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3日星期六

质疑学派是打破精神枷锁的利器



质疑学派是打破精神枷锁的利器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五
 
 
  “三十六计”,可谓是中国古代谋略及古人的智慧的结晶吧?然,“三十六计”之中,多半是讲如何作假、如何以假示人而取得成功。
 
  “三十六计”,常用于军事、商战、官场乃至生活的方方面面。如是,也可以说,军事、商战、官场乃至生活的方方面面,到处都有假,到处都有圈套、等着你去钻。说生活的方方面面到处都有假,或许有人不服,那么,电信诈骗、传销等等,总是事实吧?
 
  当今大陆,到处都有假,到处都有圈套、等着你去钻,或许远甚于台湾。那么,作假、行骗远甚于台湾的原因是什么呢?我以为:一、是大陆长期以来,以灌输代替讲道理、而愚化民众的结果。二、则是中共的思想与理论,原本就是一种欺骗。
 
  以上所讲——其一,是中共欺骗民众。其二,是中共被骗,进而欺骗民众。也就是说,第一种,中共是主谋,如文革中的“斗私批修”等。而第二种,则是中共也被骗,参与其中、成了帮凶,如社会主义。当然,他们有自身的利益等。
 
  虽他们有自身的利益,但,中共或曰中共中的大多数人、也是被欺骗者,这是基本事实。如同传销,很多参与者是被动参与,是因为自己的资金被套、且又失去了人身自由,才不得不为虎作伥,才把亲友都拉了进去。
 
  如是,识破各种作假、欺骗,乃至打破精神枷锁,是第一位的。而识破各种作假、欺骗,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任何一个人无法通晓所有骗术;更何况,骗术也是在不断翻新着的。因此,我们应该学会一种通用的、适合于战胜各种不断翻新的骗术的、常规性的武器。
 
  这武器,就是“顾晓军主义”中的“质疑学派”。“质疑学派”,源自于我的“打倒鲁迅”、“骂骂李敖”,贯穿于我的《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科学共产主义的梦呓》以及“批邓理论”、《一个弥天大骗局》等等。也就是说,我有今天,全赖于“质疑学派”。
 
  而“质疑学派”的形成,则全赖于我有“质疑”精神,全赖于我的“打倒鲁迅”、“骂骂李敖”等等,才渐而有了石三生、有了“顾粉团”的各位战将,也才渐而有了“两个推荐”、 也才有了名震中文网的“质疑学派”。
 
  “质疑学派”之关键,就在于“质疑”、敢于“质疑”。“质疑”,于小处、于细微处,是科学地、审慎地,以常识、常情、常理审视任何一事物。而于大处、于宏观方面,则是打破框框、颠覆思维定势、解放思想、打破精神枷锁等。
 
  以下,我以“打倒鲁迅”、“骂骂李敖”等实战中的例子、简要讲解“质疑”。毛泽东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的民族英雄”。
 
  19401月,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的、以上这段煽动性的讲话,随毛泽东从非党魁转而成为党魁、中共也从在野党转而成为执政党,拍不到毛泽东马屁、拍不到中共马屁的文化人们,就转而拍鲁迅马屁,钱理群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鲁迅》、就是典型一例。
 
  我13岁(文革中),自被扭住胳膊押上主席台“坐飞机”后,开始读“毛选”、读鲁迅。我熟悉鲁迅,如同自己。而《“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鲁迅》,岂不是说鲁迅参加过“五四”运动?遂,我写下《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证明钱理群等文过饰非。
 
  具体:1953年,孙伏园(鲁迅的学生)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发表《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五月四日,我参加天安门大会以后,又参加了示威游行。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等。
 
  鲁迅的学生孙伏园写《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其本质也是吹捧鲁迅,不会造鲁迅的谣吧?而孙伏园的文字已证明:当天,鲁迅在家;不了解现场情况,所以才问。事实证明:毛泽东鼓吹鲁迅、钱理群等文字,皆胡说八道。
 
