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1日星期日

中国南海战争与美国去工业化


中国南海战争与美国去工业化

顾晓军:原题为——重磅 川普前国师班农深度解析中国警报 【阿波罗新闻网 2018-11-11 讯】

巴斯:班农先生,感谢您来到德克萨斯州这个秘密的地点。
班农:叫我史蒂夫。
巴斯:你在这裡要跟我专门谈谈你和我都在专研的一些问题,那就是关於中国。我很乐意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你,您认為中国真正的意图是什麼?他们的大战略是什麼?
班农:他们的宏伟战略非常简单。就是要成称霸世界。你可以通过一带一路看到,你可以通过中国製造
2025看到,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像曾经的东印度公司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战略一样,你可以从他们在加勒比海所做的一切,现在在拉丁美洲所做的事情上看到。
我们称之為“倾其全国之力”,就是他们让所有的政府领域都关注於反对美国的经济战争和军队建设上。
他们基本上就是试图封锁南中国海。这是我们所见过的最具地缘政治野心的战略。我具体地来谈谈。
关於地缘政治的三大理论-你知道麦金德(Mackinder)的亚洲大陆的理论,马汉(Mahan)关於切断世界海洋阻塞点的理论,你也知道斯皮克曼(Speakman)的关於如何让你的敌人远离亚洲大陆的理论。中国人是世界歷史上唯一同时尝试这三者的大国。拿破崙,希特勒,和其他人曾经尝试在欧亚大陆这样做。
大英帝国和今天我们美国的制度是建立在马汉的海军战略上的。然后斯皮克曼理论是20世纪初提出来的。
中国在“一带一路”上想做的基本上就是试图将旧丝绸之路连接起来,一直通到义大利。今天我们在报纸上看到义大利政府--五星上将的那几个人--迪迈奥(Di Mai)刚刚从北京回来。他们有一个很大的计划就是,,我们想要让一带一路通到义大利,马可波罗曾经离开的地方。这周,在马尔地夫有一个选举,他们真正拒绝了中国曾想在马汉战略中提出的,在世界各地拿到海军基地和阻塞点的战略。
然后关於斯皮克曼(Speakman)。中国试图做的就是,通过他们在南中国海和台湾所做的事情,迫使美国,这个太平洋大国,离开亚洲大陆。他们想把我们逼回到关岛去。人们多年来都说要关注这个问题。
很多华尔街的人,伦敦金融城和(德国)法兰克福的人都有点像是说,,但是,他们没有领土野心啊,
他们从未成為一个搞扩张的大国啊。事实上,他们就是一个地缘政治上扩张的大国。他们正在做的事情非常特别。他们同时在做这件事。
巴斯:你认為他们最近获得的经济上的强大或者是自我感觉的强大,在金融危机之后......因為,2008年以前,他们一直认為,在经济上他们是第二等的。从2009年开始,2018,整个世界似乎都相信他们是世界增长的引擎。您认為,他们是不是在经济增长中建立了对地缘政治的自信?
班农:你听我说,自远古以来,进入中国市场,这个神秘的中国市场,就一直吸引著西方。不管是英国人最先来到这裡,还是东印度公司,或是来自美国的中国学者,中国贸易。关於中国总是这件事。但是我们所看到的,我也相信的是,中国的经济系统是建立在一个沙堆上的。
而且我认為,导致2008年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是投资银行,商业银行,对冲基金和政府机构这些傢伙,这帮人还将把我们带入比2008年更严重的金融危机。这伙精英导致了那场金融危机,危机中他们得到了政府的帮助而脱身。(在中国问题上)他们一直在扮演著同样的角色,加剧中国的局势。
所以,是的,世界精英--达沃斯党(译者注:指参加达沃斯论坛的精英们),华尔街的人,我称他们為“中国的宣传部门”,包括投资银行,特别是高盛和一些商业银行,中国的说客,基本上是那2530个最大的跟中国做交易的公司--他们在华盛顿特区為中国做说客。还有大的私人股权公司老闆像施瓦茨曼(Schwarzman)(黑石集团总裁)这些人,都必须為在中国发生的事情承担责任。
中国在与西方精英们沆瀣一气,他们所做的就是在西方工业民主国家中搞“去工业化”,这包括欧洲和美国。这就是為什麼英国脱欧和2016(川普当选总统)会发生的原因。他们所做的就是利用中国的过剩產能,人民币贬值和基础工业原料(来达到“去工业化”目的)。从中国人的角度来看,这是绝顶聪明。
他们基本上把3.5亿人从贫困阶层带到了中產阶级,并且把4亿人从赤贫带到贫困。基本上是他们2/3的人口。我认為他们的人口更接近1314亿,而不是他们所说的11亿。因此,从战略的角度来看,他们在30年内所做的事情是英雄式的。但是西方的精英们基本上都為此提供了资金支持,加速了这个过程。
事实上,川普之所以如此特别,是因為他说,,这世界不应该这麼转。世界的转法应该非常不同。我们基本上為中国的崛起而买单。我们把中国立了起来。但是,多年来,他听到的和你多年来所听到的都是:不是的!这就是我所说的热力学第二定律,这是一个不可改变的物理定律-中国的崛起。
川普说:不对,这是通过(中国利益)代理人达成的。是商业银行,投资银行,向中国政权磕头的大公司们帮助的。
而且我想说清楚一件事,凯尔,我站出来是想说,这不是针对中国人的。我在70年代中期曾担任海军军官,在西太平洋第七舰队的一艘驱逐舰上服过役。1976-77年我第一次去中国。我几乎一生都跟中国有关联。我在那裡拥有过生意。我在上海法租界住过一段时间。我对中国人不仅钦佩,而且有一种深深的爱。事实上,他们那边有一种说法叫“老百姓”,基本上就是普通人,就是中国的100个姓氏。所以“老百姓”实际上就是我们所谓的“deplorables(被希拉里称為“可怜的人”)
“老百姓”这个词表达的是一种“平凡式的”体面,他们的勇气和他们的决心。他们作為一个民族所经歷的一切都是英雄式的。我们遇到的问题是,我们面临中国共產党这样一个极权主义政权,坦白地说,是共產党的精英领导阶层在与达沃斯党合作,这就是我所说的来自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的科学,工程,管理,金融,文化精英们。在伦敦,在纽约,在华盛顿和硅谷等各地,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巴斯:你认不认為他们迎合达沃斯人(这是我们通常的叫法)的方式,就是通过经济上的(金钱)压力来达成的?就是通过投资(收买)我们的大学,我们的智囊团,我们的说客,如你所说,以及我们的企业,甚至是希望在中国赚钱的美国公民来达成的。这是不是就是他们控制言论的方式?他们是怎麼做到的呢?
