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2日星期四

【转】为老年农民、下岗工人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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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老年农民、下岗工人代言
 
              卢德素
 
  「亲近小人物、关注他们的命运与艰辛」。这是顾晓军先生在网络上复出以后,挂在自己博客上的座右铭。顾先生是一位极具爱心、同情弱者的作家、思想家。
  从较深的角度透视,顾先生有计划地组稿、跑上万博客「煽动」起「韩白之争」,其实也是同情年轻人、弱者,反感白烨那自以为是专家的「『80后』这批写手实际上不能看作真正的作家」、「『80后』作者和他们的作品,进入了市场,尚未进入文坛」的言论。
  自然,其实时至「韩白之争」,韩寒们虽然还很年轻,但已不再是啥弱者。
  那,就让我们来看看顾晓军先生是如何「亲近小人物」的。
  首先,顾晓军先生在他只是知名作家、还没有成为思想家时,他笔下所表现的人物,就绝大多数是小人物,如〈月亮地〉中的乡村少女、〈疯老太〉中的抗战军人遗孀、〈那一夜〉中的抗日航空志士遗属、〈尝试一夜情〉中的失意的红三代、〈美丽拉拉情〉中的都市小白领、〈乱伦〉中的深山孤寡老人、〈老乌龟〉中的遗留在大陆的国民党的败兵、〈少年美丽地死去〉中的网游少年、〈又被强奸了〉中的下岗女职工、〈挣钱养家〉中的一对双双下岗的夫妇等等。
  注意,以上一组十个人物,我是按顾先生20159月出版的《顾晓军小说【一】》(注,顾先生已出版个人中短篇小说选【一】、【二】、【三】和长篇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中一至十篇的顺序而列的(顾先生的小说选,每本都含五十篇小说),并非挑挑拣拣。由此可见,顾先生确实「亲近小人物」。
  在〈从【打倒鲁迅】开始〉中已谈到,因顾先生的小说质优且多产,遭网友嫉妒,被挤兑成孔乙己、阿Q等,顾先生不便自辩,就开始「糟蹋」他原本就不喜欢的鲁迅,从而涉及勘史,进而研究哲学、思想、社会、经济,不经意中成了哲学家、思想家及学者。
  而顾先生在勘史、《打倒鲁迅》之余,涉时政评论时就写下了〈消灭零收入〉(2008-12-24)和〈给下岗工人一个说法〉(2009-6-10)等著名篇章。
  而我在这说〈消灭零收入〉和〈给下岗工人一个说法〉是著名的篇章,则一点也不过分。
  首先,〈消灭零收入〉在当时,涉及到了两个当时的社会、谁都没有遇到过的概念:一、零收入;二、消灭零收入。
  在〈消灭零收入〉中,零收入主要指的是老年农民、「年迈的农村人口」。
  顾晓军先生,从理想社会、中华民族有乐善好施传统、国家富强之后,理当关怀同胞中的弱势群体,及零收入者当年也曾为社会做出过贡献,等几个方面据理力争,为老年农民代言,且具体提出了——
  「解决问题的办法与建议: 
  在上述的农村贫困人口中,他们的生活要求并不高,若每天有23元,足可以解决温饱。
  如果,每月80元,12个月960元;过年,再多给40元,全年一共是1000元。如果,这样的人口有一亿;那么,资金缺口是1000亿。
  如果,国家与地方财政配套,也就各拿几百个亿。(注:以上均为2008-12-24顾先生写作〈消灭零收入〉时的水准)」
  半年之后,国家采纳了顾先生的意见,发文规定:给每位老年农民发放每月55元的补贴。
  这就是一个思想家、一个社会学者的先见之明,是我们即使想学着做、而见识与能力都很难以企及的。
  很有意思的,则是这篇〈消灭零收入〉,恰好正是顾晓军先生打出「顾晓军主义」的旗号后、的第二篇文章。而「顾晓军主义」快满一百篇之前的、第九十八篇文章,又恰恰是一如双胞胎或似姐妹花般的〈给下岗工人一个说法〉。
  顾晓军先生代言下岗工人,虽不似顾先生为老年农民争取到说法那般直接,但随着社保及低保的政策的落实,与时间的推移及时代的消化,「下岗工人」也终于成为了历史与一部分人的记忆中的伤痛。而顾晓军先生也成了百科认可的「被网友誉为『顾晓军,乃当代中国作家,也是当今网络上骂人最为厉害的人。当然他也骂得得体、骂得入木三分、骂得淋淋尽致的一个真实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
  不幸的是,如今已没有了古代社会的言官制度。若果有的话,我深信:顾晓军先生也一定会彪炳千秋。
  其实,最不幸的是——政府采纳了顾先生的〈消灭零收入〉的建议后,既没给报酬,也没给个名誉上的说法,这是对知识与知识分子的严重不公。
  如果我有权,我会明令:今后,顾晓军先生但说无妨,说错也无罪。只可惜我没有这权力。
 
              20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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