  那么,毛泽东为何要鼓吹鲁迅呢?他们,是自己人。鲁迅在《〈伪自由书〉后记》中说:“日本浪人内山完造在上海开书店,是侦探作用,这是确属的……记得郭沫若由汉逃沪,即匿内山书店楼上,后又代为买船票渡日。茅盾在风声紧急时,亦以内山书店为惟一避难所”。
 
  内山完造,何许人也?“鲁迅先生的挚友”(百度百科)。如是,我用以上材料,写成了《鲁迅是延安与日本之间的通道》。此,证明:标榜领导中国人民英勇抗战的中共,在抗战前期,与日本当局是有密切来往的,而通道就是鲁迅与内山完造。
 
  通过以上,大家不难看出——即使鲁迅不是中共地下党党员,也完全担当起了“地下交通站”的作用。如是,毛泽东鼓吹鲁迅、还难理解吗?中共与鲁迅合伙欺世盗名、还难理解吗?而我的《打倒鲁迅》,就是要大家看清这些。而这些,则全赖“质疑学派”。
 
  中共非常善于利用文化名人,李敖与鲁迅一样。李敖微博:“不喜欢A政权的人,常常坠入一个错误:总以为B政权好。有智慧的人却不这样。AB其实半斤八两。谁好谁坏的标准,只有一个:谁能在吃人的世界里避免被人欺负、谁能富国强兵,不给美国人做狗、谁能带给中国光荣……”
 
  很显然,李敖在以上这段微博中,蓄意抹煞民主与专制的区别;进而,以“富国强兵”与“光荣”等狭隘民族主义的情绪、鼓吹中共。因此,我专门写了《西方那套并不好,安心党的好领导》,调侃为了市场而屈就于中共的李敖。
 
  因为拥有“质疑学派”,鲁迅与李敖这类文化名人的光环、在我眼里就不算什么了。而这,也于无形中打破了精神枷锁。如是,我的《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科学共产主义的梦呓》与“批邓理论”及《一个弥天大骗局》等等,也就喷涌而出。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拥有“质疑学派”的精神,每个人都应该学会“质疑学派”的手段。这,也包含政党。如,中共的“改革开放”,不就是“质疑”的成果吗?如果不质疑、不抛弃文革的那一套,恐怕迄今还是搞“两个凡是”;而如是,又从何谈啥GDP世界第几等等呢?
 
  关键,是中共总到难以为继才改革。反腐败,也如是。大家都在讨论:习近平,能不能超越毛泽东、邓小平?其实,我以为:习近平若想超越毛、邓,很简单,也非常容易——只需抛弃马克思主义。若能抛弃马主义,习近平一定远超蒋经国,成为绝世伟人。
 
  前几日,有一叫Isle0的推友,给我和陆东发推,说“这人说话满嘴跑火车,不靠谱”。估计,他是说我。但,他若不是五毛,就一定是背着精神枷锁的人(无论持什么政治观点)。试想,如果他懂“质疑学派”、打破了精神枷锁,还会这样说我吗?
 
  “质疑学派”,是识破一切圈套、欺骗的工具,是打破精神枷锁的利器。我可断言:如果石三生早几年知道“质疑学派”,凭他的聪明,怎会被一干衙役诈骗?
 
 
              顾晓军 2017-9-23 南京
 
 
 
 



2017年9月22日星期五

社会不公是中国民运实践的良机



社会不公是中国民运实践的良机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四
 
 
  昨日,特朗普在联大会议的演讲中,以神的名誉,批评了社会主义,谴责了朝鲜、古巴、委内瑞拉等国;在他的演讲结束后,赢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或许,信神的人们,不需要任何解释、就明白了特朗普演讲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们有共同的语言。然而,对于不信神的人们,我顾晓军以为,还需要论证、需要阐述、需要说清社会主义的弊端、需要讲社会主义究竟错在哪里。
 
  那么,社会主义究竟错在哪里?社会主义错就错在——以大公的名誉(所谓消灭“剥削”, 不就是以大公的名誉吗?而要实现啥共产主义,不就是要实现天下大公吗),在不断地制造社会不公。以中国为例,这样的制造、这样的不公从未间断过。
 
