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刘军宁、何清莲、秦晖等
——杂论·四千八百三十八
在〈平等太左,追求平权;海外无思想,何清涟差矣〉后,有跟帖谈刘军宁、何清莲、秦晖。在〈很有内容的文章没有标题〉后,则有跟帖谈我。在此,一并回复。
刘军宁
俞先生跟帖「刘军宁搞重复劳动。海外有保守主义,他也来个保守主义。」
这话很不公道。凡教授、学者、专家者,大多在大学教书。而教书者,其一,是他得能倒得出来;如此,他不得研究古今中外?其二,是他得准备教材;如此,即便是重复劳动、他不也得一再劳动吗?
他帮我们把保守主义的书都读了,而后介绍给我们,为我们省下了用于泛读的时间,专心于创新,有啥不好呢?
于「平等」的批判,我至少2013-5-18就著有〈厘清公正与平等公平正义〉(见《公正第一》,2016年出版),谈得较深(当时很火)。后来,我知道刘军宁与他人交谈中提到「自由和平等不能兼而有之」,当时,就想到从「平权论」角度再批「平等」……没料一等就这么些年,直到昨天才实现多年前的愿望。
而这些,不该感谢刘军宁的「重复劳动」吗?知识的宝塔不就这么建立的——有的人,做塔基;有的人,做塔尖……或许,刘军宁的独创、首创性的东西不多,甚至没有,然,仅他策划的那些丛书,称「领军」不为过。
何清莲
俞先生跟帖「程晓农和何清莲等人,他们其实已经离开真正的学术界,搞政治争论去了。何清莲以前是从事学问的人。跟我是校友。比我晚了几届。现在看,何女士写的那些东西已经算不上学术了。」
以上,不知与我批评何清莲是否相关。无论是否相关,我都得解释下——我的批评,建立在「何清涟思想」基础上。换言之,若论「何清涟思想」,那么,何清莲的文章太时评化了。
而若不谈「何清涟思想」,那么,我就不想指责何清涟什么;因为,各人有各人的学术路径……我们,完全可以比较学人之间谁好、谁差,但不能随便说「算不上」。何况,无论怎么说,何清涟都是较成功的;至少,人家是名扬海外吧?
此外,我在专著〈经济学「时代指数」理论〉(见《贸易战》,2019年出版)中,针对茅于轼,说过「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我说「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没有错。然,也得承认,这要求过高,「真正的经济学家」就成了一种狭义。而从广义上讲,茅于轼当然可算一位经济学家。
茅于轼如是,何清涟自然亦如是。我们既要深思、探究、钻牛角尖,又不能随便抹杀……何况,很多东西不是想抹杀就能抹杀掉的。
秦晖
俞先生跟帖「你讲的秦晖教授有学问。他阐发了很多独特见解。但是,我觉得,他如果能把他的那些独特想法总结出壹个系统的论述,形成自己的理论体系,这才能真正有意义。」
我以为,不必。其一,在十几亿华人,全球数十万华人教授、学者、专家中,秦晖脱颖而出,让大家记住他文章,甚至记住了他这么个人,这已经是非常非常成功了。
其二,秦晖是史学家、经济学家。这两科相差甚远(许你会问,你不既玩哲学又玩社会学?哲学、社会学,算是邻居)。我接触过章立凡,知道史学自己就有多种方法论。如果把两科的方法强行统一、形成系统,只怕是自己先乱了。况,秦晖与我同年;一把年纪了,这么玩只怕会迷失自己。
许,你这想法,与我质问「何清涟的思想体系在哪」有关。上面已说过,那源于「何清涟思想」;而秦晖,未必对思想家有兴趣。
俞先生
俞先生博客上的广而告之:「俞先生创造了壹个宏大社会科学理论体系,但需要学术界鉴定。」
你激我的跟帖,看了,不计较。我想,你是希望我翻过去、看看你的博客。其实,你第一次跟帖,我就去看过。
提点看法:第一,「创造了壹个宏大社会科学理论体系」,让人望而却步;你想,有能力做学术鉴定的,谁会花时间去帮你鉴定呢?
第二,「俞先生」是谁?如今,即便是真名实姓、搞锣打鼓,都不一定有人愿多看一眼。何况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谁愿花时间?除我借题发挥。
第三,你以为「创造了壹个宏大社会科学理论体系,但需要学术界鉴定」的重点,是「创造了壹个宏大社会科学理论体系」吗?不,读者的第一感知是——你是一失败者。失败者,不可耻。然,谁愿意在失败者身边逗留、蹉跎岁月呢?
凌飞电脑
批我〈很有内容的文章没有标题〉一文之文章标题〈评【没有标题】:只以胜败论,毫无价值观,地沟油的命……〉。
在〈平等太左,追求平权;海外无思想,何清涟差矣〉中,我忙着贩卖「平权论」,没多计较。
今天,告诉你——「以胜败论」,没什么不对。这倒不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而是——人类,大多数人仰视成功者,而成功者自己、更不用说;只有失败者,在哀嚎「不以成败论英雄」。然,没有用。
在〈答:大批华人蜗居美国为何不回国发展〉一文中,我早说了:「混得好,在哪都混得好;而混不好,则在哪都混不好。因此,是混的问题、如何混的问题……」。而你,嚷嚷「只以胜败论」;恰恰说明,你没混好。
顾晓军
原本,欲对「问个问题,你觉得自己是否也是犬儒一员」、「不做奴才活得了吗」等作答的;想想,还是以后再说吧。
顾晓军 2023-1-31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