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1日星期六

中国民运当有一场思想的大战



中国民运当有一场思想的大战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五十
 
 
  本篇,原本想叫“习思想与顾思想、顾理论”。叫“习思想与顾思想、顾理论”,也一定比叫“中国民运当有一场思想的大战”更吸引眼球而赢得更多的读者。
 
  中共的“十九大”召开了,热闹了大半年的“郭文贵爆料”也偃旗息鼓了。海外媒体上除了各种对人事安排的吹风,就数“习思想”进不进修改后的中共新党章的议论。我过去的文章曾说过,习的林林总总的不同以往的做法,是有自己的思想支持的;而这些思想,是能算“习思想”的。
 
  至于“习思想”进不进修改后的中共新党章,则是人家中共的事。当然,“习思想”进不进修改后的中共新党章,关乎的不仅是思想,也是中共今后的做法,更是权力之争——是“习思想”代表的权力是否能约束老领导、能约束几分,以及反过来、老领导对习的制衡等。
 
  中国民运没有谁领导谁、谁约束谁的问题,但,是不是也该有一场思想之争、有一场思想的大战?中国民运(这里主要是说海外民运),几乎没有过什么像样的思想之争(即使有人想争,也没人回应),主要是“六四”史实之争、做法之争等。
 
  其实,史实不用争。因各自的角度不同,所呈现的也就不一样。中共还通过刘晓波的嘴巴,说没有死人呢。你跟谁去说理?大家只要把自己所见呈现出来即可,结论让研究者去做。当事人之间为某个细节争,只会争出矛盾、争出仇恨,争出难解难分的宿怨。
 
  而做法,则源于思想。思想的大前提、大框框,没有理清楚,各想各的,做法能一致吗?何况,民主的天性就是具有包容性,你做你的、他做他的,有什么好争的呢?只要思想的大前提正确、不出大框框,将来民运成功了,成功的因素之中,就一定有你的、也一定有他的……难道不是这样的道理吗?
 
  而思想的大前提错了,就不会有民运成功的那一天。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那么,现在争谁的做法对错、有意义吗?有啥意义呢?如果一定要说有意义,那就是混淆视听的意义、延缓中国实现民主的意义,难道不是?
 
  就中国民运而言,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大脑革命》、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公正第一》、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平民主义民主》?又有多少人能够拿出属于自己的、结合中国民运思考出来的新的思想呢?绝大部分的人,知道的只是自由民主的皮毛、知道的是“我没有敌人”。
 
  扯淡呀!你“没有敌人”,搞什么民主?民主的敌人,就是专制。这难道不是再简单不过的吗?你“没有敌人”,在美国呆得好好的,跑回中国来做什么、跑到天安门广场做什么?你“没有敌人”,坐在纪念碑前做什么、搞什么“72小时绝食”是啥用意呢?
 
  “我没有敌人”已深入中国民运的人心、深入海外民运的人心,如此这般,还谈什么谁的做法对错?有对的吗?能对几分?所以,首先要做的是铲除“我没有敌人”的影响,把刘晓波送到他该去的地方,让他去享受诺贝尔和平奖的荣誉与阳光。
 
  而后,展开分析“和平理性非暴力”。看看在“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名义下、能做些什么?其做法,能不能使中国实现民主?能的话,大家就分头努力去做;如果不能的话,那就是否该考虑放下“和平理性非暴力”?
 
  我百度了下“和平理性非暴力”,有“和平理性非暴力吧_百度贴吧”、“香港热词‘和理非’解析:和平、理性、非暴力-新华网”、“香港热词‘和理非’解析:和平、理性、非暴力-中新网”等。我坚信一条:中共让你看的,一定是药。
 
  中共不出什么思想(主体思想是马克思的,他们自己都承认),可特能下药。此刻,海外媒体上挂着王丹的《习近平的挫败》。我也不知王丹是怎么想、怎么定义的,你自己有家不能回,而人家习还要当五年总书记,这究竟是谁的“挫败”呢?
 
  王丹是“六四”学运领袖,却是刘晓波的追随者。前时,在《一个中国通对「洗脑」的独特视角》中说“中国人的反抗意识,确实相对来说不是那么强烈”。哎,又在责怪民众(“素质论”的翻版)。那“六四”,可是多少人用性命、去帮你们抗争。反抗的意识、还不强烈吗?
 
