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24日星期五

感恩节与我不出借钱


感恩节与我不出借钱

 

    ——随笔·五千零零八

 

  昨,是西方的感恩节。

  每年的感恩节,我都不由地想起欧·亨利的短篇小说〈感恩节的先生们〉。

  欧·亨利是个左派,他写〈感恩节的先生们〉,既讽刺曾经的有钱人没落了也要打肿脸充胖子,在感恩节这一天请个穷人吃上一顿;也讽刺有的穷人,即便是吃过了也硬着头皮再吃。

  不过,我很早以前就通过欧·亨利的〈感恩节的先生们〉,感受到了美国人或曰基督徒的善良;感恩,未必就不是种绅士的风度。

  昨,是西方的感恩节。

  网上,到处在转发一篇文章——〈还钱,3万亿!他出示游击队“欠条”〉。

  其实,文章〈还钱,3万亿!他出示游击队“欠条”〉之中的素材,来自2023-05-27的网易的〈“国家欠我三万亿!”广东老人拿欠条让政府还钱,专家检验竟是真〉。

  不多不少,差4天就半年了。我不知〈“国家欠我三万亿!”广东老人拿欠条让政府还钱,专家检验竟是真〉之素材,为何被翻出来;翻出来,又想说明什么,尤其是在感恩节这一天。

  对于还不还钱,我的态度或与大家不同——我不赞成借钱。

  俗话说,借钱容易还钱难。说些小众的列子,大家没有感觉,我说郭文贵。

  正好,昨日看到网上过去的推文——「月光 @gpp1015 Aug 2 顾晓军、章立凡、李伟东、夏业良、王军涛、李勇、高光俊、袁建斌这几个败类,弄了个反郭联盟」。

  声明:其一,我从不搞任何联盟。其二,月光提到的8个人,我顾晓军有好几个高攀不上。为何,就不解释了。

  至于「反郭」,我错了吗?没有吧?其一,我是中文网上、第一个反郭的;刚开始,刘刚还以为我是反炒。其二,我量大——油管上的视频,做了九十多个;文章,起码在一百篇以上……但凡听得进去一句话或看得进去几个字的朋友,大家想想,是不是少吃了多少苦头?

  当年,借钱给郭文贵,竟成了一种荣耀——不断地有人在网上嗮汇款单,汇出几十万、一百万的,不在少数;而且,汇给郭文贵的,全都是美元。

  如今,郭文贵怕是出不来了。即便出来,可能还大家钱吗?

  中国人,看起来精明,其实很傻——大把大把地把钱借给人家,从来不想怎么、如何要回来。

  美国人,看起来很傻,其实很精——感恩节,找个穷人、请他或她吃上一顿;可,你再穷,也不会把钱借给你。

  更傻的是,中国人还喜欢把钱借给有钱人——郭文贵之前,是艾未未,在网上一借就借去了800多万。这800多万,艾未未哪天还?

  其实,真正要把钱借出去,应该借给穷人,因为穷人有志气,他想方设法都会还你;而富人,其实都不是借钱,而是骗钱,许家印不就最典型吗?

  尤其是如今,越是朋友越不能借钱——借钱的时候,是朋友;要钱的时候,那可就是仇人了。

  没想指向谁,只因几天没写啥了。

 

              顾晓军 2023-11-24

 

 


 

2023年11月20日星期一

前苏联「8.19」事件给我的启迪

 

前苏联「8.19」事件给我的启迪

 

    ——随笔·五千零零七

 

  我的《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就是从重温张爱玲的小说《色·戒》开始的。

  在〈「顧曉軍小說」之旅〉中已作介绍,无事可干,重温〈色·戒〉,然,张爱玲也只有这一篇小说的结构尚可;想到石三生提到过星新一,找来看看,觉得太差,这才重温歐·亨利,也才有了「玩殘歐·亨利」的念头。

