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5日星期一

顾晓军小说:隐密



隐密
 
    --顾晓军小说之四十四(二卷:隐密)
 
 
  昏死了两天两夜。
  杨公,终于醒了过来;死神,没有能带走他。
 
  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动弹不得。
  整整两天两夜了,他没有吃一丁点儿东西。
  不,他喝尽了杯子里的剩水,还有另一只杯子里的几滴剩奶。
 
  摸摸索索,他摸到了野山枣木做的大烟斗。
  杨公窃喜:能动弹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有了对烟的感觉。
  尽管,此时此刻,嘴里很苦、很苦,并不想要抽烟。
  但,凭经验:能想到烟,就已经无大碍了。
  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昏死中,又去了趟年轻时熟悉的地方。
 
  莫斯科。红场。
  红场的意思是:美丽的广场。
  红场的西侧,是列宁山、克里姆林宫的红墙……
 
  那时,夏日的周末,杨公和卡佳,整夜整夜地倘徉在红场上。
  卡佳,穿着她爱穿的大花布的连衣裙,打着两条金色的大辫子、扎着两个蝴蝶结……
  从“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上的炮声,到攻克冬宫;从康拜因,到集体农庄……从卓娅、保尔、青年近卫军,到卫国战争、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朱可夫元帅,他们无所不谈。
  性起时,就亮开嗓子、高声诵咏普希金的诗;
  有时,谈俄罗斯文学,谈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契诃夫……
  更多的时候,在歌唱,唱《红莓花儿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小路》、《三套车》……
 
  有一次,杨公拉着手风琴,和卡佳,延着莫斯科河、一路唱着走去,从天黑唱到天亮……
  当太阳升起时,他由衷地朗诵了毛主席关于青年的名句。
  卡佳被感动了,向着东方、向毛主席致敬!
  杨公,也向斯大林同志致敬!
  两双年轻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杨公,是独生子。
  她的妈妈,是这座江南小城里的名门之后。
  日本鬼子杀来的那一年,杨公的爸爸,惨死在鬼子兵的刺刀下。
  一同被戳死的,还有杨公的姨母、姨父。
 
  安葬了已亡人之后,杨妈妈擦干眼泪、遣散了家中所有的仆人。
  靠一点点地变卖家当,拉扯大了杨公和他的表妹。
  培养他俩读书、读完了大学。
 
  杨公大学毕业的那一年,被组织上选派去留苏。
  行前,杨妈妈安排杨公与表妹完婚。
 
  “好好读书!别忘了这个家!”临别时,杨妈妈反复叮嘱。
  这个“家”,自然已不仅是原来意义上的家。
  可,杨公没有特别在意。新婚的妻子,在他的心中依旧是一块长大的表妹。
  那时,太年轻呵!
 
  朦胧,又清晰。
 
  那是一个秋日的晚上,杨公和卡佳一路向莫斯科的郊外走去。
  走过用木楞子做围墙的村庄,走过康拜因收割过的、散发着金色的郁香的田野……走在星空下、走在月色里。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与卡佳,就这么一直走到伏尔加河,再沿河一直走下去、走遍整个俄罗斯。
  累了,他俩就爬上了集体农庄的麦秸垛……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近中午时分。
  太阳光,暖暖地照耀着他俩。
  杨公,看见自己与卡佳衣衫不整的样子,有点后怕。
  卡佳,却又一次、热烈地拥着他、吻着他……
 
  每当,看着卡佳那蓝得象湖水一样的眼睛,他就不能自己。
  直到如今,只要想起这些,杨公还是不能平静。
 
  卡佳的父亲,是苏联红军将领,参加过卫国战争。
  据说,战争期间,他的部队里有个中国营,不少都是延安去的干部子弟,特别能打……
  对中国人,他特别有感情。
  卡佳,也许就是受到了他的影响。
 