  把自己当精英,却没有思想、做不成大事,就只好怪张三、怪李四;张三李四不吃这套,就跟鲁迅学,怪民众。给自己的无能,找理由、打掩护、下台阶。反正,民众也说不过你;即使有说得过你的,谁又有你这样的话语权呢?你是“六四”领袖,天之骄子。
 
  胡平也在其最新的《十九大快评》中说“六四屠杀以及随后20多年的持续高压,由此造成了现在的民气消沉低迷。儘管我们相信,在表面的沉寂下有暗潮涌动,但就是这表面的沉寂与顺从,却不能不令人触目惊心”。
 
  哎,“这表面的沉寂与顺从,却不能不令人触目惊心”,不又是责怪民众?中国的老百姓,就这么不堪吗?唐福珍以死抗争,这叫“顺从”吗?钱明奇用生命绽放蘑菇云,那是“沉寂”吗?钱云会、乌坎人,难道不都是在前赴后继?
 
  海外的朋友们呀,不要让迷雾遮住了眼睛,不要再责怪带着精神镣铐的大陆同胞了。审视一下自己吧!你们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让自己的思想自由翱翔着……然而,你们创造出了什么新的自由民主的思想呢?你们给大陆民众输送了什么养分呢?
 
  思想,是第一位。每一个时代,都有每一个时代的思想。这些,连习近平都知道、连共产党都知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那你们的洋面包、岂不是都白吃了吗?如果自己没有出产思想的能力,那就推一推同时代的思想家、推一推被中共封杀与围剿中的新思想。
 
  像“罗玉凤 十年观潮”样,发一个“#顾大师最新理论: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网友一语道天机:民运的欺骗性与中共的专政性”的推;像“Thomas G.Guo(郭国汀)”样,转发一下“罗玉凤 十年观潮”的推……这难吗?难的怕是,脑子里的中共样的唯我独尊。
 
  还是来场中国民运的思想大战吧!论出个子丑演卯,中国民主运动才有希望、才能沿着正确的方向前行。信奉与不信奉“我没有敌人”的民运大咖们以为然否?
 
 
              顾晓军 2017-10-21 南京
 
 
 
 

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



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四十九
 
 
  在我的“中共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的革命,就相当于历史上的封建社会的集权与专制的、改朝换代”等之后,有推友跟了推。
 
  以上,是我昨日之文《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中的一节的一部分。推友Bibing所跟之推文是“这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明显特征:组成团体政党的力量,夺取政权!这就是中国同胞相互杀戮的根本原因”。
 
  虽我原文还有“而改朝换代,你自己不打、不打下一座江山来,谁会送一座江山给你?因此,毛泽东们就必须要建党,要起义……要在抗战中积蓄力量等等,还要削山头、一切听中央的”,然,我觉推友对“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拎得还是不够清楚。
 
  因此,我决定写本文,分析与比较——民运的包容性与专制的排他性。中共的专制是与生俱来的(社会主义讲的就是——个人的自由必须服从组织的需要)。所以,中共的排他性也是与生俱来的——是由“共产党”与“马克思主义”等确定的。
 
  这种排他,从中国的“共产党”这个名称开始,从这个名称必须由共产国际认可开始。在中国,早期叫“共产党”的组织、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比毛泽东及王明的这个、先去与参加共产国际大会,但共产国际认可了王明的这个。
 
  仅以上就说明——王明于中共还是有过功劳的。然,在毛泽东得势后,对王明是毫不留情的。自然,王明得势时,对毛泽东也是毫不留情的。一九三三年,中共在上海的地下组织遭到破坏,中央迁到当时的苏区,就对毛实施了排挤,甚至长征都差点不带病中的毛泽东走。
 
  中共不仅排他,而且排他的斗争是十分残酷的。在中共历史上,除了以上,还有对中共创始人陈独秀的排他,对瞿秋白的排他,对张国焘的排他等等。中共建国后,则有对高饶的排他。文革中惨死的刘少奇、彭德怀、贺龙,及林彪等,不也都是地道的排他?
 
  如果说上层的排他,源于争权夺利,那么,对中下层、应该宽容一些了吧?没有这回事。简单举例:同是参加中共的革命,同是“抛头颅,洒热血”,在中共建立政权以后,地下党、当年提心吊胆地战斗在敌人心脏的地下党,就要比跟着主力走、尤其是跟着中央走的人,遭到降级的使用。
 
  中共党内如是,就不用说对盟友,对非中共的推翻满清、或抗战中的功勋等等了。最为典型的,就是同盟会员、推翻满清政权,建立蜀军政府、被任命为副都督、镇抚府总长、还曾出任过孙中山的靖国招讨军司令、川西护法军总司令等职的夏之时,就在1950年的镇反中被枪决;而时年,他只有63岁。
 
