等等。当这一切,无意识地成为一种集体现象时,人们开始研究它,它便谓之文学。
 
  换言之:不是是小说就是文学,不是是诗歌就是文学,而是小说、诗歌等作品到了值得研究、成为供研究的文本时,才堪称文学。因此,文学家是个不准确的称谓;若要成立,至少其作品值得研究。
 
  显然,鲁迅的二三十篇小说,并不值得研究;鲁迅的大量杂文,又不属于文学范畴。以大陆为主的,形成的鲁迅热、对鲁迅的研究,不是其作品具有文学价值,而是政治需要的结果。
 
  因此,在文学家这个词汇本身牵强的基础之上,再把作品数量极其少、且不具备研究价值的鲁迅,称之为文学家,实际上是一种缺少专业知识的、集体无意识的荒唐。
 
  也许有人要说《阿Q正传》。其实作为小说家,《阿Q正传》之类的作品很容易写;我的《臭不要脸老畜牲》等,就被很多评论家称之为:远超过了鲁迅。
 
  当然,鲁迅著有《中国小说史略》。而这,鲁迅是研究者,而非被研究的主体;而凭这妄称鲁迅是文学家,则更荒唐。总之,鲁迅不是什么文学家。对于鲁迅,较准确的称谓可为:著名的杂文作家。
 
 
              顾晓军 2017-3-31~4-1 南京
 
 

愿收西诺绝不为郭文贵删帖为弟子



愿收西诺绝不为郭文贵删帖为弟子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三百零二
 
 
  “西诺绝不为郭文贵删帖”的西诺,我愿收你为弟子。我收弟子,不是做我弟子后罩着你,而是先指点你;愿不愿成为我弟子,悉听尊便。
 
  第一,昨天就教你:“‘我在写《习近平与他的情人们》一书时,就大量地引用莫言的写作手法’。@sinofreedom,魔幻现实主义是拉美的,而不是莫言的。莫言是模仿。”
 
  莫言,小case。他能获诺贝尔文学奖,是为阻止我顾晓军获诺贝尔和平奖而进行的一次操作。在文学作品和造诣上,莫言都与我相差十万八千里。网上有公论,你可以自己搜索、阅读、思考。
 
  第二,你写《习近平与他的情人们》一书,自以为得意,其实很蠢。不说别的,写那本书总得十几万字吧,能得多少?而我一篇《闲话专制与自由爆料》——
 
  发推后,刘刚回复:顾大师终于写出一篇太湿水准的爆尿论文!大师稍安毋躁,无论最后谁同谁联手,都会有大师的好处费。无论做成什么生意,都会有大师的股份。
 
  第三,你那本书,得罪人了吧?而我呢,根本无需站队。我没站队,想找仇家都找不到。更重要的,则是谁都想拉拢我这样的高人。
 
  你一会儿跟赵岩,一会儿背叛他,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就算你能躲过,名声也不好。做我这世外高人的弟子后,从此无忧。
 
  第四,你现在借郭文贵爆料,成了小半个热点。可热点总会过去,长久怎么办?你只能想办法混成名人。
 
  你可加我,我再加你,让你同刘刚、何頻、赵岩为伍同列。我不会像庄丰观点那样先互加、而后再偷偷退掉。我不做没名气的事。
 
  第五,说说我与韩寒。韩寒恐吓我,我就废了他的《独唱团》。想想,一本赚十块,每期小几百万本,一年十二期。他一年少赚多少?
 
  韩寒后来说我是“公知的2.0版”。可晚了,这些年,他少赚多少?天文数字。这不是恐吓谁,肯不肯做我的弟子,你自己定。
 
 
              顾晓军 2017-3-3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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