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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22日星期五

再证于起诉莫言如丧考妣之公知系脱裤放屁

 

再证于起诉莫言如丧考妣之公知系脱裤放屁

 

    ——随笔·五千零六十一

 

  今天,我再给大家介绍篇雷乐天的〈从毛星火诉莫言案 「统制派」和「皇道派」之争〉。

  虽,我并非赞同雷乐天的观点,然,至少雷乐天所言之「『统制派』和『皇道派』之争」,说明了长平等所谓的公知于毛星火起诉莫言如丧考妣,确属吃饱了脱裤子放屁——找事做。

  且,还是种公然认爹。我就不懂了,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公知们,如今咋就落魄到了——要认专认爹的人做爹(这岂不成了孙子)。

  本篇〈再证于起诉莫言如丧考妣之公知系脱裤放屁〉之前,我已著〈莫言怎么就不能起诉,毛左就不是人吗?〉、〈驳长平,兼论莫言、文革、毛左〉、〈莫言必将倒掉,无论是否有文革或其他〉(介绍了李承鹏的〈看文坛那把大火,烧出几多舍利子)、〈嫉妒莫言?我有本钱!辱骂我,你有「权」〉(附了笑蜀的〈为什么我说踢开胡编闹革命是一种宿命?〉)、〈从韩寒杨恒均郭文贵看莫言及鲁迅的明天〉、〈美国汉学家告诉你:为什么我们要批评莫言〉(主要转发美国汉学家林培瑞的文)、〈顾晓军喜见某文怒骂公知群力挺老五毛莫言〉(转发了一位不知作者之文)。

  我就这么一篇篇攒,韩寒(最终被赶出网络)、杨恒均(最终被判死缓),都是这么做成的。

  当然,莫言倒掉,并不等于我就能怎样。

  然而,我始终以为:评判小说好孬的权威,就应该是——有创新能力的写家,或者是有广度或有深度的看家(如果是既有广度又有深度,那就更好,这是一种难能可贵),而不是如汪曾祺以及莫言之类的、自己连小说也写不好(专指汪曾祺等)、或几乎每一部都在抄袭前人(专指莫言等,详见〈顾晓军喜见某文怒骂公知群力挺老五毛莫言〉一文之后所附的那位不知其名之作者的五千多字之长文)之类的阉货。

  在〈嫉妒莫言?我有本钱!辱骂我,你有「权」〉一文后,有网友跟帖道「找个能推荐你的人,有资格竞争诺贝尔文学奖,拿到奖再说这些,可能更有力」。我想回,谢谢你的善意(其实已回了,我自己又删掉了)。

  为什么要删掉自己的回帖呢?因为,想获诺贝尔奖,是一回事;而想掀桌子,则是另一回事。

  想获诺贝尔奖,是因为——网友和顾粉团的朋友们推荐我,我欠大家的人情,我总得想方设法还上这份人情吧。

  而想掀桌子,则是因为——像《查特莱夫人的情人》,这一类几乎已被世界公认的作品,却从来就没有入过诺贝尔奖评委们的眼;而像获得了诺贝尔奖的约恩·福瑟(2023)、安妮·埃尔诺(2022)、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2021)、露易丝·格丽克(2020)、彼得·汉德克(2019)、奥尔加·托卡尔丘克(2018)、石黑一雄(2017)、鲍勃·迪伦(2016)、斯韦特兰娜·亚历山德罗夫娜·阿列克谢耶维奇(2015)、帕特里克·莫迪亚诺(2014)、艾丽斯·芒罗(2013)、莫言(2012)等之流,请问又有哪一个可能、在世界或在其本国的文学史中拥有一席之地呢?

  诺贝尔文学奖,其实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无味,指诺贝尔文学奖其实不具有文学价值的代表性;可惜,则指那丰厚奖金毕竟可以办不少事。于我,至少可还清人情了。

  总之,被长平等公知欺骗的民众,在不断深入的探讨中,总该看明白了——于毛星火起诉莫言,如丧考妣的公知们,纯属大脑不正常,或吃饱了脱裤子放屁找事做。

 

              顾晓军 2024-3-22

 

【附】雷乐天:从毛星火诉莫言案 “统制派”和“皇道派”之争

 

毛星火要求莫言赔偿每位中国人一元“名誉损失费”,合计15亿人民币。

起初微博用户“说真话的毛星火”在网络上宣称将起诉莫言时,不少人只是以丑角来看待他。等到白纸黑字的诉状面世时,人们才知道他是玩真的。当胡锡进称之为一场自我炒作的民粹闹剧后,他扬言要起诉胡锡进。当围观者只能在毛星火和胡锡进之间二选一时,诉讼输赢已经不重要了。无论谁赢得诉讼,这个国家都已经输了。

已故民运人士陈子明曾借用日本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统制派”和“皇道派”之争,对当代中国的相似意识形态景观作过一段精辟刻画:前者主张调和国内矛盾,实现对党政军民学的“统制”,致力于对外争夺“生存空间”,而另一派则鼓吹“打不过鬼子就杀汉奸”。如是观之,“汉奸”就是莫言,毛星火就是皇道派,胡锡进就是统制派。

正如皇道派认为,对天皇的亵渎就是对日本民族的侮辱,就是对他们自己的冒犯,毛星火也认为,对毛泽东的贬低就是对中国人的贬低,就是对他本人的贬低——他称莫言的一大罪状是其“贬低中国人民”,却要求莫言“向毛主席道歉”。正如皇道派以下层愤青为主,毛星火也是籍籍无名的网络青年写手。正如皇道派刺杀的对象是社会地位与之悬殊的内阁总理大臣和三井财阀理事长,毛星火攻击的对象也是社会与之悬殊的中国艺术研究院文学院院长兼中国作协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