  第一次到卡佳的家、第一次见卡佳的父亲,已是隆冬季节。
  可,一进门,杨公就被热情融化了。
 
  屋子里,温暖如春。
  卡佳的父亲,身着半开领式的苏军衬衣,蓄着斯大林式的胡须,握着斯大林式的烟斗……让杨公意外的是:他,会说汉语。
  一个热烈的拥抱。
  而后,就谈中国营、谈卫国战争。
  再后来,就喝酒、大口大口地喝浓烈的伏特加……
  两个男人,把卡佳撩在了一边。
 
  渐渐,杨公参与到了战争的细节中:对部署、对配备、对进展……尽情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你,为什么读莫斯科大学?而不是读伏龙芝军事学院?你,应当成为一名军人、成为中国最优秀的将军!我要报告、向上级报告……”
  将军,醉了。
  杨公,也醉了。
 
  在卡佳的家里、在卡佳的床上,他度过了一个烂醉如泥的夜晚。
 
  中苏关系破裂后,留学生们在民主生活会上,认真地帮助了他。
  不久,杨公就被押送回国了。
 
  据说:卡佳,痛不欲生。
  据说:将军为自己的女儿说了几句,后来被弃而不用了。
 
  杨公,被判了刑。
  但,不是重婚罪……
 
  听说:卡佳,生了个女儿。
  当表妹领着儿子,去探监时……
  杨公,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错了。
 
  等到刑满释放时,他的锋芒、楞角、锐气,已经全都被改造掉了。
 
  回到江南小城,他做了一名代课教师。
 
  以赎罪的心理,重新开始生活。
  然而,厄运对他来说,才刚刚开始--
  不久,他的儿子夭折了。
  后来,他的表妹也病逝了。
  最后,他的母亲也撒手去了。
 
  杨公,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也决不敢少说一个字。
  他,老老实实地,教着无关紧要的地理课。
  退休前,杨公被转成了正式教师。
 
  退休后,杨公深居简出,从不与他人往来。
 
  小城里的人,都起得很早;4点钟,就有人出来晨练了。
  杨公,就3点钟出门,去城外买菜;在晓露与晨雾中,晃动着那瘦弱的身子……
  等到早起晨练的人出门,他已经到家了。
 
  在家里,他每天拾缀拾缀院落;缺啥,就悄悄地到旧货市场上去淘。
 
  一年、两年、三年……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他的院落,从外面看,依然是江南风味;而里面,却早已是俄罗斯风格了。
 
  他的家里,除了母亲、表妹、儿子的三张照片,几乎看不到中国的物件。
  卧室里,橱柜是俄式的、灯具是俄式的、床也是俄式的……席梦思,是软弹簧、一睡人就陷下去的那种。
  客厅里、餐厅里,都砌着俄式的壁炉,挂着俄国名画复制品……家具,也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
  厨房里,有俄式的面包烤炉、古铜色的俄式茶炊……屋角,还放着一堆永远也用不着的、白桦树段劈成的木袢子。
 
  前院,有葡萄架、秋千……
  后院,是一片银杏。
  秋风吹落的黄叶,呈金黄色铺满小路。
  路的尽头,是木楞子的栏栅,似漫不经心地守着后门。
  门外,一条江南的小河……可,他总是想象:
  门的外面,是莫斯科郊外秋日的田野、是横贯俄罗斯的伏尔加河……
 
  真想去看看卡佳、看看女儿……杨公,扶着拐杖、撑着病体、来到后院,面对一片秋色,内心有一种萌动。
  转而,又想:去了又能咋样、见了又能咋样?说甚、说甚是好呢?
  惭愧呵!此生,愧对卡佳、愧对女儿!
  也愧对表妹、儿子、母亲……甚至,都愧对自己。
 
  与死神,又擦肩而过了。
  可,早早晚晚,总会被死神带走的。
  握着烟斗,他想:那就让死神,把这隐密也一起带去吧!
  ……
  以后的人,不再需要这些……
  一丝苦笑,不经意、且不易察觉地滑过,他那沟壑纵横的嘴角。
 
 
              顾晓军 2007-9-1315 南京
 
 

2017年12月24日星期日

新民主观






新民主观
 
    ——顾晓军主义:新民运三千六百二十五
 
 
  起因
 
  2017-12-21《润物无声,思者孤独》记载:顾晓军说“绝大多数人只会喊‘自由、民主’,他们哪里知道自由与自由有不同、民主与民主也有不同的道理呢?”
 
