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7日星期五

刘晓波的“起点”



刘晓波的“起点”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七十八
 
 
  我一直对我的《中国民运》中的九篇关于刘晓波的文章不满意(写一篇替下另一篇的事,已干了几回),今天终于决定全部重写。本篇算第一篇。
 
  在我推特上翻到的最近的关于刘晓波的跟推是“未名斋 陈让”的,他说:“许多不合情理的事,其真相,慢慢都浮出……”、“只要知道当年刘晓波骂完四位名人后,又是如何跑到刘再复家痛哭流涕跪求刘再复原谅,就可知刘晓波这个‘聪明’的投机分子是如何的品性了”。
 
  陈让说的不是“起点”。我搜索到“作者gpib‘人不能太懒,对公众人物刘晓波批评材料的整理(证据加强版)’2010-10-17 18:39:25”。其“2”是“一些资深民运人士对于刘为了名利而投机,不择手段,忏悔忏悔又忏悔颇有诟病”。
 
  再往下,是“盗用别人的想法,博取自己的名利”:“86年,在一次文学讨论会上,晓波以‘新时期文学面临危机’首次亮相。他的大学同学徐敬亚把他的讲话发表在〈深圳青年报〉上,就此一炮走红,赢得了‘文坛黑马’的称号”。接下来,是引用徐星的:
 
  “在北医附属医院门口的大树下,刘小波扶着我的三轮车把,我坐在三轮车上,这一次我们谈了文学,当时何新评我小说的文章有点小热闹,我们由此谈起,我的朋友在不耽误卖杂志的情况下不时地插几句,当时我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评价非常情绪化,用了‘当婊子立牌坊’和一些极端否定的一类话”。
 
  “再下一次见面他很激动地告诉我他在一个什么讨论会上做了一个‘震了’的发言,说是什么时候拿给我看看,我一直也没机会看到,直到现在也没看到,和我一起买杂志的朋友看到了,他告我:操!丫真不像话,不就买杂志那天你跟他说那些话吗?几乎原封没动”等。
 
  这不怪刘晓波,只能怪徐星没心眼。“5”是“删高郭事件”,说“当事人高寒称通过对比文本的一致性和发布的时间《致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先生的公开信》抄袭了自己的文字并删除了高郭的名字,并卷入了一场官司,但也有来自刘路的不同意见称博士不会抄袭小学生”。
 
  这就是刘路的不对了。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和“零八宪章”都是抄袭,我证明过:“刘晓波……只有鲁迅式的‘拿来主义’,且都是二次‘拿来’——‘我没有敌人’,是‘拿’曼德拉的;而曼德拉,是‘拿’黎塞留的。‘零八宪章’,是‘拿’张祖桦的;而张祖桦,则是‘拿’捷克斯洛伐的哈维尔的‘七七宪章’”。
 
  我不敢乱“拿”,得尊重任何人的文字。三妹在《刘晓波活得算计、死得遗憾》中说:“刘晓波最初是靠批判刘再复、李泽厚、方励之、刘宾雁等一批名人而扬名,事后刘晓波又去向他批过的人当面解释说,你们名利房子都有了,我什么都没有,只能这么做”。
 
  我给三妹找到了证据——黄翔在《我宣布退出“独立”中文作家笔会》之中道:“李劼回忆刘晓波曾在一次文学研讨会上当众挞伐刘再复,但据说第二天早晨,同是这个刘晓波,一反他在大会上的激烈,却主动跑到刘再复那里,一再向刘再复解释他为什么在会上如此作对”。
 
  接着是:“刘晓波把自己那么激进的原因,归结为他不象刘再复他们那样已经大功告成,要住房有住房,要什么有什么,而自己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生存处境相当困难云云。听上去有点不造反行么的意思”。
 
  再接着是:“为了避免记忆的失误,李劼来到美国后曾当面再次在科罗拉多同刘再复核实,问刘晓波当时是不是这样说的?刘再复回答说:‘确有其事,也确有其言’”。我顾晓军以为,这就是刘再复的不对了。我13岁就挨批斗,也没怨过谁。
 
  于刘晓波批李泽厚,就不展开了。一是刘晓波著有《选择的批判——与李泽厚对话》,二是钟凝在《刘晓波与钱钟书》中说了“因为在80年代文化热中,李泽厚最热”。再,徐星的《我所认识的刘晓波》中也有段,我要用于其他文。
 
