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24日星期日

中国民运中的“抓特务”



中国民运中的“抓特务”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六
 
 
  Google“顾晓军”,见“‘韩寒’这个韩仁均+路金波的笔名难道不是已经死了吗?挺韩文化人有几个出来道歉?王丹和余杰至今挺僵尸‘韩寒’”。
 
  打开一看,居然是网页,还有“王丹的确不抓民运中的伪类或杂货或特务,其原因:他本人就是其中一员。王丹20万美金(40万美金)去想,已经不需法院判。因为已经自认了。曾宏的三万之事经过法院了,结果你们应该知道”等。
 
  如是,我想到写这文章(其实,“抓特务”是《中国民运》内定要写的)。或许,有人要问:前时,你不刚写了篇《海外民运百分之百是特务又如何?》吗?没错,“海外民运百分之百是特务又如何”,相当于毛泽东的“统一战线”,而“抓特务”,则相当于“延安整风”。
 
  没有“统一战线”,毛泽东领导的“中国革命”断然不可能取得成功。而没有“延安整风”一类的内部整肃,“中国革命”怕也很难取得成功(除中共需统一思想外,军统打入中共内部也是不争的事实)。因此,“抓特务”与“又如何”是问题的两个方面。
 
  王丹抓不抓特务,我就不说了,本着“又如何”的原则。至于王丹领不领情,则在于他、而不在于我。我做事、写文章,讲真诚、讲把道理说透。其实,做到了真诚与把道理说透,对方未必不接受(前时说的封从德拉黑我,最近就已解封了)。
 
  如今网上,“抓特务”最有名的,无疑是刘刚。但,我是“抓特务”的鼻祖(即,网友笑谈的“先帝”)。不信,有华夏黎民党、2011-3-29发表的《顾晓军老先生,这杨恒均要和你玩失踪,你怎么办?》为证,文章道:
 
  “华夏黎民党很早就想写篇文章来感谢顾晓军老先生,就在顾老先生揭露杨恒均和李悔之之前,我们已经给李悔之发出了联系涵……幸亏顾老先生揭露得及时,避免了我们华夏黎民党过早暴露……顾老先生为我们党立了大功,我们在此表示万分的感谢”等。
 
  近日,有推友贾思慜道:“顾大师 @guxiaojun812 有李悔之是特务的证据”。我正好搜索到:我于2011-2-27写的《冉云飞被李悔之钓鱼进了班房》,及石三生的《冉云飞被颠覆和李悔之有何关系?》。两篇文章,都在“顾晓军纪念馆”之中保存着。
 
  于“抓特务”,我说几条原则:第一,在需要“抓特务”时,不存在“团结”问题(2011-1-29,我发表过《笑谈民主派内的“团结”问题》)。那么,什么是“需要抓特务时”呢?这里的“需要”,就是当你认为是特务的人、在你认为他危害中国民运大计时,即可“抓特务”。
 
  那么,“你”是谁呢?这里的“你”,指自愿参与中国民运的任何一个人。也就是说,谁都可以“抓特务”。因为,民主运动是民众自主参与的运动。谁,都可以参与,也随时可参与或退出,且可以自己委以重任。这是第二条原则。
 
  “自己委以重任”,就是觉得能当什么,就可以自称是什么。反之,你认为是特务,你就可以“抓特务”。至于对不对,则让你的分析说话,大家不傻。而如果没有分析,只是感觉,最好还是不要乱说。这是第三条原则。
 
  第四条原则,“抓特务”当出于公心,出于你的长期观察,出于你的独到的分析,出于你认为他正在危害中国民运(如韩寒,搞“素质论”;如杨恒均,鼓励对专制“宽容”)。而绝不能出于私心,把“抓特务”当武器,相互残杀(“延安整风”虽有必要,但确实是扩大化了)。
 
