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9日星期六

嫉妒莫言?我有本钱!辱骂我,你有「权」

 

嫉妒莫言?我有本钱!辱骂我,你有「权」

 

    ——随笔·五千零五十七

 

  在我的〈莫言必将倒掉,无论是否有文革或其他〉一文之后,有一跟帖「你丫就是嫉妒……」(作者liucarl)。

  我没回,我已很多年不在网上与人直接冲突了。此刻,我用本文的标题回复他——嫉妒莫言?我有本钱!辱骂我,你有「权」。

  也就是说:你说我嫉妒,好吧,就算我嫉妒莫言;可,我有嫉妒他的本钱

  莫言的家当,大家都清楚,我就不说了;有不清楚的,可查看百度、谷歌等。我的家当,有长篇小说《天上人間花魁之死》,中短篇小说选集《顾晓军小说》一至五卷,创作谈《顧曉軍談小說》;另有哲学著作《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大脑革命》等,社会学著作《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等,经济学的《贸易战》及勘史的《打倒鲁迅》等。

  此外,莫言获奖,是自己推荐自己(是中国作协推荐,可他莫言是作协副主席,不就是自己推荐自己吗)。而我,是网友推荐、顾粉团推荐(顾粉团,原本就是网友,是在推荐中才形成顾晓军粉丝团),且出版有书《向诺贝尔和平奖、文学奖推荐顾晓军》(顾粉团著,20184月出版)、《世界欠顾晓军一个诺奖》(石三生著,20193月出版)、《顾晓军及作品初探》(刘丽辉著,201711月出版)、《顧曉軍主義之淺探》(卢素德著,202010月出版),还有译作等。

  如此,就算我嫉妒莫言,是不是我也有本钱?而你,跟帖辱骂我,是不是只剩下了你有「权」(所谓的你说话的权力),是不是呢?

  不是我小看你,你太无知。且看同处网友水蛇的跟帖,「莫言该不该挺,赶脚不是啥大问题。中国的大问题是,为啥莫言能成为中国左右分野的一个标志性问题」,「按理说,正常社会范例,右翼不可能支持莫言的价值观。右翼价值观以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为导向,反对诋毁传统文化。属于民粹主义社会群体。而在中国,支持莫言的恰恰是右翼政治势力」,「按理说,正常社会范例,左翼思想,包括相对激进左翼,都能很大程度滴容纳自由主义。但是正像亨廷顿而言,左翼自由主义不可能抵制爱国主义。因为国家是自由主义不可脱离的生长土壤」,「莫言的作品在中国,按理说,应该处于一种尴尬的境地。可它却能分野左右,并将左右的价值推向冲突」。

  或许水蛇有笔误,但总体水平在这,服不?而你只会骂人,骂人有意思吗?

  在我前一篇文章里,我已介绍了李大眼的看文坛那把大火,烧出几多舍利子〉;今天,我再介绍一篇笑蜀的文章〈为什么我说踢开胡编闹革命是一种宿命?〉(文章附于本文之后)。

  看明白没有?笑蜀之文,其一说的是「胡编批罢司马南批毛星火」是窝里斗,其二说的则是胡锡进与司马南毛星火分属两阶级……

  以此类推:胡锡进挺莫言,不同阵营,同一阶级;长平挺莫言,也是不同阵营,同一阶级。而司马南毛星火批莫言,是相近阵营,不同阶级;我顾晓军及李承鹏、笑蜀评莫言,则是不同阵营,不同阶级。如此,我又为何不能批莫言?

  难道我傻,得坐等作协的欺压吗?连韩寒都敢对作协叫几声,我为何不叫?

  长平反对叫唤,因为他与莫言是同一阶级;其实,长平好像已经去国……也就是说,他已不配与莫言同一阶级了。长平挺莫言,是一种惯性,更是一种愚蠢。而你呢,应该只是无知。

  很明显的一个事实,莫言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他只是一个投机分子;胡锡进护着莫言,不是因为同一阵营,而是因为同一阶级

  司马南、毛星火反莫言,既不是同个一阵营,也不是同一个阶级。他们为何不反?难道傻吗?

