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4日星期三

胡平的「见好就收」不是民主理论而是术

胡平的「见好就收」不是民主理论而是术

 

    ——社会学·五千零三十九

 

  我在上篇〈胡平的「非暴力」不如不说〉中阐述了「非暴力」的不合理,而后,我说「『非暴力』,胡平是在维护刘晓波;而刘晓波,是抄马丁·路德·金的;马丁·路德·金,也是抄甘地的」、「胡平,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见好就收』。而『见好就收』,更说不通」。

  今日,我得空思考了下,认为:胡平的「见好就收」不是民主理论,而是术。

  首先,胡平的「见好就收」是被称作民主理论的。那么,「见好就收」是不是民主理论呢?我以为,不是,不是民主理论,甚至连理论也称不上,最多只能称为术。

  为什么呢?因,理论首先是一种思想的创见;而后,作为理论的新思想,是可以作为实践者们的行为标准的。而「见好就收」,显然不是种思想创见,也难以作为实践者的行为标准。

  举例。我在社会学范畴中首创的公正第一(详见公正第一 20164月出版),说的是——在今天、我们人类社会之中,大家完全可以不要先谈、也没有必要先谈——是资本主义好,还是社会主义好,而应当首先共同倡导:公正。所以,我把这提炼成「公正第一」。

  为什么呢?因为,资本主义以资本为主体、为纽带、为衡量,甚至作为计量。而社会主义,又是讲整体至上,或曰总体性。两者,各说各的理,这不就成了鸡同鸭讲了吗?而二者都无法说到一起,又怎么说得清呢?说不清,又非要扯着嗓子说,结果只能是社会撕裂。因此,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就应该共同寻找一个公约数;而这个公约数,就当是——公正。

  又为何说公正」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的公约数呢?因为,资本主义可以不讲公正、并宣称不需要讲公正吗?不能吧?而社会主义也可以不讲公正、并宣称不需要讲公正吗?也不能吧?既然,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都要讲公正,那么,「公正」不就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公约数——共同的价值观吗?

  而「公正」既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公约数,那么,不论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的「公正第一」,不就成了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两种社会之中唯一可公用的行为标准吗?

  这「公正第一」,就叫思想、首创的社会学思想;而用十几万字阐述、论证、诠释的《公正第一》一书,则叫「公正第一」理论。

  而同属于社会学范畴之中的、胡平的「见好就收」,则与「公正第一」明显不处于同一个等级,也显然是没有办法与我的「公正第一」相媲美的。

  「见好就收」,最多也只能算是降一阶的术。为何这么说呢?打个比方吧,曾子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一种思想;老子的「无为」,也是一种思想。而「田忌赛马」则是一种术三十六计中的「围魏救赵」等等,同样也都是术。

  「公正第一」的道理,比「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及「无为」等明显宏大,也更能引领未来的人类社会。相反,「见好就收」远不及「田忌赛马」,更不及「围魏救赵」等三十六计

  此外,胡平先生的「见好就收」中的「好」,是不确定的、很不确定的,甚至还是一种可变的变量——稍有改观无疑是一种「好」小有成果,也同样是一种「好」;而取得了段性胜利,那就更是一种「好」了……请问胡平先生,又该在哪一种「好」时「见好就收」呢?稍有改观就「收」,不失去了小有成果甚至阶段性胜利的机会?而等小有成果或阶段性胜利,会不会等来的是夭折,而违背了「见好就收」?

  不具备确定性,且其根本就没法确定的先天不足,致使胡平先生的「见好就收」无法成为或算作一种理论;同理,也不能算是一种民主理论。「见好就收」,只能是种术,类似于权术;往好里说,可算谋略、策略,类似「游击战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实在不好意思。我又想了一下,「见好就收」「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也比不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是一种完整的术,只比「围魏救赵」等三十六计略逊色一点点;而「见好就收」,则是不成熟的、不完整的,经不起推敲的,甚至还是难以自洽的。

  胡平先生有志于创建民主理论,为人类社会进步做贡献,我非常敬佩,也很愿意帮助,比如,作他的磨刀石——辩论的对手等等。如蒙不弃,请胡平撰文商榷或论战,我不拘形式及语言。唯,希望若是针对我,尽量少涉及政治,因我如今不方便深谈这类。

  另,我没有X(原推特),2018年被停掉以后,就再也开不到了;所以,希望有X的朋友,能将本文推给胡平先生,请他得空斧正。

 