  在创建红军的初期,中共曾一度宣扬官兵平等;然,到了延安以后,就出现了各种不同级别的小灶。更有甚者,则是“358团”才能结婚的、典型的双轨制。而这一类等级制,在1949年之后,则扩大成了政策性的“以农养工”,人为的、蓄意制造出的工农差别。
 
  即便到了今天,这种不同的标准、这种人为的不公,仍然在继续、仍然在不断地制造与创造出来。即便是连我都叫好的“反腐”,也不能例外、也在制造不同的标准——反腐败中,有“十八大以后还不收手”一说吧?这,不就是在制造新的是非标准、在制造新的不公吗?
 
  贪腐,对于中共党内的任何一个人而言,只要事实确实存在、只要贪腐罪行成立,那么,打击的标准、应是相同的。标准,也只能只有一个。为什么、要以“十八大”划界?为什么、要讲收手不收手?收手了,以往的贪腐、就可以既往不咎了吗?这还公平吗?
 
  中共党内都如是,党外就更没有公正可言。中共建军初期,有“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一转眼就“打土豪”了。就算地主是农民革命的对象,那么,工商业者、小业主总不算“土豪”吧?可一进城,一个“改造”就收归国有、集体所有了。
 
  从表面看,这些是言而无信。而实质,是社会主义以大公的名誉在不断制造社会不公。自由世界,讲自由、承认私有、承认私心,而以民主、法治约束,从而实现公正。社会主义,讲集体、讲奉公、不承认私有,却没有实际约束。
 
  党纪,不是国法。反不反腐败,也以不同的领导人的认知而决定;力度,更以不同的领导人的决心而决定。遇上自己也想腐败的领导人,那么,党纪与国法就都形同一张废纸;而贪婪,则每时每刻都在制造社会不公。
 
  当然,反过来说——中共,自早期就在制造等级;社会主义,每时每刻都在制造不公;改革开放,又公然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为由把不公、公开化且放到了桌面上……那么,中国民主派实践中国民主运动的良机,就到来了。
 
  二十八年前,后来酿成“六四”的学生运动,就是以反“官倒”开始的。只可惜,由于刘晓波的回国与加入学生运动,反“官倒”等等的诉求,后来竟变成了“绝食”、变成了“和理非”;而最终,变成了“六四”、变成了“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我一直以为:“六四”的失败,是放弃了已抓住的主要矛盾的失败。因为,改革开放、是给每一个中国人一个机会;而“官倒”,则是少数人掠夺大家的机会。反“官倒”,能调动多数人的参与热情;而“和理非”,迄今都没有准确定义,又如何影响广大民众?
 
  我以为:没抓住社会主要矛盾与本质的理论、不是民众一听就懂的理论及胡说八道的理论等等,都是破坏中国民主运动的理论,也是破坏任何民主运动的理论。
 
  所以,我顾晓军提出“公正第一”。“公正第一”,就是把公正放在首位。这,符合任何社会、适合任何矛盾。这,是“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发现之后、的重大发现。这,也符合人类之所以群居、形成社会的本源。
 
  没有公正,人类不会群居。没有对公正的把握能力,人类也不会形成社会。公正,是人与人之间的粘合剂;公正,又是人与人之间分割的 “斑马线”与“红绿灯”。无论是人、是家、是集团、是国家,相互间无不用公正来衡量、用公正划界限。
 
  而“顾晓军主义”的公正,讲的还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这就把良知、道德、法律,统一在“公投”的旗帜下。这,就是真正体现民主与自由,也是真正的民主与自由。“公众以为正、方为正”,还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与调动每一个人的参与感与存在感。
 
  公正,是常识、常情、常理。公正,是良知,是每一人心中都有的标尺。只要认可“公正第一”、认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无论文化水平高或低,每一个人会用公正判断世间的万事万物与是是非非。而每一个人对“公正”的认知的集合,就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
 
  如是,于唐福珍、于钱明奇、于钱云会,以及石三生们,讲公正难吗?如是,于各种被强拆、被截访、被黑监狱等等,用“公正第一”的思想与理论而争取公正、难吗?如是,大家共同来谴责各种社会不公与实践中国民运、难吗?
 
