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合理」是人类社会的基本逻辑
——社会学·五千零七十三
写了篇〈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对不对、不好说;网友的跟帖有小几十条,亦无定论。
然在〈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中,我提出「造反合理」。这当是首创。
陈胜的大泽乡起义虽早,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却没有直面「造反」。毛泽东的「造反有理」(大约是毛泽东的),虽直面了「造反」,却只是一句口号,没有提升到理论的层面上来。
而我则不同,在〈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之中、从文革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向「造反合理」推导;在推导中,从社会学的范畴,将「造反」再提高到「人类社会的基本逻辑」的思想与理论层面上来。
在任何社会中、在通常的情况下,「造反」一般是不好随便谈论的,尤其是鼓励「造反」的思想与理论;因为,鼓励「造反」就类似于鼓励恐袭一般,容易被人误解。
然,「造反」又不仅是人类社会的基本逻辑,更像「公正第一」样,是维护人类社会秩序的一种新动力,是一种新思想与新理论,还是种新的秩序。
怎么理解呢?请问,人类社会为何需要舆论监督?因为,舆论监督是人类社会为防止滥用权力而形成与设置的。同理,若可正常地谈论「造反」(而不是阴谋政变等等),进而形成理论,也是一种对滥用权力的威慑,更是一种维护人类社会之秩序的新秩序。
只有被赋予的权力自觉在轨道之中运行,才是良性的社会。
而「造反」的新思想与新理论的提出与逐步完善,就如同舆论监督一样,维护着社会的良性。
在前文〈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之中,我就曾借「文革」导出了「造反」,道「而我的办法,就是文革。文革,成为一种机制、成为一种秩序;若干年,来一次……」,「我主张造反、文革的合法性,并不是反对秩序;恰恰相反,我主张的是种新秩序——文革,合理;造反,合理」。
此外,在〈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一文的跟帖中,有些颇具自由思想的读者,在某种程度上是反对「造反」的。然,我得在这里说清楚:其实,「造反」恰恰就是种自由的思想。
被号称自由主义的先驱的卢梭,也没能弄明白,所以才会有「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的迷茫;最终,写出《社会契约论》,一步步滑向强调秩序、而不自觉地成为反自由的自由的对立面。
当然,自由的前提,是不妨碍他人、在社会允许的范围之内……因此,「造反」是一种新思想、新理论,是对「造反」意义的重申,是维护人类社会秩序的新秩序,而不是主张某个人动不动就造反、且蓄意用造反的手段搞乱社会秩序。
世界就应该这样、人类社会就应该这样,秩序是必须有的。然,秩序也应该感受到一种压力;只有这样,社会原有的秩序、才懂得不断更新自己。
而社会原有的舆论监督,已担负不起促进秩序自我更新的重任,所以需「造反」的新思想与理论助力、推一把。
重申下。「造反」,就是一种新思想、新理论,给原有的秩序以合理的压力,而不是打破所有的秩序,更不能像前文跟帖之「再来次文革,俺不会去斗富老头,而是趁乱把那些女演员都押到俺的大豪斯里,去批斗」等。
「造反」,无法控制私欲膨胀;然,私欲若在「造反」中泛滥得如同滥权一样,那么,私欲膨胀者与滥权者一样不会有好结果。
另,前文标题〈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可理解为,告诉你、解释给你听,为何不能再来次文革;亦可理解为,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就应该可以再来一次。
当然,我的〈为何不可以再来次文革?〉,为了导出「造反」,引向了后者。
而水蛇之跟帖「文革2.0,在网络上早就开始了。从网上走到现实中,早晚的事」,其实我也早意识到,只是没在文中说破;而这,也是我试图引导讨论「造反」这一话题的根本之所在。
再,在我文章之中,「文革」只不过是一个名词的借用。即便真的再来一次文革,此文革也不可能与彼文革一模一样,所以,我劝成熟的读者朋友们,不必简单地类推会如何如何等,更不必咬牙切齿。
其他,我就不多说了。
我由衷地觉得,只要社会允许我进一步去探索「造反合理」的话题,我是完全有可能把「造反合理」研究透,推出像《公正第一》(2016年4月出版)、《平民主义民主》(2016年11月出版)那样的有分量的社会学著作的。
「公正第一」是人类社会的基本逻辑,「造反合理」同样是人类社会的基本逻辑,只是人类对自己的认知还远不够。
顾晓军 202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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