  夏之时早已解甲归田,办过锦江公学、热心教育事业,尚且如此,那么,与中共对垒过的国民党抗战名将、就可想而知了。而对社会精英如此,那么,对平民百姓、就更可想而知了。所以,才会有几千万地饿死人,还在出口粮食等、换取外汇。
 
  排他性,是民主的劲敌。中共不肯走向民主,除了利益之因外,诸如排他性这类思想与一个政党的性格中的本质、也是决定因素之一。所以,认清这些非常必要。认清这些,不仅在认清中共,也为民运中民主派团体自律、以免忘了民主的天性而走向如中共一般、作警醒。
 
  结党,原本就是具有排他性的。然而,民主派团体,是先有民主、后有团体;因此,弘扬民主的天性,是民主派团体结党的目的。也因此,民主派团体除了要抛弃一般意义上的“结党营私”外,还要牢记结党之目的,切不可像中共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幌子。
 
  当然,这只是告诫。从一般意义上说:民主运动是天然地具有包容性的。民主运动,结党、可以,不结党、也可以;听命于某人或某个组织指挥、可以,不听命、也可以。民主运动成功后,不会像中共样忘却你曾经的功劳。当然,不忘却、也不会像中共样论功行赏。民运,就是为自己、为良心做事。
 
  民主社会,就是一个自然的、人类群居的社会。先前的功劳,带进民主社会时、就只能是荣誉。不能因为你为中国的民主运动有过贡献,就给你个总统或部长当当。想当总统,就只有去重新争取,就只有去参加竞选。
 
  当然,争取中国民主之运动中的组织,可帮助你去竞选总统。这样的组织,不会被解散,也没有人可以解散。然而,在竞选总统之中,最主要的因素、已不再是组织,而是你的竞选纲领——将要给民众交出的答卷,未来几年你将如何造福于民。
 
  在民主社会,组织将失去决定性的、垄断性的作用。因此,组织、在民主社会,不像集权与专制社会这样、是私领地——只有他一家可以玩,别人不能玩、一玩就是颠覆罪。在民主社会,啥样的组织都可以存在——练功的、粉丝性质的等,都可以;即便是中共,也可以。
 
  当然,所有的组织都不能搞恐怖活动,不能试图推翻已形成的民主社会。但仅此就十分地自由了——你可以随便说,可以造舆论、可以为你什么时候想当总统作准备。也正因为如此,中共才人造了涉嫌代笔的韩寒,搞“选韩寒当总统”,为其今后代理作准备。
 
  即便如此,民主运动也不必完全排斥这样的做法。因为,这样的做法尽管是假的,可其也是在为集权与专制的崩溃作准备;而为集权与专制的崩溃作准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准备、也会加速集权与专制的崩溃。
 
  这些,就是民运的包容性;与集权与专制的排他性、与中共的排他性,都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民主运动的包容性,就是这么弘大。注意:这是民主运动的包容性,而不是宽容。宽容,是一种给予;而民运的包容性,是与生俱来的。
 
  民主运动的包容性,是由民主的天性决定的。民运的包容性,连中共都能包容,还有什么是不能包容的呢?当然,对中共的包容是在民运成功后、在民主社会里。而不能像杨恒均那样,在强拆与截访中胡说宽容——弱者是没有资格宽容强者的。
 
  这就是“民运的包容性与中共的排他性”。而既然是民主的天性决定了民主运动的包容性,那么,海外民运还有什么理由勾心斗角呢?当然,你们有你们的宿仇,那就让我顾晓军、在思想与理论上领导你们,我有能包容你们任何错误(只要愿意改)的海量。
 
 
              顾晓军 2017-10-21 南京
 
 
 
 


2017年10月20日星期五

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



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四十八
 
 
  昨日,顾粉团的新朋友“行者无疆”,给我提问:“先生,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
 
  “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源于我的《中国民运领袖的眼光与性格问题》,原文为“这些不都既是眼光、又是性格,还是眼光与性格交织得难解难分的、中国民运领袖该具备的素质?但愿,在未来的民主社会、不需要这些。但,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没有这些、能行吗”。
 
  “行者无疆”的问题的提出,应该是他阅读过我的《盘点中国民主运动》,读到过我的“在现代化的今天,在中共管控如此严酷的情景下,革命、是相当难的”这一类的阐述。因为“革命是相当难的”与“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形成了某种矛盾的关系。
 
  如是,我必要、也必须回答“行者无疆”的问题。回答“何以见得‘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需分两个层面,及客观层面与主观层面。从客观层面来说,中国的封建社会(专制社会)与秦始皇建立的中央集权的专制统治、皆已两千多年了,其总有个终结的时候的。
 
