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31日星期六

2832 “先帝”自辩


2832 “先帝”自辩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三十二
 
 
  一直想写篇赞美小说《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的文,可一直忙于应付龙应台、曹长青等之中。
 
  今日,偶见在《“先帝”解局与人很脏》之下,有网友“甘雨”之:“顾晓军的文章,或者思想有深度、资料有广度,但是,文字与结构、内容与铺陈乱七八糟的。一般地,除非当他的粉丝,最好少读他的文字。特别说明,我是第一次评论网路名人的文字,并且劝阻普通人回避他”。
 
  且见有“游客”随回复“甘雨”之“顾的文章,复合式结构而已。你在变相吹捧顾”,及早先另一“游客”之“很好”。
 
  既“顾的文章,复合式结构而已”被捅破,我不妨再以复合式结构写此文。
 
  想写篇赞美小说《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的文,源于《“先帝”话茅于轼》,该文中道:有几日没有耕耘“‘先帝’曰”了,去了我小说的园子。在那,虽也培育出几件极品;但终因没造出梁祝样的东西,所以流连。昨日,我写出了《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超过了我过去的《傻男和他的爱娃》等,也堪比“化蝶”。
 
  在“阿素的专栏”转发的《“先帝”话茅于轼》一文之后,有一署名“李立民”的网友的抨击之跟帖:“一个不要脸皮,伸手乞讨诺贝尔奖的顾晓军,去石头占洞吧”。
 
  显然,这是“李立民”的无知、不知道“毛遂自荐”。况“向诺贝尔和平奖推荐顾晓军”、“向诺贝尔文学奖推荐顾晓军”的,是顾粉团、是网友,不是“先帝”我顾晓军;因此,既不存在“伸手乞讨”,也不存在“不要脸皮”。倒是“李立民”的“去石头占洞吧”,流露出了“李立民”对“久而久之,她那光溜溜的下身,被我钻出了一个洞”、“一个很深很深、深不可测的洞”之印象的深刻。
 
  其实,梁祝、不过是个用误会法演绎的女扮男装的爱情故事。误会法或女扮男装,在中外的文学或戏剧的作品中、比比皆是。为什么、其他作品没有能广为流传、经久不衰呢?因,其他作品中没有“化蝶”。白居易的《长恨歌》,有“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而“化蝶”,就相当于“比翼鸟”、“连理枝”了;且,还不落“比翼鸟”、“连理枝”的“俗套”。
 
  “化蝶”,把普通的、用误会法演绎的女扮男装的爱情故事推向了一种极致。这,就是梁祝广为流传、经久不衰的道理。《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之“久而久之,她那光溜溜的下身,被我钻出了一个洞”、“一个很深很深、深不可测的洞”,也“钻”出了“我”对“石头女人”之爱情的深度。所以说,该作品超过了华美的《傻男和他的爱娃》等。
 
  说说“甘雨”的“顾晓军的文章,或者思想有深度、资料有广度,但是,文字与结构、内容与铺陈乱七八糟的。一般地,除非当他的粉丝,最好少读他的文字”。显然“甘雨”不懂:文章之要,在于“思想有深度”;文章之难,也在于“思想有深度”。弃“思想有深度”,那读什么?
 
  网络上没有思想深度的文章,比比皆是。如果,不为了“思想有深度”、不为了通过阅读提高自己;而泛泛阅读、混混沌沌度日,于读者究竟是好、还是不好,“甘雨”难道没有个基本判断?
 
  至于“文字与结构、内容与铺陈乱七八糟的”,“游客”已解:“顾的文章,复合式结构而已”。如“甘雨”等看不出来或不能理解,“先帝”我、不妨破费点笔墨——
 
  《“先帝”解局与人很脏》之始,以比较石三生与卢德素及余小勇、埋下“确实存在《一个弥天大骗局》、‘一盘很大很大的棋’”。而后,则解“卢德素的错解”。这解之中,“第二朵花”设套、卢德素误入,又暗合了《一个弥天大骗局》、“一盘很大很大的棋”,是不是?借解“卢德素的错解”,文章完成了对待龙应台的三种态度的铺陈(这属巧劲吧)。继续铺陈,导出第四种态度。通过四种态度,推出“倒掉”,以余秋雨、李敖、韩寒证明,再用曹长青、茅于轼、何清涟续证之。由此,合(起承转合)《一个弥天大骗局》、“一盘很大很大的棋”,而暗示“人很脏”——很多人出名就是为了发财,所以躲不过《一个弥天大骗局》、“一盘很大很大的棋”之局。
 