刺杀和诉讼纵不可同日而语,但诉讼只是“讨奸”的起点而已。毛星火早前就宣称:如果莫言没被处理,他就要用暴力手段惩罚莫言;他还表示:如今社会被资本扭曲、物欲横流,他愿效法用鲜血和死亡来唤醒民众。暴力、鲜血、死亡——毛星火不难在三岛由纪夫自编自导自演的《忧国》(1966年)中找到共鸣。片中主角(三岛由纪夫饰)在1936年皇道派反对统制派的“二·二六政变”未遂后剖腹自杀,而三岛由纪夫本人也随后在一场未遂政变后剖腹自杀。在煽动政变的檄文中,三岛由纪夫谴责物欲横流的日本社会“堕落”,要求自卫队成为一支捍卫日本天皇和民族传统的军队,而非美国的附庸,然而应者寥寥——毛星火在微博上的拥趸也不过胡锡进的九牛一毛。

在以胡锡进为代表的统制派眼中,主张自下而上推翻资本主义和议会政治、通过“清君侧”实现“昭和维新”的毛星火及其拥趸,此番突然袭击,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企图暗中夺权,大有炸平庐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统制派固然不满“大正民主”的政治乱象,但总力图维护既存社会等级和政治秩序。胡锡进在“鸽派”外交官吴建民大使罹难时致以哀悼,在大作家莫言遭起诉时为之辩护,如今遭到皇道派围剿,堪称“尊毛讨奸”的首坛祭品。

其实对于“汉奸”莫言来说,诉讼和非议不啻为另类的荣誉。萨特不仅曾遭起诉,还曾被在香榭丽舍大道游行的法国退伍老兵索命。主张废除自卫队的大江健三郎和在鸡蛋和高墙之间永远站在鸡蛋一边的村上春树,都被日本右翼视为“卖国求荣”。若将大江健三郎的政治主张移植到中国,就相当于要求解散中国人民解放军。毕竟若连为国服务的自卫队都得废除,“听党指挥”的武装力量就更没有理由存在了。比起大江健三郎的敢言,以笔名“莫言”提醒自己“少乱说话、少惹麻烦”的管谟业几乎是政治上的哑巴。

可就是哑巴,也陷入文字狱中了。在当代华语文坛上,从阎连科、严歌苓到方方,关注人类境况和社会批评的严肃文学作家并不罕见。莫言之所以首当其冲,无外乎是“枪打出头鸟”。毛星火对莫言的“汉奸”指控,并非他的发明。自从2012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指责莫言为“文化汉奸”的声音就不绝回荡在以“乌有之乡”为代表的“乌有系”媒体周围。不过,彼时中国舆论空间尚且呈现出一番相对多元的景象——袁腾飞还在《百家讲坛》,毕福剑还在央视主持,茅于轼还未出走加拿大……采取民粹排外话语和极端激进姿态捍卫中*政治垄断甚至鼓吹复辟经济垄断的乌有系,毕竟游离在建制派主流之外,甚至还曾因拥戴“阅青史/问中华儿女/谁来接班”的太子党薄熙来而一度遭到关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大厦将倾非一日之功。从与之争锋相对的“南方系”自由派媒体在2013年《南方周末》特刊事件后一蹶不振,到周小平、花千芳等民族民粹主义意见领袖参加2014年全国文艺工作座谈会,从2016年《炎黄春秋》编辑部被“腾笼换鸟”,到2019年天则经济研究所被迫关闭,从《英雄烈士保护法》(2018年)、《爱国主义教育法》(2023年)出台,到将“伤害中华民族感情”行为列入《治安处罚法》处罚范围的意识形态立法……自2013年《关于当前意识形态领域情况的通报》出炉后,在高墙缝隙之中生长起来的中国公共领域,就在一语双关地意义上日益“乌有化”。那些从“旧时代”里一路走来的文化名流们,记者或律师,学者或作家,要么销声匿迹,要么四海为家。莫言的舆论困境与日俱增,终于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就在2022年,乌有系要角司马南还曾碰瓷莫言“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说,称文学作品也可以用来唱赞歌。

文学作品当然可以用来唱赞歌。问题是司马南们礼赞的究竟是什么——套用陈独秀《敬告青年》提出的六点命题——自由还是奴役、进步还是保守、进取还是退隐、普世还是锁国、实利还是虚文、科学还是迷信?从乌有系无限热爱金氏朝鲜、一贯敌视改革开放的立场来看,答案是不言自明的。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始终微笑的刘和珍君终究还是被打死了,大隐于市的莫言终究还是遭起诉了。但遭起诉的不仅是莫言,还有莫言作品的出版社,还有出版社的文化审查机关,还有指导文化审查的文艺政策,还有制定文艺政策的领导人,还有领导人所遵循的路线方针,还有路线方针的总设计师。在这场意味深长的政治审判中,静坐在被告席上的是一个时代的寂寥背影。

在中国公共领域“乌有化”的过程中,2018年通过并施行的《英雄烈士保护法》功不可没,也是毛星火起诉莫言的主要依据。顾名思义,该法保护的对象是英雄烈士。但值得注意的是,该法并未附有《一份应予保护的英雄烈士名单》,甚至未对“英雄烈士”的范围予以明确。

