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3日星期六

文之友:浅谈中国精神



浅谈中国精神

/文之友  发表于 07-11-19 00:16:06

   
说起精神,各类各样到处都是。有创业精神,爱国精神,正义精神,致富精神,无赖精神等随处可见,就是摸不着也没有可以衡量的单位。

   
何谓精神?查了辞典终于看到了两种意思,一为:指人的意识、思维活动和一般心理状态;二为:宗旨。

   
看了《顾晓军言论,〈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一文生出一些感想。是啊!鲁迅先生怎么可以代表中国精神呢!中国精神博大精深又岂是一个人可以代表的?随便一说各种精神就可以跃出纸面让人一睹为快,更何况是一个泱泱大国啊!

   
顾晓军先生认为中国精神首先是凝聚力!其次,因为中国长期处在农耕社会中,中国的老百姓有巨大的忍耐力。再就是在外族入侵时,所表现出来的不屈不挠,还包括:宗法血缘、入世进取、重义守节、世俗化等精神。此外,还有底层民众中普遍存在的豁达、开朗,身处逆境而不怨天尤人等。

   
是啊!这些好的精神都让顾晓军先生作为中国精神来看待了,那国人肯定是开心的,看我们的精神是如何如何!骄傲自豪之情溢于言表,自满又自足。真如这样吗?如果是这样也是我们的骄傲。毕竟任何一种精神不能在现实社会中出现,只是一个名词而已。

   
首先来谈一下凝聚力,有句话可能大家都知道,“一个中国人是龙,两个中国人是虫,三个中国人是……?”。中国长期处在农耕社会,独门小户的生活已经习惯于在自己的小天地过日子了,小市民精神的名声可不小啊!鲁迅先生笔下的国人是一盘散沙,到底是不是散沙多说也无益了。

……

   
鲁迅先生所表达的是一种批判精神,这样的精神在当时的社会起到一定的救国意义。在无病呻吟风花雪月花团锦簇的文风下,这种精神对于一个民族来讲起到了振兴的作用。谁都知道中国一直以天朝自据自以为大,在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时还不思进取,忙于民族之间的争斗。所以忍耐力的确在中国是源远流长,不是一朝一夕培养出来的,在各种奴役的社会制度下这种生存之道能缺乏吗?

   
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能缺少什么精神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所谓的精神名词在现实社会中体现,不然说的再漂亮又能如何?中国几千年的文明,谁又能说的清什么是中国精神呢?又是那个人可以代表中国精神的?纵观国外也是一样,一个国家的精神本来就不能用一个人来代表,个人只能代表国家的某一种精神而已。

   
鲁迅先生在当时的社会代表中国的一种批判主义精神,这种批判让我们在反思,让我们在进步。如果一个国家民族连正视自己的不足的勇气都没有,那何来与时俱进啊!那还有什么精神可言!

石立群: 作家顾晓军《卖女性生殖器》赏析



作家顾晓军《卖女性生殖器》赏析

/石立群(2007-08-05)
妙哉!
    经济决定性在经济贫困时是绝对的,竟不为政治让路;在经济尚可生存时是相对的,观念起着一定的作用。观念转变未必就一定能改变生活的经济状况,性的产品却为以后的生活打下新的烙印甚至改变人类繁衍的轨迹。老一代的杂交优势得出优良的稻种;新的杂交水稻相信会有更大的丰收!
附:作家顾晓军《卖女性生殖器》

   
  六指他爹,如今老了。
   
  冬日的午后,他会弄把藤椅、铺上褥子、裹着件军大衣、似睡非醒地眯着眼,在自家的阳台上,晒太阳。
   
  阳台,是全封闭的。玻璃外,时有金翅绿头苍蝇贴着玻璃“嗡嗡”地飞;碰了壁,又重来。
   
  他,就这么傻傻地望着,痴痴地想。
   
  其时,他的脑子里,甚也没有;即便有,也是些支离破碎的记忆残片。
   
  ……
   
  这种时候,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但,若是“挖公”叫,就另当别论了。他会晃一晃脑袋、赶紧清醒一下,按照吩咐去办。
   
