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28日星期三

玩残欧·亨利,顾晓军给你点真东西

玩残欧·亨利,顾晓军给你点真东西

 

    ——随笔·四千五百零三

 

  2021-4-23,我在〈装有学问是门学问〉中提到的「刚刚在网上看到有人高谈阔论、谈小说。不好意思,转眼我就忘了」等;在2021-4-25的〈为什么要有英雄史诗?〉中,我说了「然而,他却在兜售一个观点:影视的发达,将会使小说萎靡、直至消失」。

  于小说将消失论,我已在「英雄史诗」中批驳过了;这垃圾还有一论点,就是跟着中国文坛或曰世界文坛,鼓吹卡夫卡、魔幻现实主义及意识流。今天,我就来说说所谓卡夫卡、魔幻现实主义及意识流,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不客气的说,写小说,要功夫深。而功夫深,一种就是像我,你写个人物、都得把这个人物写活。另一种,就像欧·亨利,人物写不活,但套路好呀,你不得不承认「欧·亨利式结尾」;而且,〈感恩节的先生们〉、〈爱的牺牲〉、〈麦琪的礼物〉,还是双向反转。如果不是我写出〈爱的惊喜〉、〈寂寞单身狗〉等,那人家就是迄今都独一无二。即使我写出来了,甚至是超过他了,人家也还是独霸了世界短篇小说经典结构一百多年。

  而卡夫卡、魔幻现实主义及意识流之类呢?其实,就是功夫不深、没有办法,而耍出来的小花招。

  先说卡夫卡、魔幻现实主义,后说意识流。卡夫卡,是什么?感觉。那么,感觉又是什么呢?回答不了了吧?那我们就拿卡夫卡的最经典的〈变形记〉来说。〈变形记〉的本质是什么?不就是一个人、在特定的社会与家庭环境中,异化成了一只甲壳虫吗?

  魔幻现实主义,就更是异化。什么马长出了人的身子,或人长出了马的头(我记不住了),或,桌子椅子会走路、会说话之类,不还是异化吗?异化加童话而已。而异化,真没啥了不起的;中国的蒲松龄(164065日-1715225日)的《聊斋志异》,一会变成狐狸,一会变成鲤鱼精,不就是异化?而且,比卡夫卡(188373日~192463日)早了两百多年;比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早了三百多年。是不?

  中国,就有鲁迅这一类的怂人、崇尚拿来主义。你拿来,拿点好的呀。什么异化、童话,中国不早就有了?你就不知道翻翻家底吗?真是愚蠢透顶。

  再说意识流。意识流是啥?我告诉你,我玩意识流,是偷懒,不想构思、不想好好玩结构时,就玩意识流。意识流,就是随心所欲、想怎写就怎么写。这有啥呢?

  中国玩意识流的鼻祖,是王蒙。王蒙留下了什么意识流的名篇吗?没有。为什么没有?因为那些所谓的意识流的作品,原本就是乱写的。那么,意识流的本质是什么呢?本质就是思想。王蒙,本质上就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人。他有啥思想?没啥新鲜的东西,哪来什么一流的意识流呢?我玩意识流,是在写时评的间隙中,所以有内容。小说承载不下了,我才干脆写书,写成了哲学著作《大脑革命》等等。

  因此,啥卡夫卡、魔幻现实主义及意识流等等,要比欧·亨利差上一个等级。

  我在〈玩残欧·亨利(代序)〉中说了,「欧·亨利的小说结尾,含三种形式:一是反转,二是翻盘,三是设计结果后置」及「而欧·亨利存世的近三百篇小说中的最好的,在我看来,一流的只有10篇(且放宽了标准),二流的14篇,准二流的12篇,余86篇皆三流」。

  注意到没有?我把欧·亨利发明的反转、排在我发明的翻盘前面。那么,怎么理解顾粉团说的「先生以前三百多篇小说就早已超过欧·亨利、莫泊桑、契诃夫很多了」呢?这是,因欧·亨利最好的小说〈吉米·海斯和缪里尔〉、〈最后一片树叶〉、〈感恩节的先生们〉、〈心与手〉等,都因精心设计结构,而或略及放弃了人物的塑造。而我的〈太阳地〉、〈臭不要脸老畜生〉、〈兵马俑〉、〈老乌龟〉等,无不把人物形象站了起来;更有〈伤兵敢死队〉,在短小的篇幅中、塑造出了抗战中的将士们的人物群像。