  如上面提到的“顾晓军纪念馆”,是“先帝”我较早遭遇的一次危急关头,王晓阳(如今的“王思想”)领着“老郭学徒”等发起而成立,并维护着。后来,大家在“谁启动政改就支持谁”中分道扬镳了。分道扬镳是政见不合,而不相互“抓特务”则是良知。
 
  第五条原则,抓大放小。比如,抓了杨恒均(见顾晓军2011-2-8《杨恒均的卧底、线人身份之简析》等),李悔之等则可忽略。当初的《冉云飞被李悔之钓鱼进了班房》,是在“茉莉花”初期,非常有必要;而如今,则完全可以放人家一马了。
 
  基督徒陆东曾发推跟我说,顾大师你这么认真、叫我们这些在海外的人怎么混(大意,原推文已被他删了。他有删推文的习惯)。我以为陆东说的有道理。海外民运,只要真心向着民主,特困难时骗点党的钱花花、是可以原谅的。
 
  “抓特务”的原则,我随手写了五条。这样的原则,还可以添一些,大家可以跟帖。中国民运,是中国民众参与的民主运动,她既不是我顾晓军的,也不是刘晓波、王丹、王军涛的;因此,民运中的、无论大事小事,大家都可以参与,尤其是这种定原则的事、更是应该参与的人越多越好。
 
  “抓特务”是大好事。“抓特务”,不仅可以让大家看清周围的人,让真特务多多少少有些收敛,更为重要的是——通过“抓特务”,可以使参与“抓特务”的人、不断地提高自己的识别的能力。所以,也可以说,“抓特务”不仅仅是抓特务,更是抓自己——认识的提升。
 
  当然,“抓特务”最好不要搞成“专业”。如刘刚,打开他的博客,主要两类文章:一、回忆“六四”;二、“抓特务”。如是,岂不一生只做两件事?而如此专职,会不会让人怀疑蓄意搞乱民运呢?我相信刘刚。但专职“抓特务”,至少是不利于提高自己。
 
  总之,“抓特务”要做,但不要扩大化。纯洁队伍,是“革命党人”的想法与做法,不属于民运。再说,水至清则无鱼,是不是这理?其实,这道理又何尝不适合“反腐败”呢?
 
 
              顾晓军 2017-9-24 南京
 
 
 
 


2017年9月23日星期六

质疑学派是打破精神枷锁的利器



质疑学派是打破精神枷锁的利器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五
 
 
  “三十六计”,可谓是中国古代谋略及古人的智慧的结晶吧?然,“三十六计”之中,多半是讲如何作假、如何以假示人而取得成功。
 
  “三十六计”,常用于军事、商战、官场乃至生活的方方面面。如是,也可以说,军事、商战、官场乃至生活的方方面面,到处都有假,到处都有圈套、等着你去钻。说生活的方方面面到处都有假,或许有人不服,那么,电信诈骗、传销等等,总是事实吧?
 
  当今大陆,到处都有假,到处都有圈套、等着你去钻,或许远甚于台湾。那么,作假、行骗远甚于台湾的原因是什么呢?我以为:一、是大陆长期以来,以灌输代替讲道理、而愚化民众的结果。二、则是中共的思想与理论,原本就是一种欺骗。
 
  以上所讲——其一,是中共欺骗民众。其二,是中共被骗,进而欺骗民众。也就是说,第一种,中共是主谋,如文革中的“斗私批修”等。而第二种,则是中共也被骗,参与其中、成了帮凶,如社会主义。当然,他们有自身的利益等。
 
  虽他们有自身的利益,但,中共或曰中共中的大多数人、也是被欺骗者,这是基本事实。如同传销,很多参与者是被动参与,是因为自己的资金被套、且又失去了人身自由,才不得不为虎作伥,才把亲友都拉了进去。
 
  如是,识破各种作假、欺骗,乃至打破精神枷锁,是第一位的。而识破各种作假、欺骗,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任何一个人无法通晓所有骗术;更何况,骗术也是在不断翻新着的。因此,我们应该学会一种通用的、适合于战胜各种不断翻新的骗术的、常规性的武器。
 