  事实上,当今中国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已不再是原本的、中式的封建社会意义上的中央集权与专制,而是一种变种、是一种外来文化(马克思是撒旦教徒)的中央集权与专制。于此,可观察信奉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政权。
 
  而到了出现变种,其实就是原本的“纯种”的、中式的封建的中央集权与专制已难以为继。这是其一。其二,那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主义的中央集权与专制能否可为继呢?不可,苏东剧变已作出证明。反之,民主浪潮汹涌,中东革命亦已证明。
 
  或许,有人会反诘,说中国为什么反而会越来越强大之类。其实,中国是个特列——中国是在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上、嫁接了资本主义,是自由经济、给大陆这片贫瘠的土地注入了活力。不信,可回顾“改革开放”的关键点,如“包产到户”、“砸大锅饭”等等,都是地道的资本主义。
 
  明白了中国是社会主义嫁接了资本主义之后,那么,剩下的就好理解了——嫁接的结果,一种是社会主义之根与资本主义之枝相克、最终死掉。另一种,则是养护得好,开出奇花、结出奇果。然而,这样的奇花、奇果,还是社会主义吗?我想,不用说了吧。
 
  总之,社会主义嫁接资本主义后,只能是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而不能越来越少;因,一紧就会死掉。不信,可以把“包产到户”或“砸大锅饭”反过来试一试。而资本主义的成分越来越多,最终、还是社会主义吗?且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从来就是种“规定”的组合。
 
  因此,我说“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是客观的。而从主观层面来讲呢?我说“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时,是宏观地、看民运前景;而说“革命是相当难的”时,则是具体的、看问题。这,就像毛泽东所说的“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何况在谈前景时,我能制造畏难情绪吗?
 
  更关键的,则是集权与专制的崩溃、往往只需要触碰到某一个关键的点。而这,也已被苏东剧变与中东革命证明了。再有一点,就是——中国民主运动与中共革命的区别(其实,这也是任何民主运动与任何社会主义革命之间的、最本质的区别):
 
  中共的社会主义的集权与专制的革命,就相当于历史上的封建社会的集权与专制的、改朝换代。而改朝换代,你自己不打、不打下一座江山来,谁会送一座江山给你?因此,毛泽东们就必须要建党,要起义、要上井冈山、要长征、要在抗战中积蓄力量等等,还要削山头、一切听中央的。
 
  而民主运动,就不同了——民主运动的本质,是回归自然社会、是回归人类群居的本质。所以追求民主,是大家的事、也是大家都能搞,不需要统一。我在《盘点中国民主运动》之中,就列举了革命派、转型派、务实派等三派六种,谁统一谁?不需要统一。
 
  只需要个象征性的领袖,如刘晓波死前的刘晓波。问题是,刘晓波死前的刘晓波、胡说什么“我没有敌人”,领歪了中国民主运动的路。再,就是刘晓波没有思想与理论能力,不能像我这样独立思考、理论总结、循循善诱地讲道理,只会模仿、抄袭,实在是耽误了民运。
 
  民主运动,在集权与专制崩溃前不需要统一;而在集权与专制崩溃后,就更不需要统一了——谁想当总统、觉得自己有能力当,竞选就是了。组党,可以竞选;不组党,也可以竞选。像我,中国民主后、就真的可以“隐没于都市尘埃之中”了。
 
  这就是中国民主运动之前景,就是“中国民运之前景及与中共革命的区别”,也是给顾粉团的新朋友“行者无疆”的回复。欢迎各路朋友们提问,且包括中共。
 
 
              顾晓军 2017-10-20 南京
 
 
 
 


2017年10月18日星期三

中国民运领袖的眼光与性格问题



中国民运领袖的眼光与性格问题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四十七
 
 
  前几日,在QQ上,刘丽辉与我谈到“正在读学术‘方法论’的文章”,又说“很受启发。也很适用于您”。她说的、大约就是赵园的《人文笔记:思想材料文体——治学杂谈》。
 
  她还说“例如‘才、学、识三者中,识显然具有优先性’,‘士先器识而后文艺’,‘识不宏远者,其器必且浮浅’,‘成功机会一半以上就在选题’,等”。我回“对,想到《中国民运》后,我先搜索了下,没有此书,就一定要完成”。
 
  后来,又跟我谈“民运人士,国内的,也认识几个,据说都是六四骨干……现在还在北大周边活动,未婚,穷困潦倒,广结义士,因为国内六四老人不多了,所以海外的只跟他联系……前两年还说要‘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这两年明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都以英雄、领袖自居”等。
 