  这样的复合式结构的文章,有什么不好呢?这不是循序渐进、在引导与锻炼读者的大脑复杂化,而避免简单看问题、简单处理事情吗?难道“甘雨”希望中国的或中文的读者,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才好、被专制把玩于股掌之上才好吗?
 
  “先帝”我倡导“化繁为简”的哲学,是指认识论上的“化繁为简”、指是非标准上的“化繁为简”。而在具体问题上,则应该多角度地、复杂地看问题。不说《一个弥天大骗局》、“一盘很大很大的棋”,单说社会上的骗局及网络诈骗等、还少吗?只有衡量是非的标准简单、而看问题的角度与层面等复杂,才能应对日趋复杂的生活,难道不是这样?
 
  同理,只看到《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之爱情的深度、也是浅薄。《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和《傻男和他的爱娃》以及《假丫头》等,不仅是写美丽的爱情、更是写单身汉文化。这个“单身汉文化”,也不仅仅是为中国数千万光棍们服务、也是为女光棍和现代社会的宅男宅女提供心灵的安慰——不仅中国、西方社会的失业率也居高不下,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找不到工作、占百分之二十以上;没有工作又没有收入,何以立身?又哪来爱情的现实之基础?作为“甘雨”说的“名人”、作为有责任感的“先帝”我,难道不应用手中的笔、去疏解他们吗?
 
  至于本文,则是两条主线,是“先帝”我顾晓军的、两部分的自辩;就如同我那些用“时空交错”的手法写的小说,并不妨碍阅读。况且,这也是“复合式结构”的现场教学。是不是这理呢?
 
  感谢“甘雨”的既有肯定、又有否定的评论。也劝“龙应台是你可以随便评论的吗”之类的人、别再折腾了。再折腾,可就真的要毁掉龙应台了。君不见“浦志强判三缓三 认罪表示服从判决不上诉”?“认罪”、“服从判决”、“不上诉”了,还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如此,还算什么“顶天立地”、还算什么“中国公民”?而浦志强的下场,难道就不是龙应台的“天快亮了”、杨恒均的“被审判的不只是被告”之类,所折腾出来的结果吗?
 
 
              顾晓军 2015-12-23 南京
 
 

2831 “先帝”解局与人很脏


2831 “先帝”解局与人很脏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三十一
 
 
  从“心有灵犀”角度说,卢德素比石三生、确实差了点。卢德素,又错解“先帝”我顾晓军的文意了。也不是说石三生就没有错解过,然,石三生出错时,大多是我的文章久远了,或相伴有“(大意)”之类。也就是说,石三生的出错、大多与记忆之类相关。
 
  由卢德素的错解,又想起余小勇。余小勇的错解,绝大多数是故意的。也就是说:卢德素的错解,是理解的问题。可理解的问题,也是问题呀!卢德素比较老实(指书生气方面),这当是大家都能看到的。而卢德素的不适合“搞政治”,怕就不是大家都能看到的了,或看到也不便说。
 
  再,从余小勇的出现到消失,证明了确实存在《一个弥天大骗局》、“一盘很大很大的棋”。余小勇出现不久,就提出了“拜师”。换言之:余小勇是“启发”我收“顾门弟子”的始作俑者。而余小勇成了“顾门弟子”后,就开始肆意著文错解“圣意”了。我撰文批评后,余小勇就上演了“退师”。“退师”也罢,“退师”后、余小勇没有必要从此消失,是不是这道理呢?
 