班农:让我们回到20171月的那个星期,当时有两个演讲。有来自习主席在达沃斯论坛的演讲,对全球主义进行了高度讚扬。对我来说,这就是令人厌恶的主流媒体和达沃斯人坐在那裡说的:多麼伟大的一个领导者啊,多麼伟大的人道主义者啊,他将带领我们在这个世界环境下走向何方,他将為全球化或经济做些什麼。
然后,三天后,你看到了唐纳德川普的就职演说。他说,,我们要回到民族国家了。美国将开始关注我们的主权。其他国家也应该开始考虑他们的主权。但这种全球化主义和从达沃斯论坛里出来的那些人剥夺了我们的主权。我们将重新夺回。两年后,也就是本周发生的事情是,(副总统)麦克彭斯关於美国新战略发表了演讲。
巴斯:就发生在昨晚。
班农:这种跟中国交往的战略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这不像亨利基辛格,也不是像修昔底德陷阱(译者注:当一股崛起的力量引起现有主流力量的恐惧时,会引发战争)的战略。我知道你也採访了Graham Allison(译者注:哈佛大学教授,“修昔底德陷阱”一词的创造者)。但这不是那些人想要的,他们想要的就是让我们摔跤,然后跟中国一起玩。彭斯演讲的战略是:与中国直接对抗!我们不会再忍受了!你们和我们一直在经济战争中。我们将重新夺回我们的权力。
关於你说的他们如何迎合达沃斯人的问题。他们就是那些写下最大支票的人(译者注:指巨额投资)。他们给大学写支票。他们实际上把伦敦市,华尔街,和大公司都给买断了。我这样说在一定程度上是心存愤怒的。伦敦和纽约的优秀的投资银行都成了这个政权的投资者,对吧?
巴斯:為了追求利润。
班农:在追求利润的过程中,大公司成了他们的说客。当刘鹤,习的副手,大约四周前来美国尝试最后一轮谈判,想达成某些贸易协议时---当然没有什麼进展。习派了他的副手和一个小团队来找斯蒂夫姆钦(财政部长)和财政部的人员。但他们在美国的第一站是,也就是在去财政部的前一天,他们停了一下,去和那些,我估摸著1520家大公司开会了。
这些人都是公司里搞政府事务的人和总裁,但不是 CEO,因為这个人的职位不够。他基本上就是说,,孩子们,给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必须弄清楚如何帮助我们解决它,好不好?还有一件事就是让王岐山宣布成立这样的一个金融顾问小组。在遭到川普对中战略的不利形势下,他们好像是在说,,我们需要一个金融顾问小组来帮助我们了解美国想要什麼,美国需要什麼。他们找的人就是保尔森,施瓦茨曼,以及所有这些角色。这很有意思。当中国需要有人来帮助他们与美国进行斡旋时,他们找的人就是在由此一直在赚钱的人。
我知道,那些人回来后说,,联合国大会发生了(译者注:指川普在联大关於共產主义恶行和中共扰乱美国中期选举的讲话),现在是纽约上演歌剧的旺季,我的日程已排满了。但是王岐山说,,孩子们,你没在听我说话啊。我们要开一个会,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参加!就好像是把他们当成军营的人了。所以,不行。当我们回顾这些时,人们会惊讶地看到,西方民主国家和
美国的精英们,与中国并排走在一起,而且中国很明显在跟我们进行经济战争,这些人的行為让我们不利。
巴斯:我们回过头来再讨论一下他们利用推动美国大公司来影响力美国的方式。我们公司,而且我知道有好几个公司,都想把他们超过10亿美元的资本金从中国撤回来。但是,201611月以来,中国完全关闭了资本账户,他们无法从中国拿回一分钱。当你在川普内阁的时候,你有没有跟任何这些公司接触过,通过一些–请原谅我用的双关语--走红地毯等方式,从中国拿回他们的钱呢?他们来向你申诉过吗?
班农:是的。请记住,川普赢得大选完全让人意外,没有人预见到。特别是在二战后,这种自由主义,民主主义,有规则有秩序的环境下(他能当选),对吧?中国人什麼都没有做,只是从头开始就在玩一个制度的游戏。所谓规则就是,他们想怎麼定就怎麼定,对吧?而且没有人去揭示这个事实,因為每个人都认為自己太弱(而不敢说)
巴斯:那些大公司不敢向他们指出来吗?
班农:绝对不敢。100%
巴斯:因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去揭示说我们的钱拿不回来了,中国会干脆把你在中国的生意给关了。
班农:他们会关掉你的。
巴斯:有没有交换条件?
班农:给你关掉。他们(大公司们)绝对害怕。顺便说一句,在关税问题上,关税问题不仅仅是关於关税,也不仅仅是关於保护主义。这就是為什麼川普在这样大的一个规模上来做这件事。你记住,在川普进白宫之前,大家还在讨论250300亿美元的关税,然后说,,上帝,这数额太大了。川普的计划是5000亿美元的关税商品!因為他知道中国人将无法应对。
為什麼他们无法应对?美国人必须理解一件事:中国人把我们看作是他们的一个朝贡国。我来解释一下。
中国已经存在了4000多年,对吧?他们有盛有衰,好吧?但是有一点他们知道,也是他们4000多年了还能组成一个国家的原因,就是他们知道如何对付盟友,和如何对付他们的坏人,好吧?
现在他们所做的就是他们搞了这个叫做“野蛮人管理”的体制。他们知道如何管理野蛮人。他们管理野蛮人的方式就是,他们俘获野蛮人的领导人,让他们品尝一下美好生活的味道,让你成為一个特别的人物,
让你获得特别的优惠。然后,在你国内发生的事情就是你要搞定的事了,对不对?
