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月20日星期六

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

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

 

    ——随笔·五千零三十七

 

  央视10频道,请了位女教授,正疯狂吹捧杜甫;我无意中见到,很不服气,也非常生气,决定写本篇,向历史、向社会讨还公道。

  开篇之前,我不得不说我上一篇文章〈茅于轼传(调侃篇)〉之后的跟帖。

  有人说我的茅于轼传(调侃篇)〉文,不儒雅,酸气十足。我倒要问,你是咋知道酸的?不是因我说了「我心里呀,如同醋溜柠檬——要有多酸就有多酸」、「嫉妒心是个好东西!可激发人的创造力」,还有「把写我的新闻推上了网站首页(后面跟着的还有姚明)……往前一看:嗨,竟然还有茅于轼」吗?

  可,我若心里真的酸、会告诉你吗?我若真的嫉妒、会明着写吗?这里面唯一的事实——写我的新闻与写茅于轼的新闻,同时出现在网站首页上;然,为了效果、我倒置了——即,写我的新闻在前,写茅于轼的新闻在后。因,只有倒置才会有效果,懂吗?

  这跟帖者,曾在我的〈索罗斯抄袭顾晓军的预言……〉后跟帖,大意说,索罗斯咋知道你一个中文作者的某篇文章;结果,被其他跟帖者嘲笑,人家作者那是调侃,你还当真?书生气十足,近乎迂腐。

  不好意思,好像跑题了。顺便说下,以后但凡见到我说「不好意思,好像跑题了」之类,千万别真的以为我跑题了,而当懂得——这仅是一种客气。

  比如,以上是说——〈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仍为调侃,用最不正经的话说最正经的事。

  而〈茅于轼传(调侃篇)〉之所以要提多年前的网络新闻,是暗示炒司马南与胡锡进网上互怼的人,那算个屁?爷们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常上国字头大报新闻,上网络新闻也二十年了。

  言归正传。杜甫不如顾晓军?随便一想,至少可以列三点。

  第一,杜甫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极其严重,整天想着出仕,一心就想要当官。而我,事实证明,多少次拒绝提拔、拒绝升官,一心一意地搞好写作。

  杜甫无能。为何说杜甫无能?因,与一次次要被提拔、却一次次不愿被提拔的我相比,杜甫是个削尖了脑袋想当官的人,然,最终只当了个八品官,这能不是种无能?

  杜甫不仅无能,且一心一意要为统治阶级服务。郑重提醒:读我〈茅于轼传(调侃篇)〉觉着酸的人,不许为杜甫辩护。别说杜甫为皇帝服务,即便为总统服务,不也是为统治阶级服务?谁能将总统与人民直接划等号?我是人民一分子,你能叫我总统吗?

  杜甫不如顾晓军。第二,杜甫是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他为百姓争取到了啥?啥也没有。千百年来,朱门依旧酒肉臭;千百年来,也依旧路有冻死骨。杜甫,他没有改变社会的一丝一毫。

  而我顾晓军,2008年岁末打出「顾晓军主义」,第二天就写下〈消灭零收入〉2008-12-24),指出「目前,中国社会中的最大的零收入群体,是年迈的农村人口……为了一穷二白的祖国、为了新中国的工业基础,老一辈的农民兄弟付出了很多。那时,他们年轻,没什么;而如今,他们老了,丧失了劳动力……我们,该不该去关怀他们呢」,建言政府「在上述的农村贫困人口中,他们的生活要求并不高,若每天有23元,足可以解决温饱。如果,每月80元,12个月960元;过年,再多给40元,全年一共是1000元。如果,这样的人口有一亿;那么,资金缺口是1000亿……」

  「……8个月又10天后,国家采纳了我的意见:2009-8-4,人保部发布《农民60岁后可享受国家普惠式养老金》」(详见我2009-8-19之文章〈国家,你剽窃了我的思想〉)。

  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无用功,而我的〈消灭零收入〉,实实在在为中国老年农民争取到了利益。

  如今,常有文章说,老年农民月收入只有200来块钱,太少。为此,我非常自责:是我不好,没有估计到涨价因素,当年只开价每月80元,所以政府平衡后、多数地区给了55元;如果我当年开价每800元,也许现在老年农民月收入就可能有2000来块钱。是我对不起老农!