《英雄烈士保护法》有两处涉及英雄烈士的描述。第七条规定天安门广场的人民英雄纪念碑是“纪念、缅怀英雄烈士的永久性纪念设施”。按照人民英雄纪念碑150字碑文的说法,“人民英雄”指的是1840年至1949年间斗争和革命中的“牺牲”者。按照这一定义,起草碑文的毛泽东本人显然不在其列。因此,贬低毛泽东并不构成对该法的违反。

该法第二条对英雄烈士的描述是“近代以来,为了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促进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而毕生奋斗、英勇献身”。如果“毕生奋斗”而未“英勇献身”者也在受该法保护的英雄烈士之列,且我们认为毛泽东所领导的中共武装夺取政权的事业符合“为了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促进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的描述,那么引用《英雄烈士保护法》起诉贬低毛泽东的言行,确有依据可言。

然而,毛泽东并非惟一因此跻身受保护英烈名单的人。这份名单至少应当包括中共武装夺取政权过程中功勋卓著的七人——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林(彪)邓(小平)。如此一来,违反《英雄烈士保护法》罪大恶极者,实非毛泽东本人莫属。且不谈高岗、饶漱石、彭德怀、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等“开胃小菜”,毛泽东在1966年《炮打司令部——我的第一张大字报》中不点名地批判刘少奇、邓小平“何其毒也”,从此引发全国范围内声讨“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和“第二号走资派”邓小平的大规模点名批斗,显然违反《英雄烈士保护法》第二十二条关于“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在公共场所、互联网或者利用广播电视、电影、出版物等,以侮辱、诽谤或者其他方式侵害英雄烈士的姓名、肖像、名誉、荣誉”“歪曲、丑化、亵渎、否定英雄烈士事迹和精神”的规定。

在党领导一切——垄断公共场所、互联网、广播电视、电影、出版物的中国,能够对英雄烈士或者任何一个人造成最大侮辱和诽谤的,必然是党的领导,而不在于时时事事处处受到党的领导的一介文人。文革期间侮辱和诽谤刘少奇者不计其数,但没有谁能够比“一句顶一万句”的毛泽东动用国家机器对刘少奇施加更大的侮辱和诽谤。因此,继起诉莫言和胡锡进后,起诉案情更为重大、情节远为严重的“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主谋毛泽东、刘少奇专案组组长周恩来以及“三七开”毛泽东的历史虚无主义始作俑者邓小平和陈云等等,已经刻不容缓。根据《英雄烈士法保护法》第二十五条规定,上述英烈的“近亲属可以依法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且即便近亲属不提起诉讼,检察机关也可以依法代行。

话说回来,根据“为了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幸福,促进世界和平和人类进步”这一描述,将孙文、黄兴、蔡锷、宋教仁等列为英雄烈士,将慈禧、袁世凯、溥仪、汪精卫排除在外,大概并无争议;但毛泽东所领导的中共武装夺取政权的事业是否符合这一描述、中共“老一辈革命家”即建政元勋是否属于英雄烈士,本身就值得商榷。

关于新中国的建立是否具有“人民解放”而非“打江山、坐江山”意义上的合法性,刘晓波和王希哲《双十宣言》(1996年)已经作了令人信服的解答:中国***政权革命的合法性,取决于是否兑现和捍卫1945年国共《双十协定》中“政治民主化、军队国家化及党派平等合法”的条文。如果取代国民政府的是多党联合执政的民主政府,国共内战就是一场中*领导的解放战争,为之牺牲者就是当之无愧的英雄烈士。如果不然,那就正如莫言在辽沈战役纪念馆的题词:“炮火连天,只为改朝换代;尸横遍野,俱是农家子弟”。中国历史上为改朝换代而死的人不计其数,但朱元璋不算而孙文算英雄烈士,原因就在于前者不具有后者所具有的“解放”意义。

“解放”为评价一个人是否属于“英雄烈士”的标准来看,毛星火不仅没有维护真正的英雄烈士,恰恰反其道而行之,为假英雄、真败类唱赞歌。毛星火引用提到莫言小说反映出中国食人风俗,作为莫言“贬低中国人民”的证据。中国食人现象并无事实上的争议,问题是如何看待这一现象。如果毛星火们以食人为耻,就应该以鲁迅《狂人日记》中“四千年来时时吃人”为耻,就应该以充斥着大规模食人现象的改革开放前三十年为耻,就应该为毛泽东为耻,就应该为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追求科学和民主的潮流为荣,就应该为八十年代“新启蒙”和八九民运为荣,就应该以中国民主运动中涌现出来的英雄烈士为荣。

毛星火要求莫言赔偿每位中国人一元“名誉损失费”,合计15亿人民币。假如莫言因为写作中“贬低中国人民”造成的“名誉损失”就需赔偿如此巨款,难以想象一个中国人民带来不可估量的生命财产损失的人应该如何谢罪,而对这个人的顶礼膜拜又对中国人民构成多么严重的贬低。在他们眼中,数千万中国人非正常死亡和全民族的贫穷落后,成就了一位伟大的爱国者而非罪恶的祸国者,这难道不是最为彻底的恨国党、真支黑和逆向民族主义吗?