中国25年和30年来所做的就是把美国当作一个野蛮人国家。这是对野蛮人的管理。好吧?他们引诱我们的精英。而我们的这些精英们搞“去工业化”,特别在美国中西部地区。这也是川普当上总统的原因。
观眾应该理解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 JD Vance,来自耶鲁大学的一个了不起的人写了《乡巴佬輓歌》这本书(译者注:关於危机中的家庭和文化的回忆录)。这是一本研究川普选民的最好的社会学的书。JDVance告诉我,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的研究表明,离开美国迁往中国的工厂数,剩下的工作岗位数,和鸦片类药物消费之间确实有直接的相关关係。这跟关税无关。
巴斯:这个确实有逻辑性。
班农:这跟关税无关。这是关於人的尊严和自我价值的问题。那些工厂走了,华尔街赚了钱,那些公司从低成本中获益,但是工人们被魔鬼给毁了。所以这就是川普现在想完全扭转的局面。中国把我们看成是进贡国,我们给他们自然资源,大豆,牛肉,,波音飞机,和苹果產品。
,对不起,我们没有给他们波音飞机和苹果產品。你知道為什麼?因為他们迫使波音公司搞合资。他们迫使苹果公司在那裡生產他们的產品。所以我们对他们来说就是大英帝国的詹姆斯敦(译者注:英国最初开拓北美大陆时抵达的城市)。这就是為什麼川普提出的关税规模是他们无法回应的原因。好吧?
巴斯:但有趣的是--假设我们将25%的关税加到5200亿美元的商品上,我们谈论的是略高於1000亿美元的商品。我知道这是很多钱。但我们的经济规模是19万亿美元。在我看来,它对我们来说仍然不会起那麼大的作用。但我确实认為这在你的观点中,是一个能起到槓桿作用的领域。他们从2001年以来就跟我们打贸易战了,而我们只是还没有还手而已。
班农:好。从1946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到2000,美国的平均经济增长率為3.5%,好吧?这就是我们成為超级大国的原因。我们经济的发动机开动起来,在好的时候和不好的时候,平均下来每年增长3.5%,加减0.5%。但是当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他们得到了最大的恩惠,然后美国的增长率变為1.9%
这裡面有很多因素,但其核心就是中国,因為我们“去工业化”了。我们把我们的製造业建在了中国。是的,就关税本身来说,在名义数量和绝对数量上并不大。但我们看到一切都在收敛。川普在做的就是说,
,我们正处於经济战争中,我们要用301条款来回击,让他们停止强制技术转移。
我们要把这些关税纳入一个他们以前从未见过的规模。我们将有能力,如果我们愿意的话,清算像中兴通讯这样的公司,基本上在西方切断他们的產品部件。他们将在90天内停业。还有,关於新的投资限制......
巴斯:还有 CFIUS(美国外国投资委员会)的改革。
班农:人们正在谈论的 CFIUS改革-你把所有政府的力量聚集在一起,阻止盗窃知识產权,你手裡就有了东西(筹码)
这也是為什麼 NAFTA(译者注:北美自由贸易协定)这麼重要。有人模仿并嘲弄川普。后来有一本书叫《恐惧》(白宫裡的川普总统)。。。对,是高盛的总裁--,伟大的高盛!--我曾经在那裡工作过,书里写道, Gary Cohn(译者注:前川普总统首席经济顾问)把文件(与韩国贸易有关的文件)从总统办公桌上拿走了(防止川普看见后签字)
这本书的开头谈到高盛总裁怎麼看待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和韩国的交易,因為他认為,总统不够聪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这就是川普做的:他创造了一个新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基本上就是建立了一个有地缘战略意义的製造业基地来对抗东亚,而且日本很快就会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这是一个双边协议,而不是像 TPP协议那样,我们只是眾多国家之一。这是一个直接把日本作為合作伙伴的双边协议。我们跟韩国也有一个,我们正在更新。在欧盟,容克(译者注:欧盟委员会主席)已经告诉川普,并表示他们也将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川普在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完成了对抗这个热力学第二定律--中国崛起的不变法则--他所做的是重新调整整个世界的供应链,让它们远离中国。
这将(為美国)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经济增长机会。他几乎是单枪匹马就完成了跟大公司们(為中国)
说活动的战斗,跟华尔街(向中国)投资关係部门的战斗,等等。所以,这就是為什麼我认為他真的是一个英雄。
巴斯:这个时机很有意思。如果你看一下,比方说,在我们决定反击之前,中国经济已经在减速。而这种反击从关税开始--最高明的那个想法就是边境调整税,但被你和另一个我们俩都知道的人一下子给砍掉了。
班农:我喜欢那个想法。
巴斯:我觉得,那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想法。
班农:顺便说一句,我坚决相信–保罗瑞恩(译者注:眾议院议长)跟我在有些方面有分歧,但是当他
第一次把这个想法告诉我时,我说,这就是解决方案!这是解决方案!
巴斯:这就是一种平等主义的对待方式
班农:我认為–我们都知道為什麼这个提案被砍掉了。我认為这个提案在未来几年内应该很快被恢復。
巴斯:如果我们徵收边境调整税,我们可以取消关税。
班农:,让我们顺便谈谈关税。川普总统......你记得在七国首脑会议上,(德国总理)默克尔和(法国总统)马克龙,这些所谓比他强的首脑们在第一天见面时就关於整个关税问题来给他上课。川普回来后,
第二天吃早餐,他告诉七国首脑们,他说,好的,昨晚我考虑了,这样做如何?取消关税!