  如今,又无所事事了;可再读小说〈色·戒〉,岂不是走老路?如是,想到看电影《色·戒》,能否会有新鲜感。

  电影《色·戒》,是找到了;可,早几年看过,再加上广告多的广告太多、广告少的又总是卡,提不起兴致把《色·戒》看下去。

  如是,瞎翻,翻到北京卫视做的前苏联「8.19」事件的上中下三集电视片。

  「8.19」事件电视片也卡,分了两个中午总算是都看完了。

  看完,没啥感觉。只记得,主持人老说的一句话,「给我们什么启迪」(不一定是原话,应该是他给我的感觉)。

  什么启迪呢?想不出来。仔细回想,整个电视片告诉我——其一,「特别行动委员会」(未必准确,我凭印象写)很傻,不专业。其二,戈尔巴乔夫并不聪明,甚至也傻。其三,叶利钦算是一酒鬼,是酒壮怂人胆,而并非有魄力,他在爬上坦克之前,还问了俄军士兵,「我可以上吗」、「你不会干我吧」。

  我就不明白了——戈尔巴乔夫、「特别行动委员会」的众人、叶利钦,不都是苏联(或曰俄罗斯)的精英吗?不都是一层一层选出来、一阶一阶爬上去……的全俄罗斯的精英吗?咋会一个比一个傻呢?

  我反复想呀、想呀,想不出结果。如是,我想说,会否是俄罗斯人素质低?

  如果真的是俄罗斯人的总体素质、低于人类的总体素质的平均线的话,我想说句也许不该说的话——俄罗斯要那么多土地做什么?

  全世界的土地,不是应该属于全人类吗?

  人类,是不是应该立这样一条规矩——土地,在你手中能为全人类社会作贡献,你就用;而如果不能,甚至相反,那你就应该捐出来,让有能力的人去发挥其作用。

  另外,土地应该搞个反托拉斯的政策,不能允许各个层面的大量占有土地。

  很多人不是赞成「全球共同体」吗?那么,土地不也应该首先「全球共同体」吗?也就是说,全世界的人,均分全世界的土地。如此,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球共同体」,难道不是这样?

  我的这一思想,也应该提交到联合国去,叫——全世界范围内的新土改,就是新的土地改革。

  请全世界的左派们、右派们,都尽情地欢呼吧!这,是全人类共同治理我们的家园——地球的、全新的、首创的、独创的全新思想与全新思路。

  只要胸怀全人类,就不怕没有新思想。

 

              顾晓军 2023-11-20

 

 

2023年11月18日星期六

我是如何吸纳粉丝的

 

我是如何吸纳粉丝的

 

    ——随笔·五千零零六

 

  在我〈从哪看出来我是大师级的?〉文后,不知哪路神仙(自然有网名,可网名能说明身份吗)跟帖「从你的嘴里得知你是大师。虽然你说你外面粉丝无数,但【百家】为啥没有?」

  我的文章依旧在那,我有说我是「大师」吗?显然,他自以为聪明,实则指鹿为马、任意栽赃。若与他纠缠,就无聊了。借此,我不如说说「我是如何吸纳粉丝的」。

  天下文章,无非三种:一种,说不清事情。这,就叫狗屁文章。还有一种,说清事情,并趁机卖弄自己。这,就算好文章了。再一种,说清事情、卖弄自己,并让读者有所得。这,就是大师级的文章。

  大师级的文章,读者未必一定记住文章,但、必定记住作者。这就是吸粉,本文的主题。而这样的文章,也必定能培养出大批人才,甚至是大师。

  大家想想,这样的作者,读者里面能大批出人才、甚至是大师;也就是说,他都是大师的老师了,还会在乎人们叫不叫他大师吗?

  许,有人会说,「让读者有所得」容易。我说,不容易。其一,很多人自己没啥东西,怎么让读者有所得呢?其二,即便有的人是有些东西,但、不多,他咋舍得随随便便给别人呢?

  好,既然大家懂得了——怎样的文章、是极好的文章,怎样的作者、是极好的作者,那么,我就用我的亲身经历,教大家如何吸纳粉丝,供大家在日后可以借鉴等等。

  我最早的粉丝,是不期而遇的。2005年春,我在网络上复出。看到有网红,我也想当网红;可,怎么红呢?不知道。写了几篇小说后,有感觉了——小说,当这样写:看似色,其实不色。为何?网络是快餐文化,不色,没多少人爱看;而真色,自然会被删。所以,得貌似色,其实很正派。这样,就有了我的〈尝试一夜情〉红遍整个中文网,且被转载无数。