四十多年前,《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将毛泽东的是非功过分为“革命”和“建设”两个部分来评价,试图与“建设”时期的“错误”划清界限;三十多年前,一批知识分子试图实现他们当年参加“革命”的民主初衷;这一尝试虽然以失败告终,但中国也进入到一个新闻言论出版相对宽松的时期。然而随着质疑天皇神圣不可侵犯的声音在过去十余年间被逐渐消失,事态终于恶化至如今人们只能在毛星火和胡锡进之间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地步。可无论是对莫言发起死亡威胁的毛星火,还是呼吁增加至1000枚核弹头的胡锡进,都在将这个国家推向绝壁,而全体国民都将为之付出代价。广岛和长崎的幸存者知道:在高墙崩塌的片刻,所有鸡蛋都将被碾压得粉身碎骨。

 

2024年3月20日星期三

一体两子宫,也有两阴道、两玉体、两颗心吗


 一体两子宫,也有两阴道、两玉体、两颗心吗

 

    ——随笔·五千零六十

 

  昨日,看到一个奇特的新闻〈妹子天生两套生殖系统 交俩男友:他们各用各的〉,其曰——

  25岁的夏洛特(Emily Charlotte)是个特别的女人——她长了两套女性生殖系统。

  夏洛特是在16岁安装避孕装置时发现自己的特别的,这种情况十分罕见,大约3000名女性中才有可能出现一例。

  这种“病”的成因能追溯到胚胎时期。

  女性胎儿刚刚形成时,体内的子宫原本是两个小管,随着胎儿发育,两根小管会结合到一起,形成一个更大的中空器官,也就是子宫了。

  但有时候,胚胎没有完全发育,两个小管没有结合,而是分别发育成了一个单独的,略小的子宫。

  这种情况大多会在青春期后变得明显。

  通常情况下,双子宫不会对女性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女性甚至可能在两个子宫分别怀孕。

  所以除非患者出现严重情况的话,医生通常不会建议手术治疗的。

  夏洛特就是这样一位特别的女性,双子宫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多少麻烦,不过她每个月会有两次月经,这可真是双倍的折磨了……

  不过双子宫也有双子宫的优点,对于夏洛特来说,就是“工作生活两不误”。

  夏洛特本身是一名成人模特,通过这个特别的卖点,她的影片着实吸引了不少好奇的观众。

  而且夏洛特还有个奇怪的坚持,她跟自己的男友规定,

  她身上的两套生殖系统,一套是公用的,为了工作;另一套是男友私用,为了生活……

  也许是因为这规定实在太特别了,所以男朋友也没想起来吃醋,反而“难以置信地支持她”。

  他还就“归属权”问题跟夏洛特反复确认了好久,了解了许多关于她的特别生理知识。

  然而在几个月前,这对情侣终归还是遗憾分手了。

  夏洛特倒是很快走出了阴霾,没多久就脱离了空窗期,不过这次,她直接交了两个男朋友……

  到现在一个交往四个月,另一个才交往两个月。

  可一个人交两个男朋友,这不是出轨么?

  夏洛特不这么看,她依旧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我从来没告诉他们关于另一个人的事情,因为我觉得他们不需要知道。他们两个人分别有属于自己的生殖系统,他们也只与属于自己的那个发生关系。”

  “这当然不算出轨。”

  啊??

  夏洛特说,她一开始只是很随意地尝试跟不同的男人交往,但很快她对两个男友越来越满意,也就分别成了固定的关系。

  她现在会努力对两个人雨露均沾,平均每周分别见他们一次,然后按大小周与自己的男朋友们度过二人世界。

  不过她不会在一天之内与俩人分别发生关系,因为这可能会让俩男人发现彼此的存在。

  按夏洛特的说法,目前是对他们仨最好的情况了……

  怎么说呢,对于夏洛特的说辞,网友们也是震惊了:

  “‘他们并不真正了解彼此,我从来没告诉过他们任何一个人——我认为他们不需要知道。

  ……这不就是出轨嘛!”

  “它们有明显的区别吗?一个比另一个更好吗?哪个男朋友分配得更好?如果你改变主意,想重新分配该咋办?”

  “之前看了个新闻,有个男的长了两个DD,这不天作之合吗!

  “呃……这回他们都知道了……”

  只能说这真是太会玩儿了……

  原新闻引用完毕(其中之配图不便转)。

  其文之后,有跟贴问,「有两个阴道?」;还有的说,「两子宫还是两阴道?这可是民主党的明日之星谁敢歧视就批倒批臭」及「阴道两幅,乳房是不是也分清楚。再给你们一个不要脸的……」

  是呀,就算两子宫合理分配,然,你瞒着两男友,是不公道的吧?再,你两子宫,不错;可,你有两阴道吗?如果没有,不还是不道德的吗? 

  进而,就算你既是两子宫,也有两阴道,如上面网友提问「乳房是不是也分清楚」了呢?好吧,再算乳房也分清楚了屁股分清楚了吗?再退一步,算屁股也分清楚了,那么,你有两玉体、两颗心吗?

  其实,过去就有新闻,说一连体女双胞胎,找两老公咋的咋的。我就觉得,一连体女双胞胎,按理,可以同嫁一老公。这样,虽未必公道,但可减少、减小尴尬场面的出现——如果两对夫妻同时有性欲,那不就真的成了传说中的4P了吗?

  而今日之两子宫之新闻所衍生的现实,不就是一妻两夫吗——只不过是有两个子宫,然,同一阴道、同一玉体、同样的一副面孔、同样的一张嘴、同样的两个乳房、同样的两个屁股……最主要的,是那同样的一颗心,在不同时间里、接待不同的男人……

  如果不叫一妻两夫,那就跟妓女性质差不了太多了,是不?

