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8日星期四

刘刚娶俩女解放军 我遭遇俩美军女兵



刘刚娶俩女解放军 遭遇俩美军女兵

 

    ——随笔·五千零四十四

 

  或许,有人要问:刘刚何人?咋娶俩女解放军?我的回答:这是一典故,用典者不负责解释。

  而我遭遇俩美军女兵,则是奇遇——其实我遭遇的不止俩女兵,而是一群。

  话说,我写完〈王朔也算批鲁迅?我扒掉了鲁迅的底裤〉,甚是满意,便放纵自己,到处玩。新到一处,被一国外前领导人求加好友;自然,我通过。此后,人家就跟我聊了一会儿。

  这时,有网友求我写2666.33。这咋好写呢?恰时,杨恒均的信息出来了。写、还是不写?拉倒!如是,我又写了篇有关鲁迅的文。

  再去那处玩。哇塞,机器人约把我当成马来西亚人推送给别人——反正,加我的没有大陆人,也没有台湾人或香港人,甚至没有日本人,而是一大群东方人面孔的、位于西亚的美国女兵。就这样,我一不小心就掉进了美军女兵窝里。

  为美军女兵服务,陪聊。当然,对于一70岁的糟老头子而言,也不损失啥;人家最小的才23岁,最大的不过32岁,且全都是花枝招展、美若天仙。

  自然,她们彼此之间并不知道;因,我都是一对一服务。而这,也不能怪我,我这人对主动者、不太善于拒绝

  如此近距离大量接触美国姑娘,不,准确说,是美军女兵,是我人生第一次。我的感受是:美国姑娘,大方!不用问,啥都肯说。

  自然,我也是有问必答。一女兵问我,从哪来?我告诉她,南京。她就告诉我,她父亲是美国哪个州的人(忘了,我就知道纽约、旧金山之类),母亲也是南京人。在她8岁时,车祸,父母丧生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当了女兵。

  我表示同情。再聊聊,她说当兵不容易,她想2月辞职,到南京找她表哥。

  顿时,我的警惕性上来了;何况,她长的像白百何。果然,接下来是——希望我帮忙等。这忙,我怎么帮呢?

  夹叙。杨恒均信息出来后,不少人同情,我不这么看。不说杨恒均写的间谍小说像真的?有人发现后,就报告领导;领导说,查。

  怎么查,我不知。但,我写过长篇小说《天上人間花魁之死》,算侦探小说,我的想法——下个套、做个局。比如,派个长得像染香样的燕子去勾引(我没说染香是燕子。我的意思,至少染香对杨恒均胃口,比如年轻、长得还行)。

  杨恒均一咬钩,就证明杨恒均第一层面的反骨——背叛发妻,对吧?这时,就让燕子使出手段,让杨百般宠爱,并要求结婚。这样,杨就得回家谈判;而结果,基本上就是净身出户。净身出户,且与燕子结婚,就证明了杨恒均的第二层面的反骨成立。再下来,燕子逼杨挣钱;而杨办班等挣钱有限,自然就想到了卖情报……如此这般,这套、这局就成了。

  而错,在杨恒均;有第一层面反骨,就有第二层面、第三层面……其关键呢,则是杨禁不起诱惑、中了美人计。

  杨恒均落幕了,接着说美军女兵。我,得赶紧拒绝那美军女兵。当然,要婉转,说我有太太,说我除了写作,没别的本事,生活全靠太太照顾。不知她是听不懂,还是有意不想懂,继续说要我帮助她。

