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7月7日星期五

「公正第一」被「活埋」

 

「公正第一」被「活埋」

 

    ——社会学、价值观·四千九百五十一

 

  「活埋」一词,曾被一位有名的去国异见人士揭露与阐述。

  「公正第一」,当也被列入了活埋之列。

  在阐述生活于文学的重要时,我曾吹嘘,为写出一流优秀作品,年轻时,放弃了京城、放弃了正营、放弃了少校……下生活,潜入生活的底层……

  这些,是真的,也不完全是真的。被生活的沉重所压,有时,是不得不放弃,甚至想到自杀。

  车祸,没死;疾病,没死;中毒,没死……我为何要寻死?我当寻求公正。这,也许就是我较早的、朴素的对公正的认识与追求。

  兜兜转转,岁月在不经意间流失。后来有了网络,跟大家一样就上了网。在网上,我又拾起了写小说这门技艺。

  因被网友既调侃成孔乙己、又丑化成阿Q,我直接找鲁迅算账、批评鲁迅。

  因批评鲁迅,且火力猛,而被关注——2007-10-23,在TOM网做的访谈节目中,我无意中提到「公正」。2007-10-25,在中新网做的访谈节目中,我再次提到「公正」。

  真正谈到「公正」,则是在20095月的「邓玉娇事件」中。

  公正无处不需。生活中,需要公正;网络上,同样也需要。在与韩寒、路金波的网上对决中,遭遇新浪的不公。

  其实,说新浪不公,或许委屈了新浪;因为,不公往往来自社会。那时,比我的遭遇悲惨千倍万倍的,有唐福珍等等。如是,我陷入深深的思考。

  201062日起始的「批邓理论」,当是我后来生长成参天大树的「公正第一」的思想萌芽。

  而我之《九月随想》(后成书),则是「公正第一」的沃土。

  没有网战,就没有「公正第一」;没有批判,就迸发不出思想。感谢网友、「民评官百人团」、「顾友」、「顾门弟子」、「顾粉团」,感谢石三生、山寺仙妖、五彩旗飘扬、贞云子、难以了然、波心投影、无民主及否悟、阿素、风北吹、苍天有眼、劳力、森林之子、小人物、东来等等等等;甚至,也应该感谢对手以及批判对象。

  在这样的网络(学术)环境里,2012-5-13,我发表了〈公正是第一价值观〉;2012-5-17,我又阐述了〈平民主义民主的价值观〉(另文专门介绍)。

  有了〈公正是第一价值观〉与〈平民主义民主的价值观〉,就有了顾粉团;有了顾粉团,便发生了「顾粉团8.30政治大冤案」的构陷。构陷,是不折不扣的活埋吧?

  化解了「8.30」之后,我一度萌生了「归隐」的念头。可,哪里放得下一张安静的书桌?如是,我开始在网上论证「公正第一」。

  从「公正,是人类群居的基础,是人类社会的维系。公正,是亘古的话题,是永远的追求」等,到「无论是啥样的价值观、啥样的社会形式等,都应该、也必须把公正放在第一位」,从而推导出「公正第一」;并定义出了「公正,是公众认为正、方为正」,还详细阐述了〈公正与人性的矛盾〉、「公正与趋势」、「平等与公正」、〈公正的滞后性〉等,更〈厘清公正与平等公平正义〉、〈公正与正义的区别〉、「挤兑不公的空间」及〈如何衡量公正〉、公正的标尺等等。

  如是,就有了波心投影的〈「顾粉团」鏖战互联网,思想界上演新「三国」〉。

  活埋不是虚构,「上演新『三国』」也不是无的放失。自201311日,顾粉团《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专题/中英文/更新中)》上线后,单石三生发现的猫腻,便有〈致外交政策:草泥马是国骂是垃圾不是思想〉、〈TIME正全力狙击顾晓军〉、〈时代周刊不堪凌辱 借韩媒反驳石三生〉等;从而,提炼出了「世界得看我们的脸色行事」,以嘲笑参与活埋的世界著名媒体。