  于方励之,则有方的《奥斯陆日记》:挪威电视2台的记者来旅店访谈。其中几句问答是,问:“你认识刘晓波吗?”“认识”“什么关系?”“他批判过我。”“哦…”。“八十年代的刘晓波,人称是匹‘黑马’,也有称‘黑驴’的。因为,他几乎批判过(或骂遍)所有他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
 
  “1988年夏,CCQ和刘晓波二位年轻人闯进我和李在北大的家。C和刘皆治文学,同李和我的物理专业不相交。C和刘皆东北人士,也非李或我的同乡。共同话题不多。幸好,我的《哲学是物理学的工具》一书,当时刚刚出版,刘拿起一本就看”。
 
  “他刚答辩过的博士论文是美学,属于哲学。可能他还不熟悉……被吸引住了,专心看书,没再说话。只有C同我们聊……临走,刘撂了一句:哦,哲学最多只配当你们的工具,有用就拿来,用完就扔掉。我可要在我的课上讲(批判?)。话毕,拿起一本‘工具’,转身就走,至今未还”。
 
  “秋末,再一转身,‘黑马’了:‘我认为他(指方励之)不是青年导师,他要自封的话,我也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香港《解放月报》198812月号)。还好,这里不全是陈述句,有一句是条件句:‘他要自封的话……’。查我的CVbio,还来不及‘自封’上‘青年导师’,只有物理系研究生导师”。
 
  于刘宾雁,也不展开了。一是刘宾雁著有《走出幻想(之四)──刘晓波眼中的天安门》,二是我发现刘再复、李泽厚、方励之、刘宾雁全都嫉妒刘晓波,还有钱钟书。这算不算为老不尊?为老不尊,自然就教坏子孙。刘再复、李泽厚、方励之、刘宾雁,当先检讨自己。
 
  我顾晓军,对刘晓波了解的越多、就越是心中惭愧。我一不会翻脸不认人,二不会说谎,三不会抄袭或剽窃……凭什么梦想得诺贝尔和平奖、文学奖?我真的是厚颜无耻、卑鄙下流之极。
 
 
              顾晓军 2017-11-17 南京
 
 
 
 

2017年11月15日星期三

“不绑架”理论



“不绑架”理论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七十七
 
 
  幸好在《〈中国民运〉及其他》中说“《中国民运》已基本上定稿,不会再有大的改动了。当然,我还得再从头到尾看一遍”,而我真的认真看了。
 
  这一看,发现《“消费热点”理论》,其实与《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是重复的。当然,“‘消费热点’理论”成立;不成立,也就不会有《中国民运中的“热点战”》。但,在资源都被党垄断了的今天,我不应在一本书中、两次说同一个问题。
 
  想了想,那我就再写一篇《“不绑架”理论》,替下《“消费热点”理论》。且,“绑架”的问题,也确实该说一说。中共喜欢搞各种绑架。如,在战场上不能当俘虏。这不仅是政治的绑架,也是意志、品质的绑架。自由世界就宽松多了,而讲活着是第一位的。
 
  然而,当今很多中国民运中的大咖,其实都是喝着中共的狼奶长大的。因此,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搞各种绑架。如,仲维光在他的《人性的底线》中说“……而如果你直视照片,你就一定会清楚,反共,是每一个人做人的底线!”。
 
  于此我写过文章,说“我不知道那是一张什么照片,然,无论是什么照片,都无法得出结论‘你就一定会清楚,反共,是每一个人做人的底线’”。道理非常简单:每个人做人的底线,只能是不杀人、不抢劫、不偷盗、不强奸等等,归结为不违法。这是每个人做人的底线。
 
  而仲维光因恨中共,就乱说“反共,是每一个人做人的底线”,搞政治绑架。说实在,你恨中共,可以在事实上揭露,在理论上批判,但,不能违背逻辑、不能颠覆常识,不能搞政治绑架、把所有人都绑在你的战车上。
 
  恨不能搞绑架,不恨也不能搞绑架。在批判“和平理性非暴力”时,曹长青在《撕裂的刘晓波》中说:“甘地和马丁路德金能成,完全是由于面对民主政府”、“刘晓波多次撰文强调,‘不要让仇恨和暴力毒化了我们的智慧和中国的民主化进程’”。
 
  刘晓波不愧为文学博士。他是在“不要让仇恨和暴力毒化了我们的智慧和中国的民主化进程”之中玩文字游戏——仇恨,由因果产生;仇恨与智慧不交集,如何能毒化智慧呢?暴力,是法律名词,指严重的行为;暴力也与智慧不交集,又如何能毒化智慧呢?
 
