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晓军如何手淫其“主义”意淫诺奖
张举搴 2012-10-13 22:00:57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顾晓军便开始忙着反省,想起他曾经和莫言也同在一个办公桌上探讨的情景,以为自己资格更老一些,并以“莫言是个几把”这样的粗口表达自己的失落。当然,顾晓军爆粗口频繁到不足为奇,但彼时彼刻,个中情景大家可想而知。后来居然堂而皇之的说莫言的获奖是自己阻击艾未未,陈光诚等获得诺贝尔和平奖胜利所付出的代价,以此意淫在自己虚造的世界里。而后开始号召其门下弟子、其所谓“顾粉团”等连续在网络上发表文章,又是反击莫言获奖,又是要求瑞典文学院收回此奖等等不一而足。这之中的共同点是,凡是吹嘘顾晓军更应该得诺奖的,便受到顾晓军的赞赏,凡是鼓吹顾晓军和其所谓“主义”不但应该得和平奖,更应该得文学奖的,顾晓军便更是自得其乐了。顾晓军由此在20年前走上手淫其“主义”之后,20年后又开始意淫诺奖。
先说手淫“顾晓军主义”,以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所谓“公正是第一价值”,又搞个“现在时”的,所以据此他批评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说什么“实践不能检验真理”,因为实践检验真理会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他鼓吹现在时的公正。于是他提出公正就是大众以为正。就是这样一个核心的所谓主义,后来大肆宣扬别人盗用了他的公正,又批判公平和正义,说什么公平永不可得,正义是因果轮回等等。但是从来就没有提出过怎么样来使公正的问题得到解决,不是吗?其弟子石三生官司5年,老娘命都搭上了还没有出现他所谓的公正,假如他有方法,公正岂能在石三生的身上5年都没有出现;假如他有解决的方法,为什么石三生还要写那么多公开信给山东高院;他既然连基本方法都没有,石三生还跟着他混什么啊?既然这些都解决不了,现在时的公正就是个狗屁,不也还是一种宗教信仰式的期待吗?难道等100年后出现其所谓的公正才是现在时的吗?那是他口中的将来时。据此观之,所谓其主义就是在瞎扯淡,是其批评的一种意识形态的另一种替代。为什么没有方法还扯淡标榜自己是思想家?原因是他有强迫症,是他自己要搞什么主义的吗?当然不是的,在他的访谈中,他自己就承认自己并不想做反对派,只是因为大家都说他是阿q,还说是被逼的,所以他受不了了,就开始“倒鲁”,他还说上学的时候就知道鲁迅是“托”,只是文革期间不能说,其实他那个时候就知道吗?也不尽然。他本来在体制内,因为他的性格,大概得罪一些人,又因为性格和神经质的人格,大家都说他阿Q。假如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他估计也不会像今天这样一边手淫自己的主义,一边嗷嗷叫。总结一下,顾晓军本来想在体制内做个哈巴狗的,结果没做成,于是自己就想做个狼狗,用了20多年的时间期待重新做回哈巴狗而不得。只好手淫其所谓主义而犹力有未逮。
再说意淫诺贝尔奖。顾晓军言论中,充满着对西方思潮忽而厌恶,忽而又唯恐不得的复杂情绪,每当遭到西方的封杀就会恼羞成怒,每当得到好处就会满心欢喜。一边批评诺奖成色已然不高,一边怂恿其门下众人为他摇旗呐喊。一边提倡公正是第一价值,一边是听不得半点对其的质疑,在他所谓的小圈子里,唯我独尊不可一世。在镜花水月中,做着一个诺奖的黄粱美梦。人类已经无法阻挡顾晓军对诺奖的意淫了。在他偏执的思想中,除了他顾晓军,没有人配得和平奖,也没有人配得文学奖。我们不禁要问,那个曾经豪言磨快两把菜刀准备拼掉,一切都无所谓,不在乎的顾晓军,为什么却如此在乎一个在他眼中似乎一文不值的诺贝尔奖,为什么突然之间那么的在乎出名?因为艾未未,陈光诚,韩寒等等。究其原因,一切的病根就在他那个也脱离不了的宗教信仰式的,将来时而不是现在时的“公正”里,从石三生的官司开始,他所谓的弟子们都开始质疑他了,都开始脱离他了,都开始越来越清楚的认识到他所谓的现在时的公正是个什么东西了。直到莫言获奖,顾晓军恼羞成怒了,他顾不得许多,他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挽回一些什么,在没有停止手淫其主义的时候,意淫的对象突然消失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开始变得狂躁,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