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我糟蹋的王小波
——顾晓军主义:文学散论•三千八百九十八
与钱钟书的名气相比,王小波就更不配我糟蹋了。之所以写这篇文章,其一,是除我之外,中国短篇小说界,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而我真不知道还有谁,一是我眼界高,不看烂七八糟的东西。二是近十几年,中共鼓励长篇、鼓励通俗的消费文学;除我之外,短篇小说确实没出啥好东西。
其二,是三年前,在我写〈扯卵蛋的钱钟书〉之前,写过篇〈王小波算狗屁,李银河是他妈〉。而之所以写那篇,则要上溯到2005、2006、2007年等,我在新浪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时的一些往事。说我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或许有人要笑。然,这却是事实——余秋雨真正名声大振,是借助于CCTV“青歌赛”,而后触网、来新浪。李银河则因是性学家,且有国务院的背景。而我是——2005年,小说〈尝试一夜情〉等网红。2006年,组“网络作家圈”,率七万余众(当年,学者易中天、影星陈宝国、网红宋祖德、竹影青瞳等都在我旗下)。2007年,又发起“打倒鲁迅”,全网激愤、喊“打倒顾晓军”;翌年初,被《人民日报》点名批判,报刊杂志、电台、电视“全民”参战。
说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更有网文〈长城•配偶•鲁迅〉等可为证(“长城”,是批余秋雨的“文化”;“配偶”,是批李银河的性学;而“鲁迅”,则是批我的“打倒鲁迅”)。这一类的文章,有一万多篇。如今虽然较难搜索到,但,至少我的Blogger里还保存着小几百篇。
这些年,是叫中共封杀了,所以才会有章立凡的“顾晓军长期鲜有人关注,化名凤姐可吸眼球吧?顾曾以‘大战刘刚三百回合’,描述自己与刘的关系”。其实,章立凡这叫“狗眼看人低”;至少,刘刚亲自撰写的〈顾晓军是先知先觉〉,还挂在他的Blogger里,只要想看、随时都能看到。哎,啥也不说了,若是“网络作家圈”、或“打倒鲁迅”时,我哪有功夫理睬王小波、章立凡之流?那时,我真的是连易中天都没功夫搭理。
以上,也不过是仅仅证明——如今,我虽被中共封杀了、被新浪封杀了;可当年,是我和余秋雨、李银河撑起了新浪的访问量,及贡献都远比徐静蕾、韩寒等早。且证明——于大陆网络与新浪等的过去,我也比大家了解的多得多。
与余秋雨、李银河齐名,自然就会有纠结。与余秋雨的纠结,我在这里一字也不提。与李银河的纠结,就是看不惯她在新浪为吹捧她已死的男人、搞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
“门下走狗”之类,实在是有辱人格。为此,我批评过她。然而,李银河屡教不改,每年都要搞一次网络活动,把王小波吹捧成什么“浪漫骑士•行吟诗人•自由思想者”等。李银河凭什么如此嚣张?第一,李银河有国务院工作过的经历(你能弄清她跟哪个“老领导”有一脖子呢?注意:我可没说“有一腿”);第二,王小波是地道的“红二代”(其父,“1935年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运动,不久赴延安”);第三,他们是有团伙的(前时,在老泉的文中方知——王小波与王小山是亲兄弟)。如此,李银河又怎能不与中共一样——把别人都当成狗呢?
我三年之前的文章,如是道——
“1952年出生的王小波,1997年死了;如是,李银河就成了、也做起了王小波的妈。我不知道王小波,我火的时候、还没有王小波。或者说,那时的王小波,还像条没有名气的狗,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啥也做不了、也做不成。我火过了、不写了,空出世间的位置,才有了、出了他王小波。可是,王小波没有混上几年、就死了。死后,李银河就做了他的妈——每一年,李银河都要利用、她在国务院做过事的经历与地位,强奸新浪,在新浪的那个骚臭的洗澡堂子里——鼓动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们,假装怀念王小波、而炒作王小波。”
“因为我实在不知道王小波算是哪根葱,更讨厌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这般地糟蹋人,就说了几句,结果就被禁言。这是我在反余秋雨、打倒鲁迅、揭露韩寒之前的,最早的被禁言。李银河她有权想她的死男人,但没有权力利用她在国务院做过事的经历与地位、炒作一个死人,并欺负其他的人。李银河越是炒作她的死男人王小波,我就越是不要看狗屁王小波。因为我太了解自己……啥东西都一看就会、一写就像,所以我绝不看王小波,以免我的文字会有王小波的影子和臭味。”
“刚刚看了王小波的〈变形记〉,我没有看完、大概只看了不到一半。我知道了,王小波的写法、就是半真半假、似真似假,把话反过来说。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想象力。这么说,我可一直不停地说一天、说一个星期、说一个月,甚至是一年。”
“比如,我早知道,在我没有听说过王小波的时候就知道,王小波的爹妈、都是王小波生的,都是王小波和李银河瞎搞瞎搞搞出来的。王小波和李银河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爹妈后,王小波的爹妈又瞎搞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爷爷和奶奶。王小波的爷爷和奶奶又瞎搞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太爷爷和太奶奶,王小波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又瞎搞瞎搞、搞出了王小波的祖爷爷和祖奶奶。这样的写法,又有什么难的呢?不要说中篇小说,就是长篇小说、一年写个十部八部,不也易如反掌?”
