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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莫言的遭遇战
——顾晓军主义：随笔•四千零三十六
哈哈，我的〈如何写好长篇小说？〉一文，还是没能在博客中站住，被删了。不过，我说莫言的兴趣，却被调了起来。
那年（约是八几年，不愿去查了），解放军报给了通信部一个整版面，解放军出版社给三总部各大军区各出一本书、总参的那本也给了通信部一篇文章的位置。
如是，我和我朋友便奉命进京。他是机要局刚合并到通信部的，但他在河南上演了一部他编剧的豫剧。因此，通信部的副师职干事，让我朋友去写那书中的报告文学，让我编写准备上军报的整版文稿。
工作分配后，材料送到了招待所，副师职干事就不管了。这样，时间由自己支配。我朋友就白天下部队采访，而我白天就出去乱串，如拜见王愿坚等等。晚上，两人就胡吹。
一日，我朋友说他采访的差不多了，报告文学的名字也想出了，叫〈通天之师〉。我说，好，「通天」反映出了通信兵的特点。因，一是通信部队的无线电信号都是上天的，二是总机的女兵们跟首长通个话是家常便饭。
这信息让副师职干事知道了，就来招待所看我们。听了我朋友的汇报，再看看我一字没动，少不得话里有话。其实，我也按指令转过几个部队，如总参62所等。
等副师职走后，我们又吹。吹到我朋友睡了，我才抽烟、构思。构思好了，就哗哗地写。写完，快天亮了，我就睡。
睡梦中，被朋友捶醒；一看，早饭打来早凉了，且中饭也打来了。我朋友提都不提吃饭，就说我那〈凝重的绿色〉太棒了。还说，他已替我向副师职汇报，副师职马上就来；叫我赶紧起来，去漱洗下。
谁料副师职来后，看了不喜欢。不欢而散。我朋友说，副师职不懂，叫我别气馁。我说，他不要，我给别人。当即，我就把文章中的单位名、人名等等删了，改了人称，送到对面（翠微路）的中国电子报。很快，就发表了，后来还又上了小说选刊。
我朋友因〈通天之师〉，在《来自总参谋部的报告》中有了话语权。回来说，工程兵的文章太烂，不能用，问我肯不肯去救场。当时，我自然对能上全军的《当代军人风貌》那辑书有兴趣。
如是，就赶到工程兵。一看，近十万字相当于材料，就答应在一天两夜中赶出来。那时没有电脑，很苦的。合作者是工程兵的部长秘书，包后勤。
当年一切都比较落后，工程兵被称作战场上的「开路先锋」，又说工程兵让作战部队如虎添翼；此外，前不久有个华北演习，杨尚昆都到场了。如是，我就立体化，以杨尚昆目睹华北演习开场，篇名也被我改成了〈「虎翼」行动〉。
写完最后一个字，被小车拉到总参，正是最后的通稿会。如是，遭遇莫言——当年能进出中南海，每星期都见毛泽东的女部长都到了，莫言才姗姗来迟（那时，他已发表了〈透明的红萝卜〉，被捧着）。
一见莫言，我被吓住了（在〈如何写好长篇小说？〉中说「其貌不扬（就不说丑陋了）」，真的是很给面子了）。那脸，就是张屁股脸。记得，我们单位有个女的，也是屁股脸；但白嫩，有捏一下能挤出水来的感觉。而莫言，粗糙糙的，还发红。
耍大牌、迟到，外加丑陋不算，他还咬着块巧克力当早饭，说减肥。我想，如今的莫言八成已三高，没准得了糖尿病。
通稿了，我就读；但，因我的南京普通话，很快就被剥夺了念稿权。然，〈「虎翼」行动〉一次通过，没有一个人反对，或提意见。轮到莫言了，读完后，没有一个人说通过；而因莫言的名气，大家都耍滑头，一言不吭。
这就是昨天说的「我三万多字，酣畅淋漓；他几千字，莫名其妙，像梦游一般」。他写的是三部。三部涉密，不好写，不错；但，完全可以像我的〈凝重的绿色〉那样写。显然，莫言老土，还要装洋，写感觉，写他在天安门的转悠。
说实话，一是因三部一如炮兵、工程兵、通信兵等是总参所辖的重要兵种，《当代军人风貌》之《来自总参谋部的报告》中不便缺，二是因莫言已有了点名气，要不然，他那篇破文章，肯本是不能用。
这，就是我与莫言的第一场遭遇战。后来也有，但一是记不准了，二是没准涉密，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再遭遇莫言，就已是网络上了——那年有人提前放风，说莫言要得诺奖；石三生率顾粉团狙击，莫言化名到我QQ上求情，要我制止石三生与顾粉团等。这些，可参看石三生的相关文章。
顾晓军 2019-2-16 南京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