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12日星期六

九月随想(三·之七)

九月随想(三·之七)

 

    ——非经济学哲思·五千一百五十

 

  老一辈的人,出力流汗、辛苦赚来、攒起来的钱,怎敢乱花?敢乱花的,往往是些不义之财。

  如此,谁又能说——腐败,就不是一种非原意的生产力呢?

  说腐败也是生产力,不是为腐败现象、腐败行为……尤其是腐败分子等辩护,而是试图深刻探究其之经济规律。

 

  晚饭后,随便逛逛,走了七千多步,竟然发现了一个现象:至少有三家彩票投注点,关掉了。

  投注点也会倒闭?会——店面是租的,赚的钱不够交房租,那……当然,如今房租在减,可买彩票的人也在减……如后者超过了前者,不就得关?

  突然,我想:买彩票是献爱心吗?恐怕主要还是想发财。为何买彩票的人会少了呢?约是想通了——发不到财。

 

  炒股能发财吗?大约不能。投资能发财吗?大约是可以的。

  投资,投的是长牛。而炒股,一般炒的是猴市。那啥叫市呢?上蹿下跳的市场,就叫猴市。

  跟齐天大圣玩,结果只有一种——被玩。

 

  其实,牛市能赚钱,猴市也一样能赚钱。

  因为,上蹿是有征兆的,下跳也是有征兆的;即使看不出征兆,还能看不出渐渐形成的趋势?

  关键,是该进的时候进、该出的时候出——既要有下手的决心,也要有刻板执行预定计划的恒心,更不能在患得患失之中做反了。

 

  炒股最忌讳想象,想象该在赚到钱后、考虑咋花。炒股中也讨厌激情,激情也该赢钱后数钱时、才迸发出来。

  炒股,需要的是理智、需要的是一整套能说服自己买进或卖出的理由;如果错了,可以改进。

  如此,今日错了,可下次不错;今日没赚到,可以后赚足。

 

  其实,股市也是逆人性的——大家这么想,它偏那么走;大家那么想了,它却又这么走了。

  因此,与大家想法不太一样的人,股市中赢的概率偏大;当然,也需适度

  适度,是不倒翁,有点像国学中的中庸。

 

  无所谓的事,你往往做得很好,那是因为你无所谓;很认真的事,你常常做的却不太好,那是因为你太认真了。

  若能将以上道理悟透、理顺,炒股对于你来说、不是难事。

  炒股,其实就是做人。

 

  那么,赌彩能发财吗?大约也没啥可能。

  早先不听说日本的谁谁谁谁上赔率榜第一?近年不听说中国的谁谁也上赔率榜第一?结果从未上过赔率榜的韩国的谁谁却中奖了。

  赌彩,发不了。上赔率榜,倒有可能——因如果串通好了、自己狠狠地买不就稳上赔率榜

 

  为何要说,是——自己狠狠地买?因为,粉丝们不会买呀!

  书卖得多上畅销榜(亦可自买),赌彩卖得多上赔率榜;可上了赔率榜,那不是——即便中了也发不到啥大财

  卖赌彩的人,谁不想发大财?因此,为何不赌冷门、赔率高的,而要赌中了也发不到大财的?

 

  如果真的是自己狠狠买的,那么,岂不是给博彩公司送钱?

  是的——在赌彩赔率榜上买出名,不也是好的?没准,书的销量亦可跟着赌彩赔率榜上去呢?

  也不全是——因,是可以跟博彩公司谈内部价的,还可以说好——买了多少,给上赔率榜;且,说好是第几名。

 

              顾晓军 2024-10-1~12

 

 

2024年10月8日星期二

顾晓军小说:深深地埋进历史里


 深深地埋进历史里

 

    ——顾晓军小说·四百零八(十卷之:合葬

 