  我在《中国民运中的“理论战”》中说,“我以为:‘和平理性非暴力’,就是画地为牢、捆住民众的手脚”。其实,如果说仲维光搞的是政治绑架,那么,刘晓波玩的则是理论绑架——刘晓波是在帮中共玩“要康有為不要孙中山”。
 
  上面提到曹长青批刘晓波。其实曹长青文章写多了,有时也搞绑架。如曹长青写过一篇《王朔这个胆小鼠》。有意思的是,曹长青在文章开篇就说“王朔的小说我都没读过”。我就不懂了,王朔是小说家,你曹长青都没有读过王朔的小说,为何要说“王朔这个胆小鼠”呢?
 
  听“顾粉团”劳力说,曹长青文章中有“王朔对文坛巨假韩寒事件的沉默”等的批评。我虽然“追打”韩寒三年,把他打傻了(指他发表《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但,我觉得王朔不批韩寒,是他的自由。如是,我写了篇《从曹长青绑架王朔说开去》,批评曹长青搞道德绑架。
 
  今天,翻看曹长青的《王朔这个胆小鼠》,见其中有“这话绝不是像某些鼻孔朝天的半吊子故意损人的那种德性”、“不是我在《鲁迅是打不倒的巨人》一文中谈到的那种‘痞性的人’”等,才知劳力给错信息,曹长青那文、原来是为骂我而写的。
 
  骂我不要紧,这是曹长青的自由。其实,比言论自由更要紧的,是思想自由。人老了,往往会觉得韩寒的“不要上街破坏自己生活环境下面的秩序”之类不错,其实是大错特错。最近“自由亚洲”节目《郭文贵和我们有关!》中引用的胡平的推文,就是这样。
 
  胡平说“这次郭文贵事件把很多基本的是非都搞乱了,不可听之任之,必须拨乱反正,一一澄清。潮水退了,才知道谁在裸泳。需要有个总结。不着急,慢慢来”。胡平的“把很多基本的是非都搞乱了”,其实指的是思想被搞乱了。
 
  因除了我写的《郭文贵把猜测当爆料 践踏新闻原则》外,其他并不需要拨乱反正。如,郭文贵爆料谁在美国有多少套房产。这是是否是事实的问题,不是胡平说的是非的问题。再如,郭文贵不尊重女性。这也不是胡平说的是非的问题。“郭文贵爆料”,其实搞乱的是大家的思想的秩序。
 
  而搞乱了大家的思想秩序,是件大好事,该是郭文贵有功。因在专制社会中,大家的思想其实是被专制绑架的。如是,搞乱了被绑架的思想与思想秩序,难道不是件大好事?即使胡平所指是把民主社会思想搞乱了,也问题不大;因思维定势、思想秩序,本不是啥好东西。
 
  如是,胡平的“拨乱反正”,是不是一种思想的绑架?至此,我已举例了政治绑架、理论绑架、道德绑架、思想绑架。而无论哪种绑架,都是民主的天敌、是自由的天敌,是种不公,是精英对平民或曰对民众的政治、理论、道德、思想的强奸。
 
  当然,以上所举的例子中,各位大咖大多不是蓄意要绑架。所以,我们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写文章,或搞时评、或搞理论,都不能搞绑架;尤其是要注意,不要在无意识中搞绑架。而这,也是我这篇“‘不绑架’理论”的意义。
 
 
              顾晓军 2017-11-15 南京
 
 
 
 

2017年11月14日星期二

中国楼市之我见



中国楼市之我见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七十六
 
 
  在海外媒体上,见到《中国最惨楼市:房价暴跌67% 仍无人问津!》。说实在话,我没认真看,一拉到底、看了黑体字的小标题。看罢,想说上几句。
 
  该文章的黑体字的小标题,有如下——“这个城市,商住房价暴跌2/3!”、“中介一条街仅剩招牌”、“这里暴跌74%、房子缩水60万……”、“一周难卖一套,中介掀起关门潮”、“投资客开始拋房甩卖车位”、“二手房寒冬来了?”等。
 
  接下来,却是“买房最佳时机在2018下半年”。于此,我就不解了——如果“暴跌2/3”“暴跌74%”等等都是真的,那么,中国楼市的冬天、就真的来了。而中国楼市的冬天就真的来了,就会有个下跌周期,怎么可能又“买房最佳时机在2018下半年”呢?
 