  而这,仅让读者记住了〈尝试一夜情〉,没有记住「江南依旧」(我当时的网名)。可,我不是偶得〈尝试一夜情〉呀!接着,我又写出了〈乱伦〉、〈扒灰〉、〈老乌龟〉等等;如此,就不网红也不行了。

  在吸粉的同时,自然会滋生出反对者,或曰「反粉」。而有了反粉,自然就有了搜狐论坛隐私版上、网友第十一只狼的〈【顾晓军】隐私ID故事歪解篇〉。好嘛,说我像孔乙己、像阿Q,还说我「顾先生是受鲁迅先生影响最深的人」等等。

  我要是反击网友,就没意思了;如是,我就「打倒鲁迅」。一边依旧写小说,一边撰写〈鲁迅先生的错误〉、〈民众是供我们爱的,而不是供我们去骂的〉、〈鲁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众法可以休矣〉、〈【孔乙己】之三大败笔〉等等,结果把热爱鲁迅的人都搞疯了——啥〈作家顾晓军,我发现你在手淫〉、〈顾晓军是自慰癖还是强迫症〉、〈忍无可忍,写给我的呕像顾晓军〉、〈狂妄的世界狂妄的人——不得不谈的顾晓军之流〉、〈顾晓军——当代中国最狂妄的人〉等等,啥〈作家顾晓军,你睡醒了吗〉、〈顾大师们,请留点偶们的信仰吧〉、〈力保我们的恩师鲁迅先生〉、〈打倒顾晓军〉等等,网上居然有一万多篇。

  热点,都是人造的。既然我身后没有团队,就只有自己造热点。当时,讲究「和谐」,我就写「建设好和谐文化,就必须打倒鲁迅」。哇,刚刚冷下去的「打倒鲁迅」又沸腾了——且,《人民日报》都刊文批判顾晓军。

  网上牛人多了去,可你让《人民日报》批你呀!门也没有。

  「打倒鲁迅」吸的粉都是反粉,咋让反粉正过来?当时,我没想;我是说,大家以后可以想。

  我是在无意之中「狂挺邓玉娇」的。我的天哪,反粉一下子全都正过来了——啥「顾大侠」、「顾英雄」、「中国的良心」、「民族的脊梁」等等,数不胜数。如果说,「打倒鲁迅」那是制造热点;而「狂挺邓玉娇」,则是把握住热点。热点,从来都是稍纵即逝。

  点到为止。许,有人会问,我水平有限,能不能当网红。我说,可以。但,你就得借助网络工具了——比如,我当初在新浪网的「网络作家圈」。凭啥学者易中天、影星陈宝国、空军少将乔良、网红宋祖德、竹影青瞳等,都给我站台?凭得是——他们都是进得来、出不去,软件崩溃了。

  任何一种新玩法,比如微博、微信;外面的推特、油管,里面的知乎、短视频等等,都必然会造就一批网红。就看你有没有准备。

  今天,主要是教大家如何吸纳粉丝,就不展开吹自己了。至于不知哪路神仙的「虽然你说你外面粉丝无数,但【百家】为啥没有?」,我的回答是——如今形格勢禁,我都在一收再收,你让大家怎么成为我的粉丝呢?这种时候,我没啥热点,你让大家成为我的粉丝,岂不是换着法子骂大家是「白痴」吗?

  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吹自擂的那么多,我为啥就不能说自己?你粉红粉绿的那么多,我为何就不可以有点自己的粉呢?你的心胸,是否也太过于狭窄了?你这般干大事业的,心中不该装下宇宙?

 

              顾晓军 2023-11-18

 

 

2023年11月17日星期五

从哪看出来我是大师级的?

从哪看出来我是大师级的?

 

    ——随笔·五千零零五

 

  上月,有些人在翻我一老博客,把访问量翻成了平时的三倍多。本月初,一干人说走都走了。

  昨日,似有人又回来了,一天的访问量是平时的五倍还多。

  如是,有一篇我于2021-04-02写的〈博客游记〉,就被大家翻得凸显了出来。

  文章都写了些啥?忘了。如是,打开看。

  其实,真没啥。不过是,一说看了网友的〈「送别」李叔同的女儿春山油子(转载)〉,二说进了一爱读《菜根谭》的人的博客,三说遇到一台湾网友说,「是顾先生本人吗……顾先生在我这个素人眼裡,是文豪级大师人物崇拜,敬仰了……」;而我,则谦虚了一番,道「……学海无涯……我算什么『文豪级大师人物』呀?李敖是大师……」

  此刻,突然,我后悔了——干嘛瞎谦虚呢?为什么不问问——他,从哪看出来我是大师级的?