              顾晓军 2024-1-24

 

 

 

2024年1月22日星期一

胡平的「非暴力」不如不说

胡平的「非暴力」不如不说

 

    ——社会学·五千零三十八

 

  胡平又扯「非暴力」了(胡平的〈非暴力抗争是勇敢的表现〉贴于文后)。

  其实,2024-1-1,我就写过了一篇〈暴力与非暴力,哪儿错了?〉,且颇有影响;估计,胡平是没看到,所以他又说啥「非暴力」。

  我说过的,不再重复。今,说没说过的。

  一、「非暴力」的环境

  「非暴力」无非面对两种环境:一种,像美国,鼓励非暴力,如马丁·路德·金之流,不还成了英雄?因此,尽可以狂喊非暴力,不喊不是傻吗?

  另一种,像缅甸,不可能鼓励非暴力(当然,更不可能鼓励暴力)。那,你就不能乱喊啥暴力或非暴力;若喊,很可能就是种找死。

  二、喊者的生存环境

  一种,是不让喊、非要喊,如昂山素季;喊的结果,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被羁押中吧?好像,现在又被羁押了。

  另一种——不好意思,我说不出缅甸的、躲在国外喊「非暴力」的人的名字,且、可能有、可能没有;但,我觉得,胡平倒是挺像这一类的人的。

  三、反「非」的两类人

  一类,书呆子,没事喜欢讲个理,如我。

  另一类,则是躲在后面,煽动他人去暴力,如早些年、网上曾有过的、教人制燃烧瓶、杀村长等之类。他们,总想让别人向前冲。

  在三个方面的、各自的两种分析之后,我觉得,胡平的「非暴力」没啥意义。因为,一、胡平就相当于躲在缅甸国外、大喊「非暴力」,这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意义。不仅没有,那些躲在后面,煽动他人去暴力的人,还会觉得你妨碍了他们。二、胡平呆在可以喊「非暴力」、喊「非暴力」被当作英雄的美国,指导不让暴力或非暴力的缅甸人搞「非暴力」,结果只能是——不断出现无数大大小小的昂山素季。这,有何意义呢?

  恕我直言,我觉得,没有意义。相反,还很有一种——不搞垮自己誓不罢休的味道。是不是?

  「非暴力」懦弱不懦弱,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非暴力」是不当的,至少「非暴力」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至于胡平说「非暴力」勇敢,那是扯淡玩——打个比方,早两百年前,两西方人一个不合适就要决斗;后来,学会了辩论……辩论,是什么?是理智。你咋能说,辩论、是勇敢呢?勇敢,你就决斗呀!是不是?暴力,如同决斗;非暴力,只能是理智,而说勇敢、就是扯淡。

  胡平文的第一自然段的核心是「人家在抗争,你根本不抗争」。而这,是不讲理——带入「一、『非暴力』的环境」,如果同在美国,暴力是不允许的,叫他怎么抗争?如果同在缅甸,他的抗争比你激烈,咋好意思说「人家在抗争,你根本不抗争」呢?带入「二、喊者的生存环境」,一种是——他当「烈士」,你当昂山素季。另一种是,二者都算喊着让别人冲。

  胡平文的第二、三、四自然段中的核心,是「三十多年来毫无作为」。胡平说的是——暴力,「三十多年来毫无作为」。然,「非暴力」有作为吗?不同样「毫无作为」?

  胡平文的第五、六自然段,才触及「能做什么」;也就是,前提。既然知道前提,为何前面不讲前提而胡扯呢?

  胡平,老了。即使不老,胡平也不过是接触民主思想早,且人在外面、可以放胆子说;而实际上,没有建树——「非暴力」,胡平是在维护刘晓波;而刘晓波,是抄马丁·路德·金;而马丁·路德·金,也是抄甘地的。甘地,是从佛教、印度教等东方哲学中挖掘出来的。

  胡平,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见好就收」。而「见好就收」,更说不通。

  胡平,一把年纪了,歇歇吧,何必再丢人现眼呢?你看我——要不,写点没人写的,如〈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哲学与认知标准的多重性及融合性〉、〈「神的旨意」与「自然法则」〉;要不,写点逗人乐的,如〈茅于轼传(调侃篇)〉、〈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已经不问世事,很久很久了矣。

 

              顾晓军 2024-1-22

 

 