  “挖公”,是他幺闺女、九丫头的宝贝疙瘩,外国留学生播种、生下的洋娃娃。外语不会,中国话又说不好;外公,就喊成了“挖公”。
   
  自然,每每受命时,总会在心里自语那句口头禅:他娘的女性生殖器。
   
  倒不是他不喜欢洋芭比,而是习惯、在心里跟自己发发狠。
   
  ……
   
  此时,“挖公”出去疯了,不会回来。
   
  六指他爹,就独自轻松着,想想从前、翻翻过去,跟那人说道说道。
   
  那人,其实也并不存在。
   
  可,他总觉着自己跟前,有这么个人。自然,不是早已去阴间风流的老婆酱西。
   
 
   
  六指他爹,有九个儿女;唯六指,不是他亲生的。
   
  过去,别个若是叫六指他爹,他会在心里骂:他娘的女性生殖器。
   
  如今,就不同了;那六指,最出息。
   
  六指他爹,骂人是不会骂出口的。他是中专毕业生。在他们那拨里,是唯一拿到高工资历的人。
   
  中专也罢,高工也罢;在过去,那都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人们又叫他:高工。
   
  ……
   
  “女性生殖器”,是上中专时学的。
   
  那时,年轻,也爱赶个时髦,喜欢憋着嗓子学说普通话,跟着好友、装高干子弟,臭美。
   
  结果,被同学们嘲笑,说是:奶油、夹心普通话。说那一个,夹的是山东煎饼裹大葱;而他,夹的是苏北扬洲甜萝卜条。
   
  大葱一着急,就会拿着腔骂人:“操你妈的女性生殖器!”
   
  高工,普通话没学好,就学会了这句文明词。
   
  ……
   
  老家,要是在杨洲,那倒也好了。
   
  高工的祖籍,是苏北里下河地区。解放前,那真是:十年就有九年涝,卖儿卖女去逃荒。
   
  儿时唯一的记忆是:坐在前面的箩筐里,娘挑着;后面的箩筐里,放着棉絮卷、破草席……还有一只锅。
   
  娘,走在大埂上,两边都是水、一望无际的大洪水……
   
  唉,真不知道娘吃了多少辛苦、是靠甚培养自己中专毕业的?
   
  ……
   
  记得:上中专时,娘就在附近。
   
  可,住哪?娘,不说。做甚?娘,更不说。
   
  每到星期六的傍晚,娘会准时出现在学校街对面的那条小巷口,等。
   
  娘,总会带点好吃的,给他改善一下生活、补一补身子;还会留下点钱,零用。
   
  而后,娘就陪着,在小巷里走两来回、说些“好好读书”之类的话;就逼着他,回学校里去。
   
  ……
   
  有一次,过了街、进了校门,他又偷偷地跑回来看娘。
   
  看见:娘,抹着眼泪,朝小巷另一头走去……
   
  他的眼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没敢再跟过去,也不敢哭出声……他怕娘会更伤心。
   
 
   