  后悔,也没用了。虽记录中有,这位网友叫「旭日初昇」;可,上哪去找?

  为什么,如今我会对以往网友说我是「文豪级大师人物」在意呢?记得,过去对这些是很不在意的呀!我还至少有两次、封了好几位大师——一次,大约是2010年前后,网上管余秋雨、李银河叫大师;后来,管我也叫大师。我就说,我不是大师,但、我可以封大师,且封了石三生、毕文章(就是那把「中国需要顾晓军」作口头禅的纸媒时评家)、山寺仙妖(好像封的是准大师)等。另一次,大约是2017年前后。刘刚自称「大湿」,我想他想当大师,又不便自己说,我就封了他大师,省得他自称「大湿」(其实「大湿」是骂人话)。

  想不到曾经到处封别个当大师的我,如今竟也在意啥「大师」了。可见,我是比过去落寞了。

  其实,落寞未必不好,更不是啥坏事。记得,我跟韩寒在网上大战时,韩寒把「出名要趁早」贴在我新浪博客上,寒碜我(很多人以为,「出名要趁早」是韩寒说的;其实,这句话纯属张爱玲语录)。

  反「出名要趁早」的人,几乎没有;然,我最近得知一例——沈冰(原央视女主持人),就反对「出名要趁早」。

  沈冰,是特例,她反对「出名要趁早」,自有她的道理。而于常人,则能早出名,自然好;而若不能早出名,也不必强求。这如同「大师」——是大师,早晚会是大师;如若不是,努力、争取,也没用——做学问,怕比竞选总统都难,没有偶然性。

 

              顾晓军 2023-11-17

 

 

 

2023年11月13日星期一

顾晓军 卢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卢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随笔·五千零零四

 

  大家都知道,我自上网复出以来、近二十年,一直在批判卢梭,尤《顾晓军纪实》中的〈「自由」之思想闡述〉。

  然,也得坦率地说,我不是专门研究卢梭的,我甚至借助于顾粉团的卢德素的认知(他也借助了許良英、王元化等前人的认知)。

  今日,偶见〈王陶陶:文明的艾滋病:“白左”病毒〉,其中有不少谈到了卢梭,且有些新料。

  王陶陶的文章较长,涉及的面也较广,我还没有读透,但基本不犯忌,我试转之。这既为了大家可以进一步认知真实的卢梭,也便于我日后重读。

 

              顾晓军 2023-11-13

 

 

【转】文明的艾滋病:“白左”病毒/王陶陶

 

摘要:人类文明最不能容忍的罪恶,就是将白左的观念视为道德的典范。

 

近来,随着伊斯兰极端主义的泛滥和西方福利政治弊端的频显,曾被视为"绝对完美"的多元文化和政治正确,逐渐成为被各界重新讨论的争议性话题。

 

白左的源头:个体的自私和对责任的厌恶

 

尽管当今世界的白左思潮源流甚多,但他们思想最重要的成型节点则在于两位有趣的思想家:一位是法国大革命最主要的启蒙者雅克·卢梭(17121778),世界史上最早的左派政治团体雅各宾派,即是标榜卢梭思想的维护者,并推行了现代政治史上最早的族群平权措施;另一位则是在战后五六十年代的哲学家保罗·萨特(19051980),现代白左思想就是在他所热衷的"五月风暴"等一系列政治运动中走向成熟,并逐渐从人厌鬼憎的"颓废品"占据了政治舞台的中心,而萨特本人也被他的媒体崇拜者们称为"世界良心"

 

不过,在一个具备健全常识和道德观的人看来,卢梭和萨特这样的"人类良心",如果扯开被其追随者不断修饰的耀眼桌布,实际上不过是两个不择不扣的人渣。

法国思想家卢梭不仅是一个肆意玩弄女人的风流浪子,更是一个连续丢弃五个亲身骨肉的"好父亲"。从某种程度上看,后世左翼文学家笔下的"法兰西良心",其作为更像是某些为了还债而卖掉自己孩子的赌棍。唯一的不同那就是,法兰西的良心会用自己的如神之笔将其"扔孩子"的作为,描绘成"保护情人名誉""争取人性解放""义举",而心智相对古朴的赌棍则只能将父子亲情化作赌桌上的新筹码。