取消所有关税,但不能有补贴。大家要意识到,白宫在两个月以前就是把这个文件做好了,就是中国在经
济战争中对我们所做的50件事,是美国想让中国停止做的事。这就是交易,你停止(关税),对我们大家都好。当你看到这些时,就知道这不仅仅是关税,是对国有企业的投资。
巴斯:自由之地,免费电力。
班农:自由之地。看看他们在世界各地用钢和铝做了什麼。看看他们在造船业方面做了些什麼。你可以发展重工业。但他们扼杀了欧洲(的重工业)。他们摧毁了美国。他们还在继续这样做。
巴斯:有目的性地在做。
班农:有目的性的。顺便说一句,中兴通讯已经展示了这一点:他们必须每年创造1100万个工作岗位。他们有巨大的,内部,和经济的压力必须创造这些工作岗位。他们无法承担让中兴通讯150,000个高附加值工作消失。在钢铁业上同样。他们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
他们第一个承认他们必须不断增加工作容量,因為他们必须让这些人保持工作岗位。所以我认為这就是為什麼所谓中国模式,那些所有西方关於中国模式所谈论的快乐话题,当你真正看到它的实质......我知道你是
世界上认真研究中国的為数不多的专家之一,你看到了真实的数字,不是人们期望看到的数字,也不是中国编织后想让你看到的数字。因為从中国出来的每一个数字,都必须受到质疑,验证。你可以相信,但必须经过验证。
必须对其进行质疑,验证,然后再验证。你必须得到双重保障。这就是為什麼我认為,我们可能会因此冲向另一场金融危机,由中国的金融模式导致的,无法自持的危机。
巴斯:对。好,关於这一点有一个好消息是,如果我们关於中国的判断是对的:他们野蛮地扩张信贷,再加上他们的经济放缓,再加上他们的银行体系和GDP的规模......如果我们对所有这些事情的判断都是正确的,那麼好消息是,他们的银行与我们的连结并不紧密,没有像过去的金融危机中跟欧洲和亚洲那样的紧密连接。
班农:他们跟我们连接不紧密。你用了“野蛮”这个词。这让我為那些世界精英们的不负责任感到不安。我们刚经歷了歷史上最糟糕的金融危机。没有一位CEO為此入狱,也没有任何人明显放弃任何股权,是吧?
人们必须记住,2008918日伯南克(译者注:前美联储主席)和保尔森(前财政部长)走进布希总统的椭圆形办公室,他把他们派到了国会山(译者注:去向议员们游说,希望通过拯救金融系统的方案),(当时)美联储的资產负债表规模是8800亿美元。2017120,在川普宣誓就职的当天,膨胀到4.5万亿美元。(美联储)跟英格兰银行,欧洲央行,日本银行做了同样的事情。
巴斯:还有中国人民银行。
班农:中国人民银行。他们為拯救精英们所做的就是打开流动性(资金)的水龙头。所以,如果你拥有资產,房地產,股票或知识產权,你就经歷了10年最好的时光。但如果你是一个工人阶级,运气不好,工资永远不涨。这是不公平的,这是推动民粹主义运动的愤怒的来源:所有的(拯救精英)的负担都落在了小人物们的身上,他们的税收被用来填补赤字。然后他们的孩子们被送到世界各地来捍卫金融稳定。
这必须停下来。您使用了“野蛮”这个词。不管这些精英们做了什麼,他们就是“野蛮”。因為他们做的就是—你看,美国银行系统拥有19万亿美元的资產。在这方面你比我聪明10倍。我可以表示敬意地说,这些资產并不是所有都是好资產,是吧?也许,比方说,10%(呆账)马上就可以被註销。这就是美国的银行体系。中国的银行系统,我认為拥有49万亿美元的资產。如果我错了,请纠正我。但我认為自2008年以来增加了45万亿美元。这简直就是“野蛮”!现在,感谢上帝!他们的银行系统没有通过SWIFT系统跟世界上其他银行互相连接在一起。
巴斯:或者通过衍生金融產品连接在一起。
班农:衍生金融產品。顺便说一句,其原因就是(这也是另一种说法)因為没有哪个投资银行或者哪个人想说,,我们不能与中国掛鉤,因為他们都不愿意这样做。其实是,他们自己限制了跟中国的连接,因為他们了解中国什麼时候会崩溃,他们不想在一开始的几分鐘内就跟著崩溃死亡。
话虽如此,这些银行将会崩溃。没人能把这些()资產放在一起建立一个好的银行系统。这是伦敦金融时报,所有那些精英们,和开会的那些经济学家的一个完全的骗局。理查德哈斯(美国外交关係委员会主席)今天早上上了了“你早!乔”的电视节目。他是外交关係委员会的,但他做的一切就是抨击彭斯副总统和川普总统的演讲。
你知道他在说什麼吗?他说,,我在中国的所有同事和伙伴都告诉我,他们不知道美国想要什麼。他们来到这裡,他们想交易,他们希望成為我们的合作伙伴,但是我们不停地转移球门的位置。他这样说很野蛮,他是完全理解问题之所在的,好不好?
他早上坐在那裡参加这个公眾性的新闻节目,那些选民都在观看而且把他说的放到脑子裡。这是不能接受的。我得告诉你,凯尔,这就是為什麼我认為,你在这裡做的,你正在做的工作和其他事情......有很多像你一样的人(基金经理)都坐在那裡觉得,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有人需要对此负责。
精英们认為他们会逃过这个危机,是不可能的。為什麼川普当上总统,為什麼你可以看到的民粹主义的反攻,无论是在义大利,德国,法国还是世界各地,以及这个周末在巴西,还有在阿根廷,在巴基斯坦?原因就是小人物(选民)们厌倦了这一群知道如何混得更好的精英们。这些精英们為了照顾好自己,跟什麼人都可以玩游戏。
巴斯:你说的对。当你谈到中国银行系统的时候,我们认為这个系统必须要重组。他们是非常聪明的。
班农:我们来谈谈这个。来看看他们多麼聪明。当我们跟川普一起访问(中国),记住,他们当时还没有做任何改变。他们不会让我们参与任何行业,除了将开放金融业之外。
巴斯:狡猾的蜘蛛(通过使用诱惑和奉承)诱捕天真的苍蝇。
班农:没错。
巴斯:他们已经把金融体系玩坏了,现在说,你可以投资了。
班农:现在你可以投资了。
巴斯:為什麼全世界看不到这一点,史蒂夫?