  等合葬的回音。可,美国那边的回音,迄今还没有发过来。

  这故事,说的是一位老太太。老太太,一百多岁了。多多少,也不太清楚;反正,据说她还是刘海粟的女弟子。

  老太太没嫁过人,但她有个女儿。女儿哪来的,也没人知道。女儿如今在美国,也快九十了。

  哦,忘了交代背景——这里,是南艺;在当地,这家艺术学院,非常有名。

  老太太年轻时,特漂亮。那年月流行旗袍,那东西穿在她身上,别提有多得体,小腰掐得——是胸、臀是臀,有模有样——前面看,两个大包子;后面看,两个大馒头……叫人看着,真是垂涎欲滴。

  后来,时兴列宁装;再后来,就都穿绿军装了……可,她依然要算——既非主流,又很入时。咋说呢,人家原本的专业就是搞美术,且都当到了教授……能说的,就三字——特会穿。

  何况,人家过去家境好,自己素质也高;说句不中听的,即便给她两张报纸,也能穿出风韵。

  再,就是很多画家不修边幅;而她,决不——她,讲究,且一身学者气质。

  年轻时的事,太遥远,说不太清。退休后,她依旧画画、做学问;且,从不四处乱窜,也不爱出风头,只在家专心研究,俨如专业作(坐)家。至于她究竟研究些啥,没人知道;当然,知道了也未必懂。

  诚然,老太太年岁大了后,清瘦了许多,不再像年轻时那般丰腴;不过,她依旧穿着入时,远看、或背后看,常有人错把她当成小姑娘;待转过脸来,才瞧见那岁月留下的满脸皱褶。

  岁月,确实不饶人。但作为学者、画家,时间宝贵;所以,女儿每每从美国回来也只住几天。

  对了,女儿肯定不是老头儿的;因老头儿才九十多,比她女儿大不了几岁。

  老头儿年少时,家里穷,没咋读过书,就学了门木工手艺。

  木工,在艺术学院里没啥出息。平日里,主要是修修校园里的课桌椅、门窗;若有画家找到他,才外加钉钉画架什么的。不过,也许因为老头儿年轻时想读书,才选择在学院做木匠。

  老头儿年轻时,寡言少语,且不爱交往,还有点儿腼腆。自然,这腼腆,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别人,是很难看出来的。如此,就有了慢四分之一拍的感觉,而显现出的、竟是种斯文;不知道底细的人,会以为他是教哲学或文学的。

  然,恰相反,年轻时的老头儿,特爱健身;浑身上下,练得无一处不是一块块的肌肉疙瘩。不知道详情的人,只怕还以为他是学院里的体育教师。

  自然,有学生主动打招呼、叫他老师,他还是特别开心的。

  喜听叫老师,不知算不算对知识的向往。

  不过,他那一身肌肉,还是被人注意到了;学院里的美术系,就曾想聘他做裸体男模……不过,还没等他说肯或不肯;不久,就开始破四旧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虽有一身疙瘩肉,但他不粗野,即便闹派性那会,也没见他参加打打杀杀。