平心而论,丢弃一个自己的孩子的父亲,已属相当罕见,而卢梭却一连丢弃了五个,这实在可以称得上最彻底的"自私凉薄"之人,而这样的人能够被白左文学家称为"法兰西的良心",实际上使得笔者很长时间内对白左人士和法兰西心怀恐惧。不过,对于被卢梭抛弃骨肉的作为,没有比历史学家保罗·詹森(Paul Johnson)在《知识分子》一书中描述得更恰如其分了:"他们(卢梭孩子)都没有名字。估计他们也都没有活多长……卢梭告诉他的情人:抛弃孩子是唯一'捍卫她荣誉'的办法。然而事实上,最后唯一被保护的是这位名作家自己生活的舒适和自由,以及他自承对于父亲责任的不屑。"

萨特虽然没有卢梭那样惊世骇俗的弃子"壮举",但他和他的女朋友左翼活动家西蒙娜在标新立异方面则毫不逊色。这位被很多左翼媒体视为"人类标杆"的道德模范,在最基本的家庭伦理上糟糕得一塌糊涂,其程度哪怕是最开放的社区也难以忍受。

如果非要实事求是地看问题,那么左翼报人笔下的"人类标杆"很可能只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流氓。早在战前20世纪的30年代,身为教师的萨特和西蒙娜夫妇开始尝试扮演真正的禽兽:在这里,"人类的标杆"喜欢诱骗不同的处女学生上床,随后迅速对她们失去兴趣,而伟大的女性伴侣则热衷于勾引自己的男学生,并将做爱的细节告知她的爱人。与此同时,萨特也是一位迷幻剂和安非他命用品的爱好者,曾经一度因嗜食迷幻剂而精神崩溃。

当然,与伟大的卢梭一样,杰出的左翼思潮领袖萨特同样将自己的性瘾病症和吸毒人生,描绘成一个宏伟勇猛的壮举,将厚颜无耻阐述为对"存在与虚无"的自由探索。

如果按照正派人来看的话,萨特和西蒙娜的生活实际上不过是两个吸毒淫魔的苟合。1943年,一名愤怒的母亲向法院提出控诉,控告西蒙娜和萨特腐化未成年人,作为"皮条客"使萨特诱奸了自己的女儿,然而此案后来因种种原因,不了了之

那么,是什么驱使白左的前驱们如卢梭和萨特等,义无反顾地反抗传统道德的价值观呢?

白左思潮的鼻祖卢梭,在自己的《社会契约论》第一卷第一章里,将自己思想最本能的动机进行了最彻底的刨析,他声称"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卢梭对自己五个孩子的抛弃,本质上就是对约束他放纵之枷锁的抛弃,而这种枷锁就是卢梭身为父亲的责任——即卢梭认为自己是"生而自由的",但"无处不在的枷锁"也就是"父亲的责任""家庭的责任""社会的责任"等传统道德义务限制了自己的自由。

这种对家庭责任和社会责任的厌恶,同样出现在萨特和她伴侣西蒙娜的人生观中。西蒙娜在她的自传《一个乖女孩的回忆录》第二卷中这样描述她和萨特的理念,"(我们都认为)婚姻将使人遭受更多家庭责任的束缚以及社会的劳役。相反,为追寻自身的独立而受的困扰远不及此沉重;对我(们)来说……自由仅仅存在于自由的头脑与心灵中。"

从卢梭和萨特两位白左先驱思想的内核中可以看出,白左道德的真正基础在于个人的绝对自私和对家庭社会责任的绝对厌弃。卢梭冷酷无情地丢弃自己的儿女,丝毫不考虑他们的死活;萨特肆意地玩弄诱骗自己的女学生,却豪不在乎她们的命运。两位"人类良心"奔放人生的背后,是其人性的绝对自私和绝对凉薄。