  李承鹏、笑蜀评莫言,不过是说了些公道话;且,二人的角度还不尽相同。

  我批莫言,就算嫉妒,咋啦?我有本钱,咋就不能嫉妒,咋就该任凭他们走路门子,得这得那?我不会走门子,还不能叫唤。咋,还想剥夺我叫唤的权力?官家都没这么做,你要做?

  你为你所谓说话的权力,辱骂我,难道我没有说话的权力?

  其实,所谓说话的权力,是个伪命题。如今是流量时代,你骂我,如果不是我写进文章、帮你放大,有多少人知道你呢?没有人知道,你有所谓的说话的权力,又能如何?你这不是笑话?所以,所谓的说话的权力,是个地道的伪命题。

  而司马南、毛星火,反莫言,是为争夺流量。胡锡进护着莫言,则是为了护着流量。李承鹏、笑蜀说公道话,难道就与流量无关?

  我「打倒鲁迅」、批莫言等,也为了流量。凭什么流量就该是鲁迅的、莫言的,这些被认可的人的,我为什么就不可以从鲁迅、莫言那争夺流量?

  此外,我认为你有说话的权力,毛左也有说话的权力,是人就该是平等的。我不反对司马南、毛星火反莫言的行为,但不支持他们反莫言的内容;因现在算战友,所以我不具体说他们。

  在我的〈莫言怎么就不能起诉,毛左就不是人吗?〉一文后,还有人跟帖道「毛左还真的基本上都不是人,而是一帮畜生」等等。

  无论持怎样的政治观点的人,他们都是人,这是基本事实。而如果连这样的基本事实都不能承认,又怎么能让人们能相信你们的政治信仰呢?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自由派最不该搞的,就是双标。你们可以讲民主,毛左为何就不能搞文革? 

  何况,又不是想搞就能搞成的,你急啥?

  宽容毛左,其实就是宽容自己。在今天,无论是我们还是毛左,大家共同的「敌人」,是鲁迅、莫言等这些挡道的人,而不是我们彼此。

 

              顾晓军 2024-3-9

 

 

笑蜀:为什么我说踢开胡编闹革命是一种宿命?

胡编批罢司马南批毛星火,激起轩然大波。而他今日所批的,往往是他昨日鼓吹的。诸如战马行动,诸如司马南毛星火之流,归根结底其实都是胡编及胡编所在系统千呼万唤及定向投喂的结果。今日风向似有变化,尤其胡编自己快遭反噬,舵把子居然被小兄弟屡屡打翻天印,这才不得不急。

很多人为毛星火之诉生气,我不气,我冷眼看笑话,原因之一就在这。想想文革中多少大员被批乃至被揍,文革后他们都以文革受害者自居大吐苦水,但在我看来,他们大多活该,因为批他们的、揍他们的那些小将,全是他们主导的阶级教育、仇恨教育、斗争哲学的产儿。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有啥可抱怨的?

这一逻辑,适用于解释今日胡编之挨批。殷鉴不远,但没用,胡编之流根本不吸取教训,还以为“民气可用”,可操纵民粹为我所用,不知这把火真点燃了随时可能燎原,烧毁一切包括烧掉他们这些玩火者。

所谓玩火自焚并非危言耸听。司马南毛星火之流只不过才刚刚溅到胡编自己身上的一点点火星而已。文革中胡编仇外仇恨教育的前辈被反噬的前景,已经隐约可见了。再不赶紧灭火,最终把自己搭进去,必是大概率事件。

对自己与司马南毛星火之争,胡锡进肯定觉得冤:咱一个战壕的,你们咋总朝我开火呢?