  没办法,我就只有明确地告诉她,我帮不了她。不曾想,她说了我一句什么,就把我拉黑了。

  谢天谢地,不用拉黑她了。说真的,像我这样的,拉黑别人,还真做不了。

  但愿这是偶然,我没将这事与缅北电诈类比。或许,人家是真的,也算是找不到办法乱投医。别把人想得太坏。

  又有美国女兵要找我聊天,且比白百何漂亮得多。如是,我就淡忘了上面的事。当然,我心里也在担心,怕又是一个「白百何」

  幸好,不是的。可,这漂亮的丫头,一口一个「亲爱的」叫得我浑身都不自在。我不了解美国,也许她们的「亲爱的」,就像我们的尊称「您」,那就无话可说。

  美军女兵的形象,总算没有让「白百何」毁了,反让「亲爱的」抬高起来。

  就在这时,一驻韩美军女兵插了进来。她没「亲爱的」漂亮,但比「白百何」强,有点像赵丽颖,也有点像王鸥;许,你会说,赵丽颖与王鸥是两种。我也知道,但我不会说,我笨。

  虽笨,可让漂亮女人高兴你未必如我;我有女人缘,真的。

  如是,我又打造出第二个「白百何」——这位「赵丽颖」说,她父亲是韩国人,母亲是马来西亚人(原来把我当马来西亚人的出处,在这里),在她8岁时,车祸,父母丧生了,她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她坚忍不拔,当了女兵。当然,当兵不容易,她想4辞职,到马来西亚找她表哥,希望我帮忙等等。

  8岁,车祸,幸存者,当女兵……辞职,找表哥,帮忙。这不同一个剧本?

  别绕了,我告诉她:帮不了忙。她问我,为什么?我没好意思说,你们太弱智;且,还觉得别人比你们还弱智。

  我相信,至少这两个美军女兵应该是假的,如同缅北电诈。

  这就是——刘刚娶俩女解放军,我遭遇俩美军女兵。只可惜了杨恒均,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顾晓军 2024-2-8

 

 

 

2024年2月5日星期一

「打倒鲁迅」就是要打倒鲁迅制造的愚忠

「打倒鲁迅」就是要打倒鲁迅制造的愚忠

 

    ——勘史·五千零四十三

 

  鲁迅在〈故乡〉中道,「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依鲁迅的句式,我则说:这正如网上的鲁迅热;其实网上本没有鲁迅热,是我以我的独特方式批鲁迅、抓眼球……聚集起了人气,才有了这网上的鲁迅热。换言之,鲁迅本不热,是我顾晓军批鲁迅才制造出了鲁迅热

  因此,鲁粉们该感谢我、感谢我顾晓军,将一个死鬼炒热。我亦将以上赠送给在〈王朔也算批鲁迅?我扒掉了鲁迅的底裤〉及〈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等文后的跟帖,诸如「靠死人博流量是没有出路的。自己能不能有点值得关注的作品?另外好歹也算个文化人,标题不要那么粗鄙」、「把你与王朔并列不算辱没了你。同是『吃鲁迅饭』,你的吃相难看,不如王朔」之跟贴的作者们。

  简单证明:不是我蹭死人鲁迅的流量,而是我炒热了鲁迅

  2007年前,网上没有鲁迅热。是我的〈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等,激怒众网友,才有了〈【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其实是个笑话〉、〈鲁迅先生不应该走下神台〉、〈驳顾晓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顾晓军是自慰癖还是强迫症?〉、〈顾晓军——当代中国最狂妄的人〉等近百篇文,从而才有TOM给我作的人物访谈〈专访:再谈鲁迅先生及其它〉和中新网做的专访〈访谈录:答中新网文化茶馆之群访〉。

  于访谈,鲁粉们几乎疯了,高喊着〈打倒顾晓军〉,贴出〈强烈质疑【再淡鲁迅先生及其它~专访实录】〉、〈「作家顾晓军」永垂不羞!〉、〈作家顾晓军,我发现你在手淫〉、〈力保我们的恩师鲁迅先生〉等近千篇文章。

  面对鲁粉们的围攻,我则以〈跪拜鲁迅开始了〉、〈鲁迅,与春药〉、〈鲁迅,与狗皮膏药〉、〈鲁迅,与泻药〉等,及〈鲁迅与汪精卫没有什么区别〉、〈鲁迅与妓女没有什么区别〉等还击。

