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8日星期一

鲁迅不是汉奸,是地下党



鲁迅不是汉奸,是地下党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三十七
 
 
  很不容易,在海外见到了篇《陶杰:汉奸大文豪 张爱玲和鲁迅》;欲转,被死机。越是被死机,我就越是要转。
 
  转时,我短评道:“从文尾看,作者似香港人。作者既界定鲁迅与张爱玲为汉奸,却又恭维鲁迅是大文豪,实在不妥。鲁迅,就一堆杂文、25篇小说、一些烂诗,既没思想,也无文采,语言且是疙里疙瘩的日式汉语,又何来什么大文豪呢?”
 
  弄回来,顾粉团的小人物问“雅典的文去哪里看”。我奇怪,“雅典的文不在雅典看”。小人物道“您的文可以看,别人的看不了”,我问“石?还是我转的”。小人物答,“对,石,和转的雅典都进不去。”
 
  哎,党又犯病了。最近,石三生连写了《请达赖喇嘛、刘晓波联袂推荐顾晓军》、《请154位诺贝尔奖得主组团推荐顾晓军》、《请154位诺贝尔奖得主关注顾晓军》这三篇,且写得很有角度、有水平,党就浑身不舒服,又手贱了。
 
  本想歇着的。既是党挑战,我若不应,就是看不起党。没办法,就陶杰的《汉奸大文豪 张爱玲和鲁迅》一文,提出三点,与陶杰先生商榷。
 
  第一,鲁迅不是汉奸,是地下党。过去,包括在《打倒鲁迅》中,我一直在证明鲁迅是汉奸;然而,我错了,向鲁迅先生道歉——您不是汉奸,是地下党、是党的隐蔽战线的老同志。
 
  证明:众所周知——鲁迅是参加了左联的。左联是地下党的,归夏衍、阳翰笙领导。夏衍、阳翰笙归上海地下党负责人潘汉年领导。潘汉年是党的忠诚战士,文革说他是汉奸是错误,他当汉奸是党委派他去的,他是假汉奸、真正的共产党人。
 
  如果还不明白,就想想关露。百科词条有:“1939年冬至1945年,她受组织派遣,先后打入汪伪政权和日本大使馆与海军报道部合办的《女声》月刊任编辑。成为我党优秀的‘红色间谍’”、“她的一生,是光辉的一生.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的,党和人民永远怀念她。”
 
  由上可见,关露是受党派遣当汉奸的。潘汉年更是受党派遣当汉奸的。如果要说鲁迅是汉奸,也是受党派遣当汉奸的。这样的汉奸不算真汉奸,党你说呢?
 
  除非将来认定共产党是汉奸党,否则,我将拼死维护鲁迅先生的名誉。
 
  第二,鲁迅不是啥“大文豪”。其一,“大文豪”没有标准,无法鉴定。其二,鲁迅能入流的,主要是一堆杂文、25篇小说,不稀罕“大文豪”。请陶杰先生不要用“又打又拉”的手法。
 
  第三,陶杰先生道“爱国的茅盾、丁玲、郭沫若,无人问津”,是个错误。茅盾、丁玲、郭沫若等,是红色作家,文革前垄断了大陆的市场,改革开放后被抛弃属正常。
 
  至于莫言,根子在于他模仿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没水平。
 
  由此,我大胆揣测:即使陶杰先生是香港人,也可能是受大陆派遣去香港的香港人。
 
  最后要说的是张爱玲。张爱玲成名,是周瘦鹃捧出来的。而周瘦鹃,是和鲁迅、郭沫若等人在一起的;只不过,周瘦鹃扮演反日派(鲁迅与关露等很不幸,被分配扮成亲日的角色)。因此,张爱玲也可能是地下党。
 
  为鲁迅先生正名,鲁迅先生是地下党,不是汉奸。除非,陶杰先生能证明——共产党就是汉奸党。否则,我不服。
 
 
              顾晓军 2017-7-3 南京
 
 

当今中国政治的规则与“潜规则”



