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随想（三·之四）

 九月随想（三·之四）

　

　　　　——随笔·五千一百四十一

　

　　送李大眼——秋天已经到来，冬天还会远吗？而冬天不远，春天还会远吗？

　　其实，春天后面又是夏天，夏天后面还是秋天……而出不出硕果，与季节没有必然之关系——

　　有的人，才华彰显于「人间最美四月天」；而有的人，则彰显于严冬，如司马迁，即受腐刑后方著就《史记》。

　

　　不知从何时起，人类竟开始流行一个词汇，叫「正能量」。

　　这里没有讥讽之意，因海外也很流行；且，所谓「心灵鸡汤」之发明者、就是美国人，也最先从那里流行开来。

　　然而，人类真不该因正能量而排斥负能量——因为，负能量亦是人类的一种思维方式，如深究事物的重要思想工具——反思。而反思，总不可能被算作是正能量吧？

　

　　《大秦赋》中，秦王嬴政的思想——剪灭六国，消除纷争，救民于水火……

　　按此理，人类岂不该形成个大公社？有福同享……然，统一之前与统一之后的权柄之争——秦之当代的嫪毐，及后世历朝历代的宫内宫外之权斗，不照样死人无数？

　　所以，《大秦赋》中嬴政的思想，是某些人为某种目的编的。

　

　　狮子、老虎、狼……等等猛兽，其实都还算较真诚——想吃你就吃你，不用编理由、找借口。

　　百分之百地听话也很好，就像猪群——吃饱了睡，睡足了再吃……达标之后，一同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屠宰场。

　　怕就怕——咬得不好，流放边疆；叼错了盘，还被禁言……

　

　　柯文哲案的结果究竟如何，尚无法预测；而此案能启迪我等的，则是想发财就千万不要从政。

　　我年轻时为何拒绝升官、往上爬？我是怕我官大了，贪公家的钱；即便我不敢、不想贪，如太太要我贪、咋办？

　　能管住自己不贪，还算容易；而能管住他人不想贪，太难。

　

　　贪与不贪，其实就是素质问题。你能保证自己，也能够保证自己的配偶吗？

　　许，你的配偶当年不成问题；然，又怎经得起岁月的腐蚀？

　　人生，就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打扫卫生——既要千方百计地把环境弄干净，还不能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弄得太邋遢。

　

　　很怀疑——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这里不爽，哪里不舒服……

　　年轻时，啥样的苦没有吃过？即便是真的中了毒，也能靠自身——体内之净化力将毒素排出。

　　然而，人们常常忘记了——自身的排毒能力，往往早已在岁月的路上耗尽。

　

　　老了，经验更多了，反思能力也更强了；突然，周围却大讲什么正能量了。

　　经验多，有错吗？反思能力强，有错吗？

　　正能量，其实不过是——打鸡血。待打鸡血者也老了以后，方清醒过来——鸡血其实很肮脏。

　

　　简单思维，也有简单思维的道理——世上，只分两种人——好人，与坏人。

　　坏人老了，蹦跶不动了，就给年轻人打鸡血，替自己蹦跶。

　　好人老了，告诫年轻人：别上坏人的当。

　

　　又是九月。《九月随想》已经十四年了。

　　十四年前，我未真老；十四年后，或许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不在人世，也没什么，就让《九月随想》留在读过它们的朋友们的记忆里。

　

　　　　　　　　　　　　　　顾晓军 2024-9-9~11

　

　

柯文哲决定不抗告，被羁押两月已无法逆转

柯文哲决定不抗告，被羁押两月已无法逆转

　

　　　　——随笔·五千一百四十

　

　　在〈柯文哲被捕，民众党可以示威吗？〉与〈柯文哲双手上铐，或涉京华城案图利收贿等罪〉两篇文后骂我的小朋友们，悲哀了。

　　柯文哲决定不抗告，羁押两个月成事实。

　　消息，民众党主席、前台北市市长柯文哲因京华城案疑涉图利遭羁押禁见，柯文哲的律师今(9日)发出声明，表示柯文哲不愿为难法院，因此不愿提抗告，但他请检察官在2个月羁押期间穷尽一切调查义务，他也会全力配合调查。辩护律师虽认为应提抗告，但仍尊重柯文哲意愿。

　　柯文哲因京华城案疑涉图利，5日遭台北地方法院裁定羁押禁见，并指柯文哲明知增加过高、超过560%的容积予京华城一案违背法令，竟仍执意为之，致使沈庆京在京华城案获不法利益新台币200多亿元，犯罪嫌疑重大。法官裁定直指柯“明知违法，仍执意为之”。