班农:全世界绝对看到了这一点。
巴斯:他们开始注意到这个了。
班农:凯尔,且慢。。。
巴斯:世界经济学家才刚刚开始看到这一点。
班农:,,凯尔,凯尔,凯尔,你太善良了。你是个好人,知道吗?是什麼就是什麼,这都是胡说八道,知道吗?你是在告诉我像《华尔街日报》、伦敦《金融时报》和《经济学人》等等这些人精们以及智库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麼吗?连我这样的白痴,看看这些银行的资產负债表,都能说,,你猜怎麼著?我觉得
我们面临著一个定时炸弹。他们很清楚这是什麼。
巴斯:但你知道他们是怎麼说的吗?”拜託这是中国”这就是我一直听到的。我同意你的看法。”拜託这是中国”,所以我们要继续写我们写的东西
班农:是的。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在上世纪90年代末与中国达成了协议。记住,当时有一圈的人当中国人的啦啦队,有理性的妥协主义者,也有鹰派的人。所以让我们来谈谈这个。早在99,那个时候就是妥协主义者的天下。人民必须明白,这是两个政党都要做的事(与中国妥协),与意识形态无关。
所以这都是民主党和共和党们乾的好事,明白了吧?当他们谈论中国的时候,他们只是打算盘如何往自己的口袋裡塞更多的钞票。所以啦啦队队长说,,是中国,一旦我们让他们加入最受欢迎的国家的行列,一旦
我们让他们加入世贸组织,他们就会变成自由的资本主义者。他们就要搞投票(式民主)了。
巴斯:开放我们的经济,他们会民主化,他们会开放一切领域让我们投资。
班农:他们会成為中產阶级。
巴斯:也许他们会走向依法治国。
班农:依法治国。这将是可望不可及的极乐世界,明白吗?所以17年后,我们知道,猜猜怎麼样?他们变成了一个极权主义的重商主义政权。他们有一个為他们的政权、為其精英服务的制度。而且效果很好。现在呢,你有两波人:啦啦队员们都走了,也没有是做啦啦队长了。
你有理性的妥协主义者,你有鹰派。理性的妥协主义有了新的叫法,叫修西底德陷阱。这都是你的两个好朋友,格雷厄姆•埃里森(Graham Allison)和亨利•基辛格,是他们弄出来的这个牛哄哄的理论。根据这个理论,美国是衰落的力量,而中国是一个崛起力量,就好比说古希腊的时候,雅典是衰落的大国,而斯巴达是一个崛起的大国。
而你还要想办法去避免一场全球冲突,全球性冲突在世界歷史上只发生过16次。而在这其中的12,衰落的力量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接受现实。為避免冲突,一定会出现的场景是,衰落的力量可以想方设法来不断地滋扰崛起的力量,从而某种意义上说,融入到他们的体系中去。
融入到他们的体系后,好了,现在你永远是初级合伙人(小兄弟),但你会让大老闆和你共生,一切都会很幸福。
这理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而就是用这个胡说八道理论,还是艾莉森•格雷厄姆和亨利•基辛格这两个人,1960年代末,牵著尼克松总统鼻子走。现在我们回过投看一看,(那个时候他们)用的就是这一招。说什麼俄罗斯是一个崛起的大国,美国是一个衰落的大国。我们需要的是缓和,我们一个和解。
我们需要让他们拥有其势力范围,在那个时候这个论调真是瞎扯淡。现在又来胡扯了。后来罗纳德•里根入主白宫,,,你知道吗?他们的经济规模有多大?他们还说,俄罗斯的经济规模与加州差不多。里根就
,那為什麼大家还要怵他们?
五角大楼的评估团队的安迪•马歇尔和中情局的比尔•凯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俄罗斯经济进行全面分析。结果他们发现它只有原先说的50%那麼大。我去!对不起,我说错了,它只有原先说的15%那麼大。
巴斯:而且他们极度缺乏美元。
班农:绝对是极度缺乏美元。这就是一个(集权)政权总是发生的事情。
巴斯:这跟现在的中国一模一样。
班农:因為他们做的和中国完全一样。他们把钱投入到没有成效的军费开支中。所以此时此刻,我们面对的是毫无二致的相同的一群混球。在40-50年后,他们告诉我们,!听著,美国是一个衰落的大国。中国是一个崛起的大国。我看了看。这是完全是歷史重演。他们的经济根本没有(获取)美元(的优势)
在这裡我想对他们说的是,,这样怎麼样,要不我们不要继续再衰落下去了好不好?这裡面没有物理定律(惯性),我不会接受一个什麼怎麼管理衰退期这个说法的。我正在物色一个领导者,他能够让美国再次伟大。而这就是川普最根本的政治诉求。你猜怎麼著?只用了两年,他证明了中国是个纸老虎(而不是所谓的崛起的大国)
巴斯:当你想到他们的宏伟战略,我们给他们的棒呵,以及我们今天在全球的位置时,你认為中国的下一步是什麼?如果你预测他们的下一步会是什麼,综合考虑我们的坚定立场,在硬币经济这一面挺身而出推出关税大法,并开始重新申明我们的立场,你认為他们会怎麼做。有没有什麼现成的书来读读?
班农:第一,他们希望美国政权更迭。他们相信,他们有80%的机会来擒获川普--赢得眾议院,无所不用其极地用银弹做他们想搞的心理战,想尽一切办法基本上挫败川普,让他失去眾议院控制权,然后看著他今年被弹劾。
不仅如此,他们相信在2020总统选举年他们有100%胜算可以击败他。第一步,是把川普从美国总统位子上拉下马。因為他们说,发生在我们头上的一切烂事,他是罪魁祸首。我们必须有一个全球主义者在那裡
当美国总统。
巴斯:他们在做一个局,就是要等他出局。
班农:不只是等他出局。我想我们还会採取更主动措施。正像彭斯昨天说的,以及 Axios和其他人的所报导的那样,有机密的材料显示中国在参与和干涉选举中是在玩真的。这可不是几个俄罗斯人在脸书(Facebook)上搞的那些小动作,这是真正豪赌,因為这是他们所有的筹码都在这儿了。此其一。
其二,义大利人今天说,,中国将会成為我们的好朋友。我想,在“一带一路”这个事上,在“中国製造2025”这个事上,你将会看到(中国)把赌注翻倍甚至到三倍豪赌。我想你会看到撒哈拉以南非洲、加勒比、委内瑞拉和拉丁美洲的进行的,类似於当年东印度公司套路的翻双倍甚至三倍的豪赌。他们有很多人
民币可以花,是吧?如果有人愿意拿人民币的话...
巴斯:可是没有人愿意拿人民币。
班农:怎麼说呢,这将是我们面前的大问题。
巴斯:这很关键
班农:他们现在插手波斯湾。在阿联酋他们无处不在,在沙乌地阿拉伯和卡达一样无处不在。从阿根廷到撒哈拉以南非洲,再到南非,等等全球所有有能源的地方,他们无处不在。它们遍布世界各地。不仅如此,
他们正要尝试去。。。
其三,记得在那本很厉害的,由两个中国军事学院的杰出的上校所写的,并在1990年代被翻译出版成英文的教科书里,他们提出的所谓的:非常规战争。
巴斯:那个姓楼()的上将?
