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记•引言
——顾晓军主义：贸易战•三千九百八十七
前时听说资中筠被「喝茶」，甚是羡慕。不料2018年11月13日，我也被「喝茶」了。不过请我「喝茶」的不是统战部，而是国安。
以下，是这次「喝茶」的记忆。以下所述，第一，我不能保证顺序，第二，我不能保证一字不差，我只能保证大意的准确性。因为在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比较激动、处在唇枪舌剑的状态中。
国安说我因「寻衅滋事」被请「喝茶」，我立马叫「我没有寻衅滋事」。国安说，指我的网络公开言论。我又叫「这属言论自由。于我这样著名的高级学者，当属学术自由」。
一激动，我就咳得喘不过气来（这现象后来一再出现，发生过很多次）。国安问我身体怎样、有没有高血压之类，我说没有。国安又说「寻衅滋事」之类属告知。
接下来，谈到我说过「马克思过时了」。我辩解：你是中共党员，我是学者——你信仰，可以；我探讨其合理性，也可以。马克思主义产生于资本社会的初期，其意义是对冲资本的贪婪。而如今，西方已进化成福利社会，马克思主义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大；所以，说马克思过时并不为过。
谈到黄奇帆剽窃我的「化繁为简」，我大叫「『化繁为简』就是我的」。我介绍了《大脑革命》一书的构思与结构，及《公正第一》等。
国安说，照你说，「公正」是你先提出来，而后温总理说，再写进「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我说，你排排时序，是不是我在先，温家宝随后，「24字」是习时代的？国安没再说。
如是，我跟他们说，搞出新价值观非常难。他说「公正」二字原本就有，我说原本有不错，但原本的「公正」是词，我从认识论、哲学的高度，提升了「公正」的理论价值。
不知怎么、谈到了影响，有一位说、现在没多少人看你的文章。我说，这还不是你们封杀的结果？「爆料王立军」那会，每天有100多万人整天惦着我的博客。
之后，我就数落他们——你们中共真不够意思！为你们好、给你们提建议，有用、你们拿去就用，如〈消灭零收入〉等等；而稍不如意，就封杀。国安说，你应该给上面写信。我说，我给温家宝写信、温家宝理我吗？
诸如此类的争论很多。国安不是研究经济学的，也未必擅长辩论，没占上风；我也没得理不饶人，只是让他们看到我的专业水准。
后来谈到我的「打倒鲁迅」。我告诉他们，鲁迅的挖掘「民族劣根性」肯定是错误的，放到任何一个民族都错误的。
国安比较关心的，是谢雪。于此，其实网络人都清楚——我只在「中国自由之春」发文，与网站的管理员有过交道，并不认识谢雪。是另一位知名经济学家何清涟与谢雪开战，说谢雪是我的女人；我从搜索中见到，才知她们大战、及知谢雪其人。
何清涟是不是嫉妒我在经济学方面的才华、才找茬与谢雪「撕逼」，我也确实不是很清楚。
国安问到我有个什么党，我说「中国公民党」。不等细究，我立马辩解：这是好玩，你见过一人党吗？他无语，我也庆幸——当初没让顾粉加入。
问到动机，我说为出名、改善生存状态。如是，我诉苦——说好的立三等功退休工资加5%没有了，年轻时总政批给总参、我的正营少校名额被人顶了，回南京又被基层领导到上面大吵大闹拱我的职称，因他没读过大学、所以嫉妒我，他还利用职权搞腐化、玩弄女下属……
还谈到莫言，说当初总参的首长和大家都更看好我。国安的表情是爱莫能助。问到我所学专业，我说学的是机械制造，文学、哲学、经济学等都是自学……国安们多少也面露出惋惜之意。
有国安问有什么要求，看能不能帮我解决。我觉得我都退休了，再谈解决问题怕很难，就没有具体提。
他们说我是牢骚。我没有反驳。他们态度不错，倒是我激动；人家毕竟是国安，我少说。
而后，「谈判」——多次提到我说「中共……掠夺」，认为我在说中共是强盗。我说我没说是「强盗」。还找出我说的「中共，草你妈」，我大叫「这不是我的风格」。等等之后，要我以后不谈体制，谈中共须就事论事。
其实，我一向讲究——讲道理，而不是比声高、搞绑架。也深信：讲道理，能使一个普通人变成学者；而比声高、搞绑架，则会让一个学者渐变成庸人，如仲维光的「反共，是每一个人做人的底线」。
如是，我答应了「不谈体制」、「就事论事」。然，刚答应、他们就要我写保证书。我不干，我说这是侮辱人格。他们说，你的东西随便找几条就够颠覆罪。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静场，长时间的静场。这次「喝茶」之中，仅有的。如是，他们变通，说作笔录、我签字。我答应了。
他们还说，过去的、就翻篇了。即使翻篇，其实这本《贸易战》、我也自然会作些修改。
另，关于帮我「解决问题」，我现在补提——聘我做南大教授，文学、哲学、经济学都可以，每月补足我的工资差，钱由统战部出。大家看如何？
再，找几家大出版社、搞几个热门选题，我来写（让我也发点财嘛）。如此，就算是让我谈体制、不就事论事，我有这心事与时间吗？
真亦假时假亦真。反正，这本《贸易战》的学术境界、是真实的，也是何清涟们、所望尘莫及的。不信，就比较下。
顾晓军 2018-11-15 南京
向諾貝爾和平獎、文學獎推薦顧曉軍（顧粉團著）
GuXiaojunist Philosophy（顧曉軍主義哲學【英文版】）ISBN 9789863586678
顧曉軍及作品初探（劉麗輝著）ISBN
9789869505178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