　　柯文哲的律师今早发声明表示，法官裁定有多处明显违误，但柯文哲早在庭前表明，为不愿让法院为难如遭羁押不愿抗告，因此尊重当事人意愿，不再抗告。

　　柯文哲委任律师声明如下：

　　一、缘台北地方法院近日所为柯文哲先生应予羁押禁见之裁定（113年度声羁更一字第10号），其认事用法存在多处明显违误，以辩护人之职责，本应依法循抗告程序提请高等法院撤销并发回更审，以寻求救济。

　　二、惟以，柯文哲先生于庭前即已向辩护人明白表示:其曾向庭上陈明不愿让法院有所为难，且如遭羁羁押，不愿抗告,请检察官于此二个月之羁押期间内，穷尽一切调查义务，本人亦会尽力配合调查等语。

　　三、后经辩护人于律见时再次确认，柯文哲先生仍然表示不愿提起抗告。因抗告之提起与否，辩护人依法不得违反委任人明示之意思，故基于尊重当事人之意愿，不再抗告。

　　此外，民众党秘书长周榆修中午接受网络节目“中午来开汇”专访时说，当柯文哲第一次地院裁定无保请回后，就不断强调党务一切照旧。周榆修提到，其实当柯文哲决定不交保，就是决定不交保、不抗告，这就表示用实际行动表示对检调，“跟你们杠上了，来，要就查吧。”

　　周榆修直言，司法侦办京华城案，对民众党而言是一场长期抗战，案件侦办不知道还要多久，所以党务一切照旧。周榆修呼吁，柯文哲不提抗告，民众党也会配合司法调查，不希望再有奇怪的办案模式，像是放任媒体乱爆料，做人格抹杀。

　　办案奇不奇怪，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一公正」（详见我〈第一公正与第二公正（以柯文哲为例）〉一文）。

　　你如果是一点都没错，那么，抓你就是一冤假错案；而对冤假错案决定不抗告，那又是放纵他人乱搞你，是不是这道理呢？

　　因此，「柯文哲不愿为难法院，因此不愿提抗告」可能就是托词，更可能是——柯文哲不愿细节被完全公开。

　　骂我的小朋友们，是不是很悲哀了？我很同情你们。

　

　　　　　　　　　　　　　　顾晓军 2024-9-10

　

　

 

顾粉团评顾晓军的长篇小说（一）

顾粉团评顾晓军的长篇小说（一）

　

　　　　——随笔·五千一百三十九

　

　　是上不来，而不是我不在了。发一篇顾粉团写的评顾晓军的长篇小说，证明我迄今还活着……

　　李大眼最近提到「流亡作家」，是不是他也溜了？这不好。

　　我是大陆作家，还在写，不过今天没写。

　　但，会写的。秋天已经到来，冬天还会远吗？而冬天不远，春天还会远吗？

　

　　　　　　　　　　　　　　顾晓军 2024-9-9

　

饱含悲悯、意蕴深厚的大书

　　　　——读顾晓军《天上人间花魁之死》

　

　　　　　　　　　　　　　　风北吹

　

　　读了顾晓军先生的长篇侦探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不由惊歎不已，五味杂陈。以下录之一二。

　　一、真正的大书

　　读这本小说，初读如看《三国》，见阴谋算计，布局破局，你方唱罢我登场。再读如看《水浒》，有各色人物跃然纸上，演绎其人生、展示其人性。掩卷之际，又觉如《红楼》，繁华过尽后，唯余荒冢一丘。再细品，却似有《西游》一角，世间百态，纷呈出一个神魔世界。

　　读第一遍，我就注意到顾先生此书的一个特点，线索可谓纷繁複杂、交织错落，却安排得一丝不乱、丝丝入扣。

　　小说以笨哥的噩梦爲端，引出花魁之死，再以笨哥查找害死花魁的真凶爲线索，一步步推进，且将触角伸到社会的角角落落，甚至国外。

　　这本小说，以篇幅而论未必算大部头，但可谓真正的“大书”。顾先生的生花妙笔，竟然如穿花蝴蝶般，在“天上”、人间，庙堂、市井，职场、官场，舆论场、生死场间翩然出入，又将如花美女与“拙笨”铁汉间的柔情勾画得那么动人心魄！

　　这样的内涵与容量，若是一般的作家或网文作者，不知会不会被渲染成几百万字的大部头？当然，我更怀疑他们是否能理清《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中的千头万绪。因，若将书中的线索完全展开，真不知是一部多么大的巨制。最重要的，则是这份道义担当与悲悯情怀，不知是否还能保有。

