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1日星期五

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

 
    ——顾晓军主义:随笔 • 四千一百六十八
 
 
  「从李敖到梁启超」,是思路,而不是时序。
 
  在〈人生的无奈〉中,我谈到「而李敖,被他自己折腾废了,还值得我敲打吗」。这其中的「被他自己折腾废了」,指一位为台湾争取民主自由的战士,最后自我演变成了个红营主将、反美斗士;且其反美,反的还不是「白左」,而是资本主义。
 
  台湾人的感受,或许不深。大陆人是经历过「姓『社』姓『资』」等一系列大讨论的,所以,10年前,台湾的江明树先生要与我展开对鲁迅及李敖的争论时,我不争,因李敖的自毁及最终会变成什么样,是一目了然的,只需时间。
 
  李敖很聪明,然过于算计。记得,李敖站在对面窗前、遥望工地,便能想出如何讹人家老板的诉讼,且还真的讹到了。由此可见,我当年分析李敖反蒋时指出的,李敖反蒋是具有依托大陆的潜意识的,当是不为过的。
 
  可李敖只想到:13亿人口的市场比2000多万人口的市场大多了,而没有想到:学问的性质変了,想象中的市场也就不复存在了。这就是李敖「被他自己折腾废了」,我只需点到为止,而不需要再敲打。
 
  最近,看过陈奎德的文章,他细化了清末的民主宪政运动及梁启超在其中的作用。而我想到的,是梁启超(包括康有为)流亡日本后玩的「衣带诏」(实质是保皇),差点把孙中山也诳了。
 
  梁启超在清末的民主宪政运动中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然,不知他为什么,竟堕落成了保皇党。学术及思想的因素,是一般解释,我以为也会存在我分析李敖的利益因素。
 
  即便没有利益因素,一个在时代及社会前进中、起到过积极作用的人,后来成为反时代或曰社会前进的阻力(即「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是确实存在的。
 
  其实,这方面的例子很多。最近,电视里只能看红色历史。我们暂且不去论共产主义的对错,就毛泽东而言,1949年之前,他是推动他们的党向前的;而1949年之后,就他个人对社会的作用来说,则是明显的失败的。
 
  这能不能也算「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即使不算,洪秀全反清没错吧,后来太平天国腐败……可算「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吧?即使也不算,大家到古今中外的历史中去找例子,定能找到一把。
 
  陈奎德的那篇文章还提到刘晓波。刘晓波死了,想成为「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也不可能了。其实,刘晓波在其一生之中,很多次应验了「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不过,可不提,因「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主要是揭示一个人的晚年与其一生之相悖。
 
  与刘晓波一派(我是想到前时,有人将香港人分成三派:勇武派、和理非、冷气策划师——指不上街,待在空调房间里从事谋划的人。这些人能成「派」,也非同一般)的,当有「死磕派」、709等等。糟糕,这一段,我的条理乱了。暂不删去。
 
  重说。即使「死磕派」、709等,一生中有如刘晓波样应验「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但从晚年的角度而言,形成「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的概率反而小。当然,这与他们的思想理论能力,与梁启超、李敖等不能同日而语相关。
 
  我是想说,与刘晓波不同的、顾晓军派——试图不被抓、而倾心于思想理论研究的,晚年反而更容易应验「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而这,与思想理论无关,与可能的利益则呈正相关。
 
  写「从李敖到梁启超之现象」,就是为提醒或曰自醒,不要说人说了一辈子,最后,却像梁启超李敖等,成了种阻碍进步的力量。
 
 
              顾晓军 2019-10-11 南京
 
 
天上人間花魁之死(长篇小说)https://www.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7259929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http://www.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7115415
世界欠顧曉軍一個諾獎 (石三生著)https://www.sanmin.com.tw/Product/index/007127026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2019年10月10日星期四

人生的无奈

 
    ——顾晓军主义:随笔 • 四千一百六十七
 
 
  我知道这标题不好,不够「正能量」,可一时想不出好的,也就只能这样。
 
  傍晚,突然犯困,要立即就睡。过去不是这样的,忍一忍,坚持一下,那都是常事。奋战个三天三夜,也不算什么。
 
  我跟太太说:「坚持不住了,好像被人下了安眠药。」太太笑:「我没给你下药。」想解释,若是被人下药也不是你,都没来及说。
 
  晚六时许睡下,七点半醒了,下意识地开了台灯,想去趟厕所,结果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九点钟。想再睡吧,却又睡不着了。很无奈,只好起来。或许下半夜还能睡。
 
  现在想来,被人下了安眠药的感觉,极为准确。可,有谁会给我下安眠药或其他啥药呢?
 