其实,换一个角度,胡编就应该想得通,不致于那么郁闷。即:胡编跟司马南、毛星火民粹上的同调,并不能掩盖他们之间的阶级对抗。

作为建制派或所谓上流社会的代表,胡编是舆论战高手,熟悉各种不同甚至完全对立的话语体系,可根据当下风向,当下需要,在各种不同甚至完全对立的话语之间,随意切换。切换到任何话语,他都不仅表达流畅,而且看起来都真心实意,都得心应手。他这样做,一方面没有心理障碍,另一方面,也不存在技术障碍。所以,无论风往哪边吹,他都不会掉队,都是弄潮儿,都是赢家。

但是,草根出身的司马南不会,毛星火之类更不会。司马南很羡慕胡编的世界,曾使出吃奶的劲试图挤进去。2008年率千万网军围剿所谓南方系,刀把子拱卫下初战得手,似乎有了挤进建制派或所谓上流社会的资本。这对司马南是巨大鼓舞。于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2012年前后全身心投靠他认为必登大位的西红柿。他的智商注定了他的见识,结果可想而知,随着西红柿的灰飞烟灭,他的建制派或所谓上流社会的梦想也鸡飞蛋打,最终被冷落、被抛弃,建制派大门对他彻底关闭,他不能不彻底沦为丧家犬。

这是胡编与司马南全部恩怨的来由。愈是挤进建制派而不得,建制派于司马南愈是海市蜃楼,司马南就愈是深刻地体验到建制派对他骨子里的不屑、鄙视、排斥与嘲弄,司马南也就愈加焦虑、自卑与悲愤,对胡锡进代表的建制派也就愈加仇恨。如果说十年前他们就有矛盾,那时至少没太表面化,双方多少都给点面子。现在是双方都不忍了。胡编瞧不起司马南身份的卑微与吃相的难看。而胡编愈是自认为好看的吃相,在司马南而言愈是无法容忍:你盆满钵满当然可以装,可以讲讲吃相,但你哪懂流浪犬的饿感。

司马南的憋屈不仅来自胡编的歧视,也来自周带鱼崛起对他的羞辱。司马南上位的布局很早了,正式的布局至少可从其四月网开张算起。后来民间传言,西红柿本来安排他事成后掌真理部,这未必属实,但肯定符合他的期待,所以他才在2008—2012年那么博命。没成想西红柿败后,他的全部布局落空,一个卖黄碟出身的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周带鱼取代他,成了千万网军的教头,市场上的爱国流量几乎被周带鱼一家独吃,他司马南甚至连汤都喝不上。而带鱼出身更卑微,他不便跟带鱼叫板,这太掉份,全都迁怒于胡编,对胡编更怒火万丈。

其实司马南并不饿。虽然带鱼崛起之后他无缘于爱国流量,但此前他捞的委实不少,还算颇有积蓄,否则怎么可能投资美帝建设美帝呢?相比之下,毛星火之流就属于彻底的赤贫、彻底的无产者了。毛星火代表的草根无产者,跟胡锡进代表的建制派,其间的贫富分化更悬若天壤。彼此的仇恨,也就与生俱来而难以化解。当急于邀功的毛星火们冲锋陷阵时,胡编等建制派不帮衬也罢,毛一方本无指望,结果不仅不帮衬,反而各种明枪暗箭,毛一方焉能不急?哪有压迫哪有反抗,这一阶级斗争的铁律这时必然起作用,毛一方也就完全不顾吃相,徒子徒孙朝自己祖师爷毅然全面开战了。

这层小意思,我在某群偶有言及。有对岸网友读到,以历史掌故回应。其精辟之极,任何复述都显多余。我还是原文照录如下:

【石原莞尔在关东军参谋长期间以下克上,不理会东京大本营,以中佐职位就敢自行发动918事变。

后来石原莞尔哀叹之后的日本少壮派军人接二连三发动独走事件(华北,芦沟桥,诺门坎),而他的一些陆军官校的学弟与曾经的下属却是对他的哀叹嗤之以鼻:你自己干了独走,是捞到天大的富贵,你却鼓鼓囊囊让我们不要做?】