  很不好意思。我是不管是不是「民主党的明日之星」,也不怕啥「批倒批臭」等等,只想说出我的看法。欢迎不同的看法跟帖。

 

              顾晓军 2024-3-20

 

 

2024年3月18日星期一

顾晓军喜见某文怒骂公知群力挺老五毛莫言

顾晓军喜见某文怒骂公知群力挺老五毛莫言

 

    ——随笔·五千零五十九

 

  正写〈3.18,我已快不认识这个世界了〉,被突然的敲门声中断(这是三十多年来的首次。或许,读者不懂;不懂就对了,我懂)。

  欲续上已写下的文章,重新翻看已搜集好的资料,却见到了〈公知群起力老五毛莫言,这是中文圈大笑话〉。

  不转发,不甘心。单转发,废掉我的文,也不甘心;这样,腰斩我文,并附上不知名作者文。

  ——

  敲了几下莫言,看了点儿闲书,再回到这网上,我的感觉竟是——我已快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这不,到处是「发生了什么?她内裤测出三个男人的DNA!」、「石家庄男子因情妇背叛一晚上致108人亡」、「美国宣布包机 撤离美国公民」等。

  哎,文化低、心眼小、素质差的人,常把狭隘当成大男人。

  色是刮骨刀,情是惹祸苗。我就从不被啥「未經允許,擅自特別喜歡你,不好意思了,想和妳這個男人聊」「不在你在右,卻被你左右,想和妳聊」「道理我都懂,可我要的不是道理,我要的是你」「我好想每天都讓你在我身邊醒來,讓你感受我的溫柔」「你是我的芋頭,我是你的地瓜,讓我們一起甜甜蜜蜜地相互」所惑。

  其实,像「你有沒有發現,今天的空氣有點甜?不信你聞聞,全是你的味道」「遇到的人成千上萬,但最終只剩你與我相伴」「莫愁前路無知己,與你一起,天涯海角都有彼此」「月亮不抱你,時光摧毀你,可我還是想愛你」「我們的緣分像麻糬一樣,黏黏的,甜甜的,讓我們一起來糯一糯吧」的,很多。

  我不知道,这些语言是抄自张爱玲、还是翻拍于琼瑶;反正,如果你真信了「請你摸一下你那良心跟我說句實話,想我了沒」「我的話輕浮但我的心永遠真誠,一起聊一會吧」「想和你去一個叫民政局的書店買兩本小紅書,想和妳這個男人聊壹聊」「其實我不太懂喜歡,可我想走向你,想談壹場甜甜的戀愛」「你看起來很營美不良,我建議你吃掉我」「我希望壓得我喘不過氣的不是生活而是你」「我只想讓你做我的電梯。讓你在我的世界裏上上下下、進進出出」,那么,等待你的会是「现在就给我买张卡(指苹果卡,在711店买),这样我就可以给你任何东西」

  如是,我只好回复那美国妞,「哈哈,你说的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我说的是诺贝尔奖(文学、经济学或和平都可以),祝一切好」。

  不过,这些语言很年轻、很生活、很新鲜;如果我写小说,用得着(我会把它们翻新,翻成你认不出的摸样)。

  总之,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一觉醒来,已是3.18;世界,也已变得快要认不出来了。

  〈俄大选最后一天:「中午反普京」行动引爆全球〉说,「俄罗斯为普京胜利连任『量身定做』的选举在周日进入最后一天,反对派发起的『中午反普京』活动如期出现了。人们同时涌向投票站,或扔掉选票或投给其他候选人。也有人去纳瓦尔尼的墓地,将选票投在了那里」「据路透社报道,周日,成千上万的人来到俄罗斯和世界各国首都的投票站,参加俄罗斯反对派所说的『和平但具有象征意义的抗议活动』」「人们同时在中午出现在投票站,不管如何处置选票,就是要通过中午的汇集,显示反对弗拉基米尔-普京连任,而且要显示自己并不孤单」。我不知这有何用。

  也许,没用就是一种有用。人们,需要欺骗自己(所以,鲁迅的〈阿Q正传〉是株大毒草。这个世界不是所有的人都清醒,也不需要所有的人都清醒;永远不会,也永远不需要;因为,人们不可能都站在同一角度。鲁迅的愚蠢,就因他以为人们该清醒,便要求人们划一)。

  那个黄裕生的愚蠢,是他以为逻辑可以改变一切(详见我的〈现代(愚)人无须繁文缛节的逻辑〉。我倒是赞成章立凡的「不读书的人,容易上人的当;读书多的人,容易上书的当。读书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总以为这个世界是讲道理的」。尽管章立凡迄今怕是还以为,说他的凤姐,以及刘刚、石三生、Emma等都是我的小号,我不跟他计较;但,我们不能说的,他能说,则是不争的事实)。

  至此,中断了。原本,还有很多很多新闻与现实,和我有很多话要说,如今我只说以下这条。

  很对人都在说,「(起诉莫言)再这么胡闹下去,不仅民营企业家、精英层、富人、技术人才移民,就连文学家也要移民,不仅卷走了财富、科学、技术、还要卷走思想、智慧,而留下的不仅是贫穷,可怕的是留下庞大愚昧无知的人,在这里祸害,其他的人还要为这些愚昧无知的人陪葬。

  这,就是典型的精英主义。而精英主义,并不等于它懂民主。且精英主义上台,还是精英主义,也未必就比原先的精英主义更好。

  无论是毛星火还是谁,也无论目的是什么,反精英绝不是胡闹」,而是造反,他们不在乎谁走、是否都走光;何况,民众原本就是「人矿」、人才库。走掉了老的,才会有新的破土而出。

  精英,总是这般恐吓民众。其实,你走了最好,都走了更好。新人们还会弄不出一个新世界?