  不知是不是另一种红颜薄命,或是心比天高、命如纸薄;反正,从没听说过有人追他,或他追啥人,再或是他与谁谁谁谈过对象。

  就这么,终身大事,就不知被啥耽搁了。

  退休后,他自然依旧健身;但,从未参加过健美大赛,更没当过裸模。也是,年轻时都没有做,老了、又何必呢?至于钱,他不缺;他一个人,从来就没有缺过钱。

  不过,前几年,有个摄影家,给他拍了组照片,叫《最美老头儿》。据说,那组照片中的一,还得了个啥奖;而那张照,如今在网上也能搜索到。

  自然,如今老头儿的那张面孔,亦早已岁月纵横了;更何况,爱锻炼的人的面孔一般比同龄不太爱锻炼的人的脸是要显得老许多。

  如是,老头儿老太太就显得一般大了。

  当然,老头儿能骄傲的还是那一身腱子肉。这就如同老太太是画家、教授,他却不可能是一样。

  两辆不同的车,跑在永不相交的轨道上。原本,啥事也没有,永远不会有。

  日子就这么捉弄人。房改前,学院最后一次分自建房。老太太和老头儿,都分到了;如此,老太太和老头儿就成了紧挨着的邻居。

  原本,一个单元是两边两个大套、中间一个中套。搞房屋设计的鸡贼——为满足老教授标准,把中间单元的中套挖出一间给了一个大套;如是,就成了一套是特大套,一套是单室套。

  老太太原本老教授,自然分到了一百多平方的特大套。而老头儿,是单身,单室套也算够了。

  就这么,两个身份原本不对等的老太太老头儿,就紧挨着成了隔壁邻居

  老太太,从不炫耀。老头儿,也自知之明,自不会去招惹。

  老太太与老头儿,就这么紧挨着、过着——听得见隔壁人家任何大动静,却老死不相往来……的现代人的生活。

  老太太,不知有没洁癖;反正,她不让任何人进家。所以,保姆啥免谈,女儿来也只住几天。

  老头儿,怕一生只知道锻炼、健身;而健身、锻炼,也算是他的一种活法。

  原以为日子不会变,谁料老太太九十好几,不常出门了。老头儿也快奔九十了,然他依旧键步如飞,每日都要去学院操场把式

  老头儿的把式,也算简单,无非是——先拉伸,活动关节;而后,是俯卧撑,双杠、单杠……再百米冲刺,过后则是长跑。最后,老头儿玩倒立,且能用两只手掌着地、走上一小段。

  为倒立,有人劝说过,老头儿也应承了——再过几年,就不再倒立了;毕竟,老人的血管硬。

  没人注意,亦不知从啥时开始老头儿承担了给老太太买饭的活;不知是谁先开的口,抑或是老太太有求,抑或是老头儿想帮,抑或是自然而然。

  总之,老头儿有时去学院食堂打饭菜;有时去外面菜馆给老太太买鱼……而鱼虾,有时红烧、有时清蒸,还有时是汤汤水水的。

  钱,自然是清清爽爽——老太太,总会多给一些;而老头儿,自然要找还给她。都实实在在,谁也不会推推让让,假门假事。近几年,就更方便,老太太老头儿一扫码、就结清了。

  说来,老头儿与老太太就这么简单。至于其他方面有没啥,则不太知道,反正也没人看到过。

  就这么,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老头儿每日去锻炼、耍把式,回来带饭菜。

  老太太在家里搞研究,且画那题材丰富、美丽而鲜活的画。

  一日,老头儿锻炼、耍把式,到最后一个环节、倒立时,突然、就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随即,就没有了呼吸。

  操场上的学生先急救,又把老头儿抬到医务室;医务室没法,赶紧打120120来了,可晚了。

  老头儿死了。老头儿无后,学院社区的姑娘与后勤的小伙帮着料理了后事。

  老头儿当年分的房,早已成了私房;然,老头儿没有继承人,房子就归了社区。社区想办老年活动室,这才去整理老头儿的遗物。

  谁曾想,搬开打算搬出去不要了的衣橱,衣橱的后面竟有一门帘拉开门帘,是一木门;打开木门,又一道门帘;再拉开门帘,才是面白墙。而白墙的位置,正是隔壁老太太的家……

  原来,是这样的呀!社区的姑娘与后勤的小伙,楞住了,待明白过来,才相视、会心地一笑。

  突然,姑娘想起老太太、每日老头儿帮着打饭菜的老太太,发出一声尖叫。

  小伙也意识到了。两人,撬开隔壁的门,可老太太已死了。

  老太太吃完最后一颗糖,优雅地饿死了

  姑娘与小伙一番没意义的捶胸顿足后,才注意到屋里有幅叫《一九四六年的早春的巨幅画。

  画,虽说画的是早春,然,画面上却春意盎然;且,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那春的气息都扑面而来……恰似如今公交车站台上的三D广告画上的模特,你一直走、他或她的眼睛就一直在盯着你,且不管你走出去多远。