  证明一:任何泡沫破裂之后,都会有多米诺骨牌效应。中国楼市这样的大泡沫,一定也会有;且只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不可能没有或简单或草草渡过。中国人如果没有健忘症,当记得海南楼市泡沫破裂、当记得有大量烂尾楼。中国楼市泡沫破裂,理应有富商会跳楼。
 
  证明二:我观察香港楼市几十年(现今仍藏有介绍李嘉诚等的《南北极》月刊第一一四期等)。香港的楼市,一旦开跌后、都要跌上十年左右。且,香港楼市十年左右能起来,还因毗邻大陆,有大陆经济雄起的带动、以及大陆给政策等的因素。
 
  证明三:日本的经济与楼市,都曾有过大泡沫。日本的经济与楼市的大泡沫破灭后,几十年过去了、也未见有什么起色。而经济规律、楼市的潮起潮伏等等都是一样的。如果真的是中国楼市的泡沫破灭了,没人能救。
 
  因此,“买房最佳时机在2018下半年”是药——前面暴跌,是快刀割肉;后面缓跌,是温水煮青蛙。实际上,作为一个大陆人,这辈子就不能再玩房地产了;因为你的经济活动能力,也就几十年。而根子,是游戏的规则完全变了。
 
  一如“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说“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炒房也将成为过去、成为记忆。即使换届、习近平下台,大陆楼市也炒不起来了。中国楼市资金的出路,只有股市、或转移海外去炒西方的楼市,而人家给不给炒、则是个很大的问题。
 
  经济腾飞与泡沫破裂,是一个经济过程的两头。哪一头都会有牺牲——经济腾飞,会牺牲这个地方的大部分人的利益,会出现“毛左”之类。而泡沫破裂,则会牺牲这个地方的一批房地产富商,会有一些人跳楼。郭文贵现象,或许也与此有关。
 
  如果“郭文贵爆料”、郭文贵现象,与大陆楼市泡沫破裂有一定关系,那么,“援郭会”“挺郭会”等就是新的、变换了形式的“毛左”。而曹长青等新的挺郭派,就是拉历史的倒车。完全有这种可能。
 
 
              顾晓军 2017-11-14 南京
 
 
 
 

《中国民运》及其他



《中国民运》及其他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七十五
 
 
  在修订《中国民运》之中,见到刘刚的推文,就写了篇《郭文贵前景之我见》,叶宁给我留言如下:
 
  顾先生,做你认为应该做的必须做的事,不要在乎别人,包括草民叶宁说什么。有个叫马克思的说过:真理的入门有如地獄的入口。我能充分理解你选择艰辛的勇气。当然马克思的真理其实是十足的邪理。耶苏才是真理,道路和生命(约翰福音)进入天堂的门是耶苏说的负祂的轭以祂为榜样(太)。以此相赠。
 
  现回复。第一,叶宁先生客气了。你是美国注册律师,不是“草民”。 “草民”,是对专制而言。美国,也没有“草民”。第二,《郭文贵前景之我见》,主要想说“曹长青一出手,就意味着一个事件或人物的、舆论的休止或完结”。
 
  我注意很久了。如参与终结陈光诚话题的,除曹长青的《陈光诚是怎么逃的呢?》外,还有何清涟;针对何清涟的文章,当时我也写了《何清涟于陈光诚的新文很新鲜》。其实这类的发现,我有很多,都没说。一是我习惯留点后手,二是也没什么机会说。
 
  此外,我不是正儿八经的思想家、理论家出身,我只是个作家。也就是说:于小说、剧本之类,我是有一定的把控能力的;而于思想、理论一类,我是缺乏对长篇巨制的把控能力的。好在逻辑思维还算可以,所以能在一遍遍的修订中把漏洞不上,让整本书渐渐合理起来。
 