　　由此来说，真正的大书，并不是卷帜浩繁，而是要看思想性、艺术性是否压得住、展得开、立得正。

　　二、以不变应万变，可得否？

　　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体现在小说中，便是草蛇灰线，伏延千里，最终一个大反转，将变化表现得淋漓尽致。

　　《三国》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变，《水浒》的上梁山、聚义、招安是变，《红楼》的“食尽鸟投林，大地白茫茫一片真乾淨”还是变，《西游记》里孙悟空的七十二变，虽最终都要变回其猴身，但是在他变化的过程中，故事推进，世事仍在变。

　　在《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中，始终吸引我且赞歎的，仍然是变。

　　比如邢队，出场时干练、持正。而他还曾经是英雄，但他在从警后，却走向了英雄的反面。正如不少故事表现的，屠龙的英雄，最终却变成了恶龙。“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大浪过后，才知道谁是真英雄。

　　再如王副出场，官威凛然，却最终黯然地自杀于荒郊。他的遭遇，可以说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却也是他自身有问题，所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连笨哥的父母，数次从八宝山“飞”来，也没有能阻止笨哥和花魁的爱情，最终只能承认。从这个方面说，他们也变了。（斜眼笑）

　　而没有变的，只有笨哥对花魁的爱。这一切的缘由是什么？也许只是笨哥“笨”啊。

　　但是，笨哥之所以被赞歎，却是因“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笨哥这样的人太少了。

　　三、换个角度看问题

　　小说中，笨哥、珊姐、作家都算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但仍是小人物，“仗义每多屠狗辈”。

　　更让我念念不忘的，却是顾先生借笨哥、珊姐及其他人侧面刻画的花魁。她美好如优雅的精灵。比如，“只要有富豪逗她、爲难她时，总会被她用‘我连眼前的苟且都没法解决，还谈什么诗和远方’、‘你羡慕我无牵无挂、一身潇洒，我羡慕你有人等你回家’、‘行李箱装不下我想去的远方’等等的机智与俏皮而化解……”明著写花魁的机智，但暗里，又何尝不是爲花魁掬一把辛酸泪呢。

　　花魁，让人不能不一想再想。想她的美，她的善良，她的气质，她的无辜，她与笨哥的爱情……越细想，越是歎惋。

　　家中的不幸，让她踏入天上人间；天生丽质，则让她成爲焦点。

　　但又因处于聚光灯下，她最终死于非命。

　　她，本应是天上的精灵，来到人间，却遭到磨难。

　　花魁的遭遇，让我想到先生刻画的那么多美丽善良的女性，又想到现实中那么多可爱的男孩子、女孩子，美丽的女性，俊俏的小伙……我禁不住要流下泪来。

　　四、还没想明白的

　　小说中的人名，没有确指，几乎均以职业或外号称之。如笨哥、花魁、邢队、教授、富商、王副、警花、大美女、警二、警三……顾先生的这种安排，饶有意味，我觉得应该深想，但还没想明白。

　　其中的“警二、警三”，让我想到传统戏本里的龙套角色称谓“衙甲、衙乙”，或者现代剧本中的“路人甲、路人乙”，极简练，极省笔墨，却又意味深长。他们当然有个性，并非千篇一律，正如《水浒传》中押解林冲的公人董超、薛霸。

　　又如小说中的邢队、王副，其实各有个性、心思、算计等，然，顾先生却偏要将他们简单成邢队、王副，这是否在有意突出他们所扮演的角色及普遍性等？

　　而小说高潮处——警方收网的一系列动作，读来真是解气，邢队暗中的布置被挖了出来，附带还有其他的成果，这其间，警方、高科技、警惕性强的群衆，都在出力，自不必多说。只是，被网在这弥天大网中的，除了邢队和他的同伙，还有谁呢？

　　再说小说里的一个案中案。案件中，散布谣言者自是受命于邢队，而让谣言散布开去的，却是无数的普通人。都说“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但，还应有真正无辜的人吧。

　　五、我的“乱弹琵琶”

　　顾先生的《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与《红楼梦》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是寄寓在长江边上的南京。曹雪芹在被抄家之后，于京城成书；顾先生则是在被“请”之后，于六朝古都改写长篇小说。曹雪芹写中国古代社会世态百相；顾先生则以侦探小说形式写当代中国的世情。