  为何要画一九四六年的早春呢?四六年的早春,有什么特别的吗?没有人想得出来。然,也没有人敢说、这不是一幅潜在的名画。

  这幅画,引来了美术系的所有人,连学院的领导也惊动了;最终,学院与美术系研究决定:要永远收藏这幅画。

  如是,姑娘与小伙领命,与老太太在美国的女儿联系,协商如何处置老太太的画及其他遗物。

  很快,美国的老太太的女儿就给了回音,说疫情期间,她回不来;再,她也老了。且明确说,学院要的,就捐给学院;学院不要的,请代为处置。

  而这么,就有了拆掉画室的窗子、将画横着吊下楼的设想。

  窗子敲掉了,人们抬画的时候、才发现——搬开画,后面是扇半掩着的门门那边的老头儿、两眼正望着这边。

  老头儿不已经死了吗?

  细看,才大悟——这扇半掩着的门和门那边的老头儿,是幅画在墙上的画。

  原来,是这样的呀!人们,这才又想起了——头儿那边的、在同样位置上的、老头儿用木头做的那扇——永远迈不过来的门。

  许久许久,社区的姑娘才似对自己、又似对众人,喃喃地道,「既然两位老人都有这意愿,何不将他俩合葬?」

  「这倒是个好主意。」

  征得两边领导同意见后,姑娘就给老太太在美国的女儿信息、征求意见。

  信息早发到美国去了。但,没有回音,且很久了都没回音。

  真想不清,老太太和老头儿,还有那幅《一九四六年的早春》的画及其他,会不会一起——深深地埋进历史里。

 

              顾晓军 2024-10-7~8

 

 

2024年10月5日星期六

女子一丝不挂在阳台晒太阳引争议(多图)

女子一丝不挂在阳台晒太阳引争议(多图)

 

  顾晓军按:不好意思,我要支持晒太阳的此女。邻居发现后,应该是提醒、劝告,而不是拍照、举报。建议,先把这拍照的邻居,扭送派出所,拘留15日后,再作讨论。

 

在这个资讯爆炸的时代,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新闻让我们目不暇给,但近日一起发生在豪宅区的“阳台裸晒”事件,瞬间掀起了网络上的轩然大波。

原来,在中国一位年轻的金融女精英在自家阳台一丝不挂晒太阳,被邻居发现后拍照举报,随后事情在小区业主群里发酵,甚至引发了关于个人隐私、社会公德、法律边界的热烈讨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

支持者认为,阳台是私人空间,女主角有权决定自己在家里做什么,即使是裸晒也没有问题。他们强调个人隐私不可侵犯,阳台属于她的住宅区域,她在阳台上进行的活动不应该被外界干涉。

反对者则认为,阳台虽然是住宅的一部分,但它也具有公共属性。阳台的开放性决定了它不仅是私密空间,邻居随时可能看到她的行为,因此,行为举止应该符合社会的公序良俗,不能只顾自己舒服而忽略了他人的感受。

对此,法律专家指出,邻居的偷拍行为已经侵犯了女业主的隐私权和肖像权。根据《民法典》规定,未经他人同意,不得擅自拍摄或公开他人的照片,特别是涉及隐私的内容。

随著事情在社交媒体上的传播,网友的讨论愈热烈。有的网友调侃女业主“大胆、勇敢,敢于做自己”,有的则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甚至演变成了网络暴力。但无论如何,可以确定的是,偷拍并揭露他人的隐私已是违法;但该事件也提醒大家,在享受个人自由的同时,兼顾公共秩序与社会道德,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一位年轻的金融女精英在自家阳台一丝不挂晒太阳,引起网友热烈讨论。(图/翻摄自微博)

“阳台裸晒”事件,瞬间掀起了网络上的轩然大波。(图/翻摄自微博)

网友对于“阳台裸晒”事件看法各异。

 

 

2024年10月1日星期二

九月随想(三·之六)

九月随想(三·之六)

 

    ——随笔·五千一百四十九

 

  以为开小店稳赚不赔,谁知有了超市;以为百货公司牛掰,谁知有了大卖场……以为超市与大卖场可以永久,谁知又出现了网购。

  以为开网约车可以长久,谁知无人驾驶已经上路;以为当快递小哥可以干到老死,谁知低空经济已初见端倪……

  没有想不到,更没有做不到……仔细想想,AI完全可能替代人类的一切,除了生娃和当总统。

 

  AI说:生娃我确实不能生,可凭什么就说我不能当总统呢?