当今中国政治的规则与“潜规则”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三十六
 
 
  其实,历朝历代的政治,都有规则与潜规则。自然,当今中国的政治,也有规则与潜规则。只不过,是人们不太注意。以下,我简单说上几个。
 
  一、当上了四大直辖市的第一把手,是可以进政治局的。这是规则。因此,李洪忠被调任天津市委书记,便高高兴兴地去了。从道理上讲,李洪忠无需再努力了——十九大一召开,他就是政治局委员;混到受年龄限制时,他就可进全国人大或政协任一副职。
 
  然,以上说的是规则。人们,却没有注意到“潜规则”。这里的“潜规则”,是直辖市的第一把手翻船的概率也很大。陈希同,翻了;陈良宇,也翻了。所以,当薄熙来一去重庆,我就正炒、反炒,正讽、反讽,不停地运作,直到把他送进秦城。
 
  这个“潜规则”,我以前说过,大家可查我的旧文。当然,当时的天津市委书记也有翻船的概率,我为何要盯住薄熙来呢?这则因薄熙来比较惹眼,他有“唱红打黑”。这次,李洪忠也可能要出事,因为他有名、有抢录音笔等。
 
  二、玩政治,是不能杀人的。其实,不玩政治,也是不能杀人的。但,玩久了,权力大了,就忘乎所以了。忘乎所以不要紧,但不能杀人的规则、不能忘。薄熙来忘记了这条规则,所以最后翻船了。
 
  这次,央视女主持刘芳菲的丈夫刘希泳,神秘死亡一事;谁事前知道,就是默认、就是点头,也就是参与了谋杀。
 
  哪怕是现常委,都可能翻船。薄熙来,是开完两会后被带走的。这次,没准开完十九大就会被带走。高高兴兴开会,开完会被带走,算“潜规则”。
 
  三、国土,是不能送人的。这是自古至今的规则。但,若是瞒得好,送也就送了。而若瞒不过,又是大片的,就早晚要东窗事发。
 
  或许有人会说,东窗事发又怎么样?如果曾经的位置高到你撼不动,你又能怎么样?
 
  其实,已经有“潜规则”了——徐才厚没倒时,也是撼不动吧?那就等你死呀!死前,该治疗治疗,该抢救抢救。死后,事没完,该处理的还得处理,该定性的还得定性。
 
  不好意思。以上不过是我的猜测、推理、想当然,或许对看懂当前局势有帮助。大家既别不当回事,也别太当真。
 
 
              顾晓军 2017-7-2 南京
 
 

顾晓军主义之十大创新



顾晓军主义之十大创新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三十二
 
 
  写了篇《谋略》,道哥跟推道“顾先生争取生年拿个诺贝尔文学奖”, 杨巨峰则道“他哪有创新?又没有基础贡献。如果到他获诺奖,诺奖恐怕比刘刚大湿的网选总统还不值钱。没人花那个机票去领奖了。”
 
  其一,我看错了,我以为道哥说的是诺贝尔和平奖,方才想到针对杨巨峰的“他哪有创新”,回了句“那你就是太不了解我了。或,是偏见”,也才想到写这篇“顾晓军主义的十大创新”。
 
  其二,杨巨峰怕也看错了,才冒出什么“又没有基础贡献”(然,“没人花那个机票去领奖了”,不知是啥意思。或许,是胡话)。但,杨巨峰却提醒我:要引导无知者的阅读。
 
  如是,我以我的《大脑革命》一书为例,专门谈一谈创新。
 
  一、《大脑革命》是建立在批判西方哲学的基础上的,批判西方哲学是“化简为繁”的哲学。“化简为繁”的原因是多种的,有知识从简单到复杂的需要,有为做学问而做学问的需要等。这就是创新,没人说过,除非你认不得。
 
  二、我提出了“化繁为简”,建立了“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基础。我倡导“我说不出来,但你一说我就明白”(网友跟帖)的工具式哲学、“稍有些文化的人、甚至没什么文化但有阅历的人”都懂的、能运用的哲学。
 
  三、我的“立体思维”是创新。可了解,我之前的所有的“立体思维”,都是讲点线面;而我的起点,是“你做一件事,常常只考虑你与对方的关系。其实至少还有一人在观察你(事实上远不止)”,而后是“伞状构思与结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等。
 
  四、我的“公正论”、“公正是第一价值观”、“公正第一”,都是创新。可查,绝大多数人迄今还含混在“公平正义”之中;中共的“24字社会主义价值观”是剽窃我的,也解释不清。而我,有完整的、经过自洽的理论及“公众认为正、方为正”等很多定义。
 