  这武器,就是“顾晓军主义”中的“质疑学派”。“质疑学派”,源自于我的“打倒鲁迅”、“骂骂李敖”,贯穿于我的《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科学共产主义的梦呓》以及“批邓理论”、《一个弥天大骗局》等等。也就是说,我有今天,全赖于“质疑学派”。
 
  而“质疑学派”的形成,则全赖于我有“质疑”精神,全赖于我的“打倒鲁迅”、“骂骂李敖”等等,才渐而有了石三生、有了“顾粉团”的各位战将,也才渐而有了“两个推荐”、 也才有了名震中文网的“质疑学派”。
 
  “质疑学派”之关键,就在于“质疑”、敢于“质疑”。“质疑”,于小处、于细微处,是科学地、审慎地,以常识、常情、常理审视任何一事物。而于大处、于宏观方面,则是打破框框、颠覆思维定势、解放思想、打破精神枷锁等。
 
  以下,我以“打倒鲁迅”、“骂骂李敖”等实战中的例子、简要讲解“质疑”。毛泽东说:“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的民族英雄”。
 
  19401月,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的、以上这段煽动性的讲话,随毛泽东从非党魁转而成为党魁、中共也从在野党转而成为执政党,拍不到毛泽东马屁、拍不到中共马屁的文化人们,就转而拍鲁迅马屁,钱理群的《“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鲁迅》、就是典型一例。
 
  我13岁(文革中),自被扭住胳膊押上主席台“坐飞机”后,开始读“毛选”、读鲁迅。我熟悉鲁迅,如同自己。而《“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鲁迅》,岂不是说鲁迅参加过“五四”运动?遂,我写下《鲁迅没有参加过“五四运动”》,证明钱理群等文过饰非。
 
  具体:1953年,孙伏园(鲁迅的学生)在《中国青年》第9期上发表《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五月四日,我参加天安门大会以后,又参加了示威游行。游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胡同找鲁迅先生去了”、“鲁迅先生详细问我天安门大会场的情形,还详细问我游行时大街上的情形”等。
 
  鲁迅的学生孙伏园写《回忆五四运动中的鲁迅先生》,其本质也是吹捧鲁迅,不会造鲁迅的谣吧?而孙伏园的文字已证明:当天,鲁迅在家;不了解现场情况,所以才问。事实证明:毛泽东鼓吹鲁迅、钱理群等文字,皆胡说八道。
 
  那么,毛泽东为何要鼓吹鲁迅呢?他们,是自己人。鲁迅在《〈伪自由书〉后记》中说:“日本浪人内山完造在上海开书店,是侦探作用,这是确属的……记得郭沫若由汉逃沪,即匿内山书店楼上,后又代为买船票渡日。茅盾在风声紧急时,亦以内山书店为惟一避难所”。
 
  内山完造,何许人也?“鲁迅先生的挚友”(百度百科)。如是,我用以上材料,写成了《鲁迅是延安与日本之间的通道》。此,证明:标榜领导中国人民英勇抗战的中共,在抗战前期,与日本当局是有密切来往的,而通道就是鲁迅与内山完造。
 
  通过以上,大家不难看出——即使鲁迅不是中共地下党党员,也完全担当起了“地下交通站”的作用。如是,毛泽东鼓吹鲁迅、还难理解吗?中共与鲁迅合伙欺世盗名、还难理解吗?而我的《打倒鲁迅》,就是要大家看清这些。而这些,则全赖“质疑学派”。
 
  中共非常善于利用文化名人,李敖与鲁迅一样。李敖微博:“不喜欢A政权的人,常常坠入一个错误:总以为B政权好。有智慧的人却不这样。AB其实半斤八两。谁好谁坏的标准,只有一个:谁能在吃人的世界里避免被人欺负、谁能富国强兵,不给美国人做狗、谁能带给中国光荣……”
 