  陈让道:“这是我才要说的。很多人提民运,什么是民运,民运怎么搞,什么是民运最高境界,没人懂得。游行示威抗议喊口号就是民运了?那是二十岁孩子玩的把戏……”
 
  把陈让推文中的“民运”置换成“民主”,又何尝不可呢?“很多人提民主,什么是民主”,民运队伍之中有多少人真正懂得?而如果不懂,岂不是瞎搞吗?而瞎搞,那“中国民运三十九年一事无成”则可以理解了。
 
  民主观
 
  现今,普遍认同的所谓“普世价值观”,是“自由、民主、人权、法治”。“自由、民主、人权、法治”源于何处?无考。但,我注意到的、较完整的表述,是马英九的2011年的“元旦文告”:
 
  “两岸间不应该是政权之争,不应该是统独之争,不应该是国际空间之争,而应努力在自由、民主、人权、法治等核心价值上,彼此激励,相互提升。我们关心大陆的人权发展,就是因为这是我们珍视的核心价值……”
 
  如是,我开始到处推广“民主、自由、人权、法治”。而在我推广(因当时我在境内有数个千万访问量的博客,在境外也有后来发展成近九亿访问量的博客)之前,大陆“南都”与司马南等搞的是空泛的“普世价值观”之争,“民主小贩”杨恒均主导的是“宽容”大讨论。
 
  在推广中,我渐梳理出:现代“民主”思想源于英国哲学家、政治思想家洛克1689~1690年出版的《政府论》,而原则是“在尊重多数人意愿的同时,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
 
  现代“自由”思想源于法国启蒙思想家、哲学家卢梭1762年出版的《社会契约论》中的“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一般定义为美国总统罗斯福1941年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说时提出的“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免于贫困及免于恐惧的自由”。
 
  “人权”,是表达“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其根源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口号“自由、平等、博爱”。而“法治”,本意是指自由权,英国思想家洛克说“个人可以做任何事情,除非法律禁止;政府不能做任何事情,除非法律许可”。然,在专制社会,“法治”却成了“法制”。
 
  正因为我普及“民主、自由、人权、法治”以及前后分别组织的“民主文丛”及“政改征文”等的征集、编撰与推广等等,才被广大网友称之为“中国民主第一推手”、“民主派领军人物”及后来的“民主人士精神领袖”、“先帝”等。
 
  “人权”的误区
 
  然而,随着大陆的逼迁、强拆、截访、黑监狱、被精神病及刑讯逼供等人权状况的不堪与频发,与“维权明星”的出现及“维权明星”出现后强拆、自焚、截访、黑监狱、被精神病等等状况的毫无改观,我开始思考,并写出了《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在《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中,我首次提出“人类社会大部分人认同的‘公正’即‘公正’”。这就是后来的“公众认为正、方为正”。随后,我撰写了《公正是第一价值观》,进而形成了我的“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
 
  说这些是要说明:“人权”源于“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而“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则源于“在尊重多数人意愿的同时,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也就是说:“人权”基于民主体制中。
 
  而在专制体制中,如果沿用民主体制中的思维、乱喊“人权”,结果就只能是人造“维权明星”;而“维权明星”,占据的则是全体民众的资源,进而使民权状况(也包括人权状况)更加不堪。所以,我后来便大力反对“维权明星”;因为,你的功成名就,不是在帮、而是害了大多数人。
 
  这是“人权”的误区之一。之二,则是“人权”源于“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说的是文本;而理论,则是基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口号“自由、平等、博爱”。而“自由、平等、博爱”,则是左倾思潮。
 
  “平等”,指所有人视为同等,废弃各人生来和地位的差别。1793年的人权和公民权宣言指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在过去的社会无疑是积极与进步的,在今日社会也无疑应当是准则。然,“平等”的思想与概念、不可能仅存在于司法之中。
 
  “平等”,是种思想,尤其是种左倾思潮。被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破除的“大锅饭”的思想根源,不就是“平等”吗?美国大量移民涌入,坐吃食品券(Food coupon)等等的思想根源,不也就是“平等”?“平等”是种毒素,其可在无意中滋养懒惰。
 