班农:对。这是一本大家都应该阅读的书,因為它阐述了中国的战略。他们说有三种类型的战争。有信息战,有经济战争,还有真刀真枪亮傢伙的战争。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避免抄傢伙的战争,因為在这方面,美国可以把你干趴下,对吧?因此,我们要避免这种情况。明白了吧。
好了,我们关注信息战和经济战吧。而这方面他们已经玩了很多手了。就是这本书。如果回去后你读读,你会发现他们已经完全按照他们一直在说的套路去做了。我认為,我相信,考虑到川普现在正在将政府权力的所有力量集中到经济战中,他们正在夺回主动权,而中共政权则面临巨大的压力。因為我相信邓小平派别。还有另外一些派别,即使是那些相信并认同集体领导的上层,也说过:,我们这裡有的只是个人崇拜"
巴斯:你是说那些还没有被监禁或杀掉的人?
班农:那些还没有被关起来或没有被杀掉的人都已经.....(此处无法準确翻译)。邓认為与西方合作有前途。邓相信改革。邓相信开放。但邓相信自己在做一个好的伙伴的同时,一定要低调。不要高调的去动抢别人的肉。他们对习近平的看法是回归毛泽东的个人崇拜,而习在内心也承受著巨大的压力。
早在2014-2015年期间,我在我的广播节目中说过,很多人都引用了我的话,那就是五年后,我们将在南海陷入互射的战争。作為一名有22岁经验的海军军官,我曾在南海一艘美国驱逐舰上巡逻过。知道吗?
那时候我还在说,我靠,我特么这是在哪裡?知道吗?
这是什麼地方?因為世界上每一艘从波斯海湾穿过马六甲海峡的油轮,我说的可是那种超大的油轮。在南海你能看到所有的运送原油的大傢伙。这简直就是一条(原油)高速公路。
巴斯:中国40%的能源需求都需要通过马六甲海峡
班农:我觉得全球1/3的贸易都通过马六甲。也就是5万亿美金每年
巴斯:是的。
班农:我的观点是说。当人们说南中国海的时候,大家要明白,它是一条商业高速公路。一年365天每周7天每天24小时,从不间断的,全世界最大的船隻在这裡航行。2015,中国人来到白宫玫瑰园,在美国人民和美国总统面前,睁著眼睛说瞎话(不会在南海搞动作)。他们基本上建造了七到八艘固定的航空母舰。
中国人把它们叫做珊瑚礁。这些环礁就是固定的航空母舰—米斯且福环礁(Mischief译者注:美济礁),斯卡伯勒岛(译者注:黄岩岛)。所有这些珊瑚礁基本上都是航空母舰。而他们所做的是在他们身上安装了火控、雷达、搜索雷达以及作战飞机。这些玩意儿该走(撤出)了。
巴斯:这些都是一万英尺长的跑道。因此,中国对我们说,特别是在奥巴马担任总统时,我们不会将我们在南海的岛屿军事化。我们不会去南沙群岛。我们正在建造的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科研。
今天,我们看这几个岛屿,不管是哪一个,美济礁还是黄岩岛,抑或是其他岛屿,都有1万英尺长的跑道,上面有导弹供电设备,以及他们从未承认的放在那裡的一大堆武器。现在他们更让核战略轰炸机在那儿降落,我们如何与他们共舞?我们会让他们拿掉这些吗?还是让他们继续玩下去?
班农:我在总统交接过渡期间,作為首席战略家进入白宫与迈克弗林(Mike Flynn)共事,当我们首次进入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时候,我就说了,你首先要做的就有三件事。就是把这些打仗能力交给战斗指挥官们。在彼时白宫正在对伊斯兰国开战。
巴斯:把这个决策权交给哈里•哈里斯(Harry Harris)(译者注:退役海军上将,目前担任美国驻韩国大使)
班农:也对。不过且慢,在这方面,应该把决策权交给美军中央司令部(CENTCOM)的人,让他们对付伊斯兰国。你必须下放战争中战斗的权力,以及战争中反击的能力给我们的战斗指挥官们。第二,我们必须弄清楚,国家安全委员会这个茬,以及裡面那些奥巴马任命的人。也要弄清楚,随著时间的推移,我们将如何把我们的人安排到国家安全委员会中。
第三,我说,我们必须回头看,拿到奥巴马的每一份与亚洲战略重点相关的文件。我说过,我想看看他们到底
看了哪些材料。人们应该有知情权。在白宫,我每周工作七天,每天工作18-20个小时。知道吗?50%的时间都花在亚洲战略轴心的事情上,以及奥巴马為什麼这麼做,我们要做什麼来挽回局势。
巴斯: Kurt Campbell?
班农:, Kurt Campbell(译者注:美国外交官和商人,曾担任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助理助理国务卿)
巴斯:他写了那本书。
班农:下面就是我发现的。我原以為是一大房间的文件。实际上只是薄薄的一堆文件。我发现,美国本身并没有真正在机构上来对抗中国。你有一些很棒的人。但是没有那些,怎麼说呢,认真彻底思考,比如说,一个经济计划或战争计划来对付中国所从事的这场经济战。事实上,你所看到的,(他们的)整个亚洲战略轴心,在我看来,只是在澳大利亚达尔文部署一个海军陆战队,这可以说是个大问题。
每个人都告诉我去找哈里•哈里斯。所以我找到了哈里•哈里斯。我和他在一起花了很多时间,这方面到底正在发生著什麼,他教了我很多。我发现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是的,在南中国海,当年当我还是一个年轻的海
军军官时,我们通过南海的时候,子弹上膛,雷达开动,所有都在运行。这就是所谓的自由航行。在国际水域,我们做了我们想做的事情,什麼时候想做我们就做,因為我们是美国海军,对吗?我们让大海航道变得自由。而现在我发现的却是他们搞这些岛礁(军事化)以及一切类似的动作。中国。。。我们只能够在所谓的安全航行区航行。而且,通过的时候你还得把雷达关掉,没有火控,收起你的傢伙做一个乖
小孩。这简直了。你本质上是在要求人家批准后才可以航行。
巴斯:不知道还有这事儿。
班农:当他们在海牙国际法庭输掉了裁判时,中国还认為南海是中国的内海。
巴斯:我知道。1949年出台的所谓的九段线就是搞笑的。
班农:可他们认為这是一个领海。他们(的能力)没有準备好。他们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就是,中国的领土完整和主权不容质疑。把这个说法写进文件的人越多,在电视节目上这麼说的人也就越多,也就有更多的人不断强调这样的自说自话,他们想要这样因為他们寧愿相信这就是现实。
你问我下面会发生什麼事。五年前我在广播节目中说过,他们将陷入真枪实弹的战争。波斯湾的卡达和南海现状是会导致全球冲突开始的两个世界上最热的焦点。明白吗?不是韩国。韩国是中国封臣。整个韩国的事情不过是一小节中国小戏。知道吗?