　　曾经，鲁迅评《红楼梦》，有“悲凉之雾，遍被华林”之语。虽然此人名不副实之至，但这句评语倒还算贴近。

　　顾先生在小说中，大量化用了现实之事，也当是一种用典。单是我看出来的，就有邢队出逃、陈妻杀外国人、富商说陈市有10套房而后查无实据……这些“典故”的考证，就交给“索隐派”去做吧。而我想的是，不知若干年后，会不会出现对《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中典故的查考和争论？当然，若发生这样的事，则说明，公衆对于先生是信服的，而先生的思想理论和文学作品也真的传播于天下了。

　　于此，当先浮一大白！

　

　　　　　　　　　　　　　　 2019年8月19日

　

　

 

第一公正与第二公正（以柯文哲为例）

第一公正与第二公正（以柯文哲为例）

　

　　　　——随笔·五千一百三十八

　

　　写了篇〈柯文哲被捕，民众党可以示威吗？〉，又写了篇〈柯文哲双手上铐，或涉京华城案图利收贿等罪〉，从网友跟帖看，存在——抓他不抓他（另一人）问题。

　　其实，所谓「抓他不抓他」，源于攀比；而这一思想认识，是极其错误的。

　　以柯文哲或涉京华城案图利、收贿等罪为例，首要的问题，是柯文哲究竟存不存在于案中图利、收贿等罪的事实；如存在，那么，抓柯文哲就没有错——这是原公正，也叫第一公正。

　　如果没有，柯文哲不存在涉京华城案图利、收贿等罪，那么，就是抓错了。而抓错了，也就不存在抓他不抓他（另一人）问题了。

　　是不是这样的道理呢？

　　因此，抓他不抓他（另一人）问题不成立。任何从政人员、在任何地方，廉洁奉公、自爱等等，才是最重要的。攀比、抓他不抓他……没有意义。

　　第二公正，也永不可放在第一公正之前。

　　注：《公正第一》，为本文之作者于2016年4月出版的著作。

　

　　　　　　　　　　　　　　顾晓军 2024-9-6

　

　

 

柯文哲双手上铐，或涉京华城案图利收贿等罪

柯文哲双手上铐，或涉京华城案图利收贿等罪

　

　　　　——随笔·五千一百三十七

　

　　前几天，写了篇〈柯文哲被捕，民众党可以示威吗？〉的文，被个别网友辱骂；可，今日柯文哲又被抓了，且双手上铐的图片也出来了。这咋办呢？不能怪我了。

　　消息，2024年9月5日，前台北市长柯文哲（中）被控于京华城案涉嫌图利、收贿等罪，遭北院更裁羁押禁见，晚间柯文哲被上铐移送台北看守所。

　　台北地检署侦办京华城案，前台北市长柯文哲被控涉嫌图利、收贿等罪，北院二度召开羁押庭后裁定羁押禁见。柯文哲今天(9月5日)下午5时50分步上囚车，双手上铐，不发一语。

　　台北地检署侦办京华城案，8月30日展开搜索、约谈行动。检察官认定柯文哲涉犯贪污治罪条例的违背职务收贿及图利等罪，声押禁见。台北地方法院2日裁定柯文哲无保请回。北检3日提出抗告，台湾高等法院4日撤销原裁定，发回台北地院更裁。

　　北院今天二度召开羁押庭后，认为柯文哲涉犯贪污治罪条例罪，犯罪嫌疑重大，且有勾串、灭证之虞，裁定羁押禁见。可抗告。

　　柯文哲身穿外套，未有衣物遮盖上铐的双手，面无表情、不发一语走上囚车，支持者远处高喊“主席加油”，囚车随即开往台北看守所。

　　柯文哲委任律师郑深元、萧奕弘等人离开法庭时，媒体记者包围追着询问是否会提起抗告，都没有回应。

　　北院裁定理由：明知违法仍执意为之

　　北院表示，柯文哲经讯问后，不争执所指部分事实，柯文哲明知增加过高、超过560%的容积予京华城一案违背法令，竟仍执意为之，贯彻意志，迥然若揭，并因此致使共犯威京集团主席沈庆京的京华城一案，获不法利益新台币200余亿元。柯文哲涉犯贪污治罪条例第6条第1项第4款图利罪的犯罪嫌疑重大。

　　北院表示，为保障柯文哲将来反对诘问权及证人证言之贞洁，且柯文哲目前所涉犯最重的贪污治罪条例第6条图利罪部分，最轻本刑为5年以上有期徒刑，确有事实足认柯文哲有因犯重罪而有灭证及勾串共犯或证人之虞。

　　北院认为，考量被告权益保障及公共利益维护的动态平衡，并审酌宪法上比例原则，为保全证据，且经衡量后，因本案为贪污犯行，造成共犯沈庆京在京华城一案即获有200余亿元的不法利益，影响社会层面深远，应偏向公共利益维护，故认确无法以具保、责付、限制住居替代，而有羁押必要，因此裁定羁押于台北看守所，并禁止接见、通信。

