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波的“起点”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七十八
我一直对我的《中国民运》中的九篇关于刘晓波的文章不满意(写一篇替下另一篇的事,已干了几回),今天终于决定全部重写。本篇算第一篇。
在我推特上翻到的最近的关于刘晓波的跟推是“未名斋 陈让”的,他说:“许多不合情理的事,其真相,慢慢都浮出……”、“只要知道当年刘晓波骂完四位名人后,又是如何跑到刘再复家痛哭流涕跪求刘再复原谅,就可知刘晓波这个‘聪明’的投机分子是如何的品性了”。
陈让说的不是“起点”。我搜索到“作者gpib‘人不能太懒,对公众人物刘晓波批评材料的整理(证据加强版)’2010-10-17 18:39:25”。其“2”是“一些资深民运人士对于刘为了名利而投机,不择手段,忏悔忏悔又忏悔颇有诟病”。
再往下,是“盗用别人的想法,博取自己的名利”:“86年,在一次文学讨论会上,晓波以‘新时期文学面临危机’首次亮相。他的大学同学徐敬亚把他的讲话发表在〈深圳青年报〉上,就此一炮走红,赢得了‘文坛黑马’的称号”。接下来,是引用徐星的:
“在北医附属医院门口的大树下,刘小波扶着我的三轮车把,我坐在三轮车上,这一次我们谈了文学,当时何新评我小说的文章有点小热闹,我们由此谈起,我的朋友在不耽误卖杂志的情况下不时地插几句,当时我对中国当代文学的评价非常情绪化,用了‘当婊子立牌坊’和一些极端否定的一类话”。
“再下一次见面他很激动地告诉我他在一个什么讨论会上做了一个‘震了’的发言,说是什么时候拿给我看看,我一直也没机会看到,直到现在也没看到,和我一起买杂志的朋友看到了,他告我:操!丫真不像话,不就买杂志那天你跟他说那些话吗?几乎原封没动”等。
这不怪刘晓波,只能怪徐星没心眼。“5”是“删高郭事件”,说“当事人高寒称通过对比文本的一致性和发布的时间《致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先生的公开信》抄袭了自己的文字并删除了高郭的名字,并卷入了一场官司,但也有来自刘路的不同意见称博士不会抄袭小学生”。
这就是刘路的不对了。刘晓波的“我没有敌人”和“零八宪章”都是抄袭,我证明过:“刘晓波……只有鲁迅式的‘拿来主义’,且都是二次‘拿来’——‘我没有敌人’,是‘拿’曼德拉的;而曼德拉,是‘拿’黎塞留的。‘零八宪章’,是‘拿’张祖桦的;而张祖桦,则是‘拿’捷克斯洛伐的哈维尔的‘七七宪章’”。
我不敢乱“拿”,得尊重任何人的文字。三妹在《刘晓波活得算计、死得遗憾》中说:“刘晓波最初是靠批判刘再复、李泽厚、方励之、刘宾雁等一批名人而扬名,事后刘晓波又去向他批过的人当面解释说,你们名利房子都有了,我什么都没有,只能这么做”。
我给三妹找到了证据——黄翔在《我宣布退出“独立”中文作家笔会》之中道:“李劼回忆刘晓波曾在一次文学研讨会上当众挞伐刘再复,但据说第二天早晨,同是这个刘晓波,一反他在大会上的激烈,却主动跑到刘再复那里,一再向刘再复解释他为什么在会上如此作对”。
接着是:“刘晓波把自己那么激进的原因,归结为他不象刘再复他们那样已经大功告成,要住房有住房,要什么有什么,而自己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生存处境相当困难云云。听上去有点不造反行么的意思”。
再接着是:“为了避免记忆的失误,李劼来到美国后曾当面再次在科罗拉多同刘再复核实,问刘晓波当时是不是这样说的?刘再复回答说:‘确有其事,也确有其言’”。我顾晓军以为,这就是刘再复的不对了。我13岁就挨批斗,也没怨过谁。
于刘晓波批李泽厚,就不展开了。一是刘晓波著有《选择的批判——与李泽厚对话》,二是钟凝在《刘晓波与钱钟书》中说了“因为在80年代文化热中,李泽厚最热”。再,徐星的《我所认识的刘晓波》中也有段,我要用于其他文。
于方励之,则有方的《奥斯陆日记》:挪威电视2台的记者来旅店访谈。其中几句问答是,问:“你认识刘晓波吗?”“认识”“什么关系?”“他批判过我。”“哦…”。“八十年代的刘晓波,人称是匹‘黑马’,也有称‘黑驴’的。因为,他几乎批判过(或骂遍)所有他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
“1988年夏,CCQ和刘晓波二位年轻人闯进我和李在北大的家。C和刘皆治文学,同李和我的物理专业不相交。C和刘皆东北人士,也非李或我的同乡。共同话题不多。幸好,我的《哲学是物理学的工具》一书,当时刚刚出版,刘拿起一本就看”。
“他刚答辩过的博士论文是美学,属于哲学。可能他还不熟悉……被吸引住了,专心看书,没再说话。只有C同我们聊……临走,刘撂了一句:哦,哲学最多只配当你们的工具,有用就拿来,用完就扔掉。我可要在我的课上讲(批判?)。话毕,拿起一本‘工具’,转身就走,至今未还”。
“秋末,再一转身,‘黑马’了:‘我认为他(指方励之)不是青年导师,他要自封的话,我也不喜欢。他有什么资格!’(香港《解放月报》1988年12月号)。还好,这里不全是陈述句,有一句是条件句:‘他要自封的话……’。查我的CV或bio,还来不及‘自封’上‘青年导师’,只有物理系研究生导师”。
于刘宾雁,也不展开了。一是刘宾雁著有《走出幻想(之四)──刘晓波眼中的天安门》,二是我发现刘再复、李泽厚、方励之、刘宾雁全都嫉妒刘晓波,还有钱钟书。这算不算为老不尊?为老不尊,自然就教坏子孙。刘再复、李泽厚、方励之、刘宾雁,当先检讨自己。
我顾晓军,对刘晓波了解的越多、就越是心中惭愧。我一不会翻脸不认人,二不会说谎,三不会抄袭或剽窃……凭什么梦想得诺贝尔和平奖、文学奖?我真的是厚颜无耻、卑鄙下流之极。
顾晓军 2017-11-17 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