事实上,1964年开始的美国"反越战"运动和19683月爆发的法国巴黎五月风暴,这两场标志着现代白左意识形态走向政治舞台中央的运动,恰恰体现了白左意识形态的核心所在。美国的反战运动,是美国年轻人因逃避兵役而引发的政治运动;五月风暴爆发的直接原因,则是法国大学生反抗教育部"女生宿舍限制男生进入"的禁令。这两场运动,本身反抗的就是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对个人的约束,即西方新一代年轻人,相比其父辈更加自私。他们美妙包装下的唯一诉求,就是挣脱道德、义务和责任对他们的约束。

法国五月风暴和美国反越战运动中,最出名的口号,"要做爱不要作战",实际上恰恰反映了对社会责任的抛弃和对个人欲望的追求——而现今欧洲和美国的左翼政治家,很多受到了"五月风暴"和美国反战运动的熏陶

 

"政治正确":确保不道德者的"道德"

 

无论是卢梭还是萨特,如果按照传统道德来看的话,都是不择不扣的流氓恶棍;不管是五月风暴中的浪荡学生(这场运动随即遭到法国相对保守的大多数民众坚决反对),还是反越战运动中逃避兵役的怯懦青年(据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所言,大多数美国人一直支持美国参加越南战争),若以传统道德而论的话,相比其父辈,实际上都是严重缺乏家庭伦理和社会责任感的自私自利者。

幸运的是,这些传统道德的背弃者最不缺乏的就是"文以饰非"的本事。

卢梭以巧妙的哲学构思,将他丢弃五个孩子的举动顺理成章地描述为挣脱人性枷锁的勇猛创举,并反过来指责那些试图以家庭道德和"父亲责任"约束他的社会舆论,不过是腐朽肮脏的牢笼;萨特则以重要哲学著作《存在与虚无》,通过宣扬"存在主义"的信条,把他厚颜无耻的生活方式硬生生地美化成对"真正自由"理念的践行;而那些试图逃避兵役的美国嬉皮士青年和浪荡懒散的巴黎大学生,则把他们自私的动机,巧妙地解释成对和平的向往和对自由的渴望。

另外,为了标榜自己比传统道德的守护者更有道德,白左的先驱们——扔掉五个骨肉的卢梭、诱奸学生的萨特和逃避兵役的嬉皮士及希望男女生混住的巴黎大学生,提出了一些听起来更有层次、本质上却违背常理的新道德准则。

卢梭扔掉五个骨肉之后,把自己标榜为"人权"的捍卫者,表示自己时时刻刻都将公民的权利放第一位;萨特不断诱奸不同的女学生,然后声称自己将会为全世界的良知而奋斗,为了体现自己的绝对宽容和公正,他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祖国,表示将支持阿尔及利亚伊斯兰圣战士对法军的攻击;美国的逃兵青年不但把越共视为反抗霸权的勇士,同时也把自身描述为帮助黑人反抗种族压迫的"多元文化和族群平权"运动的推动者;巴黎的五月风暴青年的技巧则与之类似。

然而,一个连最基本的父亲对子女责任都不能践行的自私之卢梭,又怎么可能对社会怀有真正的责任感?一个连对爱人责任都不愿意承担的放浪之萨特,又怎么可能对全人类有真挚的情感?一个连公民基本义务都拒绝履行的怯懦之美国披头士,又怎么可能有信念去构建和平世界?一个连最起码的社会伦常都无视的放浪之巴黎五月青年,又怎么可能在乎人类的道德?

实际上,这些悖逆之处并不让人奇怪。因为,多元文化、平权运动和反权威等上世纪60年代开始风行的白左道德词汇,本质上是对自私者逃避基本道德责任行为的一种掩盖。

 

白左美德的本质:不付出的假道德

 

美德的本质在于责任,而责任则是一种需要长期付出的枯燥琐碎之义务。

传统价值观的美德,都是建立在具体责任基础之上的。"孝子"的美德,只可能扎根于长年累月善待双亲、尽人子之责任的行为之上;"好父亲"的美德,只可能源于一个父亲多年来尽到了养育子女的责任。"好丈夫""好妻子""好公民"同样如此,都是建立于具体的责任之上的。