  这下,进一步激怒了鲁粉;鲁粉们又贴出了〈呼唤鲁迅精神〉、〈顾晓军——一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忍无可忍,写给我的呕像顾晓军〉、〈顾大师们,请留点偶们的信仰吧〉、〈伟大的作家顾晓军万岁!(为反讽)〉、〈今天我骂了名作家顾晓军先生〉、〈谈谈网络红人芙蓉哥哥顾晓军〉、〈把顾晓军许配芙蓉姐姐,大家同意吗?〉等近万篇章。

  面对总计在一万篇以上如此文章的围剿,我不得不用你的矛戳你的盾——以「和谐理论」「打倒鲁迅」,写出〈建设好和谐文化,就必须打倒鲁迅〉。如此,才有了2008-1-23《人民日报》〈不打倒鲁迅,文化就不和谐?〉对我的批判专文。

  如此,是不是我炒热了鲁迅?是不是死人鲁迅、蹭了活人我顾晓军的流量?

  于「自己能不能有点值得关注的作品」,我则要说;你无知,不等于我就没有「值得关注的作品」。但凡熟悉我顾晓军的人,有谁不知道——我顾晓军最早网红,就是从小说开始的。

  于「标题不要那么粗鄙」,我的回答则是:「扒掉底裤」,是种比喻。用「扒掉底裤」百度,可见新闻标题「乌官员呼吁西方将军援增加10 扎哈罗娃嘲讽:『将扒掉底裤』」。扎哈罗娃,现任俄外交部新闻司司长、首位女发言人。女外交官都用「扒掉底裤」,可见这并不粗鄙

  而于「把你与王朔并列不算辱没了你。同是『吃鲁迅饭』,你的吃相难看,不如王朔」,我已跟帖回复:「吹捧鲁迅的钱理群之流,才叫吃鲁迅饭。连这都不懂吗?」、「批判鲁迅,在于能否说出新东西、有价值的东西,而不在于吃相」。

  在解决了是死人鲁迅蹭了我活人顾晓军的热度,及回复了几个小问题之后,我当指出——如同我以我的方式炒热了鲁迅一样,鲁迅也用他的方式制造愚忠——这种愚忠,酷似他鲁迅笔下的祥林嫂、阿Q、孔乙己和华老栓一家子,死抱着一种念头不变,即便鲁迅死了88年也愿意跟去陪葬。

  难道不是这样?诸如「打倒顾晓军」(我都没树起来,有啥可打倒)、「作家顾晓军,我发现你在手淫」(因我「打倒鲁迅」,你就发现我在手淫吗)、「顾晓军——一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我「打倒鲁迅」,就被妓女包养?鲁迅与妓女势不两立?既不两立,鲁迅为何招妓?还写进日记里)……而今日,我一两篇文章,就像招苍蝇样招来黑压压一片;明天,会不同吗?凡此种种,不都是对鲁迅的愚忠?

  鲁迅死了88年了,这种愚忠丝毫未减;且,还会越来越盛。

  这种对鲁迅的愚忠,在中国、在网络上,已成为了一种怪现象——无论你在网络的哪个角落,只要是对鲁迅有半点不恭、说一个不字,马上就会围上来一大堆人,破口大骂,或引用鲁迅的只言片语辱骂,恨不得立即就用口水将你淹死。

  这种愚忠,使人渐渐丧失辨别能力;因,他们只记得鲁迅的只言片语或「赵家人」之类的话(无论他们是不是毛左,或是接受了普世价值观,甚至是民运理论家,只要摆脱不了对鲁迅的愚忠,他们的思维就没法正常)。

  这就是鲁式余毒。至今仍毒害着中国人。

  常听人说,要批毛。其实,鲁式余毒毛式崇拜祖师爷。不清除祖师爷的余毒,毛式崇拜的根、又怎么可能有挖断的那一天呢?