  回到卢德素的错解上来。卢德素转发《龙应台穿越时空来打脸/台选之外》,其按说:“顾晓军《“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引来网友‘第二朵花’一句跟帖话——‘龙应台是你可以随便评论的吗’。顾晓军是不是随便评论龙应台,网友们有目共睹。到目前为止,龙应台在顾晓军笔下还不是‘人很脏’,这是我要站出来肯定的……自从她在大陆出书,尤其是应马英九邀请当上台湾文化部长之后,她说话的吞吐和自相矛盾,就成了常事,而被其他台湾人诟病。他们可没顾晓军先生客气”。
 
  “龙应台是你可以随便评论的吗”,显然是无知。无论是谁,人人都可以随便评论、批判。问题是:“随便”的评论、批判,是不是在说理、是不是有根有据、是不是把道理说清楚说明白了。
 
  卢德素的错在于:在无意之中、进了“龙应台是你可以随便评论的吗”——“第二朵花”所设的套。如是,就有了卢德素的“顾晓军是不是随便评论龙应台,网友们有目共睹”(言下之意,我没有“随便评论”)”、就有了“到目前为止,龙应台在顾晓军笔下还不是‘人很脏’,这是我要站出来肯定的”。
 
  “到目前为止,龙应台在顾晓军笔下还不是‘人很脏’”,是卢德素的理解、也是我本文所说的“错解”。其错,在于卢德素、误解了我的《“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的结尾的“只怕是龙应台想‘人很脏’(我没有说龙应台在某种意义上替专制说话、“人很脏”)都脏不了了”。
 
  “只怕是龙应台想‘人很脏’(我没有说龙应台在某种意义上替专制说话、“人很脏”)都脏不了了”,是由“只怕是龙应台想‘人很脏’”和“都脏不了了”、外加“我没有说龙应台在某种意义上替专制说话、‘人很脏’”所组成。“只怕是龙应台想‘人很脏’”,其实已是在暗示:龙应台正在仿效李敖、正在“舔红”,正在一步步走向“人很脏”。“都脏不了了”,则是暗示龙应台:走李敖的路、以“舔红”换市场的同时,也会失去读者。别把读者当傻子!“(我没有说龙应台在某种意义上替专制说话、“人很脏”)”,显然是写作手法、是无事生非。如果真意是想说“我没有说龙应台‘人很脏’”,那么,又何必说清楚“龙应台在某种意义上替专制说话”呢?
 
  好,卢德素的错解说清楚了。现在可以看到三种对待龙应台的态度:一,“龙应台是你可以随便评论的吗”。这显然是专制型的,但,也是一种态度。二,《“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式的、委婉类的。卢德素也属于委婉类的。从某种程度说,也正因为是《“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自身的委婉,造成了卢德素的错解。三,《龙应台穿越时空来打脸/台选之外》类的。
 
  《龙应台穿越时空来打脸》道:“昨天媒体报导文化部长龙应台一年半还完千万房贷,申报存款也只剩一半,约7百多万,引发热议。不过对於财產被公开,龙应台质疑有违人权,赞成公开给监察院监督,但不应该受全民公审”、“龙应台同样在担任文化部长期间,与媒体茶叙时被问到台湾有什麼可供内地参考。龙应台表示,「台湾有『阳光法案』,官员须将资產摊在阳光下,上任3个月内必须公开,认為政治人物一旦有权力在手,就『愈透明愈好』,以增加人民对政府的监督”、“没想到过了一年多,龙应台……强调「这是反贪机制,但政务官不该因此变成受到全民公审”、“网友批评,「查到自己就开始喊人权了。」”
 
  第四种态度,是《“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跟帖——胡红星:“龙应台写的东西已经钻进丑恶的陷阱里,就不是落伍的事。贩卖点她自以为是的狗皮膏,搭进去的是她的‘文化’底裤。”
 
  胡红星的认识,可能受到了《“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的影响,但,已不完全是刘海军的“支持老顾!”之类了。从胡红星的句子的组合看,他是有自己的思考的。
 
  从以上四种对待龙应台的态度看,“先帝”我似乎看到了龙应台的倒掉——看到了当今这个时代的特色——从一个文化人的崛起、到这个文化人的臭掉——余秋雨,如此。李敖,如此。韩寒,也如此。而从余秋雨、李敖、韩寒,我又想到:最近,曹长青的失智,茅于轼的大脑不正常,何清涟的“顾晓军,你这位自封的所谓‘杰出思想家’终于自己出战了。谢雪系列就是你的系列,让自己女人出面建立几十个推号天天骂别人并吹捧自己,就是你的行状。请大家认清这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货色。一个老而无耻,行止无状的人形垃圾,断绝与顾流氓的来往。”
 