  终于毕业了。
   
  那时的领导,真好、真关心人。让他留校,叫他把娘接过来;也没叫进集体宿舍,而是在楼梯口给他分了个亭子间。
   
  自然,他也知道报恩。
   
  大跃进,他拼命大练钢铁;支农,他总挽起裤腿抢在第一个……
   
  ……
   
  一晃,就到了该找老婆的年龄。
   
  读书时,倒是有一个。别人叫他:二哥哥。而她叫他:爱哥哥。也不知:是口齿不清,还是有心这么叫的。
   
  支援三线建设,她去了四川。很久没有信,第一封来信,就说:在那里,学会了吃老鼠肉……娘说:算了,太远。其实,娘是怕老鼠。
   
  娘,托居委会的老大妈,在附近的酱园店里给划拉了一个。
   
  这女的,白胖、大奶,两只眼睛会勾人。名声不大好,人称:酱西。即,酱园店里的西施。
   
  娘说:好!奶大、屁股大,能生儿。
   
  娘说好,就结婚。一不留神,酱西就生了三个大胖小子。
   
  ……
   
  正高兴:人多,力量大。三年自然灾害,显威了。
   
  酱西,每天上班能偷点咸菜吃吃,都浮肿了……别说娘、别说三个小子。
   
  没办法,高工就卷卷袖子,去卖血。
   
  卖血,也有门道:每次,去之前,喝碗糖水。抽过血,有了钱,赶紧称半斤猪头肉、买瓶啤酒,找个僻静之处、吃下去,补回来。
   
  ……
   
  后来,文革了,他也想出去造反。
   
  娘道:“造甚反?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前几年,是有不少人饿着,得肝炎、害浮肿病……这要是搁在旧社会,早饿死、全死光!在家呆着,哪也别去,生娃玩!”
   
  高工孝顺,就听娘的话,在家里呆着;与酱西,生娃玩。
   
 
   
  生小五子时,有个附近农村的生产队长,摸上门来、给酱西送菜。
   
  款待了他,他就常来了。
   
  ……
   
  高工不知道:队长,是酱西的相好。
   
  酱西在店里没事时,喜欢趴在柜台上看街景。队长常往城里送菜,回去路过、也爱瞅酱西。
   
  两人,对了几次眼;队长,就上店里来买东西。酱西,秤给高点;队长自然会在送菜时留下一把,带给她。
   
  这样,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
   
  高工,自然不知道;一般,当老公的,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
   
  队长,走熟了,常留下来喝酒。
   
  那回,队长说:“兄弟,今个借酒遮脸,跟你掏句心窝子话,也算是摊牌。你老婆,我动过了。不多,就几次;这娃,是你的娃。但,我隔着肚皮摸过,我就做他的干爹!这干爹,我也不会白做。”
   
  “我家里,是五朵金花。你老婆能生儿,打算借你老婆的肚子,生个儿。你若是肯,从今个起,你就别碰你老婆;等怀上我的儿,从此以后,我保证不碰你老婆。若碰一指头,你斩我手;碰一手,你就斩我整条胳膊。”
   
  “你要是答应,我们就明做;你不答应,我就和你老婆暗做。反正,这一阵子,你老婆她也不会让你碰到。”
   
  “我虽是个乡下人,但说话作数!从此,每礼拜,送两次蔬菜。早稻上来,先送200斤大米;晚稻上来,再送300斤大米。年底杀猪,你要鲜的,我给你背半片来;你要咸的,我腌好了送过来。”
   
  ……
   
  他,一句话没说。
   
  队长走了,他也没说。
   
  好一阵子,他都没有话说。
   
  娘,看不下去了,道:“垂头丧气个甚?不就是借了个肚子吗?老婆,不还是你的老婆?这要是在旧社会,算个甚?”
   
  这么,他才渐渐地想开去。
   
 
   
  困难时,有句话叫:三级工,不如一担葱。
   
  那年月,攀上门贴心的乡下亲戚,一年四季:山芋、玉米、老菱……不断,比别的人家,好过得多。有时,乡下清塘,还能吃上草鲢什么的。
   
  ……
   
  小六子生下来,右手上长着六根指头。
   
  队长对他那个亲热劲,让人嫉妒!小五子,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表面上,没有甚;可在心里,那个不痛快呵!
   
  别人看不出,娘看得出,劝过:“知足吧。不然的话,还不得去卖血?”
   
  想想,觉着:是这么个理。
   
  后来,娘死了。
   
  ……
   
  队长每次来,自然要喝酒。
   
  喝完酒,想出去躲会,总被队长拉住:“兄弟,你这一走,不是打我的脸么?好歹,我也算是条汉子!”
   