  说了“涵养不足”后,她说“但我本人,对这些都兴趣不大”。我也没兴趣,便当即回“呵呵,再牛也牛不过刘刚”。现在想来(结合《中国民运当从小事实事做起》,又名“郭文贵爆料惨败的经验教训”),其实其中涉及到“中国民运领袖的眼光与性格问题”。
 
  眼光与性格的问题,是个复杂的问题。其既是眼光问题,又是性格问题;不仅分别是眼光与性格的问题,还是相互交织的问题。一般而言,眼光好的,性格就很难很好;而反之,性格好的,眼光也未必很好。眼光与性格的问题,相互交织着、矛盾着;两者之间,很难两全。
 
  阻碍眼光的,往往是起始点。起始点,又与出身相关。我是绝对反对“血统论”的,但起始点又确确实实存在着。举个例子:我们都年轻过,都被文革、被苦难过。我们苦难时,在想什么?该是“与工农打成一片”吧?而当今史上的三个人物:习近平、王岐山、薄熙来,却都与书有关。
 
  习近平不可能不想“与工农打成一片”,否则,他也当不了生产队长。可,他下乡时却想到带一箱书。王岐山,则因借书而与习近平有交集。而薄熙来,更是因偷书而被抓。偷书虽名声不好,也总比我在困境中忘记了书要好些吧?
 
  前时,刘丽辉还在微信上跟我谈“我最近在读余英时……他写人、人物的文章特别多……尤其是第五卷《现代学人与艺术》”。记得她还跟我谈过理论,大意(或许是转述):理论是工具。你可以不搞理论,但不可不掌握用理论研究问题的方法。
 
  中国民运领袖级的人物、理论能力皆较差,这是不争的事实。连刘晓波、刘刚这样拿到过学位的人,都缺乏理论功底。刘晓波,无法解释“我没有敌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刘刚除了本我们读不懂的《解析经济学》外,就没有其他文章具有理论的色彩了。
 
  理论、理论能力,皆是学者研究问题的工具。而书,岂不就是年轻人叩开社会之门的工具?十几岁时,我没有想到带书、借书抑或去偷书,是我不及习近平、王岐山、薄熙来的地方。没想到借助于书,即使再“与工农打成一片”,不也注定了要在基层摸爬滚打?其他的不去说。
 
  书、理论,是工具,岂不也是眼光?这样的东西,郭文贵则肯定是没有的。郭文贵有的,是性格。而郭文贵不可一世的性格,与薄熙来比就又差得太远了。薄一波的起落,打造了薄熙来性格中的多重性。而这多重性,不就是韧性?
 
  也许有人会说,郭文贵是从一介平民打拼出来的,什么磨难没有经历过?然,与薄一波的儿子、能在监狱里认刁民做大哥,这其中的心理落差与内心历程、对人的磨炼,郭文贵是远远不能企及的。即便这样的薄熙来,后来竟也默许谷开来毒死海伍德,若没有磨难,谁知薄熙来会怎样呢?
 
  有权有势便张狂,谁不会?会思考,会约束自己,才是难能可贵的。郭文贵只不过有钱,就能六七次地反复强奸马蕊,如果郭文贵像薄熙来那样、被任命为西南王呢?郭文贵,他会怎样?总说侵华日军烧杀淫掠,如果中国人打到日本去,又会怎样?
 
  很多推友喜欢郭文贵,就是因为喜欢郭文贵的张狂。然而,张狂、算本事吗?我清楚地记得:我“打倒鲁迅”时,比现在的郭文贵、张狂得多了。可,经得住长期、内外合伙的封杀吗?(有人批评我对李大师的态度。可在我危难时,除了他们,谁支持过我。)
 
  海外有篇文章的标题,大意说习近平无能或无法作为。习近平没有张狂的一面吗?我看未见得。习近平的父亲与薄熙来的父亲的地位差不多,习近平的经历与薄熙来也差不多,习近平没血性吗?也不见得。这就是约束,或藏得深。
 
  说到藏得深,我想起习近平初立为“王储”时、出国访问,还给外国首脑送过本《江泽民文选》。而如今、此刻,海外媒体上到处都是“习近平胡锦涛热情互动 江泽民晒在一边脸拉老长”。而这些,刘刚会吗?刘晓波倒是会,却做过了头、做成在央视上作“六四”的伪证。
 
  这些不都既是眼光、又是性格,还是眼光与性格交织得难解难分的、中国民运领袖该具备的素质?但愿,在未来的民主社会、不需要这些。但,如今恰恰是在专制的尾巴上,没有这些、能行吗?请问各位民运的大咖们。
 
 
              顾晓军 2017-10-18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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