 

              顾晓军 2024-3-18

 

【附】公知群起力挺老五毛莫言,这是中文圈大笑话

 

最近懒得更新,因为蠢人们越来越蠢,也越来越多,如果老想着跟蠢人讲道理,他们不但绝不会听,反倒会拉低你的水平让你越变越蠢。

譬如最近一个毛血旺要起诉莫言,一堆沙雕网红公知就含泪式蹦跶发文,“要为莫言鼓与呼”,然后大批蠢粉就在朋友圈批量转发,一副“我不为莫言喊冤,天地就此崩塌”的模样。这些网红,包括了押沙龙、六神磊磊读金庸、雷斯林、海边的西塞罗、何三畏、王五四、何思云、严锋、理记、余秀华、胡锡进……

环球时报前总编胡锡进为莫言站台就算了,他俩本就是一路货色,你们这些连作协大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的网络公知们又跟着汪汪叫作甚?活脱脱的流浪狗冒充官宦看门犬。

要起诉莫言的毛血旺是个小五毛,莫言自己是个大五毛。五毛互伐,这是人家的家丑,跟公知们有何干系?为什么要帮大五毛打小五毛?除非你们其实是伪公知,早就想当五毛而不得,趁机站队表忠心,希望莫部一高兴就赏你们一碗饭吃。

没错,莫言早在2016年就当过作协副主席,这是副部级高干,所以人家是莫部。真蹭上了他,别说区区一碗饭,给你们个小官当当有钱吃日料鱼生寿司还是很容易的。

想当年,莫言就是靠吃日料起家的。他的成名作《红高粱家族》,讲的就是八年抗日战争时期一帮土匪如何“英勇抗日”、“英勇就义”的故事。故事讲述者的奶奶九儿,有个很可能“上过奶奶的炕”的老相好刘罗汉,因为铲伤了日军运输牲畜,被日本人下令剥皮凌迟处死;讲述者的爷爷土匪头子余占鳌奋勇抗日,到处攻打伏击日伪;讲述者的二奶奶遭日军侮辱,死前咬掉了一名日兵的鼻子;讲述者的奶奶给抗日部队送饭,中了日军几枪,壮烈牺牲。

这是张艺谋执导电影《红高粱》里,日军强迫村里屠夫给刘罗汉剥皮的画面

我看过很多国军将领写的抗战资料,没听说日军侵华时期有过剥皮凌迟的行刑法,东京远东国际法庭宣判二十几个被告有罪,也没听说他们或他们部下犯了在大陆犯下了剥皮或凌迟的罪行。但还没当上副部长的莫言,却非要说“我查阅过县志,县志载:民国二十七年,日军捉高密、平度、胶县民夫累计四十万人次,修筑胶平公路,毁稼禾无数。公路两侧村庄中骡马被劫掠一空。农民刘罗汉,乘夜潜入,用铁锹铲伤骡蹄马腿无数,被捉获。翌日,日军在拴马桩上将刘罗汉剥皮零割示众。”

嗯,估计莫言版的高密县志还记载了他爹余占鳌是怎么在高粱地里与别人的老婆九儿野合,可歌可泣地勾搭成奸的。

凭着改编电影《红高粱》一炮而红,莫言从此几乎在每部小说都要加插若干日料。我说的“日料”,是莫言挖空心思向壁虚构出来的“抗战史料”的缩写。实际上,莫言就是今天满网反日仇日自干五的祖师爷,在蔡洋举起u型锁之前二十多年,莫言的“爷爷”就在山东高密用鸟枪歼灭了无数日寇了。

我所知道的众多伪公知里,只有一个李单眼是对莫言有微词的,但他东拉西扯一通郭沫若赵树理沈从文,引用完了莫言2013“蚍蜉撼大树”的著名讲话,没两句马上兜回来说”事实上我对莫言尚存善意”。一看而知,虽然扯淡连篇,单眼锅对莫部挨骂也不如他的伪公知伙伴那样痛心疾首,但还是最终表示同情,总体立场与伙伴们保持一致。

这一长串踊跃力挺莫部、不知真愚还是假愚的伪公知们,我怀疑他们从来没有完整看过莫部的任何一篇小说。我可以告诉他们,莫部虚构史料肆意攻击“洋鬼子”的,绝对不止三十年前的《红高粱》,更有名的是《檀香刑》。在这部臭名昭著的小说里,德国鬼子侵略山东强修胶济铁路,“庄稼地里修铁道、扒了俺祖先的老坟茔”,德国技师还调戏良家妇女,摸了“猫腔”戏子孙丙的老婆,孙丙用棍打死了德国技师,惹来德国洋鬼子兵“血洗村庄”,烧房子、杀女人、刺刀挑儿童,孙丙投奔义和拳,纠集千把人到处“扒铁路,烧窝棚,杀洋人”,最后被抓,袁世凯讨好德国人,下令孙丙的亲家赵甲行刑,用檀香木插进孙丙肛门里,让其坐桩而死,而且必须坐桩满五天,直到德国人举行铁路通车典礼才能死,而孙丙唱起“猫腔”戏曲,缓缓慷慨就义。

《檀香刑》的结构是多个人物角度叙事,基本全抄福克纳的名著《我弥留之际》。这个轮不到莫部不认,别以为穿插了什么“猫腔”曲词就能忽悠别人。而在思想方面,《檀香刑》宣扬的就是扶清灭洋,义和拳运动代表了人民福祉,孙丙成为义和拳高密首领后到处杀人放火是正义的,他被德国鬼子和二鬼子袁世凯合谋酷刑处死,简直就是苍天没眼,大清子民务必牢记此恨。