  话,是这么说。可谁知道背后咋样呢?背后,会不会又偷鸡摸狗?
   
  ……
   
  后来,包产、分田了,队长的权小了,来的次数就少了。
   
  再后来,队长成了空架子。
   
  听说:他气呵、气呵,活活地气死了。
   
  ……
   
  酱西,不久也跟了去,到阴曹地府去风流了。
   
 
   
  80年代,全国人民嗷嗷叫,要迎头赶上全世界。
   
  文革期间,学校改成了工厂,自己又忙着在家生娃玩,学业荒废了。
   
  等反映过来,第三次浪潮已滚滚而来。先一把抱住外语,死啃。而后,跟趟、更新知识;从电子管专业,转晶体管、再转集成电路……直至计算机。
   
  一辈子,就这么现学现用、现用现学,学了就用、用时急学……
   
  评职称时,外语一次过关,拿到了高工。很多人、包括总工,外语不过关,苦了一辈子,白苦。
   
  可,还没高兴几天,就退休了。
   
  ……
   
  在家、没事干,这才想到关心下一代。
   
  可,娃们都已经定了型:几个儿子,都有工作,都成了家;但,都没出息。
   
  就六指,最有出息。
   
  ……
   
  六指,大学毕业,分到小学当老师,业余写点小文章。
   
  区教育局,发现了他,调了去。区团委一看:年轻呵!就要了过去。
   
  没两年,就当了团委副书记……而后,又回区教育局,当副局长。再调到团委、再回教育局……十来年功夫,调来调去,就调成了副区长。
   
  如今一扶正,就成了百万人民的父母官。
   
  想想:当官也容易。只要:一不贪,二不搞女人。而这两条,自己都能做得到。年轻时,咋就没有想到学着做官呢?
   
  ……
   
  六指,每月都来看望一次,送些东西。
   
  尤其是每年的中秋节,带着司机、开着汽车,送来的月饼,都堆成了座小山。
   
  高工,就去掉外包装,码在冰箱里,当早饭吃;从中秋,吃到春节。
   
  九丫头说:“你当六哥对你真好呵?他这是朝你这里倾倒垃圾,给你的都是些剩余物资。”
   
  唉,这九丫头,愤青--自己没混好,啥也看不惯。
   
 
   
  过去,最疼的就是九丫头。幺闺女么,宝贝疙瘩。
   
  可,这丫头,赶上了思想解放。
   
  别的,倒也没见解放多少;就是找对象,算是彻底解放了。
   
  说甚,杂交水稻,高产。她也要找个野稗子、找个外国人,将来好生出个人尖子。
   
  ……
   
  也不知道哪个乌龟王八蛋,出了个馊主意:叫上大学留学生宿舍去,送给人家干。
   
  这地,倒是叫人家翻了;种,也让人家播下了……正怀着孕,人家拍拍屁股要回国、走人了。
   
  赶紧打胎吧。不,说是:会回来的,会来接她去结婚。
   
  人一走,几年没有音讯。等有了信,说是已经结过婚了;说愿意抚养杂交水稻,还真的寄了点美元来。
   
  九丫头,那个得意呵,别提。她觉着:从此,就有美元用了。正值,厂子里不景气;她干脆,辞了职、做生意。
   
  职是辞了,生意没做成。原本指望着的美元,又不寄了。隔洋跨海的,咋办、打国际官司去呵?
   