  可,刘晓波、王丹、王军涛们,为什么要扯、扯不清楚的“和平理性非暴力”呢?尤其是刘晓波,为什么要说、说不通的“我没有敌人”呢?我在想:除非他们,不是真想搞民运;除非他们,有意要把民运引向歧途。
 
  不然,怎么解释——人家中共,二十八年、打下了一座江山。刘晓波、王丹、王军涛们,二十八年、却只留下个“六四”的失败的记录、与不知究竟想说啥的“我没有敌人”。
 
  中国的大陆,全社会到处是不公、充满了不公。而这些不公,也恰恰是我们中国民主运动实践的良机;而针对种种的不公,我们需要的,是拿起并宣传“公正第一”的、思想与理论的武器。
 
 
              顾晓军 2017-9-22 南京
 
 
 
 


2017年9月21日星期四

平民主义民主是中国民运的方向



平民主义民主是中国民运的方向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三
 
 
  说白了,中国民主运动就是——民主派,以自己的思想、理论及实践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理论及实践的一次大比拼、大较量、大搏杀。
 
  而中共,掌握着中国大陆的现政权,那么,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自然就拥有了实践的大舞台。反之,中国民主运动的主导——中国民主派,则不具备实践的大舞台。如是,中国民主派或曰中国民运,也就只有比拼思想与理论了。
 
  那么,中国民主派在中国民运中的思想与理论、是什么呢?也就是,在中国民主运动中,中国民主派要告诉民众、什么呢?是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吗?既然“没有敌人”,还有必要搞民运吗?我顾晓军,真不知道推崇刘晓波的海内外的人物与团体、是不是都是些白痴?
 
  当然,既然是一场大比拼、大较量、大搏杀,我也可以先批判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先批判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而后再回过头来谈——我们拿什么思想与理论、与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比拼。省得又有人要说我“打横枪”等等。
 
  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无疑是站不住脚的。因为,社会主义的初级目标是要消灭阶级剥削,终极目标是要建成公有制的共产主义。然,当资产阶级的阶级剥削消灭之后,“无产价级”政权的剥削就成为了现实。前苏联,是这样的;现中国,也还是这样的。
 
  其实,人类社会从来都是私有制。过去是私有制,现在是私有制(社会主义也是私有制),将来还是私有制。也就说,无论什么主义、公有制的社会不可能存在。因,公有制就是想吃啥吃啥、想拿啥拿啥……而国家,则可想搞核导就搞核导……如是,世界不成无序的了吗?
 
  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站不住脚,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同样也站不住脚。大家清楚: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没有经济思想与理论,是以“不管白猫黑猫,会捉老鼠就是好猫”的方法、沿着自由经济的道路、展开的一场中共领导下的资本主义实践。
 
  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思想与理论的简要批判,到此为止。那么,我们重新回到中国民主派或曰中国民运的、自己的思想与理论在哪里的问题上来。无疑,“无敌论”贻误与祸害了中国民运。那么,“无敌论”的母体“和平理性非暴力”怎样呢?
 
  前时虎啸山庄给我发推:“‘和理非’之分歧争议,多為定义不确定。和理非,民主革命唯一路径。民主革命就是正法、执法。执法,包括武力,包括民眾的武力‘正当防卫’暴力,是非法。暴力革命,是流氓造反,打江山坐江山”。
 
  现在,我正式回复虎啸山庄:既然是“‘和理非’之分歧争议,多為定义不确定”,那么,就赶紧请一位高人、把“和理非”的定义确定下来。因,用定义都不能确定的“和理非”来指导中国民运,岂不是祸害民运?
 