  很显然,李敖在以上这段微博中,蓄意抹煞民主与专制的区别;进而,以“富国强兵”与“光荣”等狭隘民族主义的情绪、鼓吹中共。因此,我专门写了《西方那套并不好,安心党的好领导》,调侃为了市场而屈就于中共的李敖。
 
  因为拥有“质疑学派”,鲁迅与李敖这类文化名人的光环、在我眼里就不算什么了。而这,也于无形中打破了精神枷锁。如是,我的《原始共产主义的谎言》、《科学共产主义的梦呓》与“批邓理论”及《一个弥天大骗局》等等,也就喷涌而出。
 
  其实,每个人都应该拥有“质疑学派”的精神,每个人都应该学会“质疑学派”的手段。这,也包含政党。如,中共的“改革开放”,不就是“质疑”的成果吗?如果不质疑、不抛弃文革的那一套,恐怕迄今还是搞“两个凡是”;而如是,又从何谈啥GDP世界第几等等呢?
 
  关键,是中共总到难以为继才改革。反腐败,也如是。大家都在讨论:习近平,能不能超越毛泽东、邓小平?其实,我以为:习近平若想超越毛、邓,很简单,也非常容易——只需抛弃马克思主义。若能抛弃马主义,习近平一定远超蒋经国,成为绝世伟人。
 
  前几日,有一叫Isle0的推友,给我和陆东发推,说“这人说话满嘴跑火车,不靠谱”。估计,他是说我。但,他若不是五毛,就一定是背着精神枷锁的人(无论持什么政治观点)。试想,如果他懂“质疑学派”、打破了精神枷锁,还会这样说我吗?
 
  “质疑学派”,是识破一切圈套、欺骗的工具,是打破精神枷锁的利器。我可断言:如果石三生早几年知道“质疑学派”,凭他的聪明,怎会被一干衙役诈骗?
 
 
              顾晓军 2017-9-23 南京
 
 
 
 



2017年9月22日星期五

社会不公是中国民运实践的良机



社会不公是中国民运实践的良机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三千五百二十四
 
 
  昨日,特朗普在联大会议的演讲中,以神的名誉,批评了社会主义,谴责了朝鲜、古巴、委内瑞拉等国;在他的演讲结束后,赢得了雷鸣般的掌声。
 
  或许,信神的人们,不需要任何解释、就明白了特朗普演讲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们有共同的语言。然而,对于不信神的人们,我顾晓军以为,还需要论证、需要阐述、需要说清社会主义的弊端、需要讲社会主义究竟错在哪里。
 
  那么,社会主义究竟错在哪里?社会主义错就错在——以大公的名誉(所谓消灭“剥削”, 不就是以大公的名誉吗?而要实现啥共产主义,不就是要实现天下大公吗),在不断地制造社会不公。以中国为例,这样的制造、这样的不公从未间断过。
 
  在创建红军的初期,中共曾一度宣扬官兵平等;然,到了延安以后,就出现了各种不同级别的小灶。更有甚者,则是“358团”才能结婚的、典型的双轨制。而这一类等级制,在1949年之后,则扩大成了政策性的“以农养工”,人为的、蓄意制造出的工农差别。
 
  即便到了今天,这种不同的标准、这种人为的不公,仍然在继续、仍然在不断地制造与创造出来。即便是连我都叫好的“反腐”,也不能例外、也在制造不同的标准——反腐败中,有“十八大以后还不收手”一说吧?这,不就是在制造新的是非标准、在制造新的不公吗?
 
  贪腐,对于中共党内的任何一个人而言,只要事实确实存在、只要贪腐罪行成立,那么,打击的标准、应是相同的。标准,也只能只有一个。为什么、要以“十八大”划界?为什么、要讲收手不收手?收手了,以往的贪腐、就可以既往不咎了吗?这还公平吗?
 