  没办法,九丫头就每天傍晚涂脂抹粉地收拾一下,出去找生意。
   
  ……
   
  九丫头能不能挣到钱,天知道。
   
  反正,得管她的饭,还得管“挖公”的。
   
 
   
  正胡思乱想着,“挖公”回来了。
他,赶紧爬坐了起来。
   
  “没事,你玩你的。”芭比娃娃这么说。
   
  ……
   
  这一点,倒比别的娃更近人情,她知道:老人,有老人的玩法。
   
  但,千万别去惹恼她;惹恼了,她会瞎喊:“妈,你快来看呵!挖公又在犯老年痴呆症了。”
   
  九丫头就会说:“叫你找个人,你不找;没伴,又瞎想。”
   
  真冤枉呵!谁想女人了?
   
  ……
   
  “挖公”,动不动就会说:“挖公,你来呵,看我象不象老徐。”
   
  那老徐,分明是个地道的中国人;可,又不能说不象。
   
  也不知道那老徐,使了啥法术;弄得“挖公”,整天疯疯颠颠,说是要学老徐:当明星、名导、天下第一博。
   
  ……
   
  “挖公”,学习不行,唱歌跑调,跳舞更是瞎蹦蹦……就一样,脸蛋还行。
   
  以后,咋活、靠啥活?真替她担心呵。
   
 
   
  “挖公,我要吃奶。”
   
  “吃奶,找你妈去。”高工,脱口而出。
   
  “我要吃牛奶。”还算好,“挖公”这回没有发火。
   
  “来了、来了!”嘴里连声应着,心里还是那句:他娘的女性生殖器。
   
  ……
   
  热着奶,心里还在继续活动:啥也不会,以后咋活嘛?
   
  一会,却又想了回来:九丫头,过去不也是啥都不会;如今,不也对付着过吗?
   
  ……
   
  日子,一代比一代好。将来,也许是真的是不用操心。
   
  可,他还是操着这份心。
   
 
   
                 创作于 2007-7-29 8-2

阿憨:顾晓军小说的几个特点



顾晓军小说的几个特点   

————排山倒海的步兵方阵
 
文/阿憨
2007728
 
 
  一:语言上短小、精悍、跳跃性极强。
 
  二、形式上:诗歌般的段落,反复递进式的句群。
 
  三、手法上:描写:没有细腻传神的描写,有的是对话,铿锵有力的对话和对白
 
(或者自言自语)或者是呼号。多自问自答。有如排山倒海的步兵方阵,一步一步推进。
 
 
  效果————
 
  一、阅读性强烈。
 
  二、入题快,吸引人。
 
  三、近似执坳而简短的语言特色。
 
 
  三、单纯的事实性叙述语言,如蹦豆子般。一旦涉及到环境描写,诗韵弥漫!

方逸飞:文章的渲染和简洁



文章的渲染和简洁

——回答落尘草的话
方逸飞 2007-06-25
起因:简评:落尘草《【原创思想】悲哀的感动》
落尘草:其实也没有什么.. 希望你能写点文学.. 我还没有看你的文章!有的话,请到我的留言栏里把文章连接地址告诉我,我一定会去好好的拜读!
非常感谢您的欣赏和关注和关心!我说您擅长于渲染是借用 3D 绘图的一个词汇,文学也需要渲染(描写、刻画、铺垫从而烘托、升华主题)。列夫托尔斯泰、阿.托尔斯泰、肖洛霍夫以及其他俄国作家几乎都是渲染大师。
   
渲染,在一定的时候是必须的,优秀的大作离不开渲染、没有渲染就会失去文学的魅力;那种写作力求简单简洁走的是另一个极端。
   
但是在当今一点即过的的网络时代,过度的渲染可能会失去眼球。所以,现在要推崇的是海明威那样电报风格的大师,甚至乎比海明威还要更海明威才好。对于假恶丑的批判最趁手的是鲁迅先生的匕首和投枪。
   
此前我曾在《大姐病了:文艺标准问题》中说过这个问题(直接就在博客的发表文章里面写,边写边改很方便;我方便,朋友们也方便,一篇文章我才开了一个头不管远近的朋友来了看见了都可以及时知道、即时指导,这就是遗传了新闻电报风格基因并获得许多新的性能和特长的现时代博客生存方式。我喜欢:写一段、提交一段;看见错了,马上就改;改完了,马上提交……简单说,保存就是发布,发布就是保存,不用另外存档)。
   