  我不能断言他们都被统战了,我只能说:存在《一个弥天大骗局》、存在“一盘很大很大的棋”。
 
  至于被《一个弥天大骗局》、被“一盘很大很大的棋”,究竟好不好?在于各人,因很多人出名就是为了发财。“人很脏”没有错,也适用于龙应台(请阿素想想,为何用《“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之标题)。
 
 
              顾晓军 2015-12-22 南京
 
 

2830 “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


2830 “先帝”话龙应台与人很脏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三十
 
 
  昨,在《“先帝”话曹长青与穆斯林》中提到龙应台的《对付良心犯——人真的很脏》;其实,“先帝”我顾晓军没打算批判她。今想看,海外没了;而一搜,大陆到处都是。如是,我不批判、就是对不起民主了。
 
  在《对付良心犯——人真的很脏》中,龙应台为我们讲了个故事:“突然有一天,马德里的权力精英们——皇室贵族,政府首长,教会人士,法官律师,新闻记者——全从邮差手里得到一个邮件,是一支神秘录影带……但看得出是一男一女的作爱实景录像”、“……那是拉米雷斯,西班牙最重要的保守派日报‘ELMundo’的总编辑……拉米雷斯是马德里政界炙手可热的人物;他所写的政见和社论咄咄逼人,势若雷霆,往往影响西班牙政局……”、“……出卖了拉米雷斯的是拉米雷斯的女朋友。她把录影机藏在窗帘后面,录下了……”
 
  而后,龙应台、则是如此评论道:“同样的强揭隐私,在警察国家是被合理化合法化的国家行为,在民主国家却是必须惩罚的犯罪行为……”、“警察国家和民主国家绝对相似的地方却是:唉,人真的很脏,不管在什么制度下。为了争夺权力而使用最卑劣的手段显然是原始人性的一部分,民主制度并不使人变得干净一点点……”
 
  “先帝”我顾晓军,同意龙应台的观点:人很脏。然,与龙应台所不同的是——我首先觉得:拉米雷斯,“人很脏”!龙应台,难道没有觉得——你在刻画政治的肮脏时,也同时给我们刻画出了一个——在人前,衣冠楚楚、 口若悬河;而人后,却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的政客、伪君子吗?
 
  我以为:从政或做涉政治的工作,就不该把从政或做涉政治的工作、仅当作职业;或首先是为民众服务,而后才是职业。如是,从政或做涉政治的工作的人,第一要紧的、就是洁身自好。当然,人性是软弱的。如果你有弱点、你且想尝试着犯些小错误,那么,你就当具有反侦察能力等等。而如果你既不洁身自好、又没有犯小错误的能力,却要怪政治肮脏,则是本末倒置了。
 
  自从我“打倒鲁迅”且“狂挺邓玉娇”后,就戒酒戒色了。酒乱性,是第一要戒的。色,也要戒掉现实里的;虚拟中的,但玩无仿。许有人问,你不一直在揭露有人不断在网上色诱你吗?告诉你:网络色诱,不是虚拟、而是现实。虚拟,只在想象中,如写篇超前绝后的《我和石头女人的爱情故事》之类等。
 
  其实人性的弱点很多,稍不留意、就会被攻破。因此,戒被请(包括饭局、旅游等)、不抽别人递过来的烟(防沾染上毒瘾,也根绝占小便宜心理)等等很多。最重要的,是不能进去;所以,我有“磨快两把菜刀”一说。像石三生样吃了两天盒饭、出来依然故我的,绝对是不容易,也很少有。我相信:最早的许志永们,是好的;被各种手段多了,也就“钱云会之死只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了。
 
  自己“完美无缺”了、才有资格去抨击政治的肮脏,龙应台、你说是不是?
 