  杜甫不如顾晓军。第三,杜甫一辈子只写那些狗屁诗,是使中华文化衰落的共犯之一。我顾晓军,虽也几乎写了一辈子的小说,但我毕竟在晚年时分突然惊醒,殚精竭力地搞出了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化繁为简」、「立体思维」等,与「顾晓军主义社会学」的《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等,及「顾晓军主义经济学」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等。

  试想,如果杜甫当年、并在他的有生之年,搞出了「化繁为简」、「立体思维」等和《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等,那么,改良蒸汽机的,就可能不是瓦特,而是中国的张三或李四;发明电灯的,也可能就不是爱迪生,而是中国的李四或王五……这样的话,世界的资产阶级革命、也很可能不是发生在英国,而是在中国的任何一次的农民运动中;中国,就有幸成为世界民主文明变革的初始国……杜甫,就是这样糟蹋了中国走在世界最前列的机会。

  杜甫,一个中国文明进程的罪人之一,又有什么好吹得呢?这,就是〈朱门酒肉臭,杜甫不如我〉。杜甫不如我,李白也不如我。

 

              顾晓军 2024-1-20

 

 

 

2024年1月17日星期三

茅于轼传(调侃篇)

 

茅于轼传(调侃篇)

 

    ——随笔·五千零三十六

 

  我这人从不为他人作传,随你多有名,皆如是;而唯茅于轼,可以例外耳。

  为何?2005年,我刚开始网红,四川的一个什么网(忘了,年纪大了),把写我的新闻推上了网站的首页(后面跟着的还有姚明);我心里呀,就甭提有多痛快了。可,往前一看:嗨,竟然还有茅于轼

  茅于轼,啥玩意儿?凭什么,排在我前面?我心里呀,如同醋溜柠檬——要有多酸就有多酸。

  嫉妒心是个好东西!可激发人的创造力。

  如是,我去搜索「茅于轼」,一看,居然有「二父茅以昇是著名的桥梁专家」、「祖父茅乃登是清朝江浙联军革命军司令部秘书部的副长」等。

  我这人最烦别个提祖上。诸如孔子的后人、孟子的儿子、孙子的孙子……张爱玲是李鸿章的啥人。你说,张爱玲能写就写、不能就回家抱娃,凭啥要提李鸿章呢?这不是气我没有这种硬气的「爹」吗?

  「爹」,是我能够决定的吗?谁不想有个好爹?谁不想我爸是啥,我二伯又是啥等等之类呢?

  不过,茅于轼还真不是那种全靠爹的人。我稍稍研究了下,发现茅于轼很善于努力,属「好饭不怕晚」的那种。

  于轼1929114日出生,1949年(20。那年月穷人家孩子都十岁左右当学徒)在齐齐哈尔铁路当司炉、司机,成为了工人阶级中的一员。

  好饭不怕晚。于轼1975年(46岁)开始研究运输经济、数理经济、微观经济学等,1984年(55岁)调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研究所,1985年(56岁)任副研究员、研究员,1986年(57岁)赴美国哈佛大学当注册访问学者。改革开放了,工人阶级不时髦了,茅于轼及时止损,转换成了一伟大的知识分子;且,与美国拉上了最直接的关系。

  好饭不怕晚。茅于轼,2012年(83岁)获颁美国智库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颁发自由奖,2014年(85岁)被英国《展望》(Prospect)杂志选为年度「世界思想家」。

  好饭不怕晚。据说,2024114日,蔡慎坤X透露:茅于轼先生在95岁之际终于已来到了自由之地(是哪里?没有说,似乎在保密)。2024116日,蔡慎坤又在X上再次透露:茅于轼在加拿大温哥华,还过了生日,并说:他此生不打算再回中国了。

  茅于轼呀,算你狠!可,我得为我顾晓军自己、还有毛左们,找你算算账。

  开篇不是说了——那网站新闻,居然把茅于轼放在我的前面吗?从那时我就开始注意茅于轼了,发现:这茅于轼,是做学问不行、扯淡行——请问,谁知道、谁读过茅于轼的经济学著作?可,谁又不知道「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呢?这,是不是做学问不行、扯淡行

  而「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不是悖论吗?你替富人说话,屁股就坐过去了,还能为穷人办啥事呢?而如果你为穷人办事,屁股就坐了过来,又咋替富人说话呢?

