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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写好长篇小说?
——顾晓军主义:随笔•四千零三十四
严格说,谈如何写好长篇小说,我是不够格的。因,我年轻时写的《白色狼》没有出版,书稿又遗失了,无法自证。而正写着的这部长篇悬疑小说,刚达到180页,只是过半,连三分之二都没有达到。
但,我有所感悟了,就应该把这些感悟记下来,且当把我的所思所想告诉期待我的读者。
本篇,就谈谈长篇小说的选题、结构与统筹。
大家知道,我是不便再写《贸易战》之类的书以及时评,且也因有人说「你写写〈夜幕下的性交易〉不好吗」,我才决定坐下来重新拾起小说的。
而小说,我留在世间的、已有321篇,哪怕再写出100篇或200篇,意义都不大。且,我在写《顧曉軍談小說》一书时,已在潜意识层面意识到我的短板:没有长篇小说问世。
如是,我就基本定下要写长篇小说了。而写什么样的长篇小说呢?我在当初的文章中说到过,写玄虚类的。之所以说要写玄虚类的,其实我没有设计,而是想到我早期的博文〈万里马寻找伯乐〉及小说〈找只大熊猫操操〉,我以为玄虚类的吃香(刚刚查了,我记错了,人家是征「幻想(热征):玄幻、魔幻、奇幻、修真、仙侠、超能」等)。
如是,写长篇悬疑小说,就定下来了。而这一决定下来,也就必然让我想到要写《□□□□□□之死》。可以说,这也是别无选择的。因为,如果不写最有意思的,那我不如不写。再,如果我不写最难写的,那我还算什么顾晓军?
体裁、题材都定下来后,就要决定主要人物、基本故事了。这就是《顧曉軍談小說》中的一再强调的人物与情节。场景与描写,不重要(这我也早说过)。因为场景与描写,是低阶于人物与情节的。当然,若有好的想法记下,倒过来影响人物与情节的设计,亦可以。但一般不这样,这样至少是违反常规的。除非想到的好的不得了。
也许,有朋友会说,考虑人物与情节,已不在选题之中了。从选题及人物与情节的定义出发,是相悖的。但,别忘了,如今是写长篇了。若不在选题中尽可能地多考虑各种各样的人物与情节,这长篇是很难能写好的。
我之前的文章谈到龙骨等等,其实都属于选题层面。而在选题层面做了大量的准备后,结构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比如,我写的是长篇悬疑小说,那就要设置悬疑、不断地设置,或曰不断地吊读者的胃口(甚至,写本文都算是在吊读者的胃口)。
自然,吊胃口是表层的。胃口吊得再好,如果没有好故事、绝妙的案情,即使骗得读者看完,人家也会用一句「烂小说」给你盖棺论定。如是,编故事,编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故事,就是重中之重。就我的这部小说而言,就是需要「案连案、案中案、案套案」等等了。
那么,为何不在选题的时候,考虑「案连案、案中案、案套案」等等呢?因为,选题时是考虑一个大框架,不能太深地陷入细节。而一开始就过于陷入细节,也很难有很好的、大的把握。
而大的把握决定后,再考虑「案连案、案中案、案套案」等等,也势必增加难度。而这增加难度,不是负面的,而是正面的。正因为难、正因要在规定的人物中去设计「案连案、案中案、案套案」,所以合理性就极端地被提出了。
这时,就是考验你的能力的时候了。如你能在合理性的前提下解决「案连案、案中案、案套案」,并能在解决的过程之中不断发展「案连案、案中案、案套案」,那么,你的故事厚度与长度就有了,小说亦可成立了。
故事结构等等解决后,还需要统筹。这个统筹,又是站在故事的基础之上,再回过头来统筹人物、统筹意蕴、统筹整本书的厚度。
比如,几乎所有的悬疑侦探小说,都把主人公写成福尔摩斯、柯南一类的神探。而我的主人公,却叫「笨哥」。「笨哥」的由来,我不便透露,但,我可在这里说说两层意蕴。
第一层,现实意义。中国司法的缺陷与某些不作为及乱作为甚至是反之,就没必要展开了。但有一点也必须承认,就是破了很多很多的案、抓了很多很多的坏人。
而破了很多很多的案、抓了很多很多的坏人,是什么人在做呢?不是福尔摩斯、柯南等等,而是普通的警察。我上次遇到的国安,亦属这类,他们中很多人不过是转业干部,或叫农村兵。
第二层,人学意义。以下,我将自己与年轻时认识的莫言作比较,并将自己与近几年在网上认识的刘刚再作比较,从人学的角度去探究聪明与笨。
我认识莫言的时候,他虽已有名,但因其貌不扬(就不说丑陋了),给人的感觉就是笨。何况,我们共同编写的那本书,我三万多字,酣畅淋漓;他几千字,莫名其妙,像梦游一般。当时的首长与朋友们,都更看好我。然而,事实上人家成了副部级的中国作协副主席,已得到了诺奖。从常人的角度、从一般的意义上来讲,谁更聪明、谁更笨?
当然,我没放弃,仍在追;而他,也过了辉煌时刻。但,即使我追上,甚至超过,或名垂青史,而他被淹没;他的人生比我好过,是真的吧?也可以说,这已无法翻盘了吧?
再说刘刚。我与刘刚,表面上是谁也不服谁,其实我服他。他高考时,能考进科技大(当时与北大清华齐名);虽不是少年班,也小常人好几岁。还有其他等。
但,我不能跟他一样。我踏踏实实做,至少如今「反炒」是我发明的,「抓特务」也是我首创的模式。这就更不用说,我在《公正第一》、《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等上的成就。我说的这些,不是龟兔赛跑,而是人学意义上的。
比较我与莫言、与刘刚,甚至可相互比。这相当于显学。而把这种比较,潜移默化写进小说里,那么,是不是种小说的厚度呢?统筹,就做这些。
今天,于手中的这部长篇小说,又有思维上的重大突破,所以抖露一点。愿我的读者有所悟,有收获。
当然,读者不都是朋友,许有人会偷走「笨学」,甚至因此成名;那也没什么,这样的话,我就多了门学问,又要成「鼻祖」了。
顾晓军 2019-2-1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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