  不仅不会,且还会不断造出新的。如「把你与王朔并列不算辱没了你」,谁说不算一种造神?

  咋没有辱没我?满嘴丫的丫的(好像他不是丫的生的),书凭啥好卖?不就是卖爹、卖大院文化?这也算文化人?其实,他连句子和词的基本意思都没弄明白(见〈王朔也算批鲁迅?我扒掉了鲁迅的底裤〉文「第二」部分)。而推崇这样的小学语文都不能算及格的人,不是在建一种新愚忠

  鲁迅,就是用他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改造「国民劣根性」、开化愚民等方式,重新愚化一批识字的愚民;且,这些由他的文字培养出来的新愚民,会致死不改地永远效忠于他。

  如此,不说整个中国、单说中国文化界,还有救吗?满嘴丫的丫的,也能卖得不错;「代笔」,也能火、且盖掉整个八零后一代……

  其实被鲁迅「哀其不幸」的那代中国人,许有些愚昧,然那是原生态,就像一片原始森林……

 

              顾晓军 2024-2-5

 

2024年2月1日星期四

王朔也算批鲁迅?我扒掉了鲁迅的底裤

 

王朔也算批鲁迅?扒掉了鲁的底裤

 

    ——勘史·五千零四十二

 

  我的〈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文后,骂帖无数;唯「鲁迅是死去的有缺点的战士,王朔、顾晓军等等是完美的苍蝇」,倒让我刮目相看,因在其标题之下竟还藏着1882字。

  诧异归诧异,但、我懒得看那些陈词滥调(早在2007年,我刚「打倒鲁迅」那会,就搜索过,这类跟帖,都是搬来搬去、你抄他他抄你,没一句是经过大脑、自己想出来的); 如是,我就想——王朔是哪年批鲁迅的?他又批了些啥呢? 

  在网上搜索了一通,我再归纳一下:王朔有文〈我看鲁迅〉,约写于1999年,道「鲁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说立不住脚,没见过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还道「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作风不等于思想」,及道人们「忘却『鲁迅精神』」、「大家把鲁迅『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

  另,在网友批王朔的文中,竟是这样评论王朔的〈我看鲁迅,说「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但是也有着他自己的不同的见解」。天呐,那〈我看鲁迅〉,究竟是王朔批鲁迅,还是小骂大帮忙?

  此外,我还发现了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百度「王朔鲁迅时,75页、741条;百度「顾晓军鲁迅时,竟然连一条都没有。而事实上,王朔批鲁迅、王朔只有〈我看鲁迅〉这一篇文章。而我顾晓军批鲁迅,则至少有打倒鲁迅一本书20161月出版,收录了「打倒鲁迅」时的108篇文章);另,还有我200720082009年发起「打倒鲁迅」时、网友们就要「打倒顾晓军」的一万多篇文章。

  由此可明显看出——在批判鲁迅上,「王朔批鲁迅」吹起来,是为了封杀「顾晓军批鲁迅」;不正因如此,网友批王朔文中才会有「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

  王朔这也算是批判鲁迅?如果他算批判鲁迅,那我就算扒掉了鲁迅的底裤。

  第一,于王朔的「鲁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说立不住脚,没见过世界文豪只写过这点东西」之类,我《打倒鲁迅》书中的中国文学的悲哀〉一文中有具体的量化——指出百度百科的「世界十大文豪」词条中竟有鲁迅,没有莫泊桑、契诃夫、·亨利;然,莫泊桑著有中短篇小说350多篇,契诃夫著有中短篇小说500多篇,欧·亨利著有中短篇小说300多篇,鲁迅却只有33篇中短篇小说(连我都不如。当时我就著有中短篇小说120多篇,如今则有405篇)。我在文尾说,中国文学原本可以不悲哀的,是马屁精们为捧鲁迅把中国文学搞得如此悲哀。