  当然,茅于轼就是个后发(46岁才开始研究经济)的江湖郎中,指望他能开出啥好方子,是做梦;他自己,也成不了啥好药。然,茅于轼成不了好药,但、不妨碍他成为好的药引子。

  这么说吧,因「替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当时我写文章批评过茅于轼;然,效果不佳。为这事,我一直憋着;憋到2009年,改革开放30周年,经济学界一片歌舞平升,都在说啥「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等。

  机会来了。2009-2-22,我以〈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一文,批评「中国所有人都是改革受益者」之论调;为了说明为何说「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在文章的开篇、就引出了我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原文、最初始的叫法是「时代指数及指数曲线比较」)。

  为何说我的「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是好药呢?因自己跟自己的三十年前比,这不叫经济学。经济学,研究的是发展速度等;而这些,只有放进时代坐标之中、才可以用各自的参数作比较。打个比方,谁穷谁富,不看你拿多少钱,更不管你家的存款,而看基尼指数。「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就是种可剔除掉不可比因素的、让经济学之中的比较可比的「基尼指数」。

  说清了吧?茅于轼就这么做了我的药引子。

  学问不行、扯淡行,说完了;我的账,也算完了。下面,替毛左们算一算。

  茅于轼除了「学问不行、扯淡行」之外,在他的身上、还有个十分明显的特点——经济学不行,玩政治行;做学问不行,搞事行。

  这么说,当不算冤枉茅于轼。大家想,介绍茅于轼的文,哪回介绍过茅于轼的经济学文章?没有吧。相反,一说到茅于轼,总要说茅于轼2011426日发表的〈把毛泽东还原成人〉。其一,人与神的话题,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非常普遍;茅于轼落后了整整三十年,有啥好说道的?其二,茅于轼的这篇文章,从篇幅到深度都十分有限,若不是搞事、咋可能不断被人一再提起?

  还有,就是六十年代初、究竟饿死了几千万人。仔细想想,茅于轼确实聪明——因为,六十年代初、究竟饿死了几千万人,不可能公布;即便公布,准确吗?这样,岂不永远可以吵?

  更有,毛左为何盯着茅于轼?早些年,网络上一是炒作余秋雨,二是炒作茅于轼。余秋雨,好理解,他就是故居呀、出轨呀,找话题炒自己。而茅于轼,为何稍稍冷清点、毛左们就一拥而上?难道这都是茅于轼雇来的?

  我不懂毛左们、为何要恨茅于轼?又为何编这类笑话——茅于轼的老婆年轻时非常漂亮漂亮得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天子都知道了,如是就下诏,让茅于轼那年轻又漂亮的老婆前去陪着一起游泳。

  当然,如果都按毛左们的法说,那2012年获啥「自由奖」、2014年被啥选为年度「世界思想家」,还有什么「1993年创立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并担任荣誉理事长」等等,谁又能知道——这些的背后、有没有美国的民主基金的支持呢?

  不过,就算美国民主基金支持茅于轼,那也是白支持——维基百科「茅于轼」词条的最后,介绍:2013年后,茅于轼公开赞扬、力挺党,对未来「充满希望」(这可没半点是我编的)。

  最后,我衷心祝愿:茅于轼老先生,长命百岁、千岁、万岁、万万岁!好饭不怕晚。95岁去国,茅于轼没准也是能干成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呢?

 

              顾晓军 2024-1-17

 

 

2024年1月15日星期一

「神的旨意」与「自然法则」

「神的旨意「自然法则」

 

    ——哲学笔记·五千零三十五

 

  从这一篇起,我的这类文章,就叫「哲学笔记」了。而叫「哲学笔记」,自然是有我的想法。

  梳理下前两篇文章〈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和〈哲学与社会认知标准多重性融合性〉:从「社会认知标准」,到揭示出「多重性」;从多重性,阐述——不能越俎代庖,没有权力替他人思考、替他人选择、替他人做决定。从多重性,再阐述——哲学、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决定:在多重性存在并确立的范畴内,矛盾体彼此在一定时间内是共生关系;因是共生关系,所以像邻居样、谁也消灭不了谁。不仅彼此消灭不了,甚至相互还存在某种融合性。如是,当以「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化繁为简」、「立体思维」等思想武器对待、处理之。

  因此,多重性范畴内的矛盾体之间,当淡化纷争;因,这可谓春秋无义战。

  如果这些,通过发现、阐述、论证,以及今后的争论、传授、宣讲等,让「多重性」与共生关系及融合性等大白于天下,而使各种范畴内的矛盾体彼此减少纷争,那意义何止是重大?

  当然,争论、传授、宣讲等,几乎是浩瀚的系统工程;然,人类也在进化——在法治健全的地方,仇杀越来越少……这也当是事实。更何况,人类已在不知不觉中淡化阶级,如今、谁还会因为自己太穷、而要想方设法地去刺杀马云呢?