  其次,就是我现在做的,要用二次反转、轮回反转、双向互为和相逆反转等等,超越欧·亨利。且,现在我已可以公告:因最近写出了几篇,我已将《顾晓军小说【五】——玩残欧·亨利》初排了一下,剔除所有非反转的,还差九篇;在努力一下,50篇整齐的全反转的、而又缤纷的各种形式的小说,就要大功告成。

  让异化的卡夫卡、魔幻现实主义和随心所欲的意识流等等,见鬼去吧!我们「复古」,重新开创严谨的短篇小说的新时代。

 

              顾晓军 2021-4-28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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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26日星期一

顾晓军小说:未来邮递

顾晓军小说:未来邮递

 

    ——小说·三百九十一(十卷:怪老头)

 

  本世纪之初,互联网刚刚兴起;博客,成了民间学人的集散地。

  此时,出现了个怪老头。

  也不知,是不是这家伙跟鲁迅家有世仇;反正,他发表的文章都是〈鲁迅先生的错误〉、〈民众是供我们爱的,而不是供我们去骂的〉、〈鲁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众法可以休矣〉、〈【孔乙己】之三大败笔〉、〈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鲁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国精神〉、〈鲁迅精神的实质就是反社会〉……后,称之为「打倒鲁迅」。

  这,严重地恶心了崇敬鲁迅的人们。如是,人们自发地开始了反击;网络上,到处都飘扬着〈【请鲁迅先生步下神坛】其实是个笑话〉、〈鲁迅先生不应该走下神台〉、〈鲁迅招谁惹谁了〉、〈大师们,请留点偶们的信仰吧〉、〈力保我们的恩师鲁迅先生〉、〈裸体的鲁迅不胜寒〉、〈为什么要打倒鲁迅〉……

  更猛烈的,则有〈怪老头是自慰癖还是强迫症〉、〈作家怪老头,我发现你在手淫〉、〈到了更年期也不能割老公阴茎——驳怪老头〉、〈狂妄的世界狂妄的人——不得不谈的怪老头之流〉、〈怪老头——一个被妓女包养的作家〉、〈怪老头——当代中国最狂妄的人〉、〈装B也是门技术活〉……

  可,怪老头不服,竟又不断地发表〈怪老头批注【鲁迅年谱】〉、〈五四·新文化·鲁迅〉、〈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之二)〉、〈鲁迅肯定与国民党当局有默契〉、〈鲁迅与秦桧没有什么区别〉、〈鲁迅与汪精卫没有什么区别〉……

  这下,把名家和专家们也惹怒了;为捍卫鲁迅,名家们相继发表〈不打倒鲁迅,文化就不和谐吗〉、〈网络三驾马车之旗马怪老头〉、〈中国网络上的粗俗文化、淫秽文化和猎奇文化〉、〈敢于打倒鲁迅之怪老头之怪异思维〉、〈棒喝作家怪老头〉、〈怪老头——哗众取宠之徒而已〉……

  尤北大教授钱理群,发表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鲁迅〉,严正指出「鲁迅给五四新文化运动提供了特定价值的思想」。

  虽说权威也出来说话了,然,怪老头的文章、也不是没有道理呀。如是,有计划地、让鲁迅的文章悄悄地撤出教科书、之行动在暗暗地进行着……

  谁料,这又被怪老头发现、并嚷嚷了出来。如是,帮怪老头说话的文章也多了起来,如〈怪老头——重新选择批判对象的鲁迅〉、〈谁才是「民族魂」——读怪老头【打倒鲁迅】〉、〈还鲁迅以真面目,怪老头是民族英雄〉……

  绝不!绝不能让反鲁迅分子们得天下。热爱鲁迅的人们,开始悄悄串联,让各网站都严禁刊登怪老头和他的拥趸们的文章。

  终于,怪老头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又过了些年,热爱鲁迅的人们,筹办追思鲁迅的活动,相继发表了〈鲁迅走了,逝于82年前的今天〉等纪念文章。