  我曾说过:“平等”是共产主义的子宫。而除了法律层面提倡的“人人平等”外,在社会生活的绝大部分层面,根本无法平等,出身、智力等等怎么平等?换言之:在自由世界,钞票倒在变相解决平等——你去挣钱,有钱才能平等。
 
  而在专制社会,你有钱也不一定能平等。所以“二十四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的“平等”,不过是种虚伪。反过来说,自由世界也该抛弃“平等”。如果你讲“平等”,又怎么能讲“美国优先”呢?“优先”,不也是一种不平等吗?
 
  简言之:人类社会,该重新考量“人权”及“平等”。即,“人权”是在已能保证“尊重多数人意愿”的时候,强调“极力保护个人与少数群体的基本权利”、强调“人权”。而“平等”,则是在司法层面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非在所有社会层面强调虚无的“平等”。
 
  说虚无的“平等”,是因追求当有望。如三十多年前立志发财,很多人实现了。如三十多年前立志当国家领导人,就只有极少数人能实现。假如三十多年前立志当尊神,则根本没有可能实现。理想的追求,亦当同理。追求“平等”,不就如同立志当一尊神吗?
 
  “法治”的误区
 
  强调“法治”,就更是种荒唐。因,人们谈“法治”时,绝少有人会想起洛克的“个人可以做任何事情,除非法律禁止;政府不能做任何事情,除非法律许可”。相反,绝大多数人想到的是秩序井然的社会、是管理。
 
  这就荒唐了。人类社会,何时缺了“法治”?神权社会、王权社会、专制社会,都不好吧?可神权社会、王权社会、专制社会,没有“法治”吗?郭文贵的绝大部分财产,恐怕都是来路不明的不义之财吧?可他不也大谈“法治”?不还要帮习近平建立“法治”?
 
  马英九在“自由、民主、人权、法治”中强调“法治”,原因有二:一、国民党是个源于“87解严”前的党,原本也是个专制的党。二、马英九在总统的位置上,自然愿意多谈“法治”。我想:绿营忙街头运动那会,可能大谈“法治”吗?不是说不要法治,而是说“法治”根本进入不了价值观的层面。
 
  新民主观
 
  新民主观,就应该是“公正、民权(民主)、自由”,也只能是“公正、民权(民主)、自由”。或曰“公正第一、民权(民主)至上、自由永恒”。
 
  为何“公正第一”呢?因“公正”是构成人类社会的基础,是人类的共识。无论是什么体制的社会,都没有人会挑战“公正”。如,大陆改革开放后放任不公,社会秩序立马变得一塌糊涂。中共还敢叫板“公正”吗?敢叫板,就必然会面临立即崩溃的可能。
 
  “民权(民主)至上”,是讲各国或地区,应向民选、多党制、轮流执政及三权分立等的方向转变。大家也应该为之奋斗。“自由永恒”,则是讲思想自由、言论自由、人身自由及自由经济等等。且,就目前来看,在很长时间内,没有力量与理由能够改变这样的世界格局。
 
 
              顾晓军 2017-12-24 南京
 
 
 
 

2017年12月23日星期六

今天我骂了名作家顾晓军先生



今天我骂了名作家顾晓军先生

为一己私利,人有时候会做损人利己的行为,这点我很能理解。但是人如果沦为一个只靠处处损人利己而获益的人时,就未免物极必反让人恶心了!