胡平:非暴力抗争是勇敢的表现

 

齐鲁致善:非暴力抗争就是懦弱的表现

胡平:正相反,非暴力抗争是勇敢的表现。那些批评非暴力是懦弱的人才是懦弱:人家在抗争,你根本不抗争。不抗争的人反倒批评抗争的人懦弱,岂有此理。

至于那些批评非暴力抗争、力主暴力抗争的人,三十多年来毫无作为,连鞭炮都没放一个。

他们自己三十多年的经历证明了他们的主张没有现实可行性。他们自己的行为已经驳倒了他们的主张。

如果有人还要大力主张暴力抗争,请他们首先回答我们,为什么过去三十多年都毫无作为?

我一再强调,在今日中国,对我们平民而言,非暴力抗争是唯一的选项。如果你是华国锋,如果你是林立果,另当别论。我说的是我们平民。

搞政变搞兵变是别人的事,不是我们的事。对我们平民而言,非暴力抗争是唯一的选项。谁放弃非暴力抗争,谁就是放弃抗争本身,谁就是不抗争。最荒诞的是,一些放弃抗争的人,一些不抗争的人,却在那里批评嘲讽抗争的人,并且还自以为自己政治更正确,比别人更勇敢。

 

 

 

2024年1月20日星期六

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

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

 

    ——随笔·五千零三十七

 

  央视10频道,请了位女教授,正疯狂吹捧杜甫;我无意中见到,很不服气,也非常生气,决定写本篇,向历史、向社会讨还公道。

  开篇之前,我不得不说我上一篇文章〈茅于轼传(调侃篇)〉之后的跟帖。

  有人说我的茅于轼传(调侃篇)〉文,不儒雅,酸气十足。我倒要问,你是咋知道酸的?不是因我说了「我心里呀,如同醋溜柠檬——要有多酸就有多酸」、「嫉妒心是个好东西!可激发人的创造力」,还有「把写我的新闻推上了网站首页(后面跟着的还有姚明)……往前一看:嗨,竟然还有茅于轼」吗?

  可,我若心里真的酸、会告诉你吗?我若真的嫉妒、会明着写吗?这里面唯一的事实——写我的新闻与写茅于轼的新闻,同时出现在网站首页上;然,为了效果、我倒置了——即,写我的新闻在前,写茅于轼的新闻在后。因,只有倒置才会有效果,懂吗?

  这跟帖者,曾在我的〈索罗斯抄袭顾晓军的预言……〉后跟帖,大意说,索罗斯咋知道你一个中文作者的某篇文章;结果,被其他跟帖者嘲笑,人家作者那是调侃,你还当真?书生气十足,近乎迂腐。

  不好意思,好像跑题了。顺便说下,以后但凡见到我说「不好意思,好像跑题了」之类,千万别真的以为我跑题了,而当懂得——这仅是一种客气。

  比如,以上是说——〈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仍为调侃,用最不正经的话说最正经的事。

  而〈茅于轼传(调侃篇)〉之所以要提多年前的网络新闻,是暗示炒司马南与胡锡进网上互怼的人,那算个屁?爷们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常上国字头大报新闻,上网络新闻也二十年了。

  言归正传。杜甫不如顾晓军?随便一想,至少可以列三点。

  第一,杜甫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极其严重,整天想着出仕,一心就想要当官。而我,事实证明,多少次拒绝提拔、拒绝升官,一心一意地搞好写作。

  杜甫无能。为何说杜甫无能?因,与一次次要被提拔、却一次次不愿被提拔的我相比,杜甫是个削尖了脑袋想当官的人,然,最终只当了个八品官,这能不是种无能?

  杜甫不仅无能,且一心一意要为统治阶级服务。郑重提醒:读我〈茅于轼传(调侃篇)〉觉着酸的人,不许为杜甫辩护。别说杜甫为皇帝服务,即便为总统服务,不也是为统治阶级服务?谁能将总统与人民直接划等号?我是人民一分子,你能叫我总统吗?