  因此,与刘刚及其他推友们玩一玩,既是休息,更是为今后作准备。换句话说,没有石三生、“顾粉团”的陪练,可能不会有《大脑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义民主》。而没有刘刚等的陪练,也可能不会有这本《中国民运》。
 
  如今,《中国民运》已基本上定稿,不会再有大的改动了。当然,我还得再从头到尾看一遍。下面,就是出版问题。我之前的书,都是在台湾出版的。我希望这本书换换地方,如在香港或美国出版。不知道有没有推特上的朋友,可以就近给我牵线搭桥。
 
  再下来,就是考虑下一本书。如果朋友们出题,我愿意去尝试;不怕难,越难越好。当然,得合理。还有,就是我生活在大陆,别让我过于为难就行。谢谢大家的关注!
 
 
              顾晓军 2017-11-14 南京
 
 
 
 

2017年11月13日星期一

郭文贵前景之我见



郭文贵前景之我见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七十四
 
 
  刚发现“雅典学园”网站被关闭了。上推特上看,刘刚给我推了他2017523日的《郭文贵的老领导是川大爷,他接到的神秘电话来自CIA!》。
 
  关键是,刘刚只推给了郭文贵、感恩郭文贵、赵岩、李洪宽@大参考和顾晓军。这是啥意思呢?是说,雅典学园关了就关了,上推特上来,来炒郭文贵?应该是这意思吧?可是,刘刚怎么知道雅典学园关了呢?或许,只是个巧合吧?
 
  就算是巧合,刘刚不知道雅典学园被关了,可,郭文贵也没有什么文章好做了呀。这样,反正修订《中国民运》也不是急的事,我就给你说说:刘刚兄弟,注意到曹长青出手了吗?据我的经验,曹长青一出手,就意味着一个事件或人物的、舆论的休止或完结。
 
  我“追打”韩寒三年,把韩寒逼“疯”了;韩寒就傻乎乎地弄出了《谈革命》、《说民主》、《要自由》,如是遭到了全中文网的批判。这时候,曹长青出手了。曹长青出手后,虽之后还有“代笔”之争论,但,韩寒却一步步走向了被舆论边缘化。
 
  再举个例子。我和石三生“追打”陈光诚,逆转了全中文网单边挺陈光诚的现象与趋势。然,虽是逆转了,但没有人站出来批我和石三生、没有人与我和石三生对垒。这时候,曹长青发表了《陈光诚是怎么逃的呢?》,我随即发表了《曹长青是给陈光诚“圆谎”吗》的质问。
 
  曹长青没有回,而我和石三生老是“追打”、也开始渐渐厌恶陈光诚这个话题了。如是,我和石三生就不再“追打”了。而我们不再“追打”陈光诚,海外所有的媒体也就放下了这个话题。陈光诚的话题,是不也算曹长青终结的?
 
  再举一个反方向的例子,曹长青“追打”桑兰。曹长青一般是不会“追打”或“追捧”某一个人或事的。但,桑兰列外。有一段时间,曹长青拼命“追打”桑兰;甚至过后,他还在“追打”桑兰。桑兰有意思吗?我觉得没意思,可曹长青就爱“追打”桑兰。
 
  一直“追打”到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曹长青才放过桑兰。我在想:或许郭文贵会是桑兰的反面的例子——曹长青会一直“追捧”郭文贵,一直“追捧”到大家都觉没意思了、曹长青自己也觉没意思了,才会放手。
 
  这是一项证明。第二项证明是你的推文:“郭文贵的这段话是在公开号召‘援郭会’、‘挺郭会’的成员去买枪、买手雷、买武器,以便对中共官员在海外的子女进行绑架、追杀。穆斯林精神领袖Blind Sheik是个瞎子阿訇。1995年被美国逮捕判刑,其罪行就是煽动其信徒搞恐怖袭击。被关押22年”等。
 
  郭文贵若真这么玩,岂不是逼着川普把他自己交给习近平?看来,郭文贵是真爱习近平。再说,你推2017523日的旧文,不也证明郭文贵话题的枯竭吗?刘刚大师,你说是不是?这是第三项证明。
 
 
              顾晓军 2017-11-1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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