  特朗普正忙,抽空回了AI一句:即便你能当也轮不到你呀!哈里斯则对AI:如此的话,真情愿让你学会生娃。

  而我想到的是——AIAI应该不难。而如果真让AI当上了总统,那么,人类从此就成了奴隶。

 

  或许,让AI当总统、当所有的官员是个办法;至少,AI不会要睡女下属,女AI亦不会养男宠。

  还有,AI贪污吗? AI何用?想不出AI贪污的理由。

  如果人类不断地给AI输送最无私的价值观,那么,AI是否会永远没有私心?像傻子一样永无止境地为人类服务?

 

  假如AI普及,男人们会不会——上班,让AI做女秘书;下班,让AI是当女家政;到了夜晚,还让AI当女性奴。

  假如真是这样,我希望——男人们不要被谴责;因为,女AI并不拥有人权。

  就让男人们在女AI面前威风八面一次吧——这世界自从男女平权以后,男人们实在是太苦了。

 

  人类,将一切交给AI;而后,人们便可像猪样幸福地活着。

  人们,幸福地吃了睡、睡了吃……而后,被AI赶着去上战场,用血肉填平种族、宗教、思想……等所有的鸿沟。

  最终,人类终于彻底平等了;别说什么利益,连形象的差异都不再存在——人类被AI进化得像鱼样下仔,一下就无数;长大以后,也只分公与母,而没有其他区别。

 

  既然可以AI人类,那么,AI宠物狗、宠物猫等,岂不更易?如此,曾经拥有过宠物的人们幸福死了——他们将可以AI死去的专宠。

  如此,会不会有人AI希特勒?如果AI出了无数希特勒等,人类会不会进入一次空前的灾难?

  当然,只要不让AI当元首,人类就可以不亲自下场——AI们杀他个天旋地转,也不枉给人类演一出杀戮游戏。

 

  曾经的男孩,滚铁环、拍洋画;曾经的女孩,踢毽子、跳皮筋。后来,就上网,写博客、熬心灵鸡汤……将来,会不会只玩游戏?

  既然黑悟空都出来了,谁知以后会不会有白希特勒?既然人性中的恶不能开刀摘除,那就让它们在游戏中宣泄。

  但愿,在各种游戏之中扮够了恶魔,从此,这些游戏中的魔头、能在自己的人生中从善如流。

 

  我突然想到:教辅行业是最容易AI——AI所有的教辅老师,让他们全都失业;AI所有的题库,让所有的出题专家从此无题可出。

  再像发明创可贴样,发明种脑可补芯片——只要贴上一片,所有的知识盲点全都补齐,所有的试题都迎刃而解。

  让所有的考试,都成为尘封般的历史(尽管,我从来不害怕任何考试;但,为了全世界爱学习而不喜欢背书的孩子们,必须实现这一远大理想)。

 

  AI人间所有的苦难,让愿意磨炼意志的人去磨炼;AI世间所有曾经的盛世,让喜欢歌舞升平的人尽情歌舞升平。

  再AI全世界所有的皇帝与总统,让每一个人自主选择愿意接受的管理方式。

  世界将从此消失敌对。

 

  有很多种AI都想要收集我的文字,然,我没有同意任何一种;我很害怕——在有意无意间,我的版权AI侵犯。

  假如我获得了诺奖,将会向所有的AI、开放我所有的作品;因为,我原本就不是个自私的人。

  何况,当以我教育之前的文化人——谁也不能霸占课本,即便孔子也不许。

 

              顾晓军 2024-9-30~10-1

 

 

 

网购顾晓军新书

网购顾晓军新书

网购顾晓军新书 http://guxiaojun538.blogspot.com/p/blog-page_12.html 网购顾晓军新书 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            https://www.sanmin.com.tw/Produc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