  中共党内都如是,党外就更没有公正可言。中共建军初期,有“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可,一转眼就“打土豪”了。就算地主是农民革命的对象,那么,工商业者、小业主总不算“土豪”吧?可一进城,一个“改造”就收归国有、集体所有了。
 
  从表面看,这些是言而无信。而实质,是社会主义以大公的名誉在不断制造社会不公。自由世界,讲自由、承认私有、承认私心,而以民主、法治约束,从而实现公正。社会主义,讲集体、讲奉公、不承认私有,却没有实际约束。
 
  党纪,不是国法。反不反腐败,也以不同的领导人的认知而决定;力度,更以不同的领导人的决心而决定。遇上自己也想腐败的领导人,那么,党纪与国法就都形同一张废纸;而贪婪,则每时每刻都在制造社会不公。
 
  当然,反过来说——中共,自早期就在制造等级;社会主义,每时每刻都在制造不公;改革开放,又公然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为由把不公、公开化且放到了桌面上……那么,中国民主派实践中国民主运动的良机,就到来了。
 
  二十八年前,后来酿成“六四”的学生运动,就是以反“官倒”开始的。只可惜,由于刘晓波的回国与加入学生运动,反“官倒”等等的诉求,后来竟变成了“绝食”、变成了“和理非”;而最终,变成了“六四”、变成了“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我一直以为:“六四”的失败,是放弃了已抓住的主要矛盾的失败。因为,改革开放、是给每一个中国人一个机会;而“官倒”,则是少数人掠夺大家的机会。反“官倒”,能调动多数人的参与热情;而“和理非”,迄今都没有准确定义,又如何影响广大民众?
 
  我以为:没抓住社会主要矛盾与本质的理论、不是民众一听就懂的理论及胡说八道的理论等等,都是破坏中国民主运动的理论,也是破坏任何民主运动的理论。
 
  所以,我顾晓军提出“公正第一”。“公正第一”,就是把公正放在首位。这,符合任何社会、适合任何矛盾。这,是“自由”、“民主”价值观的发现之后、的重大发现。这,也符合人类之所以群居、形成社会的本源。
 
  没有公正,人类不会群居。没有对公正的把握能力,人类也不会形成社会。公正,是人与人之间的粘合剂;公正,又是人与人之间分割的 “斑马线”与“红绿灯”。无论是人、是家、是集团、是国家,相互间无不用公正来衡量、用公正划界限。
 
  而“顾晓军主义”的公正,讲的还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这就把良知、道德、法律,统一在“公投”的旗帜下。这,就是真正体现民主与自由,也是真正的民主与自由。“公众以为正、方为正”,还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与调动每一个人的参与感与存在感。
 
  公正,是常识、常情、常理。公正,是良知,是每一人心中都有的标尺。只要认可“公正第一”、认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无论文化水平高或低,每一个人会用公正判断世间的万事万物与是是非非。而每一个人对“公正”的认知的集合,就是“公众以为正、方为正”。
 
  如是,于唐福珍、于钱明奇、于钱云会,以及石三生们,讲公正难吗?如是,于各种被强拆、被截访、被黑监狱等等,用“公正第一”的思想与理论而争取公正、难吗?如是,大家共同来谴责各种社会不公与实践中国民运、难吗?
 
  可,刘晓波、王丹、王军涛们,为什么要扯、扯不清楚的“和平理性非暴力”呢?尤其是刘晓波,为什么要说、说不通的“我没有敌人”呢?我在想:除非他们,不是真想搞民运;除非他们,有意要把民运引向歧途。
 
  不然,怎么解释——人家中共,二十八年、打下了一座江山。刘晓波、王丹、王军涛们,二十八年、却只留下个“六四”的失败的记录、与不知究竟想说啥的“我没有敌人”。
 
  中国的大陆,全社会到处是不公、充满了不公。而这些不公,也恰恰是我们中国民主运动实践的良机;而针对种种的不公,我们需要的,是拿起并宣传“公正第一”的、思想与理论的武器。
 
 
              顾晓军 2017-9-22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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