   
名作家顾晓军真有点象我上述形容的那种人,顾先生学识广而思路文采优秀,广受包括我在内很多读者网友认同。但读着他大量的批判文字时,越读就越感觉不对味了,敢想敢说敢做的确是一种令我欣赏的个性,但任何人去实行个人本性时都应该掌握恰如其分吧。

   
对与错的判断、论点、言论表达的方式、用词……这一切均需要有度。骂该骂之事、骂该骂之人并无不妥,若是谁都随意去骂,找不出骂点都要挑点‘骨头’出来抬杠着说骂,这就未免太小人了。

   
今天在作家顾晓军的博客上,看到‘顾晓军言论《我能证明我是李敖的爹》’一文,终于忍不住,我也用一下其人之道来骂一次我们的名作家顾晓军先生,也很想知道他看到我回帖骂他是怎样的心情。

   
以下是复制看完‘顾晓军言论《我能证明我是李敖的爹》’一文后我的回帖内容:

子健回帖内容:
我能证实顾晓军想做我的师弟。

根据《我能证明我是李敖的爹》一文,您能否成功做李敖的爹这就不清楚了,但是大家都清楚看到你是因为读李敖的书后对他所言而启发要驳斥其败笔的,你使用其人之道招数并仿照李敖证明别人是王八蛋的套路......这些都证明你在学他,那么就证明你已经心甘情愿地自愿做他的学生了。

虽然李敖不是圣人不是完人,但我很早就欣赏他敢说敢做的作风,所以拜为师学习其精髓,那就说明我很早就已经是李敖的学生了。

   
而大作家顾先生您,今天才申请做李敖的学生,如果成事那论辈分我是你的师兄,虽然顾先生被誉为知名作家,本人也认同您的文采优秀,但您身上也同时有令我讨厌的点滴并且我也觉得您很多败笔,所以您申请做我的师弟,我未必认为你就够资格。

子健2008/10/6

注:我的回帖发出后不久,我们的顾晓军作家就迫不及待地把我的回帖删除了。这是我预料不到的,因为以他平时彰显个人性格、思维、胸襟、智商等个人魅力,应该不至于容不下我的一番轻轻批判的,原来他这位大作家连做我的对手都没资格。令我有点失望......

吹皱一池春水之一



吹皱一池春水之一
 
zazhouang


  陈惠芳,女性化名字,据说是位男士。

    ——鲁迅先生的形象维护人,抨击作家顾晓军的急先锋、主力军。

    

  我,无名之辈。没事找事,吹皱一池春水。

    ——吃饱撑得……

    

  过去的事,我不知道、不了解……

    

  只说杂谈突然杀出个“店小二”后,陈惠芳屡屡冲动,极欠深沉。不像其他几位,“只将冷眼  观螃蠏,看你横行得几时。”

    

  陈惠芳开始时尚能静观事态发展,判断“店小二磨刀”其人、其事、其派别。很快就果断作出判断:店小二果然是炮轰反对“作家顾晓军”的将士们的顾作家派。于是,陈惠芳敏捷动手,迅速反击,一篇篇战斗檄文投上杂谈。

    

  然而,读过几篇后发现,陈惠芳的文章显然写得仓促,文笔平淡,且缺少幽默涵蓄,内容当然也就过显空虚。只隐约可见恫吓、恐吓在文中闪跳,形成一幅大有意念点穴、能够千里废人的神人神功状。

    ——遗憾……

      

    而店小二的文章,文笔幽邃,语言流畅,且文章里有故事、有情节,结尾的悬念又往往意味深长,耐人寻味。如果不是文章用了真实网友名,那简直就是篇优秀的小说连载。

    

  如此比较起来,以陈惠芳文章的风格与店小二论战,的确是有失公平。缘何?因为与店小二文章相比,陈惠芳之文,显得苍白,乏力。

      

    其实,我自少年起就对鲁迅先生崇拜得五体投地。不管风霜雨雪,抑或大浪滔天,我从没打算动摇我对鲁迅先生的初衷。眼看到有当代人在批判鲁迅甚至要打倒鲁迅,除了吃惊,便是愤怒。于是,我自然而然地加入到声讨作家顾晓军的行列。

      

    声讨作家顾晓军,并非声讨其人,而是声讨那个打着批判、打倒鲁迅的愰子,行着亵渎、玷污鲁迅英名的卑劣勾当,最终达到提高自己知名度的“作家顾晓军”。如能放弃倒鲁行动,他自然是另一个作家顾晓军,我会以一个欣赏者的身份读他的文章。

    

