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是鲁迅遗风的受害者
——随笔·四千五百四十四
偶尔看到一则消息,说央媒等把莫言踢出了「中国百年名作家」之列,并鼓吹莫言「一贯以自己的文字暴露社会的黑暗」,且宣扬莫言视频中的「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
如确实这样,那么,我以为:莫言恰是鲁迅遗风的受害者。
今日下午,正巧我与网友闰土猹迅、在我的〈鲁迅是革命家、思想家、文学家吗〉一文下探讨这些;不妨,先录下对话。
闰土猹迅:「鲁迅自己说不是革命家/思想在杂文里,与人论战就没有思想吗?政治大于文学那是你的标准,你论证了你的观点了吗?什么样的文学才不是政治大于文学呢?」
guxiaojun:「『思想在杂文里,与人论战就没有思想吗』,不等于是思想家。/文学,就是文学。没有美感、只有政治,怎么可以称之为文学作品呢?」
guxiaojun:「谢谢提醒!『没有美感』,在我构思中就有的,写写、写丢了,现已加上了。」
闰土猹迅:「那什么才算思想家呢?」
guxiaojun:「第一,有思想不等于思想家,这概念一定得建立起来。/第二,文中说了『我们知道,若被称之为思想家,需在前人的思想经典的丛林中,有自己首创的、独立的、全新的思想体系之形成』。」
guxiaojun:「要有自己的『思想体系』。也就是,你提倡什么、且是完整的。鲁迅没有,鲁迅只会批,不知道『建』。」
闰土猹迅:「鲁迅前期几篇文言文论文不是『建』吗?」
guxiaojun:「费劲。几篇是『建』、就可以了吗?不成思想体系呀!」
说到「建」,我想起我2008-1-19写的〈建设好和谐文化,就必须打倒鲁迅〉。那篇文章的要点,就是「建」,有「孔子,倡导:仁、义、礼、智、信」、「而鲁迅的思想呢?突出地表现在:反」、「其实,鲁迅的思想,是不完整的!/你破完了,总还要立吧?不立,没有规矩,那还怎么能成其为社会呢」等等。
可惜,沈仰佑看不懂这些,就急急忙忙写了〈不打倒鲁迅,文化就不和谐?〉,而《人民日报》竟也用了;之后,则是全社会都在批我了。
现在看来,还是我对的。鲁迅,不是思想家。即便有些思想,也是跛足的思想;因为,他只会批,而不知道该提倡什么。
自然,能提倡什么的人、及提倡的,也不等于就对。但,只有知道提倡什么、才是完整的。
而莫言,则就是鲁迅遗风的受害者。莫言的「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是片面的自说自话。
人类社会的文学艺术,基于发掘美、美好的东西。自然,光有美与美好、还不够,因此、衍生出了揭露。发掘美与美好、和揭露,是相辅相成的,而不是莫言讲的「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
莫言的这种错误认知,应该就是源于鲁迅的跛足的思想,所以莫言才有这种跛足的认识。
莫言,是鲁迅遗风的受害者。但,又不是;本质上,莫言就是投机者。如果莫言真把「暴露黑暗」当己任,他又怎会跑到重庆去抄「讲话」呢?
顾晓军 2021-7-14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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