  假如以上的展开算扇面,那么,以下可吊坠几颗「珍珠」。

  第一颗「珍珠」——「……2013723日。其时,一场关于『公正第一』的大论战,在雅典学园一群网友和顾粉团众战将之间如火如荼地展开……」(见卢德素著《顾晓军主义之浅探》,202010月出版)。以上文中的「雅典学园一群网友」,指的是雅典学园网站上的诸反方网友,如绿绿堡、秋水赋、王中秋、刘吉安、西山晚风、追真求恒等数十位组成的围剿大军,他们围绕着「公正第一」,提出公正不是绝对真理、「公正第一」无法实现等等话题,死缠烂打。

  世上有没有绝对真理?如果没有,为何用「绝对」要求公正?而于「公正第一」的实现问题,我则请问:「自由主义」如何实现?「共产主义」如何实现?「自由主义」能实现、「共产主义」能实现,「公正第一」自然也一定能实现。其实,「公正第一」是社会学中的价值观,是一种追求,只要全社会达成共识、不懈地追求,不公的空间就自然会越来越小。

  此战役,风北吹等皆有文。尤阿素守着雅典学园的每条跟帖,该解释的解释、该怼回则怼回。

  是役,顾粉团奋战两月有余,最终彻底瓦解了活埋的阴谋。

  第二颗「珍珠」——2013-11-11,共识网载南都周末吴思〈何为公正?〉,「某件事是否公正,某种公正标准是否公正,都可用『自作自受』衡量,这是衡量公正的元公正,这是根」等。

  吴思何人?《炎黄春秋》总编。又为何会出「自作自受」是公正的根、元公正……这样的谬论?劳力的〈吴思之流学不了顾晓军〉(见顾粉团著《向诺贝尔和平奖、文学奖推荐顾晓军》,20184月出版)说的很清楚,「从时间上看,《南都周末》第一次发表吴思此访谈录的时间(2012-01-27),是在顾晓军先生文章——〈公正才是真正的普世价值观〉、〈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之后,吴思奉命行事的痕迹相当明显。这次《共识网》选择的发表时机之意图,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从内容看,顾晓军最初在2011-11-21的〈现在时的公正与良知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中就有『人类社会大部分人认同的公正即公正』的表述」。

  吴思显然参与了活埋。

  第三颗「珍珠」——约2018年,Twitter上,一称「顾晓军是个人物,我很崇拜他,所以我甘愿为顾晓军之师」的「顾晓军之师」,说「公正第一」是剽窃台湾某人的,并出示证据,因其发表时间比我早。

  我认真看了。然,那只是一篇时评,在〈公正第一〉的标题之下,就事论事,评论当时在台湾发生的一件事情。

  显然,一篇时评,与系统地、成本的、社会学的价值观的专著,是两回事。

  也许,有人会说,这未必就是参与活埋。然,硬要做我的「师」,总不至于会是帮我扬名吧?

  第四颗「珍珠」——还有人曾跟帖对我说过,在「二十四字价值观」之中,早就有「公正」一词汇了。刚刚,我用「二十四字价值观是何时提出来的」百度了一下,见到有「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什么时候提出的」之提问,并见到有黑体大字的「201211月」之回答。

  前面已介绍,我之〈公正是第一价值观〉文发表于2012-5-13。总不至于2012-5-13能抄201211月的「24字」吧?

  第五颗「珍珠」——我发现,胡锦涛倒好像在我之前谈过「公正」。然,胡锦涛先生所言「公正」,是社会主义前提下的公正。于此,没有疑问吧?

  而我首创、论著的,是「公正第一」——「无论是啥样的价值观、啥样的社会形式等,都应该、也必须把公正放在第一位」。这与胡锦涛所言「公正」不是一回事。

  其实,活埋「公正第一」是几乎不可能的。在不远的将来,「公正第一」必将成为四海之内、家喻户晓的显学。

 

              顾晓军 2023-7-7

 

 

2023年7月6日星期四

妓女,一个很好的话题

妓女,一个很好的话题

 

    ——随笔·四千九百五十

 

  于〈「顾晓军主义」究竟是啥主义?〉,有朋友说,太喜欢了,甚至「钟爱」。然,不太关心的,好像是多数。

  在某网站,看到了一篇〈从妓女与嫖客看时代经济走向 GDP20%〉,就点了进去。进去后,方知是转发的。于转发的,我的兴致就不很大了。

  不过,妓女确是一个很好的话题。记得,我写过不少有关妓女题材的小说;我的文章,也愿意替妓女说话。因此,在我「打倒鲁迅」那时,就有网友批判我、说我是「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

  说我「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我没有反驳;因为,谁能包养得了我,那就得算是头牌了。而无论干哪行,成头牌、总比被末位淘汰要好。是不是这样?