  第二,于王朔的「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作风不等于思想」之类,我此类文章更多。如《打倒鲁迅》书中〈专访:再谈鲁迅先生及其它〉、〈访谈录:答中新网文化茶馆之群访〉、〈什么叫思想?〉、〈再论鲁迅的思想〉等。当说的是,王朔的「鲁迅到底有什么思想」,是表达缺陷。因你王朔不知道鲁迅有什么思想,不等于鲁迅就没有思想;鲁迅的「拿来主义」,不也算思想?我以为,当是鲁迅没有称得上思想家的思想。王朔作风不等于思想,更是用词不当;而该是「风格」不等于思想,指鲁迅虽文章犀利、但不等于有思想,而不是啥「作风」。「作风」与鲁迅及思想有啥关系?王朔太经不起推敲。

  第三,于王朔的人们「忘却『鲁迅精神』」、「大家把鲁迅『淡忘了』,我们就进步了」之类,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中有〈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鲁迅精神的实质就是反社会〉等。因,鲁迅不是一般的时评人,可批这、批那;作为已拥有巨大的影响力的鲁迅,就应该拥有自己的、对社会有建设性的思想与精神,如我的《公正第一》(20164月出版)等。如没有,且鲁迅的情绪又那般狂暴,某种意义上讲,就是反社会;或曰,在示范如何反社会。这无论对怎样的社会,效果都是一样的。

  以上,简述了王朔对鲁迅的批判及我《打倒鲁迅》一书中也有的同类的对鲁迅的批判;然,王朔对鲁迅的批判、显然比我对鲁迅的批判、浅薄了太多。以下,则是王朔没有的、我《打倒鲁迅》一书中的对鲁迅的批判。

  第四(序号顺延以上),在「打倒鲁迅」之初始,我就写出了〈民众是供我们爱的,而不是供我们去骂的〉、〈鲁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众法可以休矣〉、〈中国文学对待中国民众应取的态度〉等等,谴责鲁迅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改造国民劣根性」等。我顾晓军,向来提倡「亲近小人物,关注他们的命运与艰辛」;同样是写小人物,我的〈臭不要脸老畜牲〉中的「老畜牲」,就有可亲可爱的一面。而鲁迅,则仇视民众,所以鲁迅笔下的中国人都被他丑化了——中国农民,成了〈阿Q正传〉中的阿Q;中国市民,成了〈药〉中的华老栓一家子;中国读书人,成了〈孔乙己〉中的孔乙己;中国妇女,成了〈祝福〉中的祥林嫂……在鲁迅笔下,就没有一个中国人是好人、是正常的;他们,不是痞子、就是小偷,不是愚昧者、就是精神病人……该死,活着都是多余。

  第五,《打倒鲁迅》书中,有两篇文章论证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起初,我是读《鲁迅年谱》,从鲁迅每年都在做些啥,推论出〈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因那时的鲁迅,只在意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丝毫没有一个时代之弄潮儿的精神与气息。又因关心这些,我进而发现在绍兴读书时是鲁迅学生的孙伏园1953年发表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五月四日,我参加天安门大会以后,又参加了示威游行。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我并不知道后面还有『火烧赵家楼』的一幕……」,「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一九一九年他并没有在大学兼任教……」,从而用史料再论证了〈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

  第六,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中,还有〈挖掘劣根性是为统治者服务的〉等篇章。文章论证了所谓的「民族劣根性」,竟不包涵帝王、也不包括官员,而是专门指向民众、指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因此,鲁迅的所谓「民族劣根性」,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且早那么多年就在为教育民众、改造民众鸣锣开道了。而鲁迅致力于此「挖掘」,就更是辱民,向权贵献媚。尤其是在全民抗战的前夕、在民族大决斗的背景之下,还要不遗余力地挖掘民族劣根性,这不是自伤志气、且居心叵测吗?完全可以说,这就是一种媚敌。

  第七,就是这么样的一个鲁迅,却还要伪装革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长期遭受国民党迫害、被特务追杀的人。在《打倒鲁迅》书中,我收入了当年撰写的〈追杀鲁迅不成立〉、〈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等,论证出——在那个时期,国民党的军事委员会密查组、复兴社特务处、党务调查科等,他们的能力不亚于同期的美国中央情报局之前身战略情报署;而作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鲁迅,咋可能逃过强大的特务组织?所以,我调侃道,「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试想,如果不是有某种默契,他鲁迅没有躲,明着住在租界里,国民党特务咋就杀不了他?