  五、我的“民权论”,是建立在批判以人权代替民权的基础上的,并运用法理进行了论证。对捷克前总统哈维尔的《人权高于主权》,我也进行了严厉的批判(可参见我的《“人权高于主权”的荒谬》。迄今,该文仍是被中共封杀的文章之一)。
 
  六、我的“自由论”,不是常见的、书本上的泛泛而谈,而是追溯了人类社会的历史,论证了人们对卢梭的误读,排除了“绝对自由”,对自由进行了深层次的剖析;并从“本体单元”到“精神单元”、从“自然属性”到“社会属性”等等,进行了多层面的、深刻的阐述。
 
  七、“趋势论”或许过去就有,但肯定是我将“趋势论”引入哲学领域,运用于社会学、政治学等。“趋势论”,远比“波浪式推进、螺旋式上升”之类的胡说八道更能动态地描绘事物发展的轨迹,更能让人们把握住自己的命运。
 
  八、“多元论”,也肯定是我的创新。我的“多元论”,源于我早年的“两种论”。“两种论”,讲无论认识论与方法论、都在两种以上,是反“一元论”的。而西方的“多元论”,下辖在“唯物主义”、“唯心主义”之内,其根本就不能成立,至少也是种悖论。
 
  九、我的“否定论”,讲“前人否定前人,我们也必然被否定”,讲“一、你否定他人;二、你否定自己;三、他人否定你”的三种否定的基本形态等。远比“否定之否定”之类的文字游戏式的伪哲学,更真实可靠。
 
  以上,讲了《大脑革命》一书的书录的四分之一。其他的,不讲了;其他的书,也不讲了。要不,再讲下“时代指数”。
 
  十、“时代指数”无疑更是创新。“时代指数”,在《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中提出,是批判“中国所有的人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的武器,是“批邓理论”的基础。“时代指数”是全新的经济学概念,已被收入西方智库。
 
  一不留神,又写了这么多。至于你杨巨峰,是无知也罢、是不懂装懂也罢,或是恶意贬低、也可以。无论如何,我都感谢你,感谢你提醒我、让我有这个自我申辩的机会。
 
  我的朋友,大约又会像《蓝军,做成的那些事》样,发给那比美国智库更要紧的机构。
 
 
              顾晓军 2017-6-29 南京
 
 

谋略



谋略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三十一
 
 
  风北吹告知“逻辑思维,在其节目中说了线性思维和立体思维,但一点没提先生,而找了一个不那么出名的人”等。
 
  这没什么,是党一贯的做法,为了封杀、围剿我。为了封杀、围剿我,他们曾在百度的“顾晓军的人物简介”中用刘亦菲的头像。
 
  可是,我最近想到了编几本书:一是《时代指数与批邓理论》,经济学方面的。二是《做时代思想的领跑者》,思想类,以原有的“九月随想”为主体。三是《文学艺术散论》,加上“艺术”,分量就都够了,我对人体艺术、行为艺术、相声等都有评论。四是《谋略与质疑学派》,“质疑学派”过去总不能成书,主要是教人破局,如果加上教人谋局,就不一样了。五是《顾晓军(资料)》,即专收《蓝军,做成的那些事》类的文。
 
  有了以上,加上已出版的《大腦革命》、《顧曉軍小說【一】》、《打倒魯迅》、《公正第一》、《顧曉軍小說【二】》、《平民主義民主》、《顧曉軍小說【三】》(以上:按出版先后为序。再注意:以上,还涵盖了文科的“文史哲”的类别)。
 
  还加上“第二辑”的《向诺贝尔和平奖、文学奖推荐顾晓军》(十多人的合著)、《顾晓军及作品初探》(刘丽辉的专著,侧重于小说)、《顾晓军传》(已有朋友准备数月了)、《顾晓军主义哲学(英文版)》(上苍有眼的译著)、《顾晓军主义之浅析》(卢素德的专著,侧重于思想)、《向诺贝尔和平奖、文学奖推荐顾晓军(二)》(风北吹、劳力、森林之子的合著),还有本是石三生写我的专著。
 
  有了这些,我又何愁不青史留名、不文传千秋?党玩的那些小把戏,算什么?尽管玩,尽管封杀、围剿。能封杀得死吗,是不?
 