只要懂点历史就知道,义和拳是白莲教、八卦教等邪教变种,趁当时大旱导致民不聊生,暗戳戳崛起准备反清,但山东巡抚毓贤对其十分纵容,将黑帮义和拳提拔为官方的民团,允许他们到处设场授徒,招纳拳匪,于是义和团就摇身一变,成了“扶清灭洋”的公开组织,到处焚烧教堂和医院,杀害教士教民。如有地方知县保护教民、捉拿拳匪,毓贤就派兵镇压,反过来查办知县,继续纵容拳匪杀人放火。多国公使见状,要求满清撤换毓贤,于是清廷才将袁世凯调来当山东巡抚,镇压查禁义和拳,使其逐渐不能为祸。这就是当时的大背景。

具体到《檀香刑》所说的“高密遭德国鬼子血洗”,实际情况如下:山东历来教案高发,这是因为自从清廷被迫允许传教士入华后,由于教会免费提供食物,所以大批贫民纷纷入教,灾难之年尤其如此。而当地的官员士绅碍于治外法权管不着教民,所以怀恨在心,经常策划反对教会,造谣教会收养孤儿是要对他们挖眼取心抽脑髓配药,借此煽动无知群氓焚拆教堂、劫掠杀害教士教民。莫言的老家高密也不例外,在官员士绅煽动下,当地人深信胶济铁路的建设会带来洪涝、破坏风水,于是极力反对,阻挠施工,攻击德国技术人员和华人小工,围攻德国公司。德国总督决定派兵保护铁路并缉拿凶徒,但受到阻挠,于是开枪镇压,打死打伤十余人。过了几个月,19001月,高密县官亭村出现了一个叫“孙文”的义和拳小头目,到处发揭帖,招引来了一千几百个拳匪,与当地数千群氓结合成恐怖武装,带着抬炮、火枪、单刀、花枪,到处袭击德国铁路公司分局,烧毁工地房屋,“平路毁局”。到了5月,袁世凯的官兵终于抓住了“孙文”。但到了6月中旬,高密“西乡一带渐有蠢动”,大批义和拳匪来了,6月底“两日之间,濠里啸聚,千百成群,驱逐小工,搜杀洋奴。动则施放枪炮,更欲劫夺孙文”。袁世凯的武卫军“调行至柳沟河边,乃被横截”,“刚过半队,匪人枪炮齐施”,最终武卫军“当场格毙数十名”。次日,“奉谕斩孙文”。

义和拳在山东被镇压后,一边去了毓贤任巡抚的山西,协助毓贤在太原将传教士191人全部杀掉,另杀害教民及其家属子女1万多人,焚毁教堂、医院225所,烧拆房屋两万余间。另一边,慈禧本人公开支持义和拳,下旨让其合法化,还默许以端郡王载漪为首的近支王公和刚毅等亲信,将义和拳匪引入河北直隶,再引入北平,要倚靠这些“刀枪不入的神兵”将洋鬼子赶出满清。于是,数以十万计的拳匪头戴义和团红巾,扛着大刀、长矛从各城门进入北平,伙同慈禧卫队董福祥部当街杀害日本公使还开腹剖心马蹄踏尸,德国公使亦被射杀,随后在内城焚烧教堂,杀害教民。拳匪还随意屠戮百姓,连使用火柴的户主都称为“三毛子”,是通敌卖国,一家八口全杀掉。打洋伞、戴眼镜的也要被杀,卖洋货的商店统统烧掉,店主也得挨刀。最后,拳匪和清兵合力围攻东交民巷使馆区。慈禧发给义和团两万石米,还让庄亲王载勋悬赏杀洋人:“杀一男夷者,赏银五十两;杀一女夷者,赏银四十两;杀一稚子者,赏银二十两”。这就导致了八国联军在大沽口登陆,长驱直入,攻陷北平,解救使馆人员。义和拳匪一夕之间作鸟兽散。慈禧吓得仓皇跑到西安,下诏罪己,让李鸿章与联军议和,签下《辛丑条约》,才得以灰溜溜返回北平。

用揭贴造谣惑众的义和拳,是莫言的最爱

整个义和拳运动,从始至终都是清朝地方大小官员与黑帮勾结,纵容黑帮对洋人、教士和中国教民施行残忍暴力的仇外排外行为,而慈禧和清廷大员对此先是默许,后是鼓励,还派出官兵与拳匪通力合作,围攻使馆,屠戮平民。“高密事件”也是义和拳运动的一部分,只是它打着“保路运动”的旗号以吸引无知村民参加而已。莫言却把它歪曲成“德国技师调戏孙丙老婆,孙丙一棒将其打死,然后投奔义和团,带领民兵报复德国鬼子”。莫言笔下的主角孙丙,其实就是“孙文”,他可不是什么“猫腔戏子”,而是高密县的义和拳头目。因为义和拳伏击官兵,想把“孙文”救出来,所以袁世凯决定将其处死。而处死的方式十分正常,就是斩立决,根本不是什么“檀香刑”。令人恶心的“檀香刑”是莫部为了满足自己阴暗的嗜血欲、酷刑欲而凭空虚构的。