  对了,有关妓女题材的小说,我有篇叫〈中国妓女泅渡营〉的,很少示人;今日,就随本贴、给大家看一看吧。

  〈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也附后,大家看看,是我对还是他对。

  其实,妓女也是人,大多是苦难的人,又何必难为她们呢?

  记得,十年前,中文网上展开「宽容」大讨论;我是反对的,为什么?人们总是——该「宽容」的,不宽容;不该「宽容」的,乱宽容。这就是我那时反对的理由。

 

              顾晓军 2023-7-6

 

 

中国妓女泅渡营

 

    --顾晓军小说•之一百二十一(五卷:中国妓女泅渡营)

 

 

  “吴营长,我、我……我呛了一口水。”

  “妮妮,没事的。呵!”

  “嗯。”

  “姐妹们,注意:不要急,一下一下地游,保持体力。”

 

  其实,没有啥营长。妓女里,哪来的营长?

  一个营妓女,那要多少人遭罪?

  年岁不大,她镇定地游着;时不时,还招呼着姐妹们。

 

  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到了收尾阶段。美军,开始逐岛清剿。

  在强大的攻势下,小鬼子放弃了部分岛屿,集中到更大的岛上去抵抗。

  小鬼子们,把慰安所的军妓们,遗弃在了岛上。

 

  吃,没吃的;喝,没喝的……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等死吧?

  大家商量着:渡海、逃生。

  吴长缨是领头的,大家就把她叫成吴营长。

  出发之前,大家伙的情绪,还挺高;她们,嬉称自己是:中国妓女泅渡营。

 

  远处,是影影绰绰的大明岛。

  在阳光下、波涛中,时隐时现,美得醉人。

 

  冬日中午,萧条的阳光照在“娇好娇发廊”的招牌上。

  阳光,往下流淌着,漫过明亮的玻璃门。

  一只通胀过后的绿头金翅大苍蝇,贴着玻璃“嗡嗡”地上下飞舞着。

  也想找个暖和的地方过冬。

 

  门内,几乎透明的水红色纱帘,半遮半掩着。

  明亮的橱窗玻璃的里面,娇好身着露胸短裙紧贴玻璃坐着,晒太阳。

  裸着的美丽的大腿上,没有一丝遮盖,且诱人地晃动着。

  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招徕到生意。

 

  这是疯狂过后的岁末。

  往日,曾经的红红火火的皮肉加工作坊。

  此刻,已经变得清清冷冷清清。

  一个个明亮的玻璃橱窗,犹如一间间美女停尸房。

 

  娇好,没有开空调。

  不是舍不得开,而是已欠了半个月的房租;房东,拉了空调的电源。

  不去怨房东,娇好是很能体谅人的。

  谁让自己没生意呢?也不怨自己。如今,大家都难。

 

  “天上布满星,妈妈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妓女把怨申……”

  娇好,独自、唱着自己填词的歌。

  曲子,是妈妈辈的、还是奶奶辈的?她,不清楚。

  她喜欢随便哼哼。

 

  太阳,照耀着万倾波涛,也照耀着大海上的中国妓女泅渡营。

  阳光下,大海很美:波涛,湛蓝;浪花,晶莹。

  大海上的女人们,也很美、很美。

 

  湛蓝的波涛,拍打着、拥挤着……波涛中的女人们,叫喊着。

  有的,抱着块木板,漂着、游着。

  有的,搂着根竹杆。

  有的,啥也没有,盘着头发、光着臂膀,在游。

 

  “吴营长,我、我……没力气了。”

  “湘女,坚持住!一定!”