  杜甫不如顾晓军。第二,杜甫是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他为百姓争取到了啥?啥也没有。千百年来,朱门依旧酒肉臭;千百年来,也依旧路有冻死骨。杜甫,他没有改变社会的一丝一毫。

  而我顾晓军,2008年岁末打出「顾晓军主义」,第二天就写下〈消灭零收入〉2008-12-24),指出「目前,中国社会中的最大的零收入群体,是年迈的农村人口……为了一穷二白的祖国、为了新中国的工业基础,老一辈的农民兄弟付出了很多。那时,他们年轻,没什么;而如今,他们老了,丧失了劳动力……我们,该不该去关怀他们呢」,建言政府「在上述的农村贫困人口中,他们的生活要求并不高,若每天有23元,足可以解决温饱。如果,每月80元,12个月960元;过年,再多给40元,全年一共是1000元。如果,这样的人口有一亿;那么,资金缺口是1000亿……」

  「……8个月又10天后,国家采纳了我的意见:2009-8-4,人保部发布《农民60岁后可享受国家普惠式养老金》」(详见我2009-8-19之文章〈国家,你剽窃了我的思想〉)。

  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无用功,而我的〈消灭零收入〉,实实在在为中国老年农民争取到了利益。

  如今,常有文章说,老年农民月收入只有200来块钱,太少。为此,我非常自责:是我不好,没有估计到涨价因素,当年只开价每月80元,所以政府平衡后、多数地区给了55元;如果我当年开价每800元,也许现在老年农民月收入就可能有2000来块钱。是我对不起老农!

  杜甫不如顾晓军。第三,杜甫一辈子只写那些狗屁诗,是使中华文化衰落的共犯之一。我顾晓军,虽也几乎写了一辈子的小说,但我毕竟在晚年时分突然惊醒,殚精竭力地搞出了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化繁为简」、「立体思维」等,与「顾晓军主义社会学」的《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等,及「顾晓军主义经济学」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等。

  试想,如果杜甫当年、并在他的有生之年,搞出了「化繁为简」、「立体思维」等和《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等,那么,改良蒸汽机的,就可能不是瓦特,而是中国的张三或李四;发明电灯的,也可能就不是爱迪生,而是中国的李四或王五……这样的话,世界的资产阶级革命、也很可能不是发生在英国,而是在中国的任何一次的农民运动中;中国,就有幸成为世界民主文明变革的初始国……杜甫,就是这样糟蹋了中国走在世界最前列的机会。

  杜甫,一个中国文明进程的罪人之一,又有什么好吹得呢?这,就是〈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杜甫不如我,李白也不如我。

 

              顾晓军 2024-1-20

 

 

 

2024年1月17日星期三

茅于轼传(调侃篇)

 

茅于轼传(调侃篇)

 

    ——随笔·五千零三十六

 

  我这人从不为他人作传,随你多有名,皆如是;而唯茅于轼,可以例外耳。

  为何?2005年,我刚开始网红,四川的一个什么网(忘了,年纪大了),把写我的新闻推上了网站的首页(后面跟着的还有姚明);我心里呀,就甭提有多痛快了。可,往前一看:嗨,竟然还有茅于轼

  茅于轼,啥玩意儿?凭什么,排在我前面?我心里呀,如同醋溜柠檬——要有多酸就有多酸。

  嫉妒心是个好东西!可激发人的创造力。

  如是,我去搜索「茅于轼」,一看,居然有「二父茅以昇是著名的桥梁专家」、「祖父茅乃登是清朝江浙联军革命军司令部秘书部的副长」等。

  我这人最烦别个提祖上。诸如孔子的后人、孟子的儿子、孙子的孙子……张爱玲是李鸿章的啥人。你说,张爱玲能写就写、不能就回家抱娃,凭啥要提李鸿章呢?这不是气我没有这种硬气的「爹」吗?

  「爹」,是我能够决定的吗?谁不想有个好爹?谁不想我爸是啥,我二伯又是啥等等之类呢?

  不过,茅于轼还真不是那种全靠爹的人。我稍稍研究了下,发现茅于轼很善于努力,属「好饭不怕晚」的那种。

  于轼1929114日出生,1949年(20。那年月穷人家孩子都十岁左右当学徒)在齐齐哈尔铁路当司炉、司机,成为了工人阶级中的一员。

  好饭不怕晚。于轼1975年(46岁)开始研究运输经济、数理经济、微观经济学等,1984年(55岁)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1985年(56岁)任副研究员、研究员,1986年(57岁)赴美国哈佛大学当注册访问学者。改革开放了,工人阶级不时髦了,茅于轼及时止损,转换成了一伟大的知识分子;且,与美国拉上了最直接的关系。