对于渲染和简洁,我怎么说比较好呢?过度的渲染和没有渲染都不可取,异常的简单和非常的复杂都会失去眼球而达不到倾诉的目的。
   
一切的写作最终是要给人看的。正如您还没有看到我也有文学作品在我的博客里就对我称赞、同情、关心一样;那,相当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注意到了每篇博文的简洁,但是没有照顾好整个博客的简洁。
真诚地希望大家能够跳出浮躁和浮华真正地把文章做到实处。
我在努力着,希望您也一样继续努力!
下面的相关链接如果不能满足您对于我在文学创作方面的好奇和厚望,就只有等到以后,至少等到我打完官司以后,专门写一点出来,最先请您指教。谢谢!
   
如果你的文学指的是以小说为主要题材,我最推崇的是顾晓军(江南依旧,非常直接、明白晓畅;除了标点符号,你很难删除掉他的文字而不会影响到意义的表达。

野狼独舞:看花开花落 观云舒云卷



看花开花落 观云舒云卷

--读江南依旧随笔杂文有感
 
文/野狼独舞2006-6-6
 
 
  说是要评论江南依旧的文章,便到他的小屋里去坐坐,感觉是个不错的地方,展示着一个人生活中的悲喜情仇。他内心世界的倾述,对世态的看法,人情往来的应对,构成一幅幅美丽的画面,感觉一个人的世界的宽广和浩瀚。在这里,引入并留给人们思考和探索。所以我的评论题目叫《看花开花落 观云舒云卷》
 
 
  我自己喜欢散文,对散文随笔杂文类文章,也多有浏览。江南依旧的随笔杂文不能算是最好的,但也不能说太差了,尤其是每个人都会有优点和缺点。作者在《小把戏》文章里解释人受骗的行为,重演“狼来了”的故事,可笑,不!因为生活中我想真的存在,存在就是生活。当生活遭遇欺骗,如果对别人不管用人,那就是欺骗自己。所以,作者说:千万,别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多么深刻,自以为自己聪明,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在生活中的实例还少吗。君不见,那些夸夸其谈之士,无中生有的编排。记得90年代初,有一朋友在说到自己富裕时,说我爸外出都不带钱,带一张纸,买什么东西写上面就行了。我们大笑。他那叫吹,目的是想吸引我们,而现在如果说他爸爸用支票,我想笑的人肯定不会多。我举这两个例子是想与作者故事呼应。我的老师也说过,文章华丽与质朴,对文章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文章用什么语言。杂文、随笔类文章,当然也有很多精采语言。我感觉作者语言是平谈的,重在说明一件事,一个道理,一种行为的对错与否,让人读后猛然醒悟,这事好像发生在我的身边,我也是这样想的。
 
 
  作者有几篇评余秋雨老先生的文章,我也细细读了。《余秋雨:你糊涂呵》《再 评 余 秋 雨》《三 说 余 秋 雨》作者没有交待,我不知道此余秋雨,是不是那个文学界赫赫有名余秋雨,但从语言上看,好像是。那咱就算是吧!作者三评后,还有一个附言,大功告成。把余秋雨从博客赶出去了。粉丝们好像也对这位老先生没什么好感,追从都不多。其实,我读余秋雨的文章也不多,主要是没有时间读,对他了解也不多,主要是没想了解。《余秋雨:你糊涂呵》说:“余秋雨,你糊涂呵!你当你还年轻、你当你长得很帅、你当你是韩寒、你当你是“超女”呵?!你,不过跟我一样--老男人一个!” 这是模糊的语言,可以说成是余秋雨你放着正事不做,到博客里来做什么,难道你的名声还小吗?也可以理解成,现在的网络时代,那些年轻人,都是超女,美女,露女的粉丝,你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老男人来了,也没有人理你。果然,余秋雨的博里来客稀稀。而作者又以此自怜。这三篇文章情理相通,一脉相承,作者干练的语言,倒也清风瘦骨,耐人寻味。
 