  “好,我尽力。”

  “姐妹们,注意队形,不要游开、别掉队。”

 

  “吴营长,我……我,恐怕不行了。”

  “改花,你行的!坚持住!”

  “我真的不行了。”

  “改花,抬头、看天,多蓝呵!活着,多好!”

 

  她们,都是中国人。

  是被鬼子,从不同的地方,抓来的。

 

  “天上布满星,妈妈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妓女把怨申……”

  曲子,是妈妈辈的、还是奶奶辈的?她,不清楚。

  娇好,独自、唱着自己填词的歌。

  门,轻轻地响动。

 

  没有结果。没有男人,推门进来。

  是风,打这里走过……

  门,又响。

  还是风。风,只是张望而已,没有消费能力。

 

  娇好,又胡思乱想。

  真理是什么?真理是个屁!

  人们,追求真理,追呀、追呀……

  终于追求到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屁。

 

  哇噻,这太棒了。娇好想:再没生意,自己就要成诗人了。

  她想:诗人,是什么呢?诗人?不就是妓女?

  诗是什么?是淫乱后的分泌物。

  诗人的脑子一淫乱,就分泌出诗来;而后,排泄、弄得满世界到处都是。

 

  蓦然,她想:

  经济学专家的脑子,一淫乱;于是,就通胀了。

  通胀过后,就是萧条……

  是不是这样的呢?娇好,在问自己。

 

  “姐妹们,加把劲!前面,就是大明岛……”

  “别放弃,不能放弃、决不放弃!”

  “我们,一起回祖国去!”

 

  “一起回祖国去!”

  吴长缨的话,激励着姐妹们:

  “一起回祖国去!”

  “回祖国去!”

  “回去!”

 

  “吴营长,这回,我、我……我是真的,不行了……”

  “怎么了?”

  “腿、腿肚子、抽筋了。”

  “改花,别急!用手掐,使劲!行吗?”

 

  “不、不行,试过了。”

  “再试!”

  “还是不行……”

 

  “别急,我来了!”

  吴长缨,向改花游去……

 

  “天上布满星,妈妈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妓女把怨申……”

  娇好,独自、唱着自己填词的歌。

  曲子,是妈妈辈的、还是奶奶辈的?她,不清楚。

  门,又轻轻响动。

 

  “来生意了!终于来生意了!”娇好,在心里狂喊着。

  随着门的轻轻响动,闪进一个男人。

  “这位哥哥……”

  娇好的话音,被那男人的一个手势打断;手势告诉她:小声,到里屋去。

 

  进了里屋。那男人,又做了个手势。

  娇好,是个很聪明、很识相的女孩,她主动地脱着衣裳……

  可,与其说是自己在脱衣裳,不如说被扒光了。

  没见过这么性急的男人。

 

  没有前戏。

  地陷……山崩、接海啸。

  风雨后,娇好穿着衣裳、做了个“给钱吧”的手势。

  男人,自顾穿着衣裳,似娇好不存在。

 

  “给钱吧”,娇好又做了个手势。

  男人,继续穿着衣裳。

 

  “改花,别抓我的手,抓我的肩。”

  “……”

  “改花、改花,听见没?”

  “好,听你的。”

 

  可说了等于没说。

  吴长缨,腾出手去掰;可,哪里能掰得动呢?

  “改花、改花,想活吗?”

  “想!”

  “想活,你放手;我,一定救你!”

 

  “好、好的……”

  改花,答应着吴长缨,却没松手。

  求生,是人的本能。这时候,已啥都不知道了。

 

  “吴营长,我也真的不行了……”

  “妮妮,坚持、坚持住!”

  吴长缨,自己也在往下坠;她,拼足力气,喊:

  “姐妹们,坚持住!前面,就是祖国!”

 

  “祖国呵!”

  “祖国!”