　　希望这次，个别网友就不要再骂我了，又不是我让人抓柯文哲的，是不是这道理呢？

　

　　　　　　　　　　　　　　顾晓军 2024-9-5

　

　

 

毛外孙大婚，女方是薄一波外孙女，刘源证婚

毛外孙大婚，女方是薄一波外孙女，刘源证婚

　

　　　　——随笔·五千一百三十六

　

　　想看的看不到，360导航却把小视频「毛主席外孙大婚，女方是薄一波外孙女，刘源发言感动全场」推荐给我，那就看一下吧。

　　结果，打开一连看了七条广告，还是没有啥「毛主席外孙大婚，女方是薄一波外孙女，刘源发言感动全场」。

　　如是，我用「毛主席外孙大婚，女方是薄一波外孙女，刘源发言感动全场」百度，见到了〈毛主席外孙王效芝结婚，刘源证婚：我们今人，必须力保先辈的成功〉。

　　啥叫「我们今人，必须力保先辈的成功」？这与传说中刘源好像不太一样。

　　文章说，「王效芝是毛主席的外孙，在他结婚那天，作为证婚人的刘源上台讲了一番话后，现场掌声连连，引起了在场观众的共鸣。尤其是那句“我们今人，必须力保先辈的成功”。

　　刘源是谁？他为何可以做王效芝婚礼的证婚人呢？对于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会觉得陌生，但他的父亲你一定熟悉，那就是刘少奇。」

　　而后，是小标题「刘少奇家风严格，就连最小的儿子刘源也没少“吃苦头”」。

　　在这小标题中，有「刘少奇的最小儿子刘源在年纪刚满13岁时就进入了部队，磨炼意志」等。

　　我就不懂了——刚满13岁时就能进入部队，这不是开后门当兵吗？怎么能算「磨炼意志」呢？老百姓家的孩子也想磨炼意志，能行吗？

　　而后，都是吹捧刘源的，和毛泽东与刘少奇的合影。

　　在「李讷为儿子婚事着急，刘源好心牵线」小标题下，有「有一次刘源和王效芝的父亲聊天时，王效芝的父亲也就是李讷的丈夫王景清说他们夫妇二人对王效芝的婚事有些着急，希望王效芝能够尽快成家。

　　刘源一直把这话放在心上，在一次聚会上，刘源特意把他认识的一位姑娘介绍给了王效芝，有意促成二人的关系。果然正如刘源所愿，这对郎才女貌的年轻人很快确立了关系。王效芝在举行婚礼上，特邀刘源作为证婚人。」

　　此外，还是吹捧刘源，及老人的照片。没见到薄一波外孙女的照片，只有毛外孙的照片，但一点也不像。

　　最后的小标题，是「毛主席外孙结婚，刘少奇儿子的致辞令全场人佩服」。

　　小标题之下，是「当婚礼主持人有请刘源上台致辞时，刘源对这对新人表达了诚挚的祝贺以后，还发表了一段令人感动、佩服的讲话，他说：

　　“我们今人，必须力保先辈的成功，避免他们的失败，光大真理，扬弃错误，这才是真正的好后代。

　　这个世界上，不是没道理。往往是人们超脱不出感情，意气用事，不讲道理；或不想搞清道理，心里明知不愿信、不愿行，不按道理去做。”

　　这段话表达出了刘源对先辈的敬佩，也说出了自己的希冀，作为后代必须继承先辈精神，明辨是非，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才能不负先辈用生命换来的成功。

　　这段充满正气与智慧的发言，引来现场人们的掌声，甚至有观众热泪盈眶，引发强烈共鸣。相信先辈们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后辈们的志气而感动。」

　　我前面已说过，「必须力保先辈的成功」不通；因，你们前辈早已成功，不存在要你们「力保」之类。

　　而在「避免他们的失败，光大真理，扬弃错误」中，如果「他们的失败」成立，就不是避不避免的问题，更谈不上「光大真理」。而如果「他们的失败」不成立，那又为何要「避免」「扬弃错误」呢？

　　如此看来，刘源的水平不高。不好意思，我是没东西看，瞎看；没有话说，瞎说。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薄一波外孙女长啥样；因为，我写不少关于薄熙来的文章。估计，网友们也像看看薄一波外孙女长啥样；很不好意思，我让大家失望了。

　

　　　　　　　　　　　　　　顾晓军 2024-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