对岸网友这段回应有一点不合当下语境:胡编绝非独走,借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他一切言行均系奉命或揣测。但他自己捞到泼天富贵,却不许司马南、毛星火之类捞,这点却与石原莞尔并无不同。

胡编忘了一点:他跟司马南、毛星火固然分属不同阶级,彼此身份在他看来确有贵贱之别。但丛林社会长大的司马南、毛星火们岂会认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彼可取而代之”这种造反派基因,早就深入司马南毛星火们的骨髓,他胡编又哪来正当性总挡人家的富贵路?踢开胡编闹革命,这是迟早的事,这点胡编还是需要认命的。

 

 

2024年3月7日星期四

莫言必将倒掉,无论是否有文革或其他

 

莫言必将倒掉,无论是否有文革或其他

 

    ——随笔·五千零五十六

 

  毛星火是昨日的顾晓军,我是明天的莫言。虽各自思想构成不同,然所扮演的社会角色一样。

  我的〈莫言怎么就不能起诉,毛左就不是人吗?〉与〈驳长平,兼论莫言、文革、毛左〉虽都不被重视,却都有人在看,人们暗自认同我的看法。

  我本不想再提莫言,省得像当年发明了「质疑学派」,直到如今章立凡等,还把刘刚、石三生、凤姐、Emma等都当成我的马甲。

  然,偏偏今日的此刻,看到了李承鹏看文坛那把大火,烧出几多舍利子;如是,我又要违背内心的想法。

  李承鹏的文,说了我想说未必说得好的话,我对批评莫言没什么兴趣,靠高仿《百年孤独》的他本也不是那个年代最有才华最诚实的作家。虽然营销号不断伪造莫言金句和真话,实际上疫情时他没说过真话水灾没说过真话,以农村题材著称的他甚至连山东老家出了那么多事,也没说过一句真话……

  一个「高仿」,太妙了!高仿,不就是水货、假货?而真话」,或曰人话,莫言何时说过?别说疫情、水灾,任何时候莫言都是千呼万唤不出来。

  我不懂自由派的人及阵地,为何要捍卫莫言?是惧怕文革,还是拿他当枪使?或二者都有,或都没有,不过是政治正确,抢出位。

  于文革,我在〈莫言怎么就不能起诉,毛左就不是人吗?〉中说,「更是在捍卫她自己说话的权利;那么,请问作者——那些反对莫言及其作品的人的说话的权利呢?他们的说话的权利又在哪?是不是他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如果是的话,你这不是双标吗?你维护的自由又在哪」,「我不懂作者之类的所谓自由派,为何会怕、要怕毛左?毛左的大多数,不就是些既失利益的普通群众吗?而你们又不是精英,你们用得着操心、又操的是哪门子心?或许,你们为精英冲锋陷阵,也是为了口吃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只要没有犯法,毛左们可以做他们想做、愿意做的任何事情。如此,才属于一个宽容的自由派人士应有的处事态度。与毛左打得昏天黑地,对谁有益呢」等。

  在〈驳长平,兼论莫言、文革、毛左〉中,我说「人们总说那是毛泽东发动的。我以为,即使没有毛泽东发动,也会有刘泽东或其他谁,发动类似文革的运动;甚至,即使没有人发动、也都可能出现一定的社会动荡、情绪宣泄」,「文革其实就是一代打天下的精英(请允许我把他们称作精英。天下都打下来了,还不算是精英吗),在管天下中积累下来的问题,需要一个总体解决方案、需要一个总的宣泄口;包括西方文艺复兴等等,皆如此」,「文革,不是谁想发动就能发动的。文革,更不是你怕就不会出现(这不像大禹他爹治水——堵吗)」「文革,只是一种叫法;好与不好,也是不同的人所给予的不同的定义。从社会学的角度讲,它就像文艺复兴、巴黎公社等等一样,是社会大进程中的一个小小的阶段。既不太应该归责于某一个人,也不太可能因为一些人不喜欢、就不会发生或不会到来」。