 
  《中国文学需要保姆?!》我想提出个问题,与大家一起思考:中国文学,需不需要保姆?! 《韩寒,向文学血统论开炮》那么,今天挑战权威、向“纯文学”――文学的血统论开炮,会不会重演历史呢?!我看了这两篇文章,对其观点,暂不作议论。文学界,这种讨论已经很多了,再说,老兄,后面我会说,你也写得真有点浅。
 
 
  江南依旧让我骂他,他不怕。我也不怕。但不骂人,也可以损他几句吧!
  一是感觉标题与文章内容不是很好。如《小把戏》,都不如叫――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还有,《想念你呵,北京!》说的是自己的一些事,而却硬往北京上套,如果叫――那年那人那事。还有几篇,也是如此,请作者自己想想。
  二是整体感觉文章内容比较空。作者随手写来,果然叫随笔,是随笔写来,写自己的,高兴写,不高兴也写。全不管写了以后,读者能不能读懂。如果要举例,还是那个余秋雨,天下难道没有同名的吗?
 
 
  以上根据读了几篇文章来评,当然不能对作者全部概括。我还对他不了解,他文章里不止一次提到许多文章,我都未读过,这两点意见和建议,也仅对他发的随笔杂文而提。思想再好,如果读者不能读懂,云里雾里的,江南依旧你忍心吗?
  个人观点。敬请赐教!
 
 
  附记:小白让我一个星期写一篇,我也想先发了吧。本来想与江南聊聊,可没有找到他,对他的文章,我感觉总体来说,就像家常便饭,让人读来乐趣一翻,但却还不解渴,还想吃到更好的。期望看到你的更好作品。
 
                             野狼


赞誉 我最佩服的网络作家顾晓军[转]

我最佩服的网络作家顾晓军[转]
 
文/老石
 
 
    顾晓军是谁?就是江南依旧,新浪博客最早的万人大圈之一“网络作家”圈圈主!
 
    形容他像一条茅厕里的蛆虫一点也不会过分:几度爬上点击的绝顶高峰、几度被清除;几度从蛆虫堆里舰艇般、箭一样的速度重又爬起……真正像激流中的鱼儿,永远不气馁!
 
    擅长情爱小说、网评、股评……
 
    这条蛆虫这一次的启程是一个很好记的时间:2007.05.01 00:00:01,目前点击 31464 。
 
    《又被强奸了》读后留言:“深刻的人文关怀,你是大师啊,江南依旧兄弟!”没做过多评论,透过淫欲笔端划破的一个底层女人心态,我似乎看到作者晶莹的泪花和一颗跳动的心。
 
    对照我 2007.01.19 的文章《什么人写什么成就什么人物》中的定义:
 
        写别人心中感觉的世界:小说家;
 
       写自己心中感知的世界:作家……
顾晓军是当今网络文坛上不多见的具有批判精神和人文关怀严肃并不以描摹胴体和性交生活哗众取宠的网络作家、小说家。我是有点担心这样说可能会短时间降低他小说的点击率;但是,其作品显著的社会价值和具有立此存照般的史实性纪念意义的可读性并不以我的评说或点击率或个别水平太低的网管的盲目删除而得到任何的改变。
 
    但愿他这一次的旅程能够爬得更远一些,最起码爬上一个干燥点的角落,以便作俑化蝇,像鸟儿们般自由地飞翔……
 
    我怎么会佩服起一条蛆虫,自己也很纳闷,是不是老忘不了那首歌:
 
    “无论我死了,还是我活着,我们都是一群,快乐的牛氓……”
 
 
                     2007-05-14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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