  最近,我在给刘刚讲“做成”。以上,就都能做成。党想破坏,尽管破坏。这边不成,那边成。是不?谋事,就该这样谋事。且是我一贯的阳谋。
 
  谈到谋略,最近我在推特上说得多了些。如是,有推友在背后称我“高人”。昨日,杨巨峰也邀我“顾大师一定要点评下”、他的“热炒刘晓波是不是个‘局’。王73苦思40天后放出的第一个‘大局’”。
 
  于刘晓波肝癌晚期,刘刚有文《金正恩将脑死亡的美国人甩给美国,王丹呼吁中共将患绝症的刘晓波甩给美国!》,其中道“一旦给救死了,大家可以让美员外给刘老大发丧,还能坐实杀害刘老大的罪名”等等。刘刚说的,不无道理。
 
  但,同一题材,刘刚解的局、就小气了。而杨巨峰解的局,着点在王岐山围魏救赵、让郭文贵爆料哑火,高一筹。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如是,我应杨巨峰之邀、随手写了篇《王岐山的高招:刘晓波肝癌晚期》,在肯定他解的局成立的前提下,消遣他与刘刚,说“杨巨峰是刘刚的关门弟子。论辈分,是我的徒孙”,说“有人会急眼”等。
 
  没料,杨巨峰居然回复:“大师小看我了,出门晚三辈,做孙子有好处,小的不介意。”
 
  杨巨峰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介意。不过,刘刚大约会介意。然,介意也没有办法。说白了——就是想套刘刚做弟子。几年前,套石三生做“顾门弟子”,石三生逃来逃去没逃掉,刘刚就能逃得掉吗?
 
  套刘刚做弟子,其实就是一个大局的棋眼。你想,收了刘刚做弟子,任刘刚为前部先锋大将军、石三生为副将,那驰骋海外文坛、不就易如反掌吗?
 
  而能驰骋海外文坛,又何愁不能驰骋天下?
 
  做局、就这么做,谋略、就这么谋。这个局、这个谋,比杨巨峰破解的“王岐山的高招”又高出了。
 
 
              顾晓军 2017-6-29 南京
 
 

你知道党有多怕我吗



你知道党有多怕我吗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二十七
 
 
  你知道党有多怕我吗?刚刚,就刚刚,我的一位朋友,把《蓝军,做成的那些事》,发给一个比美国智库更要紧的机构,被党制止了——党,让他的邮箱无法操作。
 
  《蓝军,做成的那些事》,是与推友静默闲聊时激发出的,其巧妙地与在《背后再聊刘刚》中谈到的“做成”与问刘刚“哪件事做成了”组合而成。
 
  而在一天多的《蓝军,做成的那些事》的写作中,想到了“批邓理论”中不少篇幅与篇章、其实也是谈经济;这样就想到了与“时代指数”放在一起,作拳头、编本经济学类的书。
 
  其实,我有不少《顾晓军主义民主经济思想》之类的文章,有的编进了《公正第一》等,这回可拿出来、归队;大量的散落着的,可归拢、成《批邓理论与时代指数及股市与其他》中的第三个支点或曰拳头。
 
  老了,很容易忘事。自己写过的文章,常常就不记得了。这批文章中,记得的一个亮点就是“发钱”。书名中,为何有“股市”而没有“发钱”?自然是说“发钱”,叫不了解我的人无法想象。
 
  网友说过,“顾晓军一个搞哲学的,怎么看股市这么准呢”。这准,不也是对经济的一种把脉?
 
  其实,生存在我们这样一个大变革的社会与时代,想要一点都不懂经济都很难。真正一点都不懂经济,怎么生存、岂不要被淘汰吗?
 