而川普总统在这方面就做得非常出色。南海是一个爆发点。那天晚上你看到了这个。作為一名前海军军官,
那两艘船...
巴斯:相距只有50英尺。
班农:美国军舰迪凯特号是在巡逻。而你中国的驱逐舰,冲过来对著我搞这样马上要相撞的时候错开这样的斗鸡游戏。只有50英寸。如果这两艘船相撞,200-300个水手可能已经死了。真的。如果以他们当时的相对速度装上去,我们真的会有一个大灾难。
我不知道舰载的武器会发生什麼事,也不知道船上的燃料会发生什麼事,但我告诉你,根据当时的速度,中国人的所作所為是鲁莽不负责任的。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挑战。记住,迪凯特号所做的是从这几个珊瑚礁中的一个12英里处航行。知道吗?现在中国人说的在15英里以内都是他们的领海。
他们说,美国海军进入了他们在南海修建的岛礁建筑的12英里范围内。这侵犯了他们的主权领土。我给美国总统川普的建议是,我要先说我认為川普是一个对中国非常公平,并真正试图建立关係的人—我的建议是,我认為你应该给中国人72小时的时间,让他们把每一个雷达、每一个进攻性的军事装备,所有战斗机,以及跑道末端的所有傢伙,都从岛上移除。
我给你72小时的时间把这一切都撤掉。而在第72小时零1分鐘,美国海军将过去帮他们移除。然后我认為他们应该把这些岛礁,解除所有的设施,并把它们变成国际水域。他们说美国将美国海军派回南海,以保持航道畅通的名义,是挑衅的。
我恰好相信这种关係的走向是应有的,我也相信我们没有看到过中国是如何反应的。是他们试图在南海做一些挑衅的事情,试图引发冲突。我认為总统应该在这方面更积极主动点,我想你应该告诉他们,72小时。
如果你不把武装解除掉,我们就帮你解除。然后,如果他们胆敢阻止美国海军去做这件事。。。
巴斯:你是说第72小时零一分鐘后有真刀真枪的冲突
班农:我没有说真刀真枪冲突。
巴斯:?如果我们要解除(礁石)武装,他们不这麼做。。。
班农:好吧,国际法院裁定,他们在那裡是不合适的。我们為什麼不去执行呢?就是因為达沃斯(论坛)俱乐部–习近平来到达沃斯,发表了让他们手舞足蹈精彩演讲,他们(习近平)并没有提你刚才说到的东西。
2015,中国人(习近平)来到白宫玫瑰园,坐在美国总统身边,面对著美国人民的面一本正经的说瞎话,不是吗?
巴斯:而且没有人去跟他打电话说这个事。
班农:永远不要给他打电话。然后你看到国际法院裁决出来的时候,他们说,,这是完全不能接受的。这根本不成立,它必须被撤销。他们只是坐在那裡。他们坐在那裡说,,这是我们的领海。我意识到大傢伙儿
在说,班农,你到底在干什麼(吃乾饭吗?),这太疯狂了?
我们甚至不知道在南海的什麼地方,我们要面对一场战争。人们必须了解全球经济。我是个民族主义者,你知道吧?但美国经济的健康是以贸易為基础的。民粹主义者和经济民族主义者并不反对贸易。可是当你与极权主义、重商主义的社会(国家)进行做生意,谈到自由贸易概念这个话题,他们是反激进主义的。
川普想要什麼,其实从第一天起就说的很清楚了:公平贸易和互惠,明白吗?我想现在我们认真要和中国摊牌,明白吗?中国必须明白,川普永远不会在这个问题上退让。明白吗?他是个很正派的人。明白吗?川普试图和他们(中国人)一起合作(解决贸易问题)。但美国像这样被摆布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復返了。
巴斯:让我来问你一个有煽动性的问题吧。
班农:还有比这更具煽动性的事情吗?我刚刚说了,我们将会在南海有一战。
巴斯:我说的煽动性正是来於此。我们会走的更远。所以可以说是挑衅。假如我们把太平洋第七舰队撤出,回家,会怎样?