  就抨击政治肮脏而言,龙应台也落伍了。龙应台难道不知道“先帝”我顾晓军提出“平民主义民主”、提出“公正第一、民权至上、自由永恒”已很久了吗?看看《对付良心犯——人真的很脏》里的句子吧——“马德里的权力精英们——皇室贵族,政府首长,教会人士,法官律师,新闻记者”、“政界炙手可热的人物”、“往往影响西班牙政局”、“现任总理阿兹那的密友和智囊”……这不是精英主义吗?精英主义政治原本就是肮脏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
 
  如果精英主义政治不肮脏,“先帝”我又何需提出“平民主义民主”?“平民主义民主”政治的最大好处,就是街头化、网络化……参与者众,更加透明;各种政治的阴谋及政治家的肮脏等,很容易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且无处逃遁。
 
  当然,“平民主义民主”,也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具有较浓厚的、“平民主义民主”色彩的、台湾绿营,就背着“街头小英”、“网络凌暴”等等的、传统意义上的、不是很光彩的名声。可,大家仔细想想、平心而论:再怎么街头政治、网络凌暴……这,难道不比黑箱政治要好吗?
 
  显然,龙应台落伍了。龙应台,已拎不清——当今的世界之各国、各地区的政治的格局,早已是由“平民主义民主”、精英主义民主、专制……由这多种的力量所组成。
 
  因龙应台不清楚“平民主义民主”,或明明知道、却不便、甚至不敢提及“平民主义民主”;所以、龙应台还沦落在自问自答“警察国家和民主国家有什么差别呢”的尴尬境遇之中,所以、龙应台会发出貌似(注意:我说的是“貌似”。很客气,也很给龙应台留面子)替专制说话的“警察国家和民主国家绝对相似的地方却是:唉,人真的很脏”的、看似有水平、而实则是无病呻吟的感慨与叹息。
 
  当然,这种龙应台的标签式的、标准的无病呻吟的感慨与叹息,恰恰正是龙应台之所以成名、以及龙应台在过往中的卖点之所在(龙应台与余秋雨有相通之处——都是贩卖文化,而缺少思想、尤其缺领先的思想)。
 
  然而,随着“先帝”我顾晓军的出现、“公正第一”和“平民主义民主”的思想与各类文章(包括小说)的传播与面世,龙应台还会有多大的市场呢?只怕是龙应台想“人很脏”(我没有说龙应台在某种意义上替专制说话、“人很脏”)都脏不了了,是不是?
 
 
              顾晓军 2015-12-21 南京
 
 

2829 “先帝”话曹长青与穆斯林


2829 “先帝”话曹长青与穆斯林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二十九
 
 
  自从曹长青写了《鲁迅是打不倒的巨人》后,曹长青的定力就已全无了。当然,这也是两方面的事:一是我觉得他定力全无(原本,我以为他是个有价值观的人。没想到,他知道我的“鲁迅是延安与日本之间的通道”等的发现后,为了鲁迅、与中共“摒弃前嫌”。因此,我觉得他定力全无、懒得再读他的文章),二是他自己确实定力全无。他自己定力全无,则可随便翻开他的某篇文章、证明之。
 
  海外,曹长青的最新文章是《对伊斯兰主义治标治本》。那么,“先帝”我顾晓军、就说说这篇。
 
  曹长青在其文章的开篇,用“巴黎遭恐怖袭击后,法国总统奥朗德宣布这是‘战争’,随后中东的约旦国王(亲西方的)阿卜杜拉也认为,这是一场‘世界大战’”这样的话,以证明“他们不约而同,都看到了恐怖袭击背后伊斯兰主义的兴起”——他的观点“伊斯兰主义”确实存在。
 
  其实,巴黎遭遇的恐怖袭击与美国遭遇的“911事件”基本相同;不同的是,“911事件”的发起者是基地组织,巴黎恐怖袭击事件的发起者是ISISISIS,即“伊斯兰国”;“伊斯兰国”,是他们自己宣称建国。法国总统奥朗德宣布这是“战争”,是出于对巴黎遭恐怖袭击的义愤;然,他也在无形之中、抬高了ISIS的地位。
 
  约旦国王阿卜杜拉也认为这是一场“世界大战”,则是从宗教的角度说的。阿卜杜拉,与ISIS同属穆斯林;但,又分属不同的教义。因此,阿卜杜拉所说的“世界大战”,应当理解为:他是从宗教战争的角度说的。
 