  起来后,改了篇朋友的文章。看了下道琼斯,高开,这次调整大约结束了。
 
  而后,就无事可做了。大约是一个月前吧,要编一朋友的书稿,拿来一看,极不规范,急得我要发火;来来回回,整理了三四遍,终于弄好了。忙得焦头烂额,转眼竟又无事可做,无奈。
 
  编自己的书吧(因《顧學:質疑》与《藍軍》都已不合时宜,想合编成一本,留下点经典即可),又觉得太早,至少在朋友的书出来、而另三位朋友的合著之书稿还出不来的时候,做这事更为合适些。
 
  写作吧,写时评不宜;再说,也很难看到有价值的新闻。写小说,中短篇自然可以写,但没极好的点子,真不想写了;因,已留下了300多篇,出版了三部(150篇)。写长篇小说呢,想写,可超不过《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的话,又有什么意义?
 
  朋友们的书评有十几篇了,真可谓好评如潮。就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坏了大家的美誉。
 
  想把前些年出版的哲学的《大脑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修订下,再上个台阶,整合成四本书吧,可工程过于浩瀚。想把文艺学的《顾晓军谈小说》,再补充些,可「修订版」刚出版。而通俗经济学的《贸易战》,就更没有到修订的时候(认知的重新积累,还远远的不够)。
 
  唯有《打倒鲁迅》之类,可以修订;可,又不值得修订。重新寻找目标,再干一场吧,可又再也找不到鲁迅这样的。柏杨,早走几年,势头已不及李敖。而李敖,被他自己折腾废了,还值得我敲打吗?
 
  季羡林、钱钟书之类吧。季羡林学杂,毁其一点不足以毁其全部。而钱钟书,真不够格,且我在《顾晓军谈小说》中已「糟蹋」过;何况无才硬要写小说,也算是可怜之人。
 
  真想跟当今世界上最厉害的川普干上一架,可他都不知道我顾晓军是谁(注册成功了个推特,不到10分钟就被封杀了。会不会是美国人,也害怕我、躲着我呢)。
 
  人生来,大多不是懦夫,大多是有勇气的。可无论多么勇敢、多么勇往直前,都经不住社会的磨砺、岁月的消耗……
 
  此生最无奈的事之一,是打到阳明山下、叫骂数日,李敖决定:坚守不出。
 
 
              顾晓军 2019-10-10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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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0月9日星期三

作品好看全在于作家的功力

    ——也谈顾晓军先生长篇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
 
              森林之子
 
  顾晓军先生的长篇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我早就看完了,且看了三遍。顾粉团的朋友们的评论,也都一一看了。可越看我越是望而却步,不敢写评论了。
  首先,是顾先生的长篇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算起来只有十八万字多点(2929218页),可内涵丰富令人赞叹不已,且无法拎出头绪来。
  其次,是波心投影的评论中的文字:「或為棋手、或為棋子,或设局、或解局,或以局為乐、或為局所困,或胸怀全局、妙著连连,或应对失当、局面艰难」「这样的解局宝典,以案入局、破案解局,案局相连、案局相迷;棋子读之、想当棋手,棋手读之、想当高手,高手读之、自愧弗如。这样的精彩故事,写局如戏,似戏如局,寓意深远,引人深思;愚者读之、尽出意料,常人读之、顿时开窍,智者读之、会心一笑」等等,我想即使我活到九十岁,也是写不出来的。
  而风北吹的评论的深邃,更是我再活一辈子,也无法企及。
  所以,我说过我要写的评论,却只能是一拖再拖。昨日,重温了劳力的评论,我才想到「作品好看,全在于作家的功力」这么一个话题。自然,我也就要将它作为我的标题。
  劳力说「这部小说的最大特点,是在塑造人物时大量使用对话,对话简单、精炼,而对话又同时表现出不同人物的性格、习惯、思维方式、价值观等丰富的内容,遂使每个人物都丰满和立体起来」,我有同感,且觉得:这就是作家的功力,是顾晓军先生的文字功力。我们常见的小说,总有「吃了吗?」「吃了。」「你吃了吗?」「吃了。」之类的废话,还一连几页都是废话。而顾先生的小说,说话的人一层意思,听话的人去理解又一层意思;到我这局外的看书人,再一层意思。而不同的读者,恐怕还有不同的理解。
  劳力还说「我以為,花魁的悲惨根源,是她太单纯。自然,如果她不单纯、不悲惨,或许小说就不这么好看」。于这一点,我不太赞同。第一,不是所有的美丽又单纯的女主人公的小说都好看。第二,顾先生的《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中的女主人公花魁,也不是单纯美丽到白玉无瑕。这样说,小说中的男主人公笨哥帅气吗?并不。可以,我们不是一样喜欢他?我觉得:这就是作家的功力,更是顾晓军先生的表达与表现的功力。
  所以说,作品好看全在于作家的功力。说不好,就说这点。
 
              2019-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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