  好饭不怕晚。茅于轼,2012年(83岁)获颁美国智库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颁发自由奖,2014年(85岁)被英国《展望》(Prospect)杂志选为年度「世界思想家」。

  好饭不怕晚。据说,2024114日,蔡慎坤X透露:茅于轼先生在95岁之际终于已来到了自由之地(是哪里?没有说,似乎在保密)。2024116日,蔡慎坤又在X上再次透露:茅于轼在加拿大温哥华,还过了生日,并说:他此生不打算再回中国了。

  茅于轼呀,算你狠!可,我得为我顾晓军自己、还有毛左们,找你算算账。

  开篇不是说了——那网站新闻,居然把茅于轼放在我的前面吗?从那时我就开始注意茅于轼了,发现:这茅于轼,是做学问不行、扯淡行——请问,谁知道、谁读过茅于轼的经济学著作?可,谁又不知道「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呢?这,是不是做学问不行、扯淡行

  而「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不是悖论吗?你替富人说话,屁股就坐过去了,还能为穷人办啥事呢?而如果你为穷人办事,屁股就坐了过来,又咋替富人说话呢?

  当然,茅于轼就是个后发(46岁才开始研究经济)的江湖郎中,指望他能开出啥好方子,是做梦;他自己,也成不了啥好药。然,茅于轼成不了好药,但、不妨碍他成为好的药引子。

  这么说吧,因「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当时我写文章批评过茅于轼;然,效果不佳。为这事,我一直憋着;憋到2009年,改革开放30周年,经济学界一片歌舞平升,都在说啥「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等。

  机会来了。2009-2-22,我以〈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一文,批评「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之论调;为了说明为何说「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在文章的开篇、就引出了我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原文、最初始的叫法是「时代指数及指数曲线比较」)。

  为何说我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是好药呢?因自己跟自己的三十年前比,这不叫经济学。经济学,研究的是发展速度等;而这些,只有放进时代坐标之中、才可以用各自的参数作比较。打个比方,谁穷谁富,不看你拿多少钱,更不管你家的存款,而看基尼指数。「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就是种可剔除掉不可比因素的、让经济学之中的比较可比的「基尼指数」。

  说清了吧?茅于轼就这么做了我的药引子。

  学问不行、扯淡行,说完了;我的账,也算完了。下面,替毛左们算一算。

  茅于轼除了「学问不行、扯淡行」之外,在他的身上、还有个十分明显的特点——经济学不行,玩政治行;做学问不行,搞事行。

  这么说,当不算冤枉茅于轼。大家想,介绍茅于轼的文,哪回介绍过茅于轼的经济学文章?没有吧。相反,一说到茅于轼,总要说茅于轼2011426日发表的〈把毛泽东还原成人〉。其一,人与神的话题,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非常普遍;茅于轼落后了整整三十年,有啥好说道的?其二,茅于轼的这篇文章,从篇幅到深度都十分有限,若不是搞事、咋可能不断被人一再提起?

  还有,就是六十年代初、究竟饿死了几千万人。仔细想想,茅于轼确实聪明——因为,六十年代初、究竟饿死了几千万人,不可能公布;即便公布,准确吗?这样,岂不永远可以吵?

  更有,毛左为何盯着茅于轼?早些年,网络上一是炒作余秋雨,二是炒作茅于轼。余秋雨,好理解,他就是故居呀、出轨呀,找话题炒自己。而茅于轼,为何稍稍冷清点、毛左们就一拥而上?难道这都是茅于轼雇来的?

  我不懂毛左们、为何要恨茅于轼?又为何编这类笑话——茅于轼的老婆年轻时非常漂亮漂亮得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天子都知道了,如是就下诏,让茅于轼那年轻又漂亮的老婆前去陪着一起游泳。

  当然,如果都按毛左们的法说,那2012年获啥「自由奖」、2014年被啥选为年度「世界思想家」,还有什么「1993年创立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并担任荣誉理事长」等等,谁又能知道——这些的背后、有没有美国的民主基金的支持呢?

  不过,就算美国民主基金支持茅于轼,那也是白支持——维基百科「茅于轼」词条的最后,介绍:2013年后,茅于轼公开赞扬、力挺党,对未来「充满希望」(这可没半点是我编的)。

  最后,我衷心祝愿:茅于轼老先生,长命百岁、千岁、万岁、万万岁!好饭不怕晚。95岁去国,茅于轼没准也是能干成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呢?

 

              顾晓军 202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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