  在奥朗德无形之中抬高了ISIS的地位和阿卜杜拉从宗教的角度看ISIS的前提之下,曹长青借助奥朗德与阿卜杜拉的嘴巴、把一个具体的巴黎遭恐怖袭击的事件,归结为“他们不约而同,都看到了恐怖袭击背后伊斯兰主义的兴起”,而后推向他臆造出的理论的高度——“伊斯兰主义”。
 
  在思想与理论的层面上,若有人提出来、还要看其思想与理论的影响力与面;若没有人提出、却又客观且实际存在着,则一般称之为思潮。显然,为了说明打击ISIS的必要,曹长青拔高并臆想出了一个ISIS也没有宣称的、原本不存在的所谓的“伊斯兰主义”。
 
  曹长青臆造“伊斯兰主义”的危害有二:一,无形中提醒了ISIS,去占领思想与理论的高地、从而方便召唤与聚集他们的力量。二,把有形的“伊斯兰国”变成无形的“伊斯兰主义”,实际上是张扬ISIS,也是对其他穆斯林兄弟的不公。
 
  在开篇之后,曹长青谈的“第二个问题”、其实是怎么打。于此,“先帝”我顾晓军、就不纠缠进去了。我对曹文的异议,是曹文给这个问题的小标题、竟然是“所有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
 
  诚然,曹长青承认“当然不是所有的穆斯林都是恐怖分子”,但他仍偏激地说“但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我认为“所有的恐怖分子都是穆斯林”是基本事实,但没必要强调。这就像、我们说“当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参与了南京大屠杀,但所有的参与了南京大屠杀的人都是日本人”一样,毫无疑义、只会是伤害没参与大屠杀的日本人的感情。
 
  怎么表述,是个水平问题。然,曹长青是学者、是著名时政评论家。因此,我以为:曹长青的不正常的表述,是思维能力与表达能力下降的表现。
 
  正因为思维能力与表达能力的不断下降,曹长青、已无法通过现象、而抓住问题的本质了。在其文章的第三部分,曹长青的小标题、竟是“民主宪政是根本解决之道”。
 
  首先,曹长青已无法辨别宗教问题与社会形式之间的不同与区别。曹长青阐述的“伊斯兰主义”,显然是宗教问题;而民主宪政,是社会形式。社会形式,包括政权的属性、经济运作的方式、分配的原则等等。相反,民主宪政从本质上倡导宗教自由。如是,这不与曹长青的想法事与愿违吗——在某一非民主宪政的穆斯林国家,只要其伊斯兰的教义与ISIS不同,岂不更能够遏制“伊斯兰主义”吗?
 
  其次,曹长青把民主宪政当成了“万金油”。且不说龙应台最近的文章《对付良心犯——人真的很脏》(是严重批判民主宪政下的政治肮脏的),“先帝”我顾晓军一直认为:无疑,民主宪政是当今人类所能找到的最好的社会形式;但,社会的形式亦如同物种——不能要求纯、单一。如果人类消灭了实质性的王权后,会不会回过头去消灭英国的象征性王权?这样有意义吗?
 
  从以上看,以民主宪政的形式、解决“伊斯兰国”都成问题,就更不用说用民主宪政的形式、解决所谓的“伊斯兰主义”了。主义,是思想的主张。世界在对待ISIS问题上,是不允许他们实行恐怖袭击、不允许他们纠集起来壮大,并没有说不允许他们想吧?如果说只是偶尔想想、并不打算实施恐怖袭击,难道也不许、非得把他们从地球上消灭干净吗?
 
  法西斯主义如今尚依然存在,只要他们不危害社会,没见哪个国家要把他们从肉体上消灭掉,是不是?日本军国主义也依然残存着,大家反对归反对,也没听说谁倡议把他们全弄死,是不是?
 