  如果确实大家都懂一点的话,那么,这本书的价值,就在于“批邓理论”(其意义,绝不在“打倒鲁迅”之下),就在于“时代指数”,就在于“发钱”等等、对未来社会的把脉。
 
  最终,书名叫不叫《批邓理论与时代指数及股市与其他》,还需斟酌。先这么叫着,写这书的“引言”。叫这书名还有个意义,就是又做了“蓝军”。
 
  党继续封杀吧。你“一带一路”,我也“一带一路”——“九月随想”的书名,我已想好、改叫《做时代思想的领跑者》。
 
 
              顾晓军 2017-6-26 南京
 
 

民主的氛围



民主的氛围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二十六
 
 
  现在时(我身边的)
 
  因Emma管理的@guxiaojun533最近又活跃起来,我想到给@guxiaojun812换个头像,以便有所区别。
 
  也因不爱照相,就从《六四重犯刘刚,28年后闯北京机场》的视频中截取了一枚。更因不够清晰,就在顾粉团征求意见“我换了推特头像,如何?”
 
  劳力问:“是说到刘刚那一辑中的吧?”否悟说:“先生好!您这图像我的直观感觉是特开心,且有点坏坏的意思”。海阔天空言:“老爷子精神好,气色佳!”如是,我便道:“好,那就用这个。”
 
  把以上转发到推特上,巴掌大的灵魂道:“还是用此前那个头像吧,那个头像显得年轻些”。我解释:“谢谢!可确实是老了呀,再说刘刚和曹长青都说我‘鼻孔朝天’,三是@guxiaojun533动起来了区别下。”
 
  巴掌大的灵魂,用“小红心”认可了我的解释。
 
  虽还有大鐵棍醫院童主任认为“郭德綱似的”,但这换头像的事,基本可以定下来了。
 
  这,其实就是一种民主的氛围。
 
  过去时(以刘刚为例)
 
  一、你如果给刘刚提建议,如果他不满你的建议,他一定会问你,凭什么要求他这样那样,并宣称他没有朋友,你不是他的朋友,他不把你呛得死去活来,那他就不算英雄、不是刘刚。
 
  二、而刘刚给别人提意见,却不管你是否能接受。以刘刚阐述“六四”细节为例。刘刚说“民主沙龙”是他搞的,后来交给王丹的。不管刘刚说的是否准确,刘刚戡史总是好的。可结果,刘刚成了孤家寡人。
 
  当然,刘刚成为孤家寡人,还与他攻击了柴玲、周封锁等等有关。攻击了柴玲、周封锁等等,也不等于刘刚就不对。其实,方法是非常重要的。如我,几乎天天在“攻击”刘刚,刘刚N次翻脸,我就不翻;不但不翻,我缓一缓,还继续“攻击”。
 
  而这“缓一缓”,就是艺术、就是分寸,也是一个人的弘大的胸怀。试想,刘刚如能这样与王丹谈“民主沙龙”,会不会好一些呢?当然,这不是刘刚的罪过。但,如果说刘刚没有一点责任,我不服。
 
  其实,很多事情是以点带面的。如今的海外民运,如同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领地,如没大事便老死不相往来。
 
  显然,这不是民主的氛围。
 
  回到现在时
 
  一、今年,我真正能发推文后,我一直在推特上调解刘刚与赵岩的关系。我以为,有认识不同、立场不同,可以继续斗,但不要骂骂咧咧。一度,刘刚与赵岩关系还不错,曾称兄道弟。
 
  我还没有能力改变刘刚,但我觉得应该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何况,刘刚也应该明白,孤家寡人不好,搞民主不能这样搞。
 
  二、郭文贵也介入了海外民运。有人说,郭文贵骂胡平、章立凡等等,是为维持自己的热度。我倒是觉得,郭文贵搅搅好,让海外民运动起来、重新洗洗牌。
 
  有人说,刘刚是哪热往哪贴。我不反对。然,刘刚用小说的笔法,说郭文贵“放狗咬人”欺负“一个年逾古稀、老眼昏花的胡老夫子”等等,就是刘刚在找郭文贵的骂。
 
  好在,郭文贵也真的骂了刘刚。这,应该是可以让刘刚觉得很有面子的。
 
  小结
 
  民主的氛围,不应该是一小块一小块的领地,而是——从宏观看,总有话题在争论,争论民主应该怎么搞,尤其是中国的民主怎么推进。从微观看,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有矛盾,也是认识上的看法的不同。
 
  如果海外民运不能做到这样,又如何示范共产党呢?
 
  民主的氛围,不是小问题。无论从宏观还是微观,都是在告诉共产党、指导共产党,做人做事、应该这样的。
 
  大家说,是不是这样呢?
 
 
              顾晓军 2017-6-24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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