莫言用一部洋洋27万字的《檀香刑》为义和拳匪首孙丙唱赞歌,为义和拳唱赞歌,把义和拳在山东高密的恐怖活动歪曲美化成乡民们自发的“保家卫国”,把匪首歪曲美化成受地方官欺负、被洋人侮辱,愤而起义抗争的可怜戏子。一来,这是刻意迎合九十年代末二千年代初遍地开花的“愤怒”情绪;二来,莫言成长的环境注定了他是个五毛吹鼓手。

莫言与胡锡进这种大五毛与毛星火这种小五毛的根本区别在于,他们头脑非常灵活,善于察言观色,看风向辨形势,见人讲人话。如果你觉得莫言2013“蚍蜉撼大树”的演讲是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孤例而已,那就大错特错了。早在2011年,莫言就在腾讯微博上发表了一首打油诗,高声歌颂“唱红打黑”。

这是华东师范大学历史教授许纪霖发布在财新博客上的截屏,网址在此(链接)。

这首打油诗被扒出来后,莫言充分表现出变脸本色,到处说这是“讽刺诗”,马悦然也匆忙跳出来为他辩解。这确实是讽刺诗,只不过不是讽刺“唱打”,而是讽刺公知。2013226日,莫言接受德国著名杂志采访时,清清楚楚地说,诗中的“白蛛”赞扬的是年轻的小粉红,“黑马”嘲弄的是公知,他们天天瞎喷,谓之“窜稀”。

当年的老公知们被莫言打油诗骂得狗血淋头,尚且知道反击,今天的小公知们却非要迎狗血而上,争着抢着“保卫莫言”,殊不知这种犯贱之举,在莫言眼中,只不过是集体“窜稀”罢了。

如今的小伪公知们,其实没几个真读过莫言的小说,只不过看到别人“窜稀”,自己也跟着“窜稀”。这种“窜稀”,与他们的流量相关,与他们的良心无关。如果他们真有良心,看到莫言挨毛星火揍,应该在旁边看笑话才对。莫言自八十年代出道以来,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五毛,仇外、为义和拳唱赞歌,是莫言贯彻始终的思想。小五毛读不懂老五毛的小说以为老五毛是反贼所以怒揍老五毛,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

小伪公知们肯定要反击说: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恰恰证明了西方价值观对他思想性和文学性的肯定,你在这里瞎说八道,是在蓄意混淆视听,破坏莫言的高大全形象!我只能回一句,蠢蛋们之所以蠢,不仅仅在于他们没见识,更在于他们没记忆。十二年前莫言刚获奖,马上掀起了巨大的质疑潮,海内外的学者和公知都在质疑,写了无数文章。著名汉学家顾彬认为,莫言的英文本是译者葛浩文改写过的,整段整段重写,有些篇幅甚至直接删除,整本小说基本等于葛浩文重新创作,这才能忽悠到那些根本不懂中文的读者和评委。

青岛日报采访顾彬

细看《2012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就知道了,里面全是对莫言作品的误读。

莫言“最杰出的小说《丰乳肥臀》”,对跃进、饥荒和各种灾难只是一掠而过,它的重点在于对女性胸部和哺乳过程反复而细致的描写,主人公是个到几十岁还只会吃奶的弱智男,还坐过牢。这种角色设定直接来自福克纳名著《喧哗与骚动》里的白痴儿班吉。

授奖词提到的莫言另一部小说《酒国》,“讥讽的对象”既不是“独生子女政策”,也不是“吃人肉的风俗”。恰恰相反,莫言是用一个从开始就喝醉的侦查员的胡思乱想来解构了“食人俗”,到最后侦查员以为自己扑向一艘画舫喝酒吃人肉,结果却掉进粪坑死了。整个故事穿插着莫言本人和读者李一斗的书信来往,最后酒桌相见,字里行间明示着整个“吃人肉”的故事是两个醉汉瞎编的。

《酒国》一书充分凸显了创作者莫言的奸猾意图:既要用“吃人肉”这话题来吸引读者的眼球,借此提升销量,另一方面却从头到尾都用莫言自己的话来消解“吃人”故事的真实性。这叫赚了便宜又卖乖。

莫言从来没有如授奖词所说,“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发起攻击”。恰恰相反,他是用垃圾般的语言狂欢讥讽和嘲弄了真实的历史,而把虚构和谎言酿造而成的假酒硬灌给读者和评委们喝。《檀香刑》就是最最典型的勾兑粪水。

莫言的小说从来没有自己独创的结构,都是从各位世界级大师直接“拿来”的,如福克纳、乔伊斯、略萨,还有一些后现代作家。莫言小说的语言是他的硬伤,农民话本式的拖沓啰嗦,比民国的还珠楼主还差起码两个档次。莫言小说里的“苦难”是一种假象,实际上是用来包装肉欲和酷刑的细节描写的。有些人天生就心理变态,从小喜欢亲手弄死各种小动物,以满足其嗜血欲。莫言很明显就是这种人。他在《酒国》结尾就津津有味地描写如何主动要求店家当着自己的面宰杀活驴。顾彬指出,莫言没有思想,因为莫言自己曾公开宣称,作家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其实不对,莫言是有自己“思想”的。他的思想,从《红高粱》中期的《丰乳肥臀》到《檀香刑》,一以贯之,就是仇外和力捧义和拳。在《丰乳肥臀》中,他还不忘编排出义和拳祖宗们的“抗德英雄事迹”,说他们往几十个德军头上浇屎。

就这么一个义和拳基因深入骨髓溢于毛孔的老五毛,就这么一个满脑子嗜血和兽欲的九流作家,居然成了公知们的保护对象。这不是笑话,什么才是笑话?

来源:七使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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