  今天又读了陈惠芳一文,看到其中“无名之辈”一词,实在倒人胃口。陈惠芳已经被一些追随者宠坏了,宠骄了。一幅老气横秋、目无下尘之状。而且,文章里时不时流露出一种“老虎屁股摸不得”的气息来。

    

  嗤!眼见这陈惠芳者实在冲动有余,冷静不足。不由我就兜头给陈惠芳一盆冷水,——呔!陈惠芳,你要冷静、宽容,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批评与自我批评”——永远的高尚。

    

                 2008812日星期二


帝王二号:杂谈的系统是特务



杂谈的系统是特务

/帝王二号 2008-08-02 21:37
 
   
不符合论坛规则的帖子被删除,本来应该是正常现象。然而,最近却经常发现一些已经被斑竹置顶甚至被荐的帖子莫名其妙地被删除,并且不留丝毫的痕迹。照理,删除有问题的帖子应该是斑竹们的权力,可是论坛的系统却竟敢先斩后奏!更令人费解的是,这系统明显地具有
阶级立场和观点,它往往把正在激辩的双方中一方的帖子突然删除,陈惠芳的《一个人的血统真有那么重要吗?》以及另一位作者的《关于作家顾晓军的言论的言论》两帖的被删就是个例证。
 
   
我曾写过一篇稿子,内容与三刀斑竹的一篇大略相同。我的那一篇大约不到一天就被删除,可三刀斑竹的那一篇至今还在版面上,这件事我并不在乎。我在自己写的《韩寒,你离李自成还差一天》一帖的回复中涉及
造反二字,没想到连发两次都没有成功,我当时觉得那可能是个既定的程序,对于敏感的字眼当然要经过人工审核。后来,我又在作家顾晓军的《批判鲁迅》一帖的回复中写了打倒顾晓军几个字,这一回复依然没有显示。我就有些纳闷了:他顾作家可以直呼打倒鲁迅,我为什么不能说一声打倒顾晓军呢?况且我说的打倒还带着几分玩笑呢!我开始怀疑这个系统有立场。
 
   
那么,新浪杂谈的系统究竟站在了谁的立场上呢?韩寒贬斥老巴冰矛的帖子可以经久不落,批评韩寒的帖子动辄被删;作家顾晓军叫骂鲁迅的帖子,可以连篇累牍的发表,而批评顾作的帖子动辄被删;对韩国人胡诹孙中山是高丽血统的叫嚣可以置若罔闻,而一篇指斥腐朽的血统论的论述却被删除。据此,我们完全有理由认定这个系统已经站在了与中国人民敌对的立场上,或者说它就是已经混进我们论坛控制中枢的一个特务!
 
   
希望论坛的管理层高度重视此事,否则,说不定它还会向我们反攻倒算呢!
 

乐派的家园:建设和谐社会,鲁迅可打可顶



建设和谐社会,鲁迅可打可顶

乐派的家园(2008-04-05 14:13:35)

这近翻开新的一期的<格言>,其中刊登了一篇文章.  建设和谐社会.就必须打倒鲁迅吗?
    打不打倒鲁迅这些年来,也早有耳闻,而这次的爆发点则在,顾晓军的文章<建设好和谐社会,就必须打倒鲁迅!
    而我的观点认为. 建设和谐社会,不一定要打倒鲁迅!
    看罢全文,其中写了两个重要人物与鲁迅对比.其中一个是大思想家孔子.一个是开国元首毛主席.
    孔子以及儒家学派提出以""的学说.要求人与人之间以""为起点,其后成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这在我们初一的历史课本就详细说过.在这里我们也不尽赞许我们的先辈们在几千年前就有如此先进的思想,与当今和谐社会准则不谋而合.而伟大的毛主席是以""为思想实质.而鲁迅在顾晓军的笔下.而是一个彻底的""反社会,反封建,反传统...甚至是""在顾晓军的眼中与和谐社会格格不入......
    但是,任何问题都有双面性.鲁迅先生这个""是在旧中国这个环境下诞生的,在那样的社会,你能不厌恶那个黑暗腐朽社会吗?你能不厌恶当时的不公吗?但是,话说回来,是个开明的社会,我们努力的目标是: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这样一看鲁迅思想好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思想.可是当今的社会腐败.精神堕落,社会毒瘤.走私贩毒,国家分裂要不要反?要不要反?答案是:要的.如果该反的不反,听之任之,那么不仅仅是建设不好和谐社会.反而是个破坏..
    让我们再看看鲁迅思想,其实整个鲁迅思想也不是只有这些.他对社会进步青年的关心,对脚踏实地的人的支持.以及"我得引为同志的人"的赞许.还有对社会小人物的关怀.勇于对不正之风的反抗.对待他国欺负的反抗...这是什么?这是道德风范的标榜,是民族责任感,是对国家最崇高的热爱.
    当今的社会是个多元的社会,不仅仅是百家争鸣.我们应该对这个鲁迅先生的思想有一定的分层,一定的认识.对于他的反,不能片面的认识,而应该吸取这个精髓:这种对不公的反抗,这样才是我们的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还有我们应该看到当时鲁迅的生活时代是黑暗的,所以他的思想是过激的,但是在今天,我们的社会是个高度文明的社会,所以他的思想也有不少糟泊,就看我们是如何取如何弃.
所以,鲁迅不是最好,也不至于打倒.关键是我们怎么看这个思想.

