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余秋雨齐名的顾晓军
卢德素
或许，有读者见到〈与余秋雨齐名的顾晓军〉这标题时，会暗自发笑，然，不知道大家最初见到〈从【打倒鲁迅】开始〉与〈顾晓军是韩寒网络上最早的推手〉时，是什么感觉？而我能想象到的，则是当读完这两篇材料详实的文字后，便不得不信服顾晓军先生在网络上咤叱风云的能力。
与前两篇文章一样，本篇我将从访问量、拥趸、作品美感与思想性及顾晓军与余秋雨齐名时、普通网友的文章等角度进行番比较。
网上的访问量——
余秋雨的博客，应该是除了专谈性学的专家李银河之外的、新浪博客中第一个达到百万访问量的博客。然，在这之后，余秋雨的博客访问量长期徘徊在二三百万，直至〈含泪劝告请愿灾民〉出笼后骂声一片及故居、桃色新闻等的自我炒作之后、有一批网友天天上他的博客上谩骂时，余秋雨的博客的访问量也始终没突破六百万。
而顾晓军先生，与余秋雨同在新浪的博客被封杀无数个，转战博客中国后，一年内博客的访问量就达到1200万。顾先生在博客中国的第一个博客牺牲后，数月之间，第二个博客的访问量就又达到600万。在第二个博客牺牲后，很快，第三个博客的访问量又达到了100万。
余秋雨，除了新浪博客之外，在其他网站几乎没有博客（即使有，也没什么访问量，自己也不去维护）。
而顾晓军先生的博客，遍布中文网。像金羊博客那样，100万后被封杀的数不胜数。像雅典那样需注册才能访问，顾先生的被访问量也至少50万。而众所周知的——顾先生在「爆料王立军」中日访问量几乎天天突破百万、曾数度挤瘫网络、创下数千万访问量的博联社博客，及在被封杀前、恰巧被顾先生截了图的、近九亿访问量的博讯博客，等等、等等，就更不用说了。
除此之外，余秋雨从不上论坛贴文。而顾晓军先生每有好文，总亲自输送到各大论坛，如新浪杂谈、搜狐隐私、天涯社区、中华网、凤凰网、凯迪网、猫扑网以及过去的雅虎网等等，都是常客、都有一批拥趸。一篇小说扔下去，一眨眼的功夫访问量就十几万。
网上的拥趸群——
众所周知，余秋雨的人缘不好，尤发表〈含泪劝告请愿灾民〉后，被全网络唾骂。此外，余秋雨的故居、碑文及桃色新闻等炒作，也被网友厌恶。
所以，余秋雨几乎没有粉丝，即便有喜欢余秋雨文字的人，也很少有肯站出来公开自己的偏好。因此，余秋雨一直有圈粉的想法。
2006年的5月末，余秋雨实在耐不住寂寞了，就在新浪公开「组『粉丝圈』，并以『签名』、『博客的友情链接』为诱饵」。然而，几天后，余秋雨圈到的粉丝、也只不过有20人。
而这些，却恰恰被顾晓军先生发现，看在眼里、记录在顾先生2006年5月30日发表的〈余秋雨，你糊涂呵〉一文中。
而顾晓军先生，虽屡被封杀，然人缘极佳。除「打倒鲁迅」遭全网批判、「揭露韩寒」被韩粉辱骂之外，几乎任何时候都是被网友拥戴的。尤「狂挺邓玉娇」等中，更被网友们山呼为「大侠」、「英雄」、「一代大师」、「领军人物」等。
同在新浪，顾晓军先生拉「网络作家圈」，过百、上千，只是瞬间的事；人数超越新浪豢养的「锐博客」，也都只是眨眼的功夫。连新浪官方，最终也不得不因势利导、将「网络作家圈」放在首页上。
而加入「网络作家圈」的，有当时在央视百家讲坛红得不能再红的易中天，有著名表演艺术家陈宝国，有后来几乎通吃全球中文媒体的大嘴宋祖德，有一脱成名的女硕士教师竹影青瞳等。
除此之外，当时粉丝网初创，来新浪拉人；顾晓军先生一去，很快粉丝就过百万，也是除刘德华等当红明星之外，唯一粉丝过百万的非演艺人士。
两个人的作品——