  ……

 

  男人,穿戴好了,从身上拔出一把刀。

  刀尖,指着娇好的鼻尖。

  身子向后,娇好一点、一点地向墙角退缩、退缩……

  退到墙角,没地方再退;又一点、一点地往下缩,直至完全躺下。

 

  娇好,半裸着、躺着;刀尖,指着她的鼻尖。

  这回,是男人做了个手势、做了个“给钱吧”的手势。

  哪里来钱?娇好摇摇头,表示没有。

  男人迅即在她身上划了一刀,又把刀尖移回来、指着她的鼻尖。

 

  “没钱、真的没有钱!很久没有生意了……”

  想喊,却始终喊不出来了;娇好,心里在想:幸好没划在脸上。

  头摇一下,身上就又被划一刀。划在哪里,已不重要。

  她,已麻木了,只希望:别划脸上。

 

  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

  娇好的血,在涓涓地流……

  她,已不觉得痛了。

  血,还在流。

 

  血,还在流……

  娇好,已不觉得什么了。

 

  “一起回祖国去!”

  “回祖国去!”

  “祖国!”

  波涛,渐渐地平静了……

 

  娇好的血,涓涓地流淌着……

  她,不觉得痛,而庆幸:没划在脸上。

  血,还在流、在流。

 

  吴长缨她们没有回来,一个也没能回来……

  不过,据说:她们,走的时候,不痛苦,没啥痛苦的了。

 

  娇好的血,不再流了。

  厚厚的血浆,犹如胭红色的凝玉。

 

  太阳光,照在遥远的海滩上。

  潮水,退去了;遗下的、一个个的贝壳里,盛满了咸咸的海水,恰似泪眼。

  盛着阳光与海水的泪眼,亮晶晶地睁着、惨然地笑。

 

 

              顾晓军 2008-12-2022 五卷开篇

 

 

顾晓军——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

 

作者:赖积慧2008-07-27

 

  不知什么时候新浪杂谈突然冒出一个自称为作家的顾晓军。这作家既然是自称的,那就一定不是什么作家了,你看哪个作家头上帖了个纸条说自己是作家的?鲁迅头上没有帖纸条,所以鲁迅是作家,而且还是公认大作家。于是这头上帖纸条的作家顾晓军便沉不住气,他象个被人玩弄了没给钱的妓女一样,对着鲁迅的后背嗷嗷地乱叫了起来——鲁迅,你强奸了我!其实鲁迅即使强奸也只是强奸了那落后的封建文化;即使强奸也只是强奸了那落后的愚昧意识。他决不会去强奸一个从现代洗头房里跑出来的妓女。

  那么顾晓军为什么要骂鲁迅?我想大概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在杂谈玩了这么长时间,除了名字外,他的那些文字并没有给人们留下什么深刻印象,于是他想用这种方式惹人注目,好让人把他骂出名堂来;二是鲁迅让他下岗了,他失去了生活来源以后,便被妓女包养了,这是我从他的一篇文章里得知的,他曾写过妓女们的故事并说他爱上了一个发廊女,要不他怎么会染上那么多病呢?只不过别人的病是长在下头,而他的病是长在上头而已。自从被人包养了以后,他便以自己的思维方式去看鲁迅了,于是他产生了鲁迅是小三的念头。

  一个自称为作家的人,混到了连死去的人都骂的地步,是很让人同情的。不过这也不是他的发明,他只不过是在学那个韩寒罢了,只是韩寒的骂还有点温柔,而他的骂就有点象谩骂了。其实这种谩骂也没什么了不起,我想鲁迅先生地下有知,也不过是笑一笑罢了。当然鲁迅先生是大度的,而我则不怎么大度了,因此我也笑不出来了。鲁迅先生曾说过打死老虎有点装怯做勇,而我想,这顾作家并不是什么死老虎,只不过是一只落水狗而已,我也就不算什么装怯做勇了,因此我也拿着一块砖来凑热闹了

  说起来这顾作家的文章我以前还是看过的,有些观点也还是不错的,但现在这几篇文章就有点不太象话了,不仅是粗制乱造,还有点找骂的味道,看来他是真的急了,很有点病急乱投医的味道。其实我本不想写这篇文章的,因为怕别人说我有帮着他炒做的嫌疑。但转念一想,炒做就炒做吧,他出了名,我出了气,这未必不是一件快事。我出完气心情就会变得愉快起来,而他说不定也会躲在妓女的被窝里偷偷地笑呢?反正都是笑,就让他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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