  恰巧,见到8288的〈大家都该忏悔〉,开篇即道「此文回答了一个问题:毛,一个人是绝对搞不起文革的。折射出一个民族的劣根性所在。抬轿子之类,无做人底线的人们,忏悔在哪里?!文革,变个法儿还会有的。」

    其实,文革早就有了,甚至1949年时就有,而不是1966年才有。李承鹏的看文坛那把大火,烧出几多舍利子,证明了这一点。

  「19493月,人们总说春天来了。可北平的风筝还没飞上天,护城河的冰还没化完,沈从文已自杀了两次」(摘自李承鹏的看文坛那把大火,烧出几多舍利子〉,下同)。为何?为何沈从文要自杀?19483月,郭沫若写了那篇《斥反动文艺》,沈从文就被定性为桃红色作家一直有意识地作为反动派而活动着』」。

  这就是1949年之后,沈从文为什么不再写小说,而去搞什么中国古代服饰去了的最根本原因。

  如此说来,沈从文不是第一个被文革。王实味,也该算是被文革吧?我没有反党。国民党一样有文革郭沫若、田汉、茅盾等,不被国民党文革了?

    而官家能文革,毛星火这样的小人物为何就不能文革?至少,他有权向郭沫若等前辈学习嘛!学习前辈何错之有,也要被讨伐吗?

  莫言有真本事,就学学沈从文,几十年后成为出土文物;没有真本事,那该倒掉就倒掉,又有什么好叫唤的呢?

  至于文革的环境,不是毛星火个人造成的,且中国从来就不缺这样的环境,从蒋介石到今天。

  「莫言粉丝说,毛星火攻击莫言,这是大是大非的立场,我们要站稳了……真是莫言的忠粉,动不动就要求对方站稳了、站稳了!弄得跟查酒驾的交警似的。问题是莫言老师与毛星火的立场并无不同,大水冲了龙王庙。夹头攻击莫言,胡锡进力挺莫言,不过是一体两面的争宠游戏:二姨太说甜粽子不利于老爷健康,三姨太呸,咸粽子才是穿肠毒药』」。

  由此可见,自由派挺莫言,与胡锡进也没啥区别,也是加入了争宠游戏。自然,如今自由派挺莫言,是不可能在官家那里得到什么的;然,不也可以取悦于读者?但,这恰是更坏的——它隐瞒了为精英说话,如同当年「素质轮」(中国人素质低,不适合搞民主)。不是吗?

  「撕裂以及纠结了,一边说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一边说不能把腐败的原因完全地归罪为体制和社会……又有人又扒出莫言之前对伟大领袖多有不敬之言,不亚于毕福剑。正是:开会时的司马南,酒桌上的毕福剑」。哪个才是真实的莫言?

  同理。一边反权贵资本主义,一边护精英莫言,哪是真自由派?莫非自由派的标准是没标准?

  其实,自由派的喽啰们,跟着做莫言护卫者,什么也得不到。毛星火一夜成名了,你呢?当然,你可以说,「为了说话的权力」。那么,请问:谁不让你说了?可,你说话,有人听吗?而毛星火现在说话,就有人听了。

  总而言之。文革,或不叫文革的什么,该来的总会来、自然会来,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反对也罢、拥护也罢,它不管你愿不愿意,而在该来的时候到来。这,就是社会,无法琢磨、预判的人类社会。

  而你,尽管去挺莫言,但、既成不了今日毛星火,更成不了昨天的顾晓军。莫言也必将会倒掉,无论是否有文革或是其他。这,就是历史。装逼者们,也必将被洪流抛弃在时代的岸边。

 

              顾晓军 2024-3-7

 

 

2024年3月2日星期六

驳长平,兼论莫言、文革、毛左

长平,兼论莫言、文革、毛左

 

    ——随笔·五千零五十五

 