但白左的道德则不同,如果这种道德算得上道德的话。

一方面,与传统道德相比,白左道德的最大特点,就是对社会责任的丢弃和对个人名声的追求。

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卢梭、萨特、掀起反战运动的美国越战逃兵和五月风暴的浪荡儿们,其思想内涵所代表的乃是对自身所必须肩负的家庭、社会责任之反抗,这些人享受到了家庭和社会对其的哺育,却不想受对应义务契约的拘束,同时还想得到更高尚的名声,于是就提出了一种不需要个体付出责任、却可以得到更好名声的新道德。

2015年的中东难民危机中,不同道德观秉持者的不同意见和相应遭遇,实际上就体现了白左道德相比于传统道德的无成本优势:主张无限接受穆斯林难民的白左人士,本身并不承担相应的安全、经济和社会之长期责任,却能够顺理成章地折取崇高的道德美名——这种施他人之慨的背后是对国家、社区和家庭毫无责任感;而对家庭、社区和国家怀有强烈责任心的传统价值观秉持者,却不得不担忧随之而来的威胁,而且还被抨击为"纳粹"或者"法西斯"的恶名。

事实上,相比于贫困的本国民众,白左人士之所以更热衷于关注中东难民,并非源于他们的高尚,而是因为关心前者只是一种传统价值观中需要长期履行的枯燥义务——即便长久的付出也很难被视为高尚,而对远方毫无瓜葛的中东难民进行关心,就可以很容易被包装成高尚的德行,是一种通过极低成本赚取名声的道德捷径。因此,某些违背常理的现象变得顺理成章:越是远方的无关之人(物),越能够得到白左人士的关心,越是相近之人,越难受到白左人士的关注。

另一方面,与传统道德偏重于默默无闻的长期付出相比,白左道德更偏重一时兴起的顺手施为和精心策划的修饰摆拍。

在传统价值观看来,没有长期具体琐碎的付出和对家庭社会责任的承担,个体几乎不可能成为传统价值观下的道德模范,所谓君子之德,"讷于言,而敏于行",即使如此。

但是,白左的道德则完全不同。无论从各个方面来看,卢梭的真实人生都与道德无关,但是这位伟大的修辞作家能够通过感人至深的爱情小说《新爱洛伊斯》把自己刻画为忠贞不渝之人;平心而论,萨特的责任感是极为短暂的,他可以在走下一个情人的香床之后,马上给另一个女人写情书,但这位伟大的思想家则能够将这种动物一般的性行为描述为充满时尚意味的"存在主义爱情观",甚至以此将自己和西蒙娜的淫乱修饰成令人钦佩的爱情典范;与之类似,逃避越战兵役的美国青年们则将自己的怯懦构建成对和平的向往,并大肆包装;法国五月风暴的青年们同样如此。

事实上,白左人士或许缺乏真正的责任感和勇气,但却从来不缺乏对镜头语言和修辞手法的把控能力(逃避兵役的美国青年在恢复秩序的美国军队面前)

 

白左道德:文明癌症的表象

 

传统道德要求践行者承担对家庭、社区的责任,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付出。也只有在各个成员基于传统道德进行付出的基础上,家庭才能美满,社区才会发展,文明才有可能进步。这也是传统道德虽然枯燥无聊却经久不衰的关键。

不过,白左道德所起的作用则截然相反。作为一种低成本的道德,白左道德为那些不想做出长年累月的付出,却贪恋名声的聪明人提供了绝佳的登荣之梯。这种道德本质上是一种对社会道德资源进行透支的骗术,即投机取巧者通过鼓吹至高的道德口号,让所在社区中的其他人承担由此引发的负担,然后自己从中赚取最好的道德名声。

与懒惰之人鼓吹不劳而获的极端福利政治一样,白左道德本质上是一种自私之人宣扬不劳得誉的欺诈。如果极端福利政治是对勤恳踏实之人的剥削,那么白左道德则是对老实敦厚之人的蒙骗。因此,一个施行了福利政治的国家,消耗的是他人对国家的贡献,勤劳的人将越来越少;一个践行了白左道德的社区,透支的是他人对社区的感情,虚伪的人会越来越多。

今天的西欧社会,普通民众之所以不敢站出来反对难民政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怕丢自己的脸,这本质上说明其对亲人、家庭、社区和国家缺乏责任心。