  除了“无敌论”、“和理非”,就是胡平的“见好就收”了吧?可,“见好就收”的前提是“见好”。然,中国民运从“六四”(以“六四”为起始,显然不科学。然目前只能这么算)至今,何时“见好”了呢?没有“见好”过,那么,胡平的“见好就收”、就是种无用的理论。
 
  恕我孤陋寡闻。除“无敌论”、“和理非”、“见好就收”外,我还真不知在民运中、还用过何种理论?而既然自己拿不出理论(指王丹、王军涛等。不含没拉黑我的魏京生、胡平等,更不含与我在推特相互跟随的吾尔开希、刘刚等),为何不用我顾晓军的呢?
 
  我感觉:王丹、王军涛与刚死的刘晓波等,就像王明、博古等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嫉妒、阻碍毛泽东一样,一直在阻碍我及他人在民运中的地位与市场。好像你们与美国联系上了,就是正宗的,别人都不行。然,二十八年的失败记录与一事无成,恰恰证明:你们才不行。
 
  我为民主派提供的、可运用于民运中的思想与理论,已形成了一个立体:有供民运高端人群思想革命的《大脑革命》,有供普通民众启蒙的《打倒鲁迅》,有聚集民运依靠对象的《公正第一》,有指明民运方向的《平民主义民主》(均已出版)。
 
  没出版的,就更多。过去的,有打破精神枷锁的“质疑学派”,有形成“抓特务”理论的《一个弥天大骗局》,有改变战术、灵活机动的“反炒”,有神出鬼没、又抓不住把柄的“游戏战”,有保护好大陆民运群众的“票友论”等。
 
  最近刚写的,则有撑大民主空间的《“消费热点”理论》,有厘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不站队”理论》,有引导民运群众保护好自己的《“不被抓”理论》……更有高屋建瓴的《中国民运的思想与领袖问题》、《认知民运理论与理论家》等(这些,都将收入我的新书《中国民运》中)。
 
  而本文标题中所提到的《平民主义民主》,则用“趋势论”、阐述了一个道理:既然权力能从神权、王权向“精英主义”民主转移,那么,“精英主义”民主也必将向“平民主义民主”发展与过渡。未来世界的争斗,将是“精英主义”民主与“平民主义民主”的动态平衡。
 
  “平民主义民主”社会,讲“公正第一”。而“公众认为正、方为正”,则是一种良知的“公投”。“公投”在“平民主义民主”社会,将是常态。在这样的社会中,弱势群体有权进行“街头运动”。在书中,“街头运动”也被理论化(有《街头运动指南》等等)。
 
  总之,在《平民主义民主》一书中,没有虎啸山庄般的含混——既“和理非”是“和平理性非暴力”、既然是“和平理性非暴力”,怎么又“革命”?即便是“民主革命”,难道就不流血?而既然流血,又怎么可以称之为“和平理性非暴力”呢?
 
  《平民主义民主》不像“和理非”样连定义都确定不下来,也不似“见好就收”般脱离实际,更不同于“无敌论”、近乎于胡说八道。《平民主义民主》,讲“公正”、“民权”、“自由”。她的最大特色是“启蒙精英”,而不是启蒙民众。
 
  过去的人类社会,都是精英压制民众。即便是社会主义,也是社会主义的精英说了算。因此,精英主导社会的本质没变。而“平民主义民主”,将由每一个人的良知进行“公投”。这样的社会,便不可能专门压制精英。
 
  “平民主义民主”,已在美国与台湾预演——不被社会精英们看好的川普的竞选成功,就是“平民主义民主”的胜利;而川普竞选成功之后,原本是精英的一方,却热衷起了“街头运动”。如此这般,还不是“平民主义民主”运动、还不是角色互换了的“动态平衡”吗?
 
  在台湾,“街头小英”能入主“总统府”,还不算“平民主义民主”的胜利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讲的是科举考试。而“平民主义民主”的中国民运,又何尝不是一种考试、一种社会大学里的考试呢?能否成为大陆的“街头小英”,就在于你自己。
 
  “平民主义民主”,打破了撒切尔夫人的“中国在未来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内,无法给世界提供任何新思想”的预言。“平民主义民主”,既是新生事物,更是中国民运的方向。
 
 
              顾晓军 2017-9-2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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