  我的〈莫言怎么就不能起诉,毛左就不是人吗?〉一文,只有一处上了首页,而且时间很短。

  相比,支持莫言的,除我批评的外,至少还有一篇把起诉莫言的毛左比作日本兵。今日,又有长平的重磅文章对照要求,莫言的确罪大恶极〉。

  我不服,特撰本文,驳斥长平及其论点。

  一、莫言

  在〈莫言怎么就不能起诉,毛左就不是人吗?〉一文中,我说「其二,莫言是中国作协副主席,属于自己推荐自己获这个奖那个奖」。当然,或许有人会说,那你也去当作协副主席呀!言下之意,当到作协副主席就是本事,有本事你也当、也推荐自己。那我的其一是「莫言其实就是汪曾祺等捧起来的;而汪曾祺自己,在中国小说界都没有什么地位」;准确说,当是——汪曾祺在中国小说史上不会有什么地位。因,汪曾祺是靠曾是沈从文的学生而获得当时的中国文坛的地位的。

  五十年代,曾经红过的小说家沈从文,不写小说了,而去研究中国古代服饰。约七十年代后期,一位美国研究生的论文,写了沈从文的小说《边城》。如此,墙内开花墙外香,沈从文像出土文物一样,顿时大红大紫。

  沾了沈从文的光的,有两个成年人。一个,是画家黄永玉;据说,是沈从文的亲戚,大约是远房侄子之类。另一个,就是汪曾祺;据说,曾是沈的学生。当然,黄永玉是有两把刷子的,否则也不会被称作「一代鬼才」。而汪曾祺有没有两把刷子,东西都在那里,大家可以自己去看。如果有人说好,请写文章教教我,怎么能看得出好来,从哪个角度看过去算是好。先谢谢,我一定会虚心学习。

  就这么个狗屁不通的汪曾祺,不知是不是收了莫言的东西,站出来牵头开莫言的作品讨论会;如是,莫言一炮走红,抢得了先机。

  在前文中,我说「同为作家,又是年轻时就认识的人(曾在同一大单位里工作过,且是一起编辑过、出版过书的人)」。准确说,是同一系统。就在汪曾祺为莫言开作品讨论会前后吧,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组稿,各系统都出本书,我们系统当然也有一本;如是,给足了时间,各子系统安排人写。我没有任务,我当时的任务是为《解放军报》组一整版面的稿。结果,军艺出版社组的稿,某兵种的两篇都通不过;如是,请我去抢救出一篇。我连看带写,半天加一夜,完成了四五万字的作品(那时刚有电脑,电脑配给打字员;何况,那时我不会);最终,成为书中第二拳头作品。莫言呢,那么多时间,写了几千字;通稿的时候,与会的人没有一个是不摇头的。

  书,如今依旧在。我不会造莫言的谣的。何况,当年参加通稿会的人,除当时的文化部长(女大校,认识毛泽东,蛮熟)去世了,其他人都健在。

  说白了,莫言就这水平;拉出来溜溜,立马现原形。许有人会说莫言长篇小说如何,这就涉及到该不该被起诉。

  说实在,我们这一代作家,是靠伤痕文学之类抢出位的。莫言被汪曾祺推荐开作品讨论会的作品,不就是写文革及之前、如何如何穷吗?如果毛左认为,这样写就是不对、就该起诉,那不就该起诉吗?

  你莫言当时抢出位了,现在有毛左要求你承担社会责任,怎么就不可以呢?你莫言,又不是天子;天子做错了,还下罪己诏呢。你莫言就没有一点错?要不要中纪委成立个调查组,像查李铁一样查查你?我就不怕中纪委查,你敢说吗?