  如此,发现「多重性」的重大意义是成立的。这样,另一问题就来了——古往今来,思者、圣贤多多,为何谁也没有发现如此重大问题,偏等我顾晓军来发现「多重性」,从而淡化矛盾体内的纷争呢?

  谁也回答不了了吧?那么,我们来试想一下,在远古、巫师们会怎么说?巫师大概会说,这是神的旨意。在中国,三皇五帝许也会说,这是天意

  神的旨意,也好;天意,也罢。古人们还是非常聪明的——他们善于把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统统推给「神」。

  当然,也有不愿推给神的。比如,《周易》就是千方百计地寻找规律、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

  自然,《周易》只是种推测,并不能真正、实际回答问题。

  而相反,从古到今的巫师们(含相当于巫师的人)用「神」搪塞的问题,倒被岁月的变迁、时代的进步慢慢地渐次解决。也包括我在哲学范畴内找到「多重性」,并试图用矛盾体内的共生关系、来淡化对立面的纷争。

  就我而言,相当烦装神弄鬼。我不可能、也绝不会说,是受神的旨意、来淡化人世间的矛盾;相反,我更愿把「多重性」的发现与内在的共生关系及共融性等,说成是「自然法则」

  这种「自然法则」,在各类学科中都有。且,是昨天的人没看清,今天的人就看清了;或,昨天的人没看清,今天的人也没看清,但、并不等于明天的人还看不清。

  自然法则,如同「神的旨意」样,主宰着我们昨天、今天还看不懂或看不见的方方面面,它是一种更长远的、更宏大的规律。

  而相信这样的潜在的、长远的、宏大的自然法则的存在,不说可以减少纷争,也至少可以让人对纷争渐而淡然。

  比如,如果普京相信「自然法则」,懂得「多重性」及共生关系,会怎样?

  以色列还击哈马斯是没有问题的。然,如果以色列懂得「多重性」等,还会发誓消灭哈马斯?

  当然,存在有存在的道理。「自然法则」,不是要抹杀现实的某种存在,而是更新对已有的存在的态度,让能不撕裂的就不要撕裂。

  「自然法则」,包括人类所面对的所有的态度;自然,也含科技等。我不懂病毒、不知近些年的某些状况,是不是一种必然——在为地球卸载、某种意义为它减轻负荷。谁又能说不是?

  另,在某处,我见到个标题〈人工智能2024成为可能危及人类的机器〉(其实我一直以为,无论是发明人工智能、或担心人工智能危及人类,第一个做成的、或第一个指出的,都是智者。而后,就属于芸芸众生了;再后往,就不好恭维了)。如果再煞有介事预测点啥,就真不方便说了。

  按「自然法则」逻辑,人工智能永远无法主宰人类;一旦有这种可能,「自然法则」的力量、必然会显现出来,且会将人工智能(无论哪一种的)打回到原地去。

  这,就是「自然法则」(信神的人,或尽可叫「神的旨意」)。

  (机器人不通神吧?所以,主宰不了人类。)

 

              顾晓军 2024-1-15

 

 

2024年1月14日星期日

哲学与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及融合性

哲学与社会认知标准多重性融合性

 

    ——哲学·五千零三十四

 

  哲学

  前人及西方总是把哲学吹得神乎其神,其实哲学就是种简单的且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东西。

  何以见得?因,哲学就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的每一天的每一件事之中。比如,你若是与谁发生了矛盾后,就至少有「人怂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两种以上的为人、遇事、处世的态度;而这些,就不折不扣地属于哲学。

  哲学,时时刻刻且永远存在于每一个人的生活中,也每个人都在不断地运用,只是大多数的人、身在哲学之中却不知不觉罢了。

  身在其中却不知不觉,其实就是被动接受。有被动接受,自然就主动接受;所谓主动接受,也不是接受者多积极,只不过比被动者稍好些。

  此外,有接受,自然就有传承。积极的传承,在中国,有社会上较为广泛的孔孟之道的儒家,以及道家、墨家、法家等等。相对消极些的接受,则有看旧的戏曲、听说书等等;还有的,则是由老话怎么说、古人怎么讲等实施之。

  除传承外,很多哲学是应运而生的,是在我们的生活中悄然形成的。这一类哲学,是横向的、受周边的、潜移默化的影响的;它们,分别或综合受时代、社会、思潮等等的影响。

  有的,甚至受政治、经济等的影响。比如,美国大选之类。

  政治、经济等,也能产生哲学吗?是的。比如说,川普与拜登的行事风格就是完全不同的,这区别、甚至大相径庭,不就是一种行为哲学吗?