班农:事情是这样的,人们应该记住,美国是一个太平洋大国,这一点非常重要。整个国家的发展,横贯大陆的铁路,整个西部海岸,西海岸--我们与亚洲经济的健康运行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繫。
巴斯:,对日本的第五条保护条款将是一个真正的问题。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為如果我们要离去,假如说吧,假如我们到了这样一个田地,那就是,要麼一战要麼回家滚蛋。
班农:回家不是一个选项。
巴斯:那不是一个选项。
班农:不是一个选项。(否则)这个世界将成為一个无比黑暗和危险的地方。你可以姑息他们,你可以有一个慕尼黑协议一样的绥靖政策,是吧?你可以让人说,算了,我们就抽身出来吧。他们建造了这些岛屿。
他们是一个正在崛起的海军力量。
巴斯:我们不想打仗。
班农:“不干预”是川普的核心理念之一。然而,美国首先支持的应该是国家安全,也就是涉及美国生死的国家安全利益的国家安全,也就是事关我们本地战略伙伴国家的生死攸关的国家安全。这才是美国首先的意思。川普不会拿著大棒走遍世界去打架。
他试图平息与俄罗斯的关係。他试图平息叙利亚的局势。他正在努力寻找解决阿富汗问题的办法。他试图在韩国找到解决方案。他试图在委内瑞拉找到解决方案。而诸位吃瓜观眾应该明白川普没有去创造类似的()问题。正是理查德•哈斯以及所有那些达沃斯论坛所有的那些傻逼天才们,製造了这些问题。是他们拋弃了韩国,是他们是把阿富汗、委内瑞拉拋弃,并让中国人养尊处优。川普一直说的是,我们的盟友们—美国行事也要符合他们性命攸关的国家安全利益。你走出去,去新加坡、泰国、印度尼西亚和澳大利亚跟他们交谈,问他们,,美国海军在这个区域的存在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会告诉你,,这太重要了,我们需要美国。我们在这裡需要美国,因為如果我们失去南海,我们将失去任何形式的商贸活动。中国将控制整个地方。而中国人也明白这一点。这就是為什麼他们想把我们撵出去。而他们已经开始这麼做了,也就正是有了这样的心理大战。喂,我想说,这可是在12,000英里以外,
这就是亚洲。我们参与亚洲事务的目的是什麼?这是另一个大溃败。
巴斯:你已经听到有人这么说了。
班农:就像伊拉克也阿富汗一样,这是另外一个大溃败。别忘了,我是美国优先最强的支持者。在南中国
海和中国打交道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巴斯:真有意思啊。对了。我还有两个问题要问你。第一,為什麼在美国没有一个“人员管理体系”?我的意思是说你看了 DIUX的报告。他们称之為解密了的报告。事实上,它从来没有被设密。也就是国防部关於中国(人员)在美渗透的报告,渗透到了研究性的大学和实验室的情况。
班农:还有对我们武器实验室的渗透。
巴斯: DAPRA(尖端国防项目研究中心)以及空军资助的武器实验室,為什麼我们没有弄一个像样的正式的有关人员控制的政策?
班农:我想让你们回去再看看这些报告。因為我认為人们并不理解这些报道。这些报告基本上是解密的报告,报告显示有30万学生是持学生签证来美,我们有10,000个承包商拥有武器实验室,这其中高至2/3的承包商可能是我们的情报财富。其中有些比例则涉及情报人员或特工。
巴斯:而且他们在我们的实验室工作。那些武器技术可都是由我们的政府资助的呀。
班农:这就是政治正确、贪婪和显而易见的见利忘义。这些(武器)承包商们--我们把他们都叫出来—Booz Allen以及这些承包商们,这些承包商们,以及这些大型的政府项目為什麼让这麼多中国的国人进入到我们的武器实验室?我们的武器实验室处於国家安全的最前沿。这是怎麼发生的?
不仅如此,这工作(询问)必须马上完成。我不知道為什麼这麼严重,我认為正是因為这是行政部门内争执不下才导致了这个严重的后果。这一切的“政治正确”性--前几天,伦敦《金融时报》披露,我的同事斯蒂芬•米勒(Stephen Miller),一个了不起的年轻人,他实际上已经制定了一个让30万中国学生全部离开中国的计划,方法就是马上中断签证。这并不是说我们真的去这麼做,但我们应该思考这个事。
很明显,它被人泄露给《金融时报》了,说这个计划已经传遍了国务院,有鼻子有眼。
现在看看所有的这些姑息养奸的人,我很开心,我感到非常自豪的是像苏珊•桑顿(Susan Thornton)这样的一个在缅因州拥有农场的人,她作為理性的通融主义者的一部分,她也是国防部、国务院以及我们情报部门中的,基本上都是本著中国想干什麼就怎麼来的方式与中国相处(对华)的持温和态度的人的一部分,现在开始从相反的方向来看问题了。
巴斯:所以,我不是那种支持全盘干掉的人–总共有340000名的学生在美国。
班农:我并不赞成这麼做。但我赞成的是,如果他们是(中国)情报系统的人,我会赞成,这是我想要知道的。其实(上面说的)Miller的计划就是说,,如果我们能证明(他们是情报人员),他们应该被送回家,明白了吧?
巴斯:而我甚至没有直接关注中国,印度,或者任何具体的地方。但是,為什麼我们不能有一个关乎我们国家主权和国家安全的相关政策呢?為什麼我们不能说如果涉及到武器方面的计划,你必须是美国公民,并且也许应该是出生在美国的美国公民?
班农:你问的问题是根本性的,原则性的问题。
巴斯:这太显而易见了。
班农:我觉得,实际上,你说的其实有这麼个规定的本本。而且他们拿到了豁免书。技术上来说,我相信这些,当你看细节的时候,事实上这种类似的豁免书是存在的–因為有些人不认為应该有这些限制。
巴斯:好。另外一个问题是孔子学院。在美国好多大学都有孔子学院。这些孔子学院是由中国人民解放军直接资助的,為什麼我们的大学允许孔子学院进驻?
班农:这不能被接受。这就好像你在中国,成立一个什麼机构,该机构由 CIA直接资助一样。
巴斯:或者,天主教教堂。
班农:天主教教堂。可是,并不是天主教教堂,因為天主教教堂刚刚与中国达成了一个协议,让中国...
,这个问题很严重。方济教皇刚刚跟中国达成了一个协议,让信仰无神论的北京政权来挑选我们的大主教。所以,在这裡把天主教教堂作為一个例子不大合适–因為它已经对北京否首称臣了。可以与此相对应的例子会是, CIA或者 DNI(国家情报局)在中国成立一个学生中心,目的在於传播 CIA的文化。
对吧,这不可能发生的。对吧。你知道為什麼这不会发生。因為中国人会说,,这行不通因為这可能会
影响我们主权。你不得不解除这样的(孔子学院)协议。
巴斯:如何解除?
班农:我想,你只需要坐下来,把他们咔擦掉就好了。不是吗?
巴斯:根据哪一条哪一款法律?
班农:你先别说。这整件事,人们都在说,哎呀,好吧,他们没那麼坏。他们在推动文化。他们还在帮助学生学习普通话。呵呵,他们可是由解放军资助的呀。
巴斯:他们的孔子学院还有伺服器机房。卧槽,这是在搞什麼?
班农:所有这一切对美国人来说都是目瞪口呆的事。為什麼美国人民不知道这个事?因為没有人报告说这个事情。难道 CBS60 Minutes”节目知道并报道过孔子学院这个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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