  说远了。反正,「审查确实还是在各个国家都存在,我想是不是在德国也存在,在中国也存在。没有审查好像也是一种幻想」,是莫言自己说的。

  就艺术而言,莫言不就是抄袭了拉美的魔幻现实主义?我就没看出来,莫言的书中、哪些艺术手法是他自创的。

  二、文革

  说到文革,人们总说那是毛泽东发动的。我以为,即使没有毛泽东发动,也会有刘泽东或其他谁,发动类似文革的运动;甚至,即使没有人发动、也都可能出现一定的社会动荡、一定是情绪宣泄等等。

  我是搞社会学的(准确说,先写诗,后以小说为业;小说之外,业余搞哲学;哲学之外,业余搞社会学;再业余,搞经济学、勘史等)。我以为,文革其实就是一代打天下的精英(请允许我把他们称作精英。天下都打下来了,还不能算精英吗),在管天下中积累下来的问题,需要一个总体解决方案、需要一个总的宣泄口;包括西方文艺复兴等等,皆如是。

  何况,六十年代初就有支边。支边,某种程度上不就是城市现有的生产方式容纳不下日益增长的新青年吗?而青年们上升成精英的管道已被配置成一种既定的模式,这时的青年有没有苦闷呢?恰好,毛泽东给了他们一个造反的机会。

  这就是简单地从社会学看问题。同理,改革开放四十年了;改革开放过程中积累的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吗?即便是都已经解决了,从毛左的角度看,他们认为没有解决怎么办?

  何况,经济已高速发展了几十年,不可能永远高速发展的吧?而青年们冒出头来的管道呢?不就是当网红吗?这是既快又现实的。

  文革,不是谁想发动就能发动的。文革,更不是你怕就不会出现(这不像大禹他爹治水——堵吗)。何况,上次文革,从人力资源讲,是中学生加大学生;而如今,如果会有啥的话,则已预备好大量的大学生和研究生。其文化水准,那是高出了一大截呀!

  所以,长平等不该惧怕文革,而是到了考验你们能不能引导好青年与学生们需要宣泄的情绪。

  文革,只是一种叫法;好与不好,也是不同的人所给予的不同的定义。从社会学的角度讲,它就像文艺复兴、巴黎公社等等一样,是社会大进程中的一个小小的阶段。既不太应该归责于某一个人,也不太可能因为一些人不喜欢、就不会发生或不会到来。

  三、毛左

  迄今,我没去记住那起诉莫言的人的名字,我且称他毛左

  看过把那毛左比作日本兵的帖子,很年轻,大概是大学毕业的吧。如果不是,就更了不起了。你想,已经至少有三篇有影响的文章反对他了,且请动了长平(原《南方都市报》评论部主笔兼负责人,好像是的吧);还有,我这野战派也站出来写第二文了。

  长平呀,你没有体会。你,大约是大学一毕业,就分到了《南方都市报》评论部。你是命好呀!《南方都市报》评论部,最多也就十几个人吧?矮子里面拔将军,你就成了主笔;又凭着《南方都市报》的倾向性,你就成了全国的旗帜。

  谁会有你这么好的命?即便胡锡进,他也得至少从几十个人中冲杀出来吧?何况,你只需旗帜鲜明;而胡锡进,都说他叼盘,难度难道不比你大?

  拿我来说吧,如果没有网络,我是绝不会复出的。可复出后,至少也经历了小说网红、「打倒鲁迅」、「狂挺邓玉娇」、「揭露韓寒」、「批邓理论」、「【顾版】公知」(我把你们《南方人物周刊》的年度公知评选搞黄了,你应该知道吧)、「顾晓军奖」、「爆料王立軍」、「顾们子弟」、「顾粉团」、「顾粉团向诺奖推荐顾晓军」等等;一次次冒出来,一次次又被踩回去……最后,不得不去研究哲学、社会学、经济学及写书。

  像我这样的,经历过枪林弹雨的人,都冲杀不出来,何况那些小年轻们呢?说的白一些,你是既得利益者;尽管你好像已去国,但你能成为今天的长平,你是与改革开放一同成长的。

  所以你要为莫言说话。

  其实,莫言就如同许家印,是踩踏着这个时代的暴富者(只是各自经营的领域不同);老百姓某种程度上吃了亏,要他们吐点出来,有何不可?

  其实我算自由派,支持你的民主思想;然,民主不能与百姓为敌、不能与大多数的人为敌。是不是这样的道理呢?敬请老兄三思。

 

              顾晓军 20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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