  总而言之,宗教问题还得用宗教的方式解决,而不能把民主宪政当成“万金油”——到处乱抹。把民主宪政当“万金油”到处乱抹的结果,只能是损害民主宪政的声誉。
 
  依“先帝”我之愚见:穆斯林世界的根本问题与出路,在于世俗化、在于穆斯林自身的革命。基督教也是经历了宗教战争、宗教改革才有今天的。
 
  就到此为止吧!我谨希望:曹长青能从“打倒鲁迅”开始,找回原本属于自己的聪明才智及思维与表达的能力,而不要变成一个驴头不对马嘴的、张冠李戴的、所谓的学者及著名时政评论家。
 
 
              顾晓军 2015-12-20 南京
 
 

2828 “先帝”曰


2828 “先帝”曰
 
    ——顾晓军主义:“先帝”曰二千八百二十八
 
 
  “塞纳河,中分巴黎而过,它的右岸凝结着奢华与宏大,它的左岸汇聚了叛逆与思辨。左岸的巴黎第一大学近旁,矗立着一座古希腊风格的圣殿——先贤祠。永生的烛火灯影里,安眠着七十二位法兰西高贵的灵魂。这些伟人中间,两位先哲占据着最显耀的位置,他们比邻而居,相安无事,共享世荣。他们生前却针锋相对,唇枪舌剑,至死方休。伏尔泰,鼓吹科技与进步,他锲而不舍地描绘着技术文明的进步带给人类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幸福,他宣称启蒙的旗帜是理性,启蒙的基石是进步。卢梭为后人称为自然之子,终生的信奉却截然相反,他坚定的认为,理性是感性的压抑,进步是人与自然的背离,科学与艺术的进步必将导致人性的普遍退化。”
  ——摘自主流媒体之纪录片《互联网时代》解说词。
 
  回首凝目——人类社会,正按伏尔泰的思索与思辩一步步地走着、前进着。
  然,不可否认卢梭名气更大。
  为何?
  这里面、隐含着这样一个事实与道理:卢梭,其本身、就是主流社会的一个标本——他的思考与理论,是主流社会既得的、旦求不变的心态的反映;而他,自然亦会被主流社会更为推崇。然而,社会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更从来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卢梭,占据了后人的眼球。伏尔泰,却占据了客观。
  所幸,法兰西人没太大偏颇。
 
  假如把孔子比卢梭。其实不能比,也没法比。孔子的思想(不能说他没思想,提出、本身就是思想),缺乏思辩;接受者,也往往缺少思辩能力。孔子的东西,就是一套规矩;“仁、义、礼”,教导人们墨守成规。
  “仁、义、礼”,就像如今的“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或者说,“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同“仁、义、礼、智、信”之“五常”。
 
  任何非民众自愿形式的社会,久了、自然会生成种要求发展的意识与力量。
  封建社会史上的的任何一次改朝换代,其实、就源于这种求变、求新的意识与力量。然而,像“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样的三纲五常,把求变求新的意识与力量又拉回到“仁、义、礼”。
 
  中国,千百年就这么折腾着。
  折腾得落后了,就有了“维新变法”、就有了“五四运动”……就有了一个民族的强大梦、一个没被提出的“中国梦”。
  “社会主义”,又何尝不是一次“中国梦”?梦醒时,更落后了;如是,就“在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就“改革开放”、就“摸着石头过河”……
 
  落后、有落后的好处,这就是——腾出了“改革开放”的巨大的空间;被欺凌、自然也有被欺凌的好处,这就是——积攒了千百万、一代又一代的、做“重回汉唐”、“盛世再现”式的、富强的“中国梦”的夙愿。
  然,当社会出现共振时,最需要的、是反对的声音!
 
  “大元帝国”证明了这样的道理,“大日耳曼主义”也证明了这样的道理,“大东亚共荣圈”还是证明了这样的道理……
  波斯帝国、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奥斯曼帝国、法兰克帝国……无不证明:强大也是一种灾难。
 
  灾难,往往就在憧憬中;苦难,往往就在幸福里……
  “利益”与“共同利益”没什么区别,不过是前者赤裸、而后者美丽动听。
  政治,最不缺乏的是好词汇。
 
  “炮舰政策”,是殖民、是掠夺,是一种主宰;“冷战”,是对垒、是话语权,也是一种主宰……
  那么,“一带一路”,就不是一种话语权与领导权、就不是一种主宰了吗?
 
  自豪感,从来就是一种欺骗!
  任何“圣战”中的子民,冲锋陷阵、献出生命的时候,无不高呼“万岁”。
  谁“万岁”了?存世的、只有思想,哪怕卢梭式的。
 
 
              顾晓军 2015-12-19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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