  哲学,不是啥神秘的、不可接近的东西;相反,它就在我们的身边。如果我们比周边的人更了解、掌握其规律,那么,为人、遇事、处世,自然就更游刃有余。

  社会认知标准

  本篇之前的一篇,是〈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该文完成之后,我不想再叫它「随笔」。那么,该叫它什么呢?我几乎没有思考,就确定叫它「哲学」。为什么呢?因,我的〈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一文,就应该属于哲学之分类。

  那么,是不是社会认知标准、隶属于哲学范畴呢?不是。相反,倒应该是哲学、属于(人类的)社会认知标准,是其中的之一;因,于社会认知标准,还有政治的、经济的、道德的、伦理的等等。

  2024-1-10,将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发出后,已很晚了;第二天,我在顾粉团看到劳力的话,他道「把人们常见又认识模糊的问题讲清楚,其实是非常需要功力的。先生这篇文章太赞了,喜欢!」

  1957-3-8,毛泽东接见代表时说,「我看鲁迅在世还会写杂文……大概是文联主席,开会的时候讲一讲。这33个题目,他一讲或者写出杂文来,就解决问题……

  两者,说的都是功力。但,鲁迅写不出〈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因,他的认识能力低了个层次。

  此外,我的〈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与选择〉一文的原标题,是〈认知标准是多重的与如何选择〉;然,文章贴出后,就改了。

  显然,「认知标准是多重的与如何选择」之表达不正确——其一,意识到了认知标准的多重性,也就明白了——不同认知,在一定时间内的共生关系。如此,便不能指导他人「如何选择」。其二,事实上,文章也没有教人如何选择,只是指出了——怎样的,是返祖、是自甘堕落等。

  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

  一如劳力的把人们常见又认识模糊的问题讲清楚,其实是非常需要功力的……等等之类,我于「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的重大发现,无论在哲学上、还是在社会学等学科上,对于人类社会、这都是一非常巨大的贡献。

  如前所述,既然、我已在古往今来的唇枪舌剑的纷争之中,理出了人类社会认知标准(含哲学)的多重性(它们同时存在),那么,也就很好理解它们在一定时间之内的共生关系

  而既然有某种意义上的共生关系。那么,虽不好说是兄弟姐妹,也至少可算作一种邻里关系吧?而邻里,谁又能够消灭掉谁呢?

  如此,以哲学为例,认识论中的唯心主义与唯物主义、方法论中的形而上学与辩证法……之间的长久的、且你死我活的争论,是否也算是一种过激呢?我不反对思想交锋,我说的是——长久的、且你死我活的。

  哲学如此,其他的呢?

  社会认知标准的融合性

  认识到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含一定时间内的共生关系)后,我进而意识到了——社会认知标准的融合性

  融合性,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以社会学的、也算哲学的民主社会(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总体性或整体至上)的纷争而论之。

  谁说资本主义不能容纳社会主义?西方社会的高福利,不就是劳工运动、社会主义思潮的结果?按资本唯大而论,又哪能容得下啥高福利呢?

  谁又能说社会主义容不下资本主义?按说,社会主义经济、不就是计划经济吗?然而,需要的时候,社会主义不也改革开放、不也把市场经济搞得轰轰烈烈吗?

  这不就是融合性?既能融合,又何必你死我活呢?我总觉得,马克思的《资本论》是为民主社会更好而写的。

  更何况,阶级成份、也是在不断的变化之中的——穷小子变成资本家、资本家变成穷光蛋……这样的情景,我们见到的还少吗?

  化繁为简与立体思维

  「人类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及融合性」这样的重大发现,还有个重要意义——就是「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化繁为简、立体思维的重大胜利。

  试想,能够淡化纷争的「多重性」这样的命题,为何资中筠、胡舒立、秦晖等,发现不了呢?海外的胡平、王军涛、陈破空等,也发现不了呢?大陆的司马南、孙立平、胡锡进等,更发现不了呢?

  因为,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都没有「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化繁为简的思想武器,也没有致力于将高深学问扁平化、让普通民众都能够弄懂的心胸与境界。

  而「顾晓军主义哲学」的立体思维,就更甭说;如果没有立体思维,又咋能发现社会认知标准的多重性呢?

 

              顾晓军 202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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