苏秀:致顾晓军先生--倒鲁与挺鲁




 致顾晓军先生--倒鲁与挺鲁

/苏秀2008-01-29

看到作家顾晓军先生的《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深有感触。我刚开始看鲁迅的作品时,我觉得他很偏激,充满了灰暗的色调,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尤其是他对国民性的剖析,更是觉得心里面疙疙瘩瘩的,总之我认为读鲁迅先生对把阅读当作一种享受的读者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最近倒鲁挺鲁闹得挺热闹,小子无知,忍不住也凑两句热闹。
在此,我不想讨论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的问题。我只想弄明白中国精神包括哪些?
第一,是凝聚力吗?凝聚力算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精神吗?试问这世界上有那一个民族是没有凝聚力的,有那一个民族在外族入侵时,肯轻易做那亡国的奴隶呢?倒是我们曾经不止一次的将我们的财货珍宝、子女、土地,曾经献于北魏,献于金,献于元,献于清,异族入侵之轻捷,吾国统治权易手之频繁,恐怕又要夺得一项世界之最了吧。话又说回来,平头百姓蝇营狗苟,只求生存,求发展,至于是谁来领导,谁来统治,那麽,爱谁谁,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这样说来王朝更迭只是外族统治者与本族统治者的争斗,然而借着这个由头,曾经阔气的要复古,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未曾阔气的要革新。大抵如是,大抵。凝聚力何在,这能算是吾国之精神吗?若是现在国有难,历史会不会重演,我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其二,鲁迅先生笔下的中国人现在和20世纪二、三十年代完全改变了吗?恕我直言,一点儿没变是不可能的,但我所见的依稀还是鲁迅书中。也或许是我见识短浅,我偏僻的居住地是中国的一个特例吧?但愿如此。你不见着吃人的盛宴依然排开着吗?人与人之间,不是我吃你,便是你吃我,我这麽说似乎有些冷酷,有谁若是反对,着力于颂扬温情、崇高,说句实在话,你不觉得矫情虚假吗?说到这,我想说明一下,我并不是个仇恨社会的人,我始终相信世间自有真善美。另外这也许并非我国民的劣根性,而是人类的共性问题吧。
其三,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靠自尊、自强,强大起来自然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但倘若强大了以后,对内只是一小部分优势群体能更便捷的压榨、更放肆的欺凌大部分的劣势群体,那这种强大必定大打折扣。更可悲的是,大部分的劣势群体中的人,为着能跻身于小部分的优势群体而不择手段,不惜以“别人的鲜血染红自己的顶子”,这又让人看见了吃人的盛宴。
所以我想说,鲁迅先生的思想对但今时代仍有参考意义。
最后,正如顾晓君先生所说,真诚地指出鲁迅先生的错误的人,才是真正的鲁迅精神的继承者;而骂骂咧咧地维护着鲁迅先生的人,恰恰是鲁迅精神的叛徒!我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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