  第八,鲁迅不仅不存在被特务追杀,相反,在《打倒鲁迅》中,我还〈推论鲁迅很可能是日本潜伏特务〉,指出〈鲁迅与汪精卫没有什么区别〉等。大家想,一个引导青年的教师、抨击时弊的作家,在国难当头、抗战前夕的大背景下写了数百万文字,却没有一句是批评日本的;不仅如此,鲁迅还于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去北平辅仁大学演讲〈今春的两种感想〉,说「像这一般青年被杀,大家大为不平,以为日人太残酷。其实这完全是因为脾气不同的缘故,日人太认真,而中国人却太不认真」(几天后,鲁迅又将该文发表在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的北京《世界日报》「教育」栏上,后又收录进《集外集拾遗》一书中)。从以上鲁迅一再重申的话的感情与立场看——鲁迅,如若不是汉奸、不是日本潜伏特务、不是汪精卫之流……那么,他又能是什么?

  以上八点,自然无法概括我的《打倒鲁迅》一书之精髓。书中,也至少还有〈毛泽东走活了鲁迅这着棋〉、〈毛泽东一生送给鲁迅九顶帽子〉等,和〈鲁迅不过是藉言论自由比嗓门〉、〈鲁迅是一条向普世价值观狂吠的狗〉等,以及〈与蔡元培相关的认识之勘误(三则)〉。尤其是与蔡元培相关的这一篇,分析、阐述了鲁迅的「贵人」蔡元培——1912年,鲁迅海归,「酱」在家乡教书,被同乡蔡元培提携至教育部任职;1920年秋,同乡蔡元培又将终日无所事事,以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混日子的鲁迅,提携进北大、北师大兼讲师;193314日,同乡蔡元培函邀鲁迅、将鲁迅推荐给宋庆龄,加入「民权保障同盟会」。可以说,没有同乡蔡元培,鲁迅连屁也不算一个

  第九,在《打倒鲁迅》一书之后,我还撰写了〈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在讲演稿中,我告诉大家,连屁也不算一个的鲁迅,人品还极差,受不得一点委屈;受点委屈,就在〈【伪自由书】后记〉之「内山书店与左联」中剖白,「《文艺座谈》第一期上说,日本浪人内山完造在上海开书店,是侦探作用,这是确属的,而尤其与左联有缘。记得郭沫若由汉逃沪,即匿内山书店楼上,后又代为买船票渡日。茅盾在风声紧急时,亦以内山书店为惟一避难所。然则该书店之作用究何在者?盖中国之有共匪,日本之利也,所以日本杂志所载调查中国匪情文字,比中国自身所知者为多,而此类材料之获得,半由受过救命之恩之共党文艺份子所供给;半由共党自行送去」。这还是人吗?如果是我,打死也不出卖组织,何况受点委屈?

  第十,鲁迅的人品差,也就算了;问题是,他居然还反党。我顾晓军,绝没有要陷害他的意思;何况,他早已死了88年,即便是陷害、也无损他的一根毫毛,对吧?空口无凭,请看鲁迅的〈致胡风〉,「十一日信收到。三郎的事情,我几乎可以无须思索,说出我的意见来,是:现在不必进去。最初的事,说起来话长了,不论它;就是近几年,我觉得还是在外围的人们里,出几个新作家,有一些新鲜的成绩,一到里面去,即酱在无聊的纠纷中,无声无息。以我自己而论,总觉得缚了一条铁索,有一个工头在背后用鞭子打我,无论我怎样起劲的做,也是打,而我回头去问自己的错处时,他却拱手客气的说,我做得好极了,他和我感情好极了,今天天气哈哈哈……。真常常令我手足无措,我不敢对别人说关于我们的话,对于外国人,我避而不谈,不得已时,就撒谎。你看这是怎样的苦境?」这是不是反党?不仅自己反党,还反对他人入党?可恶之极!