  然,怪老头竟消无声息。

  当年,北大教授钱理群发表「鲁迅给五四新文化运动提供了特定价值的思想」之观点时,怪老头曾扬言,要驳得钱教授体无完肤;可,怪老头食言了。

  当年支持过怪老头的人们,失望了。

  怪老头,哪里去了?怪老头,害怕了吗?怪老头,是个没有脊梁骨的庸人吗?猜测在蔓延。

  没有人知道,热爱鲁迅的人们、神通广大;早在怪老头的第一批文章出笼时,他的电脑、就不断受到各种各样的攻击。

  也没有人知道,怪老头常收到「打断你双腿」、甚至是「小心你的狗命」等威胁。

  更没有人知道,怪老头渐渐老了,岁月正衰竭着他的躯体。

  ……

  渐渐,怪老头淡出了互联网。

  再后来,有人传出消息:怪老头死了。

  据说,怪老头死时,没有一个人送葬,他是孤零零地走的。

  一年、两年、三年……人们,渐渐淡忘了怪老头。

  90后、00后及10后们,再也没有人知道怪老头了;人世间,已不再有怪老头的故事。

  ……

  时间,就这么流淌着。

  有一天,当年支持过怪老头的一些80后,突然收到了中国邮政、从未来邮局发来的信件;信封里,只有个U盘。

  U盘里,也只有一篇怪老头回复北大钱教授的文章。

  文章从《鲁迅年谱》之「1913年,公余校《嵇康集》……1917年,研究拓本。1918年,始写第一篇小说〈狂人日记〉,余仍研究拓本。1919年,发表爱情之〈随感录四十〉、家庭之〈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指出不是啥「鲁迅给五四新文化运动提供了特定价值的思想」,而是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哺育了鲁迅。

  ……

  证据确凿。这些80后,把未来信件中的U盘里的文章、公开在了网络上。

  顿时,曾经热爱鲁迅的人们、幡然醒悟。

  从此,鲁迅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也淡出了中国历史。

  ……

  又过了一个多世纪,真的没人再知道怪老头了。

  世人,只知有篇颇有名的、写怪老头的小说,叫〈未来邮递〉。

 

              顾晓军 2021-4-26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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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25日星期日

为什么要有英雄史诗?

为什么要有英雄史诗?

 

    ——随笔·四千五百零二

 

  据我所知,中国的藏族、蒙族都有英雄史诗,如《格萨尔》、《江格尔》。西方则有《荷马史诗》等。

  柏拉图的哲学命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任何一个民族的任何一部英雄史诗都在回答、也都能够回答。

  汉族为何没有英雄史诗呢?我以为,是文化较为发达,表现的形式不一样。为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经久不衰呢?这难道不可以说、是另一种英雄史诗吗?

  世界上的任何一部英雄史诗,都回答了哲学命题;世界上的任何一部英雄史诗,也都以自己最合适的方法流传。

  ***

  昨日,我转发了森林之子的旧文〈顾晓军是英雄——致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

  而诺贝尔文学奖委员会推崇的所谓「『以诗的凝炼,散文的率直,描绘流离失所者的处境』『用幻觉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代融為一体』『当代短篇小说的大师』『用出色的‘回忆艺术’唤醒了最难以道明的人类命运』等等」,则是在人为地制造与扩大人类认知的鸿沟。

  人类社会,从来都有两个坐标系:个人生存自由与民族延续自由。而于两者,绝不能重此轻彼。一旦失衡,毁灭的是整体。

  认识不到这,无疑是短视。

  ***

  我为何要写〈装有学问是门学问〉?那高谈阔论、谈小说的人,不过是摘抄、拼凑名词解释。这样的人太多。

  然而,他却在兜售一个观点:影视的发达,将会使小说萎靡、直至消失。那么,照相已有一百多年了吧?为何各种绘画却没有消失呢?

  绘画没消失,且画种更多。

  无论影视如何发达,更无论影视如何精心制作,影视都属于一种快餐文化。而小说,是一种可回味的「慢生活」。懂了吧?

  ***

  近日,我为何批评钱理群、孙立平?前者,用「鲁迅给五四新文化运动提供了特定价值的思想」,来歪曲中国的英雄史诗。

  我的〈鲁迅与「五四运动」的由来〉等说得很清楚:1915年,新文化运动发起时,鲁迅在忙《会稽郡故书杂集》、《百喻经》及搜集研究金石拓本;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时,鲁迅才写关于爱情之意见的〈随感录四十〉,他能提供什么思想?应该是——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哺育了鲁迅。难道不是吗?

  后者孙立平,则在围剿、毁灭中国本土的思想家。他的〈世界上在发生什么——四个有意思的提法〉,干的就是拆分我的《平民主义民主》等几本书,把这个送给美国班农、把那个送给中国的张三或李四。

  可惜,他太愚蠢,也太迟了。我的《大腦革命》等哲学、社会学著作,最晚的也在201611月初就出版了。

  ***

  人类社会未来的英雄史诗,不再会是过去的打打杀杀了,而会是思想、科技等等。

 

              顾晓军 2021-4-25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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