余秋雨人品不咋样，但文笔文采还是可以的。
证明一，如果余秋雨的文笔文采不咋样，南京中山陵的重修碑文，就不可能出重资、请余秋雨去写。证明二，如果余秋雨的文笔文采不咋样，台湾的教科书就不可能收入余秋雨的文章。证明三，如果余秋雨的文笔文采不咋样，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就不可能曾一度热销。
但，文笔应该是——通过比较，而产生的主观感受与客观效果的一种综合。
如果拿余秋雨的某一篇散文与顾晓军先生的某一篇博文或随笔比，那么，余秋雨是很可能稳操胜算的。
问题是，余秋雨的文字、《文化苦旅》等，是单兵种；而顾晓军先生的文字，则拥有海陆空三军、甚至太空部队——顾先生有论述哲学的《大脑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等，有阐述通俗经济学的《贸易战》，有勘史的《打倒鲁迅》，有美轮美奂、意蕴无穷的《顾晓军小说》【一】、【二】、【三】，以及刚刚出版不久的长篇小说《天上人间花魁之死》。仅以《天上人间花魁之死》比，那余秋雨的文笔、就不能叫文笔了。
更何况，如果再拿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之类，与顾先生的哲学、经济学以及文学作品比思想性，那余秋雨就真的是望尘莫及了。
无论从访问量、拥趸、作品美感与思想性等方面看，顾先生都比余秋雨远胜一筹，所以，说「与余秋雨齐名的顾晓军」一点也不过分。只不过，顾晓军是被封杀的，而余秋雨是被捧着的。
且，我有2008年11月18日转帖（写作与发表日期当更早）的心如灵莲写的〈长城·配偶·鲁迅〉为证。其文章曰：「古人追求谦虚谨慎，今人说话看谁犀利。古人讲究语不惊人死不休，今人讲究话不狠不开口，只要开口就让你发愣，半天没得反应。余秋雨说：『长城已老，长城仅是一种僵硬的雕塑』；李银河说：『换偶合理，换偶是一种精彩的性娱乐，不应当以伤害社会公德的名义干涉他们』，她甚至还说：『如果现在18岁，我可能一夜情去了』！作家顾晓军说：『要打倒鲁迅！一个左倾思想与文学的代表，怎么可以做今日社会的形象？不打倒鲁迅，除非是不想真的搞改革开放』！这几位就是社会上推崇的所谓作家、大师、专家和名家。我是农民，只晓得种庄稼，打下粮食，填饱肚子，养家糊口。这就是我对己于人的价值。至于这些大人物，好高深啊！他们的价值安在，我不晓得，就是懂得一点，也不敢妄论。人家是啥？高级的人，有知识，有思想，懂天地之道的智者！而我只是一个俗中又俗的农民。他们咧咧啥，我不懂，什么打倒鲁迅，换妻合理，长城已老……那都是他们的事业，我仅是一个站在边缘看热闹的人」。
以上的这段文字，已十分清晰地旁证了——在一般的读者眼里，当年的顾晓军先生，与余秋雨以及李银河是齐名的。
只不过，顾晓军先生恰如当年百度百科所说，「被网友誉为『顾晓军，乃当代中国作家，也是当今网络上骂人最为厉害的人。当然他也骂得得体、骂得入木三分、骂得淋淋尽致的一个真实的、有社会责任感的人』。」而余秋雨，则会「做人」、会〈含泪劝告请愿灾民〉。所以，余秋雨是上海某大商场（上市公司）的第十大股东，而顾晓军先生却被封杀得90后们几近不知道。
这，就是网络，就是社会，就是现实的中国与中国的现实。
20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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