  第十一,在〈顾晓军谈鲁迅(讲演稿)〉之后,就是2023-11-30写的〈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和这次的〈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2023-11-30那篇,在过去论证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的基础上,进一步详细论证了「新文化运动」也与鲁迅几乎没有关系。

  第十二,〈鲁迅不是新文化运动倡导者〉和〈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这两篇文章的另一功绩,是明晰地论证出——鲁迅是「剽窃惯犯」,并清晰地展现出——钱玄同逼着鲁迅、钱玄同如何逼着鲁迅,鲁迅又是在怎样的情境下、开始了他的剽窃生涯,及其之后又是怎样一次次地放胆剽窃及鲁迅的剽窃记录。

  第十三,〈鲁迅该钉在中华文史的耻辱柱上〉一文,还归纳了鲁迅的私德,即偷看弟媳洗澡的公案,虐待发妻(朱安),还找小三(许广平),及押妓(鲁迅日记「……颇醉。复往青莲阁饮茗,邀一妓略来坐,与以一元」)与「濯足」等。

  好,那我就整理出这十三条,送给鲁迅。用上海话说,鲁迅就是个十三点。

  以上,是王朔与我顾晓军对鲁迅的批判。而就对鲁迅的批判的影响而言——前面,我提到的「网友们就要『打倒顾晓军』的一万多篇文章」,是200720082009。开始,批判鲁迅是被允许的,所以我还在20071023日、20071025日分别接受了TOM网和中新网的专访;后来,骂我的人太多,权衡之后风向变了,网络、报纸、杂志、广播、电视等开始批我,尤其是20081《人民日报》还专文点名批判我。

  然,我得到民间的肯定,如山寺仙妖的〈還魯迅以真面目,顧曉軍是民族英雄〉(收入《打倒鲁迅》,为代序);再如贞云子的〈誰才是「民族魂」——讀顧曉軍【打倒魯迅】〉(《打倒魯迅》之书评);还如勞力的〈顧曉軍——重新選擇批判對象的魯迅〉(网删「打倒顧曉軍」之类文时,抢救性收集的兩本電子書、之代序)。

  而王朔?就一篇〈我看鲁迅〉,能有多大分量、多少影响?上面亦已作了比较。就其文本而言,不可能全国网络、报纸、杂志、广播、电视转发吧?就对其的批判而言,《人民日报》也没尿他吧?再就肯定而言,更没见有谁文章肯定他。

  通过以上,不难看出——鲁迅,就是一假货。而王朔批鲁迅,更是一假打——道理非常简单,比如,王朔的小说,我也看过,说出几条优点并不难;可我此刻是批王朔,我说他的优点干嘛?同理,既然王朔批鲁迅,干嘛要「文章中对于鲁迅不吝赞美之词」?这不是假打,还能是什么呢?

  类比,组织来的铺天盖地的批王朔的文,就更是一种假打。

  某些人,就是用「鲁迅」这种假货,愚昧人、愚昧想知道真相的人们;又因我的「打倒鲁迅」的影响太大,就重塑「王朔批鲁迅」的假打,掩盖我的真打;再进而发动「批王朔」的假打,大量占领公共资源,试图让我的「打倒鲁迅」的真打永不能见天日。

  然,王朔若算批鲁迅?那我就是扒掉了鲁迅的底裤。即便陈西滢、梁实秋在世,也望尘莫及。

 

              顾晓军 2024-1-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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