“关键的关键,是要有在《光明日报》做过编辑的经历,才可能与《花城》之类的杂志搞上关系、才能发表,难道不是吗?发表之后,再以做过《光明日报》编辑的优势、找关系让人吹捧,最好是找两拨人、吵起来、打起来。像顾粉团这样、一边倒,是最愚蠢的。像余秋雨那样假装打官司,也比顾粉团的做法强一百倍。吵起来、打起来后,还可像张一一、章子怡那样搞点啥泼墨门、泼尿门等,再像韩寒样、花点钱租网上的广告位,让网站当新闻发。”
“这时就可以找关系公费出书了。出了书,再找关系获奖。什么阿根廷国际电影节奖、可以,下水道电影节奖、也行。只要是奖,就能忽悠人。何况是用外国人忽悠中国人,这是最灵的了。忽悠人一定要捡大的吹,没有的事情也可以编。比如,‘1957年五岁 4月11日与周谷城等人一起受到毛泽东的接见’。不就是个五岁的小屁孩、跟着大人见到了毛泽东,就能叫‘受到……接见’?更何况,这事百分之九十九、是莫须有的。反正,毛泽东死了、周谷城也死了,这叫死无对证。”
“就算是老毛没死,谁又能去找老毛对证呢?我还被老毛指定、接华国锋的班呢,谁料华国锋连自己都没保住。这也像孔庆东说他是孔子的第72代孙,谁能找到孔子开证明?没有证明,不就是胡说八道吗?我也可以说我是孔子的爹。你们不信可以去问孔子。我老婆生孔子可不容易,是难产。接生婆问我是要保大人还是要保小孩?我说要保大人。你想,找个老婆容易吗?可不就得保大人?小孩死了,可以再生。只要有老婆,还怕没有小孩?当然,没想到后来搞计划生育。没想到孔子这小子命大,我老婆活下来了,他也活下来了,且还出了名、影响着中国的历史。早知道他这么能,我当时就该多生几个,至少也得生双胞胎;一个送到外国去,没准就成了柏拉图或苏格拉底啥的。我到现在都后悔,肠子都悔青了。当然,我最后悔的是没能让我老婆生一个李银河。生出个李银河,让她再人造一个王小波,这几好?”
“我还在哪看到,说王小波写的东西几乎全都出版了。草!在党天下的中国,几乎全都出版了、有啥好骚的?这不正说明你是党的人?你爷爷我顾晓军,写了几十年、不在党营的出版社出,这才叫牛碧!说明我是被中共封杀的对象,也说明我才是真正有独立精神的自由思想家。李银河也好意思说啥‘浪漫骑士•行吟诗人•自由思想者——悼小波’(李银河发表的悼文)。既是自由思想者,怎么会这么受到党的偏爱呢?且,全都是1989年以后出版的?这难道不是很可疑?那么多的人死了,王小波却火了。这就跟——1989年,杨恒均主动要求从外交部调到安全部有什么区别?且,李银河凭什么到国务院工作?难道是总理、副总理们,需要向李银河讨教性知识?总理、副总理们,连那个都不会吗?这就难怪芮成钢有市场了。早知道,我应该打个广告,我年轻时超强,能一枪挑俩、挑叁、挑无数。要不,我老婆怎么能生孔子?谁不服,回家让你老婆也生个孔子。即使生了,不还是跟我学的吗?有本事,让你老婆生老毛,那我就服你。行不?”
“还有‘1997年4月26日,王小波遗体告别仪式在北京八宝山公墓举行’。这八宝山是什么人都能去的,你是党和国家领导人?”
“什么‘总体风格’‘荒诞性’?有我这篇荒诞吗?……什么‘社会评价’、什么‘王小波是中国富有创造性的作家之一,他是中国近半世纪的苦难和荒谬所结晶出来的天才’?这是谁说的呀?狗说的也能作数吗?还有,咋又是天才?韩寒,不也说是天才?结果,是人造的,还是个代笔的货?林立果是天才,金正恩更是天才,原来王小波跟他们是一路货。”
“狗屁王小波,害得我写下如此的文字。上帝已经在惩罚你了——如今,李银河跟个变性人在瞎搞;王小波,你在那边是不是很舒服、很快乐?真是一对好夫妻——党天下的产物。若是多活几年,没准你那‘小学五年级时一篇作文’也能在国家级的出版社出版吧?你和你们党、有啥龌龊事做不出来?”
这绝不是我在糟蹋王小波(王小波,根本就不配我糟蹋他),而是王小波糟蹋小说、糟蹋文学;中共,鼓励、利用王小波糟蹋小说、糟蹋文学。王小波糟蹋小说、糟蹋文学的下场,就是早早地死了;这也是小说、也是文学,对他的、应有的、最好的惩罚了。
李银河当然看不到这点,还玩什么“王小波门下走狗”。李银河定会受到惩罚——无论如何费尽心机,当中国民主后,中国的小说史、文学史上都绝不会有“王小波”。王小波,会是个孤魂野鬼,因那时的“王小波门下走狗”、就只剩下了李银河。
顾晓军 2018-6-27 南京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