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军主义之十大创新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四百三十二
写了篇《谋略》,道哥跟推道“顾先生争取生年拿个诺贝尔文学奖”,
杨巨峰则道“他哪有创新?又没有基础贡献。如果到他获诺奖,诺奖恐怕比刘刚大湿的网选总统还不值钱。没人花那个机票去领奖了。”
其一,我看错了,我以为道哥说的是诺贝尔和平奖,方才想到针对杨巨峰的“他哪有创新”,回了句“那你就是太不了解我了。或,是偏见”,也才想到写这篇“顾晓军主义的十大创新”。
其二,杨巨峰怕也看错了,才冒出什么“又没有基础贡献”(然,“没人花那个机票去领奖了”,不知是啥意思。或许,是胡话)。但,杨巨峰却提醒我:要引导无知者的阅读。
如是,我以我的《大脑革命》一书为例,专门谈一谈创新。
一、《大脑革命》是建立在批判西方哲学的基础上的,批判西方哲学是“化简为繁”的哲学。“化简为繁”的原因是多种的,有知识从简单到复杂的需要,有为做学问而做学问的需要等。这就是创新,没人说过,除非你认不得。
二、我提出了“化繁为简”,建立了“顾晓军主义哲学”的基础。我倡导“我说不出来,但你一说我就明白”(网友跟帖)的工具式哲学、“稍有些文化的人、甚至没什么文化但有阅历的人”都懂的、能运用的哲学。
三、我的“立体思维”是创新。可了解,我之前的所有的“立体思维”,都是讲点线面;而我的起点,是“你做一件事,常常只考虑你与对方的关系。其实至少还有一人在观察你(事实上远不止)”,而后是“伞状构思与结构”、“多点、复合与再复合”、“多‘鸟瞰’式”等。
四、我的“公正论”、“公正是第一价值观”、“公正第一”,都是创新。可查,绝大多数人迄今还含混在“公平正义”之中;中共的“24字社会主义价值观”是剽窃我的,也解释不清。而我,有完整的、经过自洽的理论及“公众认为正、方为正”等很多定义。
五、我的“民权论”,是建立在批判以人权代替民权的基础上的,并运用法理进行了论证。对捷克前总统哈维尔的《人权高于主权》,我也进行了严厉的批判(可参见我的《“人权高于主权”的荒谬》。迄今,该文仍是被中共封杀的文章之一)。
六、我的“自由论”,不是常见的、书本上的泛泛而谈,而是追溯了人类社会的历史,论证了人们对卢梭的误读,排除了“绝对自由”,对自由进行了深层次的剖析;并从“本体单元”到“精神单元”、从“自然属性”到“社会属性”等等,进行了多层面的、深刻的阐述。
七、“趋势论”或许过去就有,但肯定是我将“趋势论”引入哲学领域,运用于社会学、政治学等。“趋势论”,远比“波浪式推进、螺旋式上升”之类的胡说八道更能动态地描绘事物发展的轨迹,更能让人们把握住自己的命运。
八、“多元论”,也肯定是我的创新。我的“多元论”,源于我早年的“两种论”。“两种论”,讲无论认识论与方法论、都在两种以上,是反“一元论”的。而西方的“多元论”,下辖在“唯物主义”、“唯心主义”之内,其根本就不能成立,至少也是种悖论。
九、我的“否定论”,讲“前人否定前人,我们也必然被否定”,讲“一、你否定他人;二、你否定自己;三、他人否定你”的三种否定的基本形态等。远比“否定之否定”之类的文字游戏式的伪哲学,更真实可靠。
以上,讲了《大脑革命》一书的书录的四分之一。其他的,不讲了;其他的书,也不讲了。要不,再讲下“时代指数”。
十、“时代指数”无疑更是创新。“时代指数”,在《中国没有真正的经济学家》中提出,是批判“中国所有的人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的武器,是“批邓理论”的基础。“时代指数”是全新的经济学概念,已被收入西方智库。
一不留神,又写了这么多。至于你杨巨峰,是无知也罢、是不懂装懂也罢,或是恶意贬低、也可以。无论如何,我都感谢你,感谢你提醒我、让我有这个自我申辩的机会。
我的朋友,大约又会像《蓝军,做成的那些事》样,发给那比美国智库更要紧的机构。
顾晓军 2017-6-2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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