因此,无论是极端的福利社会,还是白左道德,都是一个文明走向衰微时,才会出现的产物,即社会个体变得:只在乎自己的财富和名声,而不在乎家庭、社区的前途;只考虑自己的所得,却不愿意做相应的付出。在这种氛围下,文明的财富和力量就会逐渐枯竭,并终归寂灭。

 

魏晋之祸

 

五胡乱华前夕,中原士人逐渐丧失了两汉期间的使命感,其领袖人物大多对社会责任和传统道德不屑一顾,"越名教而任自然",通过肆意妄行而相互标榜。

名臣何晏喜欢吸毒;竹林七贤阮籍的母亲死前拒绝见母,反而强求别人与自己下完棋;七贤之一的刘伶,热衷于纵酒。然而通过巧妙的修辞和标榜,这些人反而获得了传统道德坚守者难以向背的名声,吸毒的何晏被视为"可与论天人之际矣"的士林领袖;阮籍则被誉为"礼岂为我设邪"的非俗之人;刘伶成为了"纵意所如"的豪士。

实际上,魏晋风流之后的荒诞作为,本质上不过是自我放纵。而"非汤武而薄周礼"的大义、"越名教而任自然"的追求,仅仅是精于标榜者对自己放纵作为的美妙标榜。

魏晋人士喜欢相互标榜,王戎赞美王衍(著名清谈家,西晋的亡国宰辅),"(当世)未见其比,当从古人中求之。"王敦则称颂自己的堂兄:"夷甫处众中,如珠玉在瓦石间。"《晋书·王衍传》

 

1917年的俄国"一号命令"

 

二月革命期间,为了赢得道德至高点,战胜立宪自由党,在左翼领袖克伦斯基的支持下,俄国苏维埃会议执行主席索科洛夫颁布了"一号命令",命令允许,"俄国士兵可以拒绝军官的指挥""士兵的武器由士兵委员会掌管,军官无权过问"

在这一命令的推动下,很快俄国军队就陷入了瘫痪。军人从刚开始的胸口帮着红绳,到后来的敞开军装,再到后来变成劫掠的土匪,俄国秩序与她的军队一起陷入了瘫痪,最终形成了临时政府崩溃的重要原因。

 

文明的天敌

 

世界上有很多背叛道德的恶行,但没有一种比破坏道德的恶行危害更大,白左对社会的摧残作用即是如此。

强奸、杀人、抢劫、诈骗仅仅只是违背了社会道德,但白左则是摧毁了社会道德本身。通过对自私的巧妙修辞和夸张,白左人士往往能够把自己不付出任何代价的廉价表演,包装为至高道德的体现;通过对家庭、社区价值观的肆意攻击,白左士人常常将这些最基本道德伦理涂抹成对个性的压迫和牢笼。由此满足那些投机取巧并自私爱名的聪明人,以及一心向善却单纯肤浅的蠢材,最终摧毁调一个文明赖以维系的道德基础。

一个真正理解文明价值的人,必然能够清楚洞晓犯有此类恶行之人对社会的巨大危害。

公元前496年,鲁定公十四年,孔子任鲁国大司寇,上任七日后就将鲁国"闻人"少正卯诛杀于东观之下,暴尸三日,学生不解孔子的作为,孔子解释道,此人(少正卯)有以恶言善(五恶)、破坏世风的"小人之桀雄",故而非杀不可;东晋名将桓温则将五胡乱华中原沦陷的悲剧归咎于西晋末年士林风气的败坏,称"遂使神州陆沈,百年丘墟,王夷甫(王衍)诸人不得不任其责!"(王衍,西晋士林领袖,擅长清谈和自我标榜)

事实上,一个文明的进步和繁荣,不仅仅有赖于她物质力量的强大,更有赖于正常的道德伦理。一个鼓励好吃懒做的社会,是不可能进步的;一个向往廉价道德的文明,是不可能维系的。就像魏晋士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自我标榜一样,出于自私的白左道德本质上是文明的艾滋病,她将摧毁文明之明辨是非的本能,并使得微末小疾发展成不治之症。

所以,批判白左,不仅仅是对白左的抨击,更是对文明本身的拯救。毕竟,白左的胜利就是文明的失败,白左的失败就是文明的胜利

 

发布于2022-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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